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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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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兄们,援军来了,我们的北伐王师,他们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宫墙之上开始欢呼雀跃起来,无数人流下了泪水,炎少秉也是吃力的笑笑,抹着泪花,使劲咳嗽。

    “王师,哼,都得死!”

    听到宫墙上的声音,柳伐突然转过头来,睁大了血红的眼睛,暴怒咆哮着,手中的渊刀猛的挥动,不顾一切的朝着帝宫杀了过去。

    叶值和叶洛二兄弟挡在后面,迎战这突如其来的骁武军,他们有些发懵,完全不明白这数十万大军是哪里来的,刚刚攻破帝京城之后,柳伐先是命令南宫制怒守住帝京城,随即才开始进攻帝宫的,可是现在这骁武军,来的太突然,他们甚至没有听到一点点的消息。

    与柳伐一样,他们也是许久没有安眠了,此时脑子里也是如同多了一堆浆糊,不怎么清醒了,眼看着这杀来骁武军,虽是疑惑,可是瞬间就反应过来,冲了上去。

    骁武军同样也是不示弱,他们与柳伐军不同,他们虽是长途跋涉,可是倒也不像柳伐军这般,几天几夜,一直鏖战帝京,所以很快加入战团,刚刚破了狼山的骁武军,同样是士气高涨,眼看着帝京被造反的柳伐军打的到处是残垣断壁,心中的战意与怒火也是不绝心中。

    “杀!”

    战旗挥舞,短兵相接,两支天下无双的军队,终于战在一起,柳伐握紧手中的鬼马狂刀,驾驭着胯下的战马,如同一个不败的天神,手起刀落之间,总有骁武军的惨叫声响起。

    “贼子休得猖狂,梁师文在此!”

    柳伐看了一眼拦在自己面前的这员夏将,微微一笑,眼前的这人,倒是和那死去的梁启雄有些相像。

    “梁启雄,你可认识?”

    听到柳伐的话,梁师文微微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鬼马狂刀已然脱手而出,只是一招,来不及招架的梁师文已经跌落在战阵之中,销声匿迹。

    柳伐的眼里满是落寞,突然,脸上微微有些冰冷,他摸了摸已经有些麻木的脸,看到有水雾落下,他茫然抬起头,下雨了?

    “杀!”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一个骁武军的士兵握紧了手中的长矛,疯狂的刺向柳伐,柳伐没有搭理,只是下意识的挥动手中的鬼马狂刀,只是一瞬,那长矛,已经断在了柳伐的手中,而鬼马狂刀,也斩在了那骁武军士兵的脖颈上。

    “扑通”一声,那骁武军士兵含恨而终,睁大了眼睛,满是不甘,此时柳伐也终于回过神来,望着越下越大的雨,他动了动干枯的嘴皮,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杀!”

    听到柳伐的声音,北伐军的将士,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杆,虽然他们的视线已经模糊,虽然他们已经坚持不下去,但是他们的耳中,始终有不败的战歌响起

    男人流血不流泪,

    钢筋铁骨不下跪。

    抬头日月星辰崩,

    脚踏九州山河碎。

    男人流血不流泪,

    刀山火海不后退。

    美人帐中**会,

    千杯烈酒不言醉

    像一场血与水的狂欢,刀与剑的相会,伴随惊天雷鸣和震地呼喊,无数的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战!”

    雨幕之中,大夏军的三名将领,挡在柳伐身前,一个个握紧了手中的兵刃,面色木然,如同三尊雕像,柳伐不动声色,只是让胯下的战马悠闲的行走着,他斜握着手中的鬼马狂刀,骨节在雨水的冲刷下有些发白,雨水顺着刀身落下,洗刷着刀上的冤魂。

    柳伐只是简简单单说了一个战字,随即便迎了上去,听到柳伐的这一声战字,三人如同活了一般,纷纷朝着柳伐杀过来,他们没有废话,只是瞪大了眼睛,望着柳伐的要害,杀意毫不掩饰,他们的袍泽,不知道死了多少,仅仅是柳伐一人,屠戮的骁武军,便有数十人之众。

    “呵”

    看到他们迎上前来,不知为何,柳伐突然想笑,他不是嘲讽这三个人,只是莫名其妙的想笑,可是笑归笑,柳伐刀如闪电,从天而降,直直的劈向离他最近的那人。

    “当!”

    一声清脆又刺耳的声音响起,柳伐的刀已经落在了正前方夏将的长枪上,那夏将红着眼睛,整个身子都是塌了半边,再看他胯下的战马,已经开始嘶鸣,站都站不稳了,那夏将眼中闪过一丝骇然,虎口早已崩裂,在雨水的冲刷下,还能感觉到有些疼痛。

    “敢耳!”

    柳伐眼看着这夏将已经被自己打的有些失神,随即又是玩味一笑,鬼马狂刀再一次动了,只是这一次还未出手,身旁的两个夏将已经同时出手,拦住了自己。

    有些人,是可以无视的,比如他们,不管是无名之辈还是有名之徒,柳伐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挡在他前行路上的人,挡在他前行路上的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一种是将死之人!

    “挡我者死!”

    柳伐凌厉一击,躲开二人的兵刃,随即从马上立起,横刀朝着面前的三人杀来,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斩,并没有什么区别。

四百二十一章 终章() 
三将大惊,随即迅速后撤,他们很清楚,自己并不是眼前人的对手,只能后撤,为首的那夏将擦了擦嘴角的血水,指了指身后的骁武军,大声道:“弟兄们,我们人多,一起上,杀了他!”

    话音刚落,骁武军的士兵们已经挡在了他们的面前,拼命的朝着柳伐杀了过去,柳伐冷笑一声,催动胯下战马,随即再一次冲了上去,他不在乎,风雨无阻!

    “啊!”

    战马嘶鸣,或是踩着骁武军的身体,或是将他们撞飞,可是始终没有什么,可以让柳伐停下脚步,柳伐的长刀在手中挥舞着,耳边的惨叫声,跟着他挥舞长刀的节奏,听起来格外悦耳!

    三将眼看着麾下的将士抵挡不住柳伐,咬咬牙,对视一眼,终于再一次冲了上去,雷云密布,闪电连连,风雨交加中,四匹战马在这里嘶鸣着。零点看书

    刀光剑影间,三将已是招架不住,眼看着柳伐愈战愈勇,手中的到如同急舞的龙蛇,他们的眼皮开始沉重起来,胳膊,同样开始不听指挥

    “咔嚓轰”

    一声惊雷炸响,为首的那夏将耳中一阵轰鸣,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他使劲摇摇头,耳朵终于听到声音了,可是,他听到的第一句话,又是什么呢?

    “心!”

    为首的夏将突然生出一阵寒意,猛地一抬头,只见柳伐的长刀已经无情的斩向自己,再要躲,哪里还来得及

    “不”

    一颗人头冲天而起,战马身上一轻,一具无头的尸体已经落在了地上,而那尸体的头部,早已不知道飞到了何处。

    “我杀了你!”

    剩下的两员大将顿时红了眼睛,他们不顾一切的朝着柳伐杀来,柳伐脸色变也不变,只是反手将鬼马狂刀拿起,让刀上的血落在雨幕中,随即,再一次出手了

    “轰咔”

    轰鸣声在天街响起,数十万人却在帝宫外杀的不亦乐乎,远处望去,除了满天的血水,什么都没有。

    ≠≠≠≠,。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从清晨到傍晚,从雨天到天晴,帝宫外的喊杀声终于了很多,柳伐军的大旗早已找不到了,而骁武军的大旗,也不知道在哪里,只有宫墙之上,还有大夏的一杆龙旗在飘扬

    “投降吧!”

    岳虎从泥泞中走出,一身血水,握剑的手都是有些颤抖,他的声音不大,甚至还有些无力。

    柳伐头发湿漉漉的,头盔已不知道落在了何处,他靠在战马旁,握着手中的鬼马狂刀,看着面前的岳虎,再一次笑了,他不知道这是他今日第几次笑了,但是他都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有笑过了。

    他的身后,是残余不多的柳伐军,以及他麾下的几个将领,有青云飞,有蒋百宴,还有叶洛,翁天虎

    或许真的是要败了,或许已经败了,柳伐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城头上不知道站了多久的柳涣,又看了看青云飞,随即木然问道:“傲儿在哪里?”

    “柳傲在南宫制怒那里吧,现在也不知道在哪?”

    “嗯!”

    柳伐淡淡的头,看着身后不足五千人的将士,又看了一眼面前还有数万的骁武军,他轻轻的咳嗽一声,突然大声道:“弟兄们,我们,降吗?”

    这残余的众将士默然,没有回答柳伐的问题。直到,一个北伐军的将士拄着手中的大戈,勉强站了起来,张口唱起了一首歌:“男人流血不流泪,钢筋铁骨不下跪”

    这一句开头被唱响,马上又有柳伐军的将士站起来,跟着唱响,站起来一个,两个,三个

    站不起来的,被搀起来,木然的望着面前沉默的大夏军,唱着他们的歌:“男人流血不流泪,钢筋铁骨不下跪,抬头日月星辰崩,脚踏九州山河碎”

    柳伐靠在马上,抚摸着陪伴自己许久的战马,也在一旁轻声哼唱着:“男人流血不流泪”

    不知不觉,他落下了一滴眼泪,随即又很快擦干,望着眼前的岳虎,眼中多了一分嘲讽

    “杀!”

    如同是送葬的鼓角,在这瞬间响起,骁武军动了,望着宫墙下的柳伐军,心中虽满是敬重和佩服,可是敌人就是敌人,同情和怜悯可以有,掉两行眼泪也没有什么不行,但是他们知道,如果不杀这些柳伐军,那么死的便是他们。

    铁甲在奔跑的过程中发出霍霍的声音,而北伐军相互搀扶着,眼中没有丝毫的惧意,他们用身体铸成了一座血肉长城。

    “攻!”

    厮杀声在柳伐的耳边响起,他在大夏军的重重包围中,如同一叶轻舟,翻滚着,却始终不曾倒下。

    “死吧!”

    一个北伐军的将士被三个大夏士卒用刚矛刺穿,他手中的长戈,也割断了眼前士兵的脖子,而他的头歪歪扭扭,更是用牙齿咬向了一旁的另一个大夏军,可是他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只能瞪大眼睛,断了呼吸。

    谁,才是乌合之众,谁,才是真正的勇士?

    大夏军疑惑了,他们面对这群残兵,如同面对一群打不死的铁人一般,这让他们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他们是谁,天之骄子,在狼山上打下不世功名,可是在这里,他们就如同狼山上的犬戎蛮骑,被一群残兵打的节节败退

    半个时辰过去了,宫墙下彻底寂静了下来,柳伐握着手中已经有些卷刃的鬼马狂刀,一旁的青云飞喘着粗气,而翁天虎抱着手中的铜柱,如同睡着了一般,骆行天静静的站在那里,眼中风轻云淡

    就剩下他们了,数十万北伐军,只剩下柳伐、青云飞、翁天虎、骆行天四人

    岳虎仍旧站在对面,默然无语,看着层层叠叠的尸体,心中万分复杂,他这样是对的吗,值得么?

    青云飞将肩上的狼牙铁棒扔下来,看着柳伐,笑着开口了:“元帅”

    “元帅什么啊,就我们四个了,嘿!”

    柳伐摇摇头,有些自嘲的打断了青云飞的话。

    “还打么”

    青云飞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黑压压的骁武军,又看了看宫墙,林立的大夏禁军,他嘴角一撇,微微有些玩味。

    柳伐转过头来,看了看骆行天,又看了看翁天虎,只见他们都看着自己,眼睛里亮的如同星光。

    “打!”

    话音刚落,柳伐翻身上马,战马嘶鸣,扬起前蹄,哼哧一声,随即朝着骁武军杀了过去,青云飞淡然一笑,看了一眼身旁的狼牙铁棒,郑重的握在手中,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随即额头青筋暴起,也跟上了柳伐的脚步。

    骆行天撇撇嘴,看了一眼翁天虎,挑挑眉毛:“走吧,老伙计,该上路了!”

    翁天虎淡漠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染血的铜柱,随即站了起来

    “杀!”

    “死吧!”

    “杀啊!”

    稀稀拉拉的喊杀声中,流露出几多苍凉和无奈,四个人如同扑火的飞蛾,终于在骁武军的军阵中消失了

    染血的,不止是大地,还有天边的夕阳

    帝宫外,众人沉默的像回忆,雨过了,天晴了,一切,似乎停滞不前,就落幕在这个瞬间。

    “吱呦”

    帝宫的门,映着最后一缕阳光,被打开了,一个黄门提着衣袂,眼皮却直跳,头都不敢抬起来,这浓烈的血腥,让他心底里感觉到一种冰冷。

    “宣,西征大元帅岳虎,觐见!”

    尖细的声音在帝宫外响起,岳虎如梦初醒,跳下马来,踏着一路血水,慢慢的跟着这黄门走进了宫门。

    城头上,柳涣瘫坐在地上,神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帝宫的天,不是越来越热,而是愈发的冷冽,这帝京的风,也还是北风,这帝京的雨,也是寒雨。

    帝京九里长亭外,炎少秉和少武恒安并肩而坐,他们的面前,放着三个杯子,但是只有两个是斟满了茶水。

    “真的要走么?”

    “呵呵,自然是了,少秉,珍重!”

    少武恒安看着炎少秉有些不舍,笑了笑,又拍了拍炎少秉的肩,站了起来,转过头望着东方

    “你打算去哪里?”

    “东渡仙岛,我打算寻求长生不老药了,哈哈”

    少武恒安转过头来,看了看炎少秉,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样子,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旁的幽儿静静的看着少武恒安,眼中满是温柔。

    炎少秉深深的看着少武恒安,突然感觉到一种陌生,眼前的这人,真的是少武恒安吗,正想着,少武恒安的眼睛看向炎少秉,炎少秉一笑,心中如同放飞了一群大雁般的洒脱。

    “柳涣”

    “那是他的选择,谁,也没有办法我,走了,后会无期!”

    望着空空的第三个茶盏,少武恒安的眼中微微有些黯然,他微微转过头,看了看眼前的帝京城,随即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帝宫外,又围了黑压压的一群人,只是这群人手里没有兵刃,身上没有盔甲,只是抱着胳膊,望着宫门外的广场。

    广场上,一个人身穿囚衣,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座不倒的丰碑,在他的面前,有那么一张桌案,在那桌案后面,有着一个年轻的面孔,那人,正是柳涣!

    “时辰到!”

    一个悠长的声音响起,坐在椅子上上的柳涣微微一怔,随即抬起头来,看向了刑场,望了望那个熟悉的面孔,那是他的兄长,柳伐!

    “行刑吧”

    他颤抖着,将一枚火签丢在地上,刽子手闻言,马上握紧了手中的刀,就在此时,柳伐看了一眼柳涣,突然转过头来,大声道:“涣,你可记得,你还答应过一件事,莫忘了!”

    柳涣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只听到咕咚一声,他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转过头,头也不回的朝着帝宫之中走去。

    帝宫外,仍旧是几天前的一副模样,众人沉默着,慢慢散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个踉跄的声音响起,一个女子半跑半爬的走了过来,望着刑场上身首分离的柳伐,突然跪倒在地,仰天直哭,不断的捶胸顿首,如同疯了一般

    “叮铃铃叮铃铃”

    道坊之中的鼓楼四角上,铃铛随风响起,一个男子坐在鼓楼上,听着风铃声,身上的道袍随风而逝,风中,那图案显现出来,赫然是一副天地山河之景。

    “哈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笑着,从道坊上跳了下去

    生活,总是在睁眼之后继续,没有人能面对柴米油盐无动于衷,人,总是要活着,为了活着而活着。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桃花匆匆,断魂酒,醉多路人!

    上原,还是那个上原。柳涣再一次回到这里,望着被修缮一新的旧居,柳涣心里满是陌生,他站在门外,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推开了那扇门,走进了曾经那个生活多年的院子。

    院子里的桃花开了,红红粉粉,香气迷人,柳涣心中有些黯然,似乎并没有看到这熟悉的风景,而是走到了另一扇门前。

    他站在那里,犹豫着,挣扎着,手指,终于抚上了那扇门,“吱呦”一声,他终于走了进去

    这里是曾经的书房,可是因为许久没人打扫,书架上,已经积起了薄薄的灰尘,他轻轻的咳嗽一声,闻到这里的味道,微微有些不舒服。

    突然,他愣住了,他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张桌子,在那桌子上,放着,半本书

    他愣在那里,腿,却不由自主的走近书桌,他吹了吹尘土,翻开了这本尘封已久的半本书:“稚趣轻言少年狂,贪得浮生嗜杜康”

    “这诗,少了两句,补上,哈哈!”

    “好!”

    柳涣看着这半本书,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容里,没有半分喜意,只有无限的忧伤和痛苦。

    “噗咳咳”

    他笑着,突然咳出一口鲜血,喷在了这桌案之上,落在了这书本上面,他惨然一笑,颤抖着用手在桌案上,歪歪扭扭的写下两行血字:“凤池游龙枕春秋,半生醉来半生茫!”

    “噗”

    写完以后,他又吐出一口鲜血,随即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不过多时,终于有人发现了柳涣的不对劲,为什么在里面那么久都没有出来,进去一看,已经是昏死过去,随从们七手八脚的将柳涣抬到车上,随即赶忙请来医官,又急急的将柳涣送往帝京去了

    临水之畔,一个少年默默走过石桥,听着身旁的车马声,无动于衷,只是朝前行走着,没过多久,他走到了柳涣来过的地方,默默走进去,将地上的那半本书捡起,望着桌上的字迹,微微一愣,随即抄了下来,誊到了这半本书上。

    “义父,我来看你了”

    那少年跪倒在一座无名的墓碑前,将一杯酒洒在坟前,又上香烛,烧着早已准备好的纸钱。

    轻风拂过山岗,他右边的袖子随风而起,香灰弥漫,使得他鼻子有些发痒,他咳嗽一声,随即又用身子堵住了这香烛,沉默着,看着那无字的墓碑。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怀里摸出那半本书,随即扔在了火中,任它化为灰烬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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