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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西,这真是个糟糕的比喻。”
“我觉得这个比喻不差,我之前正想说他今晚像叫春的公狗呢。”
这三个混蛋在瞎咧咧些什么呢?什么公牛啊公狗?竟敢拿老子跟畜生和宠物比?
李幸暂时搭理不了这三个,他得专心比赛,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这屎一样的防守就跟昨晚被我擦破的手纸一样垃圾!”
加内特的垃圾话与口水齐飞,波什没有其他的表示,规规矩矩的防守。
“一声不吭的软蛋,我这就让你知道我们的差距!”
说起来很奇怪,但波什和加内特真的很像,但他们在防守端的作用是两个次元的。
这是身体条件的差距,也是天赋的差距。
所以,如果在球场上遇到类似打法的,打得凶恶爆表的,我们喜欢叫他加内特,身体素质差一点的跳跳男,我们就叫他波什。
这一球,波什生动地诠释了他和加内特的差距。
加内特的进攻并不怎么凶恶,就那么轻轻一顶,波什退了半步——由此可见后来那些遇到热火就爆发的中锋真不是平白无故啊,这丫根本不会防背打——加内特翻身一起,跳投得分。
“看见了吗?你根本防不住我他妈这跳投!”
加内特怒吼一声。
巴尼亚尼就在旁边,对这种恃强凌弱的行为,他可不会坐视不理:“kg,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其实你也只是个喜欢投篮的软蛋罢了。”
“干瘪瘪的意大利面条,你有种来防我,没种就把嘴闭上,吸不了血的苍蝇连废物都不如!”加内特蔑视着巴尼亚尼。
这能忍?巴尼亚尼当即就向特里亚诺申请换防。
听到他的请求,特里亚诺感觉有股凉气从菊花冒了出来。
乖乖,让波什防守加内特有可能让对方得到二十几分;若是让这家伙去防,加内特打出季后赛生涯新高都是可能的。
要怎样才能既不伤及对方自尊又能不乱部署呢?
特里亚诺想了半天,说:“比赛才刚开始,我们不能这么快就调整,再等等吧,如果克里斯实在防不住的话,我会慎重地、谨慎地、认真地、严肃地、一遍又一遍地考虑你的建议的。”
“哦。”
巴尼亚尼总觉得特里亚诺在忽悠,可他是教练啊,能怎么办?还不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拉奇!”
德罗赞拿球运着,雷·阿伦的防守让他难以招架。
德罗赞是个极好的摇摆人苗子,除开劲爆的身体素质不谈,本身已有不错的投篮功底,急停跳投初具雏形,但各项技能有待完善,尤其是持球进攻,绝对是限制他冲击上限的重要原因。
雷·阿伦年事已高,防守不及年轻时那么凌厉,防守德罗赞却不成问题。
如果没有队友的挡拆,德罗赞想一对一生吃雷·阿伦基本是不可能的。
李幸自是知道他的想法,也愿意帮他的忙。
只待德罗赞站到舒适的位置上,李幸的挡拆便自行贴上,将君子雷卡得严严实实的。
得此良机,德罗赞绝无失手的道理,拍球向上,只见,加内特的协防转眼就到。
若无变化,被封盖是唯一可预见的结果。
危急之中,德罗赞转动手中的球,挑了个很高的弧线,足以躲开封盖,并顺着心仪的路线飞翔而去,打中篮板,坠入篮筐内。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是个笑话()
“fuck~~!!”
没能把德罗赞盖下来,加内特气得爆粗。
算上常规赛,这是两队打的第十场比赛,德罗赞已经习惯这个暴躁的家伙了。
他表现的特别冷静,也特别高冷,好像看比起加内特似的,头也不回,看都不带看的。
“知道吗?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见得多了,他们一个个现在都混得很惨!知道夸梅·布朗吗?知道达柳斯·迈尔斯吗?”
加内特跟在德罗赞的脑袋后面不断地喷着。
他这么喷垃圾话德罗赞是无所谓啦,但是能不能不要一边说一边喷口水?这样很不文明很不礼貌的,知道吗?
“kg,你可怜的就像那些领救济金过活的穷人,你看,连我们的德玛尔都不想搭理你。”巴尼亚尼今天是和加内特杠上了,一有机会就出来杠他。
加内特还真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可是拦不住这家伙像神经病一样不断喷粪啊:“你他妈有种就跟我对位,不然就滚蛋!”
“cazzo!你以为我不想跟你对位吗?教练是猪。。哦不!上帝是猪!他应该安排我跟你对位!”
巴尼亚尼满脸遗憾地说。
两队废话最多的人喷到一块去了,李幸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
隐身多时的裁判终于出现,将愈演愈烈的两人隔开,说了句:“如果你们再不住口,我会用我的方式帮你们住口。”
都是打了很多年的老球皮了,对裁判的威胁自然是听得懂的。
雷·阿伦的跑动非常频繁,不断地换位置,找掩护。
到目前为止,德罗赞一场也没防住雷·阿伦。
那些雷·阿伦投得不准的场次,纯粹是他吃饱了撑着浪费机会,跟德罗赞的防守一点关系都没有。
防守这样的家伙,对德罗赞来说是煎熬,他太能跑了,犹如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不断地换位置,找空间,只为那一个投篮机会。
如果德罗赞心存侥幸,升出“唉算了,反正他们也不一定会把球传给他”的想法,朗多则会在他失位的瞬间告诉他“图样图破森”。
只要雷·阿伦跑出空位,传球必到位,没有任何的悬念。
这也是德罗赞挣扎至今的原因,他跟不上雷·阿伦,再怎么专注于防守,也始终会失位,不是他不努力,而是他的身体强度真的达不到。
防守无球跑位堪比内线的肉盾篮领,这两类人的苦逼程度不分上下,一个要像疯狗一样不知疲倦地追赶对方的疯狗;另一个就像日本十八禁漫画里的***,明知会被搞得比要不要的,却还是要硬着头皮张开双腿那啥那啥。。。
“你很快嘛,可你跟不上我。”
雷·阿伦对跑位有种莫名的自信:“你信不信?你根本防不住我!”
“是吗?”
德罗赞看到观众席上的某个女人,什么也不说:“我就是能防住你。”
什么?
雷·阿伦的眼睛就好像看到一只送远古复苏的恐龙一样惊奇。
这还是那个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的菜鸟吗?他原以为,像朗多那种目无尊上,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你们都是垃圾就我一个聪明人的混账新人就一个,现在他错了。
这家伙和朗多是一类人,虽然他假装的很好,但他们就是同一类人。
“肯德里克,你在想什么?”
李幸和帕金斯贴在一起,和他说了句话。
帕金斯意外地看了他一下,平静如水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大家都知道,李幸在场上惜字如金,不怎么和对手说话,被他问候绝对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是现在的局面,却让帕金斯高兴不起来。
李幸始终压着这他,从卡位,到防守,从进攻,到无球走动。
不管他要做什么,李幸总能先行一步,把他的路堵死,他只得原路返回。
他越来越觉得这个比他年轻的家伙就是个怪物。
这么年轻,却这么有实力。
连他最敬重的加内特都屡屡在训练的时候拿他嘲讽队内的新秀。
什么“你们看看多伦多的那个臭屁精”,什么“你们要是能有那个臭屁精一半的实力,我和保罗就可以安心退休了”,什么“你们到底行不行?同样是新秀,那个臭屁精有什么了不起的”。。。
诸如此类,简直不要太多。
又是雷·阿伦,这个家伙是猛龙在本轮最大的梦魇。
他的三分是地狱的火焰,他的三分是撒旦的诅咒,他的三分是摧毁希望的魔咒。
“这句话我不会说第三遍,你防不住我,就像反派阻止不了正义的主角,我们终将打开分区决赛的大门!”
雷·阿伦的目光落到德罗赞的身上。
作为昔日的巨星,言行谈吐却与同代的诸位豪雄不同,雷·阿伦是特别的。
他不像科比那样偏执如狂,不似加内特那般炙如烈火,不像奥尼尔那样热情洋溢,也不像邓肯那般古朴如石。
他是绅士,他是杀手,大学时,球迷叫他耶稣,因为在关键时刻,他总是像耶稣一样决定比赛走势。
而今,他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到了不得不转型的年纪,变成了铁血绿军最可靠的射手,在这轮艰苦的半决赛中教训着德罗赞。
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德罗赞既想反驳,又无法反驳。
反驳的话语,他可以说很多,前提是,他得做出成绩,有理有据的反驳。
“拉奇,你觉得我可以打赢他吗?”
德罗赞问道。
李幸反问;“为什么不能?你比他年轻,比他有活力,比他跳得高,比他跑得快。”
“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好多了。”
“我居然有这么多的优势,我一直都不知道。”
德罗赞苦笑道,像是在自嘲。
李幸再不言语,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的交给他自己。
“对保罗·皮尔斯的限制,以及针对雷·阿伦的无球跑动的防守,这是多伦多始终没有解决的问题。”
“我敢打赌,他们今晚也解决不了,这是肯定的,他们没有防守端的好手,靠但丁的协防可以掩盖许多问题,但在真正的强敌面前,这些隐患便暴露无遗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多伦多向来不以防守著称。”
这个人的力气好大,他应该去参加大力士比赛!
帕金斯的表情扭曲了,他被李幸蛮横地向里碾压,连反抗都反抗不了,就那么被压到了里面。
这么好的机会,不把球传出去的话,卡尔德隆今天就可以回西班牙做斗牛士了。
他非常确信自己会死于牛角之下,但这总好过被李幸的眼神杀死好。
这这机会不传的话,他绝对要被喷死。
“传得好!”
场下的队友一声大吼,李幸在篮下接球,原地跳起,压着帕金斯的身躯完成了一记干脆利落的双手背扣。
第一节打了一半的时间,道格·里弗斯再次确定一件事:真的不能让李幸和帕金斯对位。
他迅速找到了李幸一点也不喜欢的格伦·戴维斯,喊道:“格伦,准备好!”
“我早就准备好了,教练!”
戴维斯挺着健壮的身躯,看起来随时都能上场和李幸决一死战。
看见戴维斯要上来,帕金斯加大了动作与对抗,即使不犯规,多少也能消耗一下李幸。
他真的很有勇气,李幸最喜欢的,是他从来都不带表情,也不夹杂其他的念想,只是专心致志地做着自己决定了的事。
皮尔斯单挑巴尼亚尼,把人晃开之后,投篮不中。
帕金斯从后面将李幸推开,领到一次犯规,和戴维斯交接,准备下场。
每支球队都需要这样的家伙,他们无言,他们是站在前线的敢死队,他们是无怨无悔的奉献者。
胜利时,每个人都把掌声和鲜花献给耀眼的全场最佳球员;失败时,最佳球员的拥簇会想尽办法混淆视听,将责任推卸给这群无私的家伙。
他们从未想过,这是一种怎样的双重标准。
作为篮领,帕金斯做到了他可以做的,他是一个典型的凯尔特人。
“好了,肯德里克没做完的事情我来做,你根本防住我,看看我他妈这身材,你看起来就像满足不了女人的废物!”
戴维斯仗着一手中投,横竖看不上李幸,开口就是各种挑衅,反正他也不会进篮下背打,面对李幸也不轻易出手,只要保持警惕,就不会像帕金斯那样狼狈。
“克里斯,我来防kg。”
这也是猛龙的策略。
一旦他们派上有射程的内线,就让李幸和波什换防。
加内特虽然也到处跑,但他是个有自主进攻能力的内线,尤其喜欢低位的铁血大跳投。
与其防守不断拉到外面的戴维斯,不如防守敢于真枪实弹硬碰硬的加内特。
李幸的算盘打得很好,也合加内特的心意,就戴维斯不太高兴:“菜鸟,怎么跑了?难道你不敢跟我对位吗?原来你这么胆小吗?”
“闭嘴吧,你这样的小胖墩不值得拉奇出手。”
“我比拉奇更强,让我来和你对位,是你的荣幸。”
波什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闻言,戴维斯的脸色木讷地僵了半天,道:“啊,我听出来了,这是个笑话,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章 我接受你的挑战()
“kg被但丁封盖!”
“愤怒的kg挥出了他的手肘,打到了拉奇的鼻孔!”
“拉奇受伤了!”
上半场接近结束,却由于加内特鲁莽的举动使得局面变得极其混乱。
场上的雷吉·埃文斯第一时间找上了加内特,想要和他请教一下拳击,如果不是对友拉着,两人真的会打一局擂台。
比赛暂停。
这一肘让加内特吃到了恶犯,可是李幸倒在地上一脸是血。
“kg sucks!”
“kg sucks!”
“kg sucks!”
加内特一下子惹怒了全场的球迷,谩骂声铺天盖地。
“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啊!”凯瑟琳·麦菲站了起来,跟着球迷一起骂脏话。
英格丽德就要爆发了:“那个该死的混蛋!”
眼看这帮妮子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为年龄最长者,塞隆安抚着她们:“冷静点,这是比赛,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我们去医务室看看吧。”
“可是。。。我们可以去吗?”潘托里亚诺问道。
“可以。”塞隆肯定地说。
李幸的几个女朋友比他的nba球员身份还要出名,由于公开的脚踩多只船,这让他一下子成为大多数男性的敌人。
但是,这些敌人又有一多半是他的球迷,只是对他混乱又令人羡慕嫉妒恨的私生活表示不满。
为什么这等天大的好事落不到我头上?不公平啊!
李幸感觉鼻子又腥又辣,很不舒服,克里斯托弗(队医)给他处理了半天,总算把血止住了。
“我还可以打吗?”
李幸问道。
“不可以!”
回答李幸的人不是克里斯托弗,而是塞隆。
还有她身边的戴琳斯等人,英格丽德不断地点头说:“对的,你不能再跟那个只会喷口水的混蛋一起比赛了!”“对,太危险了!”麦菲点头道。
“以后还有机会。”潘托里亚诺小声说。
“约翰,你说呢?”
对她们“毫无权威”可言的建议,李幸报之一笑,他只想知道克里斯托弗的看法。
祖宗哟,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克里斯托弗在支支吾吾的,他想实话实说,可是身边的这几个人女人,一个个冷若冰霜,尤其是塞隆,那表情让他觉得,如果他敢说出什么类似“你可以打比赛”的建议,隔天他就会被人打晕然后放进麻袋里丢到饿了三天的狮子面前。
一边是个人的安危,一边是职责,克里斯托弗甚是为难。
“约翰,说吧,我要听实话。”李幸认真地说。
“好吧。”
克里斯托弗咬了下舌头,用痛感刺激自己,强硬地挺起胸脯,证明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后说:“你可以打,但需要戴面具。”
“你们听到了吧?我可以打。”
李幸问道:“难道你们希望我知难而退吗?”“可是。。。要是再受伤呢?”英格丽德问道。
“再受伤就不打了。”
李幸坐直,对克里斯托弗说道:“约翰,给我个漂亮点的面具。”“抱歉,拉奇,现在只有这个了。”他给出了一个奇丑无比的白色面具。
“非常好,如果以后我要扮鬼吓人的话,用这个一定行。”
李幸对着面具的造型吐槽了一下,便走出了更衣室。
女人们相对无言。
李幸下场的这段时间,猛龙并没有被打垮,这倒让他有些惊讶。
依照之前的经验,只要他不在,球队就算被干个20比0都是正常的,现在却是什么也没发生。
“mvp!”
“mvp!”
突然躁动起来的航线中心球馆让场上的不少人都分了心,队友,对手的,都朝球员通道的方向看去。
李幸走了出来,戴着丑陋的白色面具。
“我相信拉奇可以上场,如果打不了的话,他就不会回来。”
“是的,他一定不希望亲眼看着球队输掉比赛。”
“这就是我们想要看到的,即使受伤,也不会放弃,这场比赛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特里亚诺看见归来的李幸,心潮澎湃地问道:“拉奇,可以打吗?”
“我没问题,教练。”
李幸回答。
“太好了!”
特里亚诺道:“准备换下拉苏。”
李幸走到场边站着,身后不断有球迷叫他的名字,但他连头也不回,只是抬头看着头顶的大屏幕,上面有些简单的数据统计。
两队当前的分叉仅为5分,第三节还剩下四分钟,打得这么焦灼委实让人意外。
最后,李幸在数据统计上发现了“秘密”。
内斯特洛维奇的三次封盖,他成功罩住了猛龙的禁区。
整整一季,他大概只有今晚打出了这么好的防守。
李幸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他,也许是因为他知道——我会回来吧。
李幸自恋地想着,不由多看了内斯特洛维奇几眼。
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他的最后一季,如果这是他的最后一场比赛,他绝不想以丑陋的姿态收场。
每个人都想像乔丹那样在98年留下不朽的绝响。
有些很伟大,有些看似微不足道,但对许多人来说,一样有着特别的意义。
李幸默默地等待。
他在等比赛暂停,等待死球,等待内斯特洛维奇和他交接。
拉简·朗多运球变向,晃走了卡尔德隆的防守,如同脱弦的羽箭直插猛龙的心脏。
在那个没有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