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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是怎么回事。我也解释不清,怕话说过了,伤了小孩子的心,就偷偷地说我和那个女人(沛沛)一夜情来着,就有了这个孩子。她这才满意地噢了声,不作声。
※ ※ ※
第二天,回到公司里,老板脸上打满了补丁,听同事说昨晚他约张倩出去,被老婆跟踪了,回去就被整了容。
还好,我觉悟比较高,受到楼下抄手老板的指导,今天顶着锅盖来上班。
那天,外面的同事只听的办公室里叮当响了一阵子,还以为张倩被搞定了,等她离开后,保安才冲进去把我从天花板上给弄了下来。不过由于装备优良,我的物理结构基本完好。
接下来几天,战事紧张,接连损失了几套装甲,除了眼圈有点黑外,自行车胎上还经常多个图钉,早上骑车出去,晚上却背着车回来,但在培养计划方面,基本上还是和她达成了共识。
见测试小组都先后光荣负了伤,我心里当然是有点气闷,决定在将张倩交付给造型组前惩罚她一下。
下午,人都来齐了,我趁张倩不注意,上前一把搂过她的腰,纤细柔滑,手感很好。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在她红唇上猛的偷袭了一下,差点把舌头伸进去。旁边男士们欢呼雀跃,女士们也不示弱,高呼着“坚决反击”一类的反革命口号。她推开我,瞪了我一眼,掉头就走了。我感觉好像过了点,但回过神来,只见其他的男同事们都情绪高涨,手中挥舞着工作服外套,还有的学着我的样,随手搂过一个女同事又摸又啃,还喊着“日他妈”之类的革命口号,乱成了一团。
傍晚,同事都下班了,我进了三楼电梯,里面好像没有人,但关上电梯门时,才发现张倩一下在身边冒了出来。她的面部有点狰狞,问我去几搂,我声音有点抖,说去1楼。她说噢,结果却按了21搂。电梯飞快的上升,看见她那副冰冷的面孔,我有点头昏。到了21楼,我按了1楼,她没言语,等快到2楼时,她一下又按了21楼。这样,上下许多个来回,我有点心慌,问她想怎样。
在21楼处停了下来,她突然问我,今天是不是认真的。
我问她指哪个动作,是把舌头伸进她嘴里那个,还是摸她下身那个。
她的脸上一下飘过一朵乌云,眼里划过一道闪电,让我开始颤栗起来,就问如果是认真的又怎样?
她望着我,眼睛黑色处闪着湿润的光,突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喃喃地说,“说让我留下,你说让我留下,让我留下……”
有一个身形早已在我的心中埋下了痕迹,眼前是如此的诱人,但我又能给她什么呢?
我说,我不喜欢被别人玩过的女人。
她推开我,恨恨地问我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早就知道她和老板上过床了。
她咬了一下嘴唇,突然给了我一巴掌,将我踹出了电梯,后来我是捂着腰板从21楼走下去的。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八章
接下来几天,我和张倩交火频繁。
某日。
回到家,苏苏已自己回来了,正趴在桌子上画画。我在她背后看了一下,好像画的是个绿太阳,觉得想象力大胆,不由的夸了几句。她回头看了我一下,笑意写满了脸颊,如一方净土,没有一丝污染的迹象。
推开房门,屋子里一切都正常: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在地上慵懒的躺着;七天前的那只臭袜子还在,仍旧挂在天花板的吊灯上;桌面上落满了灰尘,看起来并没怎么变白。这个屋子的主人,除了我外,还有老鼠、蟑螂、臭虫等,它们搬来和我住,主要是因为学校近年来接连扩招,宿舍紧张,房价过高。
手机响了。
我喂了半天,那边才传来了断续几点声音,模糊不清,依稀夹杂着抽泣声。是张倩,她让我出去找她,想想脸上的巴掌印,一道闪电划过脑际,我赶忙搪塞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肚子空空的,我带着苏苏下去吃了点东西,手机又响了,看又是张倩的,接通电话,本想骂几句,但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
“资君,你怎么还不来呢,我就要走了……”
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那边呢喃着,“你说那里是不是和成都一样,有很多雾呢!”
语气,听起来好像是要和人世诀别。
我紧张了起来,怕她干傻事,忙问她在哪里。
后来,出租车在银河王朝酒店前停下,我一口气奔至二楼。
房间里静静的,我急促地敲了几下门,没人应,一急之下想撞门,门开了,她穿着紫红色的睡衣出现在面前,眼睛有点湿,好像刚哭过。
我松了口气,她转身让我进来,走到茶几边给我倒了杯冰水,我这才感觉口舌有几分干燥。
我喝水时,她静静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认真地盯着我,不时用手拢着耳根的长发。一袭体香透过近距离的温度,让我身体发起了37度的高烧。我用力的嚼着冰块,眼角余光透过了昏黄的室灯,她薄薄的睡衣附在高高挺起的胸脯上,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由于信念不够坚定,我忍不住了,猛的丢掉水杯,一头扎进她的胸口。
开始,她的手脚活跃了几下,就不再反抗。我以前没干过这种事,胡乱地扯着她的睡衣,几次把她弄疼了,她就使劲地掐我的背后,弄的我浑身臃肿,体重一下增加了好几公斤,还有头发像刚遭遇过雷电,一下都立了起来。那晚,她流了很多血,睡衣也被我撕掉了好几颗纽扣……
醒来时,身边只剩下一丝清香,她已走了,看看表,凌晨三点多。由于昨晚太努力,头有点痛,便冲个澡,穿上衣服在茶几上找了点水喝,随便拨了她的号码,对方已关机。
白天上了两节课,拨了几次张倩的电话,都没通,便给公司打电话,问张倩在不在。老板说她已不用上班了,昨天和上海时代服装公司签了约,客户对她非常的满意,并表扬我说干的好。
我挂了电话,想着昨晚的事,心里有几分凉意,如果现在她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对她说,“我要你留下!
※ ※ ※
天上的太阳,一晃,又是很多个来回,想着沛沛,她很久没来看我和苏苏了,和张倩也没联系上,时常猜想,不知道上海是不是和成都一样,有很多的雾呢?
晚上,基础教学楼教室内。有几个女生在嚼着口香糖,也有几个在认真的做着笔记,身边的男生把课本卷成筒状在偷看前面的女生的低腰裤里面,看是否穿了内裤,还有一伙人在大声讨论着女孩子贞操问题,如果有分歧,说到激动处,就扯上对方的妈,互操了起来。我一个人闷在角落里潜心研究色情小说,想着那晚和张倩的事。唯有老师站在讲台上,用话筒提高了音量,和我们比着嗓门。
我写上面这些,主要是为了说明大学的学术气氛很活跃。
“资——君,方——资——君——!”
学生突然安静下来,老师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大,忙调低了话筒音量,许多人这才知道课本已经讲到第七章了,于是把书本从第一页翻到了第七章。
“方——资——君,”门外有人叫。
这下,大家开始明白为什么刚才自己跟着一齐静了下来,于是一下又活跃了起来,老师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小,又忙调高了话筒音量。
我站起来拿着书走了出去,经过之处,女生猛的吹起个泡泡,还有人朝我扔可乐瓶子,怂恿着我,口哨声和老师的讲课声连成一片,因为刚才叫我的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是沛沛。
都快一年没见面了,她的出现让我惊喜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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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她见我出来后,抱以淡淡的一笑。
我们行走在夜行灯照出来的路面上,落叶的法国梧桐树整齐的排在道路两边,路旁深处已被黑色吞噬,让人无法看清路两边校园的面容。
经过这条路要穿过一片宿舍楼,穿过了宿舍楼就是文化大道,上了文化大道才能出南门,出了南门才能走上那条街,走上了那条街才会到那家“南方龙抄手”店,我家就在抄手店上面。
她见我手里拿着本书,就夸我说我好用功。
我嗯了一声。
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可爱一点,于是说她上大学时也爱看书。我也知道,大概就是《女友》、《瑞丽》一类的,但我不能说我知道,就问她爱看什么书。于是她就说她爱看《女友》、《瑞丽》,我忙装作一副认真的样子,说好书。她开心的不停的扬起头来看我,眼里闪着让人捉摸不定的光。
听到赞赏后,她觉得自己可爱的程度还不够,又要猜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书。
我支吾了一声。
她就猜是《线性代数》。
没对。
再猜,是《数据库原理》,她说到这儿,我才想起刚才把课本忘在教室里了。
我说又没对。
她就不猜了,要过来拿我的书,看到底是什么。
我忙把书往后一扬。
“笃”的一声,我们回了头,原来扔到一个女生的脸上了。
那个女生修养很好,没有生气,只是把书从脸上拔出来,看了一下,脸色一红,又“笃”的一声扔到我的脸上,还给我。
我拿着书,又跃跃欲试,但屡试不成,因为路人很多。
沛沛抢过书,嘟噜着念了起来,“什么书呢,那么神秘——!?!”
“《金瓶梅》超级变态版……?!”
念完,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紫,啪的一声将书盖在我脸上,不说话。
那本书是我在南门地摊上买的,不敢言语,只是跟着走路。
过了会,她小声问我,是不是心里老是想着坏坏。
看她手里闲的慌,关节咯吱作响,我忙解释说,近来准备研究《解剖学》,只是想先读点辅导资料,提一下精神,搞清一下人体大致构造,而且搞学术不能仅仅拘泥于课本。
她沉默了会儿,表示对上述观点不发表任何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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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路经宿舍楼时,突然楼上一片漆黑,停了电。
不必惊慌,纯属正常现象。
根据以往的经验,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观察着楼上的形势。
果不然,只听的楼下路面上“砰”的一声闷响,就拉开了序幕,有人开始往楼下扔东西,先是课本,接着是肥皂盒,然后下起了“流星雨”,其化学成分特征显示为“过夜的洗脚水”之类,偶尔有酒量好的人会摔出几只啤酒瓶来,在楼下路人的头上打出个爆米花。三楼住的是中文系的,汉语很好,就高喊着“曹操曹操(操操操操)”;五楼住的是外语系的,英语很好,跟着呼应着“法克法克(FuckFuck)”。那时,一辆面包车刚好经过楼下,砰的一声,一台破电视机从楼上飞了下来,砸在车的前盖上,车嘎的一声熄了火,车内的人立马被抛出了车厢、飞上了天空,牛比的像个超人。
美人遇难之日,也是英雄出现之时。
此人,乃英雄也,果断出击,脱掉外套,顶在头上,一把拉过美人,疾步穿行在路面上。
这时,楼上那伙光棍看见楼下走过一对狗男女,心中是何等的愤愤不平,就像观赏中国足球一样,还有人吹起了喇叭,楼上的人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们俩身上,接着是用钢叉敲击饭缸、洗脚盆演奏的音乐声,随着呐喊声一起一伏,节奏感很强。后来就有拖鞋猛的朝我们扑过来,跟着就是枕头、牙刷、板凳、开水瓶、裤衩……现场观众热情达到了高潮。
上面又说明,大学生活很丰富。
跑到文化大道上时,我们两人身上都湿透了,秋风夜色中,还有路行灯下,白色单衣薄薄的,紧裹着她雪白的上体,隔过内衣,胸脯像晶莹剔透的水珠,拥挤着几欲滴出。她突然停下转过身来,扬起小巧的头颅看着我,纤黑的头发被拢到了耳根,如花瓣附在耳垂上的白金耳环印出星星般的光辉。我猛的一把搂住她,很用力,她愣了一下突然推开我,给了我一巴掌,说:“太紧了,痛呢,再来一次。”
我犹豫了一下,又重新搂住她,她的手劲很好,双手匝着我的腰,紧紧的,突然小声啜泣起来。我只是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腰,这样可以缓解一下疼痛,晚风拂过,带走着她身上甜甜的幽香。
“资君,”她突然低语到,“认识你真好呢……”
我问怎么了,她不理会,用力的抱着我的腰,呢喃着,“我要走了呢,请不要追我,请不要追我!”
说着,猛地推开我,回身走了。
请不要追我,请不要追我!我嘴边反复轻语着她刚才的那句话,看见那个女人,像一个故事,又或一首诗,慢慢的消失在前方……夜色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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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沛沛从那次走后,一直没来过。
我把期盼深深埋下,和那时间一起在慢慢的消失掉……看着苏苏慢慢长大,我分享着她成长的快乐。
一天, 收到一张喜贴,署名李柏。
我看了半天,依稀想起来,李柏是上一届的研究生,大一时,我和他在学校的校园网一起做过网站设计,他是学电子的,主管技术,我管页面设计。看见他发秃的头顶上,不时有几根卷毛迎风飘扬,我就经常和他开玩笑,跟他讨喜酒喝,他也口口声声答应,后来他毕业了,就没联系过。
傍晚,从楼下抄手店老板娘身边走过,我问候她时趁机摸了一把她的后面,顺便拿走了她裙子里的口红。回到家里,我用口红给苏苏画了个花脸,告诉她今晚要去看新娘子。她努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少有的微笑,点头不言语,乖巧的服从我的安排。
我在南门步行街买了一束白玫瑰,让苏苏拿着,说见到了新娘就吻新娘一下,然后献上玫瑰花,她听话的点了点头。
远远听见露江宾馆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看那架势派头着实不小。
宾馆外停满了各种身份象征的“坐骑”:
有十个轮子的拖拉机,这应该是局长级别的,大概就是在我以前发明的九个轮子的拖拉机上多加了个车轮,这样从视觉上来说会跑的快一些。
也有马车,这是副厅长级别的,不过这马车已经进化到了工业时代,大概就是把汽车头改造成马匹的形状,在车的屁股后面安上十个烟筒,这样就显得排量很大、动力很足,那马车跑起来上下晃动,十个烟筒轮流向空气中喷着浓烟,飚车时十分的威猛。
还有人力车,优点是比较环保,这是厅长级别的,车框内坐着两排三轮车夫,采用了人工语音智能,领头的车夫只要“嘟”的一声,那几十双脚就有节奏的飞快的运转起来,还有个好处就是不会抛锚,这就是说一个车胎(指脚板)磨破了皮,并不会影响其它轮子的运转,不过这车开起来却像侏罗纪“啊啊啊”着爬行的恐龙。
提到上面这些国产车,主要是为了说明这几年素质教育抓的比较好,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创造力很强。至少说来,那十个轮子的拖拉机比九个轮子的要有多出一个轮子的优势,这也是一种数量研究上的进步,因为发明九个轮子拖拉机的人(我)是应试教育的产物。
据说那十个轮子的拖拉机还获得了国际最佳创意大奖,原因是收藏价值非常的高,被一些国外艺术爱好者争相抢购。商报采访设计师时,设计师自豪的说,这种拖拉机在艺术价值上已经达到了国际先进水平,这拖拉机是属于成都人民的、四川人民的、全国人民的。后来觉得目光还不够远大,因为现在已经加入WTO了,就补充说,这拖拉机也属于世界人民的,这样这种拖拉机就走向了世界,号称代表着中国先进的生产力。
刚进大厅,李柏就迎了上来,说新娘在给客人敬酒,等会就帮我引见。
我和苏苏在大厅右边角落坐下,厅里面的演讲席上,有个前辈在发表讲话,教育着那对新人,讲着讲着见没人鼓掌就突然停了下来,于是我们就热烈的鼓掌,他又讲了起来。
接着,有个很牛比的诗人上去献了首诗,“啊,青春!啊,爱情!啊,啊……”
厅内回荡着他豪壮的诗歌,紧跟着,就有一大队受惊的老鼠从角落里钻了出来,一跳一跳的,拼命的向厅外逃窜,还有人不小心从楼梯上掉了下来……
新娘向我们走过来,近了,我感到视觉有些模糊,口里发干,身体控制不住着轻轻发颤。
苏苏手里捏着花,眼睛睁的很大,犹豫了半天,突然站起来喊了声妈妈。
新娘是沛沛。
沛沛将目光停留在手中的酒盘上,一脸冰霜。
李柏问是怎么回事,周围的人一下安静下来,看着我们,这种安静向水波一样四处扩散开去,直到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
苏苏走到沛沛面前,说,“妈妈,花!”
说着递上那束玫瑰,雪白的,但由于缺少水分,黄色素已经在蔓延。
我没言语,看着沛沛呆滞的反应,希望这只是一个恶梦,我能在梦中多呆会儿,千万别醒来,因为醒来眼前就会成为现实,无法修改。
沛沛手里端着酒盘,嘴角努了一下,没去接花。
李柏猛的扑过来,揪起我的衣领,问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是孩子的爸爸,苏沛沛是孩子的妈妈。
他听完就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声音很大,用状态来形容就是我被擂倒了。
我躺在地上,没准备还手,因为我真希望有人能狠狠的揍我一顿。
他见我没还手,以为自己的武功很好,上前又要揍我。
突然,苏苏扑到我身上,抱住我的腿护着我,说爸爸快跑!她抱着我的腿,紧紧的,我就是想跑也跑不脱啊。
李柏正气头上,上前一把拉过苏苏扔到一边,苏苏摔倒在地上,额头碰着了桌子腿,一注鲜血流过脸颊,滴在那束玫瑰花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