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平?”教皇冷笑了一声,“也是要在没有重要隐瞒的情况下”,他抬手招了一下,“把莱特·多恩带上来。”
上首座的男人看着他的动作,稍微眯了眯眼,斜靠着像是看一场闹剧。
很快,侍从就把人带上来了。
俊美的青年走路动作有几分僵硬,是昨个白天被折腾狠了的下场,修长的指尖捏着一个小瓶,一步一履往会议桌前面过来。
凯恩斯的眼神有些暗沉。
“大人”,程述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莱特·多恩为你效劳。”
教皇没有答话,急不可耐地抢过他手里的小瓶,在场上所有人的面前晃了晃,“看到吗?这里面装着的是你们的尊贵的亲王凯恩斯的血。”
他从身上摸出另一个小盒子,里面是盘踞着的一大团傀儡虫。男人阴测测地笑了两声,“据说亲王大人的血统是密党最正统的梵卓一族的呢”,他挑出一只不断在空中扭曲着的傀儡虫,“不如就来试一试好了。”
“等等。”
场上有人叫了停,教皇扭头看向凯恩斯,“怎么,亲王大人是怕了,还是不敢让人知道自己是魔族?”
底下因为他这一句而纷纷议论起来。
“我们亲王怎么可能是。。。。。。?”
“可当初的确有这个传言。。。。。。”
“这下有好戏看了。。。。。。”
“这死胖子瞎扯什么淡,是魔族还来搞自己本家?”
“也不一定嘛,说不准。。。。。。”
男人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伸出手,“拿一滴不知是哪里来的血明显不是很能服众,不如直接让吾给您一滴来验,阁下觉得呢?”
第四十七章()
教皇手上还挑着那只虫,此刻听男人这么说明显感觉有些不对劲。
“凯恩斯·梵卓”,他的声音粘腻,像是从喉咙深处搅着发出来的,“哦不,是凯恩斯·勒森魃,你可不要想玩儿什么花样。”
上座的年轻亲王懒懒耸了耸肩,“不是您先指认的我是魔族血统吗?”他转了转大拇指上带着的宝石扳指,“我也曾经听说过这样的谣言,既然大家有疑问,不如就在今天把误会先解清再谈合作,怎么样?”
男人的神态坦然,倒让人不好说些什么了。
教皇冷哼了两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自己的血统”,他侧头向程述的位置,下巴的肥肉堆叠在一起,“把刀递给亲王阁下。”
指甲尖刚抵上另一手指腹的凯恩斯有些无奈地抬起头,“您是不相信我?”
“我只是更相信公正”,看不见脖子的教皇昂然抬头,“您也不希望被指正作假吧。”
“当然”,男人微笑了下,顺从地接过俊美侍从上前递来的锋锐匕首,还对着人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这样有礼而又疏离的态度明显取悦也刷了下面不少的血氏贵族的好感度,不管人家是梵卓还是勒森魃,这么优秀的形象至少就很撑血族的门面,更不用说手段什么的也不错。
越是危险的人,越是应该做朋友。
几个魔党的贵族尤其意识到这一点,领袖格里特已经顺从先祖的召唤陷入沉睡,若是找不到更好更强大的荫蔽,照魔党从前的行事风格,八成日子好过不到哪里去,这次的开战就是最好的警告。
本族的力量现在已经是就算有心也掀不起大浪,还不如乖乖伏在密党的照拂下成长起来,往后小辈的事就再说,再者魔党和密党相杀了那么多年,似乎先祖也没有让他们的潜力开发到哪儿去,相当于做了近千年费力又不讨好的无用功。
若是这次的停战顺利谈成。。。。。。说不定对魔族还利大于弊。
这么想着,不少人心念电转之下,再看向首座时的目光都有些改变。
男人像是没有感觉到周围的视线,匕首在指尖上轻轻一划过便有血珠滚出,程述在旁看得他微微蹙眉隐隐有些心疼。
好似那个口子划在自己的心上,酥’痒又发着涩。
殷红在一小杯水里漾开,程述端着杯子走到教皇面前,亲眼见着那傀儡虫被投进水里,发福的中年男人几乎是要把整个人都凑到杯子前去看里面的情况,半刻后脸上渐渐退去血色,甚而有些泛青的征兆。
傀儡虫好好地在水里扭动,连点损伤也没有。
程述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微微弯了唇角。
要说魔族未堕魔之前也是和密党一样的血液,但堕魔后天地间的浊物会慢慢被吸入他们的体内,从而使血液变得如同高浓度的硫酸一样,具有强烈的腐蚀性。
教皇为了今晚拿出的都是最低质量的傀儡虫,材质极容易被立刻毁坏,一旦产生效果更是不能再明显,可依旧什么都没发生。
对比之前的趾高气昂,教皇这个脸打得不可谓不响。
“您看完了吗?”凯恩斯笑得温和,“阁下能否把杯子放下,也让在座尊贵的客人们看上一眼?”
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像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猛地一下把杯子给甩开了,砸了满地的玻璃片。“假的!!!都是假的!!!”他狠狠地掰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你明明就是魔族,你使手段欺骗了他们!!密党的难道看不清你的真面目吗!!”
教皇顺手又摔了手边空了的红酒杯,语气狠戾又歇斯底里,“什么三族和平都是放屁!你们密党就是想和魔党一起毁了这个世界!!”
“都是邪恶的种族!!”
程述在他身后听得头疼,但男人压抑了一整晚,此刻只是纯粹想着爆发,明显已经口不择言了,“傀儡虫是不是你造了假!!还有那滴血。。。。。。”,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边手忙脚乱的翻找,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对。。。。。。对对。。。。。。我这里还有一滴血。。。。。。是真的。。。。。。”
小瓶子终于被他拿出来,有几分发福的男人得意地在凯恩斯面前晃了晃,“亲王大人没想到会在阴沟里翻船吧”,他笑得开怀,“可惜马上他们就要知道你的真面目了呢哈哈哈。”
首座上的人并不为之所动,只是笑笑,如同观赏一场闹剧。
下面的人见他这幅模样也稍稍心定,原本有些闹得蠢蠢欲动的魔族都压抑了下去,想看看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融了血到水中,教皇得意洋洋地勾着一只傀儡虫在手上,颇有几分昂然的味道,他转头对着凯恩斯笑了笑,“您现在的心情如何?”肥腻的手指捏着虫子在杯子上方晃了晃,“如果求我。。。。。。我说不定会收回它。”
俊朗的亲王微笑看着他,“阁下请便。”
“是你自找的!”男人的手指突然松开,傀儡虫坠入杯中。
这一次教皇没有凑着看,而是摆到了桌子中间,他自己拍拍手走到旁边,“各位仔细看一看,对于这样没有信誉的合作者你们就不害怕吗?居然还有可笑的三族和平协定,真是愚蠢至极!”
教皇话锋一转,“不过,若是大家愿意同我一起。。。。。。”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的声音给打断了。
“人族的教皇就是这么一个哗众取宠的货色?”
密党下位站起一个人,优雅地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尘土,正是程述一段时间没见的卡特·睿摩尔,一脸冷漠。jpg的罗尼就坐在他左手边。
青年站在矮胖身躯的背后,心下稍安。
程述可以望见男人微秃的头顶,教皇冷笑的同时,一滴汗也从后脑勺滚落下来。他指着站起来的卡特,语气有些不屑,“你又是个什么货色?没看到。。。。。。什么?!”
男人一只手去够了那只杯子,正想拿来讽刺他,一低头却发现那只傀儡虫还好好地待在里面,一时间吓得连杯子都差点握不稳。
“怎么。。。。。。怎么会这样”,他面色苍白地喃喃自语,“不可能的。。。。。。不可能。。。。。。”
“是你对不对!”教皇握着杯子的手青筋爆出,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凯恩斯,“你给我下套?这是个阴谋!”他转身对着下面的人,“你们看到了吗?!这是个阴谋!!”
“。。。。。。”没人回他话。
“你们瞎了吗?!凯恩斯·勒森魃是魔族!魔族!!”
“抱歉,教皇阁下”,有密党的人出声,“您已经试验过两次了,王上不计较才和您玩儿这个幼稚的游戏,但游戏也是时候结束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一旁站立的卡特·睿摩尔微微一笑,“看来教皇是并不想同我们谈合作了,那似乎也就没必要同您表达尊重了”,他招招手,“来人。”
“大人,有什么吩咐?”从后间直接走出一批全副武装的密党战士,在场的魔族稍稍感受了一下,惊觉这些人居然都是八级魔力的血侍,方才听了教皇的话心里还有些蠢动的几乎是瞬间压了下去。
不拿小命来赌博。
“王上,您要如何处理这个对您不敬的。。。。。。”卡特勾起唇角,“居心叵测者呢?”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没了我人族是不会同意你们的条款的!你们想要的都得不到!”教皇在两边人的抓持下奋力扭动着肥硕的身躯,“这都是凯恩斯的阴谋!他想分裂你们征服世界!!”
程述满脸黑线,这教皇也是脑洞大,
“带走”,上座的男人终于淡淡开口,“卡特看着处理吧”,他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困倦,“各位都请先回去休息,晚上我们再继续商议。”
旁边的教皇已经被堵了嘴,唔唔唔发不出声音来,下面有人开口询问:“不知亲王大人要怎么处理外面的银十字中心属,还有这个。。。。。。”
他指的正是程述。
俊美的青年稍稍低头算是和座上的见礼,“并不妨碍各位大人,晚上我会代替教皇大人来参加协商”,他勾唇笑了笑,“人族不会只有一个代表,也不会允许愚蠢的领袖来妨碍大众的利益”,他摩挲着方才接回的匕首柄,“银十字中心属不效忠于教皇,他们只服务于最大优胜方。”
说到这里他抬手隔空向凯恩斯作了个握手的动作,“合作愉快,亲王阁下。”
台下一片惊叹于密党的棋子居然埋得如此之深的声音中,首位上的男人微笑着伸出手。
“合作愉快。”
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宝贝儿。
第四十八章()
教皇被押上绞刑架的那一日,地点是在坎塔利亚,人族居住人数最多的城市广场中央。
夜垂垂落下暮色的帷幕,打扮得如同暗夜骑士的血族士兵协同人族银十字会的士兵一起拉着这个从前地位至高无上的男人步上刑台,周围堆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却没有一个跳出来反对的,甚至还有些情绪激动些的已经忍耐不住,提前把篮子里的臭鸡蛋向着他砸过去,不少挨得近些的士兵都大规模中招,但是幸好大家对此刻早有预料,个个身上穿齐了防护的套装。
程述一席白色骑士装来到现场,紧跟着的是黑色礼服修身的凯恩斯·梵卓,中途一直保持着媳妇儿走前我走后,媳妇儿被堵我开路的马仔状态,一脸担忧之情连路人都能看出来两个关系匪浅,围观的人群也表示对这种相处模式感到很满意。
看看咱新上任的领袖,牛逼得血族领袖都得低眉顺眼当小弟,将来肯定能带领我们走向幸福人生。
凯恩斯:。。。。。。
不过跟着的某人对于这些欣慰的视线也全盘收掉,谁叫他自控力差,动不动就把人折腾狠了,现在媳妇儿都还在生气,回去要怎么讨好是个大问题。
男人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方面的确有必要和卡特取一下经,看看人家都是怎么伺候得自己媳妇儿舒舒坦坦的。他发自内心地反省自己,并为不专业的素养而感到羞愧。
再看台上衣衫凌乱的男人褪去了华丽的衣衫后,蜷缩的样子显得格外的猥琐以及令人鄙夷,肥肉从衣衫几个裂开的口子里鼓胀出来,身上还粘污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诸如臭鸡蛋液和卷心菜,以及各种坏掉的蔬菜瓜果汁液。
大家基本是把家里烂掉的各种东西都奉献给了今天,对投掷的活动充满了热情,还好士兵及时拿着盾阻止了一部分想扔整个的卷心菜和南瓜过去的群众。
否则程述觉得教皇可能撑不到行刑那会儿。
但趴在绞刑架一根索下面的教皇也挺给力,各种表现都完美地演绎了一个反派龙套死前的声嘶力竭,各种在臭鸡蛋多次砸到脸上的情况下依旧坚韧地把脏物从嘴里吐出来并且呼喊群众们莫信邪教,天主一如既往纯真而且深沉地爱着他们,如果能来个勇士以*搏斗当场数百名血族和人族的士兵那就更好了,就算是血溅当场也要相信升入天堂的际遇是可遇不可求的壮举是吧。
程述看他表演得来劲,就以一种欣赏中老年艺术家的心情多给教皇留了两分钟演讲时间,这才开始准备套脖子行刑。
可挂上去的时候男人明显是一脸不可置信,他亲爱的肌肉发达的勇士呢?为什么没人来拯救这个天主庇佑的可怜的灵魂?
“你们都疯了吗?任由血族自由进出你们的领地还谋杀你们的领袖?”他脖子上的索套并不算很紧,这个时候嗓门分贝还挺大,听得程述在旁边想捂耳朵,但还是敬业地通知台上一脸懵逼的教皇,语气委婉,“人族现在的领袖是我,前教皇阁下。”
“你。。。。。。”教皇本来一脸期冀望着来人,觉得穿着白衣的程述一脸白马王子相来着,这个时候最后一点希望都灰飞烟灭了。
“对了,您那天晚上本来没有那么冲动的”,程述继续微笑跟他解释,“我帮您下了点能让人富有激情而且更加自信的东西,相信您使用得挺愉快”,他下手势让旁边开始收绳,教皇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近乎要瞪出来,“中心属背叛我。。。。。。你也背叛。。。。。。天主不会。。。。。。原谅。。。。。。”
青年月光下显得容貌不可方物,此时抿着嘴笑看他,“除此之外您还有什么话想说?”
“权利。。。。。。名正言顺。。。。。。给你。。。。。。放。。。。。。不要。。。。。。”
程述轻笑一声,“不需要。”
“是。。。。。。为什么。。。。。。”
“看到凯恩斯·梵卓了吗?”青年转头指着不远处正在替媳妇儿维护治安,以防蔬菜瓜果打到自家宝贝儿的男人微微勾起唇角,话语间一字一句认真得可怕,“那是我男人,只,有,我,能,动。”
那边的人似乎感受到程述的目光,投过来一个安抚意味的视线,意是让他别有心理负担,早点行完刑好回家吃饭。
“动手利索些。”
白衣的青年最后留下一句话,离开了刑台。
。。。。。。
整合三族的时间里面,程述和凯恩斯几乎属于忙得脚不沾地的状态,尤其是关于原教皇各种乱七八糟的小老婆这个问题困扰了程述很久。
当初教皇要对凯恩斯动手的那会儿,青年就开始在银十字中心属里面搞了些分裂的手段,那天凯恩斯同三族领袖开会,因为只能带一个副手,所以里面发生的所有事都完全蒙蔽了外面蹲守着的其他三十二个成员。
走前提前叫人早点离开,教皇被抓以后再回去传点谣言,组织改朝换代很正常,再加上有世界意志自动buff的平易近人和信任度提高两个属性点,程述表示这种事情干起来简直不要太顺利,包括民众意志也可以在舆论下自由调控,要做的就是现代传媒技巧用起来。
这些都是小事。
但自从三族共和以后魔党一直是本着为了表现我们很听话那领袖什么的都由你们决定吧的原则来和其他两族相处的,平时可好说话可谦逊有礼貌了,但下面挑事儿从来不落,其中就以教皇的各个小老婆来举个栗子。
教皇大大去和天主团聚了以后,他剩下的资产全部打包建设社会公共设施,但小老婆这个不能公共啊,于是程述说那就放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别到处乱晃悠招惹图谋不轨的怪蜀黍了啊,结果这些个姑娘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货,听得魔党几个最近认的闺蜜说俩领袖长得那是巴拉巴拉,才华那是巴拉巴拉,突然就不想走了。
二十多个妹子就意志坚定地赖上了程述和凯恩斯,说的还言辞凿凿,大致是什么两位是继承教皇的位置,按照她们家乡的习俗,继承者连上一任的老婆也要一起娶了,美名其曰妻子也是丈夫的财产之一。
虽然按程述的性格八成是告诉姑娘他家乡也有习俗,这辈子不娶女人,但奈何就是有妹子不识趣儿要来招惹他们俩,成天摆个希腊成人风格的造型在他们经过的路上站一站,日子长了程述估摸着都能站出艺术感来。
这种好似迷妹接机的感觉,程小哥只想说一句,他不需要啊!
而自己家男人更是让程述感觉哭笑不得,大概是从路边出现站街女开始,凯恩斯和他每天的*碰撞就显得格外的激烈,有的时候让人完全承受不起。
别说凯恩斯还对程述隐瞒了真实身份这件事,青年个人认为再怎么生气也不是这么搞的嘛,他还没开始寻衅挑事呢,寻衅的对象就已经对他进行*上的折磨了这可还行?
有的时候他都想乘个好时机药了凯恩斯好反攻一把,摁在床上啪啪两顿让他由己及人体会酸爽,后来却每每都因为男人技术太好了就屈从身下,醒过来的时候简直想给上自己两巴掌。
同时也想给自家男人两巴掌。
他自个儿被凯恩斯弄得安全感都薄了好多,白天趴在男人身上睡觉又怕撩了男人的火连动都不敢动,只能暗暗在心里配个暴打凯恩斯的戏份来安慰一下受伤的内心,但有时候也实在觉得憋屈得紧,终于寻到一次契机直接演技爆发哭给人看。
凯恩斯也是被突如其来这一出吓懵逼了,反应过来以后心疼得不行。
他也知道自己最近过分了一点,可一到青年身上他就受不了,似乎一开始的自控能力在程述面前就当个屁放了,而且精神隐隐有些衰弱的症状。
男人隐藏得很好,但未免平时会带上“把每天都当成最后来相爱”的心态,这个时候自家宝贝儿一哭坦白都来不及。
青年红着眼眶像个兔子,这回是真哭了,骂得也厉害。
“凯恩斯你这个大狗逼老骗我。。。。。。”他抓着男人的衣襟,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哽咽,“你特么真实身份都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