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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贤展开文书,随即大声朝着众人读了一遍,随即微笑道:“少府大人有令,命我莽原将士即日出征,收复尘关,诸位可有异议?”
说完他扫了一眼众人,随即轻轻嗓子,道:“既然没有人反对,还请叶将军点兵,早日攻破尘关,柳伐一死,尘关百姓无忧也。”
叶十七缓缓站起,不等举步,一个声音高喝道:“我反对。”
紧接着喝声是踢踏地脚步声,一人横在厅前,手握刀柄,身后跟着数十名卫士,都是虎视眈眈。满脸的凝重。众官都认识厅前那人叫做吕素,本是莽原城地一名校尉,平时都是默默无闻,没有想到今日居然带兵出来,不由相顾失色。安世贤皱起了眉头,沉声道:“吕素,你要做什么,莫非想要造反吗?”
吕素嘿然冷笑道:“我只怕想反地是大人吧?”
安世贤还未来得及说话,另一个人急急走出来,指着吕素的鼻子斥责道:“吕校尉,你何出此言?少府大人急信,说的清清楚楚,城主大人只是奉命行事,难道这也是造反?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众主簿,光曹,功曹都是纷纷喝道:“吕素,快叫众兵卫退下。你不过是个校尉。居然对郡守挥刀,成何体统。莫非你要造反吗?”
这帮人纷纷斥责,却是不敢上前,他们都是文官,吕素身后又跟着数十名兵卫,竟然难倒了众官。
吕素冷笑一声,看着众人,挺直了身子,随即就大声道:“柳伐将军自来南狱,一路东征西讨,杀了无数蛮子,更是救百姓与水火,如此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会谋逆,更何况,当年也是少府大人亲自救柳伐将军出来的,怎么可能谋逆,再者说,若非柳伐将军,在座的各位,你们还能再这里安安心心的坐在这里吗,哼!”
众官有的清楚,有的糊涂,都是保持缄默,不知道到底相信哪方。可这时不能走错一步,不然很容易造成杀身之祸。
方才说话的那人却是嘿然冷笑道:“吕大人不知道倒也情有可原,因为安大人早把这消息封锁,所以你们都不知情。柳伐带兵出南狱,却是密谋造反,几位将军捕杀,却让他漏网。通缉文书早就下达各郡县,安大人也早就接到文书,却是一直秘而不宣。这也是安大人害怕南狱百姓失望,毕竟柳伐之前也的确为南狱百姓做了不少的好事,这才是城主大人所以不敢去说的缘故。”
说着这人又看了一眼安世贤,深深的行了个大礼真诚无比,倒让安世贤十分舒坦。
众官员又偷偷看向安世贤,只见安世贤已是装出一副惭愧的样子,默然无语,毕竟是老狐狸,做起戏来,还是有一套的。
众官面面相觑,都是不安。要知道隋朝郡县中,除郡守、郡丞、郡尉、县令是少府大人指派外,其余的光曹,主簿,功曹,西曹等人都是由郡守或者县令自己委派。这才有官爵可做生意,任人唯亲地事情。安世贤身为莽原城的城主,这厅中议事的众官基本都是他来委派,算得上是亲信。可大隋为怕百官造反,所以校尉府兵郡守众官自成体系,互相牵制,郡守归秦文统辖,校尉却是归安世贤掌管。
只是安世贤也不知道这个吕素抽什么风,竟然如此,他心中杀意凛然,却也不多说,只是看着吕素如同一个小丑一般去表演。
“一派胡言!”
吕素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冷冷的看着方才说话的人,手都要按到腰间的刀上。
众官心中惴惴,可又感激安世贤的提拔,干着急却没有办法。吕素见到众人沉默,心中虽是焦急,表面上却是嘿然冷笑,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就从怀中摸索半天,终于从里面掏出一件物事,大喜道:“我这里也有少府大人的信函,众官不妨一看。”
众官有的凝视着那卷纸张,面色复杂,有的站立四望,安世贤却是站立不动。眼珠子转动,望了叶十七一眼,暗自焦急。吕素见窦轶无语,摇头道:“安世贤,看来你是铁了心要造反,看与不看,也是无妨了。书云:校尉吕素身怀密命,监视莽原众官,可便宜行事,若有造反,当杀无赦。”
收了那张纸,吕素冷哼道:“安世贤,你现在还不服罪?”
此时安世贤咳嗽一声,看向了安东野,安东野终于也是睁开了眼睛,安东野看了一眼吕素,冷笑一声,随即沉声道:“你说密令就是密令么,哼,我还有密令呢。”
他伸手从怀中一掏。居然拿出和吕素一样地密旨,展开念道:“书曰,莽原城主安世贤身怀密令,监视莽原外府兵卫,可便宜行事,若有造反,当杀无赦。吕素,莽原城才是驱逐了蛮子,百废待兴,我倒觉得你如今挟持众官。犯上作乱,其心可诛!”
众人诧异,安世贤的密旨和吕素几乎雷同,不过是换个名字而已,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是对。
吕素脸色一变,却是气急反笑道:“好你个安世贤。如今又多了个伪造少府大人密令的罪名。”
安世贤扭头望向叶十七道:“叶将军。你说孰对孰错?”
叶十七心中冷笑,安世贤手中的密令自然是假的,只是这吕素何时竟然成了南狱秦文的人,心道安世贤怎么看都是要造反地样子,心中也是极为不耻。
不过眼下倒好决定,毕竟安世贤做尘关的主,今天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只是吕素就要被杀了祭旗了。
“到底孰对孰错,我是一清二楚。”叶十七嘿然道:“安大人威名远播,仁厚宽仁之极,难免有宵小恶意中伤,吕素,你犯上作乱,城主大人宽容,我却饶你不得。”
他话音才落,已经大步上前,转瞬到了吕素身前,视众卫士手中地兵刃于无物。吕素虽然也知道叶十七的威名,可总觉得以讹传讹,难免不实。
他虽奉密令怀疑安世贤想反,可没有想到他这快就要北上尘关,暗想柳伐此时北上西南府作战入,若是尘关被这些人所乘。那就大势已去。匆忙之间,招了几十个忠心兵卫,又让人去调兵,只想擒下安世贤群官,控制莽原城地局势,将这事情先缓一缓再说。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叶十七威名之下,武功亦是如此高强,心中凛然,大喝一声,拔刀砍去。他出刀威猛,武功也是着实不差,没有想到叶十七只是微侧身躯,就已经避开他地一刀。吕素不等再出手,已被叶十七抓住了手腕,只是一扭,吕素吃不住大力,倒转了身子。
叶十七出手如电,转瞬抓住吕素的腰部,嘿然一声,举起了吕素,再是一落,膝盖跟着顶出去。只听到咔嚓声响,吕素惨叫一声,脊椎已经断成了两截,鲜血喷出,众官面色巨变,有几个摇摇欲坠,看样就要晕过去。叶十七手一挥,断成两截地吕素已经飞出去,众兵卫见到吕素出手,都是上前,哪里想到这么快就是结束战斗,一些人躲闪不及,被砸倒在地,见到吕素已死,却还是双目圆睁,都是惶恐叫喊。
有两人身手稍高些,绕过吕素的尸身,挥刀砍过来。叶十七早就抢了吕素的单刀在手,当当架住两刀,反手就斩。他出手即猛又快,两人居然都来不及躲闪,就已经被他砍倒在地,一些兵卫已经止步,又有一人不知死活冲上来,叶十七低吼一声,单刀再出,嚓的一声响,那人躲避不急,从右肩被砍到了左肋,半截身子飞了出去,瞬间就是栽倒在地。
众人心中一寒,吕素更是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只是一瞬,自己已是一个死人了。
众兵卫骇然止步,被吓的连连后退,有胆小的已经呕吐起来。那面的主簿已经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二百一十一章 对策()
没有晕倒的也是想要呕吐,这种惨烈残忍实在是很多人生平仅见,血腥之气传来,众人无不惴惴。
早就软倒在地,心中却是庆幸。暗想这些杀才真是杀人不眨眼,绝非虚言恫吓。自己好在听从他们的吩咐,不然多半就和吕素一个下场。
叶十七知道此刻当要当机立断,杀人立威,若是引起兵卫的哗变,多半难以收拾。他粗中有细,下手极狠,不过是想摄住众兵卫,被血溅了一身。
他也不揩拭,只是沉声道:“吕素犯上作乱,阴谋造反,已然伏诛。安大人知道你等盲从,弃械投降,不予追究。”
安世贤看到吕素身死,心中快意之余,心中也着实是有些震骇,看了一眼众人,沉声道:“叶将军说地不错,只要你等放下兵刃,本官必定不予追究从乱之罪。”
众兵卫见到吕素已死,都是乱了分寸。听到这里,纷纷抛下兵刃道:“城主大人,我等一时听信吕素的蛊惑,盲从之下,还请大人恕罪。”
外边脚步声响起,又有一人带兵冲进来,众官认识是校尉秦名扬,见到他身后带地足有百来人,又是大惊。秦名扬冲进来,不等说什么。
突然瞥到地上的吕素,脸色大变。安世贤沉声道:“秦校尉,吕素犯上作乱,假传少府大人密令,已被叶将军当场格杀。你可是知道他阴谋反叛。前来护卫?”
秦名扬眼珠子一转,拱手道:“城主大人说的不错。下官听说吕素这厮造反,这才召集兵士急急赶到,幸好大人无事。”
叶十七看了一眼秦名扬,没有说话,随即又退后一步,走到安世贤的身边,“大人,叛乱已平,还请大人下令整军,我等即日出征,征讨柳伐逆贼。”
安世贤大笑一声,随即朗声道:“正该如此。”
“既如此,都下去准备!”
安世贤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弟弟,心中一叹,随即走过去低声道:“二弟,我欲出兵尘关,你可有什么想法?”
安东野肩膀一沉,随即又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这个与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微微一笑,随即恭声道:“兄长自然是有兄长的道理,小弟愚昧,怎知其中深意。”
安世贤哈哈一笑,不再多说,随即大步走了出去,对柳伐来说,时不我待,对于其他人来说,何尝不是如此。
天蒙蒙亮,由于尚未集结,所以不少军士们只穿着贴身的薄衣,露出彪壮魁梧的身躯和肌肉虬张的双臂,整个军营里都充满了一股男子汉特有的雄壮气息。不远处;后勤辎重营的上空正飘浮着袅袅的炊烟准备着早膳。整个营地显得十分平静而佯和;根本没有大战前的紧张气氛!安东野早早的起来,隔着老远,看向这校场,不禁暗暗称赞:“到底是久经沙场的铁血之师;镇定自若;毫不慌张!也不枉了这大半年来的一番心血!”
不久;吃完早饭以后;叶十七下令全军。“咚咚咚咚……”的战鼓声冲天而起,巨大的声浪霎那间响彻营盘;条件反射似的莽原将士们飞快地蹦了起来;像万溪千河归入大海一般向校场飞奔而来;不到六七分钟便全副武装的在一起。而新晋的诸多校尉如同秦名扬等人也全副武装的列于三军阵前,人人脸上都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激动!
安世贤登上点将台;冷眼打量了一下三千多莽原将士:众将士们面色平静而肃穆;眼光凌厉而森寒;浑身上下散发出隆重的战意和腾腾的杀气;显然经过半年多严格训练的这支劲旅面对即将到来的大战根本无须动员就已经是战意昂扬、跃跃欲试了!
安世贤点了点头;大声道:“今天;对于我莽原骑兵来说有一个最好的机会来捍卫你们的荣誉;因为你们的队手是柳伐,没错,就是这半载打遍南狱无敌的柳伐!只要你们能够打败他;那么我莽原骑兵多年来的耻辱就可以洗刷干静;我‘莽原军’的威名就能够传遍天下!我对你们有信心;也将会和你们一同出战;用我的双眼亲眼目睹你们的神勇英姿!记住我们的目标:铁骑无敌;唯我莽原!”
“铁骑无敌;唯我莽原!铁骑无敌;唯我莽原!……”
营地上空顿时响起了一股滚雷般连绵不绝的巨大呐喊声!战意;已经提升到了顶点;‘破军’将士们眼眼神里像火一般炽烈的战意足以将对手融化!
天色渐渐中了;莽原城外广阔的原野大雪纷飞;无数的雪花在北风中呼啸着摇晃着,随风放射出一股股渗人的冰水;一朵小小的雪花在空气中飞啊飞的;显得是那么的逍遥而自得;便是天空也是湛蓝湛蓝的没有一丝云彩;显得深沉而安详。天地间;竟是那么的平静而美丽!不过;今天也真是一个纵马狂欢、沙场扬威的好时节!
忽然间;地面传来一阵轻微的颤动;原本在微风中悠然自得的雪花禁不住一阵东摇西晃;甚至连空气也仿佛泛出一道道波浪似的抖动起来。而一众原本在平原上觅食的动物也立即警觉地竖起了耳朵;开始捕捉起这不安感觉的来源!渐渐地;地面的抖动越发得明显了;而且一南一北传来阵阵沉闷的奔雷声。声音悠远而沉闷;肃穆而有序。
原本就有些不安的空气更似仿佛被人加进了一桶火药一般;显得有些炽热和肃杀起来,没有冬眠的动物们顿时感觉到了其中的危险性;飞快地连蹦带跳般躲进了自己的巢穴,瑟瑟发着抖逃避即将到来的灾难!
一支大军朝着尘关,开始疯狂的行军,无视风雪,漠视一切。
只是尘关并没有太多的兵马,更多的也是跟随柳伐一路北上的南狱军,只是面对这数千精锐铁骑,实在是堪忧。
前方是横行的铁骑,后面就是各种攻城器械,看得出来,安世贤这一次是下了血本,势必要攻破尘关,因为南狱之乱,不远了……
年节越来越近,西南府却是一阵肃杀之气,完全没有要过年的感觉,正逢乱世,活着都是极为不易的事了,能活几天都是说不定的事。
湘阴城,城主府!
“哗……”
庭前,城主府中的奴仆还在扫着厚厚的雪,一夜的功夫,就下了半尺的雪,不知为何,今年的西南府,雪,下的次数要比前几年的总和还要多。
“将军,南宫将军已经到了尘关,不过,不过……”
“怎么了,说……”
听到传信的人吞吞吐吐,柳伐皱皱眉,随即就站了起来,他向来起的很早,方才更是在园中热了身,虽然已是寒冬,此时也是出了不少的汗。
“回将军的话,南宫将军说,莽原近日会出兵,目标应该就是尘关了。”
那传信的人看出柳伐的不悦,慌忙跪倒在地,随即说出了实情。
柳伐擦了擦汗,心中一凛,后背又生出一股凉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柳伐实在是有些苦恼了。
“南狱有什么反应?”
似是想到了什么,柳伐突然抬起头来,看着这信使,心中突然生出许多疑惑来,早日他便不愿意太早出兵北上,最主要的原因就在这里,安世贤终于还是成了最大的隐患,没有想到,他没有去寻莽原的麻烦,此时安世贤却找上门来,着实是让他气恼无比。
“这个,将军,小的实在不知……”
“速速回尘关,若安世贤真的行军打至尘关,马上回禀于我!”
柳伐抬抬手,随即烦躁的将这信使赶了出去,这件事很不对劲,按道理来说,安世贤不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但是南宫制怒又非常人,他相信,南宫制怒不会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不得不谨慎一点了,尘关是他的根基所在,不容有失,此时曹康又在暗中作梗,不知道有什么阴谋,总是让他感觉到有些不对。
又是一个多事之秋啊!
二百一十二章 毒战()
西海,叶家,满目仓皇,四面悲歌!
蛮子大军长途直入,西海已是满目疮痍,百姓流离失所,叶家家主带着麾下人马逃亡山中,狼狈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天朦朦然亮了起来,蛮子浩大的军营从沉寂中醒来,像一锅沸腾的开水一样到处都是人声。等到天一大亮,数万蛮子大军已经整装待发,当即便在咀罗一部的引领下,再次闯入危机四伏的大明山区。
由于数日前初进大明山时已经将山路开凿平坦,所以这回蛮子前进速度非常高,刚过午时即赶了三十多里山路,来到毒谷之前。此时的毒谷依旧是青雾缭绕,杀机重重,谷口处更是焦黑一片,大片的死蛇被烧成一根根黑色的炭棍四散遍布在谷口。
这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不禁让蛮子们紧张得有些浑身出汗,他们虽然是山中长大的,但是这么多的蛇,他们也实在是少见,西南的毒虫毒性特别强,行走在山林中,最怕的不是被敌人杀死,而是不明不白的死去。
瘴气,毒虫,死寂的深潭都令他们心惊肉跳。咀罗一部首领孟龙看了看形势,对麾下将领道:“来人,谁先率大军先行入谷?”
此时一个蛮子走出来,满脸花花绿绿,操着一口蛮语走出来沉声道:“你们暂时侯在外面。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如果我驱蛇成功,会施放火箭入空,那时就表明谷中安全。君上便驱大军入谷,直捣龙尾山!”
孟龙笑了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恳切地道:“千万谨慎,大神的荣光永远照耀你身,去吧,大神的子民,我忠诚的勇气!”
那蛮子面无表情,会意地点了点头,大喝一声道:“我部兵丁,随我入谷!”
当即,三千蛮子随着他毒谷,迤逦向深处行去!
西海的天气很古怪,西南已是半边雪花,西海仍旧是春意盎然,特别是在这山中,青雾缭绕的丛林中,潮湿非常,除了一条古来就有的小道之外,都被厚厚的腐叶所覆盖,内里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杀机!而道旁每隔三五步就倒卧着一具蛮军的伏尸,在这潮阴毒的环境中,尸体已经开始发霉,长出了绿色的青苔,发出一股熏人的恶臭!这可怕的场景让带兵杀入的这等久在岭南生活的人也不禁感到有些后背发凉,浑身虚汗!
他定了定心神,挥了挥手,蛮子们打起精神,加快了脚步!渐渐地。咀罗先行的蛮子一行人了毒谷深处!毒谷的深处依旧是那么静得有些恐怖、静得有些诡异,忽然间,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大笑:“哈哈哈哈!”笑声尖厉、细长,充满了阴险和杀意!
他心中暗笑:“来了!”大喝一声道:“来者可是骆越王骆英否?”骆英尖笑着道:“不错,正是本王!”
那领军的蛮子冷哼一声,大吼道:“你们为何庇佑汉狗?我看你们的装束也是蛮族人,都是蚩尤大神的部下,为什么投靠外族,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