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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炎怀着一颗君临天下的野心,在司马昭死后,就迫不及待地抢班夺权,逼魏帝禅位,一番血雨腥风之后,司马炎踩着累累的白骨,爬上了他心仪已久的帝位。
但司马晋王朝注定是一个短命的王朝,司马炎为了登上皇位而付出的代价,是极其惨重的,仅仅一次炎攸之争,晋国的栋梁之臣就不知损失了多少,一度号称人才济济的大晋王朝,在初立之时,许多的职位之上就已经没有合适担当的人了,最终也只能是滥竽充数,以劣充优。
看似风光无限的大晋王朝,从它诞生之时,便是一个畸形的产物,在表面繁荣的背后,是千疮百孔的漏洞。
匈奴人刘渊正是看出了晋国的这一个弱点,才胆敢悍然起兵造反,将战火烧向晋国的腹里之地。
如果说刘胤的进攻敲响的是司马晋的丧钟,那么刘渊的造反无疑成为一道催命符,让本来就隐忧重重的司马晋是雪上加霜,而钟会的叛乱则是在司马晋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刚刚坐上皇位的司马炎还有怎么享受帝王的尊崇,就不得面临三线作战的窘境,大晋王朝从初立之时,就已经是风雨飘摇了。
当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平定匈奴等胡人的叛乱之后,蓦然回首,才发现山河依旧,却已经是物似人非了,蜀国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晋国的心腹之地,诺大的江山,已经不再让司马炎专美了。
司马炎不得不将战争继续下去,大晋王朝的国力,在永远休止的战争之中消耗殆尽,之地的沦陷,主力军团的覆灭,司马骏、羊祜、贾充、文鸯这些顶梁柱的失去,注定大晋王朝从此一蹶不振,再难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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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8章 诈降计()
现在司马炎的头疾之症已经成为了顽疾,每次一想事情,就头痛欲裂,有时候疼的司马炎恨不得把脑壳给敲开了,看看里面倒底是有什么东西在作崇。
黄河防线已经在按部就班的完成着布署,最让司马炎头疼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刘胤将会从哪个渡口发起进攻,如果兵力平均分配的话,完全就显得力量单薄,但如果分侧重点的话,一旦失误,后果那是不可想象的。
摸清蜀军的动向,搞清蜀军的意图,是整个黄河防线的重中之重,只有掌握了蜀军的真正目标之后,晋军才能做到有针对性,防患于未然。
为了实现这一目的,晋军大量地派出斥侯,潜过黄河去,对蜀军进行大范围的侦察。
蜀军在黄河北岸,已经多次地抓获晋军的斥侯了,不过看晋军的态势,压根儿就不会减少派来刺探军情的斥侯人数,任何关于蜀军的情报,都是这些斥侯急于获取的。但由于黄河隔阻,河上往来不便,情报传递成为最让人头疼的事。
对此,司马炎显得有些无可奈何,派过河去的斥侯兵最多也只能是远远地观察,根据蜀军的行动方向来大致地判断出蜀军可能从那个渡口进行渡河,但实际这样获得的情报并不确切,如果蜀军故布疑阵的话,反而是极易误导这些斥侯,传递回适得相反的情报。
所以司马炎在内殿之上召集心腹之臣杨骏和峤等人议事,商讨对策。
和峤率先地道:“陛下,如今逆蜀已经兵取hebei之地,陈兵于黄河之上,如果臣所料无差的话,近日逆蜀必将渡河而击,我军虽有防范,但奈何黄河源远流长,津渡众多,如果不能确切知晓蜀军的渡河方向,我军定然会十分被动。”
司马炎点头道:“爱卿所言者正是朕之所虑,现在形势逼人,必须要有个万全之策才行,不知爱卿可有计策否?”
和峤道:“臣倒是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
“和爱卿但讲无妨。”
“陛下,现在局面维艰,降者甚众,陛下可派心腹之臣,向刘胤诈降,只要能潜入蜀军营中,便可掌握蜀军动向,何患不知蜀军从何处渡河?”
司马炎眉头紧皱,道:“刘胤为人甚是奸滑,如果派人诈降,恐不易呀。”
和峤微微一笑道:“如果陛下直接派人前去,成功的机会自然是微乎其微,但如果陛下斩杀其至亲之人,再派其过河投蜀,刘胤缘何不信?”
司马炎摇头道:“朕若杀其至亲,恐怕其对朕早已是深之入骨,又焉能为朕效命,更何况,诈降之人,也须得在朝中有些名望,若是寂寂无名之辈,恐怕也并不能得到刘胤重用。”
和峤拱手道:“舍弟和郁,目前任职兵曹尚书,英明果敢,谙熟韬略,堪当此职。”
“派和郁前往,那不就是说要杀你吗?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司马炎一听,连连摇头道。
和峤微笑道:“陛下多虑了,臣并非是要自寻死路,明日早朝之时,臣故意上书激怒陛下,陛下可下旨将臣于闹市斩首,到了行刑之时,只需暗中调换出一名与臣身高体貌大致相符的死囚来,当街斩首示众,这样一来,天下人皆以为臣已经被陛下所杀。而后臣只要城中暂时隐匿身份,让舍弟带人连夜出逃,渡河望而北而投奔刘胤,以臣之地位,想必刘胤也不会忽视舍弟,必得重用,这样蜀军内部之情报,陛下又焉能不知。”
司马炎道:“妙计,妙计,只是苦了和爱卿,‘假死’之后,爱卿便在洛阳城露不得面,恐怕直到破蜀之日,才是爱卿的重见天日之时。”
“能为陛下效忠,臣虽死无悔,更何况只是假死,若能破敌,便为最好。”和峤向司马炎表忠心道。
司马炎仍有疑惑,道:“这边就算把戏演得再真实无比,那刘胤尚在黄河北岸,又如何能得知,如果刘胤不知此番情形,爱卿岂不是白费心机?”
和峤大笑道:“陛下多虑了,如今我军斥侯往来与黄河南北,数量众多,又岂知刘胤不会派出蜀军细作,潜入洛阳?陛下放心吧,此诈降之计,臣设计的天衣疑无缝,定当奏效。”
于是君臣二人连夜商议好了许多的细节,就连代替和峤斩首示众的死囚都已经选好了,模样倒是与和峤略有几分相似,相信明日在混乱不堪的清楚下,无人可以识别的出来。
第二天的早朝,朝堂之上济济一堂,文武百官俱都到齐,这时和峤率先向司马炎发难,上书请司马炎退位。和峤在上书中称,如今兵祸横行,天下百姓水深火热,晋国大势已去,再抵抗也是徒劳,不如早降,这样便可避免玉石俱焚。
司马炎自然是“龙颜大怒”:“大胆和峤,朕素来对你不薄,你却生出如此歹毒心计,在朕最为危难之时,公然地蛊惑人心,卖主求荣,来人,将和峤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众御前侍卫将和峤推出去的时候,和峤还继续苦谏司马炎:“陛下,臣句句肺腑之言,望陛下采纳,否则将来是悔之晚矣。”
大殿之上的群臣是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和峤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尽管和峤的某些话语显得很尖锐,但仔细想想,也未尝不是这个情况,现在晋国的国力中衰,四面楚歌,确实已经没有能力再抵蜀国的进攻了,于是让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倒还不如早些投降。
如果早降的话,蜀国那边也一定不会亏待司马炎,就算是皇帝做不成了,那至少也是封公封侯,还能继续地永享富贵,何乐而不为。如果拼死抵抗的话,被蜀军攻破洛阳,那后果定然是大不相同的。
可道理终归是道理,这话可没有人敢当殿说出来,和峤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如此和司马炎说话,这不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第1049章 偷渡()
和峤被正法之时,引来了无数的围观者,有低级的官吏,也有普通的老百姓,把个午门外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和峤被禁军押解着,刀枪林立,想要接近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只见和峤头发散乱,脸色苍白,面无血色,被五花大绑着,跪着地上,行刑的刽子手大冬天也赤着膊,露出满身的横肉,手持着鬼头大刀,立在和峤的身后,面目狰狞。
担任监斩官的是太尉杨骏,他目无表情地站在台阶之上,自有小吏高声地宣读和峤的罪状,杨骏看着时辰已到,冷哼一声,下令道:“斩!”
刽子手早已挥起了鬼头大刀,高高地扬在半空之中,随着杨骏的一声令下,鬼头大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喀嚓”一声,一颗人头被斩落下来,滴溜溜地滚出数丈之外。
人群之间爆发出一阵的骚动,尽管当街杀人的场景并不稀罕,但今天被杀的可是中书令这样的大官,确实是很少见的,人们为和峤扼腕而叹的同时,也对当今圣上是颇有微词。
司马炎在登基之前,在洛阳城中就造就过血雨腥风,这才几年的时间,人们都还记忆犹新,如今再次诛杀朝中有名望的大臣,确实让人感到心寒。
不过,在强权的面前,众人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纵然敢言,也只能是在背后小声嘀咕。人们唏嘘几声,感叹几句,也就散去了。
不过司马炎似乎却是余怒未消,下令查抄和府,缉拿和府三族以内的亲属,一时之间,搞得洛阳城内是风声鹤唳,鸡飞狗跳。
这场大搜捕中,和峤的弟弟和郁和和郁的儿子和济侥幸得脱,逃出了洛阳城。不过他们还没有跑多远,官兵很快就追了上来,在北邙山脚步下被官兵团团围住,和郁父子眼看性命难保,突得杀出一群黑衣人来,三下五除二将官兵杀散,救下了和郁父子。
和郁身上几处挂彩,所幸并无大碍,他连忙地向黑衣人致谢:“多谢义士相救,若非义士出手相助,今日我父子必不得幸免,大恩不敢言谢,容日后相报。”
为首的黑衣人淡然地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和尚书不必客气。叹令兄和中书乃清廉正直之士,却被司马炎这样的暴君所杀,真是令人垂叹。”
和郁眼前一亮道:“莫非义士也是朝中之人?敢问义士如何称呼?”
黑衣人并没有吐露自己的身份,道:“在下是谁并不重要,只是和尚书如今被朝廷通缉,这洛阳之地,恐怕也是无处容身了,不知和尚书下一步有何打算?“
和郁叹了一口气道:“家兄触怒圣上,为和家遭来灭门之祸,这洛阳,自是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了,我父子二人准备回老家汝南去,或许能逃得一条性命。”
黑衣人道:“此去汝南,路途遥远,关隘重重,朝廷恐怕会画影通缉,只怕你们还走不到汝南,就已经遭遇不测了。”
和郁立刻是紧蹙眉头,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黑衣人道:“在下倒是有一计,不知和尚书愿听否?”
和郁立刻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急急地道:“还望义士不咎赐教。”
黑衣人一把北面,道:“过此黄河,如今便是大汉的疆土,和尚书如愿意投靠大汉,必能脱得过晋国的追杀,亦不失爵禄官职,只是不知和尚书肯不肯降汉了?”
和郁苦笑一声道:“如今和家已经不见容于朝廷,只是苦无降汉门路,若是义士肯为引荐的话,在下必当感激不尽。”
黑衣人喜道:“和尚书如果肯降汉的话,在下便可为引路之人,以和尚书之名望,降汉之后,亦不失高官厚爵也。”
和郁忧虑地道:“如今洛阳周围的关隘防守严密,若想北渡的话,绝非易事,首先搞到船就不是容易的事。”
“船不是问题,既然和尚书已经拿定了主意,那么今晚我们便可以渡河。”黑衣人颇有自信地道。
和郁面带惊喜地道:“没想到义士竟然有通天之能,如果和某今日能逃出生天,日后必报义士之恩德。”
他们一行人在北邙山蛰伏了一日,其间虽不断地有官兵前来搜查,但黑衣人找到的藏身的山洞极为地隐秘,官兵根本就没有发现,呆在这里安全的很。
挨到天黑之后,黑衣人便引和郁父子离开了北邙山,从一条隐秘的小道绕过了晋军防守严密的小平津关,临近四更时分,他们悄然地来到了黄河边。
夜色沉沉,黄河边上除了水声哗哗之外,再无任何声响,空空荡荡的河面上,看不到任何的船只。
和郁正在疑惑之时,黑衣人轻轻地三击掌,很快地从黄河边的芦苇荡之中,驶出一条小船,向他们这边靠了过来。
和郁不禁是惊讶万分,要知道蜀军攻克河内之后,朝廷已经是下达了禁河令,所有的船只木筏,一律统统地搜缴,严格禁止片木下水。
朝廷的禁河令一出,那些以打渔为生的黄河船家顿时是怨声载道,朝廷这一举动等于掐断了他们的生路,所以禁令的初期,还有人冒险大胆下水捕鱼,但遭到官府的血腥镇压之后,再没有渔民敢下河捕鱼了。
所以和郁看到从芦苇荡驶出来的船只是颇为惊讶。
黑衣人将和郁父子送到船上,拱手对和郁道:“和尚书,一路顺风。”
和郁惊讶地道:“难道义士不随同我们一起过河吗?”
黑衣人笑了笑,道:“在下另有公务在身,就不能陪和尚书过河了,不过在下早已做了安排,等到了北岸之后,自有人接应,和尚书就放心吧。和尚书一路保重。”
和郁大概已经可以猜测到黑衣人的身份了,不过他没有点破,只是与黑衣人拱手作战。
船夫立刻是划动浆叶,载着和郁父子的船慢悠悠地离开了黄河岸边,向着黄河的激流深处驶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1050章 将计就计()
夜晚偷渡有夜晚偷渡的好处,那就是不会有晋军巡逻的船只来拦截,只不过夜间渡河,要承担的风险很大,黄河之上,水流湍急,这么一艘小船,如果遇到急流漩涡,很有可能就会被吞没掉。
这让和郁很是担心,在旁人的眼中,他是被朝廷一路追杀,才迫不得以逃往北岸的,但其实这一切都是出自于和峤的计谋,那个在午门外被斩首的,只不过是和峤的替身而已。
和峤“被杀”,几乎所有的人都蒙在鼓里,就连和郁也不例外,当和府被团团围住的时候,和峤却突然现身,将自己的计划和盘向和郁托了出来,并让和郁乔装成逃亡的样子,伺机逃往北岸。
有皇帝的亲笔诏书,和郁自然是遵命行事,不过他很担忧如果自己冒然前往北岸的话,未必能取得蜀人的信任。
和峤却称他早有安排,和峤认为,蜀人的细作在洛阳一带活动频繁,如果朝廷方面出了和峤被杀这样的大事,这些蜀国的细作肯定不会置之不理的,只要安排官兵一路追杀和郁,相信蜀国的细作肯定会出手的,他们自会送和郁过河,这无疑是也搏取他们信任的一个机会。
退一步讲,如果蜀国细作真的不理会的话,到时候和峤也会安排和郁过河的,只不过和郁过河之后再想获得蜀人的重用便比较困难了。
不过这显然没有逃得出和峤的预料,蜀国的细作对此事还是十分的关注,他们认为接引和郁叛逃的机会很大,于是在和郁父子被晋兵追杀的时候,果断地出手,从晋兵的刀口下把和郁父子救了下来,并安排船只护送他们过河。
这让和郁暗暗地吃惊,看来和峤料算的一点也不差,蜀国在洛阳附近的奸细真的是不少,而且他们拥有着极强的实力,就连被禁绝的河段上,他们都能搞到船只,这些人的能量大的可怕,如果不能将他们彻底地铲除的话,这些人或许可能成为颠覆晋国的存在。
当然这已经是超出了和郁的考虑范围,他现在最为担忧的是自身的安全,夜间渡河可不可行,如果稍有意外的话,他父子二人就将葬身河底了,完不成和峤交待的任务倒在其次,白白枉送了自己的性命,那可就亏大了。
不过所幸这些船夫都是老手了,对夜间渡河的行动是了若指掌,不仅轻易地避开了黄河上的许多急流漩涡,而且船划得又快又稳,比及天明之时,船终于在北边靠岸了。
迎接和郁的是一位蜀国的官吏,态度和蔼,显然他已经从洛阳方面传递回来的情报知晓了一切,他深深地向和郁表达了对和峤不幸遇害的哀悼,同时也向和郁的到来表示热忱的欢迎。
和郁试探似地表示能不能见一下羊祜。
到达北岸之后,和峤要求和郁首先争取见到羊祜,和峤和羊祜的关系一直不错,两人有着很好的私交,如果羊祜得知和峤遇害的消息之后,一定会对和郁给予照顾的,凭借着这一层关系,和郁便可以轻易地在蜀营之中立足,并且会获得不低的位子。职位越高,便可以取得更有价值的情报,此行完成任务的机会便会有大。
“当然可以”接待他们的官员一口地应承了下来,现在羊祜的地位很高,刘胤对他都很尊敬,既然和郁是羊祜的旧识,安排他们见面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困难。
羊祜和和峤交情甚笃,和和郁是也熟识的,对于和郁的到来,羊祜表现的很热情,同时对和峤的去世表示深深的惋惜。
“令兄清廉刚正,为政清简,珍名自爱,有高士之风,与我相交甚笃,想不到今日却是阴阳永隔,再无相见之日,悲呼叹呼!”羊祜深深叹息道。
和郁垂泪道:“家兄在世之日,就常为羊太傅之境遇感叹,常说伴君如伴虎,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家兄为圣上尽忠一世,却横遭惨祸,求羊太傅念着昔日与家兄的情分上,收留我父子,此恩此德,永世不忘。”
羊祜道:“放心吧,你是既是长舆的兄弟,便是我羊祜的兄弟,你们父子暂且留在我营中,明日我自会带你去见刘骠骑,凭借我的薄面,定保你受到重用。”
和郁父子拜谢过羊祜,羊祜吩咐下面准备酒菜,为他们接风洗尘。
次日,羊祜带和郁前往中军帐中拜会了刘胤,刘胤自然是以礼相待,并暂授和郁参军之职,留在军前听用。
和郁不禁欣喜万分,虽然参军的职位并不高,比起他在晋国担任的尚书差得太远,但这一个职务可以接触到军机要务,正是和郁现在急需要争取的,没想到羊祜在蜀营之中如此厉害,如此轻易地就为他谋到了一个如此重要的职位。
和郁欢喜不甚,拱手谢恩,由中军官领着到参军部熟悉军务去了。
他走之后,羊祜却是略皱眉头,对刘胤道:“文宣,我知道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但参军一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