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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奇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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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秋霞还没看到信头上的称呼,这时一听,也不由花容大变,脱口惊啊!急步奔到苦海
师太的身后!
苦海师太为了让黄清芬也能看到信的内容,立即将信笺铺在桌面上,用手一指开头的称
呼,凝重地道:“你们看,‘小麟贤甥见字知悉’,这不证明了他就是卫小麟了吗?”
黄清芬和胡秋霞都没有答话,因为两人都在急急的往下看。
只见下面写的是:“汝原名小麟,乃中原大侠卫祥麟之唯一爱子,缘汝母气汝父终年游
侠,时节即无归,后风闻邂逅艳女而赋同居,益恨汝父负心,始愤而易汝名为擎宇。
凤宫名媛梦君,乃余为汝文定之女,吉期已近,速往完婚,切勿迟延,贻笑武林,详情
面告,此不多述,切切谨记!
又,目前有天坤帮黄帮主座前女执事段妙香者,来索巨金,为余所拒,非舅绝情,实因
无汝手书之故也。”
最后仅写着舅父手书四字。
黄清芬看至最后,娇靥铁青,浑身颤抖,但美目中仍含着热泪,恨声道:“又是这个贱
婢,我的一生全毁在她的手里……”
胡秋霞却愤愤地道:“舅老爷虽然这么写的,可是卫擎宇也应该问个始末根由呀?何以
一口咬定是芬姊姊,命令段妙香前去索取巨金呢?”
话声甫落,苦海老师太已叹了口气道:“唉,还不是为了参禅丸的事而使他误会……”
胡秋霞一听,恍然大悟,未待老师太话完,脱口愤声道:“不,这太不公平,他不但冤
枉了芬姊姊,也冤枉了我,我不甘心,我要去把他追回来……”
来字方自出口,一声隐约可闻的冲霄长啸,划破天空,随风传来!
苦海老师太一听,黯然一叹道:“他归心似箭,身形如电,根据这声长啸,他业已到了
北山口了!”
胡秋霞听得神色一惊,目光呆滞,脱口低呼道:“这会是他吗?”
一直凝神静听的黄清芬,微一颔首,悲声道:“就是他!”
他字出口,旋动在美目中的热泪,再度滚下来。
胡秋霞神情呆滞,她的心似乎也飞到了北山口。
她在想像中,似乎看到了虎眉罩煞,狂驰如飞,仰天长啸,但却眼角噙泪的卫擎宇,他
的身法是那么快,他的神情是那么悲愤急切,充分显示出他内心中矛盾和依恋,痛悔和绝决!
胡秋霞听得出,在卫擎宇的浑厚啸声中,充满了悲愤和伤感,他的这声长啸,似乎在发
泻他积忧内心的怒气,又似乎在向黄清芬告别!
刚刚心念及此,呆呆痴坐,默默流泪,凝神静听的黄清芬,却合上满噙泪水的美目,轻
轻启合着樱口,似在向皇天祷告,祈愿上苍保佑,檀郎心回意转,她得重投宇弟弟的怀抱!
啸声远了,卫擎宇也走远了,但他雄厚悲壮的长啸余音,仍在岘山的谷峰间回鸣,仍在
岘山的夜空上缭绕。
啸声终於消失了,但它却永远在黄清芬的芳心深处响着!
室内静默了很久,蓦闻神情黯然的苦海老师太,惊“咦”一声,急声问:“那是什么?”
黄清芬和胡秋霞同时一惊,急定心神,循着老师太的目光一看,竟是胡秋霞方才丢在地
毯上的那个小包袱。
胡秋霞看得目光一亮,“啊”了一声,脱口急声道:“不好,卫少侠的小包袱忘记带走
了!”
说话之间,急忙俯身将小包袱捡起来。
苦海师太立即惊异地问:“那是哪里来的?”
黄清芬伤感地解释道:“那是由舅老爷处带来的……”
话未说完,急急拨开小包一角的胡秋霞,脱口急声道:“啊,还有一封信!”
黄清芬和老师太神色一惊,同时“噢”了一声!
胡秋霞已将信由包内抽出来,发现上面潦草地写着:“面陈卫少侠擎宇览,内详”字样。
翻过来一看,信口开着,因而急声道:“也是给卫少侠的,但没有封口!”
苦海师太立即道:“拿过来给我看……”
胡秋霞急忙将信交给了老师太。
黄清芬一见,立即不安地道:“师叔,信是给宇弟弟的……”
话刚开口,苦海师太已将封内的数张信笺抽出来,同时淡然道:“既是未封口的信,当
然可以看得,万一有关卫擎宇的切身利害关系,还可以星夜派人送去!”
黄清芬一听,深觉有理,因而也没再阻止。
只见苦海老师太展开信纸一看,神情一呆,脱口道:“小兄弟如晤?”
黄清芬和胡秋霞一听,不由都愣了!
只见苦海师太急急翻动最下面的一张信纸,显然要看看是谁署名。
一看之下,又是一呆,愈加惊异地自语道:“什么?三个老哥哥?”
黄清芬一听,立即恍然道:“一定是贼僧、丐道、瞌睡仙三位怪杰!”
苦海哼了一声,沉声道:“一定是那三个老怪物!”
黄清芬不便过去看,胡秋霞更不会自动走过去看,但她却解开小包袱,趁机查看里面的
东西!
苦海师太匆匆将信看完,立即一面将信纸装进信封内,一面急声催促道:“快,快唤沈
坛主草上飞来,快!”
黄清芬听得神色一惊,急忙起身,脱口焦急地问道:“师叔,信上都写些什么?”
苦海师太似未听到,立即望着胡秋霞,急声问:“小包袱里是什么?”
胡秋霞也是神情迷惑,这时见问,急忙道:“是一袭蓝衫,和一条束发的蓝丝条!”
说话之间,苦海师太已将小包袱要过去,同时把那封信再度放进包袱内,一俟胡秋霞话
落,立即催促道:“你快去,快去把沈坛主草上飞唤来,这个小包袱和这封信,必须在卫擎
宇到达太湖前交给他!”
黄清芬一听,心知有异,不由望着胡秋霞,阻止道:“霞妹慢着!”
说罢,又望着苦海师太,正色问:“师叔,那封信上三位怪杰到底说了些什么?”
苦海老师太立即有些生气地道:“你知道吗?真正设圈套,想尽了办法,挖空了心思骗
卫擎宇前去栖凤宫的,正是他们乾坤六怪杰的杰作!”
黄清芬和胡秋霞同时惊异的“噢”了一声,齐声问:“那是为什么?”
苦海师太正色讲述道:“中原大侠玉面神君卫祥麟和凤宫仙子柳馥兰,相恋多年,这是
天下武林都知道的事,而他们纯情相恋,毫无越礼之处,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但是,却很
少有人清楚玉面神君的原配夫人,是为了玉面神君和凤宫仙子相恋,由於妒恨交集,终於积
忧成疾,含恨而死……”
黄清芬听得神情一阵黯然,胡秋霞则惊异地“噢”了一声。
苦海师太继续讲述道:“在这期间,和玉面神君、凤宫仙子关系密切的乾坤六怪杰,断
定卫擎宇的母亲必会将她心中的仇恨灌输给卫擎宇,让卫擎宇为她报仇消恨,所以才有今天
这个结局……”
黄清芬听得悚然一惊,道:“这么说,金妪那天带着兰梦君前去卧牛山赤枫壑,竟是早
已知道那天卫擎宇功成下山了?”
苦海师太立即沉声道:“你现在才想通了?”
胡秋霞则不解地问:“金妪她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苦海师太正色道:“她们怎会不知?贼僧、丐道、瞌睡仙,他们三人多少年来都没有离
开过赤枫壑……”
如此一说,黄清芬立即恍悟大道:“难怪芬儿派齐南狂叟和糊涂翁前去赤枫壑暗探,结
果被一阵强而有力的乱石砸回来,原来是三位怪杰,经年在那儿保护宇弟弟!”
胡秋霞恍然道:“难怪江湖上盛传赤枫壑去不得,传来传去传成了一个可怖地区……”
苦海老师太哼了一声道:“不这样玉面神君怎么能,把一身绝世武功传授给他唯一的儿
子卫擎宇?”
胡秋霞却迷惑地问:“说也奇怪,玉面神君为什么不愿让卫少侠知道,他就是卫少侠的
亲生父亲呢?”
苦海师太解释道:“那是因为玉面神君怕他的原配夫人,经年在卫擎宇的意识中,灌输
父亲的寡义负情,怕的是一经说明身分,卫擎宇反而对他因反感而拒绝学习他的武功……”
黄清芬则不解地问:“师叔,您看玉面神君卫前辈,真的只能活那么一点点年纪吗?”
苦海老师太不禁黯然叹了口气道:“唉,说来可怜,根据他的武功,至少可活百岁,但
是,他望子成龙心切,使用栘玉大法,将自己雄厚的内力,一步一步地转移到卫擎宇的身上,
加之他和妻子爱人,生不能同寝,死不能同穴,情怀落漠,最后终於忧闷而死!”
胡秋霞插言问:“这么说,三位怪杰都清楚这些事的原尾始末了?”
苦海师太正色道:“当然清楚,就是金妪、富婆、姥宝烟三人,由始到终,也都经纬了
然!”
黄清芬黯然道:“这么说,只有宇弟弟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了?”
苦海师太正色道:“不,兰梦君较之卫擎宇知道得更少,在卫擎宇尚未艺成下山前,根
本不知道有个玉面神君,但金妪三人,却早就告诉兰梦君,她有一个未婚夫婿卫小麟,已经
易名为卫擎宇了……”
胡秋霞突然问:“老师太,那位兰梦君姑娘,真的不会武功吗?”
苦海师太毫不迟疑地颔首道:“不错,她的确不会武功!”
胡秋霞不禁有些惋惜地道:“凤宫仙子,艺艳双绝,剑术鲜逢敌手,她不将她的高超玄
奥剑法传给她的女儿,实在太不智,太可惜了!”
岂知,苦海师太竟郑重地道:“你完全说错了,这正是凤宫仙子的聪明过人之处……”
黄清芬和胡秋霞同时“噢”了一声,但没有说什么。
苦海师太继续道:“凤宫仙子早已断定玉面神君一定会把他的一身绝世武功传给他的儿
子卫小麟,而卫小麟由於受他母亲的遗命,艺成之后,必然会找她报仇。但是,她已自知不
久於人世。所以,为了怕卫擎宇将来对付她的唯一女儿,坚绝不准她的女儿兰梦君学习武
功……”
胡秋霞一听,不由迷惑地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那不是任由仇家宰刦吗?”

苦海师太立即反问了句道:“你看卫擎宇会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下毒手吗?”
如此一问,胡秋霞顿时无话可答了。
因为,在她心里的答案是肯定的——卫擎宇绝对不会。
因而,她也暗赞凤宫仙子不但是一位武功极高的侠女,也是一位智慧极高,爱心极强的
伟大母亲。
蓦见黄清芬的美目一亮,脱口恍然道:“芬儿想起来了,师叔,还记得那天宇弟弟说的
话吗?”
如此突如其来的一问,苦海师太和胡秋霞都愣了,乍然间闹不清黄清芬指的是哪一句话。
胡秋霞是当面被卫擎宇呵叱过的人,因而瞬即恍然道:“小妹想起来了,姊姊可是指卫
少侠的师父,在他学艺之前要他向天咒誓,艺成之后,终生不得伤害女子之事?”
黄清芬凝重地一颔首道:“不错,我指的就是这件事!”
苦海师太一叹道:“看来,玉面神君卫祥麟和凤宫仙子柳馥兰,两人都因卫擎宇的母亲
含恨而死有了警惕,有了防范……”
话未说完,黄清芬已近乎自语似地接口道:“所以才有三位怪杰,怂恿卫擎宇前去栖凤
宫,而金妪、富婆、姥宝烟三人也故装不知此事演出来……”
胡秋霞却不解地问:“他们乾坤六怪杰大可以把这件事情说明白,何必拐弯抹角的来这
么一大套?”
苦海师太道:“你错了,卫擎宇的个性很有些像他母亲,倔强刚烈,如果乍然间促成他
和兰梦君的这桩麟凤姻缘,由於他母亲灌输在他心灵深处的仇恨种子,他不仅不会答应,很
可能还会前去闹事……”
胡秋霞想到卫擎宇临去时的悲愤神态和凄厉神色,不由缓慢地点点头,木然梦呓似地自
语道:“是的,他会的!”
苦海师太继续解释道:“人有见面之情,加之兰梦君又是那么雍容华贵,说她是名媛淑
女而当之无愧……”
说此一顿,突然“噢”了一声,继续道:“当然,这并不是说卫擎宇是个贪恋酒色的少
年,其实,芬儿的艳美,较之兰梦君豪不逊色……”
话未说完,黄清芬的珠泪已夺眶而出,不由悲痛伤心地哭声道:“不要说了,不要说
了……”
胡秋霞姊妹情深,基於义愤,不由恍然脱口道:“好,现在我就把这袭蓝衫和这封信给
卫少侠送去……”
话未说完,苦海老师太已黯然摇头道:“不,现在已经迟了,贼僧、丐道、瞌睡仙三人
早已灌输了,玉面神君和凤宫仙子的清白崇高和含冤莫辩的事实,再加上他舅父在信上说他
母亲风闻邂逅艳女而赋同居……”
说此一顿,特地望着胡秋霞,凝重地道:“你知道风闻两个字的意思吗?”
说此再度一顿,并未等待胡秋霞答复,继续道:“风闻就是道听途说,根本没有事实可
据,加之卫擎宇原就对玉面神君和凤宫仙子,产生了不平和同情之心,这时再想到他父亲,
含悲忍痛,孤心苦诣地传他武功,进而与世长辞。他感恩尚且不及,岂肯再受我们蛊惑?”
说着,又摇头一叹,极端痛悔地道:“当初段妙香前来总坛投靠之时,如果我再三坚拒
收容她也就好了,如今追悔莫及,果然吃了她的大亏,以致令卫擎宇怀疑你们事先合计,早
有预谋……”
伏桌痛哭的黄清芬,也不由痛悔的哭声道:“宇弟弟当时问我,是否认识段妙香时,我
应该照实告诉他就好了,当时我就担心他会怀疑这是早已布好的圈套,所以我才下令各分舵,
务必将段妙香活捉回来,为的就是留她一个活口……”
苦海师太一听,不由叹了口气道:“唉,傻孩子,真的到了命她出面对质的时候,她会
为你洗刷清白吗?说不定倒打钉耙,反噬一口,那时你更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胡秋霞看了一眼伤心痛哭的黄清芬,不由愤声道:“不,我们不能就这样忍下去,我不
甘心,我不服气,我一定要亲自把这封信给卫擎宇送去!”
去字出口,倏然拿起桌上的小包袱,转身向外奔去。
黄清芬一见,突然站起,停哭怒喝道:“站住!”
胡秋霞惊得浑身一哆嗦,急忙刹住身势,娇靥苍白,回头惊异地望着黄清芬。
黄清芬一声喝罢,顿知后悔,热泪再度夺眶而出,不由扑身将胡秋霞抱住,痛哭失声道:
“霞妹,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姊姊!”
胡秋霞也抱住黄清芬,痛哭失声道:“姊姊,你太冤枉了……”
黄清芬悲痛地摇摇头,痛哭道:“姊姊命苦,只有认命了,就让他们生活美满的过一辈
子吧。我已经是个注定孤苦终生的人了,我不愿再害一个柔弱、纯洁的少女,像她母亲一样,
终日以泪洗面,寞落终生,含恨而死……”
说到含恨而死,因而也联想正是她自己今后的写照,一阵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胡秋霞慌得急忙哭声道:“不,姊姊,你不会的,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你有舍己为人的
美德,卫少侠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爱贤德……”
话未说完,面色大变,脱口一声“啊呀”,急忙将黄清芬的娇躯抱住!
因为,黄清芬痛失檀郎,悲伤过度,一口气上不来,竟然晕死了过去!
苦海老师太慌得急忙过去相扶,同时戚声哭喊道:“芬儿,芬儿!”
戚呼声中,帮着胡秋霞将黄清芬抬进锦帏内,急忙放在床上,立即命胡秋霞为黄清芬推
拿。
但是,她却急忙转面向南,垂首合十,低宣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种善因必得善
果,吾佛慈悲,菩萨保佑,各方神祉均庇护,降福擎宇和芬儿,祈愿他们破镜重圆,白首偕
老,弟子愿重回庵堂,朝夕奉香,终生伴佛,再不涉身江湖,如违誓言,愿入地狱,永绝正
果!”
祈祷完毕,泪下如雨,缓缓地跪了下去……
◇◇◇
数天后的午夜同一时间,太湖上空,大雨滂沱,除了密布的乌云,没有风暴,没有雷电,
大雨只是不停地下着。
湖面一片漆黑,看不见湖中的任何岛屿,也不知道前面是何方位,翠堤上的柳枝静静地
垂着,湖边的芦荡发出了急促的落雨声响,没有一丝灯火,看不见一只船影,但在岸边的柳
树下,却停立着一个人。
虽然光线漆黑,分不清他那袭湿透的长衫是蓝是黑,但由他发巾的闪烁发亮的宝石,可
以看出他是一位年轻人。
他,正是披星载月,急急赶回来的卫擎宇。
只见卫擎宇,仰面望天,虎眉紧蹙,神情落漠戚然,任由大雨打着他的脸,他的眼,脸
上都是水,没有人知道顺着他面颊流下的是雨水还是泪水,也没有人个道他的脑海里在想着
谁?也许他在想着为郎憔悴,奄奄一息,终日以泪洗面的黄清芬。也许他已经想通了,也许
他正在后悔,也许他会忍不住倏然转身,狂驰而去,回到青春艳美的芬姊身边,抱住她丰满
的娇躯,缓缓地跪下去,向她忏悔,向她哭述他的不智,祈求她的原谅,祈求她的宽恕!
但是,他没有动,就像塑在那里的一尊石像,没有一丝要动的意思。
现在他想的应该是天生丽质,美若西子的兰梦君了。
也许,她这时在那座富丽堂皇的三层大楼上,像一只鸣声悦耳的可爱小鸟一样,一会儿
检视一下她的妆饰,一会儿去观赏一下她的新房,一会儿试穿一下她的新娘装,心里羞喜,
靥上娇笑,只等着郎回扮新娘了……
但是,一丝不动的卫擎宇,他的俊面表情呆板,目光芒然,没有一丝喜色笑意呈现在他
脸上。
雨,不停地下着,似乎永远不会歇止!
夜,一片漆黑,似乎永远不会天亮!卫擎宇木然地站在柳树下,像个没了心的人一样。
不错,他的确是个没有了心的人,因为他的心,早在冲出那间一生难忘的丽室时,便失
落在那道铺满了猩红绒毯的楼梯上。
不知过了多久,大雨中蓦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兴奋欢呼声:“老王,那不是咱们岛主吗?”
另一个则急声问:“咱们岛主在哪里?”
方才欢呼的那人道:“就在那棵大柳树下嘛!”
话声甫落,竟响起七八个壮汉的高声欢呼道:“岛主,岛主……”
想是欢呼的声音超过了大雨的声响,卫擎宇浑身一震,急定心神,这才发现一艘大湖舫
和四五艘梭形装甲快艇已驶到了湖边码头上。
卫擎宇的落漠俊面上,没有惊喜,没有笑意,就在纷纷欢呼岛主声中,奔下湖堤,登上
码头,飞身纵上了一艘梭形快艇!
*桨的两个佩刀壮汉,想到宫中的情形,当然也了解卫擎宇这时的心情。
是以,一俟卫擎宇在前座坐好,立即调头拨桨,四腕齐动,快艇如飞射向湖的中心。
最后座的*桨壮汉则怯怯地道:“岛主,您怎的没有和三位老奶奶一起回来?小的们接
到钱庄的信鸽说,三位老奶奶三更过后一定到达码头上!”
卫擎宇动也没动,吭也没吭,不知他是否有听。
最后座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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