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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的东西多了,他就什么都想存。
    这是一种变态的强迫症,在常规赛结束之前,这些东西他说什么都不会动。
    刚关上系统,他的门就被敲了。
    这帮人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人好好地洗个澡呢?李幸不耐烦地开门问道:“你们这次又想干什么?”
    “我们就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为首的埃文斯好奇地问道。
    这问题却是让人甚是奇怪,人家在淋浴室,水还开着,你说干什么?
    李幸露出光膀子问:“你觉得呢?我能在干什么?”
    “你没哭吗?”埃文斯不相信李幸这么喜欢出风头的人被斯奈德抛弃之后居然能忍住不哭。
    哭?
    这老货是得了失心疯吗?我为什么要哭?
    李幸眼神怪异地盯着他:“莫名其妙的为什么要哭?”“因为教练不带你去见记者啊。”埃文斯说。
    “看来你猜错了,雷吉。”巴恩斯笑道:“1万!”
    “等等,结果还不一定呢!”埃文斯不相信李幸有这么坚强。
    “等等!”
    “我没哭,你们问完了吗?”李幸问道。
    “你为什么不哭?”埃文斯掰扯住李幸的胳膊不让关门。
    李幸反问:“我为什么要哭?”“你就是要哭啊!”埃文斯这话大有“你再不哭我就让你哭”的杀气。
    “当我在全国总决赛上被泰勒·汉斯布鲁打爆以后,我就发誓,我要做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男子,所以我是不会哭的,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会很坚强!”李幸“解释”了下他为什么不哭,然后拿开埃文斯的手:“所以你输了,乖乖交钱吧,要是嫂夫人知道你为了这种事输出去几万块的话,估计。。。”
    想起家中的妻子,埃文斯差点就尿崩了:“他妈的,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赌这个!”
    听到埃文斯在门外哀嚎,李幸哭了——他把自己笑哭了。
    这世上竟有这么蠢的人!
    由于斯奈德没把李幸带到新闻发布会,他遭到了记者的口诛笔伐,这些人的唾沫好似要把他淹没一样。
    斯奈德本想找个生硬的借口把这件事盖过去,一见势头不对劲,当场就改口说道:“拉奇因为身体不适,我们让他先去医院做检查了,请大家理解。”
    “身体不适?拉奇怎么了?”
    “他生什么病了?”
    “在场上还好好的呀!”
    面对这些问题,斯奈德头大如斗,巴尼亚尼心如刀割。
    拉奇是你们的儿子吗?一个个这么关心干嘛?我要说他去自杀了,你们是不是要过去当肉垫啊?
    我才是今晚的mvp好吗?问我问题啊!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呀!
    这就是两人的心路历程,斯奈德最终也没解释李幸得了什么病,记者也只能根据后者的场上表现作分析。
    斯奈德也没想到他随口说出来的一个借口,竟然让李幸的第三个四双增加了传奇性。
    从此之后,提到李幸的四双,大家都会说“拉奇对阵雷霆队拿下的四双是带病上阵。”
    记者是神奇的生物,他们根本不管这件事合理与否,也不考虑“如果李幸真的有病,猛龙队怎么会让他打30分钟?”这种事。
    他们在确定李幸生病的基础上,仔细分析了这个病给他带来的影响,解释他为什么今晚只得到14分。
    虽然通篇都是胡说八道,但李幸看着还是很喜欢,这篇文章给他带来了不少人气。
    但是,不到一天的功夫,李幸就因为另一件事又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人生就是这么的大起大落,李幸也不知道那件事为什么发生,但既然发生了就发生吧,反正他又不在乎。
第二百二十四章 惩罚?禁赛?这他妈是放假吧!() 
“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警察局的门口,李幸被人包围了。
    昨晚,他由于在酒吧打架后被人带到警察局。由于整个人已经烂醉如泥,所以直到第二天才被人保释出去。
    奇怪的是,这件事是如何发生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他只基德巴尼亚尼提起要出去庆祝一下,结果他们就去了,然后事情就发生了,但只有他一个人参与打架,其他队友都回到酒店了。
    这是整件事情最诡异的地方,想要寻根问由却已是不行,因为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李幸努力回想了下,他也想知道两人是为什么动手的,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知道?那,那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
    “我想我需要跟那个球迷说声对不起,然后赔偿他的医药费,如果还需要什么精神损失费的话也没问题。”
    “但是。”
    李幸继续说:“我会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如果真是错在我这里,我会补偿他,如果不是,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他。”
    后来李幸找到和自己掐架的球迷聊了聊天,结果对方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经过几分钟的相处,李幸觉得对方还是个比较随和的人,就把这件事当成是两个酒鬼因为几句醉话闹不快然后掐在一起,顺带砸了人家的酒吧。
    李幸只好作出赔偿。
    虽然他的认错态度可以打个满分,但他还是因为这件事被联盟以“场外原因”为由禁赛两场。
    算上这两场比赛,本赛季李幸因为这些场外事故就缺席了五场比赛。
    斯奈德为此也是愁白了几根头发:“拉奇,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教练,我保证我比你更想知道,但我真的想不起来。”李幸冤枉地说。
    看着他真诚的大眼睛,斯奈德没再多说,只是多叮嘱了几句:“接下来这几天,你就在多伦多老老实实地待着吧,哪也别去,不要再生枝节,知道吗?”
    “这。。。”李幸有点不想答应。
    斯奈德却很是严肃,盯着李幸的眼睛:“答应我。”
    “如果我不能答应您呢?”李幸试着讨价还价。
    斯奈德却笑了,这是巴尼亚尼最想从他脸上看到的东西。但此刻,斯奈德的笑却好似魔鬼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你本来可以得到三天的休息时间,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只能带上你和我们一起去客场了。”斯奈德淡淡地说。
    李幸笑问:“您不怕我去客场又搞出事情吗?”“不怕,我会让人随时随地盯着你,并且禁止你出入一切娱乐场所。”斯奈德的话已经说的很清脆了。
    你在多伦多想干什么我都管不着,但要是跟我去客场,我就处处盯着你。
    在多伦多,李幸只是名义上被禁足了,私底下何处不可去?只要别闹出什么新闻,斯奈德也乐于当个盲僧无视掉。
    这种选择根本不需要犹豫,李幸果断订购了一张前往多伦多的机票:“教练,我一定会在家里好好反省的,我保证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里闭门思过,为你们加油,我等着你们凯旋而归!”
    见李幸这兴高采烈的样子,斯奈德有点后悔了,把这小子带在身边也比放他回去强啊!
    再搞出些其他的事情来可怎么办?
    斯奈德正想扔掉身为主教练的脸皮,来一个临时反悔,李幸却已经飞奔而去了。
    再怎么说都来不及了,李幸好像知道斯奈德会后悔似的,那脚步迈的,百米比赛的冲刺跑都没他这么快。
    “怎么样?”
    “怎么样啊?”
    巴尼亚尼、埃文斯、德罗赞等人一概凑上来问李幸的情况。
    现在就是李幸展示演技的时候了,他看起来好像是对生活绝望的底层人士,遭遇了政府的剥削,邻居的歧视,朋友的背叛,全世界的冷眼,好像是个遭到天谴,被上帝遗弃的可怜虫,一张脸就道尽了世间的辛酸。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埃文斯看得急死了。
    巴尼亚尼来回踱步:“教练是不是对你队内禁赛了?我去跟他说,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要禁赛就禁赛我好了!”
    “不!”
    李幸又怎们能让他去坏了自己的好事呢:“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拉奇。。。”巴尼亚尼感激地看着他。
    “你这样我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巴尼亚尼伤心地说:“都是我的错呀。”
    “不,不是你的错,都怪我酒量太低了。”李幸抬起头,乍看之下,也许比一千多年前举头吟诗的李杜等人都要沧桑。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告诉我们,教练怎么你了?”巴恩斯也听不下去了。
    他奶奶的,就没见过这么磨叽的人!
    “你们别问了,就让我一个人默默承受好了,请你们带着我的意志继续战斗,连着我那份一起努力,我灵魂与意志永远和你们在一起。”李幸说得好像他马上要被送进殡仪馆火化了一样。
    “果然还是被禁赛了吗?”埃文斯听出来了。
    德罗赞轻拍李幸的肩膀:“别担心,几场比赛而已的,当观众也挺爽的。”
    “要是可以当观众就好了呀。”李幸捂着脸,装出已经流泪的样子。
    “什么?难道他不许你去现场给我们加油?”
    巴尼亚尼怒道:“我去跟他说清楚!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罚应该连我一起罚!”
    “不!别这样,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李幸岂能让这家伙去坏了自己的好事,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巴尼亚尼的胳膊。
    “不能上场,还不能在场边看比赛,这惩罚也是够严厉的,是不是还把你禁足了?”巴恩斯是老江湖了,对这套流程熟悉的很。
    李幸点头,表示他说得没错。
    “教练这次动真格的了。”巴恩斯笑道。
    李幸坐了下来:“接下来这几天,我只能回到多伦多,坐在家里,在电视机前给你们加油了,请你们相信,我的心,和你们是在一起的,我的斗志将伴随你们直到这趟旅程结束。”
    “什么~~~!!?”
    几个人闻言,气得手指直发抖。
    埃文斯嘴唇颤抖地问:“这就是你所谓的惩罚?就因为教练这么罚你,你就摆出这副死样?”
    李幸丝毫没注意到这群家伙已经握紧拳头,随时准备对他拳打脚踢,还在顾着表演:“这还不够吗?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想和你们一起去客场吗?我非常想和你们在一起啊,身为球队的领袖,我必须站在你们的身边,但是,但是我现在居然不能和你们一起去拼,我恨我自己啊!”
    “你恨?那你去跟教练说啊,就说你要和我们在一起,他肯定非常愿意把你留在身边。“埃文斯恨恨地说。
    李幸继续演:“那怎么可以?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很尊重教练,他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我唯有接受和遵从,没有违背和讨价还价的道理!”
    埃文斯听不下去了:“打他!”
    “你们能不能好好说话!住手~~~”
    李幸就这样挨了一顿打,虽然是他自找的,但看起来还是有些惨。
    帮他松完了筋骨,哥几位的火气也泄了,留下瘫如死尸的李幸走了。
    李幸感觉自己当了个假的穿越者,到哪都被人嘘,路上随便走几步都有被吐口水的风险,在队里也没什么地位,名义上是领袖,是老大,结果这帮完全没有一点尊卑之分的混蛋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这他妈也叫穿越者?谁家的穿越者混得这么惨啊?
    李幸从地上爬起来,扭了扭手脚,确认没什么大碍才去收拾东西。
    第一次禁赛的时候,他以为事情很严重。
    第二次禁赛的时候,他已经把这当成放假了。
    这次是他第三次禁赛,他突然觉得以后要是比赛打烦了,就在场外搞点事情,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放假了。
    放假的代价只是被斯奈德教育几句,然后交几万的罚款,多好啊?
    其实,有些时候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如果李幸知道奥尼尔的话,他就知道,想要休息,跟管理层提一句就行了。
    这就是他前世不学无术的代价,整天不干正事,连球也不看,临了了做个穿越者以篮球为生,到头来却一点穿越者的优越感都没有。
    中午,李幸和球队一起出发。
    机场,李幸和队友挥手告别,他将坐另一班飞机返回多伦多,而这帮家伙在接下来的三天内还要飞两个客场。
    “再见了,我的兄弟们,我会为你们加油的!”李幸可劲地嘚瑟,反正这些人也没法在机场打人。
    埃文斯和巴恩斯都对李幸比了个拳头,意思是:再嘚瑟,回去揍死你!
    想起这两个老货下手的狠辣,李幸顿时收住了。
    “再见,我在多伦多等你们!”李幸认真地挥手道别。
第二百二十五章 赛季的钟声() 
多伦多,皮尔逊机场。
    李幸被禁赛的消息像纸片一样飞向全世界,但并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猛龙队内只有教练组和球员知道,斯奈德严令众人封口,这件事也就没有传出去。
    但李幸回到多伦多的消息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没办法,哪怕是弱智,看见220公分的巨人从面前走过也会对着比划几下吧,其他人就更别说了。
    翻遍整个多伦多,又有几个220公分的亚洲人呢?答案显而易见。
    所以,虽然猛龙全队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但只要李幸在多伦多现身,再怎么保密也没用。
    李幸回到林肯公寓,打开自己的房间,发现戴琳斯、英格丽德、潘托里亚诺、伊西多四人正在看电视。
    “其他人呢?”李幸问道。
    “你是想知道所有人的行踪吗?”英格丽德问道。
    潘托里亚诺笑道:“一句话就能概括哦。”
    “那你概括一下。”李幸面带笑容地说。
    潘托里亚诺道:“梅甘在上班,其他人参加凯瑟琳的演唱会去了。”“演唱会?大白天开演唱会?”李幸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错啊,为新专辑预热,凯瑟琳这些天已经开了很多场演唱会。”戴琳斯解释道。
    她这么一说,李幸想起来了,是有这事。
    他花了大价钱请人帮麦菲制作新专辑,将在夏天发售,麦菲最近为了新专辑的事情没少忙活。
    “所以家里就剩下你们这几个闲人了吗?”李幸把行李一放,坐到沙发上。
    “人家舍不得你嘛,那些垃圾通告都被我推了。”戴琳斯主动凑到李幸的胸口吹热气。
    英格丽德才懒得在这种时候争宠,翘起脚丫子酸溜溜地说:“被人遗忘的过气演员就不要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
    “你说谁过气了?”戴琳斯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英格丽德哼了声说:“某个不打自招饮食无度的肥婆。”“你!”戴琳斯快把嘴唇咬出血了,看见英格丽德平坦的胸口,心情瞬间又美好了起来。
    “某些死也长不了肉的家伙最喜欢说这种话了,呜呼呼。。。”
    “好了,预告片马上要开始了。”潘托里亚诺示意大家安静。
    “预告片?”
    李幸问道:“什么预告片?”
    “年度第一美剧预定,《冰与火之歌》的电视剧。”
    “哦?”
    谢天谢地啊,李幸这个穿越者终于有了吹嘘的资本了:“不用看了,我知道结局。”
    四个女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拉奇,你说什么?”
    李幸正想装逼来着,转念一想,装完了逼又解释不清楚的话还不被她们烦死,想想还是算了。
    “哈哈,开玩笑,我怎么可能知道结局呢?”李幸打了个哈哈。
    预告片里,熟悉的角色一个个出现。
    李幸久违地想起了过去,这部美剧对他来说没什么特殊的意义,但他经常和前世的朋友一起看。
    看到这个,总能勾起一些回忆。
    李幸已经好久没想起过去的事情了,他都快忘记了从前。
    他也希望自己能够忘记,只有那样,他才能真正地成为拉奇·李。
    可是,有些深入骨髓的东西不是说忘就能忘了的。
    李幸缺席的第一场比赛,猛龙队前往密尔沃基,和布兰登·詹宁斯领衔的雄鹿队激战一场。
    李幸虽然不在,但巴尼亚尼和德罗赞却发挥出色。
    两人各砍30分,让詹宁斯34分沦为空砍。比赛的悬念维持到最后,猛龙用一波成功的防守带走了比赛。
    至于李幸,他完全不关注比赛,他真的把被禁赛的这几天当成假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第一天,他参加了一些社区活动,给自己挣了点微不足道的人气;中午又去麦菲的演唱会刺激流量;晚上闲的蛋疼,不想待在家里被魔女团榨干,所以跑去埃斯比约中心玩了一会儿球。
    练习只是其次,李幸后面干脆也不练习了,就在训练中心和那里的工作人员瞎扯淡。
    “拉奇,很晚了,我们走吧。”巴里特几人劝道。
    李幸问道:“这么早就要回去吗?”“这么早?”巴里特瞥了眼球馆上方的时钟,都他妈快十一点了,很早吗?
    “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吧。”李幸说。
    让诺打了个哈欠:“为什么我也要一起?”“因为你是我的狗头军师,有疑问吗?”李幸反问。
    “这么晚不休息对我的身体不好。”让诺傲娇地说。
    “偶尔一晚上有什么问题吗?走吧。”李幸和四个随从一起离开了埃斯比约中心,一起上了车。
    李幸坐在副驾驶座,问道:“最近多伦多的治安如何?”
    “应该说很好。”
    巴里特说:“没发生过命案。”“是吗,那就好。”李幸靠在副驾驶座上,眯起了眼睛。
    “巴里特,不要回家,就一直在路上兜圈,我睡会儿。”李幸给了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指示。
    “为什么?”巴里特问。
    让诺睁开眼说:“因为我们的老板今晚不想回家啊。”
    巴里特更不懂了,家里那么多的女人,不回家好好享受,跟一群大老爷们在外面兜风?这脑子怕是进水了吧。
    “让你开你就开,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李幸摆出老板的架势。
    巴里特哪还敢多说,既然李幸想兜风,那就兜个够吧。
    李幸缺席的两场比赛,猛龙全部获胜。
    连续三个客场,他们以三战全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