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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宣,听闻你醒了过来,朕也是高兴不已,你父王若泉下有知,也会深感欣慰的。”
刘胤拜道:“多谢陛下挂怀,臣叩谢龙恩。”
刘禅呵呵一笑,道:“陛下陛下叫着,显得多生分,文宣,朕可记得,你小时候总喜欢叫朕皇伯父,这样叫多亲切。来,坐到伯父身边来。”
马王妃忙道:“陛下,这怕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刘禅摆摆手道,“今日德阳殿中,只叙亲情,不必顾及什么君臣之礼,来,文宣,让伯父好好看看。”
刘胤依言跪坐在了刘禅的身边,不过,与当朝天子同席而坐,刘胤无论如何还是有些拘谨。
刘禅仔细地端祥着他,道:“没变,一点也没变。文宣呐,这七年来,朕可是日思夜想,我的好侄儿,你啥时候能醒过来呀。上天怜见,心诚至善,你总算醒来了,这可是我们刘家的大喜事,朝庭的大喜事。”
马王妃看到刘禅对刘胤疼爱有加,不禁是暗暗窃喜,道:“陛下,如今胤儿已是醒来,臣妾此番进宫,便是恳请陛下恢复他的安平王爵位。”
刘禅一听此言,脸上的笑容便是一僵,表情有些不自然地道:“弟妹,你几日前上的奏章朕已看过了,以文宣的嫡长子的身份来继承安平王的爵位本来也是合理应当的,但……”
说到这里,刘禅停顿了一下,可一个但字,却让马王妃心底突地一沉,脸色陡然一变不过她没有开口,直直地望向刘禅,等待他的下文。
刘禅停了一下,轻轻地干咳了一声,接着道:“诸侯王的废立,不是儿戏,朕也得慎重对待,所以昨日特召公卿共议此事,中都护诸葛瞻、辅国大将军董厥、太常张峻皆认为安平王刘辑并无过错,依律不可废其王位,擅行废立的话,恐怕会引起朝野震动。朕斟酌再三,也认为此事应以社稷为重,今日请弟妹和贤侄来,也是共商一个良策。”
马王妃难掩失望之色,面色潮红,高声道:“陛下,自古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刘胤身为长子,又是嫡子,继承他父亲的安平王爵位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而刘胤在受伤昏迷之前,他就已经是安平王了,刘辑身为庶子,继承王位,本身就是擅越,当年若不是陛下恩典,臣妾也不会同意他来当这个安平王。如今刘胤醒来,正该是拨乱反正,恢复正统,如何会引得朝野震动,危及社稷,分明是有人危言耸听,心存不良,望陛下明察!”
马王妃字字如金声掷地,锵然有声,让刘禅深感头大。
马王妃的强势,刘禅可是领教过了(未完待续……)
第252章 斩黄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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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王妃的强势,刘禅可是领教过了,当年刘理薨后,依大臣们的意见,当以郡王之礼葬之。诸侯王世袭罔替,但也是分为亲王和郡王两个等级的,皇帝的儿子封的王就是亲王,在诸王之上。刘理被封王那会儿还是刘备在世的时候,被封为梁王,自然是亲王。到了刘禅称帝之后,刘理被改封为安平王,虽然诏令上没有明言,但事实上已经是降了一格为郡王。
但马王妃却在朝堂之上据理力争,硬是给刘理争得了亲王礼葬的资格,马王妃强悍的一面,也给刘禅及朝中诸大臣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此次马王妃递上奏折请求恢复刘胤安平王爵位之事,刘禅也极为重视,昨日朝议之上,便与诸臣商议。
诸臣的意见并不统一,以尚书令樊建、侍中张绍为首的大臣支持变更王位,认为嫡庶有别,长幼有序,刘胤原本就是安平王,只因昏迷不醒而改封刘辑为王,如今刘胤既然已经苏醒,恢复其王位自然是名正言顺;以中都护诸葛瞻、辅国大将军董厥、太常张峻为首的大臣则反对变更王位,认为刘辑已经被封为安平王,如果要废立的话,那就必须有章可循,而刘辑自继位以,循规蹈矩,恪守本职,并未有逾制违禁的过错,如果擅行废立的话,必使朝野震动,社稷不宁。
双方各持一词,互不相让。
其实本来这个事一点也不复杂,可是搁到朝堂政治斗争的漩涡中。这矛盾便变得尖锐起来。
朝堂上的派系之争。由来已久。早在刘焉刘璋父子割据益州之际。益州本土的势力和**所培植的东州势力就严重对立,势同水火。刘备入主益州之后,这种矛盾不仅没有缓和,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刘备的势力也分为两大派系,以关羽张飞为首的元从系,和以诸葛亮为首的荆襄系,但这两派之间虽然矛盾,但却都能顾全大局。没有从根本上危害到刘备的统治。
随着刘备的崩殂和元从系的凋零,以诸葛亮为首的荆襄系很快就脱颖而出,凌驾于其他三大派系之上,李严被罢黜,彭漾、廖立伏诛,益州系和东州系的势力也受到了极大的打压,蜀国在诸葛亮时代一直维持着荆襄一系独大的局面。
但派系的政治斗争永远没有终结,后诸葛亮时代,以地缘政治为主的派系已经大为弱化,这些在蜀汉建国之后才出生的新生代没有了父辈们的那种血统观念。他们更加注重于以政治理念划分派系,主战的姜维成为鹰派代表。他们掌握着主要的军权,在蜀国政坛上占据着统治地位,樊建张绍等人就隶属于这个派系。
而新近被任命为中都护兼卫将军录尚书事的的诸葛瞻则被认为是可以和姜维一较高下的人,由于诸葛亮在蜀中的人望,其子诸葛瞻入阁之后就表现了咄咄逼人的态势,与同为录尚书事的董厥、光禄大夫谯周结为鸽派同盟,反对姜维穷兵黩武的方针,主张休养生息,培蓄国力。
政治斗争原本就是针尖对麦芒的较量,禀承着一贯的你反对的我支持、你支持的我反对的原则,本来与他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的宗室王位更易之事让他们争了个面红耳赤。
无可奈何的刘禅只能宣布退朝,朝中的大臣相互掣肘,刘禅也只能是问计于黄皓了。
黄皓最初也是一个小太监,董允主政之时,经常犯颜直谏,惹得刘禅是怏怏不快。黄皓擅于钻营,投其所好,将刘禅服侍地舒舒服服,从此青步平云,成为了刘禅身边最得宠的宦官,兼任奉车都尉和中常侍两职,出则奉车,入则侍奉左右。刘禅对朝中大臣的派系之争无能为力,渐渐地开始倚重黄皓,从最初的听信采纳到后来的言听计从,黄皓也逐渐从幕后走向前台。
但黄皓这个人颇有城府,擅弄心计,暗结党羽,玩弄权术,直将刘禅瞒得团团转。黄皓决心扶植新兴王刘恂,肯定要打压北地王刘谌一派,既然刘胤和刘谌走得很近,黄皓自然把刘胤也视做了潜在危险。
所以当刘禅征询黄皓意见的时候,黄皓理所当然地反对易位。
刘禅听从了黄皓之言,于是采纳了诸葛瞻等人的提议,但对于这个暴脾气的弟妹,刘禅还是有几分忌惮。
“弟妹,文宣和文和都是朕的侄子,这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你让朕也很难取舍。”刘禅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回头对刘胤道:“文宣,你认为朕当如何?”
刘胤知道既然刘禅已经做出了决定,那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何况自己本来就不稀罕当什么安平王,见刘禅问他,便道:“皇伯父,辑弟与我同是父王子嗣,谁来继承王位也是一样的,既然辑弟已被封为安平王,再行废立恐怕不太合适,小侄认为还是维持现状的好。”
马王妃一听就急了,自己正在力争,可刘胤却主动退让,这不是拆台吗?
“胤儿,你”
刘胤从容地对母亲道:“娘,谁来当这个安平王并不重要,兄弟阋墙,同室操戈,岂不为成为天下的笑柄?孩儿情愿让贤,安平王就由弟弟来做吧,家和才能万事兴。”
刘禅乐呵呵地一笑道:“文宣如此识大体,朕心甚慰。这样吧,朕封你为霸陵侯,食邑千户。”刘胤如此表态,可算是为刘禅解决了一个大难题,立马封刘胤为列侯。封王或许不容易,但封侯不过是刘禅一句话的事。
霸陵在长安附近,这霸陵侯自然是虚封,蜀汉的王侯封爵大多是虚封,一来益州土地有限,都封在益州的话恐怕根本就无地可封,其二是虚封多少有些激励作用,等那天打下天下,光复汉室,便可以化虚为实了。
然而这对刘胤而言并没有什么卵用,安平王的爵位他都不稀罕,还稀罕个侯爵?刘胤心中有着更大的期冀。(未完待续……)
第253章 就这么的简单粗暴()
刘胤眼中掠过一道冷芒,大手一挥,道:“还这么个处理,照单全收啊!”
“啊!”张乐惊讶地完全合不拢嘴,按照他的小心思,这么大的一个金库,全部上交朝廷的话还真有些不甘心,从中拿个三成两成的,这辈子也花不完,但显然刘胤的胃口比他大的多,照单全收啊,这可是惊天大手笔啊!
刘胤有刘胤自己的打算,虽然现在刘胤已经从有权无势的诸侯王晋升到了手握兵权的将军,但处处被人掣肘的窘迫却让刘胤深有体会,在这皇权至上的时代,皇帝有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一个不高兴,就有可能剥夺掉你手中所有的权力,想在这个世道办成点事,除了有一腔的热血,还得有足够的智慧才行。
蜀汉大厦将倾,就算自己有心力挽狂澜,可光是应对这些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就已经让刘胤心神俱疲,如何还有精力去应付强大的外敌。想要掌握在朝廷上的话语权,就必须建立起一支属于自己的嫡系力量。
可重建嫡系军队那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最缺的就是钱,安平王府虽然不差钱,但也只能是保证一家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而已,想撑起一支足够规模的军队,那差点绝不是一星半点,可以说连九牛身上的一根毛都不够。
面对这笔天降横财,刘胤目测了一下,至少也价值两三年的蜀汉全国赋税,如果自己手中有这么一大笔的资金,便可以朝着自己的理想迈进一大步。于是刘胤胃口大开。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了。
没错。就跟处决黄皓一样。就这么的简单粗暴。
张乐暗暗打量刘胤一番,这段时间以来,刘胤的行事风格大变,变得果决刚毅,甚至有些独断专行。此次来黄府查抄黄皓,张乐等人事先并不知情,张乐那一刀砍了黄皓,虽然是痛快至极。但却让张乐隐隐有些担心,杀黄皓可是件大事,万一天子震怒,那可不是儿戏。
可刘胤却是行事狠辣,根本就不给黄皓任何活命的机会,果决地处斩了黄皓,办成了姜维诸葛瞻想了一辈子都没有办成的事,这等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张乐发现,刘胤的气质都有明显地蜕变。凛然威严,隐然有一股王者之气。让人心生敬畏。
“这……不用上交点国库?陛下那边如何交待?”张乐想了想,终归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问刘胤道。
刘胤淡然一笑道:“随便抬几箱便是,那边的几件大物件珊瑚玉雕什么的拿去充公。黄皓叛国投敌陛下可能不察,但真要是牵出一桩贪墨大案来,岂不有伤陛下之明。黄皓是陛下重用的幸臣,贪墨如此巨款,让陛下的颜面何在?为了陛下的名誉起见,这批宝物还是由我们暂时保管的为好,何况国难之时,用钱的地方海了去,把这钱真正用在社稷之上,才是正途。”
张乐哈哈大笑,现在看来,大哥还真有点腹黑,不过他很喜欢。
刘胤吩咐家兵将黄皓库藏的宝物全部拿大车装了,待到天黑之后,再运往城东的军营。此次刘胤带来的全部是亲信家兵,就算真的将这些财物吞没,也估计没人会知道。就算有人私下怀疑,但现在乱世惶惶,谁还有闲心管这个。
刘胤留张乐和赵卓在此地负责监管,自己带阿坚和魏雪舞返回了安平王府。
马王妃已经在收拾行装了,都说一入王门深似海,马王妃在安平王府中已经是度过了二十多个春秋,这儿的一房一舍,一草一木,无不浸透着她的感情,可现在居然要离开了,马王妃自然有千般的不舍万般的眷恋,望着庭前的那一株海棠,黯然发呆。
“娘,收拾的差不多了吧?”刘胤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马王妃悄悄地拭去眼角沁出的泪滴,回头对着儿子展颜一笑,道:“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走了。”
刘胤在朝中是坚定的主迁派,马王妃自然不能扯儿子的后腿,迁都的旨意一下,安平王府第一时间就行动了起来,该装车的装车,该丢弃的丢弃,不到一日工夫,就已经收拾了个七八成,马王妃用行动全力支持儿子。
能带走的也就是些金银细软,房产和田产这些东西根本就带不走,刘辑的夫人张氏是哭天抢地,万般不舍,不过马王妃一声令下,整个王府中人莫敢不从。
不过刘胤也看得出,母亲对王府有着很深的感情,难以割舍,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支持他,刘胤满含歉意地道:“娘,对不起,孩儿不孝,未能让您安享晚年,却还得让您千里奔波,孩儿有愧啊。”
马王妃浅浅地一笑道:“胤儿,你又何须自责,大势如此,岂是你一人可以担当了的?现在的时局,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了吗?”
刘胤点点头,道:“魏吴大军东西两路,此刻正向成都逼来,以成都目前的兵力,死守的话,恐难保全。就算是守得孤城不破,姜维之师远在阆中,成都外无援兵,终究是一块死地。如果此时迁都南中,便可避开魏吴的锋芒,保存季汉硕果仅存的实力,一旦益州局势有变,亦可反攻成都。”
马王妃默然了,半响道:“胤儿,无论你怎么做,娘都无条件的支持你,安平王府已经基本收拾停当了,什么时候走就听你一言。”
“好吧,那就明天早上动身吧。”刘胤回身对阿坚和魏雪舞道:“阿坚,雪舞,你们带上刘府的家兵护送老夫人及府中诸人先行前往南中吧,一路上要多加小心,一定要保老夫人万全。”
安平王府的私兵倒是不少,但前往南中千里迢迢,为了以策安全,刘胤决定将阿坚和魏雪舞留在马王妃的身边,以阿坚和魏雪舞的身手,定然可保马王妃和府中上下的安全。
“刘将军,那夫人何在?”魏雪舞突然地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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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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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婿,真没想到你会来到汉中,”傅佥接到通传,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就赶到了城外,激动地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早就听到你醒来的消息,只是因为军务繁忙,抽不出空回成都探望,这老天总算是开了眼,让贤婿能平安无事。请大家搜索看最全!
傅佥的女儿就是傅月华,坦白地来讲,刘胤到阳安关来见傅佥,还真有点发怵,毕竟自己已经不再是先前的那个刘胤,与傅月华的夫妻关系有名无实,平白无故地多出了一个便宜“老丈人”,刘胤内心中还有一些的尴尬。
看傅佥的年纪,四十开外,因为长年在外征战的缘故,身形魁梧,面孔黝黑,一张国字脸庞形如刀刻,眉宇之间透着行伍之人特有的坚毅气质。
刘胤躬身揖礼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他的腰还没有弯下去,傅佥的一双大手已经将他搀了起来,呵呵笑道:“贤婿切勿多礼。刚才看贤婿的贴子写着中尉右丞,我还真心纳闷了,难不成是同名同姓之人,问过军士你的模样,这才敢确定是你,不知贤婿你是怎么当上这个中尉右丞的?”
刘胤含笑着道:“此事说来话长”
傅佥一拍额头,笑道:“看我性急的,这城门口那里是叙话之所,贤婿还是到署衙,我已吩咐下人置酒,为贤婿接风洗尘。这几位是?”
刘胤将张乐、赵卓、陈寿一一与傅佥介绍,既然是刘胤的同僚,傅佥也是十分地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原来是张侯赵侯之后,失敬失敬,二位年少英雄,气度非凡,真有乃祖之风……陈主薄是谯大夫的学生,想必也是才华横溢,满腹经伦……”
阳安关关城并不大,城内只有两条大街。呈十字状,连接着阳安关的东西门和南北门,城内除了驻军之外,也只有少量的居民,来来往往的大多都是惯甲持械的将士,典型的一座要塞性的关城。
阳安关的署衙就座落在十字街口,傅佥是关中都督兼领阳安关守将。不过众所周之,关中尚在曹魏的手中。傅佥的关中都督是遥领虚职,和胡济的汉中都督、罗宪的永安都督不能相提并论,不过这种荣誉闲职也有它的好处,傅佥至少现在也是二千石的官员,和胡济罗宪是平级,只不过是实权上面有着天壤地别。
既然来到了军中,接风宴也自然带着些粗旷的气息,傅佥吩咐军士宰了几只羊,将整只的羊置于堂前架在火上烤。军中伙夫的手艺显然不错。不大一会儿的功夫,烤羊已经是呈现出金黄的色泽,一股浓郁的香味在堂前飘散,令人食指大动。
伙夫飞快娴熟地将羊肉片下来,搁在盘中,摆放在每个人面前的几案上。酒也是好酒,虽然很浑浊。但飘着一股醉人的酒香。
傅佥只说了声随意,张乐已经是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了,不过是眨眼的工夫,眼前的一大盘羊肉已经被他风卷残云一扫而空,边吃边含混不清地道:“好酒……好肉……”
刘胤不禁是一头黑线,心中大汗。张乐不仅人长得猥琐,吃相更猥琐,哥们拜托啊,你好歹也是名门之后富贵人家出身,这付吃相,恐怕比三年吃不到一顿饱饭的饥民也差不到那儿。刘胤和张乐接触的久了,自然知道张乐的性格如此。向来是我行我素,不分场合,倒不是真缺那口吃的。
阳安关副将蒋舒很是矜持地一笑,吩咐伙夫再给张乐添一盘羊肉上来,呵呵一笑道:“张都尉在京城享用惯了珍馐佳肴,军中的粗鄙之食自当是别有另一番风味,张都尉别客气,直管享用便是。”
张乐一听,不乐意了,立刻把脸沉了下去,“叭”将筷子扔到了几案上,冷冷地注视着蒋舒,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
妈的,老子不就是嘴快点,多吃了几口羊,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