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人有这能耐,这资格,统筹六部尚书?王丞相既然提了此意,心里头自也早有人选。而他想向皇上言谏的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太子。
寒祈。
对于太子,朝中文臣多数持扶,尤其这朝堂重臣王丞相,更是心早倾定。王丞相,乃是太子手中最强的一把利器,只要王丞相支持他,这东宫太子之位他便坐得稳当。
朝中文臣大多支持太子,王丞相更是如此。只是太子虽是嫡长子,年幼时便已过继到皇后膝下,且文韬武略样样通精,却耐不得逍遥王舅母家的权势以及皇帝的偏宠。所以这太子之位看着虽是坚稳不可易主,不过陛下圣心,几人可猜。故而王丞相也是处处费心,事事算计,就想给太子制造立功的机会。
只要太子能为陛下分忧,能解天下民苦难事。
那么这太子的位置,便是真的坐稳了。
王丞相心里头究竟再打哪门的心思,皇帝怎会不知,朝廷之上王丞相的话才刚落下,他便清知这老丞相又在寻着法子给寒祈制造机会,让他立功建业,好稳坐太子之位。
王丞相的心思,皇帝是明的,只不过朝堂之上他并没有点破,不过是点了头,暗意了自己心中已是清明。
朝堂之上没有直接下旨定了这人,仅是言了稍后再议。待朝事退朝后,皇帝这才命人宣了太子与逍遥王入宫,议选赈灾之事。
皇帝旨命,何人胆敢背违,在得旨传后,寒祈与寒烨当即入了宫,拜见父皇。
一身正体朝服,太子神态正端,气宇轩扬,意现气傲。倒是逍遥王,全然没有进宫面圣当有的恭尊之心,反而像是寻常人家的儿子入了父亲房中问安。就是一身平素常见的素绣花锦常服,发束玉冠,全是一副逍遥得闲样。
二人给人的感觉虽是截然不同,却皆非常俗之人所能较比。便是入了宫,进了御书房,太子与逍遥王这才齐揖拜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安康。”
这两个儿子,是皇帝最为钟喜的儿子,二人不若才学,还是文韬,便是旁的一切皆是人中龙凤,上上之选。太子行事雷令,干净利落,心思戾狠,手腕斩锐,是个能成大事之人。而寒烨,其性看着与之倒是全然不同,最是烦厌这些权权利利的事。若是要他说,与其让他在这些事上计了心思,还不如让他潇洒一世闲游,那样的日子才是他所要的。
太子行事快立,而逍遥王,则像是个只想闲,不愿担起责任的主。这等万事偷闲的性子,在天家中当是最不得喜,让皇帝最看不上眼的性子。可不知为何,比起行事果敢的太子,皇帝明显更是钟意他的这位三皇子。
明明是一道揖礼作拜,看着寒祈的时候,皇帝的眼中是严厉的,颔首而点,出声让二人免礼。视眸看着寒祈的时,眼睛深处都是厉严,可当视线移落到寒烨身上时,倒是祥慈了不少。眸中微微含了几分不甚明清的笑,笑含点了头,皇帝这才说道。
“你们两个,都起了吧。”
“谢父皇。”
礼拜落,二人这才齐着起了身,待二人立身站定,皇帝这才说道:“朕今日唤你二人前来,你们可知所为何事?”
此话刚落,皇帝的视线直接落扫在寒祈身上,而太子则垂眸拜礼回道:“禀父皇,父皇此次通传儿臣,想来是为了梧州难民之事。”
梧州天灾。
如今朝堂之上最大的麻烦,便是梧州三年天灾,百姓苦饥惨凄。
天既降下难灾,百姓苦不堪言,朝廷必得立行策对之法,速解此事。
父皇心里头在动什么心思,寒祈如何不知,此次特地将他兄弟二人召入宫中,显然为的正是梧州天灾之事。一道命,直接将他召入宫中,且王丞相也立站在御书房内,此次召见究竟为了何事,寒祈心里已是游了几分明。
只是心思虽是猜明几分,可对于寒烨为何一并叫父皇见入宫中,寒祈这心里头确是难定的。故而面上看着无半分现差,仍是一派正端行事的正戾模样,不过太子这心里头,怕不只在寒烨身侧游离几遍。
梧州之事,当速办,可父皇这一次却同时传命他兄弟二人,二人同时现于御书房,此事到需多多探思。
皇帝的心思,是这天下最不得胡猜的,故而寒祈心里头也只敢暗下过游。父皇的询问,寒祈如言照答,而他这应答的话刚刚落下,便见皇帝略着颔点了头,而后说道。
“朕此次召你兄弟二人入宫,为的便是梧州天灾之事。梧州连着三年干旱,田中庄稼颗粒无收,百姓食难裹腹苦遭饥饿痛缠。自古民以食为天,若是想要江山稳固,这民心必是乱不得。可如今连着三年天灾,梧州百姓竟被逼不得不背井离乡,一路讨乞上涌京都。此事若是不能尽快妥当处理,于民心不利。故而朕今日命你兄弟二人前来,为的就是这梧州天灾之事,看你兄弟二人何人能为朕解了这一份忧。”
这话方落,皇帝直接言收片顿,顿下的同时眼已巡扫寒祈和寒烨,一番游扫之后皇帝这才续道:“梧州之事,事朕已定,户部兵部工部为首,其他三部辅协,必在短时之内办妥这一件事。只不过朕虽命意六部同协办处,可若无人统协,免不得事出左右,添赠烦端。故而朕今日便是想询,你兄弟二人何人可替朕办了这一桩差事,办妥梧州难灾。”
天灾难民之事,素来是所有事中最为棘手,同时也是最考验能力的差事。皇帝此番话,想来是打算给了一份记功的差劳。差事,皇帝是直接悬摆在那儿。不过这一份办好便是大功一件,办不好便是身藉狼狈的差事,却也不是想要就可张口自个取下。
故而皇帝的话虽说得也是明的,不过在父皇开口将这一份差事交给何人前,寒祈和寒烨谁也不敢开口猜断父皇的心思。
这二人,无人抢先夺应,也正是两位皇子的默而无语仅是揖礼敬拜,皇帝这才将视线转移到王丞相身上,说道:“六部缺个统协之人,此乃王丞相的意思,既是王丞相你进的谏言。那王丞相倒是说说,这梧州之事,朕的两位皇子,何人更是适合。”
王丞相是太子的人,皇帝此询,答案早可预见,可他还是询了王丞相的意思。皇帝的问询,何人能默不答,当即王丞相揖手拜了礼,上前附礼说道。
“禀陛下,依老臣看来,两位皇子皆是可派之人。两位皇子不若是能力,还是办事的能耐,朝中众臣皆有目共睹,便是两位皇子任派一人,皆能统协六位大人,办好梧州这一份差事。两位皇子自幼也算老臣看着长大,逍遥王幼时起便天资聪慧,心多策思,为人又是和随随性,想来与六位大人携手,当能免去不少不必的麻烦。而太子,则是干练果敢,行事老练,虽逍遥王也是可行人选,不过两位皇子若是必选其一,依老臣看来,倒是太子更为合适一些。”
此语落后,人是礼揖深拜。王丞相这番话听着像是两位皇子皆得了夸,不过这夸与夸之间有时也是讲究明与暗的。对逍遥王,王丞相不过一句天资聪慧,随后便是叹赞逍遥王性子和随,倘若与六部携手,必不会徒增麻烦。
统协旁人行事,性子随和虽也是好的,可这梧州天灾可不是一件事小的事,比起那随和的性子,手腕和办事能力更是重要。故而相较于潇洒散漫的逍遥王,恐怕谁都会觉着果敢的太子更适合这一份差事。
王丞相这一番话,明着就是倒倾到太子那侧,皇帝如何不清。当是然了轻点,人像思询什么,皇帝说道:“烨儿性子太过洒脱,行事上的确不如太子果敢老练。”
“逍遥王为人素是洒脱,从来都不喜这些官官道道的事,自幼便是这等性子,陛下也是清的。”
皇帝话刚落,王丞相直接笑着接了一句,而这接应的话刚刚落下,寒烨也是上了前,揖了礼,而后笑着说道:“父皇,儿臣平素就是这个性子,父皇心最清了。这些个官场政上的事,儿臣哪懂?事事杂杂复复多多,倒不如风花雪月来得性随一些。儿臣这一辈子怕也是这等性子了,到不似皇兄,能谋远,会办事,能替父皇解忧。”
他打小对外的性子就是这样,不求权利,只求一世逍遥,倒是同太子那强而隐现的野心不同。对于寒烨,皇帝本就偏喜,如今瞧着他如幼时一般仍对权位好似极不上心,总是一副笑潇模样。在觉好笑时也免不得叹了这儿子没个上心,空有本事却不乐用,只能在那处无可一叹,心下笑然。
逍遥王对于政事提不得几分兴趣,朝堂上的文官大多知清此事,故而这一次,王丞相谏言为的便是当今太子。梧州之事,若是办得妥当,对于太子在朝中立威只有利而无害。
王丞相,做的一切,铺的道路,皆是替太子打点。
因为他本就倾心于太子。
皇帝当是知清此事,只是即便心是清的,皇帝心底还是偏宠寒烨。传召时连着逍遥王一并召入宫中,为的是将这一事交于逍遥王办处,替逍遥王在政事上多立几道功绩。
只是眼下瞧来,自个心宠的这个皇子显然对政事实在提不得兴,就算他这个当父亲的有心让此事落降在他的身上,他也是无心得紧。
寒烨既是无心,此事自当不能强求,毕竟梧州之事可非寻常之事,而是事关一州百姓生死。既然寒烨面上缺缺,无心无意,皇帝也不能强将这一份功绩推到三子身上。
故而梧州之事,最后当如王丞相所盼,事落太子之手。
这民生天灾,全数交予太子办处,不过皇帝这儿显然并未打算让太子独占了这一份功。故而旨意吩降后,皇帝也给逍遥王派了一份差事。
梧州之事,太子领协六部统治,重构梧州水利,远赴梧州,解决梧州百姓灾旱疾苦。而逍遥王,则管调京都灾民之事,安抚民心。
梧州连着三年旱灾,田中颗粒无收,百姓食不果腹,为得能活,只能背井离乡一路朝着京都富庶之处聚来。因着不少灾民涌聚京都城下,京都如今也是颇有几分乱危。虽城门紧闭,未让灾民入内,不过灾民早已让苦疾逼得走投无路,谁也不知这日益积累而下的躁恨之心会不会一日急速迸发,最后乱了京都的安宁。
梧州那儿的灾事,需要整镇重修,而京都城下已是汇聚的灾民,同样得妥善安排,静安其心。
故而这一件事,皇帝直接交予逍遥王,让他平定京都难民之躁,安抚灾民之心。
梧州天灾乃一桩大的功绩,此事若是定了,威在民心当中也就立了。
此番功绩皇帝原是想给了逍遥王,怎奈逍遥王显然无心,故而才将其交到太子手上。
父皇对于三弟,素是偏宠,太子心中早是清明。只是此事之上,这一份过于显明的偏宠显然更是露彰得现,虽太子面上并未露出旁色,也恭平接下父皇给吩的责事。
可在旨意领下,揖礼拜叩时,那垂下落于足处的眼眸,太子的眸色中,明显骤隐了什么。
沉沉的阴,黯得坠了心,却明现了几分戾杀之气。
第二二九章 寒烨赈灾()
梧州这一件事,寒烨原不打算掺和,毕竟对于这次的功威,太子党明显有意拽得。既然太子那处有意,他又何必硬着插上一脚,平白给皇兄心中添了疑增了堵?
他平素对外可是一副对权无心样,只图一世潇洒洒脱,可饶是这般,自家皇兄那儿还处处警觉,事事留警小心。如今这势在必得的功绩,他如何会明着与之多夺抢,平叫太子更是起疑。
只可惜寒烨虽有心维和,可是自家父皇那处却无这份用思。梧州这一件事,最后却如寒祁所盼入了他手,不过这件事交付到他手中的同时,皇帝也没忘了这处的逍遥王。
远离京都的梧州,顿整之事交予太子,至于京都这不是苦辛却同样能得民心的事,皇帝则交到寒烨手上。
这一份功,寒烨究竟有心还是无意,恐怕连着生父皇帝也是不清的。可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皇命已下,这一份差事既已交到手上,饶是他无心,也得领旨严办。
这一份差事,乃是父皇宠恩,寒烨既已接手,当全心处办。
梧州灾民已受三年苦灾,如今情绪正临瓦崩,故而眼下民心的安抚才是事当先办的事。
莫看寒烨平时吊儿郎当,对于这些事政完全不曾上过心,也没个应处的断思。可若是事真交付到手上,行起事来也不见着比寒祁逊上多少。
两位皇子行事手腕与风格虽全然不同,却皆风行雷厉,果断直断。
故而皇帝的差事刚刚交付,寒烨直接着手于难民的安抚以及灾民的整协之上。
大批难民,自是不得开放城门让他们全涌入了京都。毕竟这难民当中谁也不知是否全是苦穷之人,可有不当入的细作秘潜。就算所有穷难之人皆是梧州那处被逼离乡的灾民,可如下这等情况,若是开放城门让他们入涌京都,断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这城门,仍旧不得开,灾民,也照旧不得入内。不过灾民虽是不得入涌京都,可逍遥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灾民宿于风雨之下,残卷缩于寒刺之中。
接了此事,逍遥王立即命了户部支出一笔银两先解灾民装衣问题,而后命工部将京都附近弃废之所浅装修缮,暂给灾民一处可避风避雨的住宿。
寒烨素有心思,手腕也足,若是行事,自不会出了落错。自打接手办理此事,城外怨声载道的灾民诉控之心渐着缓消。虽偶然还能闻上几番咒骂之语,不过民怨在逍遥王的安抚之下倒也渐渐抚了静。
却也现了几分成效。
一番力行,事也缓安,只是灾民之事终归不是简易便可处的,故而这段时日寒烨的心思皆焦琢于此事上。日、日皆是思琢,力求尽快安抚民心,让梧州来京求生的灾民能度过这场灾难,早日得以归乡,再复安平泰和之日。
安抚民心相较于梧州事宜,的确便简不少,却也绝非轻简之事,事事样样需要留神用思也是多的。故而受了这一份圣命后,寒烨比起先前更是忙了不少,这段时日往返于灾民与六部当中,办处调和此事,倒是罕着那一二日宿留于王府之内。
因着寒烨确是忙得偷不得闲,以至于楚瑞也是许久未见其人。人不在逍遥王府,他自然也就懒着再上王府打发时日。这一来二去,连着素来常入的逍遥王府,萧家四少也是许久未入。
只是今儿也是得了巧,因着实在闲得无事,加之寻不得打发时日的好趣物,故而无事可忙的萧家四少便顺道的逛入逍遥王府,寻思着觅上一二件新鲜得趣的,好解了闷嫌的日子。
他是真闲得发了闷,才逛晃转入逍遥王府,谁知这般碰巧,这一日寒烨竟在府上。得闻寒烨竟是身于府中未消隐忙那些不知何事的要紧差事,多日不见的楚瑞当是兴喜。直接同王府的管事打了声招呼,人便往着寒烨所在的屋房走去。
上了院落,径直而入,人未踏屋,声已入传,远远便是出声嘟囔连着一番阴阳怪气,楚瑞这才踏入屋中,而后瞧着那因闻他声已是面露笑色的逍遥王。
进屋前,这嘴上还挂着一连串阴阳怪气的道语,谁知人刚入,视对迎,这阴阴的怪语倒是没个根由的噎呛入口。声音卡在喉处,竟是说讽不出,也不知这素来常挂的阴阳怪语今儿是怎的,竟是因着寒烨久不见的笑直接卡在喉内,楚瑞那心别提多闷屈了。
因声卡,人也自个升起不舒爽的闷恼,心恼气涌之下,方才那瞬毫无根由的怪异之感到叫这一份恼气给冲散了。怪异散冲,怪讽再回嘴边,便见萧家四少阴阴怪怪的哼了一声,而后入了内,性随选了一处坐落,这才软瘫着身体翘抬着脚,吊儿郎当怪着声语说道。
“呦,今儿倒是稀罕了,堂堂逍遥王竟现府中。我说寒公子,你近来不是忙得紧,如今怎的有空了?竟得闲心坐在这处?”
这一番怪语,里头到像是含了些说不出的溜酸,到叫寒烨面上的笑更深了。本就上渗自眸眼中溢出的笑,如今因了楚瑞这番带酸的话,笑意更是深了不少。盈盈露展的笑,甚至还因楚瑞这一番溜酸的话无奈的摇头笑叹,寒烨笑着说道。
“四公子今儿这话,听上去怎是透着酸了?”
“酸?寒公子是想说本公子因你吃味?”
这话实在可笑,就是因为这话实是可笑得紧,以至于萧楚瑞说话时声都带了数声的呵冷。连着冷呵数声,若是搁旁人耳中,恐得觉着萧楚瑞字字带嘲。只是楚瑞这人究竟何等脾性,寒烨心中知清,故而他这鄙嫌的话可不会叫逍遥王起了不悦,反倒惹得他更显笑叹。
再次长声舒叹,而后无可奈何摇了头,寒烨说道:“在下何德何能,竟能叫四公子因了在下吃了味,便是四公子这等风华的主,恐怕普天之下也仅有萧家大小姐那等奇绝的女子才能让四公子心生酸恼吧。好了好了,在下不再笑逗这些打趣的话,四公子也莫要恼了。”
因着许久未见,这段时日实在闷得无趣,以至于今儿瞧见寒烨,楚瑞这心里头总是没个根由隐压几分闷恼。如今这一份闷恼他还没消呢,寒烨竟还拿他取笑逗乐,萧家四少怎能白白闷了这一份亏。
萧家的少爷,素来皆是任性,尤其这怀性的四少,更是如此。寒烨的趣逗,既是让他恼了,他怎会压了不喜,当即面上直接现了不悦。而这份不悦当是入了逍遥王的眼,倒也不再续着逗趣继续惹得楚瑞不悦,而是忙笑岔开话,说道。
“好了,是在下唐越了,四公子便大人有大量,莫因这事恼了在下,如何?”
“哼!”
寒烨既已赔了笑,楚瑞当然不会再因事生恼,只是人虽不再闷恼,不过面上的不喜还是得续现几分。倒也是这一份别别扭扭的性任模样,骤显一室风华,也叫人忍不得再轻一叹。
这一次的叹可就浅得有些轻缓,轻轻一声浅叹,寒烨这才正色说道:“不过话也说回来,今儿四公子倒是有闲上在下这逍遥王府打发时间了?”
“怎的,莫不是一段时日没来,逍遥王这王爷府已是精贵得连本少爷都进不得了?”
“四公子说笑了,在下这王爷府,何处是四公子进不得入不得的?便是四公子愿的,这府上的一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