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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岱斩杀了魏延,象这个的仇恨那才算得上大仇,但魏家的人都死绝了,当初司马青假冒魏雪舞也不过是乌龙事件,魏延和姜维两家风马牛不相及,也攀不上任何关系。
至于刘理,马王妃肯定地答复刘胤,压根儿就没和姜维打到交道,一个是皇帝的弟弟,一个是边关将领,顶多在朝堂上见过几面,没有交集,没有往来,更谈不上什么思怨。
至于马王妃,她一个妇道人家,足不出户,连认识都谈不上,跟姜维更没有什么关系。
一番话,说得刘胤更是一头的雾水,自己根本就没机会得罪姜维,却引来姜维无穷地敌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先前自己还有所怀疑,既非杀父之仇,那便是夺妻之恨,或许姜维和马王妃之间还有一段故事不成?看来自己是想多了,这个时代的人,远比后世保守的多的,马王妃在出阁之前,连姜维是谁都不认识,怎么又会有故事生,自己真是yy过头了。
排除了这一切种种可能,刘胤还是如坠云雾之中,时过境迁,许多事已经变得不可考证,唯有姜维那鹰一般的眼神,时时让刘胤感到不寒而栗,难道他真是的是自己宿命之中的对手吗?
这一切的答案,也许只有姜维本人才知晓。8
第1129章 枉费心机()
刘胤在安平王府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心情有些郁闷,便与母亲告别,离开了安平王府,回到了大司马府。
刚一进门,居然就和正欲出门的陈寿正撞了个满怀,陈寿本来是低着头走路,匆匆忙忙的,这一撞,摔了个四脚朝天,他正欲发火,发现对方竟然是刘胤,顿时便没了脾气,赶紧地爬了起来,躬身赔罪道:“卑职来去慌张,误撞大司马,恕罪恕罪。”
刘胤倒没有什么事,瞧着陈寿的滑稽模样,哑然失笑道:“承祚这般慌张,却是为何?”
陈寿脸色微变,支支唔唔起来,本来刘胤倒也没有觉得什么,看陈寿此时的模样,却不禁是心生疑窦,刘胤沉声地道:“承祚,你我相交多年,虽然有上下之别,但我一直把你视做朋友,推心置腹,今日你若有难言之隐,我便也不强迫于你,只是希望你勿忘我们相交多年之情。”
陈寿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似乎是在权衡什么,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道:“大司马对寿有知遇之恩,寿岂敢对大司马所有隐瞒,是大将军召寿前往大将军府,寿不敢推托,只好前往。”
“大将军召你?却不知所为何事?”
“传话之人只说大将军在府中设小宴相请,只为叙旧,别无他事。”
陈寿以前做过姜维的主薄,那个时候姜维担任的职务还是卫将军而不是现在的大将军,后来姜维出任大将军前往汉中前线讨伐曹魏,陈寿就已经是转任东观秘书郎,和姜维分道扬镳了。
后来陈寿出任刘胤的主薄,跟随着刘北伐中原,自然再与姜维没有什么交集了,现在姜维突然地提出来宴请陈寿,到似乎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寿本来还在纠结着用不用去,此番撞到刘胤,反倒让他铁了心,于是道:“卑职出去便回了来人,说说公务繁忙,今日暂无法赴宴。”
刘胤淡淡地道:“老友相聚,本是喜事,去去又何妨,既然大将军见召,如何能不去?”
“可是……”陈寿也清楚现在洛阳朝中的微妙局势,他身为刘胤身边的亲信,此刻去和姜维会面,是不是不太合适?
刘胤呵呵一笑道:“不必可是了,大将军的面子,怎么也还是要给的,再说,听听大将军说什么,也是好的,去吧,速去速回,回来之后,我这边还有事要办。”
姜维的用心,刘胤自然还是清楚的,但一顿小酒,他却也未必能拉拢得动自己这些心腹之人,如果没有这么一点自信,那么这十几年来在血与火的战场上建立起来的手足之情岂不白瞎了?
刘胤说的云淡风轻,陈寿却是如释重负,很明显,刘胤对他还是相当信任的,当即拱手告辞,匆匆离去。
陈寿前脚刚走,傅佥后脚就进来了,问道:“陈承祚这是要到那儿去,急风火燎的?”
刘胤很随意地挥挥手,晒在一笑道:“大将军设宴相邀,如何能不急?”
傅佥微微一怔,旋即脸上露出苦笑似的表情,道:“文宣,你猜我刚才去哪儿了?”
这回反倒是轮到刘胤惊讶了:“怎么,你也是刚从姜府赴宴回来?”
傅佥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刘胤不禁是皱了皱眉,如果姜维单单只是宴请陈寿,这个刘胤还是能理解的,但刘胤和傅佥的关系,那可是翁婿关系,还有比这种关系更亲近的吗?姜维又不是不清楚,居然还想着要来拉拢傅佥,确实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姜大将军请你赴宴,说了些什么?”刘胤问道。
傅佥淡淡地道:“也没说什么,只是喝喝酒,叙叙旧,谈了谈当年北伐中原的往事,谈了谈过去在一起的情形。”
傅佥和蒋舒是姜维一手提拨起来的,傅佥的父亲傅彤在当年的夷陵之战中战死,做为忠烈之后,傅佥年幼的时候就被举为左中郎,后来在北伐前线上出生入死,屡立奇功,得到了姜维的赏识和提拨,被任命为关中都督。所以傅佥和姜维的关系一直不错,只是后来傅佥转投到了女婿刘胤的麾下,才算是脱离了姜维的编制。
现在谌恂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拥护刘谌的刘胤这一派和拥护刘恂的姜维这一派虽然在表面还维持着一团和气,但实则却已经是水火不容,做为刘胤的部下,傅佥陈寿等人应该是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此次姜维刻意地分别宴请傅佥和陈寿,很显然是想通过以往的关系对傅佥和陈寿等人进行拉拢,姑且不说这种拉拢是否有效,单单是姜维的这种手段,已经是越线了。
进入洛阳之后,刘胤和姜维之间虽然没有过明确的规定,但还是比较默契地达成了一些约定,比如双方各自控制半个洛阳城,比如同时撤出洛阳城,各自驻守在洛阳的南北,这些默契的约定,也就是等同于双方的底线,谁都不敢轻易地越过这种底线。
很显然,这次姜维的所做所为,还是有些越线的嫌疑,明知道傅佥和陈寿等人是刘胤的人,姜维还主动地来拉拢,显然是有着他的目的,结合姜维此前的种种异动,刘胤绝不会认为这是姜维的偶然行为,在这些动作的背后,显然是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就这些?”刘胤一挑眉毛,问道。
傅佥肯定地答复道:“就这些!”
刘胤也就没有再问了,傅佥和自己的关系,那已经是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翁婿关系,多少年同生共死,风雨同舟,这种患难之情已经是不一般的关系可以比拟的,刘胤丝毫没有怀疑傅佥会有所隐瞒,他在姜维那边所听到的每一个字,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掺杂任何的水分,都会原原本本地讲给刘胤,这种信任,绝不是姜维所能想象的,就算他费尽心机绞尽脑汁试图来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头来,那也不过是枉费心机。
第1130章 风雨前夕()
刘胤倒是丝毫不惧姜维的这种手段,如果说他对傅佥陈寿都没有一点信心的话,那么只能是说他做人很失败,现在刘胤的部下几乎是铁板一块,不光是傅佥,还有罗宪等人,亦是对刘胤忠心耿耿,姜维别有用心地试图离计,却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刘胤没有再多说什么,自然是出于对傅佥的信任,现在洛阳城风雨欲来,刘胤自己的内部,那更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傅佥离开之后,刘胤一心便扑在了公事上,诸多的事务都等着他来处理,刘胤现在才知道身在高位的滋味如何了,以前一直在打仗,除了打仗的事就没有别的事,但现在事无大小,都需要刘胤亲自来处理。
陈寿回来的时候,时间也已经比较晚了,不过陈寿还是特意地赶到刘胤这边,向刘胤回禀参加酒宴的事。
“看来你喝了不少啊,够尽兴的。”刘胤抬头看了看满脸通红的陈寿。
陈寿不知是确实喝多了还是酒量稍浅的过,他的脸上通红一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大将军盛意相劝,不免就多喝了几杯,看来这喝酒挺误事的,抱歉!”
刘胤道:“你也是同姜大将军喝喝酒,叙叙旧吗?”
陈寿摇摇头道:“喝酒之余,倒是谈过些往事,不过很快地就没再提了,大将军认为我担任大司马长史太屈才了,席间屡屡地提及要给我换个位置,只不过我婉拒之后,他便没有再提起过了。”
刘胤轻哦了一声,看来陈寿和傅佥所享受到的“待遇”,还是不一样的,宴请傅佥,单纯地就是喝酒叙旧,并没有涉及到其他的,而和陈寿的谈话之中,却分明采用的利诱的手段,向陈寿许下更高的官职位子,试图来拉拢陈寿。
不过毫无意外的是,姜维显然是失败的,无论是傅佥还是陈寿,都绝不是通过一些小恩小惠就能收买到的,就算姜维再开出诱人的条件,想让傅佥他们背叛刘胤,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姜维明知道失败还要来进行试探,这倒底是几个意思?
刘胤倒是有些不明就里了,姜维的行事风格,往往不拘一格,常常有天马行空的手法,也许宴请傅佥和陈寿确实有叙旧的情结在里面,但更重要的绝不仅就是这,能拉拢得动最好拉拢,如果拉拢不动的话,对于姜维而言,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还有,姜维也许正是想通过这种手段,来达到混淆视听的目的,以便可以分散刘胤的注意力。
现在距离祭天大典已经没有几天时间了,虽然刘胤还不能完地确切姜维是否会在祭天大典上动手,或者说以何种方式动手,但这个事已经是如在弦之箭,不得不发了。
单凭刘胤在洛阳城中的军队实力,是无法与姜维相抗衡的,尽管傅著已经担任了虎卫督,执掌着近四分之一的禁军,但虎骑营和虎步营在禁军之中属于最外围的部署,根本就接触不到皇帝的身边。
而皇帝的亲兵侍卫,却全部是来自于羽林军,很明显,刘胤对羽林军的掌控一直不足,在羽林军之中,刘胤都没有自己的心腹。
与之相反的,是姜维,姜维在蜀多年,对羽林军的控制几乎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就连姜维之子姜源目前担任的都是羽林军右部督这样重要的职位,可以预见的是,如果姜维在洛阳城中试图发动一场兵变的话,那么控制皇帝控制百官,几乎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刘胤不禁有些犯愁了,如果他倚仗大司马的权力而对羽林军在内的禁军进行大范围人员调动的话,那势必会触怒姜维,甚至会引发提前兵变。
但如果按步就班,维持目前这个局面的话,那么到了祭天大典的那一天,自己则是毫无胜算。
看来,现在是必须要做出一些决断的时候了,而且这些行动必须是秘密地进行,绝不能让姜维等人有所察觉,以免打草惊蛇。
现在最为有利的形势就是刘胤掌握着中尉府这一个情报机构,中尉府不光是负责对外的间谍运作,而且负责洛阳城的内保事务,所有地下的秘密的渠道,中尉府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如果被姜维再控制住这支力量的话,那么刘胤再想翻身,几乎就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现在姜维虽然控制着洛阳城的大部分禁军,但没有中尉府的协助,他几乎是耳目失聪的,刘胤向城内秘密地调遣部队,姜维也是一无所知的。
野战部队撤离洛阳之后,禁军已经全面接管了洛阳的防务,此次刘胤派人向洛阳城进行渗透,则是进行了乔装改扮,许多最为精锐的士兵化装成为了商贾市民,行人工匠,分批分次地潜入到了洛阳城中。
刘胤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他一面死死地盯着姜维和钟会,一旦他们有所异动,刘胤就必须要采用相应的手段了,另一面,派如此多的军队入城,目的也是防患于未然,以确保祭天大典的顺利过程。
此次刘禅出城的路线,已经是完全地敲定了,离开洛阳南宫之后,走开阳门内大街,直抵开阳门,然后从开阳门出城,经过太学、太庙,到达此行的终点圜丘,并在圜丘举行祭天大典,祭祀天地。
在这条路线上,届时沿途都将会安排禁军岗哨进行盯防,虎卫军自然担负的就是这个职责,傅著将抽调两营之中的绝大多数禁兵进行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防卫。
而随同圣驾出发的,也只能是皇帝的贴身卫士羽林军。届时,守卫在皇宫之中的羽林军将会有半数左右的人马被调动出征,护卫圣驾前往南郊。
他们将会选择在何处动手?刘胤的目光落在了这幅洛阳地图的上面,那条细小的线路,蜿延而曲折。
开阳门!
刘胤目光的焦点,还是对准了此行路线上唯一的一座城门。
第1131章 刘禅的坚持()
“陛下,今日便是祭天大典之期。?”近侍之臣小心翼翼地提醒着刘禅。
躺在龙榻之上的刘禅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眼窝深陷,空洞的眼神直直地瞪着屋顶,他轻轻地哦了一声,咳嗽了一下,虚弱无力地吩咐身边的人道:“扶朕起来。”
近侍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遵从刘禅的吩咐,将他扶了起来。
刘禅已经是卧病在床多日了,他很清楚自己已经是时日无多了,祭天大典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之中唯一的追求了。祭天大典对于每一个皇帝来说都是最为重要的,其重要程度甚至不亚于登基大典,率领文武百官祭祀天地,不仅能彰显皇帝的权威,同时,还可以体现君权神授的意义,可谓是一举多得。
刘禅已经主持过无数次的祭天大典了,每年的正月上辛日,他都会率领文武百官离开都城,到南郊的圜丘去举行仪式,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让刘禅真正体会到做皇帝的威严和乐趣,登坛祭拜,群臣俯听命,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往往在朝堂之上是体会不到的。
即使是避祸南中,刘禅也没有忘记每一年的祭祀大典,在味县的城郊,每年都会设下临时的祭坛,以供刘禅率百官来祭祀天地。
虽然那时的祭祀规模和在成都时不能相提并论,但这样的仪式却是必不可少的,刘禅也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来秀一秀他的存在感。
今年的祭天大典意义与别的时候更是不同,蜀汉朝廷还于旧都,重现了盛汉之风,今年的祭天大典,则是更加的隆重非凡。
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刘禅的身体也太不争气了,原本在蜀地还能勉力坚持的身体经过一路之上的颠簸,到了洛阳时,确实已经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刚刚步入洛阳的皇宫,还没来得及登上宝殿,就已经是一病不起了。
刘禅能否主持此次的祭天大典,是季汉朝臣们最为关切的事,不过按刘禅的身体状况,诸大臣们都暗暗地捏了一把汗,许多人认为刘禅不可能会出现在南郊的圜丘来出席祭天大典的。
但出人意料的是,刘禅此次的态度极为地坚决,不顾自己病魔缠身,执意地要出城去祭祀天地,霍弋等人劝告无效,自然也就无人再反对此事了,刘禅决定参加祭天大典的事,就这么地定了下来。
对于刘禅而言,这一次的祭天大典,意义是非同凡响的,能够重回洛阳,他已经可以告慰父皇的在天之灵了。刘备建立蜀汉,在成都称帝,虽然号称是继承刘氏的汉室正统地位,但偏安于一隅,无论如何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无疑是一代枭雄刘备一生之中最大的遗憾所在,光复中原,兴复汉室,还于旧都,这几个口号,几乎成为了蜀汉立国之初喊出来的最为响亮的口号,也成为数代蜀汉人毕生执着为之奋斗的梦想。
诸葛亮便是其中的杰出代表,他禀承先帝遗志,庶竭驽钝,鞠躬尽瘁,为汉室的兴复大计奉献了自己一生的生命。在诸葛亮精神的感召之下,无数的蜀汉贤臣良将前赴后继,只为实现那些一个还于旧都的梦想,如飞蛾扑火,忠直无悔。
刘禅是幸运的,最起码他可以活着见证这一伟大的历史时刻,从刘禅的车驾进入洛阳的那一刻,普天之下恐怕无人再敢来嘲笑蜀汉王朝羸弱,也无人再敢质疑刘禅的昏聩无能,就算现在的江山社稷的得来与刘禅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但他做为一国之主,在他当皇帝的这些年月之中,蜀汉王朝取得了如此耀眼辉煌的战绩,谁敢轻易地来否定他的成就?
对此,刘禅是极为满意的,做为皇帝,他几乎可以和汉高祖刘邦,汉武帝刘彻,光武帝刘秀站到同等的高度上去,与那些煌煌大帝比肩而立,这种荣耀,可不是一般的皇帝能享受到的。
现在,刘禅唯一欠缺的,就是亲自来主持这场祭天大典,届时,他要在最隆重的场合上,宣布汉室王朝的回归,宣布汉室王朝重新统治天下。
这样的荣耀是所有人一辈子都无可企及的,刘禅当然不会放弃掉这样的机会,那怕自己重病缠身,他也要挣扎着最后的一口气,来完成他心中的宿愿。
听到了近侍之臣的的催促,刘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现在身子一点都不做主,但刘禅还是强迫自己要起来,在两名近侍太监的搀扶之下,刘禅总算是站了起来。
他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倒下去,现在能支撑刘禅的,也只剩下信念了,想想那祭天大典浩大而隆重的场面,刘禅便觉得自己现在的坚持是极为有意义的。
贴身的近侍身为刘禅换上礼服,汉代的皇帝还不兴穿龙袍,穿的是冕服,黑红两色,头戴十二旒冕冠,出席不同的场合皇帝身着不同的服饰,象祭天大典,登基大典这样隆重的场合,皇帝的衣服自然也是最为正式的。
一般的汉服穿起来已经是比较麻烦了,象刘禅这样正式场合所穿的冕服则更为地繁琐,就连身上的每一块玉佩都是极为讲究的,自然是费时费力。
对于刘禅而言,这几乎更是一种煎熬,本来大病未愈的他就坚持站不了不久,现在这些近侍给他穿戴,也费了不少的时间,等这一身的穿戴下来,刘禅早已是累得气喘吁吁,站立不稳了。
刘禅虽然面露痛苦之色,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中途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