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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侍郎将圣旨交到刘胤的手中,道:“大司马,恭喜恭喜呀。”
“多谢多谢。”刘胤拱手还了一礼。
黄门侍郎道:“奉陛下口谕,即刻传大司马刘胤入皇宫觐见,大司马,请吧。”
刘胤点头接旨,入宫觐见刘禅,本来就是计划内的事,以前朝廷在南中或者雒县,与中原相隔千里,刘胤统兵作战,自然无需时时请示事事汇报,现在朝廷迁到洛阳来,近在咫尺,刘胤再有什么事,就不能独断专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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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姜维的眉头紧皱着,出现一个深深的川字,粗大的线条相互纠结着。
相比于北面刘胤军中的热闹非凡,此刻城南的姜维军营则是显得冷清的多,姜维负手而立,嘴里轻轻地低喃着。
虽然今日是封赏之日,但姜维同刘胤一样,早已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不过从姜维的面上,依然还是难掩沮丧之色。
刘胤得到至高的封赏,姜维倒也不意外,毕竟是刘胤将一个行将灭亡的蜀国,带出了一片新天新地,并且攻下了洛阳,反过来灭掉了晋国,如此大的功勋,姜维认为刘禅的封赏一定不薄。
但被授予大司马一职,姜维也是深感意外。大司马一职,在蜀汉朝中,那绝不是一个可以轻授的官职,也只有蒋琬,从大将军位置上得以迁任大司马,并最终卒于任上。由此可见大司马一职的稀缺程度。
就算是当初的魏国,能担任大司马一职的,皆是叱咤一时的绝顶人物,反倒是姜维担任的大将军,自诸葛亮之后,蒋琬和费祎都先后担任过大将军一职,等到费祎遇刺身亡之后,姜维才担任的大将军。
没想到此番刘胤竟然从骠骑大将军直升到大司马一职,从此之后,刘胤便是与大将军姜维并起同列之人了,而且列入朝班之时,大司马的位子是排在大将军前面的,名义上两者是一阶官职,但大司马却有凌驾在大将军上面之势。
这无疑便是让姜维不爽的地方,自己担任大将军二十多年了,始终没有跨过那一步,官职一直停留在大将军这个位置上。
当初进入洛阳之后,姜维还可以利用自己大将军身份来敲打一下刘胤,此后刘胤官居大司马,姜维就再也没有机会教训于他了。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刘胤的升迁早已经在意料之中了,立下如此大的功勋,朝廷方面也不可能没有所表示。现在姜维更关注的是刘禅的身体,此番再见到刘禅,确实已经感觉到刘禅快不行了,季汉皇位的更迭,势在必行。
同霍弋不一样,姜维对皇位继承人的选择上并没有什么长幼之分,谁来当这个皇帝,都是可以的。
对于姜维而言,现在已经是处于和刘胤权力争锋的时候了,不用细说,刘胤和刘谌也是一伙的,那姜维就没得选了,只有全力去支持刘恂了,姜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刘谌登基,那样的话,他在蜀汉的政治生命,就可以划上一个句号了。
这绝不是姜维愿意看到的,他宦海之中浮沉了一生,又如何能在生命中最后的岁月里一败涂地,不管怎样,他都要进行绝地反击了。
“现在才是真正较量的开始!”姜维低低地呢喃着,不过他的目光,却是无比的清澈透亮,炯炯有神,射出锐利的光芒。
第1095章 刘禅的心思()
刘胤见到刘禅的时候,刘禅正半躺于龙榻之上,脸色发白,神情萎靡,看得出,长途的跋涉让原本身体就很羸弱衰老的刘禅不堪重负,一到洛阳就病倒了。
“臣刘胤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刘胤当即叩首请安。
刘禅的脸上,微微地露出些笑意,吩咐身边的两个近侍太监将他扶了起来,拍了拍龙榻,道:“是文宣啊,来,到朕的身边来。”
刘胤迟疑了一下,不过他还是遵从了刘禅之意,半坐于龙榻边上,道:“臣闻陛下龙体欠安,挂念之甚,不知陛下觉得是否好了一些?”
刘禅道:“方才太医瞧过了,不过是舟车劳顿所致,已经吃过药了,并无什么大碍。文宣,在朕的寝宫之中,又无外人,你一口一个陛下叫着多生分,朕还是喜欢听你叫皇伯父。”
“诺,皇伯父。”刘胤顺着他的意思称呼道。
刘禅满意地点点头,道:“你父王比朕小七岁,从小我们便是手足情深,兄弟和睦,只可惜你父王英年早逝,寿祚不永,每每思及,朕便是心痛不已。你与辑儿,虽是皇侄,朕也是视若己出,如今看你们终成我大汉之栋梁之臣,朕心甚慰。文宣,此番你建如此不世之功,朕都不知道该如何封赏与你了。”
刘胤道:“皇伯父,汉室倾危,小侄身为刘氏子孙,自当责无旁贷,虽肝脑涂地,亦万死不辞,些许微功,又何足道哉,何况皇伯父已封小侄为大司马,官居一品,皇恩浩荡,小侄岂敢再要什么封赏。”
刘禅摆摆手,道:“区区一个大司马,又如何能抵得上贤侄的惊天纬地之功,这十年来,你开疆拓土,为大汉的江山社稷立下过多少的丰功伟绩,如果没有你,朕都不知道在那儿当这个亡国之君呢。你的功劳,朕当然要赏,不仅要赏,而且还得重重地赏,大大地赏才是。”
刘胤道:“皇伯父,小侄不求什么封赏,只愿皇伯父的龙体能快些好起来,这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刘禅微微地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朕的身体,朕很清楚,朕能坐到这洛阳的皇宫之中,已经是托了文宣你的福,朕也想着可以在洛阳君临天下,只可惜天不相佑,朕大限将至,恐怕是无力回天。”
刘胤大惊失色,道:“皇伯父何出此言?洛阳宫中,皆有前晋之太医无数,皆医术精良,皇伯父皆可放心用之。”
刘禅摇摇头道:“朕的身体,朕自然知晓,生死各有命数,谁也不可强求。先帝寿祚六十有三,朕今年已是六十有七,已超先帝四岁,虽死无怨矣。朕只是担忧百年之后,这江山社稷谁来继承,如果所选之人不当,致使江山沦丧,朕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先帝?”
刘胤不禁暗暗称奇,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出自刘禅之口,打死也不相信这话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历史上的后主刘禅做了一世的平庸之主,到头来,草率地投降了邓艾,将蜀汉的大好河山拱手让与他人,自己则是没心没肺地去洛阳当了一个“此间乐不思蜀”的安乐公。
现在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心忧社稷的话来,倒让刘胤是大跌眼镜,这十年不见刘禅,难不成他的智商还有显著的提高?或者说他原本就是一个扮猪吃虎的狠角色,只是善于伪装自己而已。所谓的乐不思蜀,也不过是刘禅明哲保身的大智慧,正因为他故意地装糊涂,才能在铁血手腕的司马昭手下安享晚年,寿终正寝。
“皇伯父不必担忧,五哥六弟七弟皆是人中龙凤,文治武功,俱是不凡,将来无论是谁承继大统,也必定可将汉室发扬光大,一统天下。”刘胤只能是用这话来安慰刘禅了,要说刘禅剩下的三个儿子,除了刘谌之外,剩余的刘恂和刘虔,刘胤着实不敢恭维。
刘恂自不必说,荒淫残暴,骄纵暴虐,如果真的让来继承皇位的话,那么蜀汉江山社稷是足足地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刘胤一手打下来的大好河山,将会在他的手中给败光掉。
至于刘虔,他是诸皇子中年龄最小的,当时刘胤北伐出征之时,刘虔还只是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现在就算是成年了,但其性格懦弱,为人木讷,很早就被人踢出了皇位继承权的争夺之列。
相比较而言,也只有北地王刘谌靠谱一点。刘胤这些年一直和刘谌在一起,对他的性格脾气还是蛮了解的,刘谌性刚而直,好犯言直谏,故而数次触怒刘禅,并不为刘禅所喜。
选谁做皇位继承人,刘禅自己肯定会拿主意,依他的偏爱程度,首先定然是刘恂,其次是刘虔,最后才会轮到刘谌,这一点刘胤很清楚。
刘胤暗暗地寻思着,刘禅和他说这一番话,是否有向他征询意见的意思,毕竟以刘胤此刻的身份,是朝臣之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他的意见,必然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左右刘禅的想法。
如果刘禅真的有这个意思的话,那么刘胤必定不能坐视不理,就算不论他和刘谌的关系,单单是为了防止吴国皇帝孙皓的悲剧重演,刘胤也绝不能听之任之。
刘胤暗自地思索着,想要改变刘禅的想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就算是刘胤开口,也必须要讲究一点技巧性,否则,是很容易触怒刘禅的。
刚才刘胤很是笼统地将刘禅的三个儿子都夸奖了一番,当然这些不疼不痒的话很没有什么营养,说了也等于是没说,接下来,刘胤就必须要阐明自己的态度了,既然刘禅有征询自己意见的想法,刘胤就要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才是。只不过,如何来说,刘胤还得再酝酿酝酿,毕竟他现在还没有想好。
那知刘禅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出了一番话,这番话,直把刘胤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第1096章 惊出一身的冷汗()
刘禅摇头道:“文宣,你不必安慰朕了,朕的子女,能力如何,朕又何尝不知。如果他们能有你一半的能力,朕也不必如此忧心了。谌儿刚直易折,不擅变通,恂儿自负聪慧却不务正业,虔儿懦弱木讷,不善言辞,个个都让朕不省心呐。文宣,你虽然是朕的侄儿,倒也一样是先帝之后,朕百年之后,欲将皇位传与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刘禅的声音并不高,但在刘胤听来,顿时觉得如五雷轰顶一般,后脊背嗖嗖发凉,太意外了!打死刘胤也不敢想象刘禅竟然会说出如此的话,看刘禅的表情,也不象是在开玩笑。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胤脑子快速地运转着,很显然,刘禅这话不是信口开河,说这话的时候,想必他也经过了深思熟虑,但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呢?是他真的有意将皇位传给刘胤吗?
刘胤很快地否定了这种想法,如果说刘禅没有子嗣,传位给侄子倒是在情理之中,但问题偏偏就在这儿,刘禅不仅有儿子,而且不止一个,皇位一般的情况下都是父死子继的,而且无论是刘谌还是刘恂,都有这个接替皇位的能力,这种情况下刘禅将皇位传给外人,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但刘禅此刻突然地说出这样的话来,究竟又有什么用意呢?
刘胤头脑之中突然地灵光一现,想到了刘备托孤时对诸葛亮说的话,嗣子若可辅,辅之,若不可辅,君可自取之。很显然,刘禅是在效仿他老爹呀,什么叫你意下如何,难不成刘胤还能当仁不让地说,好吧,这个皇帝我来当了。如果刘胤真的敢说也这种话的话,那么也许宫门外就早已准备好了刀斧手,直接就把他的人头给砍下来了。
刘备当时的那一句话,让诸葛亮一辈子忠贞无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见刘备的驭人之术,是何等的厉害。都说后主刘禅昏庸无能,但他老爹的帝王之术,终究还是学会了一两成。
刘胤此时的声望,已经远远超越了当时的诸葛亮,对于这么一位功勋卓著战绩斐然的侄儿,刘禅的内心之处是又爱又怕,这诺大的江山是他一手打下来的,没有刘胤,绝不会有蜀汉王朝的今天,但功高必然震主,以现在刘胤所拥有的实力,如果他想要篡位的话,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
刘禅内心之中相当地纠结,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自己撒手西去,这诺大的江山不管留给那个子嗣,他都放心不下。
在治国理政上,刘禅一辈子也没有动过什么脑筋,平庸之主昏庸之主的帽子他也戴了一辈子,但这绝不意味着他真的就是昏聩的一无是处,蜀汉政权亡于外患,但是却从来没有发生过象司马氏篡位这样的内患,诸葛亮是良相,但诸葛亮之后,那些执政者那些当权者难道就没有一个有野心吗?诸葛亮死后近三十年的时间,蜀国政坛上一直平稳如斯,难道就真的与刘禅没有半点关系吗?
刘禅此时说让位给刘胤,纯粹就是试探性的意思,想要看看刘胤的反应如何,如果他真心要传位给刘胤,又何必来征询刘胤的意见,直接下一道传位诏书即是。就如同当初刘备永安托孤之时,诸葛亮胆敢公然地接受皇位的话,估计他得死在刘备的前头了。
现在刘禅的心思自然是如出一辙,他现在把话撂在这儿了,如果刘胤岂坦然接受却之不恭的话,那么不管刘胤立下过多少的功劳打下过多少的江山,那势必也是留他不得了。
刘胤也是聪明人,一眼就洞悉了刘禅的心思,听闻此言,立刻就跪伏于地,诚惶诚恐地道:“陛下万万不可,臣何得何能,如何能担得起汉室江山的千秋社稷,请陛下收回成命。”
刘禅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不过嘴上仍然地道:“先帝创业艰难,汉室江山能有今日之辉煌殊为不易,君才胜谌儿恂儿十倍,必能定国安邦,保汉室江山千秋万代,朕之所言,乃深思熟虑,绝非戏言,你就不必推辞了。”
刘胤闻言,冷汗涔涔,叩首不止,额头都沁出血迹来,泣道:“陛下,朝纲不可乱,法统不可失,父承子继,乃是天经地义,臣虽有微功,但绝无僭越之心,陛下之命,臣万万不可受。臣发誓愿竭股肱之力,尽力辅佐嗣君,若有异志,必遭天谴,万箭穿身而死。”
刘禅叹息一声道:“既如此,朕也就不好勉强了,文宣,起来吧。”
“谢陛下。”刘胤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肃然地立于龙榻之侧。
刘禅拉着他的手道:“真是可惜呀,你是朕的皇侄,如果你的朕的皇子,朕的江山社稷,又何愁后继无人?”
刘胤道:“陛下,北地王谌英敏过人,贤良厚德,完全可以承继大统,陛下何愁后继无人?”
刘禅脸色微微一变,支唔道:“谌儿嘛是不错,只是性子太急,刚直易折,还需要多磨练磨练才是。”
刘胤顿觉得有些失言,刘谌一直都不是刘禅心仪的人选,自己如此说,会不会有些唐突?刘胤忙道:“选何人为嗣,乃陛下家事,自然由陛下来决断,臣无意左右陛下的意思。”
刘禅呵呵一笑道:“无妨无妨,你的意见朕也会认真考虑的,事关社稷无小事。”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回刘胤倒是真有些体会,看到刘禅有些倦怠,于是他道:“陛下,若无他事,臣就不敢打扰陛下休息了,臣先行告退了。”
这回刘禅倒没有再加挽留,含笑着点点头道:“朕的身子骨,还真是不行了,多坐这一会儿,就困得不行了。那今天就到这儿吧,京畿之地的安危,就拜托文宣了。”
“陛下放心,臣当效犬马之劳,以报陛下知遇之恩。”刘胤叩拜再三,缓步而退了出去。
第1097章 试探之意()
出了寝宫,刘胤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用手拭了拭了额头,上面几乎全是汗水,现在是早春时节,乍暖还寒,一阵冷风吹来,刘胤只觉得通体冰凉,内衣全贴到了脊背之上,很不舒服。
不过刘胤倒是没有在意别的,今天所发生的事,安全出乎于刘胤之想象,太意外了!
今天是等于在全无准备的情形下,刘禅的一个突然袭击,让刘胤是手足无措,冷汗涔涔。
你别说,刘禅还真有点他老子的遗传,刘备可是表演系的高材生,飙泪的本事在三国时代那是无人可以望其项背,真真假假之间,把一代奸雄曹操玩得团团转,可以让万人敌的关羽张飞赵云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可以让睿智无双的诸葛亮甘效犬马之劳。
当一个病恹恹的垂暮老者拉着你的手,无比真诚地向你托付后事的时候,很难有人会相信这里面居然有演戏的成分,如果刘胤稍不留神,以为天上掉下馅饼的时候,那么很可能他就中招了。
还好刘胤当时很理智地拒绝了这份诱惑,经受住了刘禅的考验,也让刘禅放心地认为刘胤对皇位没有觎觑之心。
刘禅为什么会试探自己,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刘胤的功勋卓著,名震天下,功高震主,这是任何一个上位者都十分忌惮的事。
刘胤回到了府邸,这是他自己的府邸,并不是安平王府,先前是骠骑大将军府,现在已经改换了牌匾,成为了大司马府,大司马是拥有着开府的权力,而此前,只有大将军姜维才有开府的权力,刘胤担任大司马之后,完全地同姜维比肩而立,如果上朝之时,刘胤是排在百官之首的,还可以压姜维一头。
开府之后,刘胤就可以自己招募僚属,这和他担任骠骑将军时略有所不同,骠骑将军没有开府的权力,所有的部下都属于军队的正常编制,但晋升为大司马之后,刘胤就拥有了自己招募僚属的权力,这对于培植自己的亲信势力有极大的好处。
刘胤坐了下来,青儿看到他的脸色发白,关切地问道:“文宣,看你脸色不太好,方才去宫里,发生了什么?”
刘胤也没有隐瞒,将刚才谒见刘禅的事说了一遍,青儿当即道:“这是陛下有意在试探你,看你有没有觎觑皇位之心,如果你一高兴,应承了下来,那可就糟糕了。”青儿出身在司马家,耳熏目染,对权术之争相当地熟悉,刘胤刚刚提及在宫中的情形,青儿就一针见血指出了刘禅的真实意图。
刘胤微微地一笑,道:“为夫那能如此不堪,陛下的心思,我当时就猜了个**不离十,当即就推辞掉了。”
青儿道:“文宣,难道你能如此地冷静,要知道,那可是皇位呀,一般人都很难抗得过这一份诱惑,稍一不理智,恐怕就会引火烧身。你能果断地推辞掉,也算是向陛下表明心迹,证明你对皇位并无野心,这样的话,还能继续得到陛下的信任。”
刘胤道:“青儿,其实我真不在乎什么皇位,等到天下太平之时,我情愿辞官归隐,与你一起过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日子。”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青儿一挑眉毛,道:“认识你十年了,也没有听说你会吟诗作赋,何时学会作诗了?”
刘胤有些尴尬地一笑,这两句诗是东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