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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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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府之中,灯火通明,炎公道坐在大堂之上,头痛欲裂,烦闷的看着闪闪的火烛,心中愈发冷冽。

    一个仆人走出来,正是炎府的管家,管家走到炎公道身边,随即赔笑道:“公子与柳大人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哼,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去,你快去青石坊把他给我找回来!”

    炎公道一听炎少秉府中,竟然还在外面,心中烦闷更甚,摆摆手,匆匆的把管家赶了出去,管家苦笑,随即深施一礼,抄着灯笼,带着几个仆人出了府,径直朝着青石坊跑去。

    街上冷冽,风雪一停,天气愈发的冷了,皇帝大行,五军换防,数十年没有宵禁过的帝京,迎来了数十年来第一个宵禁的夜晚。

    “怎么了,看你愁成这样?”

    看到炎公道一脸苦笑,他的夫人也是从厢房中走出,又为他斟上一杯热茶。

    只是此时炎公道哪里有一点心思,皇帝走的蹊跷,若是说就这么走了,他自己绝对是不会相信的,活了数十年,他也能感觉到一点东西,不然他也活不到现在,做到现在这个位子上!

二百二十九章 前夜() 
炎公道看了一眼陪伴自己多年的枕边人,没有说话,心中愈发沉重,又想到那个不能让自己放心的儿子,又是愁,又是烦闷。

    “没什么,很晚了,早点休息去吧,我找秉儿还有些事!”

    他摆摆手,也不想多说什么。

    炎夫人看到炎公道的样子,知道他烦闷,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沉默一瞬,随即出了大厅,厅中灯火通明,孤孤单单的,仅仅只有炎公道一个人坐在那里。

    “呼呼……”

    北风刺骨,每一刻,似乎都要刮到少武玉的骨头里,一股针扎一样的感觉让少武玉不竟缩了缩身子,硕大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昏黑,寒冷。

    青石坊的路并不难走,毕竟是少武恒安居住的地方,怎么可能建造的那么敷衍,工部的人也是十分细心,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般勋贵的府邸还是不能和少武恒安的居所不同的。

    “终于到了!”

    少武玉擦擦头上的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不远处的街角,一对白玉石狮屹立在一座府邸面前,府门口冷冷清清,只有两个灯笼挂在上面,透过灯光,很明显可以看到上面的少武二字。

    一百步,只有一百步的距离……

    “咯噔,咯噔……”

    百步的距离,看起来不长,但是少武玉却停下了脚步,这眼前虽然一片光明,但是这一条路,却给他一种噬人心魄的感觉,他的头皮不竟有些发麻。

    “呼呼呼……”

    风声呜咽,不知是没有扫干净的树叶,还是被刮吹下来的,随风在地上飘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如同指甲扣在上面,格外刺耳。

    少武玉咽了口唾沫,随即慢慢走了过去……

    帝京,东宫。

    夜已深沉,太子的书房里仍点着灯。聂恭谨的站在少武恒勇身旁,半垂着头,眼角的余光暗暗观察着少武恒勇的表情,一句话也不敢说,大气更是不敢喘。

    少武恒勇面色沉静,一双浑浊的眼睛出神的注视着书桌上那盏摇晃不定的油灯。聂慢慢伸出手,将油灯里的灯芯稍稍拨亮了一点,整个书房显得明亮了不少,也将少武恒勇那张布满阴云和复杂的脸照得更加清晰可见。

    借着灯光,少武恒勇的脸色更加扭曲了,少武恒勇毕竟少武恒勇,一瞬的功夫,他马上回过神来,一张脸变得平淡多了。

    聂在心底默默叹息了一声,看到少武恒勇的脸色,心中又有些忐忑起来,少武恒勇的性子让他琢磨不透,若是说少武卿是大海,那少武恒勇绝对是一座深渊,永远让他看不到底。

    “今天的情况如何?”少武恒勇首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问得很含糊,也许潜意识里他很反感“谋反”这个词儿,虽然紧锣密鼓的在谋划着这件事,但他一直不愿说得太直白,仿佛这样便能得到些许安慰,至少表面上维持着一个“孝子”的体面,类似于一种掩耳盗铃的心理。

    “回殿下的话,门下近日暗中拜访了朝中靠向我们这一系的四品以上官员三十七人,悄悄试探了一下他们的态度,发现完全忠于殿下的有二十八人,剩下的九名官员皆是含含糊糊,摇摆不定。”

    少武恒勇捋着胡须,自负的笑了,他没有料错,天下官员,还是有多半人是他的,他乃一国储君,太子者,将来,不,他马上就要成为一国之君了。

    “殿下,此时事还未成,您别忘了,二皇子,病郎君!”

    聂淡淡的咳嗽一声,随即低声打断了少武恒勇得意的笑。

    少武恒安虽然不是太子,但是他在大夏名声很好,也是这个原因,以至于如今大夏很多官员只知,而不知有皇帝,有了如此强大的士族基础,少武恒安的确是有不小问鼎的几率的。

    “那些世家门阀怎么说?”

    少武恒勇眉头一皱,笑容很快便收敛下来,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离成功越近,就代表着越凶险。大夏与的封建王朝一样,统治阶级壁垒分明,有通过科举跃过龙门的寒门士子,也有世代为官的官宦家族,更有一些为数不多,但势力庞大的世家门阀,这些世家平日处事低调,与当朝的统治者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但在无论在朝中还是在民间,他们的能量都是不可小觑的,盛世之时埋头积累人脉和财富,乱世之时这些世家完全有能力登高一呼,兴风作浪,聚民成兵,窥伺。潘尚书现在最在意的,不是朝中那些不服从他的官员,而是这些平时看着蔫头蔫脑,但关键时刻却有能力给予自己致命一击的世家门阀们,他们的态度决定着自己能否坐上那张人人为之疯狂的宝座。

    “回殿下的话,那些世家门阀态度不一,有的事不关己,有的冷眼旁观,有的也表示,江山姓什么不,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的家族,他们无所谓。”

    看了看少武恒勇欲言又止的表情,聂赶紧补充道:“殿下放心,门下接触的都是这些世家中能拿事的核心人物,而且话说得很隐晦,断然不会泄露出去的。亏得太子殿下多年来与他们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不少世家都很看好太子殿下的。”

    少武恒勇的表情明显轻松下来,半靠在椅背上,满意的闭上了眼假寐。聂嗫嚅了几下嘴唇,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太子殿下与军中那几位将领……”

    “呵呵,聂大人,办好你自己的事就行,其他的,孤自有主张,不必多言。”

    少武恒勇眼睛都没睁开,呵呵笑道。

    聂眉头一挑,随即恭声应是,他明白,尽管如今与少武恒勇绑在了同一条船上,但以少武恒勇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对人毫无保留的,哪怕是他最亲信的人。

    忽然,少武恒勇睁开了眼,一双眼睛精光四射,沉声问道:“恒安和炎家的那个小子近日在做什么?”

    聂一愣,没有立即回答少武恒勇的问题,他一直很奇怪,病郎君倒也罢了,为什么会少武恒勇如此炎少秉这样一个皇上面前的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力的人的动静,一个无关大局的小卒而已,有何值得重视之处?

    “他们最近在做什么,我的皇弟,还有炎少秉?”

    看到聂有些失神,少武恒勇皱皱眉头,随即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有些不耐烦的道。

    聂连忙回过神来,躬身跪倒,刚要请罪,被少武恒勇摆摆手,打断了,聂有些尴尬,随即咳嗽一声,想了一瞬,心里有些不屑,嘴上仍旧恭声道:“传来消息,二皇子近日身子不适,听闻皇帝陛下亡故,几次吐血晕厥,现在似是不问世事,对目前京中局势仿佛一无所觉。至于炎少秉,门下已派人盯紧了他,此人每日吃喝玩乐,流连于柳畔金池,实在不知……”

    话未说完,窗外传来“喀啦”一声,聂暴起身形,警觉的大喝道:“外面是谁?”

    声音刺耳,阴柔古怪无比。

    接着传来狗吠声,一队巡逻的护院敲着锣由远及近,纷纷大喊道:“抓刺客!”

    聂回过头来,却大吃一惊,平日素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太子殿下,此刻如同一个被人当场逮住的惯偷似的,脸色苍白,冷汗淋漓,一双浑浊的眼中满是惊怖之色,口中喃喃道:“……谁?此人是谁派来的?莫非我等密谋之事已被他察觉?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二百三十章 迷途() 
接着少武恒勇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行动之敏捷,根本没有了往日儒雅的那个君子形象,他厉声吩咐道:“快!快!一定要抓住此人,死活不论!万万不可让他逃出府去,天杀卫,天杀卫何在?”

    此时的少武恒勇如同发了疯一般,显得歇斯底里,眼中布满血丝,睁得大大的,就像犯人临刑前看着即将落下的鬼头大刀一般,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聂心中一凛,两条腿也是有些发软,眼看连站也站不稳了。

    他知道刚才与少武恒勇商议之事若是泄露出去,将会惹来多大的弥天之祸,来不及行礼,聂急忙跑出书房部署护院去了。

    少武恒勇如同瘫软了似的,坐在椅子上,身子不停的颤抖着,恐惧渐渐笼罩心头,他失神的注视着书桌上的油灯,刚刚拨亮的灯芯,一经燃烧,光亮又渐渐弱了下去,室外忽然拂过一阵微微的夜风,小如黄豆的灯光,奋力摇晃了几下,终于抗不住夜风的轻拂,熄了。

    黑暗中的少武恒勇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忽然失声大叫起来。叫声在深夜的东宫上空回荡着,一如关在笼中的困兽,凄厉而绝望。

    “乱臣贼子,弑君……”

    一个个鲜红的字眼从少武恒勇的脑海中浮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一张英俊的脸阴沉的有些发黑,他咬着嘴唇,眼看有些发白,已经快要滴出血来,他突然有些后悔他所做的了,但是,他已经没有后退的路了……

    秋星稀淡,月色无光,晚风夹杂着刺骨的寒意,在空旷的青石坊上肆意呼啸。

    少武玉缩了缩脖子,浑身打了几个冷战。今儿可真是典型的月黑风高之夜啊,这么冷的天气,本来就不应该出来,更何况,这段时间,帝京并不平静,只是,有些事,只能由他去做,他摸了摸怀中的圣旨,眼中再无一丝挣扎,看着少武恒安的宅院,径直朝着里面走过去了。

    八十步,六十步……

    越走越近,少武玉心中的不妥愈发强烈,突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显得很是急促。

    少武玉心中一凛,随即摸紧了手中的刀,回头一看,见两个太监模样的人赶上前来,见到方铮,二人面色一喜,赶紧叫道:“少武大人,少武大人请留步啊!”

    那二人手中各执一盏宫灯,眼看是宫中之人,少武玉心中一紧,警惕更甚。

    装作若无其事,少武玉缩着脖子,朝手上呵了口热气,然后搓了搓冻得有些麻木的手,问道:“干嘛?”

    两名太监已走到少武玉身前,陪着笑道:“少武大人,幸亏您还没走远……喜大人现在很是焦急,找大人进宫,说有要事相商……”

    少武玉心中一凛,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不是刚从宫里出来么?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不行吗?瞧这天气冷的,唉!”太监呵呵陪着笑:“大人息怒,咱家也是奉喜大人的意思,这么冷的天,咱家也不愿出来受冻呀,还请大人莫为难咱们这些奴才了……”

    旁边一个太监个子略高,闻言有些不耐烦道:“少武大人,赶紧走吧,你不会想不遵之命吧?”

    话音刚落,最先说话的太监不着痕迹的瞪了那高个儿太监一眼。少武玉心中愈发沉重,打量了一番高个儿太监,嘿嘿笑了一声,道:“得了,我今儿就鞠躬尽瘁一回,再进一次宫吧,两位公公请前面带路……”

    两名太监明显松了口气,急忙殷勤的让开路,一名太监在前带路,另一名太监则不远不近的跟在少武玉后面,二人将少武玉夹在了中间。

    少武玉浑然未觉,一路上仍在随口聊着天。

    “两位公公贵姓呀,看起来有些面生啊?”

    少武玉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二人,眼看着距离青石坊又有些选了,随即呵呵笑着问道。

    前面领路的太监闻言回头一笑道:“不敢当,咱家姓黄,后面那个姓李,贱名不值一提,呵呵。”

    “哦,久仰久仰,不知二位公公是哪位管事太监的手下?本官与宫里管事的几位公公关系都挺不错的,待会儿本官为你们美言几句……”

    “呵呵,多谢大人提携!咱家乃副总官赵公公手下打杂的。”

    “哦,赵大人啊,我和他太熟了。哎,听说前几日他给万岁爷端茶时不小心打翻了杯盖,万岁爷打了他一顿板子,现在他好些了吗?”

    “啊?这个……承大人过问,赵公公好多了,养伤这几日还时常提起少武大人您呢……”

    “那就好,哎,好好的干嘛走巷子?前面不远就快到宫门了啊……”

    快到宫门时,前面带路的太监将少武玉带进了一条深邃黝黑的小巷。

    太监回头笑着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此时深夜,宫门已落锁上闩,人不得进出,咱们得先去禁军值夜将军那儿报备,查验身份后才能进宫……”

    少武玉沉默一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一脸恍然:“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有这规矩呢,呵呵,本官还从未深夜进宫过,倒让二位公公见笑了……咦?那是什么,什么人!”

    两名太监一楞,不由自主随着少武玉惊奇的目光朝远处望去。夜空秋星稀淡,云厚无月,哪有半个人影,芳踪杳杳。

    趁着两名太监发愣,毫无预兆的,少武玉暴起身形,手中紧紧捏着长刀,回身狠狠朝后面跟着的太监头上斩过去,只听得一声惨叫,太监应声倒地。

    别问他手里的刀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它永远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解决了一个,少武玉不敢大意,同时飞起一脚,狠狠朝前面领路的太监胯下踹去,那太监顿时手捂裆部,满面痛苦的弯下腰惨叫不已,身子弓得像只一般。

    出招之犀利,部位之准确,如同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一般。

    长刀入鞘,少武玉低下头,满意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弯下腰,拎住两名太监的领子,将他们拖到巷子口。

    两名太监一个已经昏迷,另一个仍捂着裤裆惨叫着。“说吧,谁指使你们来的?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们。”

    少武玉冷笑道,心中更是杀意凛然。

    太监仍在满地打滚哭叫。“再装我可又动手了啊,这回彻底废了你个假太监……”

    那太监立马住了嘴,喘息了好大一会儿,才嘶声道:“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少武玉冷笑道:“你们的演技太流于表面了,玩这一套,老子虽然是一个粗鄙武夫,太监和正常人还是分的出来的,你们在我面前玩这个,岂不是班门弄斧?”

    “我……我们到底哪里露了破绽?”假太监不甘心的问道。

    少武玉得意的笑道:“你们露了太多破绽了,首先,皇上下过旨,我可以随时入宫,我乃少武宗室,根本用不着向什么禁军值夜将领报备,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你们这两只傻鸟难道没听说过?”

    “还有呢?”

    那太监的脸色有些微妙的变化,看起来好像已经不痛了。

    “还有嘛,赵公公最近活蹦乱跳,活得很滋润,根本就没挨板子,说你们傻你还不承认,言多必失懂不懂?不知道的事情就别胡乱搭腔,会害死你的。”

    假太监脸色有些苍白,不知是受伤所至,还是被少武玉打击了信心。

    “还有吗?”

    “还有一个最大的破绽,这个破绽让我见你们的第一眼就发现你们是冒牌货了……”

    看着这两个人,少武玉已经懒得回答了,这两个人,太蠢了,估计问也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二百三十一章 年关() 
“什么破绽?”

    那假太监抚着下身,此时脸上已经变得平淡无常,身旁的那人血流不止,这血腥似乎会传染一般,少武玉心中杀意十足,但还是强忍不耐烦着回答他的问题,他还有很多问题需要问。

    少武玉冷笑一声,慢慢走到另一个昏死过去的假太监面前,蹲下身,捉起刀鞘,指着他嘴边冒出的一圈淡淡的青黑胡茬子,嗤笑道:“你见过长胡子的太监吗?不是我说你,没见识也要有常识呀……”

    那假太监脸色一变,随即马上闭嘴了。

    少武玉摇头一笑,手中官刀收起,随即狠狠的抬起腿,不偏不倚的朝着这假太监的下部踢过去:“妈的!居然敢把老子骗进巷子敲闷棍,你不知道老子是敲闷棍的行家吗?最看不起你们这种不专业的小蟊贼了……”

    假太监被踹得嗷嗷痛叫,少武玉也没有没时间跟他们浪费,只是两脚,便停了下来,随即握紧了官刀,冷冷接着问道:“说吧,你们受谁指使?想将我弄到哪里去?你现在不说,待会儿我手下的刀来审问你,你可没那么轻松了……”

    “咳,少武玉,你很不错,真不错!”

    那假太监咳嗽两声,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中闪过一丝诡异,少武玉心中生出一丝不妙,暗道一声不好,随即便向这太监嘴里抓去。

    “噗……”

    这假太监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只一瞬,一口紫黑的鲜血已经从嘴角迸出,他已经服毒自杀了。

    “混蛋!”

    少武玉狠狠的将刀砸在地上,心中不安更甚,此时他不知道宫中出了什么情况,但是他有一种预感,喜现在的处境不会太好,他自己,现在也不安全了。

    ……

    西南,湘阴城!

    “这世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一个太平?”

    柳伐静静的站在堂前,眉头上却染了很多的白雪。

    院里只有一株腊梅盛开,红的似血一般,格外鲜艳。

    “交代你的事,怎么样了?”

    柳伐微微转了一下头,随即看向了身旁的寒举,寒举听到柳伐问起,马上弓下身子,低声道:“回将军的话,到目前为止,我们所查到的,就是曹康与大理的人马有所勾结,我们追查许久,奈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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