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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点将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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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盲叟此时的面色显然极是凝重,沉吟半晌,长叹一声道:“瞎子此图乃是得自一位樵子之手。”

黑龙翔何等精明之人,察言观色,已知雪山盲叟必有难言之隐,微微一笑道:“公孙兄既有难言之隐,兄弟是多此一问了,告辞。”

双手一拱,领着易晓天,径自行出店去。

陆文飞站立一旁,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暗思忖,只觉雪山盲叟的一举一动,都难令人捉摸,其中必然大有文章。

雪山盲叟耳听黑龙帮主脚步已远,突然一声长叹,半晌方对云娘道:“站在廊下的是陆家娃儿吗?”

云娘答道:“是他,爹有什么事?”

雪山盲叟又道:“你请他来阁子里说话。”

云娘便对陆文飞招手道:“喂!我爹请你来阁子里说话。”

陆文飞略事迟疑,大步行了过来道:“前辈呼唤何事?”

雪山盲叟举杖指楼阁,举步便行。这遭他竟不待云娘扶持,三步两步使跨上了阁子。

陆文飞跟着行入,雪山盲叟先行在椅上坐下,复又一举手道:“陆兄请坐。”

陆文飞见他态度突变,心中甚感意外,但却依言坐了下来。

雪山盲叟轻吁一声道:“是我瞎子太多疑,几乎误了大事。”

陆文飞心里一动,依然坐着没作声。

雪山盲叟又道:“原来陆见乃是名门高徒,老朽真个失敬啦!”

陆文飞欠身道:“岂敢,前辈高抬了。”

雪山盲叟叹了一口气道:“陆兄这番来太行是奉师使抑是父命?”

陆文飞答道:“都可以说,只因先母病危,是以家师着我回来探望。”

雪山盲叟哼了一声道:“果真如此?”

陆文飞不悦道:“在下没有欺蒙的必要。”

雪山盲叟沉忖有顷道:“分尊令堂俱已仙去,照常理说,陆兄不在坟前守制,便该回见令师,共商复仇之计。何故逗留太行,莫非另有所图不成?”

陆文飞怔了怔激动地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在下誓要查访出此人,致祭在亡父的坟前。”

雪山盲叟冷笑道:“为雪父母大仇,虽死何捍?”

雪山盲叟唉声一叹道:“令尊大人何等英雄,尚且死于仇人之手,以陆兄一人之力,纵然寻访着了仇人,又能怎样?依老朽之见,你该早日返回师门,将一切经过禀告令师,请他为你作主。”

陆文飞起身拱手道:“多承前辈关切,在下感激不尽,若只是这些话,晚辈告辞。”

雪山盲叟急摇手道:“你且稍坐,老朽还有话说。”长吁一声又道:“这些天来老朽所遭遇的一切,陆兄俱已亲见,结局如何,实难预料。”

陆文飞很想数说他几句,一眼瞧见雪山盲叟那副老迈龙钟之态,同情之心油然而生,话到唇边,又复住口不言。

雪山盲叟别有所图,见对方默然不语,继续又道:“太行山之事,远近皆闻,令师不会不知。说不定早已来太行,老朽自知已成众矢之的,早晚难免。”

黯然摇了探头长叹一声又道:“老朽风烛残年,死不足借,只是云娘这孩子,唉……”陆文飞生具侠肠,不禁义形于色道:“这点前辈请放心,如果有人意欲加害贤父女,在下决不袖手。”

雪山盲叟摇头道:“老朽这场灾决难逃过,岂能连累陆兄?倘防兄果有相助之心,老朽意欲将云娘托付与陆兄,免去后顾之忧,如此便可放手与他们一拼了。”

陆文飞愕然道:“这如何使得?在下身负血仇,随时均有遭遇伏击可能。令授与在下同行,定将受到连累。”

雪山盲叟接道:“令师侠名久著,江湖同行谁不景仰?小女叵与陆兄同行,他们看在会师徒的份上,多少有个顾虑,总比在老朽身边好得多。”

陆文飞虽有相助之心,但让一个年轻女子,成天跟在身边,终觉不妥,当下迟疑着道:“在下暂时无意离开太行,这事以后再说吧。”

雪山盲叟点头道:“那也好。”随后吩咐道:“云娘,快过去拜见陆大哥。”

云娘应声姗姗行了过来,衽衲道:“拜见陆大哥。”

陆文飞慌忙起身抱拳道:“不敢当,姑娘快请起来。”

云姐微微一笑,缓缓退回到雪山盲叟身畔。

陆文飞细看云娘,虽然满面黝黑,但身段婀娜,一笑之下,露出浅浅两个酒涡,甚是惹人怜爱。他乃极重义气之人,想到她父女二人,一个残疾,一个是弱女,处境果是堪虞,遂愤然道:“不才虽是江湖末学后进,力量微薄,但绝非轻诺寡信之人。贤父女但有缓急,在下绝不袖手便了。”

雪山盲叟长吁一口气道:“云娘,你去厨下吩咐他们,即速备桌上等酒席来,为父要陪陆兄好好喝几杯。”

陆文飞忙起身道:“不敢当,在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办,盛意心领了。”

抱拳一礼,举步便行。

第五回风云际会

雪山盲叟另有居心,岂肯轻易放过,急道:“陆兄反正住在店内,何必急在一时?”

就在这时,一个青衣壮汉匆匆行了进来,在雪山盲叟身畔低低说了几句。雪山盲叟面容惊变,沉声道:“知道了可与我好好接待。”

陆文飞知已发生变故,借机行出阁采。回到房中,心中深为雪山盲叟父女这荒山小镇开设“不醉居”的用心推想了一遍,断定雪山盲叟开这间店,决不是为了挣钱。既不是真正做生意,当然是另有所图了。

再进一步推想,觉出其所图谋之事,不外两项:第一他是三个特有秘图者之一,开设这间店,为的是等候另两位持图之久前来会合。

第二,可能雪山盲叟组有秘密帮派或参加了什么帮派,于此荒山负责策划某一项阴谋。陆文飞虽是初出江湖,但因父亲师长惧是武林前辈,耳濡目染,对江湖上之凶险,多少有个认识。细细推敲之下,觉得雪山盲叟父女大为可疑,仍应多加小心,不可冒失吐露实情,以免误了大事。

静思了一会,目光一扫之下,突觉房中似有人搜查过。急取过自己随身小包袱一看,竟亦零乱不堪,尚幸秘图是藏在剑匣之内,对方即是为此而来,那算是白费心机。不过这事发生后,陆文飞心中不无凛然之感。因为由这件事证明,可知已然有人对他起了疑窦。

陆子俊之死,本来就不是一件寻常之事。陆文飞是他的独子,今既有人找上他来了,事情决不会简单。由来人搜查他的行囊举动,可以推想到来人并非是寻仇,而是寻找什么东西。这件东西极可能就是秘图。同时更可推想到,他爹之死,亦是因为秘图而起。

陆文飞乃是一位意志极其坚强之人,他把这些前因后果想通后,心中一阵冷笑,忖道:“这倒好,我正愁找不到仇人,他既找上我了,好歹我得看看他是谁。”

一个住店的客人,房间经人搜查过,不论有没有丢东西,都得找柜上问话。陆文飞没有这样做,他像没事的人一般,连对小二都没问一声。

暗中正自思忖对策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陆文飞起身将门打开道:“是哪一位?”

只见云娘满面含笑,当门而立。

陆文飞微感怔了怔道:“姑娘来此何事?”

云娘微微一笑道:“爹爹要我来请陆大哥去阁子里喝酒。”

陆文飞摇头笑道:“在下根本就不会喝酒,谢啦!”

云娘不悦道:“这是我爹特地要人预备了的,你如不去……”

陆文飞无可奈何地道:“这般说来那是非去不可了。”

云娘一拉他衣袖道:“走吧,不用罗嗦了。”

陆文飞只得掩上房门,随着云娘重又来到楼阁之上。只见阁内早已丰丰满满摆下了一桌酒席,同时席上还多了一位身披鹤氅,年约五旬上下的文士。

雪山盲叟听得脚步声响,知是陆文飞来到,哈哈一笑道:“来,来,老朽为你引见一位高人!此位乃是避秦庄的司马总管。”

陆文飞拱手一礼道:“久仰。”

中年文士欠了欠身道:“兄弟司马温。”

陆文飞从未在江湖行走过,既不知避泰庄在哪里,亦不知司马温是何许人,是以并未在意。

司马温待陆文飞坐定后,擎着酒杯道:“久仰贤师徒的大名,今幸得见,兄弟先干一杯。”说着一饮而尽。

陆文飞举起杯子也干了半杯。

司马温微微一笑道:“令师胡大侠久已不在江湖走动,这番太行山风云际会,他老人家必也来了。”

陆文飞摇了摇头道:“家师行事向不令在下得知,是不是来了,在下不知。”

司马温哈哈笑道:“原来如此。”随之笑声一敛,复又道:“闻听令尊大人于数目前遭到伏击,可曾查出是哪方面的人所为?”

陆文飞插头说道:“毫无眉目。”

司马温沉吟有顷道:“令尊隐迹荒山想是避仇。陆已须想想他生前有哪些仇人,就不难追查出来。”

陆文飞轻喟一声道:“在下自幼随师学艺,对先父之事一无所知。”

司马温同情地一叹道:“分尊弥留之际,总该留下几句话。”

陆文飞痛苦地摇头,当晚悲惨一幕,复又呈现眼前。

雪山盲叟突于此际插言道:“陆世兄,你也不用悲苦。避秦山庄交游极广,等会请司马总管为你费神查查,定可明白O”

司马温点头道:“此事本庄义不容辞,不过总得有些线索才好者手。”

陆文飞拱手称谢道:“承蒙司马总管,慨允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只是此乃寒门私仇,怎可累及旁人,实不敢有劳大驾。”

司马温哈哈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陆兄何必见外?等会不妨去到敝庄,见一见敝东主,好歹有个商量。”

雪山昌叟接道:“陆兄快谢过司马总管,若蒙庄主答应,天大的事也能办得到。”

陆文飞表面虽没有反对,心中却大不以为然,是以默然无语。

阁内一时极沉闷,雪山盲叟擎起面前酒杯,正待打破眼前的沉寂,突然白果脆连翻,冷冷哼了一声。

司马温蓦地哈哈一笑道:“何方高明驾到,何不请下来喝一杯?”

只听檐头冷森森地道:“公孙龙,你倒安闲自在得很。”

飒然一阵风响,落下一个人来。

雪山盲叟听那口音,已知是白骨教姚寒笙来到,仰面打个哈哈道:“原来是姚兄驾临,失迎。”

姚寒笙哼了一声道:“少装蒜!我问你,你挑起太行山这场风波,究竟存的什么用心?”

雪山盲叟故作不解地问道:“教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姚寒笙伸手入怀,取出一件东西往雪山盲叟面前一掷道:“这是得自那位高徒县上的秘图,与黑龙帮所得的一模一样,原来是有意诱引大家进入古陵。”

雪山盲叟霍地从座上立起,翻着白果眼道:“你们讲不讲理?汝等特强夺去瞎子的秘图,又杀伤我门徒。如今反而倒打一耙,说我瞎子别具用心,不嫌欺人大甚吗?”

姚寒笙想了想,面包稍霁道:“我来问你,你那秘图究竟是从哪里得来?”

雪山盲叟乃是老谋深算之人,自觉惹不起对方,于是见风转舵道:“实不相瞒,那秘图是我那死去的小徒,得自樵子之手。”

姚寒笙阴森森的目光往座上一瞥,指着司马道:“此位是谁?”

雪山盲叟忙为引见道:“此位乃是避秦庄的司马总管。”

姚寒笙想了想,不曾听说过进秦庄,是以并未在意,转过脸来又道:“就其秘图是令徒得自樵子之手,必然有个原图,兄弟望能看看原图。”

雪山盲叟轻吁一声道:“姚兄猜得不错,那图果然画有两份,小往身上带的是副图,瞎子怀中藏的原图,已然被黑龙帮夺去了。教生如想要看着原图,可向黑龙帮要去。”

姚寒笙冷哼一声道:“你不用拿黑龙话来压我,本教主断定黑龙帮那份也是副图。”

雪山盲叟长叹一声道:“姚兄如此一说,倒叫我瞎子有口难辨了。”

姚寒笙仰着脸道:“白骨教一贯作风,公孙兄不会不知,我看你还是拿出来的好。”

雪山盲叟虽知姚寒笙一向行事心狠手辣,但若一对一的拼斗起来,自己不见得便落下风。

可是他另有打算,是以尽量藏拙,故意急得白果眼连翻道:“姚兄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陆文飞天性义侠,见雪山盲叟受窘,心中甚是不平,突然插口道:“别说公孙老丈没有原图,就算他真个有,也不应这般强索。”

姚寒笙冷冷瞥了他一眼,仰面冷笑道:“今晚之事,原没把你们计算在内,如今连你也算上了。”

陆文飞只觉一股怒火直冲上来,忿然道:“在下原就不打算置身事外。”

姚寒笙似乎根本没将他看在眼内,又转脸对雪山盲叟道:“公孙见请早作决定,兄弟不能久等。”

雪山盲叟双手一掷道:“兄弟压跟儿就没有,你叫我拿什么给你?”

只听外面阴森森道:“没有原图就拿命来。”嗖、嗖,祁这双尸鬼魅似地闪身飞入阁内。

双尸练就白骨阴功,虽未施展,阁内已是寒气袭人。

陆文飞霍地推开坐椅,立起身来;云娘也一挪身闪到了雪山盲叟身侧;只有司马温神色自若。端坐不动。

姚寒笙一脸寒霜,一字一字地道:“时间已经不多了。”

雪山盲叟竹杖一横道:“姚兄不嫌欺人大甚了吗?”

姚寒笙冷冷一笑道:“看来公孙兄是准备背水一战了。”

雪山盲叟哼了一声道:“不错,姚兄一再相逼,瞎子只有舍命一拼了。”

姚寒笙脸上呈现青色,目往雪山盲叟,不言不语,祁连双尸目射绿光,跃跃欲动。

双方正自剑拔弩张之际,突然檐头一阵哈哈洪笑,飒然落下一人,高声道:“姚兄弟且慢动手,听兄弟一言。”

姚寒笙回头一看,只见黑龙帮主黑龙翔缓缓行了进来,当下长吁一口气冷冷道:

“黑兄夤夜来此何事?”

黑龙翔深深打量了司马温一眼,徐徐道:“兄弟早知姚兄要来‘不醉居’,是以亲身赶来,免得你与公孙兄闹个两败俱伤。”

姚寒笙冷笑道:“如此说来黑兄倒是一片好心了。”

黑龙翔正容道:“若在三日之前,不论何派与何派争斗,兄弟尽可着水流舟,不加闻问。如今情势有变,兄弟实不愿武林同道目相残杀。”

姚寒笙睁大眼道:“此话怎讲?”

黑龙翔轻吁一口气道:“此间不是谈话之所,姚兄如信得过兄弟,请随兄弟来敝帮一谈。”

姚寒笙见他十分诚恳,不由心里一动,点头道:“黑兄果来有事商量,兄弟哪有信不过之理?”

黑龙翔复又对陆文飞招手道。“陆兄也请过来谈谈。”

陆文飞对黑龙翔原有几分好感,应声行了过去。

云浪急喊道:“陆大哥,你……”

她原准备说你果真随他们前去?但当她接触到黑龙翔凌厉的眼神,竟吓得住口不言。

陆文飞故作不闻,大步行近黑龙翔道:“帮主呼唤在下何事?”

黑龙翔道:“请与姚教主同去敝帮叙谈。”

说着,他当先行出阁外。

陆文飞略事迟疑也行出了阁外,姚寒笙领着祁连双尸也行了出去。

一行人出了“不醉居”,黑龙翔突然停步对姚寒笙道:“姚兄请把贵属调集一处静候消息。”

姚寒笙沉吟有顷,终于点了头,对祁连双尸吩咐了几句,祁连双尸应声飞奔而去。

黑龙翔又虚作了个手势,黑影中飞也似地奔来一人,赫然竟是易晓天,朝黑龙翔躬身行礼道:“帮主有何吩咐?”

黑龙翔沉声道:“本座请姚教主与这陆世兄回帮议事,汝可吩咐下去,行坛周遭不得有任何人逗留或窥探。”

易晓天躬身答道:“属不遵命。”转身飞奔而去。

姚寒笙生性多疑,忍不住问道:“黑兄究竟有何事,何故如此神秘?”

黑龙翔徐徐道:“姚兄休急,等会自知,咱们走吧。”说着放步疾去。

三人俱有一县武功,不及半个更次,已来到了轩辕庙内。此庙陆文飞曾经来过,只是黑夜之间看不真切罢了。

黑龙翔把二人一径领至大殿,只见殿内灯火通明,已坐了不少人。川西张门的追命阎王张南、张玉凤,金陵谢家的谢一飞俱都在座。

黑龙翔抱拳一揖道:“兄弟因到‘不辞居’邀请姚教主,倒让诸位久等了。”说着侧身一让。

姚寒笙竟不客气,昂然直入,就在一张椅上坐下。白骨教虽在江湖颇有名气,毕竟只是旁门左道,不如川西张门,金陵谢家等正宗门派来得响亮。是以姚寒笙虽为一派之主,座上对他招呼的人并不多。

陆文飞性较拘谨,并没跟随姚寒笙前行,直待黑龙翔起身对他颔首,方始缓缓行入。

谢一飞、张南惊觉陆文飞来到,厅上惧现惊奇之色。

张玉凤惊喜地奔上前来问道:“陆兄,原来你也没事。”

陆文飞微微一笑道:“如果出不来,怎能来这里?”

张玉凤一时无话可说,也噗地一笑。

陆文飞接道:“咱们快过去,黑帮主恐有重要之事宣布。”说着当先行入座内。

第六回真假剑祖

张玉凤随着行入,竟不回原座,就在陆文飞身侧坐下。张南看在眼里,重重哼了一声。此时群雄目光俱都集中于黑龙翔的脸上。

黑龙翔目光全座一扫,干咳了两声,徐徐道:“兄弟今晚请诸位同道前来,并非是商量晋王遗宝之事,而是一件惊人的消息传报。”语言一顿又道:“有关晋王道宝出现太行消息,江湖之上传得沸沸扬扬。但我得请向诸位一声,你们这消息究竟从何处得来?

愚兄推想若是果真有此事,那位最先得知此消息之人,就是再笨也不会将消息传播,目招烦恼。”

在座之人,俱都是老江湖了。黑龙翔一言提醒,均暗点头,果觉此事大有蹊跷。

黑龙翔见全座寂然无声,继续说道:“因此,兄弟认定此事必是一项绝大的阴谋。”

姚寒笙虽亦觉事有蹊跷,却不顾黑龙帮主一人颜面,当下冷冷一笑道:“黑兄认定此是一项阴谋,兄弟倒也同意。但不知散布谣言之人,用意何在?就算是有意与同道们打哈哈,让大家白跑一趟,于他何益?”

黑龙翔点头道:“兄弟对这事也曾细细推敲,总觉这事有点不对劲。”

姚寒笙仰着脸冷冷道:“黑见所虑极是,我看贵帮最好即时撤出太行,免得落人圈套。”

黑龙翔色变道:“兄弟乃是一番好意,姚兄何故冷言冷语?”

姚寒笙狞声一笑道:“雪山盲叟无意中得着秘图,自觉人单势孤,是以到处约人。

不料事机不密以致泄露,招致各方齐聚太行。此乃极其明显之事,黑兄适才所言,不知用意何在?”

黑龙翔原是一番好意,经姚寒笙一番歪曲之言,倒变成别有用心。心中不觉恼怒,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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