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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营长;等等
说完;徐十九便把王老虎轻轻推开;然后大步迎向尾原重美。
徐十九已经看出来;尾原重美并没有吹牛;单从起手式来看;他的剑道造诣相比十年前就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所以;王老虎绝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舒同文、李子涵他们也已经忘记;他徐十九才是真正的刺杀高手
中日战争进入第四个年头;徐十九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小的大队长;他现在已经很少有赤膊上阵的时候了;所以;就连舒同文、李子涵这些老部下都已经忘记;当年他在战场之上纵横捭阖的威风了。
白刃战;他徐十九还从没有遇到过对手。
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绝不会有
徐十九右手反握刺刀;一边大步往前走;一边说道:“尾原重美;十年以前在炮台湾你就不是我对手;今天在这里;你依然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我会用我手中的刺刀告诉你;中华文明渊源流水;各家学说、各门技艺层出不穷;你们所谓的东瀛剑道;不过只是源自中华武术的皮毛而已”
尾原重美眸子里顷刻掠过一丝阴霾;他眼前不可遏止地回想起了十年前在炮台湾;他跟徐十九之间的交手的情形;当时;尾原重美刚刚一刀挑翻一个中国兵;正准备上前补一刀;结果他时;徐十九突然出现了;当时徐十九还只是个小小的少尉;他也同样是个少尉。
一刀;徐十九仅只用了一刀;就在尾原重美脸上留下一道这辈子都抹不去的刀疤;当时如果不是徐十九急于抢救那个被他刺倒的中国兵;他只需上前补一刀;尾原重美今天恐怕就不可能再站在这里;向徐十九发起再一次的挑战。
不过;这一切在尾原重美脑子里一闪便已经消失。
那次;败在徐十九刀下之后;尾原重美回国便投入了北辰一刀流门下;开始苦练剑术;短短十年时间;就已经剑道入门晋升到剑道八段;这在整个日本不敢说空前绝后;却也是廖廖可数的人物;就连北辰一刀流流主的亲传弟子都败在了他的剑下。
缓缓将军刀换个方向;又以锋利的刀刃横在眼前;当刀刃上反射出的森冷寒光映入到眼帘;强大的自信便再次回到了尾原重美的身上;然后;尾原重美突然一声大吼;脚下开始疾速移动;向徐十九猛冲了过来。
“噗”徐十九并没有吹牛;只一个照面;他便在尾原重美的左手臂上开了道血槽。
如果是两个从未学习过格斗技巧的普通人;既便是手持利器;多半也能厮打上半天;可如果是两个精通格斗技巧的高手;既便是实力差相仿佛;也有极大可能会在交手第一个回合就分出生死胜负。
除非其中一方存心戏弄对手;否则;那种乒乒乓乓地打上半天都分不出胜负的情景;是绝不可能出现的;那种情形只有在武侠片里才会出现。
剧烈的疼痛;致使尾原重美的脸部表情开始扭屈;他强忍着才没有发出惨叫声。
徐十九却依然还是那样从容;反握着刺刀;说道:“这一刀是左手臂;下一刀;是右手臂”
徐十九言语之间流露出来的蔑视激怒了尾原重美;尾原重美再次横转军刀向徐十九冲过来。
电光石火间;徐十九手中的刺刀与尾原重美的军刀再次相撞。
然后;徐十九脚下一个箭步;手中的刺刀再顺势斜着一拖带;便妙到颠毫地在尾原重美右手臂上又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槽;尾原重美再次遭到重创;终于再也忍不住;就跟杀猪般惨叫起来;手中的军刀也险些脱手。
“尾原重美;我说过你不是我对手。”徐十九仍然反握刺刀;冷漠地看着尾原重美;说道;“跟我打;你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你会死得很痛苦;如果你现在就选择切腹;还能够死得痛快一些。”
尾原重美又一次咆哮着冲上来;挥舞着军刀疯狂地斜斩竖劈;出招之间已经毫无招法可言。
然而;徐十九的出刀看上去却是更加的杂乱无章;但也仅只是看上去杂乱无章;在实战中;徐十九的每一个跨步、每一次出刀;都总能险之又险地躲过尾原重美的刀锋;或者抢先堵住尾原重美退路;这些;是一次次以命相博中总结出来的经验;这些;也是尾原重美拜多少师傅都学不来的。
第143章全歼
无论是以藤堂高英为首的十几个日本军官;还是舒同文、李子涵他们;全都看傻了。
尤其是舒同文还有李子涵;他们这才猛然之间回想起来;徐十九当年可是名震整个十九路军的刺杀高手
这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较量;尾原重美身为小日本特战大队的大队长;在徐十九面前却竟然跟个小孩子似的;毫无还手之力;任谁都看得出来;徐十九若下杀手;尾原重美恐怕只一个照面就已经死了。
尽管尾原重美跟着北辰一刀流流主苦练剑道十年;可是他的剑术跟徐十九相比;仍然有着极大的差距。
说到底;北辰一刀流的剑术更多的是切磋用剑术;说白了就是花架子。
而徐十九的刀法或者说是路数;却是从无数实战中总结出的;徐十九前后不知道挨了多少刀;流了多少血;才总结出这套极尽简单的路数;真正杀人的路数往往极简单;那些眼花缭乱的招数永远只能用来进行表演。
戏耍了尾原重美十几刀;徐十九终于失去了耐性。
两人再一次错身而过后;尾原重美的咽喉便已经像金鱼嘴般绽裂开来;伴随着鲜血的飞溅;他的生命力也在迅速流逝;临死前一刻;尾原重美想起了他的家乡爱知;想起了他的年轻美丽的爱妻;在失去了父兄后;她终于又失去了她的爱人。
“尾原重美;你不是曾经问过我;中国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趁着尾原重美的意识还没有消散;徐十九盯着尾原重美眼睛;冷然说道;“我也曾经答应过你;我一定会回答你的这个问题;现在;我就回答你。”
尾原重美吃力地转过头;死死地看着徐十九;不过嘴里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中国最大的问题是什么;老实说;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中国自身肯定是出了问题;但我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徐十九摇了摇头;又说道;“不过;我却知道华夏民族有一个最强大的特点;那就是坚韧。”
尾原重美的喉咙嘶嘶作响;却再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徐十九接着说道:“华夏民族的坚韧是你无法想象的;任何文明;任何宗教;任何外来民族;都永远不要妄想抹除我们华夏民族的印记尾原重美;你只看到普通中国人表面上的懦弱;却看不到他们内心的坚持。”
“你看不到;你永远看不到我们内心对本民族的认同;不管任何时候;也不管到了什么地方;我们都不会忘记;自己是炎黄子孙;我可以告诉你;就算你们真占领了全中国;就算你们能够奴役华夏民族五百年;我们的子子孙孙也不会忘记;我们是炎黄子孙;将来;时机一到;你们注定还要被赶回到东瀛四岛去;中华大地仍是我们炎黄子孙的”
徐十九话终于说完;尾原重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叹息;缓缓瘫倒在地上。
看到尾原重美缓缓瘫倒在地;小日本独立步兵第uu大队的大队长松岛便也铿然拔出了军刀。
松岛正欲上前时;却让藤堂高英给拦住了。
藤堂高英伸手拦住了松岛;然后上前对徐十九说:“徐桑;看来来我必须得承认;我还是小觑了你;无论是你的剑道;还是你的智慧;甚至于你的用兵谋略;都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承认;我真的小觑了你。”
听完牛翻译官的转译;徐十九冷笑道:“藤堂高英;你并没有小看我;但是;你小看了皖南抗日救国军第十九支队的每一名士兵”
藤堂高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真小看了皖南抗日救国军的全体士兵。
藤堂高英原以为;当徐十九变节之后;当皖南抗日救国军的建制不再存在之后;这些士兵就会失去对这支军队的认同感;他们就会变成真正的皇协军;然而愿意是美好的;现实却极其残酷;这些士兵从来就不曾忘记;他们曾经是皖南抗日救国军的一员。
正因为他们从未忘记曾经的身份;才拥有了今天葫芦谷的决定性胜利。
“徐桑;尽管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必须说;今天是你赢了;不过在临死之前;我能够问你几个问题吗?”藤堂高英内心实在有着太多的困惑;如果不把这些问题弄清楚;他就死了也绝闭不上眼睛。
“老徐;跟这些小日本还有什么好废话的;直接杀了吧”听完翻译转译;李子涵说道。
徐十九却摆了摆手;制止了李子涵;如今大局已然鼎定;他也不怕小日本再翻起什么浪;当下便对着藤堂高英说道:“藤堂高英;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用;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藤堂高英看看牛四根;问道:“牛桑是你一开始就布下的内线?”
“老牛一开始只是我下的一手闲棋目的不过是为了尽可能地保全第二团。”徐十九看看牛四根;又接着对藤堂高英说道;“不过后来;葫芦谷战败之后;我便再也没有了别的选择;而只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老牛和第二团的弟兄们身上。”
藤堂高英又问:“为帮助牛四根赢得我的信任;你不惜拿自己性命做赌注;如果;我当初不是想着招揽你而是选择杀了你;你的全盘计划岂不是就要落空?”
徐十九道:“既便你杀了我;也会有人唤醒老牛;木马计划也仍会得到执行。”
“木马计划?这计划叫做木马计划?好一个特洛伊木马”藤堂高英点了点头;又问道;“第三个问题;今天攻击我们的军队除皇协军第一旅、第二旅外;还有新四军以及另外一支军队;如果说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支军队应该就是已经被歼灭在毒龙谷中的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我想知道;一支本应该已被歼灭的军队;为何还能够出现在这里?”
“因为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根本没有被歼灭在毒龙谷中;在毒龙谷;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跟老牛的第二团配合喝了出戏;不仅成功地骗过了你;更于掉了言三拳这汉奸的嫡系;而且从老牛那里拿到了大量的弹药;所以今天;我们才能拥有如此强大的火力。”
藤堂高英道:“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没被歼灭;那五百多具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徐十九用嘴呶了呶旁边不远处的一处大坑;说:“看见那大坑了么?那里本应该埋葬着上次战死在这里的五六百名弟兄;你在毒龙谷中看到的;就是他们的遗体。”
“原来是这样。”藤堂高英轻轻颔首;又恍然大悟说;“好一招瞒天过海
“谈不上什么瞒天过海;不过是钻了你们空子罢了。”徐十九哂然;又道;“藤堂高英;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没有什么问题了。”藤堂高英拔出军刀;摆好了架势;说道;“徐桑;来吧。”
徐十九反握着刺刀;正欲上前解决掉藤堂高英;冷不防;一声突兀的枪声响直;急定睛看时;却看到藤堂高英的眉心已经多了个小小的血洞;而站在藤堂高英侧面的舒同文却清晰地看到;老鬼子整个后脑勺的头盖骨都已经被子弹掀飞;颅腔里的脑组织顷刻间呈放射状喷溅而出;这时候;老鬼子的头部已经只剩下半个空空如也的颅骨骨架了。
这一声突兀的枪声;触动了十几个日本军官的神经;他们纷纷咆哮起来;本能地想拔枪射击。
但是四周警戒的十九支队老兵也不是吃素的;一通乱枪打过来;最后剩下的十几个日本军官顷刻间就被打成了筛子。
徐十九皱了皱眉头;大声问道:“刚才是谁开的枪?”
“我开的枪;跟小日本还废什么话?直接毙了得了。”说着话;一道瘦削的身影便踏着火光从人群当中缓步走出来;却是背着一杆中正式步枪的高慎行;身后跟着小癫子;小癫子手里还牵着军犬老黑;老黑的上嘴唇往上翻起来;呲出冷森森獠牙;正冲倒毙在地的十几个日本军官低声嘶吼。
第144章放弃龙口
“老高?”徐十九脸色缓和下来;微微笑道;“那天在毒龙谷;我真担心你会开枪。”
“那天我真该开枪;杀了你这个骗子;你个死骗子”高慎行极力地想要保持住冷酷的表情;可话说到一半就忍不住咧开嘴巴笑;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个局;一个徐十九精心设计的骗局;虽然自己被骗了;可高慎行却一点不生气。
高慎行真的不生气;因为当谜底揭开;竟然把藤堂高英和独立混成第十四旅主力全装了进去;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老徐;你这一出戏可唱得真的是漂亮;不仅把我给骗了;藤堂高英这个老鬼子也被你骗得死死的。”高慎行看着四周横七竖八躺满地的日本兵尸体;啧啧着说道;“我看看;总共于掉了得有多少小日本;少说也有两个步兵大队吧;哎呀;还有好几百骑兵”
舒同文也上前;笑着跟徐十九说:“大队长;祝贺你粉碎了小日本的扫荡
徐十九现在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个;当下把高慎行拉到一边;问道:“老高;佳兮她人呢?”
“佳兮?”高慎行的脸色便立刻垮下来;叹道;“老徐哪;那天在毒龙谷;你可着实把佳兮伤着了;回来之后她就决定要离开龙口;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只能够让李牧护着她去黟县国统区了。”
徐十九便啊了一声;怅然若失道:“她去了黟县?”
“她说她要去香港。”高慎行道;“你应该知道;你那老丈人现就在香港
“嗯;去香港也好。”徐十九轻轻点头;佳兮去香港至少不用再担心安全;而且还能跟她父母一起;他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徐十九却总感到心里面空落落的;好像丢了最珍贵的东西;全歼小日本独立混成第十四旅团的主力;竟然也不能带给他一丝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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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明;言三拳终于逃出二龙山;再一次死里逃生。
尽管龙口县的日军还没有全部被歼;羽田的宪兵大队还有独立混成第十四旅团的两个步兵中队就驻扎在赤土据点;可言三拳并没有去赤土据点;言三拳可是不傻;徐十九就连藤堂高英的独立混成第十四旅团主力都吃掉了;还会吃不掉羽田的宪兵大队?
说不定;这时候羽田和留在赤土的日军早就让王福生啃得渣都不剩了。
所以回赤土据点去找羽田只能是死路一条;言三拳可不会傻到自投罗网。
出了二龙山;言三拳稍稍辩识了一下方向;就径直向着龙须沟据点狂奔而去。
言三拳甚至都不敢回言家镇;眼下只有在第一时间逃到龙须沟据点;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然而;有此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过的;言三拳才刚刚拐上大路;迎面就遇到了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虽不多;只有廖廖二十几个人;而且都是商人装束;为首那个年轻人穿着还颇为体面;可言三拳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这绝对不是一群普通人;无论那个为首的年轻人;还是那十几个卖苦力的;一个个都目露精光;连走道时眼神都在警惕地扫射四周;这分明是就是一群军人
而且;这绝对不是青阳或者龙口的便衣队;龙口、青阳的便衣队他几乎都认识;这十几个人却面生得紧;这只能是共产党的武工队;或者是国民党的军统别动队。
言三拳这时候想掉头已经来不及了;如果非要强行掉头;说不定反而惹人生疑。
将头上戴的从农户家里顺来的草帽帽檐往下压了压;言三拳就想低着头走过去。
眼看双方就要交错而过;对面为首的年轻人却忽然间转过头来;对着言三拳说:“老乡”
言三拳脚下顿时间一滞;停了下来;言三拳虽然很想拔腿就跑;却也知道自己跑得再快;也绝不可能快过对方枪膛里射出来的子弹。
“老乡。”那年轻人转到言三拳的面前;问道;“请问;去河湾镇怎么走
言三拳指了指大路;说:“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不到十里;就是河湾镇
年轻人看了看言三拳的手掌心;又问道:“老乡;马上开春了;该插秧了吧?”
言家祖上就是跑单帮的;言三拳更从小锦衣玉食;啥时候下过田、插过秧;当下连连点头;应和道:“是的;是的;这几天就该插秧了。”
年轻人嘴角便露出了一丝冷笑;手心有老茧;又不识农务;可见此人手心的老茧都是握枪握出来的;这是一名军人转身;回头;年轻人再轻轻挥手;十几个卖苦力的就已经从四面八方向着言三拳虎狼般猛扑过来。
言三拳一看情形不妙;拔腿就跑。
然而已经晚了;那年轻人手一伸;一柄柳叶飞刀已经闪电般射中言三拳腿弯;言三拳腿一软;噗地跪倒在了地上。
刚刚收拾完言三拳;年轻人忽然脸色一变;然后再一挥手;二十几个卖苦力的便齐刷刷散开;押着言三拳隐入了大路两侧的树林之中。
过了没多久;一大队日军便从前方开过来。
从前方开过来的;是羽田的宪兵大队以及龟田的步兵中队。
羽田昨天之所以离开赤土据点;是因为他接到了青阳宪兵队发来的电报;说有一支人数约二十余人;装备极其精良的中国武装已强行通过龙须沟据点;进入了河湾镇一带;羽田怀疑这支中国武装是军统派出的别动队;所以才火速赶往河湾镇。
然而;羽田才刚刚走到半路上;就接到了藤堂高英的电报。
听说独立混成第十四旅团主力在葫芦谷遭到中国军队伏击;并且正面临全军覆灭的危险;羽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今天凌晨才刚刚全歼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眼下整个龙口已经再没了成建制的抵抗武装;独立混成第十四旅团主力又怎么可能会遭到伏击?
独立步兵第59大队的副大队长龟田便要求羽田火速驰援葫芦谷。
藤堂高英留给羽田的两个步兵中队是从独立步兵第59大队中抽调出来的;作为独立步兵第59大队队副;龟田大尉也被留在了龙口;这次羽田匆匆赶赴河湾镇缉捕入境的军统别动队;为了增加确保安全;还带上了龟田的一个步兵中
羽田没有想到;正是因为他的这无心举措;保全了这个步兵中队。
对于藤堂高英的为人;羽田也是有所了解;所以他极为认同龟田的判断;错非到了十万火急之时;藤堂高英是绝拉不下脸来求援;当下羽田便又带着宪兵大队主力以及龟田的一个步兵中队又匆匆掉头回来;打算先赶到赤土据点跟王福生的独立团以及另外一个步兵中队汇合;然后再驰援葫芦谷。
然而;羽田才带着部队往前走了不到十里;便有联络官从言家镇追过来;告诉他说;皇协军皖南警备师所属独立团也已经反水了;留守赤土据点的步兵中队已经玉碎
羽田顿时便大吃一惊;要知道赤土据点不仅驻扎了独立步兵第59大队的一个中队;更囤积了藤堂高英留给他的几乎全部战备物资;赤土据点一旦失守;这些物资就全落落入了敌手;这下对于羽田的宪兵大队来说;简直就不啻于晴天霹雳
羽田正自惊疑不定时;又一个惊天噩耗传过来;独立混成第十四旅团主力在葫芦谷已经集体玉碎。
在集体玉碎之前;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