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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鹤擒龙-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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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才使我想起前情,亲自赶来山下,不想小师妹,果然是师叔他老人家指定的掌门人。”
               麻冠道人说到这里,目光扫了万小琪和四通一剑一眼,又道:“我这样说,你们敢情还不了解,远溯六十年前,本门第五代掌门祖师紫霞真人有两位门人,大弟子是先师玉版真人,二弟子就是师叔玉箫真人。那是师祖尚未仙去,先师为了修炼本门中一种最难练的功夫‘离合神功’,致走火入魔,胸口以下,全部僵化,不能动弹。当日先师是师祖预定的继承人,期许甚高,先师本人,平日也兢兢业业,刻苦自励,不想遭此打击,意念俱灰,就趁人不备,自震天灵而死。那时我和大师兄云冠道人,入门未久,即遭此遽变,多亏师叔他老人家,代传技艺。所以我和大师兄的武功,十分之八九,可以说全是他老人家所栽培。”
               万小琪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适才峰顶上,他一眼瞧见白玉洞箫,就涕泪纵横,孺慕良殷!
               “后来祖师仙去,就把‘玉匕令’传给了师叔,照理这第六代掌门人,该由师叔继承,但第二天早上,他老人家飘然而去,不知下落。大师兄和我到处找寻,始终不见他老人家影子,可能他老人家因大师兄技艺已成,足可担当大事,是以飘然远引。崆峒一派,在江湖上也薄有声誉,掌门一职,自然不能久旷,这才由大师兄权且代理。之后,有人看到师叔他老人家就隐居在西崆峒绝顶,大师兄和我两人,听到这个消息,大喜过望。几次登山苦求,均被他老人家严词峻拒,声言再苦缠不休,就离西崆峒他往,这已是五十年以前的事了。当初也许他老人家不知‘玉匕令’就是本门历代相传的重宝,才一直留置身边。这会他老人家既传给了小师妹,这正证明我崆峒一派,当在小师妹手上,光大门户,才有这般巧合。”
               麻冠道人说完这段往事,四通一剑,不由恍然大悟,立即站起身来。
               由通化为首,向万小琪身前跪了下去,口中说道:“弟子愚昧,不想其中还有如许周折,万望师叔以本门为重,出任艰钜。”
               万小琪还想起身推辞,麻冠道人却早已按在她肩头,肃然的道:“小师妹!这是祖师恩典,你现在已是本门第七代掌门人,自应受他们小辈一拜。”
               白衣文士也笑着说道:“万姑娘,此中情形,方才麻冠道兄,已说得十分清楚,姑娘既是玉箫子前辈衣钵弟子,传你双匕,自然具有深意,姑娘可推辞不得。我谢某受小兄弟之托,专为姑娘之事而来,躬逢其盛,尤感荣幸,谢某五十年前,和玉箫子前辈,也有数面之缘。这样罢,姑娘尽管出任重任,今后如有困难,我谢某也挨上一份如何?”
               麻冠道人喜得笑出声来,赶紧说道:“谢道兄武功通玄,崆峒派能得千金一诺,受赐良多,小师妹还不赶快道谢。”
               万小琪心知情势所逼,自己无法再为推辞,只得依言向白衣文士致谢。
               一面慨然说道:“五位老师侄快请起来,大家坐着好说。”
               四通一剑,这时心悦诚服,神情庄重,恭恭敬敬的回到自己位上,依言坐下。
               万小琪也十分恭敬的从怀中取出一对白玉匕首,让大家传阅,然后郑重的道:“万小琪身受祖师恩典,恩师栽培,今日又蒙老师兄作主,膺此重任,小妹年轻识浅能力有限。今后不但老师兄要多多指导,就是几位老师侄,在年龄和阅历上,也比我高出许多,也要多方指教才好!”
               四通一剑连声:“不敢。”
               万小琪接着又道:“何况此等大事,小妹也须禀明家父,另外也尚有私事待办,预计当在明年元旦,始能赶上崆峒。在此期间,仍拟请通化老师侄暂时代理。”
               通化道人躬身领命。万小琪收好“玉匕令”,随命凤儿拜见麻冠道人及四通一剑。
               万小琪才知白衣文士,乃是受敏哥哥之托而来。那末敏哥哥呢?英妹妹既不是玄阴教擒去,茫茫天涯,到那里去找?
               白衣文士也把自己在巫山望霞峰和岳天敏订交,及收凤儿做记名弟子经过,详细说了出来。
               她方想动问,只见白衣文士继续往下说道:“我和小兄弟分手之后,一路上还听到了不少传言,据说南海碧落宫最近派出一拨弟子,向中原武林寻衅而来……”
               麻冠道人猛然一震,拦着他话头问道:“谢道兄此话当真?碧落宫和中原武林,相安数十年,这次敢于再番出动,恐怕武林中又要掀起轩然大波呢?”
               白衣文士微微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当年泰山论剑,碧落真君虽抱着独霸武林的雄心,但他亲眼看到中原各门各派,着实有不少奇才异能之士,是以只当场试爆了一颗碧焰阴雷,向大家示威之外,也就知难而退。这几十年来,上一辈的人死的死,隐的隐,中原武林早呈衰象,难怪他又蠢蠢欲动。这次首当其冲的,却是太行山的大雄禅寺。”
               麻冠道人惊异的道:“他们敢向枯木大师挑衅?”
               白衣文士“嘿”的冷笑了一声,道:“枯木和尚在武学上,固然称得上一流高手,但也未免太嚣张了些,居然自诩为什么‘武林第一高手’?这次事情就出在‘武林第一高手’这几个字上。”
               麻冠道人微笑了笑道:“武林第一高手,这个名称,许是江湖上一班后辈,为了推崇他,才加上去的,枯木大师,可能还不知道呢。倒是这回海南的人,既然向太行山公开挑衅,不知后来怎样,谢道兄可曾听说?”
               白衣文士又道:“听说这次来人,一共七个,由碧落真君的二弟子麻旡咎所率领,他们声言要叫枯木和尚,自动取销‘武林第一高手’。恰值枯木和尚外出未归,他们就用‘碧焰阴雷’震毁了大雄寺一进大殿,扬长而去。”
               万小琪轻哦了一声,猛然想起,自己在洛阳到汝洲的官道上,遇见一批服装奇突的人,中间还有一个头挽道髻的老道人,不是正有七八骑吗?后来在汝州客栈落店,他们还住在自己隔壁,自称从广东来的。听他们谈话之中,不时提到太行山和枯木和尚,当时自己还认为这行人,是慕太行山之名而来的呢?
               她想到这里,却听白衣文士又道:“这一路上,这从种种迹象上推测,和你们一起的尹姑娘,可能也落入海南来人的手中。”
               万小琪突然惊叫起来:“谢大哥,你说英妹妹,是被海南的人掳去的?”
               白衣文士微微点头道:“我正在作如此假定。”他顿了一顿,又解释着道:“我听小兄弟谈起尹姑娘失踪的情形,再由小兄弟和你的武功上推测。那尹姑娘能和你们在一起,武功自然不会太弱,普通高手,决非其敌。而且那天晚上,听说还有不少武林同道,在同一客栈之中,竟会一点声息都没有听到。自然来人武功之高,迥非寻常。除了几个寥寥可数的顶尖人物,有谁能办得到?而且你们到达黎城之日,和海南来人向太行山寻衅,只隔了一天,在时间上亦极吻合。还有一点,就是海南来人,上太行山去,一共只有七人,但这一路上回去之时,却有了八骑,其中一人,似乎还负着重伤,上下须人扶持。大雄寺既未闻有人被掳,那末此人,可能就是尹姑娘。”
               万小琪想到汝州客栈中,店伙果然说过,他们有一个人生了重病,当时自己并未在意。
               唉!那准是英妹妹!她深悔没去留意,以致当面错过。不由急道:“谢大哥,你说得不错,英妹妹准是被海南的人掳去了!”
               白衣文士沉吟着道:“我只是不懂,海南的人和尹姑娘无怨无仇,而且尹姑娘又不是武林中,享有盛名的第一高手,把她掳去,用意何在?”
               万小琪道:“谢大哥,敏哥哥没有把以前的事情,全告诉你?”
               白衣文士笑道:“那天,小兄弟既耽心尹姑娘下落未明,又耽心你桐柏之约,左右为难,分身乏术。时间又那样迫促,他只匆匆的告诉我尹姑娘失踪情形,及你和崆峒这档事的前因后果,我就带了这娃儿上路。”
               万小琪道:“那是今年年初的事,敏哥哥和英妹妹从贵州求取乌风草回来,在湘西就和海南的人起了误会。后来君山排教总坛上,敏哥哥不但收了碧落宫三仙古九阳的三颗‘碧焰阴雷’,当时还答应迟则三年,早则一年,亲上碧落宫去。那天我和英妹妹两人,也打败了几个海南门人呢!谢大哥,经你一说,英妹妹准是落入海南贼人的手中无疑。唉!不知敏哥哥知道不知道这个消息?”
               白衣文士道:“这几天,江湖上正在纷纷传说,海南碧落宫向中原武林挑衅之事,我想小兄弟如果在路上把各种情形略加连贯,自然也会推想得到。那末他现在可能正在向南海追踪的途中。”
               万小琪听得心头大急,暗想:麻旡咎既是碧落真君的二弟子,那该是碧落宫三仙的老二。虽然以敏哥哥的武功,自然足可对付,但他们一行毕竟先走了好几天。万一路上没追上,敏哥哥一人追上碧落宫去,那可不是玩的!她想到这里,神色大变。
               白衣文士自然瞧得出来,不由敝声笑道:“万姑娘,你别心急,小兄弟如果已经追去,我们不会跟踪前往?碧落真君虽然厉害,我谢某自问还抵挡得一阵。”
               麻冠道人道:“哈哈!你们说了半天,贫道才摸清头绪,掌门人既然要上碧落宫去,贫道也想乘机去见识见识这个近百年来号称南海魔窟的碧落宫,到底是些什么景象?”
               麻冠道人说到这里。四通一剑也一齐站起身,全说要去。
               万小琪还想拦阻,却听白衣文士抢先笑道:“道兄要去,自然最好不过。如果上碧落宫去,兄弟还真嫌人手不够呢?不过,此番去不去海南,目下还无法断定,小兄弟能在半途上把人救出,虽然双方一样有了梁子,迟早总得走上一趟,但时间就可能不在现在。所以兄弟倒有一个计较,万姑娘乘的是千里名驹,我谢某也有一个‘飞天’丑号,明日就由我和万姑娘先行,你们几位,不妨稍迟起身,作为后援。我们沿途留下记号,如果确须上海南去,大家再会齐好了。”
               麻冠道人闻言,连连称好,大家就这样作了决定。
               一宿无话,翌日清晨,白衣文士和万小琪别过麻冠道人,带着凤儿,首先上路。
               第三十九章 盛名之争碧落宫起衅 隔空施术红线女成擒
               原来尹姑娘那天在黎城客店,遇见四师妹散花仙子米凤娘,得知她是奉命跟着金花剑莫寒波莫姑姑同来,心中十分高兴。因为莫姑姑在总坛里,是最疼爱自己的一个人,这次既然奉命而来,自己自然得去看看她。这就和米凤娘,赶到莫寒波下榻的客栈之中。见面之后,莫寒波也极为喜悦,一面说自己此来,原来代表教主巡视各地分堂。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调查尹稚英下山以来,有无叛教情形?因为两年前尹稚英的下山,是自己在教主面前再三关说,才获允准。那知下山不久,总坛接到霍文风和楚天行的联名报告,指控她勾结外人,背师叛教。
               又由自己向教主力劝,才颁了一道玉敕令谕,要尹稚英回坛申述。
               不想尹稚英并没有回去,襄江分堂又报告她在分堂滋事,杀伤多人,教主一怒之下,当时就要派人把她擒回总坛,按教规处置。恰巧自己奉派巡视各地分堂,才又在教主面前,竭力担保,尹稚英决非叛教之人,其中也许另有隐情,才算勉强把教主劝住,要自己就地调查,详细说了一遍。
               尹稚英早已听得流泪满脸,抽抽噎噎的也把自己下山之后,如何在伏牛山遇上霍文风楚天行,如何在襄江分堂动手等情,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莫寒波平日对五台分坛,早已深表不满,尤其是楚天行这一类人,尤感不齿。听完尹稚英报告,极表同情,就说自己巡视各地,约尚有一个月时间。要尹稚英一个月之后,回转总坛,亲向教主申述,届时自己也已回去,再从旁关说,谅可无事。
               尹稚英自然唯唯应命,三人又谈了一阵,才辞别出来。回到客店,正值大家已酒醉饭饱,岳天敏陪着万松龄、庞百川、一苇大师等人,品茗闲坐。
               尹姑娘受了一肚子冤屈,心中闷闷不乐,就迳自回转房中。这一晚,她辗转反侧,不能成寝。“背师叛教”这四个字,一直在她脑海中打转。自己下山以来,到底有没有“背师叛教”?她从伏牛山想到襄江分堂,和师傅的玉牒令谕,再想到五台山分坛。一幕幕的往事,在她面前浮起,掌心不禁微微沁出冷汗。难道自己当真“背师叛教”不成?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她无法驱除开自己紊乱的思想。
               幼年自己是一个伶仃无依的孤女,由师傅扶养长大,传授武功。十数年来从没有半句疾言厉色,名虽师徒,情实母女,自己……自己……她一想起师傅,恨不得立即赶回神女峰去,跪在师傅面前,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就是要按最严厉的教规处置,自己也宁死不辞!
               突然,她又想起少年英俊的心上人——敏哥哥。对自己患难相共,温柔多情,自己又怎能舍他而去?唉!天下无不散筵席,他还有琪姐姐,锦云妹子。自己为了洗刷这“背师叛教”的罪名,只有挥慧剑,斩情丝,回到神女峰去……她想到这里,早已泪眼模糊,枕角上一片尽是湿漉漉的泪水。正当她肝肠寸结,神志朦胧的时候,蓦地里一阵极其微微的风声,从屋上飘过!要知一个内功已有相当造诣的人,无论睡得如何沉法,只要有一点声响,也会立时警觉。
               尹稚英自从敏哥哥给她服过十滴“天府玄真”,内功精进,迥非寻常!这一阵轻微风声分明有人在屋上经过,如何能瞒得过她。蓦然警觉,立即单掌一按,飘身下榻,随手掠了鬓发,连壁上长剑,都没取下,早已闪近后窗。轻轻打开窗户,双足微点,人已像一缕轻烟,跃上屋檐。纵目四顾,果然有两三条黑影,在南边屋脊上掠过,倏即不见。
               “哼!客栈中高手如云,这贼人胆子可真不小!”尹姑娘手无寸铁,但艺高胆大,那会把来人放在眼里。
               柳腰一拧,身如电射,直向黑影隐没之处追去。越过一重屋脊,忽然发现三条黑影,业已跃下大街,和前面四条人影,合做了一起。一行人,行云流水,步法极是轻快!因相隔还远,瞧不清面目,反正不是好人!
               姑娘一声娇叱,双足一顿,跃起半空,捷如飞鸟般,向七人身前落去。那七个人影,一见有人向面前飞堕,也同时倏然停步。双方动作,全是十分快疾,一落一停,相隔就不及两丈了。这时新月如钩,正好斜斜地照到这几人身上。
               尹稚英略一打量,业已看清七人中为首一个,乃是六旬左右的清瘦老道。花白头发上绾着一个道髻,身穿香灰色道袍,足登云履,手执玉柄拂尘。望去一身仙骨,道貌岸然!他左右两边,侍立着六个大汉,却面目凶猛,服装奇特。各人背上,各有一个长形包袱,当然就是兵器,但没有亮出来。
               尹稚英微微一愕,这批人装束神情,显然不是中原武林人物。敢情他们由此路过?被自己发觉追来,这误会可就大了。
               她想到这里,果然那老道人业已发言:“嘿嘿!想不到这小小山城,居然还有小施主这样高手,倒确是难得!不知追赶贫道一行,所为何来?”
               尹稚英脸上一红,赶紧抱拳说道:“道长请勿误会,在下……”她刚说了这末一句。只见站在后面的一个大汉,突然趋近老道人身边,低低说了几句。
               尹稚英只好停下来,等他们说完了再说。
               老道人听完大汉之言,只微微颔首,并不置答。一双冷电般眼神,慢慢的向自己瞧来。
               尹稚英心头一凛,此人光从两道眼神上看,内功之深,已不在枯木和尚之下。可是江湖上,从没听说过这样一个人物?
               她心念疾转,口中却续道:“在下适才偶然听到屋面有人经过,心中好奇,才追来一瞧究竟,不想冒犯道长仙驾,深感失礼,还请道长多多曲谅,在下就此告辞。”说毕,回身就走!
               “且慢!”老道人忽然沉声一喝,这声音算不得响亮,可是钻入尹稚英耳中,却恍如闷雷,震得耳鼓嗡嗡直响。心头更是暗吃一惊,自己江湖上厉害人物,也见得多了。内功火候有如此精深的,除了枯木和尚,真可说还是第一个人!
               但姑娘岂是怕事之人?刚才因自己无端追踪,心有愧怍,才说了几句道歉辞儿。
               这时经人家这么一喝,不由立刻轻身,望着老道人冷冷的道:“道长还有什么指教?”
               老道人似乎身份极高,他并没直接作答。只是徐徐问道:“昆仑有一位岳天敏岳施主,不知和小施主可是旧识?”
               尹稚英听他忽然提路敏哥哥来,一时不知是友是敌。心念一动,当即说道:“道长所说,正是在下哥哥,不知道长法号,可否赐示?”
               老道人突的目射精光,嘿然冷笑道:“如此说来,倒真巧极!贫道碧落宫麻旡咎,岳小施主在洞庭君山,妄仗微末之技,敢收碧落宫三颗‘阴雷’,既然是你令兄,贫道意欲委曲小施主,随我往海南一行。”
               尹稚英一听这老道,竟然是碧落宫三仙的麻旡咎,心中更是震惊。碧落宫三仙排行最小的古九阳,自己在排教总坛上,早已见识过,那份功力,已是非同小可。这麻元咎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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