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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的是,图腾,宣仪府,这些事情,她是不能对少武卿说的,有些誓言,发出去,就不能回头,不然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世界。
“不要逼我,青桐,真不要逼我。”
少武卿摇着头,表情十分的痛苦,但儒雅之气依然。
李青桐紧闭双眼,拒绝对他有的回应。
“月儿!”李青依惊呼了一声,眼眸深处掠过一抹狠意。
“唔!”
抱着公主前来的冬雨,还来不及发出声音,便被一旁的暗卫给痛下了杀手。
“冬雨!”
李青桐睁开双眼痛呼了一声,但回应她的只有冬雨,用手捂住脖子,恐惧而无助的表情。
“少……武……卿……!”李青桐狰狞着,恨不得生食少武卿的血肉,但是张嘴却无法说下去,她的嘴皮都是咬出了血来。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月儿的命和宣仪府的秘密,你只能选择一个。”
少武卿从侍卫手中轻轻接过他的亲生女儿,尚在襁褓中的女儿月儿还在熟睡,并没有意识到抱着自己的父亲,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杀戮之心,少武卿淡淡的看着月儿,说话时竟没有的犹豫,平静如同这大夜。
“我……说……”
看着襁褓中粉嫩嫩的女儿,李青桐心底越加的悲伤,她咬着牙,眼珠都变得血红起来,鲜血从嘴角浸出来,红的有些发紫。
她始终一言不发,她知道,如果自己说出来,月儿还是会死,或许还会死的更惨。
“我恨啊!”
李青桐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如同疯了一般,痛苦在脸上被书写的淋漓尽致。
虽是这样,但是李青桐仍旧是一句话也不肯说。
如同怨咒一般,她的声音传出这片大殿,站在门外的李青依听到这痛苦的叫声,脸色一变,心中的恐惧更加浓烈。
“你还是不肯说?”
少武卿轻轻的抱着月儿,微微抬起头来,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好,好好,好啊!”
片刻后,少武卿大笑着站了起来,明显的心情大好。
李青桐低头望着月儿,眼泪止不住的流。
“皇上!”
咣当一声,大门被撞开,李青依一脸狰狞的走进来,突的跪了下来,声泪俱佳的说,道:
“请皇上赐依儿死罪!有些事情依儿必须要做。”
话音落下,李青依也不等少武卿允许,径自站了起来,拿着宝剑,掠过凤如临,朝着李青桐身前的月儿一剑就刺了过去。
“啊!”
李青桐大叫了一声,双眼睁得死死的,她满嘴的血,那是月儿的鲜血,喷射在她的嘴中。
“国师断言月儿克皇上,姐姐,你也是皇上的妻子,总也会替皇上着想的,孩子是我杀的,和皇上无关,姐姐你要打要骂全冲我来。”
李青依表情十分阴侧,说完后又将宝剑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转身对着少武卿,眼神温柔如水。
“皇上,依儿无福,希望下辈子能再侍奉你左右。”
和刚才李青依杀月儿时的不作为相反,这次还不等李青依割下,少武卿已将宝剑夺下。
“依儿,你是何苦呢,朕又怎么舍得你离开朕。”
少武卿将李青依拥在怀里,脸上却丝毫不见刚刚失子的痛苦。
“月儿,月儿……”
李青桐发了疯似的,用手拼命的压着月儿的伤处。
可这粉嫩嫩的娃儿,又哪里有丝毫活着的痕迹,在睡梦之中,莫名其妙间,她已经夭折。
“你……你们……不……得……好死!我……愿为厉鬼……生……生世世……我不会饶过你们的。”
话音落,断肠药效起,李青桐带着无尽的恨,瞪着双眼离开了世间。
“御医,御医……”
李青桐眼睛睁的极大,脸色狰狞无比,少武卿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李青桐还没有说事关宣仪府和图腾的事,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说啊,宣仪府在哪……在哪,说啊?”
少武卿一把推过李青依,又紧紧的捏住李青桐的衣服,眼中闪烁着浓浓的不甘。
只是李青桐早已气绝身亡,哪里还有一点反应。
“皇上,皇上……”
李青依被少武卿一把推过,此时眉头紧皱,眼看是扭伤了脚,此时更是嘟着嘴,朝着少武卿撒娇。
少武卿看到李青桐再无生机,心中一冷,万分不快,李青依的毒下的太早了,她太心急了。
听到李青依做作的声音,少武卿勉强一笑,随即转过头来,看着李青依,眼中有些厌恶,他迷恋李青依的身体,但是他的心从来只是为苏莞保留。
“好了,没事,随朕去寝宫吧!”
他一把缓缓拉起李青依,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随即转过身,径直朝着宫门外走去。
看到少武卿有些勉强的样子,李青依心中一凛,随即拍拍身上的灰尘,一瘸一拐的跟着少武卿去了。
月夜下,少武卿牵着李青依的手,心中无限感慨,也不知柳伐现在是什么情况。
深宫之中,偶尔有哭声传来,宫人麻木的举着宫灯穿行在光暗之间,似乎也是习惯了这样的声音。
李青桐和月儿的尸体放在那里片刻,已是变得冰冷僵硬起来,突然,暗中闪出几道人影,为首的人默默的盯着李青桐半晌,眼中一片冰冷,心中更是如铁石一般。
“干净利索,不要让我说两遍!”
沙哑的声音响起,后面的几人动了,瞬间,黑色的布条遮住了她们的身子,晃荡一声,门被打开,清脆的脚步声响起,片刻,大门又被关上。
夜,一如既往的平静。
“接下来的事情,是由你们负责了!”
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看着他背后的一个小黄门,眼中一片冰冷。
那小黄门白面无须,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冷意,脸色如同死去的李青桐一般。
“咱家晓得,恕不远送!”
一扫拂尘,小黄门露出一口黄牙,夜光下,分外渗人。
“哼!”
那人撇撇嘴,冷哼一声,随即走了出去。
大日东升,一切都重新轮回,帝京的冬天不太冷,与尘关相比,尘关显然要冷很多。
“这里,就是尘关!”
柳伐纵马关下,挥鞭指了指尘关城上飘动的大旗,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豪情,一个柳字迎风飘扬,在风中不断的浮沉。
他可以自豪的说,这尘关,是他柳伐的天下,是由他柳伐做主的。
“嗯!”
看到柳伐英武不凡的样子,叶若昕笑了,他喜欢看柳伐这种天马行空,自由自在,无所拘束的样子。
他太累了,总是皱着眉头,心中总有很多的愁绪,或许只有在自己面前,他才会稍微舒坦一点。
“走,随我,入城!”
柳伐看了看叶若昕,又看了看一旁的柳傲,左手牵着柳傲,右手牵着叶若昕,径直朝着尘关走过去。
青云飞和辛和早就在城门口等着,斥候早就把消息传到了这里,城门大开,二人对视一眼,都是一笑,看到柳伐大步走过来,又急急迎了上去。
“将军!”
二人单膝跪地,踏在雪中,眼中一片真诚。
“起来,穷讲究!”
柳伐朗声一笑,看着二人,眼中隐隐有些不悦,无论是青云飞还是辛和,跟自己都是很久了,这样的阵势,还真是头一遭。
“对了,给南狱的弟兄们安排好地方了吗,还有南宫将军?”
柳伐看了一眼辛和,一边往前走,一边沉声问道。
辛和点点头,随即道:“将军,具体事宜我已安排好,对了,昨日,西南府来人了!”
说到这里,辛和皱皱眉,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但说无妨,都是自己人!”
柳伐看着辛和,又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淡淡一笑。
“叶家,大公子来过,唔……”
辛和皱着眉头,说了一半,看到柳伐脸色有些不好看,随即又接着道:“叶公子请将军出兵西海,助叶家平定西海,叶家可能撑不住了!”
“什么?”
柳伐一愣,随即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走吧,夫君,我们进城去!”
叶若昕仿佛没听到一般,淡淡一笑,随即又看着柳伐,眼中没有一丝杂质。
一百九十章 浑水()
叶若昕不由分说,拉紧了柳伐的手,随即便要进城,柳伐眉头一皱,想说点什么终究是张张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尘关虽定,但是里面的百姓仍旧是蛮族居多,他们看到今天这么大的阵仗,也都好奇的朝着城门这里看来,入关之后,柳伐秋毫无犯,也并不计较以往他们的过失,也让他们对柳伐的惧怕变得小了不少。
“尘关,很繁华啊!”
拉着柳伐的手,叶若昕有些疑惑,现在的战事很是吃紧,但是看起来尘关如同一处乐土一般,充满祥和,安逸。
“嗯,走,我带你看”
柳伐看到叶若昕脸上一片兴奋,不似装作,也是一笑,随即也抛过刚才心中的愁绪,微笑着握紧了叶若昕的手。
叶若昕没有拒绝,只是由柳伐拉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不想让柳伐为难。
柳伐看到叶若昕不愿意提起叶家的事,心中一叹,也不再说起,毕竟还不是时机。
风雪满尘关,天气苦寒,柳伐只是让八卫留在身边,随即和叶若昕在街市上到处转。
恢复了好心情的叶若昕此时却有了逛街的兴致,一路拉着柳伐前前后后到处乱跑,叶若昕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女,一行数人就这样从尘关南门口一直慢慢的逛到了城北。后来方铮实在累得不行了,女人到底是种什么样的生物?这一会儿看起来,男女根本就没有区别嘛,他自己都是跑断腿了,叶若昕却是兴致勃勃,一逛起街来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由此证明,男人是多么的苦难深重,而且这种苦难是从古代就传下来的。
“停!打住!”
柳伐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阻止了叶若昕想进一家绸缎店血拼的计划。“不……不行了!”
说着柳伐指了指挂在身上的鸡零狗碎,叶若昕的品味很怪异,买东西从不看价钱,不管是高级古玩还是地摊假货,只要她觉得有兴趣的,一概买下来。所以此时叶若昕身上挂的,手里提的,肩上扛的,全都是一些不知名的小玩意儿。比如几支玉簪,一幅名家书写的真迹,一株称已有千年的人参,摆地摊那小子赌咒发誓说他亲眼看见这人参成了精,光着满山到处乱跑。
更过分的是,叶若昕竟然在地摊上买了一把据说半夜会发出金鸣之声的龙泉宝剑,这就比较扯淡了,柳伐认为除非这把龙泉剑是母的,半夜思春才会直叫唤。可叶若昕不管这些,她只要看上了就一定得买下来,做为她未来的老公,柳伐只好咬着牙不停往外掏银子。
他是过了很多年的穷苦日子,和叶若昕不同,叶若昕这只是一种习惯,只是他从来不敢这么奢侈,因为他自己节约,所以身上的钱财也是不少,若是忘了带钱袋不然今天可就难堪了。老婆想买东西时,男人却出不起钱,这跟男人在床上关键时刻不举一样,丢脸至极。饶是如此,这一轮逛下来,叶若昕也花了数百两银子,心疼还得堆出笑脸,将胸脯拍得响当当,
“不差钱!想花多少尽管花!”
柳伐看到叶若昕又朝着自己看过来一双眼睛满是希冀,随即又挺直了腰,拍拍胸脯,一脸的淡然。瞧着柳伐精疲力尽的模样,叶若昕撇撇嘴,虽然有些心疼,但还是什么也不说,又转过头去。
柳伐嘿然一笑,随即招手把寒举叫了过来,将他身上的东西都取了下来,一股脑儿全部都碰到了寒举的手里。
“别摔坏了啊!”
柳伐瞪了一眼寒举,随即拍拍手,又走了上去。
寒举抱着一大堆东西,欲哭无泪,其余的七人更是仿佛没看到一般,只是警惕的守卫在柳伐的周围,心里早已是笑翻天了。
“咳,好了,本姑娘累了!”
眼看天都快黑了,叶若昕终于是有些疲倦,此时心中的不快也是完全发泄出来了,随即嘟嘟嘴,看了一眼柳伐,使了一个眼色。
柳伐心中一动,马上陪起笑脸,又牵起叶若昕的手,微笑着道:“青云飞你知道吧,最近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那姑娘饭做的不错,走,嘿嘿……”
说着柳伐挑挑眉毛,露出一个怪怪的笑容,叶若昕也是难得看到柳伐如此,也不想推辞,点点头,随即靠在柳伐的身上缓缓朝着暗中走去。
风雪无边,直飘帝京。
炎府的府上大厅中,一名身穿淡粉色宫装的中年妇人脸色铁青的坐在大厅正位之上,她的前面,跪着两名奴仆。这两人神情萎靡脸上一阵的懊恼之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分明就是跟随着炎少秉出去的阿才阿旺。而那大厅之上的妇人,则是现在炎公道的原配夫人冯氏。
冯氏秀眉微皱。脸上一脸的愠怒:“出门之前本夫人怎么吩咐过的?你们难道不知道现在公子的性?如果他要真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就等着一起陪葬吧!”
大厅的外面,整个府上一阵乱糟糟的,斥骂声,叫喊声不断的传来。一名身穿皂袍的老者快步的走到了大厅之上,对着冯氏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夫人,夫人。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冯氏一听,脸色顿时变的有些和蔼起来:“快快让这个小畜生进来!”冯氏说完,皂袍老者已经小跑了出去。而那两名奴仆也是长长的虚了一口气。若是炎少秉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自己真的就会丧命,这冯夫人也不是一个善茬。言出必行,言出必践,就是在少武卿那里也是赫赫有名,跟少武卿最疼爱的李贵妃关系很是要好。
而李贵妃则年轻貌美。在皇上那里十分受欢迎,到了现在,已经给少武卿生下了一名小皇子。所以,在少武卿的一众贵妃中,权利也是极大。冯氏和李贵妃交好,自然在少武卿那里也是声名远播。
炎少秉跟随者老管家走了进来,刚刚进门就看到冯氏那双质问的眼神,不由的“呃”了一声,笑嘻嘻的走了进去:“母亲,我回来了。咦,阿才阿旺,你们在这里干嘛?都现在了。还不赶紧回去休息?”
说着,炎少秉还煞有介事的给两人挤眉弄眼。两人顿悟,忙趁乱走出去,可是刚刚到门口,冯氏右手一拍桌子:“跪下!”
炎少秉和两名奴仆身形一颤,不由的都跪了下去。冯氏见后不由的有些好笑。自己只是让他们跪下,却并未让炎少秉跪下,谁知道这个炎少秉人小鬼大,知道自己回来之后肯定要受到母亲的责罚,所以于主动中想无形化解冯氏一脸的愠怒。
炎少秉连忙承认错误:“母亲,今日是孩儿不好。不过和阿才阿旺他们没有关系,你还是不要惩罚他们了吧?”“不要惩罚?说的好听。那我说的话你为何不听?让你早早回来,你却到了现在才回,难道你不知道今天圣旨要来?若是让别人抓了小辨。我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
炎少秉诚惶诚恐的说道:“知道了。母亲,孩儿一定会注意的,宣旨钦差呢?他们来了总不好意思让人家一直我吧?咱们还是别计较这件事情了,赶紧去看看皇帝到底是何旨意吧。”
冯氏脸上的愠怒消失,右手一挥,屏退了旁人。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一卷黄色的圣旨来,说道:“诺,我已经替你接下了。圣旨上的意思很清楚,十日之后。恰逢皇帝建国年庆盛典,由太子和那位王爷还有最小的三皇子三人共同主持咱们前去观礼。之后休整一日,你们就要全部赶往稷山的‘麓山书院’。”
炎少秉闻言慢慢站起身来,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说道:“我们一起?那是何人领队?”
冯氏把手中的圣旨递给炎少秉,慢慢说道:“这个还未知晓,不过具李贵妃透漏。这次主持盛典时,三位皇子谁人表现突出,谁人就能赢得这次去稷山第一学府‘麓山书院’的机会。这无疑是向大夏的各位大儒交代了下一代的皇子接班人,从此之后成为储君。”
“储君?”炎少秉淡淡的说着,而是神情却有些难以抉择:“皇子之中,太子虽然年方二十三岁,手中掌握这天下重兵,两位开国侯爷太子,少武公子无心政事他去,这个……按照道理来说,皇帝的储君之争,必然会有很大的轩然大波。现在皇帝的这一道圣旨,很有可能就会改变大楚未来的命运。没想到,皇帝还是这么早就做了决定了。”
冯氏略微同意的点了点头,目中对炎少秉露出赞赏的目光:“没想到我儿对局势把我如此清晰,咱们现在寄人篱下,也只能做好很多方面的准备,这样才能成在大楚未来的皇子之中斡旋。”
“到了那时,不管是谁人当上了储君,甚至是皇帝,对我们炎家来说,都没有多大的关联。”
炎少秉轻笑一声,说道:“母亲这样聪明,我若总是长不大,那可就对不起先祖的亡灵了。”
炎少秉说完神情变得有些暗淡,他爷爷的死,可以说是炎少秉的一大痛楚。炎少秉向来喜欢和平民打交道,可也不缺少贵族的朋友。但是很多年前,他爷爷跟随大楚太祖皇帝西征,十万大军全军覆没,西北一役,顿时让炎家的实力大减。而他本人也战死疆场。
到了现在,一提起此事,炎少秉就对皇室和那些贵族油然而出一种怒气,这种怒气,转化为炎少秉想要振兴定炎家一族的力量。虽然炎少秉时不时表现出一些少年的矫情,可是,那也仅仅对自己的母亲,冯氏
一百九十一章 必行()
而对外人,不管是自己的玩伴,还是自己的弟弟,他都不敢太过大意。
他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得到,不远的将来,大楚将会面临一番震荡。这种震荡的原因,就在于少武卿现在所下的一张圣旨。
冯氏叹息一声,幽幽说道:“我何曾不想为你爷爷报仇,只是如今。我不能。我也只能把这件重任交到你们的手上。”
“孩儿知晓,这次的盛典明面上虽然和以往庆典无异,但实际上,却是皇上看看他心目中的三位候选人在朝中的实力。”
“即便真有一方当上了储君,想来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