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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所思--最佳惊悚悬疑小说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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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有的几可没膝,有的甚至已经能掩盖住白娃的脑袋。穿过长满荒草的大操场,前面就是侯丙魁的宿舍。

  白娃放慢了脚步,轻轻地一点点地靠近那间房屋的窗口。学校教职工宿舍的窗户都不很高,因此白娃不需要垫起脚后跟儿,就完全可以窥探到屋里的一切。

  透过窗户往里看,侯丙魁的房间内又阴又暗。此时侯丙魁正赤裸着上半身躺在自己脏兮兮的单人床上,脚上的布鞋也没有脱,那只鞋的鞋底已磨得不成样,鞋面儿前烂着一个不规则的大洞,裸出来的大拇脚趾粗壮浑圆,却灰白灰白的毫无血色。

  〃侯伯伯,侯伯伯!〃白娃轻声呼唤着,移步来到到虚掩的门前,伸手一推,门发出吱呀一声,仿佛一个人暗哑的喉咙,喉咙里噎着一口浓浓的痰。

  门开了,白娃轻灵地跳进屋,一种难闻的霉臭味直扑她的口鼻。白娃皱一皱细细的弯眉,拿粉白的小手在自己鼻子尖扇了扇,仿佛要把刺鼻的异味驱走。

  白娃蹑手蹑脚来到床前,从上到下仔细看了看侯丙魁,发现他裸露的脖子上有一圈清晰的牙痕,十几个牙齿大小的血窟窿已经结痂。但年幼的白娃并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她更无法知道这预示着什么可怕的后果。已沉浸在自己恶作剧心绪中的白娃,淘气地突然大叫一声:〃侯……伯……伯……〃

  横躺在床上的侯丙魁并没有条件反射般地应声弹起,而是依旧静静地躺着,只有紧闭的眼皮下面,眼珠子滚了又滚,过了半晌才睁开眼。他的眼珠子机械地左右转了转,看到床边站着的白娃,露出一丝麻木僵硬的皮笑肉不笑。

  白娃好奇地问:〃侯伯伯,没吓着你吧?你脖子上的结痂是怎么了?是被狗还是被猫咬伤的吗?打了狂犬疫苗没有?我妈妈说如果被狗咬伤必须在48小时内打疫苗。〃

  侯丙魁伸手在脖颈疤痕处摸了摸,嘿嘿干涩地笑一笑说:〃没,没有被狗咬,什么样的狗敢咬我?可能是昨儿晚上在我睡着的时候,小老鼠偷偷地来咬的吧?〃

  白娃漂亮的大眼睛转了转,咯咯笑着说:〃我知道你在骗人!我才不相信呢。快起来吧,太阳都照到你的大屁股上了。〃

  侯丙魁听话地坐起身,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白娃,好像不相信这个小女孩会贸然走进自己的小屋似的。他眨巴了几下烂眼睛不安地问:〃是谁,是谁让你来的?〃

  白娃歪了歪脑袋清脆地回答:〃我,我让我来的。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和你一起去我家的那个漂亮的天仙姐姐在哪里?〃 

  侯丙魁微微一愣问:〃昨天晚上?你看到什么了?〃

  白娃一摆手说:〃昨天晚上和你一起到我爷爷家的那位天仙姐姐呀!我躲在窗户后面可是什么都看到了。你就别给你绕弯了,赶快说吧,她在哪里?!〃

  侯丙魁沉默半晌,好像刚刚想起来说:〃噢,你是说她呀……回家了。〃

  白娃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家住在哪里?我怎么才能认识这么漂亮的天仙姐姐?〃

  侯丙魁慢慢地抬眼看着窗外说:〃她姓叶叫叶莲,家住在石佛山后面的叶家坳,她曾经是我们学校的英语老师。〃

  白娃很感兴趣,紧追着问:〃是我们石佛二中的英语老师吗?这个学校的老师我都认识,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呢?〃

  侯丙魁又沉默半晌才说:〃很多年前她在这里待过,那时候你妈妈还是一位小初中女生呢,你当然没见过她。〃

  白娃似懂非懂点点头说:〃噢,我明白了,她肯定是离开我们石佛中好多年,思想故地,所以才又回来了。是吗?等她从家里回来了,我一定要认识她。她真的好漂亮,一定也非常聪明。〃觉得解决了自己心中疑惑的白娃转过身去,随意地在侯丙魁的小屋里迈着方步左看右瞧。

  看到白娃那小巧白嫩的细脖子,神态僵硬无神的侯丙魁忽地瞪大了眼睛,从他的眼珠里发出了幽幽的蓝光。他肥厚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一股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滴在他的肮脏的大腿上。

  侯丙魁呵呵笑了笑慢慢站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向白娃靠近。他的垂着胳膊慢慢弯曲,那僵硬的手指尖触电一般,一动,又一动。他变得像一只即将向小羊羔发动进攻的野狼。猎物就在眼前,白白嫩嫩的皮肉,浓浓香香的鲜血,啧啧……侯丙魁贪婪地猛然张开大嘴……

  一道极细却极强的紫光,凭空一闪。

  浑然不知背后凶险的白娃,眼睛迅速捕捉到了这一道紫光,她寻着那道闪光看过去,发现了侯丙魁丢弃在床腿旁的那枚玉佛手。此时玉佛手正面朝下伏在那里。她高兴地一跳顺势弯下身,捡起玉佛手。〃哇,好好看哩!〃白娃惊诧于自己无意间的新发现。

第64节:玉佛手(2)


  玉佛手的正面是一张慈眉善目的佛像,佛像眼帘低垂,慈眉善目,十分安详。一股无形的祥和之气正环绕着白娃盘旋而起。就在侯丙魁要纵身往白娃身上扑的时候,那道极细却极强的紫光击中了他的烂眼睛。同时他感到自己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使他不得不止步。侯丙魁惊讶地发现白娃的手上多了一件东西,那是他从叶莲老师住屋横梁上拿下来的玉佛手。

  面孔朝上的玉佛手此时犹如一把利器,无数无形的紫光密密匝匝地射向侯丙魁。侯丙魁吃力地眨了眨双眼,他感到眼睛胀痛,烂眼圈火辣辣的仿佛被大火烧烤一般。侯丙魁颓丧地闭上眼,往后一退重重地跌坐在床上。

  白娃转身面对侯丙魁,拿玉佛手的小手晃了晃说:〃侯伯伯,这个小玩具能送给我吗?〃

  侯丙魁连连点头:〃好,好,送给你。〃

  〃谢谢,侯伯伯,再见。〃白娃说完蹦蹦跳跳出了门。

  白娃离开了,屋里恢复死一样的寂静。

  一分钟,两分钟,八分钟……僵坐在床沿上的侯丙魁慢慢站起来,脸上呈现出一种乌青的颜色,仿佛那被汽车撞死的人,表面上虽然没有流血,但身体内的血液已停止了循环流通。当人们再看到他时,只见到一个血管里罐装着死血的皮囊,没有丝毫生命的迹象。

  一丝僵硬的笑滞留在侯丙魁脸上,他缓慢伸出手,吃力地捏起盘子里的一粒已经生出白毛的花生豆塞进自己的嘴里。

  〃砰、砰〃,有人敲门,侯丙魁脸上的笑如潮水退去般哗地消失了。

  站在门外的是离学校大门口不远处理发店的老板王瘸子。王瘸子满脸阳光灿烂的笑,啪啪拍着侯丙魁的门,因为用力过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喂,老侯,大天白日的在家里做啥呢?一个人打飞机玩吗?瞧瞧你那体格,不怕累虚脱了!哈哈……王瘸子不怀好意地笑着,大大咧咧跨步进来。

  屋里没有……人!

  王瘸子环顾四周,粗声大气地说:〃嘿,白娃这小丫头片子真敢骗我?她明明告诉我侯丙魁在屋里呢!侯丙魁,侯丙魁,这两日你丫的到哪里鬼混去了?掉进大脚婆的黑毛无底洞了?〃

  没有人回答王瘸子。

  王瘸子脸上的笑一点点消失。他皱了皱眉头,不自信地问:〃难道刚才白娃真的在骗我?人小鬼大,这小丫头片子什么时候也学会骗人了?不会呀,不会吧?!〃

  〃侯丙魁,难道你这龟孙藏到床底下了吗?〃王瘸子开玩笑似的伏下身子,歪着头向侯丙魁床底下看去。他根本没有想会在床底下有所发现。

  然而此时在床的下面,的确有一个人。

  他就是侯丙魁!此时他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个大花裤头,僵硬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侯丙魁,老侯……〃王瘸子以为侯丙魁又喝多了酒,不小心从床上滚落到底下。王瘸子艰难地搬动自己那条瘸腿,半跪下来,努力使自己更接近侯丙魁:〃喂,老侯,别在这里睡了,妈的你也不怕睡坏了老腰?咱换个地方再睡行不行……〃

  王瘸子忽然止住了说话,眼睛惊惧地瞪得圆圆的,他推侯丙魁的手僵在那里。王瘸子忽然发现,侯丙魁可能已不是一个活人了。他的身体冰凉,面如死灰,双眼紧闭。王瘸子壮着胆子,把一根手指靠近侯丙魁的鼻孔。两个疯长了许多鼻毛的黑洞此时只是空空的摆设,生命再不需要它们来提供给养了。

  ……侯丙魁鼻孔里没有一丝气息。

  王瘸子如此近距离地面对着一具尸体。他和尸体同处一室,而这个房间里再没有其他第三个人。我不是在做梦吧?王瘸子悄悄用牙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一股痛感迅速传到他的大脑神经系统。这不是梦!

  王瘸子突然感到屋里充满了死亡的霉味。一股有力的阴森森的威慑力正从小屋的四面八方向自己聚来,把他团团围住,似乎还有一双无形的手已经掐住了他的喉咙。王瘸子恐惧地抬眼四顾,什么也没有,但的确有一股阴暗邪恶的势力在围堵自己。刹那间,感到死亡威胁的王瘸子纵身跃起,像一只被猎人打中后腿的兔子拖着一条瘸腿,拼命地要往门口逃去。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

  踉跄奔逃的王瘸子在离那扇生命出口只有一步之遥时,后面突然伸来一只冰冷的手,如老虎钳子一般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他惊惧地站住几近瘫软的腿慢慢扭回头,一张王瘸子从来没有见过的狰狞的脸离他只有一指的距离。从那张着的死灰色的口里,窜出一股浓重的死鱼腐烂味道。

  〃不,不……〃这是王瘸子发出最后的、作为一个活人的声音。


第65节:迷失(1)


  32迷失 

  白军儒莫名其妙地得了怪病,他让纪桂香把家里所有的窗户都紧紧关闭,不得随便出入开门。白军儒犯病时浑身发抖,大热的天他却直喊冷,双唇发乌,即便纪桂香把家里冬天用的几床棉花被子全拿出来兜头蒙盖在他身上仍哆嗦不止。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时而大骂侯丙魁忘恩负义,是鬼不是人,时而掀掉被子,趴在床上冲墙磕头作揖,苦求求天上的冥灵大神保估他平安无事。

  白军儒的举动弄得得纪桂香一脑子雾水,看着老伴神经兮兮的惨状,纪桂香愁肠万分,只好打电话给媳妇曹玉娟,让曹玉娟请她医术高超的父亲曹华栋无论如何也要抽时间亲自来一趟。无论是什么病,总得给出一个说法,也好对症下药。

  曹华栋这天实在忙得走不开。香河村一个妇女,因为一头丢失的母猪;而与丈夫恶吵一架,被粗暴的丈夫抡圆了胳膊抽了两个耳光,女人一气之下喝了放在屋门后的半瓶敌敌畏。被人发现时,她已倒在山墙根处口吐白沫两眼翻白,处于晕迷状态。丈夫和几个村人手忙脚乱,弄两根扁担和粗麻绳做了简易担架,脚打后脑勺飞奔着来到富春堂。人命关天,此时曹华栋正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在医务室内对病人实施紧急抢救。曹华栋无法脱身,就安排女儿曹玉娟先到学校看一看。曹华栋了解自己的女儿,她的医术在某些方面其实并不在自己之下。

  曹玉娟知道公公生病,心里也很着急,拿了一个常备小药箱匆匆赶来。

  吱呀一声,推门进屋,被卧在床上的白军儒看到了,立即脸色大变,直呼:〃鬼,鬼呀,叶莲;鬼呀!快赶她走!快去找玉女巫来,请大神念法咒,用玉佛手镇住她,押她到十九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因为着急上火,纪桂香嘴上起了一层燎泡。听到白军儒声嘶力竭的叫喊急忙迎出来,一把将曹玉娟拉出门外,顺手将门带住。婆媳两个人站在桂花树下,纪桂香断断续续将白军儒昨夜的事说了一遍,曹玉娟觉得非常奇怪,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曹玉娟进不得门,又听纪桂香说犯病时白军儒口口声声地骂侯丙魁,便想也许找到侯丙魁能问出个子丑寅卯。于是安慰了婆婆纪桂香几句,从小药箱中取了几粒安神镇定的药交给纪桂香,嘱咐她马上给白军儒吃下去。然后曹玉娟便独自一个人急匆匆地离开大庙小院来寻侯丙魁。

  侯丙魁的门虚掩着,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曹玉娟推门进去,扑面一股刺鼻的酒味和酸霉味。床上被单与枕头胡乱堆着根本没有人。虽然是炎热的夏天,外面热得可以蒸馒头,但曹玉娟在侯丙魁的屋里却感到阴森森的,冷气使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曹玉娟忍不住双臂交叉在胸前使劲儿搓了搓胳膊,然后紧紧搂住自己的腰肢。

  (在小屋黑暗的角落,有一双阴冷的眼此时正盯着曹玉娟的一举一动!在这双眼睛里曹玉娟没有穿粉色短袖上衣;也没有穿雪白的七分短裤;而是赤裸裸地呈现在那里;交叉的胳膊下面压着的那对乳房;饱满而富有弹性。 这双隐藏在黑暗角落的眼睛慢慢地变得淫秽起来……)

  曹玉娟忍受不住屋里的阴冷气息,逃离一般退出来。屋外夏日阳光正热,照在皮肤上如炭碳火烧烤一样。这时候传来学校大门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有人努力挤着从门缝里进来。谁进来了,会是侯丙魁吗?曹玉娟心里一喜,急忙往前走了几步探着脑袋看过去。

  从石佛二中大门的门缝中挤进来的,是土坤和阿萍。

  两个人从土家庄回到石佛镇后,土坤一直在思考,他手上唯一的线索就是玉佛手。那天晚上在侯丙魁的带领下他进入叶莲老师的住室,在屋梁上发现了那个神秘的玉佛手。在玉女巫的家里,土坤又发现了大量的玉佛手。土坤把从玉女巫家里带回来的玉佛手仔细研究,与记忆中叶莲老师梁上的一模一样。如果能核实两枚玉佛手出自同一个模具或者出自一人之手。那么,就可以基本断定当年就是玉女巫前来石佛二中在叶莲老师的梁上安放了佛咒。

  前天晚上石佛山下观音河畔的一幕,更让土坤非常不安。他肯定自己看到了叶莲老师。土坤清晰地记得自己那天晚上看过玉佛手后很快又放回原处,在那么短暂的时间内,一个被镇压了16年的幽灵就能够成功逃离吗?身为一个恐怖作家,土坤掌握的相关佛咒知识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幽灵也和人一样,需要时间一点点复苏,一点点恢复元气。那么现在唯一可以解释的是,有人无意中拿掉了镇压在叶莲老师魂上的玉佛手,放出了叶莲的幽灵。

  果真如此吗?土坤和阿萍思考了半日,还是决定亲自来看一看,那枚神秘的玉佛手是否还完好地摆放在叶莲老师的横梁上。

  〃你们怎么来了?!〃曹玉娟惊诧地瞪大眼睛。在上午往石佛二中赶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曾冒出一个预感……今天可能会碰上土坤。但她很快自己就把这个想法否定了,土坤已经到母校故地重游过一次,他不可能这么巧今天再游第二次。然而见到土坤的刹那,曹玉娟暗暗地惊叹:人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很准!

  (想一想,你有没有过刹那间的直觉或预感,而后果真如你所预感那样成了真?其实在人类身上,还有许多潜能没有发觉出来。)

第66节:迷失(2)


  土坤看到曹玉娟,七上八下的心忽然有了着落。也许今天在这位老同学的帮助下,他可能在石佛二中会有所发现或者突破。

  土坤说:〃玉娟,您今天怎么也在这里呢?〃

  曹玉娟脸上显出愁容说:〃我的公公昨天从省城回来,晚上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时而清醒时面说胡话!上午我来看他,刚进家门他就大喊,鬼,鬼呀,叶莲鬼呀!快去找玉女巫来,请神念咒,用玉佛手镇她,让她永世不得返身。真不知道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土坤一愣脱口问道:〃他提到了谁?叶莲?!〃

  曹玉娟提醒他说:〃叶莲老师你还记得吗?16年前也不晓得什么原因,她在自己的住室里突然上吊死了。〃

  土坤心中一惊。阿萍也暗自吃惊,这无意中与他们的推测相吻合。令土坤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找到了答案……叶莲老师梁上的玉佛手肯定是玉女巫放的,不然白军儒不会在发呓症说胡话时提到玉女巫;另一个问题,当年很可能就是白军儒请玉女巫来放的玉佛手!或者这至少说明白军儒知道是谁请的玉女巫。如此说来白军儒与叶莲的死有没有必然关系呢?

  曹玉娟接着说:〃我婆婆告诉我说,公公梦见侯丙魁和叶莲在一起,侯丙魁竟然变成了一个厉鬼!我婆婆迷信得很,你们可不要听信她说的话。〃

  土坤暗暗紧张起来,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答案了。他迫不及待地说:〃我们先去找一找侯丙魁。不瞒你说,上一次我们来过,知道侯丙魁那里有叶莲老师的钥匙。我们想再到叶莲老师的住室去看一看。〃对于曹玉娟,土坤觉得没有什么相瞒的。

  〃他屋里空空的,门也没锁,就是没有见人,听我婆婆说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侯丙魁。我刚才进他的小屋,感到有一种阴森森的气息,挺可怕。〃曹玉娟说。

  〃走吧,我们一起再去看一看。〃土坤坚持要去。

  三个人再次来到侯丙魁门前,推开虚掩的门,扑面一股潮湿的霉味。这么热的夏天是不该有这种气味的。阿萍忍不住一皱眉说:〃这股味道真让人恶心。〃

  侯丙魁不在。桌上还有那天吃下的花生豆、猪耳朵。土坤低头嗅了嗅,已经腐烂变臭了。床上凌乱地扔着肮脏的破单子、烂枕头,枕头下面还压着一双破了脚趾的袜子。土坤并不想找侯丙魁,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寻找钥匙上。很快土坤看到在桌子与床头交接处丢着一大串钥匙,拿起来细看正是那串护校的钥匙。土坤心里暗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他立即说:〃走吧,我们这就去叶莲老师的住室。〃

  〃为什么要去看叶莲老师的住室?〃曹玉娟感到很不明白。

  土坤回答:〃我感到侯丙魁的失踪与镇压叶莲的符咒有关系!〃

  〃你说什么?〃曹玉娟吃惊地瞪大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是一种猜测,〃土坤尽量平静地说,〃我怀疑叶莲老师的鬼魂复活了,而当年镇压叶莲老师的玉佛手就在叶莲老师的梁上。这是我们前天来发现的。现在我怀疑有人挪动了那个符咒,而侯丙魁最有可能!〃

  曹玉娟吃惊地望了望土坤,又望了望阿萍。她忽然感到面前的两个人很陌生。

  阿萍点点头。

  曹玉娟惊讶得张大嘴巴:〃这,怎么可能呢?你们说有鬼魂?〃

  〃是的,这只是我的一种直觉。但有时候直觉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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