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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奇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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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的那一件上!”
卫擎宇虽然闹得一头雾水,但他已看出来,必是一件极严重的问题,因而关切地急声问:
“奶奶,什么在我爹的那一件上?”
富婆震惊惶急地道:“剑籍,你岳母亲自绘制的剑籍……”
贼僧、丐道、瞌睡仙以及金妪,姥宝烟五人几乎是同时惶急地道:“你?你是说凤宫仙
子把她一生仗以成名,冠盖天下的凤鸣绝伦剑法亲手绘在这袭蓝衫上?”
富婆痛哭失声,懊丧绝望地坐在锦墩上,哭声道:“不是这一件,是他爹玉面神君穿的
那一件,也就是最初穿在宇儿身上的那一件旧蓝衫……”
瞌睡仙惊异地问:“你是说,宇儿那天在卧牛山脱下来的那袭破蓝衫?”
富婆立即懊恼地哭声道:“就是那一件……”
金妪立即迷惑地道:“不对呀大姐,我们不是特地将这一件留起来的吗?”
说着,还特地指了指卫擎宇身上的锦缎蓝衫。
富婆一听,急忙又过去掀开卫擎宇的蓝衫下摆,哭声道:“你看,里布上一片空白,哪
有绘制的线条?”
贼僧,丐道五人纷纷凑拢观看,卫擎宇也低头细看,除了一大片泪水染湿的痕迹,什么
也没发现。
富婆懊恼地继续道:“如果在这件蓝衫上,用泪一湿立即会出现线条来!”
瞌睡仙立即不以为意地道:“为这个哭啥,这一件那一件还不是一样?不在这一件上,
把那一件拿来不就结了吗?”
姥宝烟立即懊恼地道:“哎呀,你哪里知道,我们岛主离开黄帮主时,匆匆忙忙地忘了
带回来了呀!”
贼僧、丐道、瞌和仙三人听得“啊”了一声,不由惊异地望着卫擎宇,焦急地问:“给
你送去的小包袱,你为什么没有带回来?”
卫擎宇见出了纰漏,也不禁焦急地道:“我当时看了舅舅的信,十分生气,总以为是芬
姐姐她们,故意设好的圈套让我往里钻,所以一气之下我就离开了!”
丐道立即沉声问:“小包袱里的信呢?那是我们三个老不死的联名写给你小子的呀……”
话未说完,卫擎宇已既生气又讪讪地道:“包袱我都没看到,哪里还会看到信?”
贼僧立即耸耸肩膀,绝望地道:“这一下子可糟了,黄清芬已经是势力遍及大江南北,
手下拥有近万英豪的一帮之主,如今再让她学成了凤宫仙子的盖世剑法,崆峒邛崃两派的门
人弟子老杂毛们,也只有听任她宰割的份了!”
金妪叹一口气,不由恨恨地哼了声道:“难怪她说闭门苦修,今秋剑刃群雄,原来她正
在偷学我们先宫主的凤鸣剑法……”
话未说完,丐道已讥声道:“嗨,拿棍的,从今以后,你最好少惹她,真的惹恼了她,
说不定第一个先削你的脑袋瓜!”
金妪一听,愈加怒不可抑,不由嗔目问:“她敢?我老婆子现在就去找她!”
说罢转身,大步向室门口走去。
瞌睡仙一见,立即招手道:“回来回来!”
金妪闻声止步,回头怒声问:“你又有什么事?”
瞌睡仙无可奈何地讥声道:“算啦算啦,你去了也是白搭,别说你找黄清芬,你连她的
总坛正门都进不了,动武的,更不成,齐南狂叟、糊涂翁、铁掌无敌崔开碑,都是你的老对
头,胜不了他们,别想进去……”
金妪一听,不由哼了一声,怒声道:“我到黄山上去斗她……”
话刚开口,瞌睡仙已接口道:“那儿比剑,不比棍子,你进不去!”
金妪气得一张老脸铁青,浑身不停地在抖,这时一听,不由猛地一跺脚,恨声道:“简
直气死我了!”
丐道立即嗨嗨两声道:“小心,别把楼板跺个大窟窿!”
金妪一听,愈加怒不可抑,不由举手一指窗外厉声道:“你们给我滚出去!”
瞌睡仙举手一指卫擎宇,道:“发号施令的岛主在这儿哪,还轮不到你……”
富婆立即懊恼地道:“好了好了,今天发生了这种事儿,君儿的小命还不知道死活,你
们那里还有心情斗嘴?”
金妪一听,不由气得一屁股坐在角落的一个漆凳上。
蓦见一直沉思的贼僧突然正色道:“有了,现在我可以断定黄清芬苦练的剑法与凤鸣绝
伦剑法无关!”
如此一说,俱都惊异地“噢”了一声!但是,卫擎宇却有些失望地问:“何以见得?”
贼僧继续道:“当初我和杂毛瞌睡虫,将宇儿抬到柳家的时候,柳家的老妹子柳鸣蝉,
曾经亲手将宇儿的旧蓝衫洗了一遍……”
话未说完,富婆和姥宝烟,已同时无可奈何地摇头道:“没用,白搭,只能洗掉上面的
泥巴!”
贼僧、丐道、瞌睡仙几乎是同声惊异地问:“怎么?洗不掉哇?”
姥宝烟懊恼地道:“除了放进锅里煮,或者烧了蓝衫,别想弄掉它!”
如此一说,也引起了卫擎宇的注意,因而关切地问:“宝奶奶,这是用什么东西写上的,
能保留这么久?”
姥宝烟见问,立即转首去看富婆,显然,没有富婆的首肯,她一定不敢随便说出。
富婆则无可无不可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用喜马拉雅山巅特产的千年冰果……”
瞌睡仙听得神色一惊道:“千年冰果?千年冰果,那不得要千年呀?”
丐道立即沉声道:“你少在那里打岔,怎么?老毛病又犯啦?”
富婆则继续道:“用毛笔蘸着千年冰果写在蓝衫上的字,浓浓的银色,闪闪发亮……”
瞌睡仙和丐道则同时解释道:“不对呀,当初宇儿的旧蓝衫,是我们两个老不死的脱的,
没看到上面有什么呀?”
富婆解释道:“放在荫凉的地方风干后,上面的银皮便自动地脱落了,但渗进布内的汁,
却永远无色无嗅地隐藏在布里面。”
瞌睡仙听罢,不由懊恼地埋怨道:“当初风宫仙子为什么要把剑籍,写在玉面神君蓝衫
的里子上呢?”
富婆见问,不由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卫擎宇,最后叹了口气,道:“这些事谈来话长,
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富婆虽然没有说,但卫擎宇心里也明白,知道这件事有关凤宫仙子和他父亲玉面神君的
恋情,因而使富婆不便开口。
但是,丐道却不解地问:“如果将蓝衫弄湿了就会现出字迹,那么柳家老妹子柳鸣蝉也
该发现呀引”
富婆叹口气道:“普通的水是没用的,必须用人的泪水它才现出来……”
瞌睡仙听得目光一亮,脱口“啊”了一声,同时恍然道:“俺知道了,必是宇儿离开后,
黄清芬悲痛欲绝,抱着那袭旧蓝衫伤心痛哭,滂沱般的泪水滴到了蓝衫上……”
话未说完,坐在角落里生气的金妪,突然起身怒声道:“好了好了,别在那儿肉麻兮兮
的了,黄清芬抱着蓝衫伤心地痛哭,是你亲眼看见的呀!还是你亲耳听说的?”
瞌睡仙被斥得一愣,不由强辩道:“那……那她没有哭……剑籍是怎么现出来的呀?”
金妪哼了一声,怒声道:“她不会煮一锅盐开水放凉了放进去呀!”
瞌睡仙立即讥声道:“黄清芬她有神经病啦?心上人丢下她跑了,不跑到一边偷偷地哭,
偏偏烧一锅盐开水,把情郎的蓝衫丢进锅里煮,天底下有这种事吗?”
富婆一听,立即生气地怒声道:“不要说了,果真黄清芬发现了馥兰的凤鸣绝伦剑籍,
这也是天意……”
话未说完,金妪已倔强地道:“不行,先宫主的成名剑法,绝对不能让黄清芬学去!”
贼僧立即问:“现在她已经闭关苦练了,那该怎么办?”
金妪毫不迟疑地道:“要我们岛主马上找她要回来……”
卫擎宇立即慌声道:“可是我要马上去邙山找君妹妹……”
金妪立即怒声道:“那你不会绕一下道,先去天坤帮总坛?”
卫擎宇一方面是希望黄清芬能学得一身惊人剑术,再一方面想到当初那么绝情地离开她,
也有些胆怯去见她。
是以,这时一听,立即忧急地道:“对方限我月终到达,万一去迟了君妹有个三长两
短……”
话未说完,金妪已怒声道:“说不定君儿就是她劫去的!”
丐道哼了一声,立即冷冷道:“去一趟天坤帮总坛也好,反正请还请不去呢,送上门来
了还会放他出来?”
富婆一听,立即惶声道:“不不,还是先去邙山的好,万一在邙山没有收获,再去天坤
帮的岘山总坛也不迟!”
金妪却坚持道:“可是那么一来,她已把凤鸣绝伦剑法学成了!”
富婆沉声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说过,这是天意,馥兰的剑法该由她来获得,
如果宇儿先去岘山,万一真的被她缠住了,因而使君儿在邙山被杀,岂不是因小失大?”
金妪一听君儿在邙山被杀,一张老脸顿时变得惨白,同时充满了惭愧之色,因而一句话
也不敢再说了。
贼僧则望着卫擎宇,关切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卫擎宇毫不迟疑地道:“宇儿准备即刻起程,如果能先对方到达邙山,救回君妹也许更
容易些!”
丐道立即冷哼一声道:“你想的也未免太天真太简单了,江湖上的机诈险恶,你今后还
要多学一学!”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俊面立变,不由惊疑地问:“前辈是说……”
丐道立即沉声道:“你还以为对方真的把你君妹劫到邙山,他们为什么还要以那里作为
赎人的地点?”
卫擎宇听得心头一震,俊面立泛杀气,不由沉声道:“既然君妹不在邙山,他们为什么
还要以那里作为赎人会面的地点?”
丐道一听,不禁有些生气地道:“你的武功比他们多高强,如果让你看到了君儿,你很
可能硬抢,结果,他们丧了命,丢了人,还没看到玉心是啥样子!”
卫擎宇一听,不禁有些紧张了,因而焦急地问道:“三位前辈,这该怎么办哟?”
瞌睡仙沉声道:“很简单,不见人不拿玉心!”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脱口急声道:“前辈是要我把玉心给他们?”
瞌睡仙立即沉声道:“天底下有这么傻的人吗?”
卫擎宇听得一愣,简直闹不清他到了邙山该怎么做了。
贼僧突然凝重地一挥手,宽慰地道:“好了,你去吧!到时候多用脑筋,心眼儿放灵活
一些。”
“这个时候对你说也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见机行事,不见兔子不撒鹰,懂了吧?”
卫擎宇一听,立即应了一声是,同时,急步走至床侧墙上将原栖凤宫的镇宫之宝,齐国
霸剑取下来。
富婆一见,立即望着姥宝烟吩咐道:“用讯鸽通知西湖岸为宇儿备马……”
将霸剑扣在腰内剑扣上的卫擎宇一听,立即阻止道:“奶奶,有马办事不便,反而是个
累赘,不用了……”
富婆则坚持道:“至少也应该通知各地钱庄银号,到时候也好有个照顾!”
说话之间,姥宝烟已经奔了出去。
卫擎宇不便再说什么,恭声应了个是,拱手一揖道:“三位前辈,两位奶奶,宇儿这就
去了!”
贼僧则凝重地道:“遇事多和丐帮的花子们联络,我们这边如有新发现,也会请他们尽
快通知你!”
丐道则冷冷地接口道:“到时候可别忘了他们的赏银,人家穷哈哈的办事可不容易!”
卫擎宇再度应了声是,突然转向,仍由开着的后楼窗,一个“燕子穿帘”,飞身纵了出
去。
一出后窗口,接着双臂一振,一个“云里翻身”直翻到楼檐瓦面上。
再看麟凤宫的四周,岛上一片漆黑,方才看到的那片点点的灯火,这时早已不见,但岛
边的码头上,仍有数点灯火,而远处的湖面上,也有灯光一闪一闪,显然仍有来往的湖船。
卫擎宇再纵上楼脊向前一看,目光一亮,心头也突然升起了一丝伤感和慨叹!
只见前殿方向,灯火辉煌,光明如昼,除了没有四五班吹鼓手的大吹大打的声音,但沸
腾的喧哗,豪放的欢笑,依然如旧。
尤其,猜拳行令,邀酒呼干之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想到他们那种狂欢痛饮,杯盘
狼籍的情形,何曾想到身为主人,突遭剧变的心情?
卫擎宇一想到突遭剧变,立即想到了兰梦君的被劫,同时也恨透了前来劫走兰梦君的歹
徒。
于是,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不管劫走兰梦君的人是男是女,也不管对方是为了什么,他
一定要以百步揪心的绝技,将对方的心活活地揪出来。
心念已定,急展轻功,径向麟凤宫的秘密小码头处驰去。
卫擎宇虽然窜房越脊,身法如箭,但他仍极注意那些担任警戒的佩刀壮汉和背剑少女。
这时他所看到的每一个担任警戒的人员,不管是男是女,俱都痴立发呆,神情黯然,再
也没有傍晚时的欢愉神情。
看了这情形,卫擎宇心中一阵凄然难过,因而也更恨透了劫走兰梦君的歹徒。
虽然,写在留柬上的字迹,娟瘦秀丽,确是出自女子手笔,但他却以为劫走兰梦君的人
并不一定是女子。
心念间业已驰出宫外,他立即进入树林,迳向那道由山隙伸进湖面的小码头驰去。
到达山隙崖口,沿阶而下,一连几个转弯,已看见一小码头的石洞内透出一蓬微弱灯光,
同时传来一阵酒香。
几艘铁甲梭形快艇,静静地停在水边上,每艘快艇的舷边,也都漆上了三个鲜红醒目的
大字——麟凤宫。
小码头上静静的没有一个人,虽然都在透着灯光的石洞里饮酒,而且,不时有人叹气。
卫擎宇正待向洞口招呼,蓦然有人黯然道:“小姐的身子单薄,病刚好了没多少日子,
哪经得起这么个折腾法?”
只听另一个声音哼了一声,愤愤地接口道:“黄帮主巴不得我们小姐早死呢,她也好一
个人独霸咱们岛主……”
一个苍劲的声音立即低声叱道:“小张,不准胡说,在事情没闹清楚前,你怎的知道小
姐是黄帮主劫去的?”
依然是那个叫小张的倔强地道:“方才我还在前殿听很多人说,黄帮主为了不让小姐先
她和岛主成亲,所以才把小姐劫走了!”
话声甫落,蓦然一个粗宏的声音,恍然问:“领班,你看咱们岛主会不会娶黄帮主做老
婆?”
只听另一个中年人凝重地道:“这就要看咱们小姐,是不是她劫走的了。”
那另外一个人的声音问:“这话怎么说?”
只听那个中年人解释道:“如果是她劫走了咱们小姐,就是咱们岛主喜欢她,三位老奶
奶恐怕也不会答应她!”
蓦闻那个苍劲的声音,凝重地道:“就是这话喽,我所以坚持小姐不是黄帮主劫走的原
因,就是在这一点上,你们放心,黄帮主为人聪明的很,她才不会做这种傻事呢!”
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赞声道:“领班这话很有道理,黄帮主人长的标致,又聪明,武功
也是顶尖的,说真格的,我倒希望她嫁给咱们岛主……”
另一个人也赞声道:“对,当初黄帮主在咱们这儿伪装当女管家的时候,那真是把宫里
宫外整理得井井有条,把那些刁钻的仆妇侍女们,管理得服服贴贴……”
蓦闻那个粗宏嗓音的汉子,哼了一声道:“人家是统领近万英豪的一帮之主,那么多武
林高手都听她的,还管不了你的栖凤宫的几个黄毛丫头和黄脸婆?”
突然又有一个人恍声问:“领班,看黄帮主那天哭咱们晋天雄总管时,哭得哇哇的,那
不会是假呀?为什么他们的夫妻是假的呢?”
只听那个苍劲声音的领班,冷冷地道:“晋天雄是她的亲表哥吗,她为什么不真哭?”
话声甫落,洞内立即响起一片惊呼!卫擎宇听得一愣,忘了身在何处,也不由啊了一声,
脱口自语道:“原来晋总管是清芬姐姐的亲表哥?”
如此一说,洞内顿时大乱,一阵桌椅声响,灯火人影连晃,迳由洞内一连纵出来六七人
之多。
当前一个,年约六旬开外,头发业已花白,想必就是那位领班。
其余人等,有的三十多岁,有的二十六七,每人穿着新衣,腰系红丝带。
这些人一见码头上站着的是卫擎宇,俱都大惊失色,纷纷急忙抱拳躬身道:“岛主好。”
卫擎宇肃了肃手,和声问:“哪一位是此地的领班?”
只见那位六旬开外的灰发老人,急忙上前一步,再度抱拳躬身道:“老奴刘和堂,现为
小码头的领班!”
卫擎宇和声吩咐道:“辛苦你一趟,送我到西岸!”
领班刘和堂赶紧恭身道:“不敢当,老奴伺候您!”
说完躬身肃手,恭请卫擎宇上船。
卫擎宇一颔首,举步登上就近的一艘快艇上。
肃立在一旁的六个壮汉,个个惶惶不安,断定方才大家说的话岛主都听到了。
这时一见卫擎宇上船,其中一个趁机向领班刘和堂,恭谨低声问:“领班,岛主急着上
岸,你一个人……”
话刚开口,领班刘和堂挥了个乎势,表示他可以。
刘和堂一俟卫擎宇在前座坐好,立即坐在中间的*桨座上,其余几个人立即将后座的一
对桨拿了下去。
这些人也都是在基层跑的老江湖,一看岛主指名要刘领班一个划船,便知岛主有话要询
问他。
当然,大家也都心里明白,必是询问有关总管晋天雄,是天坤帮黄帮主的表哥的事。
就在大家揣测间,刘和堂已缓缓拨正船头,双腕一翻,快艇立即向狭道口前驶去。
几个壮汉一见,赶紧抱拳躬身,朗声道:“恭送岛主。”
默然坐在前座的卫擎宇,并没有回头,仅挥了挥手。
想是领班刘和堂有意在岛主面前表示他并不老,只见他将一梭形包甲快艇,*纵得既快
捷又熟练,在狭窄的水道内,左弯右转,虽然一片漆黑,却没有一丝船撞山的危险现象。
果然,一出水道口,卫擎宇便凝重地问:“刘领班……”
刘和堂一听,赶紧恭声道:“老奴在。”
卫擎宇继续问:“晋总管是黄帮主的亲表哥,这话是谁说的?”
刘和堂立即以郑重的口气,恭声道:“是晋总管亲口对老奴说的!”
卫擎宇噢了一声,继续问:“他为什么好端端地对你说这些?”
刘和堂见问,不禁有些迟疑。
卫擎宇见刘和堂没有回答,不禁回头察看,发现刘和堂老脸上面现难色,因而和声道:
“如果不便说,不必勉强!”
说罢回过头去,继续望着前面漆黑一片,隐隐泛光的无际湖面。
刘和堂则有些迟疑地道:“是当时老奴问起他,为何和黄帮主分房睡,谈来谈去才谈出
了黄帮主是他的亲表妹的问题。”
卫擎宇继续问:“你当时知不知道黄帮主的真正身分?”
刘和堂道:“不知道,不过由晋总管的口里得知黄帮主前来麟凤宫,目的是暗查她昔年
一位仇家,是不是隐藏在咱们宫里……”
卫擎宇立即问:“这话你信不信?”
刘和堂有些迟疑地道:“老奴当时曾警告过晋总管,要他别做糊涂事,他当时也曾答应
了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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