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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欢俯身吻着云裳的耳朵,道:“真的很勉强?”
云裳娇吟一声,仿若呓语道:“公子,不要这样。”
行欢像只大灰狼一样,循循善诱道:“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的一切?”
云裳俏脸飞霞,声音低不可闻道:“前辈还在…”
行欢瞥了眼面无表情,视若无睹的石观音,调笑道:“你们很快就会坦诚相见。”
云裳内心满是挣扎,犹豫。
为了绑住行欢,她真的要这么做吗?
如果有别的选择,别的办法,她又怎么会付出自己的身体。
行欢太神秘了,让人难以看透。
现在,选择权在她的手中,如果她不愿意,行欢一定会适可而止。
但是,如此绑住行欢的机会,她又如何能够做到不愿意。
轻纱舞动,寒风凛冽。
在两人亲密无间的那一瞬间,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努力压抑着的呻吟与喘息声隐约传出,引起了外面守卫着的侍女的注意。
侍女是云裳的弟子,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很识趣,没有进去打扰。
狂风暴雨持续了很久,直到黄昏时刻才停歇下来。
毛毯上,衣裙凌乱,气息迷乱。
找了找,行欢穿上了尤忘的衣服。
七秀坊从来不留男人过夜,即使是女人也很少见。
所以,他必须以尤忘的身份回去一趟镇南王府。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那依旧沉寂在欢愉之中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满意一笑。
每一个与他欢合后的女人都会变得与石观音一样,心意相通,生死相连,感同身受。
而且,让他意外的是不仅与他心意相通,感同身受,就连属于他的女人彼此之间也一样如此。
快感是很奇妙的,尤其是多重快感之下。
行欢的感觉云裳与石观音能够清楚体会到,反之,石观音与云裳的感觉行欢同样能够清楚体会到。
三个人,每个人都可以感受到彼此之间欢合之时的感觉,冲击力无疑会很大。
绕是如此,行欢折腾了一下午才解脱。
而在这一个下午之后,云裳与石观音早已疲惫不堪。
感同身受,距离越近,越清晰。
石观音无法反抗行欢的折腾,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现在,又多了一个云裳…
出了房门,行欢对着守卫在此的貌美侍女微微一笑,踏步离开。
身后,侍女敲响了房门,轻声呼唤着云裳。
然而此刻,云裳又哪里有力气回应她。
犹豫片刻,侍女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两个仍旧喘息不断,眼角带着晶莹泪水,肌肤白里透红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毛毯上,
见此,侍女俏脸泛起红晕,目光看向别处。
除了她的师父与那神秘女子以外,再无其他人。
侍女不解。
行欢已经离去,但尤忘呢?又去了哪里。
她很确定尤忘从进来以后便没有离开过。
带着疑惑,侍女收拾起残局来。
衣裙已经被撕烂,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一定很激烈。
默默的,侍女俏脸越来越红,内心浮现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忽然间,云裳有气无力道:“薰儿。”
侍女急忙屈膝跪在云裳身边,道:“师父。”
云裳轻声道:“去拿丝衣来。”
丝衣?
那种薄如蝉翼,穿起来与没穿一样的衣服可不适合见人。
不过薰儿没有多言,轻点颔首道:“是,弟子这就去。”
与此同时,轻舟上,行欢迎风而立。
云裳得到了他的过去,他也得到了云裳的过去。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尤忘的过去。
从尤忘的记忆中,他得知了如今沙漠中的情况。
在他离开后,沙漠平静了很久,直到现在,依旧保持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不过,暗地里却已经波涛汹涌。
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整个江湖势力布局。
之前行欢所找到出来的福源洞天财富,比之楼兰古国的财富可就差远了。
楼兰古国,一国之财富,绝对不可小觑。
这对所有势力而言不能不动心。
前朝宝库暂时没有结果,他们只能等,但现在楼兰古国的财富已经摆在眼前,没有人会等。
所以,平静的时间越久,到时候所爆发出来的风波便越恐怖。
这一次,就连朝廷也不得不被牵连进去。
楼兰古国是一个意外,朝廷也没有料到的意外。
这个意外的影响很大,一旦财富被他人所夺,对朝廷而言会很不利。
所以,对于楼兰古国的财富,朝廷势在必得。
因此,在九皇子君无言之后,朝廷又派去了一个皇子。
八皇子,君无瑜。
对于沙漠中即将爆发的一切,行欢并不感兴趣。
让他感兴趣的是尤忘。
为了尽快得到镇南王府的王位,为了尽快掌握权力,实行谋逆大计,尤忘竟然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了。
当然,这件事除了尤忘以外没人知道。
楼璃的确是尤忘的人。
尤忘的女人。
谁也不会想到楼璃会是一个女人,但事实的确如此。
在楼璃的帮助下,尤忘对如今的镇南王下了蚀骨毒药,让其卧病在床。
无奈,自知时日不多的镇南王已经下令举办继位大典。
时间是在一个月以后。
除此之外,尤忘身上还有很多秘密,行欢现在已经一一得知。
这些秘密中,最让行欢感兴趣的是尤忘背后的神秘人。
或者说是神秘组织……
287,张牧找来。()
谋逆是逆天之举,株连九族之罪,远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了。
朝廷知道多少没人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朝廷之所以现在还留着尤忘,没有动手,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引出尤忘的背后之人,看看有多少人参与到了此事之中,想要一网打尽。
虽说如今国泰民安,但总有人不甘寂寞…
尤忘所留下的秘密太多了,背后的神秘组织,神秘人并不是尤忘内心隐藏最深的秘密。
有一个秘密,就连那些神秘组织也不知道。
而这个秘密只有两个人知道。
一个是当今皇帝,一个是尤忘自己,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人知晓。
其实,尤忘是受皇帝之命造反,以自身为诱饵,引出那神秘组织。
造反必须真,不然,神秘组织不会上当。
所以,尤忘是真的在造反。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随着越陷越深,谁又能说得清。
无论最后胜利的是神秘组织还是朝廷,对尤忘来说都有好处。
如果是朝廷,他功高伟大。
如果是神秘组织,他可以坐上九五至尊之位。
…
明月高悬,繁星闪烁。
镇南王府,书房。
静谧。
从行欢回来到现在,没有引起过任何人的怀疑,熟知尤忘的一切,让他可以完美替代尤忘。
桌上摆放着一份江山社稷图,图上面有着许多标注。
其中,南海之地的标注最多。
从沉思中回过神,行欢看了看后将图纸卷起来放到了一旁。
他忽然有些想笑,笑当今皇帝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任命他人造反?
此等之事换作任何人都会很乐意接受。
看来皇帝很自信,自信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而且,皇帝很聪明。
为了彻底除掉那视为心腹大患的神秘组织,竟然想到这种办法。
引蛇出洞,诱而除之……
窗前,行欢静静的望着明月,心有所思。
尤忘的生死牵扯太广,他一时半会恐怕无法脱身,只能继续借用尤忘的身份来行事。
所幸,沙漠之乱还未开始与结束,所以他并不着急。
石观音想当女皇,这对他而言并不难。
原本他的计划是先去青城派一趟,然后慢慢等,等沙漠之乱结束,等九皇子君无言归来。
一旦时机到了,他会将九皇子君无言取而代之。
到时候,也许可以顺势而为将当今皇帝取而代之,也许可以慢慢来,先做太子,再做皇帝。
最后,随便找个借口与理由让石观音掌握朝政…
很完美,很简单,只是会花费些时间而已。
虽然现在出了点意外,但是问题并不大。
尤忘背后的神秘组织很神秘,但对他而言想要找到并不难。
房门忽然被敲响。
没有回头,行欢淡淡道:“进来。”
风过,带来了一阵淡淡的茉莉花香,耳边,传来了悦耳动听的声音:“少爷,奴婢熬了药粥,可以驱寒。”
随手接过药粥,行欢看了过去。
这是一个身着绿色侍女长裙,容貌秀丽,娇小可爱的女人。
楼璃!
谁也不会想到楼璃会是一个女人,更不会想到楼璃会是尤忘身边的贴身侍女。
做为尤忘的心腹,楼璃很了解尤忘。
不过,行欢并不担心被识破,因为如今的他里里外外全部都与尤忘一般无二。
微微一笑,行欢脱去外衣为楼璃披上,轻声道:“夜凉,以后多穿点。”
楼璃心里一暖,甜甜一笑,玉手抓着衣襟,道:“奴婢不冷。”
行欢揽过楼璃,语气很是霸道,道:“我看着冷。”
楼璃浅笑嫣然,娇声道:“是,奴婢以后一定多穿,少爷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行欢看了看手中冒着热气的药汤,大口大口的喝了个干净,
见此,楼璃笑的很开心,俏脸上浮现出满足之色。
汤是甜的,很好喝。
将玉碗随手放到窗沿上,行欢回到书桌前坐了下来。
身后,楼璃或轻或重的为他按着肩膀。
片刻后,楼璃打破了安静,轻声细语道:“少爷此去秀坊还顺利吗?”
行欢叹了口气,道:“她还是没有答应。”
楼璃轻轻揉弄着行欢的太阳穴,道:“少爷打算怎么做?”
行欢闭着眼睛,语气有些疲惫道:“罢了,现在不宜节外生枝,只要她们识趣,便无需理会。”
楼璃不再多言,转而道:“夜深了,少爷该歇息了。”
行欢“嗯”了一声,没有动弹,继续头枕着楼璃那高耸饱满的玉峰,享受着楼璃纤细手指的按压。
尤忘喜欢楼璃的按摩,事实上,精通医术的楼璃的确按的很好。
享受片刻,行欢顿感心神无比放松,很少见的有了睡意。
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他抓住了楼璃的玉手,起身笑道:“走吧,你也该侍寝了。”
楼璃俏脸微红,轻点颔首。
正待两人准备离开书房的时候,书房门却再次被敲响。
耳边,传来了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少爷,老奴有事禀报。”
顿了顿,行欢顺势将楼璃揽在怀中,随口道:“进来说吧。”
房门被推开,一名黑衫老人步伐稳健的走了进来。
这是镇南王府的管家,尤老大。
因为在家中排名老大,所以叫尤老大。
尤老大微微低着头,目不斜视,道:“少爷,府外有一名自称是血刀门的张牧前来求见。”
张牧?
行欢若有所思,想了想,道:“带他进来。”
闻言,尤老大缓缓退出了书房,前去接引张牧。
书房中,行欢看向怀中容颜有些羞红的楼璃,笑道:“如果所料不差,他应该是来找你的。”
楼璃吐气如兰,不解道:“少爷此话何意?”
行欢解释道:“你的替身在沙漠中已经被他抓到了。”
事实上,不仅沙漠中的那个楼璃是替身,以前在江湖中行走的楼璃都是替身。
从始至终,楼璃的真身从来没有离开过尤忘身边,没有离开过王府。
张牧之所以能够找到这里,一点也不意外。
替身尽管什么都不知道,但有一点却一定知道。
替身知道自己是替身,是假的。
所以,张牧只要严刑逼问之下,一定也会知道他所抓到的楼璃是假的。
既然知道了是假的,那么真的又会在哪里呢?
显然,张牧的耐心已经所剩不多,所以才会来王府一探究竟。
毕竟在大多数人的猜测中,楼璃是尤忘的人。
既然是尤忘的人,那么想要找到楼璃,只能从尤忘身上下手。
楼璃很聪慧,转念间便想明白了其中缘由,轻声道:“奇怪,他为何找奴婢?”
行欢笑容意味深长,道:“很快就会知道了。”
288,下雪了。()
伴随着渐渐接近的脚步声,房门再次被敲响。
张牧一如既往的冷酷,面无表情。
一身红衣如血,手中血刀即使还未出鞘,却仍旧散发着淡淡的血腥之气。
平静中,楼璃为张牧斟满了热茶,而后回到了行欢身边。
看了看窗外柔亮的月色,行欢淡然一笑,道:“张兄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血眸中闪过一缕疲惫之色,张牧冷声道:“找一个叫楼璃的人。”
行欢诧异,道:“世上叫楼璃的人很多,张兄为何要偏偏来我这里找?”
张牧若有所指,道:“我要找的楼璃只有你这里有。”
行欢失笑,微微摇头道:“我这府上可没有叫楼璃的人。”
张牧顿了顿,语气淡淡道:“如果没有,我会杀了你。”
他有这个实力。
尽管他接连被傅青衣与宋勿所打败,但那并不代表他弱,只是另外两人太强而已。
至少,杀死尤忘还是没问题的。
可惜,他并不知道他面对的并不是尤忘。
缓缓倒了杯酒,行欢轻笑一声,道:“即使杀了我也无济于事,因为我这府上的确没有叫楼璃的人。”
“不过…”行欢好整以暇的摩挲着手中酒杯,道:“如果张兄是找会医术的人,我这府上倒是有几个。”
毫无疑问,行欢话中有话。
沉默片刻,张牧道:“我要血丹。”
血丹?
行欢顿时意外。
这个已经几乎被他遗忘的东西没想到会在这里被张牧所提起。
不过,张牧为何会知道血丹?
想了想,行欢想起了在峨眉城中,为了迷惑假何山所抛出的那枚血丹。
难道那枚血丹因缘巧合之下落入了张牧的手中?
仔细一想,当时张牧也正好就在峨眉城附近。
如此一来,行欢顿时豁然开朗。
他只遗失过那一枚血丹,也只有那一枚血丹才说的通。
得到了尤忘的记忆,他很清楚,楼璃只为他炼过血丹,在他之后,再也没有为任何人炼过。
血丹诡异,等闲之人根本无法服用,除了他之外,恐怕也只有张牧可以服用。
小白虎并不是人,再加上有着行欢的调理,自然能够服用。
如此说来,张牧要血丹的目的是为了提升实力…
一切了然后,行欢心里有了数,转而思考其另一个问题。
如果此刻是真正的尤忘,面对张牧会做什么选择?
尤忘需要帮手,越多越好。
所以,做什么选择自然一目了然。
像张牧这样的高手,如果有机会,断然不能放弃。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行欢意味深长的看着张牧,道:“虽然不知道血丹是什么,但是我会让府上的那些会医术之人想办法帮你炼制。”
无论如何,楼璃是否是他的人,是否在这府中,他绝对不能承认。
毕竟楼璃曾经替尤忘背了黑锅,杀了亲弟弟,让府中德高望重的老人伤心而死。
这等罪名,实在是太大。
一旦流传出去,后果可想而知。
尤忘的身份对他还有用,所以现在还不能放弃,该注意的地方还是要注意的。
张牧自然明白行欢的意思。
他的目的只是血丹,除此以外,他什么也不在乎。
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张牧道:“你想要什么?”
想要得到血丹,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行欢微微一笑,不疾不徐道:“夜深了,张兄不如暂住府中,稍作歇息,等到血丹炼成之后再谈也不迟。”
无奈,张牧只能点头答应。
现在是他求人,所以他必须要受制于人。
夜深,寒意刺骨。
是夜,春宵一晚,温柔无边。
清晨,天地间银装素裹,一片雪白。
下雪了。
柔软的床榻上,行欢看了看怀中依然沉睡着的娇美女人后,起身下了床。
昨晚他什么也没有做,毕竟与他欢合之后,彼此之间的一切都会得知。
他不想知道楼璃的一切,也不想楼璃知道他的一切。
如果他想知道,也不需要欢合,直接将楼璃灰飞烟灭就可以。
不过,如非必要,他并不想对楼璃动手。
推开窗户,一股冷意扑面而来,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也许是因为经过楼璃之前的按摩,所以昨晚他睡的很好,很熟。
想了想,行欢关上了窗户,毕竟楼璃还在睡觉。
洗漱之后,楼璃醒来过来,轻纱掩体,开始服侍起他穿着衣物。
不知为何,楼璃神情有些失落,有些幽怨。
见此,行欢明知故问,笑道:“怎么了?不开心?”
楼璃轻咬香唇片刻,轻声道:“少爷昨晚为何不要奴婢?”
行欢大笑,道:“不知羞。”
楼璃俏脸羞红,道:“才没有。”
行欢不再捉弄,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转而道:“吩咐府上的那些庸医想办法炼制血丹,必要的时候,你可以略微提醒一下他们。”
在楼璃面前,那些医术高明之人的确是庸医。
血丹难以炼制,如果没有楼璃的帮助,即使医术高明也难以炼制成功。
不过如果有着楼璃不动声色的提点,那些庸医就算再没用,也不会没用到哪里去。
沉思着,楼璃为行欢整理着衣衫,有些犹豫道:“少爷,就算他们能够炼成血丹,效果恐怕也比不上奴婢所炼制的血丹。”
楼璃谦虚了。
不是恐怕,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