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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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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点,一切发生的太快,安世贤与刚刚赶来的兵士都是目瞪口呆,大气也不敢出一个,更不用说还出手相助去柴文全了。

    “学艺不精,如此本事,怎能面对蛮子,我若是蛮子,你早就死了!”

    南宫制怒冷笑一声,随即又看了看安世贤,这才又道:“安城主,今夜我大营被不明人偷袭,损失惨重,不少辎重丢失,这可是在莽原城发生的,安城主,嗯?”

    听到南宫制怒这么说,又看到他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安世贤心里有些琢磨不透了,他看了一眼南宫制怒,随即有些试探的道:“将军,仅凭这些人,怕是很难做到吧,毕竟他们只有几十个而已!”

    南宫制怒听到安世贤的话,随即笑了,他指了指地上的人,随即又命令身边的兵士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十九人。

    “安城主,二十九个,你觉得少吗?”

    安世贤终于明白了南宫制怒的意思,他脸色马上变得惨白起来,看了一眼南宫制怒,只见南宫制怒一脸的杀意,手指敲打在长戈上,似是在着他的回答。

    少了一个,为首的那人这些尸体当中。

    安世贤看了半天,终于是察觉到了,天快亮了,他身子却有些发抖,或许黎明之前的黑夜最是难熬,最是冰冷。

    “那么,南宫将军也不要忧虑,这事好办,此事发生在我莽原城,损失的辎重,粮草,我马上派人送到南宫将军手中,南宫将军也不要耽误了时辰,且等我去安排!”

    安世贤咬咬牙,随即又笑了起来,为首的那个人是他安家的人,对于南宫制怒开始,他并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有人指认就好了。

    南宫制怒也知道,现在南狱好不容易平定下来,一团和气不容易,稍微有些异动,说不得蛮子会再一次兴兵南下,他能做的,不是为叶若昕报仇,而是为柳伐多做一点事,也是为南狱的百姓多做一些事,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最关键的是,现在他手下的兵马并不是很多,此时此刻,最的还是迅速将粮草押运到柳伐手里,此时若是耽误了,高兴的只有安世贤,此事虽是彼此心知肚明,但是也不得不草草了之。

    “如此,那本将先谢过了,安城主深明大义,本将佩服!”

    南宫制怒终于也露出了一副笑脸,看着安世贤,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杀意,安世贤也是哈哈一笑,随即便又道:“好了,南宫将军,我马上去安排人将粮草辎重运到将军营中,还请将军稍等片刻!”

    “如此甚好,甚好,某马上率本部人马去官仓那里,告辞,静候佳音!”

    看到安世贤很识抬举,南宫制怒也是松了一口气,安世贤愿意这样最好,他可不想真的和这莽原城人马干起来。

    安世贤还想说点什么,南宫制怒并不理会,带着人马直接就出了城主府,临出门前,又瞥了一眼还趴在地上装死的柴文全,嘴角微微一扬,事情办妥,他的心情也是好了很多,刚走出没几步,马上又感觉到外面的气氛不太对,只见四五个人聚在一起,正好是将自己的去路挡住了。

    南宫制怒眼皮往上一翻,看到几人完全没有放他走的意思,马上又笑了,他站在哪里,大声喊了一句:“刀枪开路!”

    “唰”的一声,南宫制怒近前侍卫全部拔出刀来,府外的兵士也是听到了响动,大旗一展,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随即也都冲了进来。

    莽原城的兵马听到这异动,也是动了,兵刃出鞘,看着南宫制怒麾下的人马,虎视眈眈。

    “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安世贤从里面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后面柴文全一脸苍白,但还是紧紧的跟着。

    “安城主,这是何意啊?”

    南宫制怒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是无比的轻松,他看着安世贤,笑得什么古怪。

    “杀了他,可以杀了他的!”

    柴文全咳嗽两声,看南宫制怒的眼神十分怨毒,又走近一步,以极低的声音劝说安世贤。

    安世贤心中一动,此时南宫制怒麾下人马委实不多,而且自己莽原城的人马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只要一声令下,南宫制怒必死于万军之中。

一百五十八章 出兵() 
“呵呵,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给南宫将军让路,真是无礼!”

    安世贤看了一眼南宫制怒,只见南宫制怒手里拿着长戈,也在定定的看着自己,脸色十分诡异,但是从始到终,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他终究是不敢下这个决定,方才他也看到了,柴文全在南宫制怒手里根本走不了一个回合,他有理由相信,在自己麾下杀死南宫制怒之前,南宫制怒会一戈将自己杀死。

    “呵呵,好,安城主,那我就静候佳音了,哈哈哈!”

    看到安世贤终究是忌惮自己,南宫制怒也是放声大笑起来,他看也不看前面,只是用力的一甩长戈,风声怒喝,一支长戈飞了出去,前面额莽原城的兵士看到飞过来的长戈,都是大惊,随即四散开来,有的兵士没有反应过来,还没有什么动作,只觉得手中一空,随即便看到一支长戈的逆刃上勾着数支兵刃,朝着府门外飞去。

    “哈哈哈哈……”

    南宫制怒大笑一声,看到路面已被清理干净,这才开始动起来,一步步稳健的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不仅是安世贤,便是莽原城的诸将都是一脸铁青,南宫制怒的这一戈之威实在是让他们又惊又怕,那长戈带起数支兵刃而不减速,力道可见一斑。

    “哼!”

    安世贤脸上一片阴霾,他看了一眼南宫制怒高大的背影,一脸的怨毒与后怕,南宫制怒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拔出来吧!”

    看到那长戈稳稳的插在门口的一根柱子上,上面还带着许多兵刃,安世贤实在是觉得无比扎眼,这是他的城主府,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一声令下,马上就有兵士去拔,只是半晌过去了,那长戈还是稳稳的立在那里,安世贤脸色愈发的难看了。

    柴文全此次也是觉得脸上颇为不光彩,前来救援,却在南宫制怒手里没有走过一招,此时看到安世贤极为不悦的脸色,他冷哼一声,随即走上前去,看着那几个兵士,随即大声骂道:“一群废物,看我的!”

    他颇为不屑的推开这几个兵士,随即走到这柱子跟前,看了一眼这长戈,随即一只手放了上去,猛地一抽,没动,长戈只是颤了一下,并没有丝毫出来的迹象。

    此时柴文全更觉恼羞,很多人都在看着他,他扯了扯嘴角,随即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爆喝一声,却还是没有拔出来。

    柴文全彻底怒了,他捏着这长戈,一只脚蹬在柱子了,咬咬牙,脸都憋得通红无比。

    “喝……”

    他爆喝一声,随即终于拔了出来,还未来得及高兴,马上身子一空,扑通一声,摔得四脚朝天,活像一只王八。

    院中诸将终于又看不下去的了,不知是谁嗤的一声,笑了一声,马上又没了声音,院中的兵士同样是一脸的纠结,想笑不敢笑。

    “咳,把柴将军扶起来吧!”

    安世贤咳嗽了一声,心里不悦更甚,别人尚有笑容,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转过头去,马上又回到了大厅。

    众将看到安世贤极为难看的脸色,随即马上一同将柴文全扶起,紧接着又走到了大厅,大厅之中一堆死尸,血气冲天,他们都是身受重伤而死,死后更是被人拖到这里,可谓悲惨之极。

    “将军,我们真的要去官仓那里取粮草吗?”

    出了城主府老远,南宫制怒近前的一个亲卫终于忍不住,凑到了南宫制怒身边。

    “自然要去,走,马上派人去官仓那里,另外,此次务必要照顾好柳伐将军的家眷,莫要像叶十七那样,马虎大意!”

    南宫制怒淡淡一笑,随即又瞥了一眼这亲卫,脸色十分古怪,那亲卫听到前文先是一笑,还未来得及答应,便看到了南宫制怒的笑容,他心中一凛,随即郑重的抱抱拳,大声道:“是,属下明白!”

    叶十七也是南宫制怒的亲卫,不过因为渎职,叶十七现在已在火头营烧火了。

    金鸡报晓,大梦初醒!

    天亮了!

    “沐兄!”

    “柳兄客气了!”

    尘关的天气越来越冷了,因为粮草缺少,兵士们难以御寒,每日的正常训练都减少了很多,看到这样的情况,柳伐也是越来越心急了,若是南宫制怒晚来几日,士兵们即便是杀了战马,也支撑不下去了。

    “沐兄,我也不卖关子,现在西南的情况你我心中都是十分明了,南狱和西南府毕竟都是汉人的地盘,若是让蛮子染指,异族占领,我等又去何处安身,若是任由大理和蛮族这样下去,西南必定会沦为异族之手,我南狱同样是难以自保。”

    柳伐为沐轻尘倒上一杯茶水,随即便和沐轻尘开门见山的说起来,事实上,沐轻尘此时心急如焚,柳伐又何尝不是。

    “柳兄愿意出兵?”

    沐轻尘还未举起茶杯,便听到了柳伐的话,他微微一怔,随即便明白了柳伐的意思。

    “沐兄莫急,莫急!”

    看到沐轻尘激动的站了起来,柳伐看了一眼辛和,随即大笑起来,又把沐轻尘拉住,一起坐下,这才又道:“沐兄,大家都不是什么外人,我也便直说了,不管是南狱,还是若昕,亦或者我,我都必须要北上。”

    柳伐认真的看着沐轻尘,随即又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叶家,终究是若昕的家,即便是怎么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现在叶家有难,我不救,未免显得不仁不义!”

    “如此,甚好,哈哈!”

    沐轻尘也明白柳伐的意思,他点点头,沉默片刻,随即又朗声笑了起来,不是儿女情长时,往日对叶若昕的那一丝情义也终于是烟消云散了。

    “柳兄何日出兵?”

    现在西南战事吃紧,沐轻尘也是极为心急,他虽然知道此时南狱需要休养生息,但是,错过这个机会,莫说是西南府,便是南狱又能保持几日的平静。

一百五十九章 公私() 
“这个,沐兄,我明人不说暗话,军中粮草无多,这是无法掩盖的事实,这是其一,再者,沐兄看看……”

    柳伐轻叹一口气,随即指了指府门外的卫士,他们都是衣衫单薄,在门口走来走去,不断的跺脚,有些兵士更是生出了一些冻疮。

    “我军中没有多少寒衣,莫说御敌,便是能自保的又有多少,所以,还望沐兄能够理解!”

    沐轻尘皱了皱眉,随即又疑惑的道:“柳兄不妨明说,有什么条件都好商量,现在最的便是出兵!”

    “痛苦,沐兄真人杰也!”

    柳伐一拍桌子,随即放声大笑起来,他要的就是这句话,现在南狱虽是有消息,但是实在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尘关,远水解不了近渴,柳伐也不得不为自己打算一下退路了。

    “沐兄,我麾下人马不多,也只有五千之众,我军中需要的粮草、冬衣断不能缺,南狱方面虽然也在往这里送,但是路途遥远,实在是不知何时才能到尘关,所以这些都需要沐兄费心!”

    此时不是客气的时候,柳伐麾下兵士,也不得不腆着脸跟沐轻尘狮子大开口了,若非形势所迫,他现在又岂会求沐轻尘。

    “这个,柳兄,五千兵马,粮草辎重实在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沐轻尘听到柳伐的话,先是一愣,随即苦笑着摇摇头。

    柳伐哈哈一笑,随即又站了起来,摇摇头:“我说沐兄啊,西南四族树大根深,百年基业眼看着就要被蛮子连根拔起,都到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身外之物,若是西南府被平,届时四族基业就拱手让于他人了,若是我军中无粮草可用,战士疲惫,我便是有心,又怎么能解西南之危!”

    “这,唉,罢了,柳兄,此事我会与其他三族商议,柳兄可还有什么要求?”

    柳伐看到沐轻尘有些为难的样子,丝毫没有心软,现在若是心软,这尘关指不定都得丢,他沉吟片刻,随即又道:“沐兄,若是粮草辎重齐备,又如何运到尘关,我军中士卒实在是很难长途跋涉,所以粮草运到尘关还是个大问题!”

    现在尘关士卒的状态不佳,再加上现在的尘关,北方诸城的蛮子都是虎视眈眈,极为警惕,柳伐这里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西南府的蛮子马上就会知道,现在西南府的蛮子尚不知尘关的情况,若是柳伐北上,指不定就会被别人抄了后路,人困马乏,粮草殆尽,柳伐实在是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这,柳兄,你若不带兵去取,我又怎么能分兵出来啊,现在西南战事吃紧,,我四姓人马稍有异动,蛮子便会警惕万分,此次南下,我也是几次遇险,若非是**卫,我现在早抛尸荒野了,唉!”

    这个问题也是难住了沐轻尘,若是柳伐带着麾下人马随他去西南府,届时便是自己占了主动,那时也就由不得柳伐了,柳伐若想回尘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是听柳伐完全没有北上的意思,沐轻尘也是有些焦急。

    柳伐沉默半晌,随即又看了一眼辛和,过来片刻才问道:“你怎么看?”

    辛和看着柳伐,也是沉默了,现在他在柳伐麾下听用,自然是要为柳伐做事,这几日沐轻尘也是屡次找他叙旧,虽不曾谈及北上之事,但是言语之中还是颇多恳求。

    “沐少爷,我尘关兵马不多,现在又是遇此困境,实在是不适合长途跋涉,四族若有诚意,还需要想想办法啊,毕竟四姓在西南经营那么多年,若是没有什么手段,这怕是难以让人相信吧!”

    辛和终于开口了,他看着沐轻尘,眼中没有一丝愧疚,该做的他已经做了,现在也是时候让西南四族表现出诚意的时候了。

    他在西南府也是待的时间不短,沐家的手段,他是见过的,想当初柳伐方入平南府,险些吃了大亏,甚至是少武恒安一入西南,沐轻尘就能知道少武恒安的下落,这粮草辎重虽是比较麻烦,但是以四姓的力量,做到这点,虽是要费一些周折,但是并不是没有办法。

    沐轻尘勉强一笑,点点头,脸色也在不如方才那般柔和了,北风呼啸,席卷着雪花,天寒地冻,沐轻尘又看了一眼辛和,只见辛和脸色一片淡然,他心中一叹,终于饮下那杯已经冷透的茶,又酸又苦,看来真的只能想办法了。

    “沐兄,若是粮草齐备,我也不会拖延,现在正值寒冬,还希望沐兄尽早拿定主意,我也好有个准备!”

    柳伐看了一眼辛和,他没有逼迫辛和的意思,只是有些时候,的确需要作出一些决断来,辛和麾下也有不少的兵马,他不作出一些决断来,实在是很难服众,最起码,他现在还是尘关的一员。

    沐轻尘点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柳伐看到沐轻尘鬓角有些发白,心中也是感慨万分,半年光景,也确实是有些难为沐轻尘了。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柳兄,我便不叨扰了,南下日久,恐生变故,我马上回去,与其他三族商量,尽快拿个章程出来!”

    沐轻尘摇摇头,拒绝了柳伐的挽留,拖一日,变故就要多一分,此次也实在是无奈,若是和蛮子能谈拢,他又何必这样,大理虎视眈眈,更是不肯放过这个好机会。

    “如此,也好,走,沐兄,我送你一程!”

    眼看着沐轻尘走出门外,柳伐也是心有感触,他微微一挥手,马上也有人牵马过来了。

    沐轻尘看到柳伐这样,难得脸上也多了一分暖意,他一跃上马,随即又轻扬马鞭,看着漫漫前路,眼睛一眯,随即加快了速度。

    “驾……”

    柳伐与沐轻尘并肩而行,暮雪江山,马踏尘关,黑黑压压的城墙很快就在眼前了。

    战旗飘摇,城头之上,火把已经燃起,行至城下,二人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柳伐郑重的抱抱拳,随即沉声道:“沐兄,一路保重!”

    沐轻尘看着柳伐清澈的眼神,也是笑了,同样是抱抱拳,随即一言不发,带着**卫便消失在风雪之中。

    公是公,私是私,南狱兵士,他必须要做出一些选择,但是抛开这些,他与沐轻尘仍旧算得上知交好友了。

    “走吧!”

    柳伐看到沐轻尘渐渐远去,随即也觉得有些乏味了,有时候,他真的不愿意这样做,从上原,到帝京,他从来都是这样,从来都没有做过一件想去做的事,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他在一条他不愿意的走的路上,渐行渐远。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此时柳伐的府中,又坐满了人,只是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特别是蒋百宴。

    “将军,若是粮草运到尘关,我等真的要起兵北上吗?”

    现在的天气实在是不太适合出兵,蒋百宴也是有些担心会哗变,虽然南狱的人都是好战,性情激烈,但是经过这么一次大劫,南狱的兵士,百姓都有些厌倦了,毕竟不是的人都好战,天气苦寒,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现在又要妄动干戈,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柳伐看了一眼蒋百宴,看到他脸上的复杂和难看,随即也是叹了一口气,沉默片刻,这才道:“粮草,寒衣,现在使我们最紧缺的东西,但是,这些我们现在都没有!”

    蒋百宴刚想说什么,柳伐又拍了拍他的肩,沉声道:“百宴,莫急,且听我说,现在南狱的确是在往尘关押送粮草,但是我总担心会出什么变故,即便不出什么变故,路途遥远,也需要花上数十日的功夫,数十日的功夫,我们等不起!”

    秦天昭是个怎么样的人,柳伐是知道的,若是说他不会对粮草动手脚,柳伐实在是难以相信,这是他最担心的地方,但是他却忘了,在莽原城中,还有一个他真正的生死仇敌。

    “城主,我们真的要给南宫制怒准备粮草吗,他也没有说一个准确的数量,这怎么办?”

    安世贤看着众人将厅中的尸体全部搬出去,还是觉得十分不舒服,随即又与众人走到了旁厅,他并没有说昨夜之事,只是说了粮草之事,神情有些委顿。

    “这,要不要将二爷请来,二爷素来足智多谋!”

    几人沉默半晌,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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