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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安途-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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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并不全卖出去,安汀自用的多。

    最近温泉地,让安汀大赚了一笔。四千多亩的地,卖出了两千多亩,大大小小十个温泉庄子,总共得了二十多万贯。

    不过,赚钱不少,安汀花钱也不少,以至于存款没剩下多少。

    她对钱并不在意,陡然来到这个时空,寥然一身,赚那么多钱又如何?!倒不如花了痛快。因此,吃食也好穿戴也好,讲究合心意,比起傅家人来说更像富贵人家。

    她也有计较,知道在这里土地最要紧,因此,一遇到有大面积的田地卖,就出手拿下,如今算下来也有一两倾地。再有的花钱大项,就是买书,清水县家中的书都能开个小书店。除此之外,钱就花在了吃用上。

    为了一样贴身穿的内衣就能买下各种的布料分别比较,所用瓷器出自自家的瓷窑,自己画了图样派人烧制出来,厚度、花样略不合心的便弃之不用,也不让自己用的款式流露出去。至于夏日水果冬日蔬菜,就更不用多说,挑选的俱是最新鲜的。

    下人的福利也是极好的,每季新做的衣服好几身,颜色也选的好,来来往往看上去干净整齐,让人眼前一亮。

    如今正值冬日,安汀家中早早就生了地龙,处处暖意十足,窗户附近的木质花架上摆放了几盆茉莉,正微吐芬芳,白色的重瓣花朵清香扑鼻。

    如此作风在傅景看来难免有些奢侈,只不过,两人刚成亲,他也不便多话。

    安汀的家产虽多,可比起傅景,还差了点儿。

    因父母担心,再加上家中只有他一个男孩,永乐公主为他自小到大攒的嫁妆很多很多。

    珠宝之类就不提了。他父亲是女皇最疼爱的弟弟,嫁妆自然是很多的,再加上国公府里的积蓄,足足装了不少箱。

    因安汀的进士名头,永乐公主又在嫁妆里填了许多古物珍品,如熙朝太极年间著名书画家平野居士的溪鱼图,九稚图,闾朝的永窑鹿回头三缘图,以及书法名家周逊的《寄明月》等等等等,几箱子的珍品足以让任何文人兴奋若狂。

    除了这些,还有上百倾的土地,七八家店铺,每年就能有不少收入。更别说傅景有封号,每年可领取俸禄算下来比安汀当庶吉士那么点补贴多得多。

    算下来,两人的身家着实不菲。

    安汀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温泉地来得及时,不然,对上自己夫郎这么多的嫁妆,她还真有点气虚。

    管事退下去之后,两人默默的坐着,安汀摸着茶碗,总算还知道沉默太久不利于感情和谐,于是开口:“夫……咳咳,幼琳,我带你去院子里转转?”

    傅景点了点头,他的嗓音略有些哑:“好。”

    两人起身,一前一后出了院子,安汀顿了下脚步,等傅景走到她身旁时,握上了他的手,在心里默念:“这是我新婚的夫郎,我的另一半……”

    傅景也没有挣开,两人携手在宅子里逛着,安汀一板一眼地给他介绍前后格局,傅景静静的听着,也不说当初图纸上标注的有,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软和,融洽。

    龙泉等人在身后跟着,心里说不出多少欢喜。

第42章 棉花() 
对于新宅的练武场,傅景很满意,只是,恰逢新婚,他完全没有使用练武场的机会。

    回门这日,傅景对着镜子仔细观察,发现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没有痕迹,这才放心的出门,登上了马车。

    永乐宫主早早就在家中翘首等待,傅景没有出嫁时他担心天气担心傅景的脾气,傅景出嫁了他又担心两人的相处如何,安汀对傅景会不会好……简直操不完的心。等傅景进了国公府的大门,听到通传,他一叠声地催,等到安汀和傅景两人快要踏进厅门,他才端坐于座位上,做出一副安然的模样,眼神却直盯着门口,等到傅景踏进门,他看到两人携手的情景,眼角一红,心却放了下来。

    下仆端来茶水,傅景和安汀两人向宁老封君、傅瑾及永乐宫主敬茶,三位长辈满脸笑意,连声叫他们俩起来,送上早已准备的礼物。

    见过长辈之后,宁老封君回去休息,傅景被永乐宫主拉去后院说话,安汀和傅瑾傅昭等人坐了一盏茶时间,傅瑾咳了声,问安汀:“云泽,你棋下得如何?”

    安汀说:“尚可。”

    傅瑾一挥手,说:“那就来下一盘吧。”

    安汀和傅瑾两人对坐,安汀执黑子,傅瑾执白子,傅昭等人在旁边观看。

    安汀是按照棋谱学的围棋,水平高低暂且不说,以她的性格,棋风侵略性不足,而傅瑾看上去儒雅,却是一朝统领数十万兵马的将领,下棋如同行军布阵,杀气凛然,棋艺也是十分高超。

    傅瑾用霸道的棋风虐了安汀数次之后,心满意足,摸着当初安汀送她的那副棋盘,语重心长地说:“女儿家闲云野鹤也好,如今朝堂之下看似波澜不惊,实际水深得很。你如今还在翰林院中,只管埋头学习,饮宴、聚会之类莫要掺和,这才是稳妥之道。”

    安汀知道傅瑾的意思,女帝依然年富力强,膝下的皇女们却已渐渐长大,权力动人心,这句话在哪里都很使用。

    她郑重地应了声是。

    傅瑾是长辈,在场时气氛略有些僵硬,他也知道这点,提点过安汀只后,就先离开了,让傅昭等人继续陪着安汀说话。

    既然成了一家,傅昭等人的态度和之前也有所不同,亲近了几分。傅昭让人换了热茶,坐在一起闲聊。

    安汀之前处置了温泉地之后,想要再置办一处荒地,谁知买荒地买出鹤岭上的温泉这种好运气太让人垂涎,以至于她每买一处,就有人跟风买附近的土地,让她哭笑不得。

    傅昭得知之后,让傅曜帮她买下一处荒地,这几个月平整了土地,盖好的房屋和围墙,井也打好了,安汀买下的窑工住了进去,随时准备动工。只是天气寒冷,安汀索性给窑工放了假,等到明年春上开工不迟。

    几人闲话了一会儿,用过午饭,傅景和安汀便告辞了。

    出了护国公的大门,安汀见傅景流露出恋恋不舍地神色,安慰他:“我们住的离长辈不远,若有闲暇,你常回来看看她们,也算是孝敬长辈。”

    傅景看了眼安汀,面色平静地嗯了一声,想起了永乐宫主与他说的话,努力控制也没控制住泛到脸上的红晕,让安汀的心里生出一种“怪阿姨□□嫩学生”的诡异感。

    按照东陵朝的规定,安汀成亲之后,拥有一个月的假期。好运的是,她的假期结束之后,恰逢冬至,又有七天假,足足休息到了十一月二十日。

    这么长时间以来,安汀头一次拥有这么长的假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两人新婚,自然要多接触,安汀和傅景两人磕磕绊绊的度过这一个多月,对彼此的生活习惯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最大的改善,自然是体现在两人越来越自然的相处上。

    傅景虽说好武,弓箭刀枪都使得熟练,但他并非是那种咋咋呼呼的性子,反而沉静大气,这种性格随着成亲的时间越长,抛开了最初的羞涩之后,越发体现了出来。

    至于安汀,她看似年长,其实自幼被父母宠爱,长大后又并未遇到多少挫折,骨子里却还带着一点任性和孩子气,两人之间反而是傅景在包容安汀。

    假期结束,安汀照旧要去翰林院学习。

    人一旦放松下来,再想绷紧神经投入学习,就要考验毅力了,更何况家中温暖如春,一想到要出门接受冷风洗礼,就算有修为护体,这种天气还要出门本身就是对心灵的摧残!

    庆州靠北,自然比柳州更冷,从十月底开始降雪,纷纷扬扬,一夜之间就能积下厚厚的雪层。单单有雪还好,有时风卷雪花,吹的人极不舒服,路上又都是冰雪泥泞,湿滑不堪,马车行走起来也很吃力,每次这个时候,安汀都很怀念后世水泥路面。

    翰林院里的学习也变得艰难了,倒不是学业问题,而是明心阁的面积较大,虽然燃了火盆,但为了防止出事,窗户还是留了半扇没有关紧。况且,内库拨下来的炭毕竟有数,翰林院也不能敞开了用,每日里的火盆有限,这也导致房间内温度不高。

    这样寒冷的天气,手指都会发僵,写字什么的真不是好玩的。为此,班上的同学们发挥聪明才智,装备了许多保暖用品。

    越是这个时候,越能看出来家境。

    没有棉花的这个时代,冬天御寒的话,最好就是用皮毛。不过皮毛价格不菲,普通人家只能用丝棉或者带绒的东西填充衣物,家境再贫寒的甚至用芦花稻草,保暖性可想而知。

    二十多个庶吉士并非都是富贵人家出身,能像安汀这样置下家业的也不多,相比起来,其中出身寒门的学子更多点。

    京城里物价高,庶吉士每人每月补贴的银钱只够购买些笔墨之类,承受不起其他的多余开销。家中有积蓄的还好,若是原本就家境贫寒,负担这期间的吃用就有些吃力了。有几位平日里除了必须物品,别的很少添置,如今冬天一来,衣着就显得单薄了。

    不仅庶吉士如此,翰林院中的有些官员也如此。翰林院官员说好听点是“清贵”,说不好听点儿,“穷翰林”这个词也是人所共知的。

    被假期放松了神经的安汀,发现这个情况之后,才把自己曾经想过的推广棉花一事重新翻出来。

    当时人轻言微,买了地之后种上棉花,想以实际行动展示这种用处极多的作物,只可惜众人只觉得良田拿来种植棉花实在可惜,粮食才最关紧,如今通过傅家人能直接上达天听,岂不是很好?

    回到家之后,安汀找出一件棉衣,在书房里找到傅景。

    眼见安汀拿着一件衣服过来,傅景很意外,但习惯了自家妻主的作风,他看着安汀拆开棉衣的线,从里面揪出一团团白色的绒,这才露出惊讶的神色,问:“这是什么?”

    “这是棉花,你以前可曾在哪里见过?”安汀问傅景,傅景接过来摸了摸,软绵绵的棉花触感很好,他摇了摇头,道:“从未见过。”

    既然没见过,想必以傅景的家世也不会穿过。他在安汀的示意下穿上另一件完好的棉衣,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武将家庭出身的他很敏锐地发现了棉花的好处,他追问安汀:“这从哪里来的?”

    安汀把以前编的来历再重复一遍,什么西域商人带来的种子,商人称此物绒量很足,填充衣物御寒极佳,于是便买来种植之类的话,同时也补充了道:“西市上有卖白叠布,其实就是用棉花纺成的线织就的。”

    其实安汀家下人穿的冬装都是填充了棉花的棉衣,就连安汀也有几件,只是,这年头用丝绵填充衣服也是常识,傅景便没有多想。今日被安汀挑明了,他才发现其中的不同。

    对于棉花这种新事物,他的兴趣极高,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若不是天色已晚,他就要骑马去护国公府。

    当天,他难得谈兴很高。

    他小时候,更北的蛮族入侵,傅瑾带兵出征,两年之后大胜而归,他和家人去城外迎接,留下印象最深的是母亲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模样,但等回家之后,傅瑾身上的冻伤直接把他吓哭了。

    那之后,府里和庄子上多了些少了手指脚趾的护卫,都是骁勇善战的勇士,却在寒冷的天气之下肢体残缺,更不用说永远留在北边的亡魂。他这才知道,许多兵士并非因为战事而失去生命,反而是倒在了自然的天威之下。

    “丝绵价贵,隔年再穿便不暖和,朝廷年年征收丝绵,但边疆未必都能换上新棉衣。即便是京城之外,也有不少百姓苦熬过冬,若是此物能产得多些,冬日里会好很多……”

第43章 女帝() 
次日一早,马车先把安汀送到了翰林院,之后,载着傅景到了护国公府。当天傍晚,学习结束之后,来接人的马车直接带着安汀去了护国公府。

    傅瑾拿着傅景带给他的棉衣和棉花团,问得很仔细,安汀不得不打起精神,斟酌着字句回答,以免出了差错。随后几日,傅瑾派傅昀傅曜走遍了西市,询问京城里的西域商人,她还遗憾如今不是棉花正收获时,无法亲眼见到这种作物的模样。

    从西域商人那里得到满意的回复之后,傅瑾带着安汀提供的实物以及工笔植株图,进宫去见女帝。为此,安汀头一次私下里面见女帝。

    今日休沐,不上朝,女帝却也没有闲着,傅瑾带着安汀去时,她正在御书房里看折子。

    御书房窗明几净,没有安汀想象中满是书的模样,正中一张檀香色的长桌,桌头上摆放着几摞的折子,女帝手执一本折子正在看。长桌之下,左侧放了条几案,翰林院大学士高尚端坐在几案之后,提笔在写着什么。

    女帝已过而立之年,精神瞿然,双眼有神,她见傅瑾进来,放下手中的折子,还没等她行礼就直接说了声免礼,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可见两人关系之亲厚。和傅瑾聊了几句家常之后,她对着安汀笑道:“安卿,你与景儿成亲之后,若论辈分,可唤我姑母。”

    没有料到女帝如此亲和,安汀心头的忐忑少了几分,她表现出几分放松的神色出来,笑着应了声是。

    女帝提起金井县的温泉,打趣道:“云泽真是有福气的人,若不是你,我竟不知京城之外这么近就有温泉。探泉的工匠们都该罚!”

    “先前金井县那边打井多出苦水,百姓们笑称金井县应该是苦井县,哪料到云泽命人打井,竟出了价值连城的温泉水脉,正应了金井的县名。可见,再好的东西,也需得福泽深厚之人才能得了。”

    安汀不敢应下,只道:“当不起陛下的夸赞,当时金井县地价最便宜,臣也只能买得起那里的地。”

    此话引来女帝的一阵感慨,她说:“金井县那里多山地少良田,百姓生活穷困,如今鹤岭上纷纷建起温泉庄子,富户在金井买房置产,县里的百姓也多了赚钱的路子。这也是托了云泽的福啊。”

    高尚是女帝心腹之人,旁听了几句,插话笑道:“臣听闻,那金井的县令是前科进士,当初被分去金井不知多惆怅,如今四处拜见上官,生怕被调去了别处,依臣看,有温泉算不得什么,陛下要在那里建行宫才是关紧。”

    “此言甚是。”傅瑾也点头应和。

    高尚的话说得有理有据,马屁拍的恰到好处,女帝哈哈笑着,用手虚点她们两人:“你们啊……”

    不再谈论温泉一事,女帝转移话题,问:“怀瑾,往日不见你主动来,今日可是有要事?”

    傅瑾沉声说:“陛下,今日我与云泽前来,有样重要的东西呈上。”

    棉花、棉衣以及安汀手绘的图由托盘呈给女帝,女帝管理国家大事,百万军士御寒衣物是件大事,她对棉衣自然十分了解,如今一看,顿时如同傅景一般神色讶然:“这是?”

    傅瑾命安汀将此物种种描述给女帝听,女帝手持绘图,思索道:“……此物,我似乎在宫中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她抬手唤来贴身伺候的宫侍,让把图纸递给高尚,“尚德,你来看。”

    高尚接过,苦思冥想一番,也无答案,倒是伺候倒茶的宫侍神色似有所得,见女帝询问的视线扫来,他叩头行礼之后,道:“回陛下的话,此物奴婢曾在御花园中见过……”

    女帝看了眼安汀,见她神色如常,吩咐:“传花匠。”

    不多时,花匠便被传来,她只看了一会儿,便认出图纸上的植株,回禀道:“陛下,此物名为白叠,又称云团,六月底七月初开花,花朵乳白色,开花后不久转成深红色,花落之后结绿色蒴果,成熟时裂开分为四瓣,内有乳白色果实,不可食用,可撕扯出白色绒絮。”

    女帝身旁的宫侍把安汀带来的棉花递给花匠瞧,花匠仔细辨识了下,道:“这白絮确实和白叠的果实相像,只是松软很多,竟不知是怎么做成的……”

    女帝哑然。

    朝廷年年为了征收丝绵头疼,却不料可替代丝绵的保暖物竟被当成观赏花用,还在自己眼皮底下藏着。

    如今天寒地冻,女帝吩咐花匠将棉花种籽收好,明年精心培育。另外,对于种了数年棉花的安汀,女帝也命她将手中种籽呈上一半,明年入春之后在皇庄大面积种植试试。关于如何将果实弹得松软,既然安汀能拿出这样蓬松的棉花,她也早备好了图纸,也一起呈上了。

    吩咐完,女帝笑道:“若棉花能推广种植,真是我东陵朝的一大好事,我要替天下百姓谢谢云泽。”

    安汀连忙称不敢。

    女帝公事繁忙,既然已经将棉花呈上,傅瑾便带着安汀告辞了。临行前,女帝殷殷嘱托道:“少年夫妻老来伴,幼琳是个好孩子,你们可要好好相处,早日生得贵女,也让我们长辈安心。”

    安汀尴尬地笑了笑,说:“此事全凭天意,臣……”

    女帝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等傅瑾两人迈出御书房之后不久,女帝放下手中批阅好的折子,却没有再拿下一本,她出了会儿神,叹了口气。

    高尚问:“今日有喜事,陛下却为何要叹气?”

    女帝瞄了她一眼,摇头骂道:“你这老滑头,难道猜不出来?”

    被女帝这么说,高尚也不请罪,只拱了拱手笑道:“臣冒昧揣测一下圣意,陛下想必是为了刚才来的安进士而烦恼吧?”

    “是啊。”女帝揉了揉眉头,说,“当初永乐来求朕赐婚,朕在杏花宴上命众进士做诗,以观其心胸。这安云泽当时的诗,你想必也记得。”

    “是,‘澹然闲赏久,无以破妖娆’,杏花的清超绝俗,澹雅疏秀尽在其中,难得的一首佳作。”高尚略一回忆,便想起来了,“只是,倒不如甘州徐元吉的杏花诗大气。”

    女帝点了点头,说:“朕观其诗作、画卷,会试以来的考卷,安云泽此人对功名之心淡薄,倒适合和傅家结亲,这才赐了婚。几个月来,她的心性确实如诗中体现出的一般无二,只是,若棉花此物果真可用,那如何封赏倒让朕作难了,毕竟,薄待功臣可不是本朝的作风。”

    两人很有默契地不谈为何对功名之心淡薄反而适合与傅家结亲,傅家手握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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