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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要是有什么特别的景色,附近怎么会没有人?
“你……”林浩初意识到了什么,盯着一脸坏笑的有些震惊,更有些无语。
“作者答应过我有车、震的。”某人无比无比认真道。
林浩初:“……”
左湛宇将林浩初压在椅子上,灼热的舌头极有技巧地撬开林浩初的唇齿,紧接着就长驱直入,引、诱林浩初同他激烈纠缠。
林浩初口腔里的味道和他一模一样,那是因为他们每天都用着相同品牌的牙膏。这样的意识令左湛宇更加饥渴急切地在林浩初的口腔里逡巡,扫遍了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林浩初几乎在左湛宇的气息一靠近时,身体就热了起来。他确实是敏、感的,不过,这也和他对左湛宇的感觉有关。否则若是换成任何一个人,他一定二话不说一拳就揍了过去。
双手抱住左湛宇的脑袋,林浩初热情地回应着他,两人的体温都在节节攀升,下意识地用身体摩、擦着彼此,仿若这样可以缓解一点体内对彼此强烈的渴、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结束了漫长又狂野的“法式热吻”后,林浩初喘着粗气问道:“你有答应你外公吗?就……就试管婴儿……”
“没有。”左湛宇头也不抬地专注地挑、逗、撩、拨着林浩初。
林浩初被刺、激得往后仰去,露出性感漂亮的脖颈线条,健康的肌肤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下,氤氲出一股朦胧而奇异的光辉。
“那你外公妥协了?”
左湛宇看着眼前的景致,双眸又黯了好几分,唇上的动作不由加重了力道,充满着急切和渴、望。
“嗯……”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侵犯。
林浩初一怔,不过立刻就释然了。
虽然苏老爷子一看就不是多好搞定的人,但左湛宇这家伙太聪明,估计搞定谁都不会困难到哪儿去,但是,他很想知道左湛宇为什么想都不想就反对了?事实上他觉得试管婴儿挺好,也觉得苏老爷子的要求很合情合理。
“为……为什么你不同意?”林浩初气喘吁吁地刚问完,就被刺、激得再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因为身体的快、感正源源不断地从某处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密闭的车厢内充斥着喘、息和暧、昧的声、音,因为空间狭小,两人的身体挨得更紧,有着别样的体验。
林浩初的脸颊透着一层蛊、惑、绯、色的绝色,目光有些涣散。
车外显然是看不到车里的,但坐在车里的他,却能很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景物,跟随着他们的动作起起伏伏。
溪水,树木,还有动物,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动静太大,有一些动物甚至很好奇地张望着这边。林浩初忍不住热情地吻上了左湛宇的唇。
两人火热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了一块,在松开之后,不知为什么左湛宇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
林浩初疑惑,忍不住动了动,似是而非的催促,似是而非的诱、惑,激得左湛宇都不禁闷哼一声。
但是,左湛宇仍是没有动作,憋得额上的青筋都在一根根地暴起。
他要他的媳妇儿在清醒的情况下,听到他接下来的话——
“因为我不想和除你以外的人有任何关系,试管婴儿也不行!”左湛宇双眸深不见底,很沉很沉地看着林浩初一眼,用从未有过的坚定和严肃的语气说道,像是承诺,又像是在宣誓。
林浩初一惊,刚消化完这句话,左湛宇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车外,出来散步的兔子一家三口,很奇怪地看着不断震动摇摆的车子。小兔子好奇心重,忍不住凑上前去,结果被一阵剧烈的震动惊得连忙跳出了好几米远的地方,躲在妈妈的怀里身体颤抖,似是被吓坏了。
午后的太阳渐渐落下,月亮也缓缓升了起来,然而车子里的动静至始至终都没有停下。林浩初后来又被压在了方向盘上,就着后背的姿势承受着某人的激烈的进攻和侵犯。
寂静无声的山里,晚风和煦,温柔地吹拂吹过每一个角落。
与这般安谧的夜所不同的是,不断晃动的车子里,气氛火、热、激、烈得不行。
林浩初和左湛宇仍在不停索求着彼此,仿佛怎么也要不够对方,这是人类生理上最原始的冲动,却也是他们灵魂上对彼此的最热切的渴求。
他们都还是那么年轻,却始终坚信着,自己必定是彼此一辈子的伴侣……
第99章 (10月11日)蠢萌的陈木森VS口口不满的李惜凡()
听说左湛宇和林浩初什么姿势都试过了,甚至连野/合、车/震这种光听听就刺激得人兽、血、沸、腾的事都做过,两人一个每天都一副吃饱餍足、一个每天都红光满面,看得李惜凡这个许久未被灌溉和滋润的人真是羡慕嫉妒恨,恨得牙痒痒,痒得想咬陈木森!
终于,在某日,忍无可忍的李惜凡拖小弟买了一包催、情、药回来,给他自己吃。
这天晚上,陈木森接到了李惜凡的电话,说他出事了,电话那端的声音嘶哑得真像是生了重病。
陈木森一听登时心急如焚,第一次不顾门禁,连他父母在身后叫他都没理会,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李惜凡的公寓。
“小凡小凡!!”陈木森直接冲进了李惜凡的“闺房”,头都撞到了门板也没顾得上疼。
这个时候,李惜凡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嘴里更是吟、哦、呢、喃着什么。
这副玉、体、横、呈、任、君、享、用的姿态,令陈木森整个人都惊呆了。他陡然感到血液直往脑袋上涌,紧接着鼻血就直接喷了出来。
“唔”陈木森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关切地问道:“小凡你怎么了?你要不要紧?”
“嗯”李惜凡娇、吟了一声,听得陈木森两、腿之间的帐篷一下子就撑了起来。“我我被人下了下了催、情、药木森,救我救我”
李惜凡双眼迷离地望着陈木森,浑身上下无不透出一股浓郁的情、欲。
陈木森双眸瞪得老大,额上都渗出了冷汗,紧接着就浑身一个激灵,道:“你等着我找医生来!”
我、操!!!
李惜凡咒骂了一句,直接从床上跳起来跟一只猴子似的抓住正欲离开的陈木森,气得还想骂这蠢蛋几句,结果就发现某人的手上和脸上全是血。
“你流鼻血了?”
“嗯嗯!”陈木森憨憨地回道,眼睛到处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李惜凡。
李惜凡怔了怔,立即反应过来了什么,恨铁不成钢道:“你是不是经常憋火憋得流鼻血?难怪人高马大的体检结果却是贫血!”
“谁叫小凡你长得这么好看,呵呵呵”陈木森望着天花板一脸陶醉道。
李惜凡这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了,此时催、情、药的药效愈来愈强烈,他终于再也忍不住,贴着陈木森的身体开始厮、摩
陈木森猛地咽下了一口唾沫,踌躇道:“但是”
但是?但是你妹啊但是!
李惜凡真恨不能对天翻白眼,没想到自己都这样了这傻小子还给他婆婆妈妈的!!
“难道你忍心看着我难受么?这种药是没有解药的木森”最后一个“森”字李惜凡故意语气上扬,双眸还泪汪汪的,真是我见犹怜。
陈木森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李惜凡乘势一把将他压到了床上,坐在他的腰上开始进攻。
“还给我‘可是’!都一、柱、擎、天了还给我‘可是’!!”李惜凡说着就恶狠狠地鼎了鼎小木森,顺便也缓解一下自己体内的渴望。
“嗷!”陈木森蓦地大叫了出来。
“呵呵爽吧?后面还有更爽的!”李惜凡笑得既淫、荡又邪、恶,抓住陈木森的手指引着他对自己不断爱、抚。
“我的皮肤好不好?”他魅惑道。
“好”陈木森一脸陶醉,脸上甚至不自觉地露出了淫、猥的表情,与他天生憨厚的模样非常奇特地完美得契合起来。
“我的身体美不美?”
“美”
李惜凡终于满意了,妖媚地盯着陈木森引诱道:“吻我”
陈木森下意识地就吻了上去,李惜凡舒服得不由嘤、咛一声。
果然许久未开张,现在不过是接吻,他就舒服得不行了
“小小凡你的胸怎么好像和我一样平啊?我以为女孩子的胸都挺”。
“挺?挺什么?!你亲眼见过女人的身体了吗?!”李惜凡强忍着药效,愤愤地咬了陈木森的耳朵一口。
“嗷!”陈木森痛得叫了一声,却不敢推开李惜凡,继续老老实实道:“是是我看过a、片里那些女的胸;好像都挺大的啊”
“大大个屁啊!她们那是隆、胸、隆出来的懂不懂?我告诉你,你在电视上杂志上看到的那些女人的胸、部全是假的!假的!给我记住了!!”李惜凡恶狠狠地警告了一句。
“哦哦哦”陈木森乖乖地点点头,不疑有他。
“难不成你敢嫌弃我平、胸?!”李惜凡眉毛一拧,狠狠地鼎、了鼎小木森。
“嗷!没没没怎么会!小凡你最美了,你什么样都是美的”
“哼哼!这还差不多”
“小小凡那为什么你也有有小、鸡、鸡呢?”陈木森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说了那些a、v啊什么杂志都是假的!男人女人都有鸡、鸡!是人都有鸡、鸡!!”李惜凡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绝对不担心陈木森会不相信他这蹩脚的谎言,这傻小子最听他的话了,他就算把白的说成黑的这小子都会深信不疑。
“哦哦哦”
“他妈的别给我啰嗦了!快点给老子干正事!!”李惜凡抓住陈木森的手,引导着他
然后,就着陈木森家的老二,“坐”了上去
“嗯”
“嗷”
接下来,陈木森这傻小子第一次无师自通,表现得令李惜凡十分满意,李惜凡一边享受着无上的快、感一边心想,这傻小子白长了那么大的脑袋,却没白长那么大的个子,器、物果然大,充实得他真是销、魂得不行
一室旖、旎
最后,两人一起攀上了高峰,李惜凡感受着某人的灼。热液体,心满意足道:“老子干涸多日,终于被滋润了”
第100章 另外两对配角番外()
番外二(菊花失贞的封泊成vs再也不敢反攻的叶小关)
封泊成最近很苦恼,在他将叶小关抓回来处以满清十大酷刑之后,他的火气是消了,但是苦恼也随之而来了。
小家伙,原本三天不打就会上房揭瓦的小家伙,如今变得出奇的老实,尤其一见他回来,两只眼睛就会瞪得老大,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身体更是不住颤抖着。
这种情况在封泊成温柔得不能再温柔地哄了不下数千回,信誓旦旦地保证不再对他动粗保证了不下数千回,仍是没有任何改善。
现在的叶小关,就跟毛都被拔光的幼兽,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角落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也不再有原先的那股灵气和愈挫愈勇的光芒,空洞得令人心疼。
这样的叶小关,还是他的宝贝叶小关吗?
封泊成心里很不是滋味,连文件都看不下去,终于在秘书小、姐敲门进来的时候,咻地一下坐了起来。
“封封总,你要去哪里?这边还有好几个文件要签名”秘书小、姐疑惑地问道。
“回家带小孩!”封泊成回道,看都不看一眼秘书小、姐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公寓。
一个人在家的叶小关,总算能喘口气,坐在床上看着无聊的娱乐节目,但是脑子里却不断回放着封泊成一脸狰狞的模样,浑身就不由打了个冷颤。
没错,封泊成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伤害到他现在只盼望着封泊成赶紧将他甩了将他甩了将他甩了
门外陡然传来了插钥匙的声音,叶小关身体颤了颤,在心里不住地祈祷千万不要是封泊成回来了,他宁愿是入室偷窃或是抢劫都不要是封泊成回来!
然而,显然他平时不上教堂也不烧香拜佛,一张在他看来不能再凶神恶煞的脸闯入了他的视线。
“啊——”叶小关不由抱住自己的脑袋,爬到了床底下。
封泊成见状,简直一口气上不来。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再生气叶小关当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惟有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教训了小家伙
封泊成现在也不再说什么甜言蜜语了,因为他知道小家伙是哄不好的。他定定地盯着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叶小关,咬了咬牙,一言不发地脱掉了衣服。
几秒钟后,封泊成对着床下的小家伙说道:“上来。”
叶小关一怔,抬起头震惊地看见封泊成竟然不、着、寸、缕地趴在床上,白皙圆、润的臀、部正对着他的视线。
“上来!快点!”封泊成见叶小关迟迟没有动静,只能拔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叶小关登时吓了一跳,连忙老老实实地爬上了床。
封泊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良久,才再次开口道:“把衣服脱了。”
叶小关又老老实实地脱掉了衣服。
“进来。”
“啊???”
封泊成无奈,干脆转过身来开始挑、逗叶小关
叶小关立刻云里雾里的,回过神的时候,就瞧见封泊成又恢复了趴着的姿势,对他说道:“进来。”
叶小关彻底呆住了,怀疑是自己做梦了,做美梦了,噢不,应该是噩梦吧
封泊成无奈,索性自己动作起来,让叶小关进去了
有点痛,不过他咬着牙并没发出任何声音,强忍着疼痛主动动了起来,只希望叶小关能享受到快、感。
“啊——”叶小关控制不住大叫出来,眸底惊慌的神色立即被欲、望所代替。
接下来,就不由叶小关的理智控制了,他的身体就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地动作起来
房间里,充斥着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封泊成转过头吻上了叶小关的唇,两人激烈纠、缠着,似是恨不能同对方融为一体。
“宝贝儿,一辈子都给你上好吗?”封泊成喘着粗、气,无比性感地说道。
“啊——”叶小关陡然感觉眼前闪过一抹白光,释放了出来,也不知是因为封泊成说要给他上,还是说到“一辈子”
番外三(专喜欢直男自虐的李霖昭vs直得不能再直的许又礼的番外)
许又礼是个百分之百的直男,直到平时要是在街上看见两个大男人勾肩搭背得有些暧昧,回去都会被影响食欲。所以在遇到李霖昭之后,从来不烧香拜佛的他,从此每逢初一十五都必定会去寺庙无比虔诚地拜上几拜,只希望有哪一路的神仙可以将李霖昭收了去,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然而,那天从警、局回来后,左湛宇的一席话不断在他的耳畔回响——
“李霖昭你可以考虑一下。”
“李霖昭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适合你。”
许又礼绝不是一个容易被洗脑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应该说,他也是极聪明的,只可惜小时候家里太穷,死乞白赖地读完小学后就不得不辍学进城打工,才导致连基础都没有,做实验三天两头地遇上瓶颈。
但也正因为聪明,纵使不待见李霖昭的他,却真的很认真地思考左湛宇的建议。
他的理智告诉他,信左湛宇,得永生
于是在某人趁自己过早卖掉林氏的股份,吃了大亏的机会而大耍苦肉计,赖在他家几个月怎么也不肯走,自己也终于习惯这个人的存在,许又礼就寻思着自己要不要试试。
他都到了这个年纪,好女人也不容易骗到手,而他其实也不向往正常的婚姻生活,毕竟自己经常每日每夜地呆在实验室里,谁都不爱搭理,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他?
况且说实话,女人对他唯一的用处就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而已
那如果李霖昭也能解决他的生、理、需、求呢?那貌似可以考虑考虑左湛宇的提议啊
男人后面那玩意儿搞起来真的舒、服么?看左湛宇那小子每天都神清气爽、志得意满、意气风发,貌似非常非常非常的销、魂儿?!
许又礼走到厨房门口,盯着正在忙碌地煮宵夜的李霖昭好一会儿,细细地数了下这个“神经病”几个月以来帮他煮饭、洗衣服、做卫生,还做得不亦乐乎的种种值得肯定的优点,想了想,终是下定了决心。
“李霖昭!”许又礼出于习惯恶声恶气地叫道。
李霖昭愣了愣,只感到受宠若惊,甚至差点喜极而泣。
虽然许又礼叫他名字的口气不怎么好,但是之前他可是不是叫他“神经病”,就是叫他“贱人”的,现在终于叫他名字了,他能不激动幸福吗?!
“唉!”李霖昭立即从厨房跑到了许又礼的面前,无比热情地应了一声,活生生的一只在卖力讨好主人的哈士奇。
“咱俩试试。”许又礼直接开门见山道,最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上、床!”
李霖昭在听到“试试”这两个字时,以为许又礼愿意和他交往看看,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当听到许又礼又提到“上床”之后,眼睛已经亮到整个房子在晚上都可以不用开灯地步了
许又礼盯着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李霖昭,在心里默默道: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以左湛宇那小子狡诈腹黑的心眼,在咱俩在一起之后,他绝对会很不客气地向你收利息的,尤其事关到他宝贝媳妇儿的利益,他更是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剥削你再剥削你
床上。
两人已经赤、裸、相、呈,只可惜直得不能再直的许又礼,在瞧见每天都定时锻炼的许又礼那劲瘦性、感的身体时,愣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许又礼盯着自家软、趴、趴的兄、弟,凉凉道:“你看着办吧”
李霖昭眸光沉了沉,俯下身就张开了嘴。
许又礼倒没想到李霖昭会这么果断地为他做这种事,身下强烈的感觉令他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饶是不喜男、色的他,也终是血、脉、偾、张,蓄、势、待发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断叫嚣着,许又礼额上青筋暴起,虽然有些难以接受同性恋之间的情、事,却仍是对着李霖昭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