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句话,当即换来萧楚杰一僵,僵后再叹,萧楚杰说道:“我哪晓得长姐会亲自上门,本想让萧福上账房支些银子救急,谁成想却……”
“还支些银子呢,咱们那账房的管事现在就只认长姐了,上账房支银子,这不是找皮受?”
“哎,长姐现啊,越发厉害了,以前叫你们几个收点心,少让长姐受气?结果呢,你们几个不听,生生把长姐气死了,这下子好了,长姐是回来了,可是这脾气,简直……”
萧楚愔现在这脾气,实在让人不知如何叹言,就在萧楚杰长叹落后,本应随了萧楚愔一块回院的萤草却行了过来。至了跟前随后欠了身,萤草说道。
“大少爷,大小姐让您上内堂。”
萤草这话对于萧楚杰而言宛如闷雷,当是上了凑,萧楚杰问道:“萤草,你可知长姐叫我进内堂,作甚?”
“这个?萤草就不知了。”
“那长姐现下的面色,可还好?”
“这……”微着顿,萤草说道:“大小姐进了内堂就没在说过话,如今究竟怎的,萤草也说不上来,萤草只能说,大少爷自求多福吧。”
不过几天功夫竟又逛上赌坊,萧楚愔那‘促膝长谈’四个字可不是说笑的,当即萤草的话叫萧楚杰的心往上又提了几分。瞧着萤草欠身离后,萧楚杰当即瞧上自家三弟,说道。
“三弟啊,这一回你可得随大哥一块进了。”
“随大哥一块进去?”折扇一挑,扇指内堂,萧楚恒说道:“大哥别逗趣了,长姐这次的火可不小,我可没打算随着大哥一道进去挨骂。”
他刚可是向长姐挪了五千两银子,好不容易才将火气暂压下去,这会子随大哥进去,这不是一并找骂。他虽混蛋,却也没打算让长姐气上加气,当即摆了头,一副概不相随,摆手拒绝后萧楚恒还不忘说道:“大哥,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长姐正邀大哥促膝长谈呢,大哥可别叫长姐等久了。”
说完直朝内堂鼓了嘴,便是推自家亲大哥上坟场,那眼中的风流劲仍不见消。自家兄弟虽是手足,然而关键的时刻从来没一个靠得住的,叫萧楚恒这般赶催,萧楚杰心里也是压闷。再一想这该来的总该来,再耽搁下去谁晓得一会会不会遭来更大的怒火,左右寻思觉着此次是避不了了,萧楚杰这才幽了一叹,随后朝着内堂走去。
内堂中,萧楚愔坐在正堂上,厢竹和萤草伺候在右侧,左侧则站着练管事,许是听了萤草说了详情,瞧见那跨入内堂的萧楚杰,练管事的脸上直挂凝愁。一见萧楚杰进了内堂,练管事便用唇语说道。
“还不跪下。”动着唇,让萧楚杰速速跪下请罪,期间还不忘朝着萧楚愔瞥去,示意此次凶多吉少。练管事的紧忙通报自然不会有错,因为萧楚愔这次,面色黑至了极点。见着练管事唇语示意,萧楚杰也顾不得细细端详长姐神色,撩起衣摆随后跪在内堂上,萧楚杰垂目说道。
“长姐,楚杰知错了。”
这一声歉致,唤来萧楚愔冷冷一笑,移了眸看着堂下跪着的胞弟,萧楚愔说道:“错,你有何错,又错哪了?长姐怎么不知你错哪了?”
越是阴阳怪气,越是叫人觉着心里诡森,叫萧楚愔这一声反问寒得身子发毛,萧楚杰说道:“楚杰不该忘了长姐教诲,又逛上通记赌坊。”
“呦,还真难为你还记得长姐有过教诲呢!说,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前几天我说的那些,你都给我左耳进右耳出了?说过多少次,别老给我赌赌赌,赌这种东西不能沾。可你呢?能了,一个月居然给我连上五次赌坊,这还是我知道的,这私下我不晓得的,还不知多少次呢。”
“长姐,没私下了,就这五次,您都知道。”
“就这五次你还嫌少吗?”越说嗓音越大,语中带怒,萧楚愔说道:“前四次就算了,也没给我惹出多大的麻烦!可这次呢?长能耐了?手上没银子你竟然还敢上赌坊,还学会跟人赊账了。手掷千金,银子不是自己挣的用起来是不是特顺手,一天的功夫掷了千两白银,楚恒那个混小子再混也没你这个当大哥的混,你们两个是不是想再气死我一次心里才安心。”
一面怒着,一面连拍案桌,“啪啪”连拍压得萧楚杰面露愧色。抬头趁着萧楚愔瞅都不愿瞅他一眼,萧楚杰一面立誓再也不会偷摸逛进赌坊,一面冲着练管事猛使眼色,示意他快些求情。
自家这几位少爷的确可气,可再如何的可气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心里心疼,忧着再这样下去恐对大小姐不好,练管事说道:“大小姐,您就别动怒了,我看大少爷也知道错了,以后改了就是。”
“知道错了?练叔,你别叫这混小子给骗了,明明长了一副忠厚老实样,可你瞧瞧他那心,指不定都快赶上楚瑞的黑了。他哪一次知错的时候不是这样,哪一次这样之后不知屡错屡犯,这混小子分明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一次谁求情也没用,我非让他记点教训。”
一个月五次,次次左耳进右耳出,次次今儿立誓明儿就犯。萧楚杰这种披着老实皮囊却总是做着恼人错事的混小子,就该给他长些实际教训。
谁求情也没用,必须给他长点教训,每次惹得长姐发怒,哪一次不是这样。不过这一次萧楚愔的怒显然跟之前不同,连着练管事的求情也给驳了。怒看着萧楚杰,瞧着他那一脸知错保准以后绝不再犯的后悔样,萧楚愔厉声喝道。
“练叔,家法伺候。”
第六章 家法伺候()
家法,自打萧楚愔当家起,这萧家可再没动过家法,如今却叫萧楚杰气得连家法都请了,可叫练管事急的。当即下了堂侯在一旁求情,练管事说道:“大小姐,大少爷这次我看是真知错了,大小姐就原谅大少爷这回吧。”
说完回头连冲萧楚杰使眼色,示意他快些表态。
家法,那可是个叫人谈之色变的东西,万万想不到长姐这一回竟然气得连家法都用了,在瞧见练管事的连番示意,萧楚杰忙说道:“长姐,你就饶了楚杰这一次吧,楚杰保准下次再也不会逛上赌坊了。”
“大小姐,您瞧瞧大少爷都知错了,并且还立誓了,这一次您就饶了他吧。”
次次在耳边叹着五位少爷不省心,可每次只要他们摊上事,练管事总是头一个替他们求情。来了这儿四余月,练管事待她就如长辈,处处尽心尽力,对于这位长者,萧楚愔理当给他面子。只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弟,实在太难养教,对付这种不省心的胞弟,不祭家法,如何让他长记性。
当即看着求情的练管事,萧楚愔说道:“练叔你别说了,常言道事不过三,可光这个月我就给这混小子四次机会了,可他哪一次真记着自己的誓言?今儿这一回,谁求情都没用,这家法,我是请定了。”
“大小姐……”
“怎么?练叔,难道我连自己的胞弟也打不得了?”
“大小姐言重了。”萧楚愔这话可是折了练管事,当即解释说道:“大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自打大小姐主事以来,萧家就没请过家法。”
“既然以前没请过,那今儿就破了这个例,来啊,替咱家大少爷请上萧家家法。”
萧楚愔意已决,纵是练管事如何求情,恐已无用。萧家家主乃是萧楚愔,如今家主让请家法,谁敢逆了。当即外头候着的家丁忙退下,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见家丁拿了一根粗木制成的棍棒上了内堂。
那根粗木通体乌黑,木质极密,乃是上好的乌木。乌木体长约莫六尺,宽度足有一尺来厚,四方的长棍,持于家丁手中光是瞧着,就叫人觉着身子发疼。这样的乌木落在身上,要是真使了劲,用不了几下,恐怕这位萧家大少爷就得在床上躺足个把月。
就萧楚杰这总是管不住手的性子,就该让他在床上老实呆着。
萧家家法,从萧老爷起就没动过几次,其中一次正好是因了这屡教不改的萧大少爷。所以这家法的滋味,萧楚杰是清的,当瞧见萧楚愔真请了家法,萧楚杰这脸彻底苦拉下来,连忙开口求饶。
“长姐,您真要上家法?”
“怎么?都已经请来了,难不成只是叫小厮请出来让你观摩的?”既已请,当然就得打,瞧着萧楚杰那一脸苦样,萧楚愔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挥了手,示意家丁请了大少爷上了板凳。
大小姐的意思,没人敢忤,意既然下了,他们也只能委屈了大少爷。倒是一旁的练叔,是真心疼了,急得不行又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再次看着萧楚愔求道:“大小姐,您就饶了大少爷这一次吧,这家法要是真动了,不死也得半条命啊。大少爷以前就因了这家法,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余月,大小姐这一次就看在练叔的面上,饶了大少爷这一回吧。要是大少爷下次再犯,练叔亲自替大小姐打他。”
那样粗的家法,要是真落在身上还不得去了半条命,说白了还是心疼自己一手带到大的孩子。
大家名门家家都备了家法,这点萧楚愔知道,不过她还真没想过这萧家的家法竟如此霸气。那样粗的一根乌木棍,这要是真落在萧楚杰身上。别说,恐怕命真得去了一半。一开始是想让萧楚杰长长记性,不过当看到萧家的家法,萧楚愔这儿也软了心。
横竖现在都是自己的胞弟,这真往死里打,她还挺舍不得的。顺了练叔的求饶,萧楚愔黑着脸说道:“以前就受过家法,竟然还不长记性,看来这家法对你来说,也不顶事呢!算了,今儿就看在练叔的面子上,我暂时饶了你这顿家法。”
原以为自己这身上恐得再开出数个口子,没想到临近关头长姐竟然松了口,长姐松口,萧楚杰总算松了半口气,可这气才刚刚松下,却又听萧楚愔说道:“旧的家法能免,不过新的家法,不能逃。”
“新的家法?”这还是头一遭听说萧家有新家法,因萧楚愔这一番话,不只是萧楚杰愣了,就连练叔那儿也面露迷色。当即问道:“大小姐,这新家法,萧家何时有新家法?”
“何时,就现在。”笑应了一句,看着练叔,萧楚愔说道:“这乌木棍落下,如果一口气直接打死,倒也干净。可要是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没打死反而打残了,这以后传出去萧家还如何在京都立足。这乌木棍不好掌控,练叔你说得没错,的确不该胡来,不过乌木棍不能胡来却不代表这混小子这一回能逃了责罚,厢竹,过来。”
也不知萧楚愔这心里头在盘算什么,闻言后厢竹直接上了前。见着萧楚愔在厢竹耳边喃语片刻,只瞧见厢竹先是诧了愣,随后欠身明意,最后退了出去。
新家法,什么都不说光吊着别人的性,这种感觉还不如乌木棍来得痛快,叫人这颗心提着,难受得紧。厢竹退出内堂,萧楚杰的心也跟着飘了出去,好在厢竹并未离开许久,不过片刻功夫便见厢竹回来了。只是这回来的厢竹手上却举了几根鸭毛。拿着鸭毛随后来到萧楚杰跟前,厢竹先是欠身致了歉,随后说道。
“大少爷得罪了,这是大小姐的意思,厢竹只能委屈您了。”
“厢竹,长姐,长姐她要你做什么?”
询问的话并未得来厢竹的回应,而是瞧见她示意左右家丁将自己架起,随后压坐在交椅上,人才刚落了座,便见家丁取了绳索将自己严严实实捆在交椅上。身子坐在交椅上,双腿被抬起捆在凳上。长姐究竟要干什么,萧楚杰实在瞧不出半点门道,只能一个劲的求着绕,顺带询问长姐何意。
何意?何必急着马上知晓何意,再过片刻,萧楚愔就能让他晓得自己何意。整个人捆得严严实实确定绝无半点松逃的可能,萧楚杰这才看到家丁褪去自己的鞋袜。厢竹上了前,将那根刚从厨房里取来的鸭毛递给家丁,接过鸭毛后,家丁直接用这跟鸭毛轻轻蹭挠萧楚杰的脚底。
轻轻蹭挠,那种痒瘙到骨里的感觉足以将人逼疯,痒至了极点,笑意无法克忍,而最叫人觉着痛苦的事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却因为脚也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完全无法抽回。痒意从脚底直接蔓溢全身,叫狂笑下的萧楚杰差点崩溃。不过几下的功夫,萧楚杰就忍到极点,一面笑着求饶,一面发誓自己再也不敢了。
只是这位好赌的胞弟,这发誓的话听得萧楚愔的耳根都起茧子,这一回萧家家主可是打定主意要让胞弟好好长点记性。就这几下便求饶,哪能轻易饶了他。一面看着胞弟那狂笑不止险着岔气却无法脱逃的可怜模样,萧楚愔看着边上心急却又不知该不该劝的练管事,说道。
“练叔,我依了你的意免了棍木家法,不过这混小子实在可恶,要是不叫他长点记性,谁知他以后还得混成什么样。如今这样,也伤不了性命害不了筋骨,练叔觉着如何。”
“这……”
瞧着大少爷那笑得险些岔气的可怜模样,说实的,练管事觉着萧楚愔这招还不如棍木家法来得痛快。可他刚刚已经僭越劝了一次,如今再说恐有越主之嫌,加之大少爷的确可气,听了萧楚愔的话,练叔叹气说道。
“大小姐乃萧家家主,萧家一切皆当大小姐说了算,大小姐觉着这样能让大少爷长了记性,便这样吧。”
“既然如此!那我便叫这混小子好好长长记性。你们几个给我听着,谁要是怜了大少爷,手下卸了懒,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我萧楚愔虽没什么本事,不过辞退几个家丁小厮还是办得到的。”
大小姐这回可是真动了怒,话都说到这份上,谁还敢可怜大少爷,当即应了声,道了明白。瞧见堂内家丁明了自己的意后,萧楚愔这才起了身,说道:“今天叫这混小子气的,人都倦了,我先回房歇会,这儿你们慢慢来。瞧着差不多便歇他一盏茶的功夫,在给我继续慢着来。没我的命,谁也不许停下,不过也别叫这混小子真给笑岔了气,生生笑死了。”
叮嘱了一声随后下了堂座,往前走了几步后像是又记起什么,萧楚愔说道:“对了,左右脚给我琢磨着替换,我要的是叫这混小子长记性,你们可别给他饶舒服了。”
“是,大小姐。”
话落这才满了意,随后离了正堂。
待萧楚愔出了正堂,正好撞上准备逃路的萧楚恒,开了口唤住,随后走了上去,萧楚愔说道:“藏这作甚?”
“路过,正好路过。”
“正好,那还真是赶巧了?怎么?难道不是藏这儿偷摸着瞧瞧我怎么收拾你那不长记性的大哥?”
“长姐说笑了,哪就犯得着偷看了?再说了,就算真偷摸着看了,也不是想瞧瞧长姐如何罚的大哥,而是心里疼着长姐,恐着长姐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到时三弟可会心疼的。”
“哼,你这嘴,比我能颠倒黑白。算了,我今儿也累了,懒得跟你费心。哦对了……”
原打算离开,谁知最后像是记起什么,突然停下而后看着萧楚恒,萧楚愔说道:“我记得刚在书房,你好像提过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哦!长姐您说的是那事啊,那是楚恒同长姐开玩笑的,长姐莫当真。”
“玩笑吗?本还寻思着要是真缺银子江湖救急,我便先支了你五千两。既然只是玩笑话,那便算了。”明知萧楚恒是真打算跟自己借那五千两银子,可既然他说那是玩笑话,那么她也乐着耍他。微了叹而后回了这句,话回后萧楚愔这才转身离开。也是瞧着长姐走远,萧楚恒这才瞧着长姐行远的身影,随后看着身边的萧寿说道。
“萧寿,你有没有觉着长姐这心,坏啊。”
“大小姐吗?这么说来大小姐真是越发厉害了。三少爷您听听,大少爷这笑,惨啊。不过话也说回来,大小姐要真该这般才像几位少爷的长姐。”
“怎么?你这话是想说我们几个都是混球吗?”这话说的,可叫萧寿给吓的,当即忙说自己可不是那意思。萧寿究竟是不是那个意思,压根不打紧,在看了萧寿一眼,并且听着内堂内大哥堪比凄厉的惨笑,萧楚恒摇头说道。
“长姐真是越发厉害了,大哥也真可怜,竟然惹得长姐动了怒。不过也是大哥该,怨不得别人啊。算了,大哥的事还是由着他自行解决吧。萧寿,跟本少爷上厨房沏茶备茶点。”
“少爷饿了?”
“哪是少爷饿了,少爷我是担心长姐一会睡醒,饿了。”话落,折扇起,打开折扇后,萧楚恒说道:“长姐今儿的火气,大啊,咱可得帮着消消火呢,顺带琢思琢思如何让长姐将那五千两银子支出来。”
第七章 账目有疑()
自打那次新家法后,萧楚杰可算长了记性,许是真叫萧楚愔折腾怕了,近来这段时间倒是乖乖呆在院落里,别说赌坊,连着院子也没踏出几回。而萧楚恒呢?那个风流成性的混小子倒是懂得如何体贴刚刚受了气的长姐。
只是他的这一份体贴打的究竟是哪门心思,萧楚愔如何不知!三弟的体贴,她是收了,不过银两。
一个子都没有。
想要跟她斗?就这奢靡成性风流渗骨的小子,还不够格呢。
一面抿着萧楚恒特地让厨房备下的茶,一面翻看手中账本,阅扫片刻茶也喝了一半,萧楚愔这才放下账目看着侯在边上的厢竹问道:“大少爷和三少爷,这两日都在做什么?”
“回大小姐,大少爷这段时日都老实呆在院里,哪也没去,至于三少爷。”
“哦?那混小子又上哪风流去了?”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还没说呢,这心就明了。”
含了笑,应着回,回后换来萧楚愔抿唇一瞥,斜了眼扫瞥后,萧楚愔说道:“好好个姑娘家,休学老三那没皮没脸,那小子,正经事干不出一二件,天天就琢思着哪儿出美人。在家就是一股子风流浪人模样,家中上下便是后厨老丁养的那只小母狗都被他戏弄过,更何况是上了外头。说吧,他近来又上哪儿快活了?”
“大小姐这话,若是叫三少爷听了去,怕是又得一阵伤心了。不过大小姐若是要问三少爷近来上了哪儿,厢竹还真不清,要不厢竹一会儿将萧寿叫来,大小姐当面问他?”
“让萧寿过来,他前脚刚离,后脚楚恒那混小子就全知了,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