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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这般也就罢了,偏着三哥那儿竟也开始讨了嘴上的便宜,这坏性的四少怎能容忍。当下便是横眼一瞥,而后贼溜的眼便是打了转,转后楚瑞哼道。
“三哥莫得意,若论招惹长姐的本事,三哥也不见着比四弟差到何处。尤其今儿回了祖家,三哥,可莫怪四弟没提醒,自个担心点。莫不然啊,这惹招下来的麻烦,你就等着长姐打死吧。”
楚瑞这话一处,顿叫萧楚愔挂心,悠的一想心倒是有转了数分。
依了这两位胞弟的话,想来这本家所当操烦的不仅是家中各位亲者。便是这亲者之下,也是缠了不少麻烦。
大家内部素来麻烦多,尤其是这等有钱又有名望的大家,更是如此。
大家内部的争斗素来不见着逊于皇宫内院,虽心中早已了清,不过人如今已是这幅身子的主人,便是再如何内隐歹危。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故而心里头虽转了几圈,不过萧楚愔也没展于面上,而是勾着唇,倒也叫人难清这萧家当家家主,又在揣摩什么。
本家祭祖,断然推不得,故而他们也只能克制,别在祭祖当口惹出什么麻烦,叫长姐恼了。
其他几人或许还有这克忍的心思,不过楚宁可是真心不喜。他自幼便憧憬武学,人也恣意狂傲惯了,最见不得这些虚情之态。长姐面上的客套姑且可以瞧着,不过旁人,却是断然不喜的,尤其这一份虚情假意竟是对着自己,更叫楚宁觉了厌烦。
坐在屋内听着四哥的埋怨,三哥的调侃,大哥的无奈和二哥的鄙嫌。实觉越坐越是无趣的楚宁干脆嘟囔抱怨道:“横竖都是些八竿子打不着,几年到头也就见一面的亲戚,犯得着事事小心谨慎吗?你们乐着担心别惹出麻烦,我才懒着同他们耍这些无用的。这屋里头闷死了,长姐,宁儿想出去走走。”
非静之人,要他与他们长时间闷在一个屋里,无异于一种责罚。自打下了马车,那帮子亲戚就全程现了热情,期间楚宁没有显躁一路隐忍下来显然也是因了自个。如今又在屋内闷了半晌,明显到了极限。
这会子闹着想出去,萧楚愔自然不会拒绝,便是看着,而后说道“想出去便出去吧,别闯祸就成。”
“长姐你就放心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道理宁儿还是懂的。”这话落后整个人已倾到萧楚愔身侧撒了个娇,便是乖巧的眨了眼后,萧家小少爷这才蹦起身来,随后冲着屋内一言不语只是温笑的叶知秋说道:“叶大哥,难着来了沧州,就容楚宁带叶大哥四处瞧瞧,如何。”
一个屋内坐着,时间久了免不得无趣,虽说叶知秋是个敛性之人,这样坐着大不了作息调息,不过楚宁既然开口相约,他当不会拒绝。当下笑点应下,随后起身冲着其余几人抱了拳,叶知秋说道:“叶某先行告退。”
这话落后萧楚愔淡转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叶公子看好宁儿了。”
“长姐!”
长姐这话,到像仍将自个当了顽劣孩童,虽平素还是喜着与长姐撒娇,不过此刻叶知秋在此,楚宁实在不望长姐再将自当成顽劣孩童。故而这出声的一句“长姐”,倒是带了几分轻埋,几分娇意。
瞧着幺弟那玉琢的脸上露出的几分闷郁,萧楚愔这厢忍不住笑了,连着摇头也不知在笑什么,这样叹笑半晌萧楚愔才说道:“是是是,我们宁儿已是堂堂男子汉了。既是邀了叶公子,便做好东主之宾,与叶公子四处逛逛。”
“晓得了,长姐,那宁儿与叶大哥走咯!”
笑着应了一句,而后像是片刻都不愿续呆似得,话音刚落楚宁已动身离了屋。又是一番抱拳施礼,叶知秋这才随着楚宁一道离开。
楚宁与叶知秋前脚才刚离开,这屋里头显然也有人按捺不住了,一双乌亮如耀的瞳眸就没停过。便是一番再转滴溜,楚瑞冲着萧楚愔笑着说道:“长姐……”
扬展起来的笑,眉目瞬间宛如染墨,便是这精细的人儿才有资格称之为萧家的四少爷。楚瑞这突然扬展的笑实在好看,若是普通人瞧了,必叫他这突然露展的笑晃得暂且失了神。
只可惜他如今这一番笑是冲着自家长姐展的,而萧家四少这些细致勾人的笑。
她早就瞧腻了。
完全没叫四弟的笑晃得闪了神,反而上挑眉梢,眸眼微微饧上下一番巡视,看扫之后萧楚愔挑着眉,一字一顿说道:“想也别想,给我乖乖呆屋里。”
“为何!”
他这厢话还没出口,那处长姐便已看破,并且毫不客气将他还未出声的话截下。屋子呆久了,人实在烦闷得紧,故而长姐的不可叫楚瑞很是哀怨。直接闷了色,楚瑞翻眼说道。
“凭甚宁儿可以出去,我们哥们几个却只能呆屋里。”
“宁儿是宁儿,你们是你们,怎能同日而云。”
“长姐,你这心又偏了。”
这话他们可不爱听,当即怨埋即道,而这埋怨的话刚刚落下,萧楚愔那处展颜回道:“我这话心偏了?好吧,那我就换一句。宁儿之所以能出去,那是因为宁儿边上好歹有个叶公子。虽说宁儿脾性暴,不过叶公子却是个沉稳之人,有他在边上看着宁儿,我放心。倒是你……”
话音暂顿,随后上下一番瞥扫,扫了眼后萧楚愔连着摇头,说道:“至于你,独身一人我可不放心,倘若你能将寒烨勾搭过来,我这颗心到还能安几分。”
“什么勾搭啊,长姐,你就不能换个词吗?”萧楚愔这话,可叫楚瑞闷了,尤其是话里头所用的词,更叫人一想便忍不得想翻白眼。勾搭这词可不适合用在萧家四少身上,更何况还是用在他跟寒烨身上。
更是越思越叫人觉着怪诡,当下一阵恶寒,楚瑞说道:“凭他寒烨是谁,我犯得着勾搭他。再说了,长姐,咱这次回沧州是祭祖,祭奠咱萧家的祖祠,您让我邀了寒烨一道前来。便是我真的邀了,寒烨也不可能应的。”
对于萧楚瑞而言,寒烨的身份的确不算什么,可他毕竟也是堂堂逍遥王,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萧家祭祖却邀了当今王爷一起,这若是传出去,怕不只是天大麻烦那般简单。
不若平素寒烨如何大度,恐是这样的事上也得恼了。
约邀寒烨,萧楚瑞可做不来,倒是自家长姐,在闻了他的话后竟只是耸了耸肩,而后说道:“既然邀不来,那你就乖乖给我在屋里头呆着。”
一番话,心中更闷,便是人展闷色心堆闷意,正打算抗议长姐的专权霸道时,却见一名丫鬟模样的小姑娘从外头走了进来。低着头,迈着碎小的步子,这个丫鬟进了屋便冲着萧楚愔与几位公子拜了礼,随后细着声说道。
“大小姐,姑夫人请大小姐过去。”
姑夫人,指的便是萧楚愔的大姑,萧家老爷的长姐。因闻姑夫人有请,萧楚愔这厢也正了色,眉梢不着痕迹微微一挑,而后点了头道了自个明白,萧楚愔这才挥手让这丫鬟先行退下。
等着丫鬟退下后,几位公子这才凑了身,微带忖,楚恒问道:“长姐,这人才刚入内院,都还没歇够呢,您说大姑现下叫你过去,作甚?”
“我又不是大姑肚里的蛔虫,哪晓得她想作甚。”
“横竖不见着是好事,怕是这耳根子又得落不清静了。”楚瑞接口,楚杰忙道:“那怎么说也是大姑,四弟你说话就不能留点神。”
“本就烦叨,四弟不过实话实说,莫不是大哥不觉大姑嘴烦?”
“这……”
大姑如今命人来传,究竟何意,尚是不知,不过耳根子断无安生可能,倒是也先预见的。当下了莞一笑,心中也有盘思,思后萧楚愔笑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她唤我过去作甚,究竟为甚,人过去了,不也就清了。”
第一六O章 心中叹嫌()
大姑命人来请,这点面子萧楚愔自然得给,也是略整半晌,萧楚愔这才在丫鬟的带领下去了大姑别苑。
一进内院,满屋子皆是别致冬色,想来这萧老爷的长姐也是个懂享受的主,这一院子一屋子瞧去,却也精细。凭了一人起居周遭,便可通猜一人的喜好和脾性,这些都是以前商场上打混时磨练出的本事。一圈看扫,心中也已明了几分,而后进了内屋,便瞧见那身着华衣的大姑坐在榻上。
许是人也畏寒,所以这屋里头的火盆烧得也旺。见着萧楚愔自外行入,大姑忙着起身,随后上前拉了她的手便说道。
“怎的穿得这样单薄便出门了,出门丫鬟也不知伺候你多披件衣服,备个手炉。瞧瞧这手,都凉了。”
外头风冻,从所住的别院行来,这双手自是凉冰。虽不大喜欢旁人这样亲近自己,不过跟前怎么说也是名誉上的大姑,她的这一番关切萧楚愔也就忍了。关切之语,换得萧楚愔客套一笑,正打算开了口,却已见大姑凝皱着眉斥看边侧厢竹,说道。
“你这当丫鬟的也太不上心了,连大小姐都伺候不好,往后还怎么当差。”
大姑的话刚刚落下,厢竹急忙欠身赔罪。厢竹是处在那儿由着大姑训责,不过萧楚愔这儿可就瞧不下眼了。
凭她身侧的丫鬟,素来自个都没骂呢,倒是这端着尊长架子的,当着自个的面随意责骂。原心里头一直思着,究竟是怎样的亲戚能叫胞弟那般不喜,叫练叔说出那样的话,如今正的处了,心里头倒也明了。
心下一番冷,到也还顾及面上没有直接显露出来,只是不着痕迹的抽回自个的手,萧楚愔说道:“大姑,你就莫怪厢竹了,是我自个不披衣裳不拿手炉的。沧州这冬比起京都可是暖了不少,常年在京都呆着,如今来了沧州倒也不觉着那样的冷了。”
“京都是比沧州冷,不过你也不能如此不顾自个的身子。女儿家的身子可比不得那些矿粗的男子,就是得仔细养着。还有这底下的丫鬟,你还是太纵容了。往后该管教的时候还是得管教,莫不然啊,她们还真敢给你蹬鼻子上脸了。”
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说与厢竹听的,当下更叫萧楚愔心溢几分不喜,眸色也是微暗,萧楚愔笑道:“对了,大姑,你命丫鬟传楚愔过来,何事?”
“哦,这也没什么要事,便是琢磨着咱姑侄二人也许久不见,难着这会子回了沧州,便想唤你过来聊聊。”
话音刚落人也拉着萧楚愔在榻上坐下,身落了座,大姑就唤了丫鬟沏了热茶,这才问道:“这几年下来,可是顺着。”
“承蒙大姑关记,好得紧。”
“好就好。”连着点头,大姑说道:“我记得几年前你这身子一直都是不妥的,当初还得了一封书信,说你病得厉害险着就去了。如今可是好全了,那些个病根可都除了。”
“京都素来不缺名医,仔细养着,如今这身子早已利索。当年之事来得突然,病得也急,倒是一封书信惊了二叔和大姑,楚愔在此先给大姑陪了不是。”
说完人便起身,正打算欠拜,倒是大姑眼疾,忙着出手拦了,又扶着她坐会位上,大姑说道:“这也没什么好请罪的,如今瞧着你极好,已是万幸。只不过当初那一封书信的确吓到我与你家二叔了,还当真出什么事。哎,你这孩子啊,就是太苦了才会将自己累至那般,一想着你曾遭过那样的罪,我这心里头就疼得紧,也不免想起我那苦命的弟弟。”
也不知为何,一提及萧楚愔那已经逝去的父亲,这大姑的语调登时就变了。持了绣帕开始擦拭眼角,倒是一副思及亡弟心里头苦愁得紧。
前一刻还与自己安好相聊,这才一瞬的功夫,泪珠子倒是滚了。瞧着拭擦眼角的大姑,萧楚愔忍不得翻了白眼,随后出声劝道:“大姑,莫伤心,爹爹若是在世也不望看到大姑这般。大姑你就莫再哭了,瞧着您这般,楚愔也伤了。”
这话刚刚落下,大姑当即止了泪,忙说道:“瞧瞧大姑,光记着你爹,倒是险着将你给忘了。你这身子啊,如今好不容易才利索,可不能再多伤感,莫不然身子会受不得的。”
“多谢大姑关心。”
“我是你亲姑,你这世上除了你二叔,便只剩下我这亲缘的姑姑,我不关心你,我还能关心谁啊。不过这话也说回来……”
“大姑,想说什么?”她便知今日之约断然不只是唠嗑那样简单,如今见大姑可算开头了,萧楚愔也就顺了她的话问下。这轻笑的询,可看不出半分不悦,当下见着大姑微顿蹙眉,说道:“楚愔啊,这有一件事大姑也知现下说不太合适,不过你也知道,大姑素来最心疼你。如今你爹不在了,这有些事你二叔又不好开口,实在没法子,只得大姑来说了。”
“大姑你请说,楚愔听着。”
“就是……”微又一顿,大姑说道:“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这女儿家啊,还是得以亲约为重。当年那一件事,我们多少也是清的。是那邓家的公子没福分,这辈子娶不到你这样好的媳妇。不过楚愔啊,不是大姑想说你,大姑也就多嘴说上几句。这人长情,固然是件好事,不过也不能为了一个男人耽误自个的一生不是。那邓家的公子,该忘了便是忘了,凭咱萧家,难不成还寻不到一个比他好上千倍的。”
这些个话,倒叫萧楚愔诧了几分惊,听落之后人也回神,免不得心中叹笑。这不管哪一个年代,三姑六婆逼婚的事屡见不止,只是旁人家的三姑六婆逼婚,那或许真替侄儿操心,不过她家的这位大姑。
原意究竟为何就得好生掂量。
当下心思已过,萧楚愔笑道:“大姑,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大姑晓得你现在也是个有分寸的,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自个的事也该上心了。倘若你的事一直不上心,那楚杰等人就更加能将这是用于托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子嗣的事可断然开不得玩笑。”
这话落后又是一思,思落大姑问道:“对了楚愔,大姑问你一事,你可得老实答了。”
“大姑请说。”
“你们这次回家,顺行的那位叶姓公子,可是……”
“大姑询的可是叶公子。”
“正是,正是,那位叶公子是?”
“那是宁儿江湖上一位知己好友,因路上巧遇,且这位叶公子近来也准备上沧州办事,故而就邀了一道同行。怎的大姑?莫不是家里头不能留客。”
“这倒不是,咱萧家好客,哪有不能留客的理。”
楚愔这话刚落,大姑那处连忙笑应,应后小声喃了一句“原是楚宁江湖上的朋友”,随后像是舒了一口气。
这些个亲戚好友,看来心里头打的都是同样的心思,倒也不用多去费心,瞧着他们眼珠子一转面色一变,萧楚愔便能猜出个大概。人既猜,却也没有彰显,倒也是大姑,见着话题已经打开,便似有似无状似无意笑着说道。
“不过你们这几个啊,还真是叫人操心呢,楚瑞楚宁姑且不说,你和楚杰楚然楚恒也都老大不小了,这成家的事,真该好好谋算谋算。你就莫说了,楚杰那年岁,你堂弟的孩子都能上街给他爹娘买酱油了。”
“各人各有各的福运,这事急不来的,爹爹不也是过了而立之年才有的我们。”
“你爹那是晚了。”
“所以楚愔才说各人各有各自的福分。”
“你们几个啊,实在叫人操心呢。算了,横竖大姑平素在家里头闲着也是闲着,便是得空帮你们留意,若是有好人家,也当考虑考虑。”
只怕这一句话才是今儿的重点,大姑究竟想做什么,萧楚愔如今也算摸清。只是心里头虽是清得紧,不过面上也懒着与她计较,倒也是挂着那似真似假的笑,一番客套。
便是就着这些无趣的话又说了半晌,却又闻丫鬟过来通报,说二爷有请。
这儿大姑刚刚见了,那儿二叔倒是紧随而来,这祖家的亲戚,还真无事得闲。虽说心里头嫌讽得紧,不过萧楚愔也没驳拒,而是起身拜了大姑,这才随着丫鬟去了二叔那处。
大姑这儿的事也是明了,至于二叔那儿,她到想知道这萧家祖家如今当家的族长,究竟想做什么。
与大姑那儿的一派奢华相比,二叔这儿可就雅静得多。院落虽是雅静,不过人,到不见着是个真静雅之人。
人到院落,已是勾笑,便是笑展之后,萧楚愔这才行入院中。此时的二叔人在书房,清知人在何处,萧楚愔便自个行了过去。
书房的门微敞,也免去敲门叩问,至了书房踏入行内,人才刚刚进入,便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香味。檀香绕鼻,沁人心扉,便是再躁的心再闻了这沁鼻的香味后,也免不得静了身心。
这檀香,萧楚愔倒只觉着好闻,却也闻不出这檀香究竟何物。不过此刻若是楚恒或着楚瑞随在边侧,必然闻得出这檀香乃是极其贵重的龙涎香。
书房内素来焚点的便是如此名贵的香料,想来这祖家二叔的日子,过得也是不错。
人行入书房,脚步下意识放轻,便瞧二叔处于案台侧提笔挥墨。虽萧楚愔已刻意轻了脚步,不过二叔还是察觉到有人行入。放下手中的豪笔,二叔抬了头,看着已行入书房内的萧楚愔,二叔说道。
“楚愔来了?”
“二叔!”
欠身行了礼,便是礼刚行下,二叔已示意她落座。缓行来到位前,侧身而落,看着坐于正位上的二叔,萧楚愔眸中的笑始终不减。便是人定了落,二叔这才看着萧楚愔说道:“院内的一切可还逞心,瞧着可还舒服。”
他们不过才刚至本家个把时辰,这院内屋里头的椅子都不见着坐热乎,就叫大姑二叔急唤过来,哪能清知是否逞心。二叔这话,倒叫萧楚愔觉了几分假,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着头笑道:“自家何来舒不舒服,称不称心一说,都是住惯了的。”
“是啊,那屋里头的一切却是住惯的,里头的一切摆设还都是依了你一贯的喜好,半分都没改过。”
也不知是记起过往,还是思起什么,这一番轻叹倒也挂了几分意。那些个喜好与她无关,可既然跟前这位二叔说了喜好皆是依了她平时之喜,便是权当她真是喜了。也是挂了客笑,萧楚愔说道。
“劳烦二叔记得楚愔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