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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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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这是要去哪里?”

    安世贤语气不急不躁,轻柔的如同对孩子说一般,只是地上的几个百姓却不由生出一丝寒意,他们本是这莽原城的闲汉,既是怕死,同样也不愿意卷到战乱之中,这才想着逃出湘阴,谁知,安世贤等的就是有人逃跑,有人逃跑,他便可以立威莽原的百姓看到他的决心。

    “我等不过是出去找一些山货而已!”

    为首的那人咬咬牙,还是决定死扛到底,无论安世贤怎么说,他都只说出城挖一些山货。

    “对,我们也是去找一些山货,补贴家用!”

    “啪啪啪……”

    安世贤笑了,他轻轻的拍起手来,眼中闪烁着一片玩味之色:“有趣,有趣,大半夜的,挖山货,那么我也不过是想让众位全家充军,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诚恳,仿佛还是在询问他们几人的意见,几人脸色惨白,他们几个都是拖家带口的逃出来的,最小的,不过几岁,莫说上阵杀敌,便是一身盔甲在身,也足以累垮他了,到了战场之上,不过是送死的料而已。

二百八十八章 战鹰() 
这话一说出口,除了黑衣卫,的人都变了脸色,一个妇女跌跌撞撞的跪倒在安世贤面前,不断的磕头哭泣道:“城主大人开恩啊,孩子们是无辜的,他们还小,他们还是孩子啊!”

    “城主大人,祸不及妻儿,我等自知罪孽深重,还请城主大人法外开恩!”

    一时之间,跪地求饶的声音,哭哭啼啼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在这个大院之中显得格外诡异。

    “法外开恩,唔,呵呵,诸位可知我昨日是怎么说的?”

    安世贤人就是一副老神自在的样子,这哭泣声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同情,对于违抗他命令的人,从来都只有死路一条,从他们走上这条路,他们已经是死人了,他们的家人,也必须为之殉葬。

    “我昨日说的明明白白,但有敢不遵者,全……家……充……军!”

    安世贤的语气渐渐变得冷漠,他没有心思和这些人计较,众人还在哭喊,安世贤已然不耐烦了,他摆摆手,大袖一挥,冷冷的道:“带下去,明日午时,给我带到校场之上,吩咐其他人,再抓住逃窜者,一律征发至军中,死,也要死在尘关大军的手中!”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不知道又是多少腥风血雨,在一片哀嚎和愤怒的哭喊声中,黑衣卫将他们带了下去,安世贤终究是没有给他们一点点的机会。

    “奇了怪了,莽原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

    城头上,一个士兵莫名其妙的看着天上,一只雄鹰匆匆划过白云,那士兵低声嘟囔一声,随即压低了帽子,整日整夜的守在这哨塔上,无聊的都快让人疯掉,虽然奇怪,但是他并没有太过于怀疑,每天若是那么好奇,这日子又怎么会过的这么无聊。

    这两日叶十七心里很烦,烦的是安世贤执意要征发百姓守城,这么的大事,他竟然之前也不和众位将领一起商量商量,实在是让他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这要是发生民变,莽原不攻自破,他叹了一口气,随即仰头看了看天,突然觉得有些被窥视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浑身有些冰冷。

    “啾……”

    他吃了一惊,只见到天空雄鹰展翅,随即又垂下头来,心中升起疑惑。突然他想到什么,抬头一看,转瞬天空的雄鹰变成个黑点,没入云层之中。

    “将军,城主大人召见!”

    就在此时,一个传令官急急的走过来,叶十七皱了皱眉头,虽然心里很是不愿意,但是他不想耽误事情,看了一眼那传令官,随即点点头他在前面带路。

    雄鹰盘桓在莽原城中,过了盏茶的功夫,突然翅膀一振,急速的下落,到了一山顶,落在一人的肩上。

    那人一袭黑衣,脸色平静的如同一洼泉水,不是寒举又是谁!

    寒举见雄鹰飞落,伸手招呼道:“小青,辛苦了,多亏你了,走,我们去通知他们吧。”

    他摸了摸绑在鹰腿上的铁环,微微一笑,随即大步朝着山下走去,雄鹰长鸣一声,在寒举的头顶上不断盘旋,竟像听懂般振翅飞起,带着纸条消失不见。

    寒举摇摇头,暗想若非自己身临其境,别人说起现在的情形,他多半当作是妄言。

    他受命来查安东野的动向,而老五早在交战的那一日已经摸到了莽原城中,一日的功夫,他更是追踪到了的安东野行踪,不过柳伐一直没有什么命令,只要他监视安东野,是以他除派人监视安东野的动静外,又命令其余的人手向南,查探南狱的动向,看看是否如安东野所说,没有大军驰援莽原城。

    自莽原以南,南狱的情况已经柳伐的实力范围之内,柳伐命人等人或乔装打扮,或昼伏夜出的监视南狱方面的动静。

    十时令再一次出动,他们带着的帮手叫鹰眼,现在真可说是名副其实,因为他们手上有一只雄鹰可供使用。雄鹰视野开阔,臂力强劲,传信自然是远胜什么鸿雁与信鸽,而且几乎没有什么天敌,所以传信简直是太方便了。毕竟在这个年代,千里传书还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当然这要得益于十时令神乎其神的训鸟技艺,不过要将雄鹰转化为军事用途,还要有柳伐匪夷所思的想法。

    没过多久,寒举带着雄鹰已经来到了柳伐的大帐之中,柳伐看着这雄鹰,轻轻的为它抚了抚身上羽毛,那雄鹰瞬间转过头来,看着柳伐,满是敌意。

    柳伐笑了,看了一眼这雄鹰的眼睛,也不再废话,复而又转过头来,沉声道:“老三可有消息?”

    寒举点点头,从雄鹰的腿上取下一只铁环,铁环之中包着一张小纸条,正是老三所写,柳伐将纸条展开,只是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一个深深的笑容。

    “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就在此时,青云飞也走了过来,一进大帐就看到了一只雄鹰,他是山里长大的,对这样的东西自然是倍感亲切,他以前也有这么一只鹰,不过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就死了,山里的汉子对鹰的感情都是很深,因为鹰可以帮助他们做太多的事,他看到这鹰,心里激起一阵暖意,刚想走过去,这雄鹰却又突然从寒举的肩上挣脱,一声长啸,随即飞出了大帐,飞上云霄,再也不见踪影。

    青云飞看了一眼寒举,脸色有些难看,寒举更是苦笑着耸耸肩,不知道说什么好,你道如何,就在这雄鹰飞起的那一瞬间,不偏不倚,将一泡新鲜的屎淋在了青云飞的头上,青云飞看着鸟飞走,头上多这么一泡东西,一天的好心情马上就被毁了。

    寒举一张脸憋的通红,想笑但是不敢笑,天晓得青云飞会不会找他拼命。

    “青云飞,你来了,咦,你这个,这个……”

    柳伐刚刚抬起头,就看到青云飞头上白花花的一片,他正在疑惑,突然看到寒举肩头的雄鹰已经不见了,再看看寒举一张扭曲的脸,他心里恍然大悟,马上脸也憋的如同猪肝一般。

    “寒举啊,把那个扁毛畜牲给老子交出来,老子要把它烧了做汤,交不出来,我他娘的弄死你!”

    看到柳伐脸上的古怪,那种憋的难受的表情,青云飞终于爆发了,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在他头上拉屎,这也屈辱的事,实在是让他有些接受不了,难道他的头,就这么像夜壶?

    寒举瞬间不淡定了,他看了一眼柳伐,抱抱拳,随即沉声道:“将军,我先出去了,或许还会有消息传来!”

二百八十九章 守株() 
说着寒举就要溜出去,青云飞不答应了,他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寒举刚刚又出去,青云飞后脚就跟了上来。

    “交出来……”

    “没有……”

    ……

    柳伐“噗嗤”一声笑了,心里实在是乐的不可开交,刚才有青云飞和寒举在,他还能忍住,俩人一走,他瞬间就笑抽了肚皮。

    “这么开心,有什么事我也乐一乐?”

    就在此时,南宫制怒抱着长戟靠在帐外,眼中满是戏谑。

    “咳,要进来就进来,有什么事吗?”

    听到南宫制怒的声音,柳伐马上收起了笑容,看了一眼南宫制怒,又正经了起来,南宫制怒看到柳伐又不笑了,随即轻咳一声,把长戟放在外面,径直走了过来。

    “明夜有雨,天色会比较昏暗!”

    “嗯,你怎么知道?”

    柳伐一愣,刚刚有些疑惑,随即又释然了,他忘了一个问题,南宫制怒是那一派的人,最熟识的就是天数,知道天气情况不足为怪。

    “唔,大约是什么时候?”

    还未等到南宫制怒回答,柳伐又一次开口,眼中突然多出一丝慎重,因为明夜,正好是他和安东野约定的时间。

    “入夜后,一更之后!”

    南宫制怒看着柳伐的表情,颇觉得古怪。

    “我知道了,吩咐兄弟们,准备准备,成与不成,且看明夜!”

    “你就这么对安东野有信心?”

    南宫制怒抱抱拳,转身离开之前终于是忍不住,回头复杂的看着柳伐。

    柳伐淡然一笑,悄无声息的捏碎了手中的纸条,站起来看了一眼桌上的地图,用一种古怪的语气低沉的道:“我对他没有信心,但是,不代表我对自己没信心……”

    “是!”

    南宫制怒眼睛微微一眯,随即大步出了大帐,他不相信安东野,但是他相信柳伐。

    莽原城中,寒冷的不像是春天。

    在城中的高台之上绑着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他们的脸上写满绝望,一个个没有一点精神。

    在百姓中或不解、或愤怒中,安世贤一步步出现在人群之中,黑衣卫如同众星拱月一般,紧紧的围在他的周围。

    “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吗?”

    安世贤声音低沉而寒冷,看着台下的百姓,目光一如既往的强势。

    台下一片混乱,已经有人在朝着高台的方向拥挤了,安世贤冷哼一声,做了一个手势,大队人马出现在高台周围。

    “因为他们想逃,他们想放弃我们坚守的故乡,属于我们的莽原城,他们,违抗了我昨天的命令!”

    安世贤冷冷的看着台下的百姓,顿了一顿,随即大声道:“凡抗命者,全……家……充……军!”

    台下百姓脸上愤懑之色更甚,但是周围黑压压的大队士兵站在那里,有些士兵的刀更是已经按在了刀柄之上。

    “午时将到,莽原的百姓们,你们如果不举起手中的兵刃,等到尘关大军杀过来,我们只能接受他们的屠戮!”

    就在此时,安世贤又狠狠的说出了一句话,随即又摆摆手,命令将士解开被绑的百姓的绳索,城下百姓哗然,纵然安世贤在尘关有诸多暴行,但是他的最后一句话,却还是有些道理的。

    “放了他们,充军,上城头!”

    安世贤冷冷的说完,随即头也不回的下了高台,留下一地仓皇失措的百姓。

    午时,一天太阳最高的时间,阳气最足的时候,莽原城中却响起了阵阵呼喊声,抓壮丁的声音在莽原的每一个角落响起,乌云,似乎要笼罩莽原的每一寸土地。

    “将军,我们就真的视而不见吗?”

    叶十七旁边的一个校尉满脸的怒火,看着叶十七,说不出的愤慨,叶十七默然,只是垂下头,军中的其他将领也是默然不语。

    “难道你们不想一想,以前,你们也是其中的一员!”

    那校尉看着懦弱的众将,心中油然生出一种无力,麻木的将领,麻木的军队,他们的信仰是什么,他们保卫的是什么?

    “郑德,先坐下吧!”

    看到郑德义愤填膺的样子,叶十七终于开口了,他苦笑着摇摇头,随即有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不是君子,但是我也知道……唉,可是,我们首先是军人,军人,芳仪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不懂!”

    郑德冷冷的打掉叶十七在他肩膀上的左手,微微一抱拳,随即大步走了出去。叶十七的脸色更加抑郁,看着帐中诸将,有些无力的道:“散帐,等城主大人的命令!”

    “是……”

    叶十七刚刚说完,众人纷纷抱拳走出大帐,脸上写满疲惫。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苦笑一声,叶十七也走出了大帐,这座大帐,已经有些发霉的味道。

    “快了,快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安东野坐在堂中,听着城中的呼喊,闭上眼睛,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是这不忍一闪而逝。

    “二老爷,叶家家主求见……”

    “不见!”

    “二老爷……”

    “一个不见,退下吧!”

    安东野以养病为由,这几日一日都没有踏出府门,他这几日有些心绪不宁,不知为何,总觉得睡觉都有些被窥视的感觉。

    这几日,城中的世家大族都抢着来见他,递上拜贴以后,他却一个都没见,他知道这些世家门阀要做什么,但是还没有到时间,至少,现在,他还需要好好养病,直到明天!

    要不了太久,莽原就会生出很多变故,现在他必须静观其变,能把他扯进去的漩涡,太多了。

    在遇到冷落以后,的世族家主纷纷不悦而走,安东野再也听不到这种令人烦闷的聒噪声,身子都是一爽,随即更衣,朝着后院去了。

    “按我的吩咐去做吧!”

    静室的屏风后面,出现了两道影子,一道跪卧着,一道负手而立。

    “诺!”

    那跪着的影子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随即没了身影。

    “大雨过后,应当会是晴天吧?”

    那道影子仰头一叹,突然拉开了静室的窗帘,一米阳光从外面射进来,略微有些刺眼。

    莽原,校场之上!

    一座高大朴素的点将台立在那里,一眼望去,似乎时时刻刻都有坍塌的危险。安世贤一步步踏上去,看着已是一身戎装的百姓,或老或少,或壮或弱,无一例外的,他们的眼神之中充斥着麻木,他心里很是压抑,带兵多年,自然知道士气有多,但是看看台下的百姓,哪有一点士气可言。

    他突然有些忧愁,就这样的军队,怎么去打仗,莫说是纵横西南的柳伐大军,只要来一支稍微经过训练的军队,便可以摧毁这群乌合之众,更的是,一旦他们临阵脱逃,届时便是军神在世,也无回天之力了。

二百九十章 兔来() 
“将军,末将有一计,可破柳伐。”

    就在安世贤正在为此事所烦忧的时候,一个手下走上前去,胸有成竹的道。“哦,郑德,你有何良策,说来听听?”安世贤沉吟道。郑德凑上前来,看了看天色,沉声道:“城主大人,我等现在进退两难,一日不铲除柳伐的大军,莽原就会多一分危险。属下略懂天文,昨夜夜观天相,知道近日必定有雨,到时候无星无月,我们夜半袭寨,可望大成。”安世贤粥皱眉,随即叹息道:“都说柳伐用兵如神,再加上南宫制怒也在尘关军中,用兵的大将应该比你会看天气吧?”郑德有些不以为然的道:“那又如何?”安世贤叹息道:“你觉得月隐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柳伐是为名将,何尝不知道。那时候我们就算不攻寨,他也会严防死守,坐等我们送上门去。我们那不是攻营,而是送命。”郑德有些脸红,随即又恢复过来,正色道:“城主大人,前几日二老爷去了城外柳伐的大营,假降柳伐,柳伐现在一定会对我们放松警惕,柳伐虽是名将,但是城主大人,他毕竟只有弱冠之年,一个毛头小子,说不得早已经是得意的不可一世了,我们若是放弃这天赐良机,以后说不得就没有机会了!”这一番话说的安世贤心中格外的火热,是啊万一柳伐没有防备呢,他犹豫许久,终于握紧拳头,脸上露出一个疯狂的表情,微笑着道:“你说的这句话倒是大有道理,如今柳伐按兵不出,也是在我们出城归降。我只怕他真的是识得天相,也不会有多少防备,一介小儿,哈哈哈,不足挂齿,哈哈哈……”

    狂笑声中,安世贤陡然间一拍桌案,随即又冷静下来,沉声道:“若是有雨,天色定会比往常暗上不少,届时我等出兵偷袭柳伐,杀他个片甲不留,只是,郑德,到底哪天下雨?”“明天夜里子时左右。”郑德有些犹豫,随即又加了一句:“不过属下也不敢肯定。”安世贤皱了皱眉,强忍煽一耳光过去怒意,四下望去,“尔等还有何妙策?”就在此时,一个如同黑塔一般的汉子出现在安世贤的面前,那人跪倒在地,沉声道:“大人,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急需解决!”

    安世贤点点头,微微摆摆手,示意他站起来说话:“赵将军有话直说,莫言卖关子!”

    赵将军当即站起,沉声道:“大人,百姓们今日刚刚入伍,完全没有经过训练,上了战场,或许会胆怯,逃窜,影响士气,还请建督战卫,监督大军夜袭柳伐军!”

    语不惊人死不休,此话一出,帐中众将齐齐变了脸色,这是要整自己人啊,好毒辣的心肠,郑德更是冷冷的看着赵将军,杀意丝毫不做掩饰。

    “对,你不说,我给差点忘了……”

    安世贤听到赵将军的话,马上心里一凛,这正是他所担忧的事,所谓兵败如山倒,一瞬的功夫,一点点的差错,都会影响战局。

    “扑通!”

    郑德跪倒在地,沉声道:“大人,不可,这样会影响士气,况且这几日百姓本来就颇有怨言……”

    听到郑德的话,安世贤瞬间变了脸色,他摆摆手,看了一眼赵将军,大声道:“我意已决,无需多言,赵将军,此事交由你办,散帐!”

    安世贤倒也是广纳谏言,谁的主意都用,虽是心里不悦,但是还是让众人都去准备,赵将军更是大喜,恭声道:“城主大人纳谏如流,定能一战功成。”

    在众人复杂的眼光中,安世贤慢吞吞的出了大帐,而叶十七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从始到终都沉默着。

    赌之一字下,死的人从来都不少,往后也也不会少,安世贤在赌,赌注就是他的命,但是柳伐未必愿意和他赌,因为柳伐已经知道了解决。

    安世贤很自信,自信的甚至有些自负,他相信,自己的运气不会太差,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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