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满分!
“呸,你这蠢货,你昨天吃过了饭,今天就不用吃吗?”阿尔萨斯不屑地抢白道,“昨天你是帮了我们不少忙,但是现在已经是今天了;每天太阳一升起来,昨天的一切就都过去了,全部都要重新开始!”
“哦这样也对”红龙女王对于“吃饭”的事情还是很在意的——这样想想,阿尔萨斯说得也没错,昨天吃过了饭,今天还要吃的啊,所以今天自己提前回来是做错了?
“好吧,是我错了。”红龙女王坦诚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你知道错就好,那么”阿尔萨斯用手指点着红龙女王的鼻尖——尽管这个行为是很失礼的,不过阿尔萨斯认为自己不需要和蠢货讲什么礼仪。
阿尔萨斯的话还没有说完,红龙女王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就像阿尔萨斯认为的一样,这家伙完全不认为阿尔萨斯用手指着她鼻子的行为是侮辱;就像在狗的肢体语言中抬起前爪是表示友好而在猫的肢体语言中这个行为则意味着挑衅一样,龙类之间很少会用抬起前肢指着对方鼻子来表示不敬,所以红龙女王对阿尔萨斯的行为毫无感觉。
一边打着哈欠,红龙女王一边绕过了书桌,来到了昨天晚上她睡觉的位置,用同样的、四肢着地、撅起屁/股、脑袋埋进臂弯的姿势趴了下去,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你你在做什么?”被忽视的阿尔萨斯感到更加愤怒了。
“我?我吃饱了,要睡觉了。”红龙女王抬起了脑袋,眼神有些迷离地回答着。
红龙女王的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像一只狗了,如果她的屁/股后面有一条尾巴的话,阿尔萨斯相信她一定会把尾巴摇来摇去的。
“睡”阿尔萨斯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家伙把自己扔在法迪尔海湾,独自一个人飞了回来,就只是为了吃饱了睡,睡醒了再继续吃?这家伙当初是怎么当上红龙女王的?谁选的?那家伙眼睛瞎了吗?
很快,阿尔萨斯便更加傻眼了——因为红龙女王的臂弯中,已经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她的身体也很快放松了下来,软绵绵地伏在了地上;因为缺乏支撑,她的屁/股撅得没有那么高了,整个身体蜷成了一团,显然是已经秒睡了。
这这就睡着了?阿尔萨斯凑近了红龙女王,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她居然真的睡着了!
阿尔萨斯不知道的是,当初阿莱克斯塔萨和她的妹妹伊瑟拉,在被万神殿的神母艾欧娜分配守护职责的时候,很是为难了一下这位总是被阿莱克斯塔萨挂在嘴边的艾欧娜大人。
阿莱克斯塔萨其实远比她的妹妹更加适合掌控梦境的力量,也就是说生命赐予者艾欧娜本来是打算让阿莱克斯塔萨司掌“翡翠梦境”的,因为在没有获得泰坦赐予的神力之前,这家伙就经常可以一睡好几天,和梦境之力的相性出奇的好。
不过问题也正出在这里,因为还没有成为翡翠梦境的守护者,阿莱克斯塔萨就已经有过多次一睡好几天的前科了;艾欧娜非常担心万一她真的成为了翡翠梦境的主人,这家伙一睡万年,忘记了守护艾泽拉斯的职责,所以最后选择了两姐妹中稍稍勤快一些的伊瑟拉来司掌梦境之力,而把生命的力量交给了阿莱克斯塔萨,也希望她能够再多一些活力。
不过现在看来,阿莱克斯塔萨还是成天一副懒懒的样子,除了吃就是睡,还是秒睡,艾欧娜的这番希望只能遗憾地落空了。
“我真是”阿尔萨斯摇了摇头,强忍着想要将这个趴在地上用“狗趴”的姿势睡“回笼觉”的红龙女王一脚踢飞的冲动,强迫自己坐到了书桌边上——算了,和这家伙没什么好计较的,就让她懒死算了,反正现在也不是太需要她的力量,而且她现在赶去巴拉丁海湾也许也已经来不及了;自己还是先简单吃点东西,然后去见见那个兽人的大酋长吧!
在书桌边坐好,阿尔萨斯看了看桌上的杯盘狼藉,再次皱起了眉头——这个可恶的精神病女王,大概没有学过怎么使用刀叉吧?想必也没有学过什么用餐礼仪吧鸡骨头和各种果核,还有想必是这家伙不爱吃的圆葱大豆之类的配餐都被摔得满书桌都是,而阿尔萨斯想要寻找的刀叉,还老老实实地躺在一边的餐巾上——哦对了,这家伙粗鲁到连餐巾都不使用!
一边腹诽着不讲餐桌礼仪的红龙女王,阿尔萨斯一边抖开了餐巾,拾起了刀叉,开始在已经被红龙女王搅合得乱七八糟的盘盘碗碗中寻找还算完整的食物,填饱自己的肚子;霜之哀伤则绕到了书桌的另一边,把躺在那里的红龙女王一脚踢开,然后搬出了椅子坐了下来,把手臂撑在桌子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吃饭。
红龙女王被霜之哀伤踹了一脚,翻了个身,换成了仰卧的姿势,不过并没有醒,只是皱了皱眉头,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又歪着脑袋沉沉地睡过去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湿地,在那千年都无人问津的群山之间,麦格尼铜须和他的铁炉堡大军终于穿过了山中的雪谷,踏上了湿地松软泥泞的土地。
“国王陛下,我们就快到了。”一名卫士向处在队伍前列的麦格尼铜须报告了他们的位置。
“很好,告诉大伙儿做好战斗准备,是时候让这群绿皮崽子们常常来自群山之间的怒火了!”麦格尼铜须取下了背在自己身后的那两把瑟银战锤,在手中掂了掂,语气中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
矮人们信仰山脉的力量,还有他们传说中一位掌握着锻造神力的天神雕塑者卡兹格罗斯。从矮人们发掘出来的各种遗迹中记载的信息来看,卡兹格罗斯并不是唯一的天神,确切地说这位雕塑者应该是众神之一,但是矮人们对其他或有或无的中神并没有半分敬意,反倒是一些矮人因为和人类交往亲密,而信仰了圣光的力量,成为了牧师——尽管这些矮人的数量不多。
矮人大军继续保持着前进的速度,尽管他们的腿很短,但他们跑起来速度并不慢;几乎和小牛犊腰一般粗壮的手臂上,紧紧地握住了由他们自己亲手打造的武器。兽人们在铁炉堡和附近的丹莫罗平原肆虐了几个月,矮人们爱好和平,但也不是任人欺侮的种族。
“国王陛下,国王陛下!斥候们已经回来了,他们带回了很惊人的消息。”一名卫士跑到了麦格尼铜须的身边,向?
921()
汇报了重要军情?
几分钟后,麦格尼铜须在大路边,见到了侦察敌情后返回的几名矮人斥候。
“你们说,兽人的大本营现在有些古怪?”麦格尼铜须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国王陛下,我们在兽人大本营附近的山坡上观察了一下敌营,那里面几乎没有活动的兽人;还有些兽人躺在地上,我们的判断是可能是兽人的尸体。”一名矮人斥候回答道。
“尸体?你们是用那种仪器确认过了吗?”麦格尼铜须问道。
“是的,国王陛下。我们用望远镜确认过了。”那名斥候拍了拍一个挂在他腰间的长筒形物体,确定地说道。
就在铁炉堡被兽人围攻的同时,矮人和他们几百年来的盟友侏儒之间一直保持着联络,这也使得铁炉堡并没有彻底与世隔绝。
侏儒们从他们的城市诺莫瑞根和铁炉堡之间的地下通道内,运送了大量的武器和新型设备,帮助自己的盟友抵抗兽人的围攻,其中就有这样一种由侏儒大工匠格尔宾梅卡托克的助手,大修补匠麦克尼尔瑟玛普拉格发明的这件新奇小玩意。
两块水晶片,加上一个长筒,就可以看到很远处的东西;矮人的斥候们已经大批量地装备了这种便宜的器具,用来远距离观测敌军的动态。
“难道兽人们已经转移了阵地?”麦格尼铜须觉得有些不对,他从铁炉堡的城头观察过兽人的军队,很难想象这些粗鲁家伙的大营能够保持安静。
“全速前进,如果这群家伙已经开始向丹莫德进发,我们就要尽快追上他们,把它们一举击溃!”麦格尼铜须下达了进军的命令,矮人战士们踏着脚下泥泞的地面,朝着位于海边的巴拉丁海湾全速行军。
激流堡的王宫西北角,是索拉斯国王的私牢,由一座古老的皇家监狱改造而成的。
从阿拉索帝国时代起,这里就关押过无数身份高贵的罪犯,从犯下不可饶恕罪过的皇室成员,到涉嫌叛国或是谋逆的大臣,都曾经在这里度过生命的最后一刻;水牢、地牢或是断头台、刑讯室,这里都一应俱全。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请务必小心,这里的阶梯年久失修,而且很容易踩空。”德容小心翼翼地在前方引领着,回过头来提醒着阿尔萨斯。
“我知道了,德容大人”阿尔萨斯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是第几次回答德容这句话了,从下到这座地牢的地下阶梯开始,这位索拉斯国王的侍卫长大人已经提醒过阿尔萨斯不知道多少次了。
事实上,霜之哀伤一直牢牢地牵着自己的主人,阿尔萨斯根本就不担心滑到这个问题。
但是德容可做不到完全不担心;就在不久前,这位洛丹伦的小王子找到了自己,提出了要去地牢里看看那名被关押起来的兽人大酋长。
德容一开始自然是言辞拒绝的——虽说那只兽人已经被严加看管起来了,但是谁知道它会不会什么邪恶的法术,还有没有反抗的余力;就算它不会使用法术,万一它挣脱了束缚,伤害到这位小王子殿下,自己可承担不起那个责任。
但是德容最终还是没有拗得过这位邻国的王子;昨天的军事会议德容也有列席,虽然中途就押送着克利斯朵夫王子殿下离开了议事厅,但是开头阿尔萨斯王子寥寥的几句话,就让德容对这位身形尚幼的小孩子刮目相看了。
阿尔萨斯王子说泰瑞纳斯国王陛下已经同意了他去审讯那只兽人,虽然德容对此抱有怀疑,但他却无从得到证实——就在阿尔萨斯找到他不久前,索拉斯国王陛下和泰瑞纳斯国王陛下已经离开了王宫,到城中临时设立的伤兵收容所去探望伤兵了,内侍长库尔班客大人也在陪同之列。
因为有加林王子陪同索拉斯国王陛下一起去探望伤兵——虽然这位王子殿下对于自己的父亲把自己强行留下这一点十分不满——所以德容并没有陪同索拉斯国王陛下的出行。
因为内侍长库尔班客不在,德容几乎成为了这座王宫中的主事人,但是不要忘了,这座王宫中仍然有两位身份高贵的王子殿下,一位是被禁足的克利斯朵夫托尔贝恩,另一位便是他面前的阿尔萨斯米奈希尔。
德容不敢冒着风险阻拦阿尔萨斯去审讯那名兽人——因为万一这件事真的是泰瑞纳斯国王陛下的命令,那德容可承担不起这个延误军机的责任。
不过虽然同意了阿尔萨斯的这次地牢之行,不过德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自己会带着一队宫廷侍卫全程陪同,整个审讯过程的流程和细节,都必须由自己来决定——他可不希望这位阿尔萨斯王子因为好奇而靠近那只兽人,然后被那双绿油油的大手扭断了脖子。
穿过火把通明的地牢长廊,映入阿尔萨斯视野中的有无数隔间组成的牢房;有的隔间是木制的,有的则是铁制的,不过它们都有着共同的特点——并没有犯人入住。
“德容大人,这座地牢平时并没有使用吗?”阿尔萨斯好奇地问道——一座不经常使用的地牢,想必安全性无法得到保障,万一被那只兽人逃掉了怎么办?
“嗯”德容犹豫了一下,言辞之间有些躲闪,“并不是这样的,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只是这里通常用来关押那些身份尊贵的政治犯,而那些犯人通常会很快被处决。”
虽然德容有些语焉不详,但是几乎两世为人得而阿尔萨斯还是明白了这位侍卫长大人的意思;之前就有所耳闻,激流堡的索拉斯国王脾气比较暴躁,政治手段也一直宛若雷霆,在他的的政治词典中几乎没有宽容这个词,想必被关押在这里的政治犯,都很快被送上了绞刑架或断头台,像布莱克摩尔家族那样犯下叛国罪还能够到偏远地区继续担任领主的好事,也只有可能发生在宽厚的泰瑞纳斯国王治下。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请随我来。”在宫廷侍卫的团团护卫之下,德容引领着阿尔萨斯来到了地牢的最深处,那里,三名宫廷侍卫正围着一个方桌坐着,一名侍卫守卫在一个铁制的监牢前。
“德容大人!”那三名坐着的宫廷侍卫看到这一大群人过来,先是按着腰间的剑柄一脸戒备地站了起来,等到看清了人群中的德容,这才放下了戒心,纷纷向侍卫长行礼。
不过阿尔萨斯注意到了那名一直守卫在监牢前的侍卫却并没有离开自己的岗位,只是远远地朝着德容点了点头,这让阿尔萨斯有些惊讶于这些侍卫的忠于职守。
德容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这些部下随意;平日里这些宫廷侍卫们之间倒也不是一团和气,和上层贵族圈子离得太近,总会沾染些相互倾轧的风气,只是经历过这一次并肩血战的洗礼后,侍卫们之间才形成了真正的袍泽之情,而德容对这些部下也变得宽容了许多。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你是在这里审讯,还是进到监牢里面?”德容回过头来问道。
按照德容的意思,阿尔萨斯自然是离着那个兽人越远越好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先问问阿尔萨斯自己的想法。
“我们还是进去吧,有德容大人在这里,我想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的。”阿尔萨斯笑着回?
922()
923()
924()
925()
926()
927()
928()
929()
930()
931()
932()
933()
934()
935()
936()
937()
938()
939()
940()
941()
942()
943()
944()
945()
946()
947()
948()
949()
950()
951()
952()
953()
954()
955()
956()
957()
958()
959()
960()
961()
962()
963()
964()
965()
966()
967()
968()
969()
970()
971()
972()
973()
974()
975()
976()
977()
978()
979()
980()
981()
982()
983()
984()
985()
986()
987()
988()
989()
990()
991()
992()
993()
994()
995()
996()
997()
998()
999()
1000()
1001()
1002()
1003()
1004()
1005()
1006()
1007()
1008()
1009()
1010()
1011()
1012()
1013()
1014()
1015()
1016()
1017()
1018()
1019()
1020()
1021()
1022()
1023()
1024()
1031()
1032()
1033()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夜色镇已经那,其他地方呢?除了暴风城,闪金镇、湖畔镇还有艾尔文森林的那些人,都都还好吗?”
听了马龙的话,埃尔加丁爵士心里一颤,连忙询问道。
“那些地方他叫德容,是从湖畔镇逃出来的,那里也被兽人袭击了,几千的镇民就逃出来不到一百人;至于闪金镇或是艾尔文森林那里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我想不会有幸存者了。”
面对这位老人的疑问,马龙迟疑了一下,然后才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的德容,沉痛地说道——在夜色镇和湖畔镇发生的一切,尽管马龙并未亲眼所见屠杀发生时的景象,但是初临夜色镇时看到的那满地尸骸,至今仍然如同缠绕的梦魇一般,让他无从摆脱。
“什么?”
迈凯轮和埃尔加丁爵士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至于奥库准尉,则干脆站起了身,狠狠地朝着面前的议事桌上砸了一拳。
当奥库准尉抬起手的时候,马龙清晰地看到他的指节已经红肿,蹭破的表皮下隐隐有血迹渗出,可见他这一拳用掉了多大的力气。
“这么说来现在的大陆南方,就剩下这里,还有夜色镇两个人类的聚居地了?对了,你们在夜色镇有多少幸存者?”
奥库准尉一边把自己的牙咬得咯吱作响,一边向马龙询问道。
“不到四百人,其中有一百名士兵你们这里呢?”
马龙反问道。
奥库准尉是不知道月溪镇这里的具体人数的,他转头看向了埃尔加丁爵士。
“大约有两千多人已经抵达了月溪镇,不过据迈凯轮先生估算,至少还有数百人不愿意离开他们的农场我们还在想怎么才能让他们迁徙到这里来。”
埃尔加丁爵士回答。
“也许他们来不了了。”
保罗忽然开口说道。
“什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奥库准尉猛地扭过头,死死地盯着保罗——他从对方的口中听出了一丝不祥的征兆。
“我们顺着艾尔文河南下,在西部荒野中部登陆;在前往哨兵岭的路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个被兽人袭击的农场,一对儿夫妇死在了那里。”
马龙如实回答道。
“一对儿夫妇?那个农场距离哨兵岭是不是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
奥库准尉听了马龙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怒睁着双眼问道。
“是的你知道他们?”
马龙迟疑着问道。
“那是奥利克夫斯和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怀孕已经快九个月了,没有办法和我们一起离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