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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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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柄见不得光的刀,一把带血的槊,纷纷朝着柳伐的要害刺过来,柳伐的长刀也指向了他们,武器碰撞在一次,火星四溅,钢兵的声音悠长清脆,柳伐耳中嗡嗡作响,对面的叶十七更是虎口破裂,就在此时,南宫制怒和叶洛到了。

    “好久不见,十七!”

    南宫制怒脸色平淡,如同看到一个熟人一般,温和的问候道。

    叶十七听到南宫制怒的声音,猛地转过头来,目如闪电,看着南宫制怒,满是杀意,只是南宫制怒始终平淡,没有一点情绪的起落。

    “做一个了结吧!”

    叶十七看到南宫制怒始终淡然,终于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好!”

    南宫制怒点点头,这也是他所想要的。

    “你要死在我的手里!”

    就在此时,叶洛开口了,他毫不畏惧的看着叶十七,脸上杀意直指叶十七。手中的铁枪更是握的极紧。

    南宫制怒皱皱眉,还未开口,叶洛又开口了:“你这种家族的叛徒,要交给宗族审判!”

    听到叶洛的话,柳伐也是一愣,叶十七竟然是叶家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有些疑惑了,果然叶家身为西南四姓,还是底蕴惊人啊,出了一个叛徒,竟然差点将叶若昕和南宫制怒差点斩杀。

    “滚,乳臭未干,我不是叶家的人,从来都不是,南宫制怒,来战!”

    叶十七对于叶洛的话不屑一顾,只是看着南宫制怒,一腔战意,此时莽原的两个大将也到了安世贤得身旁,虎视眈眈的看着尘关诸将对峙起来。

    “城主大人,我们突围吧,去南狱!”

    一个大将站在安世贤的身旁,喘着粗气,丝毫不顾胳膊上还在流血。

    安世贤苦笑一声,将手中的剑插在地上,有些无奈的道:“怎么突围,我们手下已经没有什么兵马了!”

    他看了一眼背后的兵马,那些强征入伍的百姓龟缩在城下,不少人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冰刃,一脸惊惧的看着城下的厮杀,只有莽原剩余的兵马还在不断挣扎着,面对尘关大军的攻击,他们绝望了。

    “大势已去!”

    安世贤长叹一口气,心中满是绝望,没有机会了,他势必要死在着莽原城下。

    “我等愿与城主大人同生共死!”

    叶十七举起长槊,咆哮一声,其余诸将也是共同呼喊道。

    安世贤听到这阵阵呼喊,心中也开始激荡起来,他拔出大剑,发出了最后的冲锋。

    “杀!”

    莽原的兵士们听到安世贤的呼喊,也最后一次朝着对面的士兵杀了过去,叶十七看着南宫制怒,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今日他和南宫制怒,势必有一个要死。

    柳伐不愿意浪费时间,看着场上的莽原残余的士兵,残酷的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死吧!”

    就在叶十七刚刚冲出去的时候,一声咆哮响彻全场,在莽原军中,一声惨叫声响起,那惨叫苍老凄厉,不是安世贤又是谁?

    众人也是惊呆了,叶十七听到了安世贤的惨叫,当即转过身来,随即便看到郑德手里拿着一个滴血的人头,正是死不瞑目的安世贤。

    “安世贤已死,还不投降?”

    郑德手举长刀,脸色狰狞无比,周围的黑衣卫也是惊呆了,为首的那人眼中寒光一闪,随即便朝着郑德杀了过去。

    “死来!”

    看到安世贤身死,叶十七再也不管南宫制怒了,只是朝着郑德杀了过去,没有安世贤,莽原军已然没有了主心骨。整个场面根本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安世贤一死,顿时使他部下的士气大受打击,众人失了主心骨,他们大部分人仿佛连拿起手中武器拼力一战的勇气都失去了。

    郑德看着叶十七杀来,心中也是骇然,还未来的及躲避,他的头颅也飞在了天上,黑衣卫的领头人,他手中的刀再一次出手了。

二百九十六章 顽抗() 
叶十七心里空荡荡的,有些茫然,尘关大军同时也发动了总攻,那杀意也令莽原的兵士越来越胆寒,眼前这群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脸上带着嗜血的疯狂表情,见人便杀,毫不留情,不存丝毫怜悯,六千多人如同六千多只无助的小羔羊,只能眼睁睁看着敌人举起中中的马刀,尽情的屠戮着自己的袍泽战友。

    不过叶十七的部下毕竟是曾经戍守莽原多年的骁勇军士,他们中还是有很大一部分人不甘就此被人杀戮,于是,不少逃出柳伐麾下将士刀剑的残兵们,很快又握紧了手中的长刀,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成了攻击阵型,试图为自己的性命做最后一搏。

    柳伐远远看着那支临时结成的三四千人大军,嘴角冷冷一笑,这个时候,的反抗都是无用的,无论战或不战,今日莽原军的人都死定了,谁也不能例外!

    “杀啊!”

    叶十七看着尘关的大军,再一次调转马头,不顾一切的朝着尘关大军杀过去,最后一战,生死勿论,江湖浪涌,最多无畏的人!

    南宫制怒大吼一声,也迎了上去。

    “死来!”

    话音一落,南宫制怒猛的一鞭抽下,战马吃痛,向前狂奔起来,南宫制怒身子半伏于马鞍之上,手中长戟平端,冰冷锋利的大戟直直指向叶十七。

    叶十七见南宫制怒来势甚急,哈哈一笑,眼中升起无限战意和杀机,暴喝道:“我征战多年,亦算一代名将,岂惧你哉?”

    说着柴叶十七也催马上前,手中挥舞着一柄丈余长的长槊,毫不退缩的迎向南宫制怒,两将策马,越驰越近,很快,长戟与刚槊相碰,发出震耳的锵声,接着二人便各自在马上施展生平本领,激战在一起。双方的将士这时也停止了厮杀,缓缓往后退去,给激战中的将领空出一块宽阔的空地。二人大战约百余回合,却是不分胜负。

    忽然南宫制怒一戟刺出,角度刁钻的斜刺向叶十七肋下,叶十七骑在马上一闪身,避过这一枪,待到他扬起长槊劈向南宫制怒时,却见南宫制怒原来是虚晃一枪,拨马转头往后撤去。叶**喜,狞笑道:“怎么?风色不对,想逃了么?你能逃到哪里去?”说罢叶十七催马便追。

    南宫制怒将身子伏在马鞍上,见叶十七催马越追越近,南宫制怒嘴角微微一扯,露出几分诡异的笑容,待到叶十七与他只剩一个马身的距离时,南宫制怒忽然抛镫闪身,以其高超的骑术,将身子藏入马腹之下,同时口中暴喝一声:“放箭!”

    话音刚落,叶十七瞪大了眼睛,一颗心猛地往下一沉,他还来不及反应,却见一阵快若流星的箭雨向他铺天盖地般射来。

    他露出一个微笑,终于要结束了吗?箭雨来势甚急,已然来不及了,只听得“扑扑”几声闷响,眨眼间,叶十七高大的身躯便中了数箭。放箭的尘关士兵似乎不想放过他,还没等他痛呼出声,又是一轮箭雨射来。

    叶十七只觉得身上的力气随着伤口一起迅速的倾泄殆尽,他双目圆睁,死死的瞪着前方藏身于马腹下的秦重,拉着缰绳的左手缓缓松开,坐在马上的身躯摇晃了几下,然后倒头便往地上栽去,栽倒的同时,又有无数支利箭射中了他的身躯。

    沉重的落地声令南宫制怒终于从马腹下钻了出来,扭头一看叶十七已落地,浑身插满利箭,跟刺猬似的,南宫制怒急忙勒住马,然后拨转马头,脸上一阵兴奋之色。

    “叶十七已死,还不投降!”

    柳伐来回策马,在阵前兴奋大叫道,同时充满杀机的目光悍然盯着对面三四千匆忙成群的叶十七所部。

    尘关将士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顿时士气高涨,高兴的大呼道:“叶十七已死!叶十七已死!”

    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中,柳伐面若寒霜,扬剑往前一指,暴喝道:“还不投降!”

    莽原城下的百姓脸色更加恐惧,大呼小叫着,都扔下手中的兵刃,随即朝着尘关这边逃了过来,残余的莽原将士一脸默然,他们不是百姓,他们是战士,血战沙场,本就是他们应该做的事,百姓可以逃,他们不能。

    三四千残兵脸上皆露出决绝之色,看着对面如洪流般滚滚杀来的骑兵,一名领头的副将悲壮大呼道:“战是死,不战也是死,弟兄们,战不战?”

    “战!”

    众人齐声大喝。

    “那我们就战!”

    副将悲烈长笑,抽出长刀,往前虚指,大喝道:“杀!”“杀!”

    三四千残兵策马冲杀,像扑向烈火的飞蛾,决然且义无返顾。无关正义与邪恶,有勇气生命而战,都是值得尊重的。

    “全部剿杀!”

    如此兵马,不能为己所用,势必为己所害,柳伐虽是心里敬佩,但是他不得不下达命令,尘关的大军一步步逼近莽原的士兵,莽原的士兵也不甘心龟缩在那一个小小的角落,随即疯狂的冲了上去。

    此时已近中午,天上突然飘起蒙蒙细雨,城下的战事愈见惨烈,平原丘陵上触目所及,满是尸首和残肢断臂,四处燃起的火堆,有的被雨淋熄,化作滚滚浓烟,弥漫在血流成河的战场上,使得这场极其残酷的战斗愈加朦胧,一如将士们浴血拼杀时的心境。

    这场战争,到底什么?一名莽原军的副将耗尽全力,将手中的钢刀狠狠刺进了一名尘关军士兵的胸膛,鲜血迸现,当士兵睁着惊惧的双眼,无力的倒在地上,浑身不停抽搐时,这名莽原军将领又飞快的抽出刀,毫不留情的划过士兵的脖子,然后他迅速转身,扑向了另一名尘关士兵。

    凭着一腔血勇,奋力击杀数名敌人后,这名副将站直了身子,伸出满是血污的手,扶了扶头上的头盔,睁着迷茫的双眼,扫视着四周已渐凋零低落的厮杀声。

    激战已经进行了半日的功夫,双方将士的体力早已不支,可他们仍然死死咬着牙,瞪着布满血丝的通红双眼,毫不退缩的高举着手中的兵器,你来我往,寸土必争。

    在这里,将士都已变成了野兽,向敌人亮出了狰狞的獠牙,什么信念,什么荣耀屈辱,全都抛到了脑后,唯一支撑着他们虚弱身躯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下去!

    活下去,敌人就必须要死!身经百战的将士们都知道,战场上的恐惧,非但不能给自己带来帮助,反而会加速自己的死亡,唯有奋力的拼杀,才能给他们带来生机。狭路相逢勇者胜,没有谁比这些浴血奋战的将士更明白这个道理。

    不管是自己激发出来的勇气,还是被逼着迸发的勇气,对一支正在冲锋进攻的军队来说,都是至关的。

    “杀!”

    莽原一个副将长刀一指,大喝一声道:“儿郎们,随我冲啊——”

    他手执长刀冲在最前,随手撂倒两个尘关军,满面胡须根根竖起,望着便像是黑面的张飞,气势迫人,好不威风。

    跟在他后面地是一群莽原残兵,他们年纪虽轻,手上却不含糊,长刀翻飞,眨眼已砍翻数个尘关的军士。

    跟随在他们身后的,是叶十七特意训练的精兵,以莽原军为基础,混合莽原兵中的佼佼者,二人分为一组,互相配合,是莽原军营里战力最为强悍的一票人马了。

    “狂妄!”

    青云飞听到这副将的声音,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落得如此境地,还敢如此狂妄,青云飞出离的愤怒了,他心里暗暗发誓,今日他要是不把莽原的兵士们杀个片甲不留,他就不叫青云飞。

    “第兄们,给我把他们全部杀了,好好给老子打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在老子面前,还没有人是无敌的!”

    “向前,向前!”

    青云飞麾下的将士们沸腾了,知耻而后勇,他们有一个军人应有的骄傲。

    尘关军士原本是一个包围剿杀的态势,如今竟然有点被莽原军反压的感觉,实在是让他们憋屈,他们征战南狱,打下无数硬仗。

    活下来的,没有一个孬种,看到莽原的士兵如此的狂妄,尘关的士兵们也怒了,他们是骄傲的,在惊天的喊杀声中,他们也毫不犹豫的朝着莽原的士兵们发出了猛烈的冲击。

    两军接触之下,刀枪相撞得巨响,两军将士的呼喊,一起映入耳膜,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凄厉的惨叫,一个年轻的尘关兵士和一个莽原军士同时倒了下去,鲜血汩汩流下,染红了大地。

二百九十七章 平定() 
倒下去那兵士的同伴,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见昨日还在一起说笑的兄弟,眨眼便倒在了刀剑之下,脸上还挂着惊恐与不甘,他似是发了疯般,满目血红,啊的大叫一声,空门大开,手中长刀不顾一切的向对手扑去,将那莽原军砍倒的同时,眨眼便已被对手砍倒在地。

    在副将的召唤下,麾下的数千将士发出震天的怒吼,如山崩地裂,声震九宵。将士们如潮水般冲杀而去,手中平端长矛,矛尖的精铁散发出血腥幽冷的寒光,似一只只嗜人饮血的怪兽,阴冷的注视着尘关军士兵的胸膛和脖子。

    “哧!”

    一支不知从何处射出的冷箭,深深的插入了冲在最前方副将的胸膛,副将身躯摇晃了几下,终于一头栽倒在地。

    青云飞和叶洛杀在最前,青云飞迎面碰上两个莽原的兵士,他一挥手间。长刀带着一阵劲风,便将那两人的脖子活生生地砍断,一股鲜血冲天而起,洒落在他的战袍之上。

    见着了这鲜红的热血,青云飞浑身轻颤,正见眼前的一个年轻的军士,一下刺穿敌人胸背,自己却被敌军一刀划破肠肚,鲜血与肠子汹涌而出。

    “啊……”

    青云飞大叫一声,狼牙铁棒急挥,便已将偷袭的敌军砍为两断。

    叶洛与手下众将士见青云飞如此勇猛,顿时大受鼓舞,战力倍增,虽是才上战场的新军娃娃兵,却也与敌军杀了个难解难分,双方的伤亡直线上升。一时之旬,鲜血遍地,将这般山湖染红了一片。手下虽是不弱,但是莽原的士兵皆是不畏死的向前冲,还不到半个时辰,莽原残余的兵士便已损耗过半,便是尘关的兵马,也有巨大的损失。

    望着年轻的躯体一个个倒下,望着他们不甘的双眼和痛苦的脸庞,青云飞浑身剧烈的颤抖着,阵阵热血直往脑门冲,他觉得自已快要爆炸了,那一股燃烧的兽血他再也想不起东西,肚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

    “将军!

    一名偏将赶上前,跪在副将面前,满是硝烟尘土和血渍的脸上霎时遍布泪水。抖索着伸出手,合上了副将不瞑的双眼,偏将垂头狠狠擦了一把眼泪,伸手接过副将手中的战刀,站起身来暴烈大喝道:“副将战死,本营由我来指挥,弟兄们,冲!”

    “该结束了!”

    柳伐慢慢闭上眼睛,摸了摸手中的许久没有出鞘的渊刀,指头扣在上面,轻轻的敲击着,渐渐的,声音小了下去。

    声震云天的战鼓擂响,喊杀声如山崩海啸般,灰色的人海迅速移动,汇成一股滔天的大浪,无情而激烈的向莽原城下席卷而去。

    如同潮水一般,莽原城下的残军败将终于全部被剿杀,血流成河,莽原城下,一片血红。尸体堆积如山,还有一些人眼看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却仍旧不甘心的将手伸向空中,这是一种对生命的渴望。

    莽原城下,一个小头领手舞利剑,正带领着麾下将士与尘关的军士进行殊死的拼杀。由于伤亡过大,他们的的防线已被冲垮,尘关大军们已经彻底围住了他们,莽原将士们此时各自为战,城下的空地上血流成河,双方阵亡的将士尸体堆积如山,而且尸体仍在不断的增加,战斗异常残酷惨烈。

    莽原军的兵力已不足一千,其中两百人死死的撑着,血流不止,眼看就要倒下,但是他们始终屹立,不使尘关军越过一步,其余的人则在城下与如潮水般不断涌上来的尘关军们激烈厮杀。

    统领死死咬着牙,他浑身浴满鲜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脸上从额头到下巴被划出一道狰狞恐怖的刀痕,满脸鲜血直冒,使得他看起来就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魔王,令人颤栗惊悚。利剑刺出,一名尘关军士兵哀嚎倒地,他的胳膊上又是多了一个血窟窿,统领擦了一把脸上不断冒出来的血,扫视着捉对厮杀的空地,脸上泛起几分绝望和壮烈之色。

    莽原军的将士,现在只剩这么一点了,其他人都已战死,活着的兄弟,还能活多久?

    “兄弟们,加把劲儿!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咱们就赚了!”统领豪迈大笑,如同死前最后留下遗言。

    “杀!”

    尽管身心疲惫得快倒下去了,可莽原军的将士仍然士气如虹。叶洛身着一身暗红色铠甲,握着长枪站在高处,望着战场上激烈拼杀的双方将士,他眼中充满了复杂。

    “千古悠悠,有多少冤魂嗟叹!”

    投降的百姓们茫然的看着战争结束,他们被这种血腥所震惊,活着,死了这么多人,值得么,他们不懂,他们只是一天的三餐所劳动,闲时话桑麻,忙时嘟囔几声,每个人都在庆幸,死的不是自己,日子总是要过,或许在死去的兵士之中还有他们的家人,只是此时连收尸,都变成了一件不太现实的事,很多人已经面目全非,谁也辨别不出来了。

    “值得么?

    柳伐自嘲一笑,随即看向了莽原城,莽原城头上已然升起一杆大旗,崭新而高大,上面书写着一个柳字,颇为霸道。

    “吱呦!”一声,莽原城门被打开,莽原,终于到了柳伐的手中,恩怨情仇,都将了结在这小小的莽原城!

    “安某恭迎将军入主莽原!”

    安东野站在城门下,脸色平淡,如同看不见这城外的厮杀,满地的尸体,丝毫没有愧疚感,或许,他要是打开城门,一切都会不一样,但那只是或许。

    “辛苦了,安家主!”

    柳伐嘴角微微一扬,抓了抓马鞭,还未来的及多说,安东野已然为柳伐牵住了马,很自然的道:“将军请!”

    柳伐笑了,安东野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做事,就是让人舒畅,这个牵马无疑是在向柳伐表明,安东野,乃至整个安家,都将以柳伐唯首是瞻。

    没有骚乱,没有敌视,整个莽原,只是陷在一种低沉、哀伤之中,清明雨上,青山处处埋忠骨,引魂幡在山上飘荡着,满城烟雨中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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