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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安途-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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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家的本家在柳州城,重要的店铺都由徐家嫡大小姐徐长平打理,以后,徐家也是由徐长平继承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明白自己的位置,又讨来了清水县的几家店铺作为奋斗的资本。因此,清水县的徐家别院,目前唯一的主人就是徐长琳。

    不需要应酬其他人,也没太多人来打扰,在特别收拾出的安静的院落里研读诗书,实在是备考的极好环境。

    考试那天,一大早,白果就把安汀叫醒。

    出门时,安汀心态还算平稳,等到了县衙门前,看到排队接受检查的队伍,顿时整个人紧张起来,觉得手脚都僵硬起来。一时之间,连吐槽进考场必须得穿单衣的心思都没了。

    “认真答题便是了,莫要如此紧张。”徐长琳把提篮送到她手上,拍拍她的肩膀,“云飞让我带她预祝你头场被取录。你知道的,她来不了。”

    “替我道声谢。”安汀心领了她的好意。

    常翎是县令常攸之女,为了避讳,她也不能出现在这个场合。安汀和徐长琳并未多说,见时间不早,便排在队尾等待进场。

    考场就在县衙内的一处空地,简单搭成的棚子并不怎么隔风,桌椅也相当简陋。二月底虽然是草长莺飞的天气,但穿单衣尚显得有些淡薄,等真正坐在考场上,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时,安汀才意识到有点凉。

    参加县试的有上百人,其中不乏有头发花白者,安汀的视线不敢从这些人身上经过,她心里没有底气,每每看到这些老学子,就忍不住会想象自己也是这样的情景。

    考试开场,县令常攸坐在堂上,和县丞等人一起公布了考题。

    县试分成五场,第一场是时文,也就是八股文。题目很板正,出自于《中庸》里的一句——子曰:“道其不行矣夫!”

    县试其余四场还要试贴诗、经论、律赋等等,但时文是最重要的一场,也称为正场,若是时文一场被取录,即有参加上一级考试即府试的资格,其余几场参加与否全凭自愿。

    两个时辰的答题时间,安汀写写停停,好容易写完,自己默默地在心里念了好多遍,觉得语句通顺,朗朗上口,又无触犯圣讳等等,才深呼吸了一下,铺开考卷,一笔一划誊抄上去。

    第二天,时文的成绩贴了出来,全县百来个考生,安汀考了二十多名。这个成绩让她相当欣喜,虽不高,但足矣。

    正场通过,安汀不需要参加其余几场,只需等待几日之后的面试便可,不过她还是陆续下场试了试。县试是最简单的,她总要感受一把这种考试氛围,到了更上级的考试不至于头皮发麻。

    试贴诗要求写一首咏春诗,咏春诗多的是,只是她可不敢就照直着抄上去,只挑出不那么出彩的一个,自己修修改改,典故什么的不能乱用,平仄音对上了就行。经纶反倒是最简单的,贴文释义她熟练地很。

    几场下来,时文名次最低,其次是律赋,剩下的几场名次都相当可观,这也让安汀松了口气。能了解自己的水平,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鼓励。

    隔了一日,前几场通过的考生前往县衙,参加最后一场面试。

    按照常翎的说法:“……聊些经纶典籍,按题目做几首诗。面试多是看人,五官端正,谈吐言之有物,只要不犯忌讳,就算通过。”

    安汀与常翎相交,言谈中对常攸也有几分熟悉,她是性情板正的人,投其所好也不难。

    等出了府衙,安汀有种心落地的感觉。

    通过了县试,安汀心里有了底气。回到家之后,她继续刻苦钻研时文。

    科考是件大事,里正赵夏也便不要求安汀继续教书,毕竟,若是村子里出了位有功名的人物,对她还有整个村子都是件好事。她约束着村里的孩童不去打扰安汀,给她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

    时间过得飞快,三月下旬,安汀带着行李,赶去柳州城考府试。

    她婉拒了徐长琳的好意,不去徐家本家,只让她帮忙在柳州城里找了个干净舒适点儿的客栈。

    临到府试期间,柳州城里的客栈早早就住满了人,房钱也贵的惊人,好在到目前为止香颐阁的物品卖得不错,安汀有了进账,才不至于被吓到。

    店里住的多是前来应试的考生,巧的是,安汀左边住的林攸也是清水县里来的。

    林攸年纪不过十五岁,头一次参加科考,县试时正场的时文名字比安汀还要高,两人之前也曾交流过,见碰到熟人,安汀也是相当欣喜。

    只是,安汀固然精神紧张,可和林攸一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几乎步不出门,呆在房间里念书,安汀晚上起夜,还见她房间里亮着灯火。约着吃顿饭,见面聊天,多是印证知识。时不时就怔怔地在那里,嘴里念叨着什么词句。

    几天下来,安汀被林攸的紧张感染的,精神紧绷了许多,疲惫之极。索性把书扔到一边,约着林攸去散布。林攸自然是拒绝了,安汀也不劝她,径自出了门。

    柳州城附近河系发达,前朝在这里修了运河,沿着河道可以通往其他几个大城,南来北往的货物从这里经过,造就了柳州城的热闹繁华。不说别的,光是看着整齐宽敞的街道,街道两边店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这和清水县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安汀从一个店铺逛到另一个店铺,各色新奇的货物看得她心情大好,最后好奇之下,租了辆驴车,到港口去看林立的船只。

    宽阔的河道上,密密麻麻的桅杆接连而立,大大小小的船只靠岸,挑夫忙忙碌碌地把货物从船上运下来,或是挑到船上,人声鼎沸,热火朝天…渐行渐远的帆影映衬着青山,艄公压着韵味的号子悠远。

    站在高处看了半天,安汀不由得感叹。既是为了能看到这种古香古色的场景,又是为了她到来的是这个和平的年头。

    东陵朝建国五六十年,此任女皇登基十数年,正是精力旺盛之时。边关无战事,境内平稳,百姓生活安定,人们手有余钱。可以预想到,几十年间,不会有什么大乱,正是百废待兴,朝气蓬勃的时代。无论是安安稳稳地生活,还是赚钱,都是再好不过的时候。

第15章 秀才() 
和县试想必,府试要严苛得多。

    同样是搜身,进门的时候要搜一次,等进了院门,被领到四个考场其中一个,进场之前还要再被搜一次,连衣角都被细细捏了一遍。上千号人排队进场,光是搜身这一项就花了不少时间。

    安汀这次运气不好,被分到的地方恰巧离茅厕很近,臭味熏得她只想捏着鼻子不呼吸,更别说吃饭了。偏偏这考场相当正规,一人一间隔开,里面有木板搭的床,也就是说,考试的三天之内只能在这里吃喝拉撒……

    难怪有考生一出场就直接晕倒,不光是压力,还有环境恶劣的缘故。

    即便是再想随大流,安汀也忍不下去,暗暗掐了个清新诀,让自己好受点。至于吃饭……听到隔壁解手的悉悉索索声,哪还能吃得下。

    一连几天下来,她总算是尝到了古代考试之痛。尽管比其他考生要舒服些,可一想到若是通过了府试,还有院试之类,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出考场,她赶快回旅馆,要水洗澡,就算带了精油熏香,也神经性地觉得浑身臭气不散,连饭都恶心得不想吃。

    等徐长琳赶来柳州城时,见安汀精神不振,脸色发白,被唬了一跳。

    她是来报好消息的。

    工坊出的成品已经开始售卖了,除了之前的品种之外,又陆续添了当季的桃花、梨花等相应的精油,都卖的很好。二月暂且不提,三四月每月的收益都在二百多贯,扣除掉成本,安汀她们三人每月至少能分上几十贯。

    “光是清水县,就能卖的这么好,在柳州城,那收益就更……”徐长琳掰着指头算了一番,笑得见牙不见眼。“说起来,咱们香颐阁的名声已经传到柳州城了,倒是不用花太大劲儿来宣传。”

    见安汀一脸诧异,她解释道:“清水县虽说耕地多贫瘠,可离柳州城最近,景色又好,许多在柳州城置不起房的人,就退到了清水县。因此,多得是手头宽绰的人。不过,这些和柳州城的人相比,就不算什么了。”

    “原来如此。难怪清水县舍得花钱的人这么多。”

    在她的想法里,清水县里是有不少大户人家,不过香皂精油之类,毕竟是奢侈品,每月能卖出十几份就已经很不错了。可没想到,人们的购买力比她想的更厉害。

    想到赵家村里,一文钱掰成两半花的农民,对比这些买香皂毫不手软的大户……果然,不管在哪里,贫富差距都存在。

    抛开这些,安汀笑了笑,说:“若是扩张,那开店的成本从我的收益里扣。”

    “我就是要和你说这个。”徐长琳把所有需要的花销一一列出来,说,“柳州城不比清水县,柳州城里想要找个好店铺,少说也得上百贯,再加上还要扩大生产……加起来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总得和你说一声。”

    安汀仔细地看了一遍,徐长琳列的很详细,看不出什么纰漏,她也就点了点头。

    徐长琳列的金额共计一百六十贯,三人各出五十五贯。而眼下安汀在香颐阁的收入,算下来有一百多贯。她之前先后提了一二十贯,剩下的足够。

    敲定了这件事,徐长琳邀请她去徐家玩。安汀摇头拒绝了:“你知道,我最不擅长和人打交道。”

    “好吧。”徐长琳能理解,也不强求,“那就提前祝你院试一举得中。”

    “谢你吉言。”

    安汀府试的成绩依然不上不下,也就是说,她好运得可以再去参加院试了。为了不辜负这次考试的折磨,院试她必须得过。

    带着在柳州城买的几份礼物,安汀租了驴车,回到赵家村。三四天的颠簸,骨头都发酸的,一回家,她先回屋休息。

    在外面了那么久,回到家,感觉真是再舒适不过。

    要说认床,恐怕只有在这个空间里会。毕竟,用棉花填充得软绵绵的床褥被子,以及软鼓鼓的枕头,不是哪儿都有的。在外面住宿时,看到硬邦邦的木枕,安汀就不由得庆幸自己坐车去的时候,带了两个靠枕。

    能吃到白芷做的饭菜,也让她心情大好。没有人比白芷更熟悉她的口味,何况外面也没那么多她喜欢的菜式。刚回家,她就点了水煮鱼,配着酸笋酸豆角足足吃了三碗米饭,才摸着肚子满足了。

    饭后,在院子里转悠着,看看变化了不少的景色。不说别的,光看满园的景色,越发有人气了。

    出门的时候,后院桃树和杏树才刚开了几朵花苞,此时已经开败了。菜地里的青菜长势良好,前院的蔷薇枝条抽出了不少,快爬到墙头上了,粉白嫩黄的花苞小小的,和猕猴桃青白色的花苞相互映着。

    这次去柳州城,她从空间里弄出了几棵葡萄藤,说是从西域商人那里买来的。带回来种上,等今年夏末应该就能吃到葡萄和葡萄干了。

    她去柳州城时,谢南音已经有九个月的身孕了,这次回来,果然赵一平又多了个小女儿。小宝宝胖乎乎软绵绵的,睡得香甜,让安汀喜爱极了。

    好在她也想到了这个,连小宝宝的份儿也都准备好了,拨浪鼓,布老虎……零零总总的各式玩具一大包,让赵一平断言她以后“绝对会太溺爱孩子”。

    当然,少不了给谢南音带一盒香皂,让知道这一盒价格的赵一平推辞了好久才都收下,还不停嘱咐她不要再送这么贵的东西。

    问了安汀府试的结果,赵一平说:“这下,里正要乐坏了。若是你考中了秀才,可是这赵家村里头一份儿呢。”

    “是么……”安汀有点意外。

    “这次回来,刚好还能赶上宝儿的满月酒,小心有人提前灌你几杯。”赵一平难得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果然被赵一平说中了。

    府试过了的消息,村里人很快知道了。虽说离秀才还差一步,但趁着满月席,不少人都来道贺,灌了安汀不少酒。喝酒安汀不怕,这里的酒度数低,论酒量她还是有的。可是,就算是水,喝一肚子涨涨的也不好受。

    接下来,安汀就闭门谢客,努力念书。

    从柳州城回来时买了不少历年的程文,还有常翎送来的资料,模仿着多写,多琢磨。至于诗词,更是用心把东陵朝的典故记下来,各种题材的都试着作一首,作不出来的就找了记忆中题材相同的,好好修改一下。

    在家吃好喝好,整日埋头苦读,时间过得飞快。等安汀无意中发现,后院的桃树结了小毛桃时,惊愕地发现,她到这个时空已经一年了。

    五月二十一日,安汀一大早,背着背包悄悄地进了山。

    有的时候,她难免会想,之前找不到回去的路,是不是因为时空通道会是一年打开一次的?或者是五年打开一次?十年打开一次?若是选了同样的时间点,去爬山,会不会就能回去了?

    可是,等到天黑,她也没能找到回去的路。

    满心茫然地回了赵家村的家,一进门,白芷连忙端来热水让她洗手洗脸,白果也拿了替换的衣服给她。换去身上被划破的衣衫,端着茶杯坐在餐桌边,看着满桌热腾腾的饭菜,安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哭。

    晚饭没吃多少,在白芷白果担心的眼光中,安汀打起精神蒙混过去,回到屋子,闪进了桃花源。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有在桃花源里挥洒汗水,用疲惫麻痹过去,才会睡得安稳。

    不管怎么说,第二天,安汀看上去已经和往常一样,依然埋头苦读,只是,看上去比起之前,要更努力。

    六月初,安汀再次到了柳州城,参加院试。

    有了府试时的经验,再恶劣的环境也不能影响安汀,相反,有空间在手,安汀的情况比其他考生还要好。她安安稳稳的答题

    秀才分三种,一等廪生,每月都给廪膳,补助生活。二等增生三等附生,相比起来,地位就次了一等。然而,加上增生附生,上千名考生能得秀才称号的,也不过百人。

    安汀看着榜上她的名字,不由得感叹:能挤独木桥成功,她这次真是撞了大运了。

    院试分成正试一场,复试一场。出题的提督学政是农家出身,正试的策论题目就和农桑之类有关了,若不是有大量参考书在空间里,安汀真会觉得棘手呢。不过,换成是其他终年埋头苦读的学子,估计会更棘手。

    复试,也等于是面试,一群人和学政交谈对话。

    紧张归紧张,但和其他人相比,安汀有心理优势: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久了,对古代的官员,敬畏感没有其他人那么强。所以,平和淡然,气度就显出来了。再加上浑身充斥灵气,很是有亲和力。

    正试时她的策论入了学政的眼,这位正值中年一脸严肃的学政和她聊了几句,看起来对她印象不错,对她做的诗也赞了句有新意。

    另外给安汀加分不少的是,她的字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练习,安汀的一手楷书,写得颇有风骨,整片文章且不说立意,光是行云流水如珍珠串似的卷面,就让学政看得连连点头。

    也因此,安汀她原本以为自己能蹭上附生的名额就算不错了,谁知道,居然挤上了增生的名次。

    相比起面色平静的安汀,反倒是一旁的徐长琳更像上榜了的学子,笑得合不拢嘴:“一定要庆祝庆祝,我们去山水居,不醉不归。”

    “你准备常住在山水居里?”安汀笑笑说。

    “额……”徐长琳一僵。

    在旁边站着的白果,努力保持面无表表情,可惜还是忍不住嘴角微微抽动。

    身怀灵气,安汀几乎可以说是千杯不醉,徐长琳曾经不信看着弱书生似的安汀这么能喝,试了几次之后,才不得不承认有人就是天赋异禀。

    她缓过来,干笑道:“那,我们喝点儿酒庆祝一下,喝多少尽随意。”想了想,她笑的开心,“听说,咱们新开的那家店,不远处就是醉仙楼,里面的八仙酿名声在外啊……”

    “没错,是得庆祝。”

    安汀终于笑出声,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满是愉悦。

    之前的平静,或者是因为惊讶而无法表露出其他情绪,现在被打破。她满心高兴,并且不介意把这种情绪显露出来——周围不少人和她一样。

    即便是习惯了现代社会,她也不会忘记,古代获得了功名的读书人,有着什么样的地位。能迈上这个台阶,让她心里的压力大减。

    因为这几天放榜,柳州城里各个酒家都坐满了人。榜上有名的开心庆祝,榜上无名的借酒浇愁,让酒家的生意一下子红火了不少。

    徐长琳提前派了自家家丁去定房间,两人坐上车,慢悠悠的往酒楼去。

    东陵朝地处中原,缺马,柳州城虽是大城,能驾马车的也不多,路上有车的多是牛或者驴在拉。甚至,耕牛稀少的缘故,连拉车的牛都难挑出来几只品相好的,所以,没有马车那种横冲直撞,一个个行车慢慢悠悠,不时有人掀开车窗的帘子,往对面而来的车打声招呼,两人交谈好几句,牛车才哒哒得错开了距离。

    眼见徐长琳一路上和好几个人打了招呼,安汀只微笑着坐在马车的角落里。

    “不好意思,安汀,这些都是徐家本家来往的人,少不了寒暄一会儿。”挥别对面的人,徐长琳吁了口气,偏头过来说。

    安汀“嗯”了一声。

    应酬什么的,到哪里都少不了。

    “……对了,好消息忘了给你说了。你猜猜,现在新开在柳州城的香颐阁,一月收益能有多少?”徐长琳忽然一拍脑门,神秘兮兮地问。

    安汀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出一个她认为已经很高的数字,“五百贯?”

    徐长琳故作神秘得摇了摇头,见安汀一副“说说看”的催促神色,她才慢吞吞地道:“扣除掉成本,这月一共是九百、五十贯……”

    “什么?”安汀还以为自己得了耳朵失灵的症状。

    “九百五十贯,这还是因为我们生产跟不上的结果。”徐长琳不无遗憾得叹了口气,解释道,“别看这数量多,其实这还是刚开业,来买的多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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