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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千面候君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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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直啼笑皆非:“爹!这分明就是莫须有的呀!若非您诱供,玄儿又怎会说出那么一番荒唐之极的话来?!傻子都能听出来,她是在‘可怜’我!”

“我诱供?!我若不设下此计,怎么能钓出小玄儿的心思?玄儿跟着你的日子久了,连脾性都跟你一个样儿——啥心事都自个儿闷在心里,我早就看出她对你动了情,小女儿家家面皮薄,碍于你们的甥舅关系才苦于无法开口,你看,这不,说实话了吧!”方枭得意死了,“再说你,你对玄儿早有预谋是不?玄儿若是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敢情你老早就暗度陈仓度到玄儿身上去啦?!”猛咽了一口水后方枭继续慷慨陈词,“你想对玄儿负责,可你能负得起么?!你姐姐和你那大汗姐夫若说知道了,不把你拍进马粪饼子当煤烧才怪!”

方直心底油然生出一股悲凉:自己的命途怎么这么多舛?!委屈地说:“爹,我懒得跟您解释了,反正您也听不进去,怎么您也不该说我是捡来的呀!天地良心,娘亲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把我生下来,被您信口雌黄一编排,哦,就白送给别人啦!娘没功劳还没苦劳么?!您就不怕娘今儿个晚上找您算账!”

“功劳?生出你这个孽种还好意思说功劳?你留恋花丛也就罢了,家族本性使然,这爹不怪你,可你小兔崽子竟敢打窝边草的主意?!你娘尽管来找我好了,我倒还怪想她的!”

“怨不得人说老小孩老小孩,玄儿人小好糊弄,怎么您还真的糊涂哇!我可告诉您,万一她要死要活地一门心思想嫁我,您就是把她送天上她也扭不过这个弯!”

方枭被噎,彻底无语了,呼扇着鼻孔跟头倔牛无二样。

方直趁机主张道:“赶紧把玄儿叫回来,把这事儿当面给她说明白!省得日后不好收场,你儿子我又英俊又有才,您这样忽悠她,玄儿早晚都得爱上我!即便她不会爱上我,比量着我这么优秀的模板,她想找个跟我差不多的都难!”

“呸!”方枭吐了方直一口,“你死小子出去撒泡尿照照!”

方直赶紧躲出书房,偷偷地喊方舒把玄墨找回来,趁玄墨没到,方直回屋接着劝:“爹,我跟您说哈,你别不信,比方说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本来俩人之间没啥意思,可旁人愣说他们有点意思,久而久之他俩就会觉得他们好像真有点意思,再久而久之就绝对会生出点意思——”正在“意思”着,小旋风又回来了。

“玄儿,来,到舅舅这儿来。”方直一把把玄墨薅到自己跟前,“你信舅舅不?”

玄墨点点头。

“那舅舅告诉你哈,刚才外公说得通通不作数哈,舅舅就是你那早过世的苦命外婆生的哈!玄儿不能嫁给舅舅,但可以比照着舅舅的标准去找男人嫁哈!”方直特意加重“苦命的”三个字,顺道溜了一眼方枭。

方枭狠瞪他一眼。

“不作数?”玄墨忽闪着大眼看看方直又瞅瞅方枭,方枭不好意思,目光避闪着她,“那么南下也不作数么?”玄墨眼下最关心的确是这个。

方直一听玄墨这不着四六的答复,真的有些急了,转向方枭求救:“爹,您倒是说句话呀!您扯得谎还得您自个儿澄清呀!”

“乖玄儿,外公是逗你玩的哈,舅舅就是舅舅,不能做夫君哈!”方枭避重就轻,可这已经实属不易了。方枭头一遭跟孙辈承认自己的错误,直觉头皮发紧,下手猛揉太阳穴。

玄墨竟然不信!直直地盯住方直,道:“不对!方才外公说什么舅舅都默认,玄儿最信小舅舅了!小舅舅从不说谎!”孩子是不好骗的,尤其是玄墨这样的人精。

方直被这顶“从不说谎”的大帽子扣得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死,咳道:“好玄儿,舅舅方才被点了哑穴呀!”

“那舅舅方才为何要哭?”

“还不是被你外公逼的?舅舅明明有爹有娘,却楞被说成是弃儿,换谁谁不哭?”

“那为什么我后来好心安慰你,你还哭那么凶?害我白喝一肚子咸水。”

“安慰?我的小仙姑,舅舅过往与你开得玩笑全被你当了真,假的也叫你说成真的,害舅舅平白被罩上一顶乱伦的大帽子,舅舅委屈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舅舅不哭还能做甚!”方直一口气抱怨完,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还好意思说,后来可不是连着你的口水都喷回我脸上了?我还没嫌你恶心呢,你反倒恶人先告状!”

玄墨静置了许久,轻吐:“舅舅,你在浪费我的感情。”

方拓笑喷,方直厥倒,现在的小孩子啊,还真是——

“好啦,误会解释清楚了,玄儿,外公一言九鼎,外公还是决定送你南下游玩数月,作为玄儿的‘感情补偿’好不好?”刚才说谎的貌似不是眼下这个“一言九鼎”的老头,而且,事实上,他号称“一言九鼎”是假,对方直和玄墨还不放心才是真。

“嗯。”玄墨面无表情,旁人又猜不透她的小脑壳子里装的什么。

“爹,都没事了,您怎么还送她走?!玄儿跟我感情好您嫉妒是不是?”方直一脸的不情愿,放走自己最喜欢的乐子叫他如何度日?

“放你的狗屁!”方枭一听方直又要生事儿,粗骂一句,方直下意识地捂紧了玄墨的耳朵,回敬道:“哎哎,爹,注意言传身教好不好?!”

“不送她走你成亲么?”

“承嶪生死未卜我哪有心思?!爹你想小孙子想疯啦?!叫大哥大嫂再努把力便有了!”

“就知道你小子又要搬出这套来搪塞我!如此玄儿必须走!”

“我不同意!”

“那你成亲!”

“您做梦!”

……

耳朵被捂得严严实实的玄墨茫然地看着方枭父子俩像一对儿公鸡一样斗来斗去,却不清楚他们在吵些什么。

晚上,方直睡不着,玄墨亦是如此。

黑暗中。

“舅舅,你喜欢玄儿么?”玄墨不死心。

“嗯?”

“你是不想娶玄儿才又改口说你是我舅舅的是不?”玄墨眼下急需一个“挡嫁羊”,显然,方直是最合适的人选,嫁给他,就能逍遥快活下半生,玄墨如是想。

方直又受打击了,这丫头还有完没完呀?!

“舅舅,我知道你嫌玄儿丑。”玄墨施起了迂回之计。

“不是。”

“那你一准是气我没把你排在大胖子师傅前头。”

“我是生气。”堂堂京城首佳公子还不如个胖厨子,白活这么些年了

“那我把你排第三,要不排第二吧?你有一点比吉布哥哥还好些。”

“什么?”

“他七天一洗澡,你几乎天天洗。”

沉默

“舅舅,我们偷偷地成亲吧?”

“会遭雷劈的。”下午的晴天霹雳就是最好的证明,当时若是在屋外,估计就焦了。

“舅舅,你不同意,那要不我先给你生个孩子吧?”玄墨已经让步了。

你以为生孩子和你吃点心一样简单呀?!方直快晕了。 

 “咱俩的孩子会没屁眼的。”佛祖啊,饶恕我方直又犯下诓骗幼童的罪孽吧!

“还没生你怎么知道?先生一个试试!”不好的话再说,玄墨估计看做点心的看多了。

“睡吧哈。”

“舅舅,那我们就先成亲后生孩子吧!”

她,怎,么,这,么,固,执?!“……”

“舅舅,这样你也不喜欢啊?那咱就先生个有屁眼的小孩再成亲怎样?!哈,我太聪明了!”

“玄儿——!!”磨牙根的声音。

寂静。

“舅舅?”

“嗯?!”

“我们的孩子是管你叫爹还是叫舅公?”

“我的孩子不叫我爹还能叫什么?!……方玄墨你又想独个儿去守你娘的院子了是不是?!”

“呼——”

片刻之后。

“舅舅,我把你排第二你把我排第几?”

“听着,方玄墨,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托你的‘洪福’,不管我能不能顺利讨到老婆,亦不管我以后会有几个孩子,我心里你永远最大——比老婆大!比孩子大!更比以后的孙子大!有好东西我给你留着奇Qisuu。сom书,楼塌了我先救你,落水了我先捞的也是你,我就是你的第二个爹!你可满意了?!满意就给我老实睡觉!他二大爷的!”可怜的方直,被逼无奈终于承认自己年少老成,有无限当爹的潜力了。

玄墨很满意地睡下了。

玄墨终是要被送走,出发的那天清早,方直醒得很早,一翻身,觉得手上死沉,睡眼迷蒙地顺着感觉一看,玄墨正津津有味地含着他的大拇哥,也不知她把它当什么点心吮了,死咬着不放。方直双手用力一捏玄墨的两颊,像捏夹子一样,玄墨被迫张开了嘴,方直把被她啃得发白的拇指抽了出来,反反复复地在衣襟上擦了又擦,嘴里咕哝着:“这都跟谁学得坏毛病?!”

刚要起身下地,方直却被拖住了,玄墨不依不饶地抓起了他的另一只手的拇指,又塞进嘴里,一吮一吮一吮……吮得方直心里直发毛。方直想要如法炮制,好解救出自己的指头,哪知这回玄墨吃痛也不松口。方直忍无可忍,索性腾地站起身子离了床,玄墨就像个拖把头一样跟着就被拽了起来,不转醒也不松口。

方直被她咬得生疼,焦躁地在屋里环视一周,眼前一亮,单手扯过腰带,往桌子上一抽一卷,卷来一根长香蕉,送到玄墨嘴边哄道:“小乖乖,好吃的来喽!张嘴啊——”

这招太灵验了!玄墨听话地张大嘴,方直趁机用香蕉替换下手指,玄墨吧唧吧唧嘴,吮住了香蕉,待方直穿戴整齐好,一回头,香蕉已然没了影儿,被她“吮”下肚去了!更让方直乍舌的是,玄墨大概是觉得嘴里空落落的,又把自己的拇指塞到了嘴里,方直不由地纳闷:有那么好吃么?举起两只泛白的拇指看了又看,又疑惑地舔了舔,没味儿呀,方直索性也塞了一根送到嘴里,仿着玄墨的样子一吮一吮一吮……

很不幸,这一幕被赶来传话的方舒尽数看在眼里,方舒彻底傻在门外。

一切就绪后,还在半迷糊中的玄墨被拎出被窝,丢了马车,等马车驶出好远,玄墨才有些清醒过来,费劲地从车窗里伸出脑袋,朝后面干嚎了一声她最常用的分别语:“直舅舅,你可要早早地来接玄儿啊——”

方直一阵感动,心中悲叹:舅舅巴不得现在就接你回来啊,乖玄儿!也不管玄墨能不能看见,朝着马车的方向就连连挥手道:“乖,车外风大,小心风寒,回车里去哈。你苦命的外婆知道舅舅有多舍不得你!”遥望着那颗他已经摸顺手的黄毛脑袋,不由地又把玄墨吮了一夜的拇指塞到了嘴里,以作回味。

很遗憾,方直没听见,渐行渐远的马车车床外,玄墨接下来的哭喊:“恒,我的头被卡住了,快帮我弄出来——”

马车载着玄墨一路叮当南下,驶向水雾氤氲暧昧多情的江南——

【中卷:“冤家”易结不宜解】

吾家小女初长成

金秋九月,秋风四起,玄墨主仆四人抵达方枭在金陵修缮的老宅——淮安府,府上的管家方义正是方信的同胞弟弟,他接到玄墨南下的消息后,就早早地打点好一切,并将玄墨安排在春涘阁上。

休息了两天后,尖屁股的玄墨便坐不住了,经过一番精心的装扮,摇身变成一个清俊的富家公子,带着简恒就打淮安府的后门一步三载晃地出了府。

金陵完全迥异于京城,繁华之余更多的就是一种纸醉金迷的魅惑。就拿世风来说,那是相当开化,开化到能让玄墨乍舌,扮相秀美的玄墨和本来就很挺拔的简恒往街边那么一杵,就没少引来大胆的注视甚至是主动送上门的搭讪,其中不乏大家闺秀。当然,玄墨并没因自己强大的“诱惑力”而沾沾自喜,一句话,她是个“凡女俗子”——她爱男人、她爱美食。

前夜听方义说,金陵城有名的小吃全聚集在城隍庙前的城隍街上,玄墨拉着简恒东转西转就是为了转到城隍街上去。站在城隍街口的青砖上,举目望去,顿时玄墨两眼放光,深吸一口气,挺挺没发育好的胸脯子,狂喜道:“好吃的!我方某人来了!”抒着她的胸臆,就奔着荷叶凉糕去了。简恒见她饿“鸟”扑食的架势,想大笑又不敢放肆,捂着嘴快走几步就护了上去,边偷笑边想着风凉话:就你那点小饭量,还想吃遍整条街?!省省吧,我保你不出五个摊位就只剩眼有余而肚不足的份儿!想是简恒得意不了多久,过会儿有他哭的时候,他千算万算,自觉很了解玄墨,然而,错!他了解的只是玄墨的肚子却不了解玄墨的脑子,他算漏了很重要的一点:玄墨有的是心眼。

“恒,张嘴!“简恒正走神儿,突听玄墨吩咐他,他二话不说张大了嘴,一块冰、粘、甜、糯的东西应声就塞满了他的嘴,简恒下意识地嚼了两下便生吞下肚,噎得他直翻白眼,肚子里也瞬即一股冰凉,简恒打了个寒战。

“好吃吧?恒?我可是向着你呦,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只咬了一小口哎!”玄墨朝他甜甜地笑,腻得简恒浑身一阵酥麻,脑子一片白地狂点头,好容易回过神来,刚砸吧砸吧嘴里的余香,玄墨朝他勾勾手指,简恒又乖乖地跟了上去。

玄墨又在奶香玉米团前停下了,这回儿,简恒被玉米棒子烫得舌头麻成一片,路人都冲着他的后背指指点点。

“一个大男人,擎着个玉米棒子当街啃,笑死人了!”简恒啃得速度慢了。

“是啊,是不是脑子有病呀?!”简恒把玉米棒子放下了。

“那奶香玉米可是女娃的零嘴儿耶!”简恒嘴里的奶香味儿变成了奶臭味,趁玄墨不注意随手把棒子扔了。身后又传来一阵嬉笑声。

……

一路走一路吃,简恒终于闹明白了:照此架势,玄墨吃遍整条街完全是很有可能的,但前提是自己得活着撑下去,因为每样小吃玄墨都津津有味地“品尝”一口,然后就随便丢到简恒的嘴里。什么凉的热的酸的甜的,乱七八糟叫不上名儿的吃食,简恒根本就来不及看是什么就得一股脑儿送下肚儿,刚开始还容简恒品品味儿,到后来干脆就成了填鸭,吃得简恒叫苦不迭。

“公……公子,我实在是吃不下了!”简恒见玄墨又把魔爪伸向了一整只的盐水鸭,两眼一翻,不顾一切地挺身拦在玄墨跟前,双手紧紧合拳包住玄墨伸出去的爪子,哀求。若是堂堂大内侍卫(从前的)一不是为国、二不是护主,到头来却是被活活撑死的,憋屈不憋屈?!窝囊不窝囊?!做鬼都会被鬼笑!

玄墨眯眯一笑,柔声道:“恒,你不早说,我就怕你吃不饱。”天!敢情自己撑到这份上竟是自找的!玄墨声音甜的像蜜糕,简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撇开玄墨,跑到一边的大树下开始狂吐,吐到肚子里空空如也,才惨白着脸回到玄墨身边。

“恒,你肚子都空了,那怎么有力气走?我们还是买只鸭子给你补补吧?”玄墨拍拍简恒的脸,脸上不是关切,却是斗志昂扬。简恒一听“鸭子”,还没吃,肠子里就又是一阵止不住的翻腾,忍不住跑到一边,又开始吐酸水。

终于连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扯过了一朵云彩,突降了一场大雨,这才许简恒逃过此劫。玄墨和简恒躲到了临街商铺的房檐下。

“唉,眼瞅着今儿个的蛋又卖不出去了。”玄墨和简恒寻声侧脸看去,一个老妪抱着一个砂锅,蜷缩在角落里叹气。

玄墨同情心和好奇心又开始肆虐,小步挪了过去,简恒心中大呼不妙,一锅蛋啊——果不其然,就听玄墨问:“老婆婆,你卖得是什么蛋呀?!”

哪知老妪并不买玄墨的帐,瞥了一眼玄墨,冷淡地回道:“咱们农家的粗茶陋蛋,是入不了锦衣足食的公子哥儿的嘴的!”

玄墨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可也不生气,仍笑眯眯地说:“欸,婆婆此言差矣,咱们头一回来金陵,慕名来吃这城隍街上的小吃,若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怕是将无缘婆婆精心而制的蛋,这就是缘分,你说是不是,恒?”

简恒瞅着那个锅,心有余悸头皮发麻面色苍白心口不一地回道:“是……唉。”

俗话说,不打笑脸人,卖蛋老妪也不好再出言嘲讽,默默地掀开了锅盖,一股茉莉花香混着豆酱的香气扑鼻而来。

“好香!”玄墨下手就伸进锅里,捞出两枚茶蛋,递了一枚给简恒,简恒闻味儿又作势要吐。

“不吃算了,没口福!”玄墨呵着气儿就把蛋囫囵个儿地丢进嘴里,鼓着腮帮子一通猛嚼,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卖蛋老妪见自己的蛋这么受欢迎,大喜,脸顿时笑成一朵秋菊。

简恒撇嘴,心道:真是不通人情,也不想想是谁害他没口福的,要知道,他简恒向来是最喜欢吃鸡蛋的!可到后来,对于玄墨的吃相实在是觉得惨不忍睹,不动声色地挪挪步子,挡在玄墨跟前,替她多少遮挡一下她那不雅的都没了“相”的吃态。

“婆婆,你的蛋我全要了,恒,快给银子,带回去给弄玉他们尝尝。”玄墨递了个眼色,简恒会意,递上一锭二十两的银子。

“公子,这——”老妪望着银子并不伸手,反倒面露难色。

“咦?不够啊?”什么蛋这么贵?

“公子,您给这钱老身找不起,您吃那点,只需十钱唉!”

“找不起啊——那就算了,您尽管收下便是。”玄墨也故作难色,本想顺水推舟地让那老妪收下也就罢了,于是顺手就把银子硬塞到她手中。

谁知老妪一双浊眼登时亮了许多,掰着手指道:“公子,要不这样吧,眼下正是老身家的桂花盛开的当口,等一会儿我孙子来了,我叫他回家取些咱自制的桂花酿、桂花酱、桂花蜜和桂花饼,送给您尝尝鲜怎样?虽然也值不了几个钱,就算老身强卖给公子的可好?”话音未落,一个七八岁的男童拖着一柄大油纸伞远远地跑来,边跑边脆喊:“奶奶!”

老妪喜滋滋地朝玄墨颔首道:“来了!”

玄墨方才一听那么多桂花什么的,眼珠子一滴留,转身就笑得比桂花还绚烂,粗鲁地在简恒身上上下其手,半天又摸出两锭银子,通通塞到老妪手中打起商量:“婆婆,我再添些银子,您许我们去您家小住一宿可好?我自幼喜好桂花——”

还没等老妪回答,简恒一听这话急了,张口就道:“不成!公……公子你一宿不归,府上还不得炸喽!”

玄墨朝老妪歉意地笑笑,把简恒拉到一边,换回女声撒娇道:“恒——他们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吗,不会有事的,你实在不放心就托个人回淮安府报个信儿不就结了。恒?”边说着,玄墨的小秋波一边一漾一漾地送,挠得简恒心里那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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