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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魏武元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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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吉却是淡淡一笑道:“那是自然。司徒眼光之远,老道即感且佩。既如此,老道便先告辞了,有机会还盼能与司徒长谈,大有进益,亦是乐事。”

    得到了高夜承诺的于吉,虽然有些迷惘,但总算是兴高采烈的走了。毕竟有了高夜的支持,他在曹操治下的传教活动,也就有了保障。是人都会有私心,于吉想要建立自己的教派,想要在道家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高夜可以理解。只可惜,在这个时代,或许真的没有人可以理解高夜为什么对于吉想要开宗立派这件事,有这么大的反应。就连蔡邕在闻听了此事之后,都来责问高夜为何要给道门如此限制,当真是没有一点点海纳百川的胸怀。

    面对蔡邕的诘问,高夜很想把中世纪的欧洲史给蔡邕科普一下,只可惜还未发生的事情,在蔡邕面前一定会被当作胡说八道,然后来一个不予理睬。要是换成是郑玄,说不定还会质疑一下自己的人品。因此高夜也只能用儒家“君君臣臣”的理论来搪塞,直到搬出了黄巾之乱,才算是让蔡邕勉强接受了自己的想法。

    都说无敌是寂寞的,是啊,在这个只有自己明白什么叫共产主义的时代,自己又该怎么给别人解释群众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巨大呢?

第十九章 坏消息() 
以前总听人说什么“高处不胜寒”,高夜觉得这不过是站在高处的人的一种炫耀罢了。山底下的人哪一个不想要攀上顶峰,可又有几个人真的能上的去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往往是绝大多数活人的心态。前世的高夜不过是教育流水线上出来的一个普通的学生罢了,一面羡慕着成功者的成功,一面鄙视着失败者的失败。费尽心机想要在这个世界上占有一席之地,可到头来却被这贼老天送回了大汉。又或许是老天知道,像高夜这样的人想要获得成功,想要会当凌绝顶,也就只能回到过去才有可能吧。

    可如今的高夜却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曲高和寡。《诗经》云“质尔人民,谨尔侯度,用戒不虞”;《管子》说“夫霸王之所始也,以人为本。本理则国固,本乱则国危”;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中国的民本思想虽然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成型,可本质上却依旧逃不开君君臣臣这四个字来。君王天生就要牧民,百姓天生就该被君王领导,这就是中国五千年来封建统治的基础。汉人间的改朝换代对于中国古代的普通百姓来说,除了战乱的满目疮痍,无非是谁做了新的皇帝而已。可一定得有皇帝,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

    若是让这个时代的统治者听到明主这两个字,高夜觉得恐怕他们的余生都要在恐惧中度过了。因为这就是高夜现在的感觉!民主这两个字听起来是多么的美妙啊,可是拿到这个时代来,又该有多么的恐怖呢?在这个全国识字率连半成都没有的时代,民主只会让愚昧战胜文明,只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更乱。

    作为一个普通百姓,为了获取更多的的话语权,高夜觉得自己是一定会支持民主的。可如今的高夜官居司徒,位高权重,民主或许是高夜最不想听到的词语了吧。自己对付一班世家已经够累的了,再把这些教育程度低的令人发指的老百姓卷进来,高夜觉得改革已经不是什么事了,还是想想怎么能独善其身更为紧要。

    一个人发呆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天下尚未平定就去想什么民主,回头想想也着实有些痴人说梦之感。只是头脑风暴的时候,往往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回过神来高夜才发现,月亮都已经西斜了。

    一夜未眠的高夜,终于还是在马车上睡了过去,这让想要听故事的曹植颇有些大失所望。说起来高夜确实很少会坐马车,对于高夜来说,这种走在平路上都颠簸异常的马车,坐起来还真不如骑马舒服。要不是昨天晚上一宿未眠,高夜是绝不会顺了蔡琰的意思,躺在马车里补觉的。

    书院的大考已经结束,整个书院也正式进入了假期,家近的学子都已经匆匆赶回了家里,至于家远的,也就只能在书院里过年了。好在有郑玄、胡昭这等大儒在书院,这个年假想来也不会寂寞吧。

    书院都已经放了假,高夜自然不会再赖在书院不走,过年毕竟是中国人的头等大事,高夜也是家大业大,过年更是要忙碌一番。不说各地的掌柜都要回颖都来相聚,一叙这一年的功绩;也不说往来宾客登门拜年,共叙亲谊也好,巴结奉承也罢,总是要走走人情;单说祭祖这一件事,就够高夜忙活的了。

    中国人对于祖先的崇敬,可以说举世无双,这一点从中国的神话之中就有所体现。西方的神就是神,就好像太阳、月亮一般本来就存在在那里。而中国的神系和西方最大一点不同,就是中国人所信的神,无一不是我们的先祖。他们或是有着傲人的功绩,或是留给了子孙福荫,这才被神话成了神。

    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祭祖自然会成为中国人心中最为重要的仪式。高夜这只需要祭祖,整个府上就已经忙碌了起来,像刘协这种还需要祭天的,只能说是更加的忙碌。没办法,谁让他是天子,整个天都是他家的祖先呢?

    不过皇宫里的事情高夜已经懒得去管了,官渡大胜谁最不开心,袁绍排第一,那刘协就得排在第二了。原以为是鹬蚌相争,没想到成了虎入羊群。本想要渔翁得利的刘协,此时此刻却只能面对曹操的威压而不能做声。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这或许是最为痛苦的事情,就连在下首参拜的董承、伏完,都能感受到刘协心中浓浓的怒火。伏完更是缩着脖子一言不发,生怕成了刘协的出气筒。

    只可惜刘协也只能切题发挥,发泄一下他心中的怨气。一怒曹操目无君上,大权独揽,二也同样在怒董承。毕竟衣带诏如今在董承的手中已经有一年多了,可直到现在董承还没有任何动作,这让刘协颇为恼火。袁绍大举进犯之时,曹操不在,高夜不在,本就是天赐良机,可自己几番暗示,董承都视而不见。一个吕布,一个荀彧当真有如此的可怕么!如今曹操、高夜俱在颖都,再想成事只怕难比登天。董承无能至此,难道自己当真要依靠那个落荒而逃的刘备不成?

    刘协的愤愤不平董承看在眼里,心中自然明了,可董承却也是有苦难言。说实话董承难道不想干掉曹操吗?他做梦都想,可是想要干掉曹操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刘协一直想要自己趁曹操不在的时候生变,可是董承心里明白,曹操不在颖都的时候,才是自己这些帝党之人最危险的时候。荀彧虽然对皇帝十分之恭敬,可是对于他们这些人,荀彧杀起来也绝不会手软,尤其在这种危急存亡的时刻。董承不是不想动,是真的不敢动。可是这些话又如何能对皇帝说出口,衣带诏本就是秘而不宣的事情,你知我知而已,难不成自己还能到皇帝面前去哭诉不成?说不定哭诉完没被皇帝一怒之下砍了头,也会被荀彧一怒之下砍了头的。

    好在如今事情有了些眉目,皇帝要骂也只能由得他骂了,等到事成之后,再到皇帝面前表功就是了。什么时候能够搬倒曹操,什么时候自己能够大权在握,什么时候自己这个国丈才算是坐的有滋味了!

    建安五年的最后一场大朝会,就在曹操的闭目养神,董承的暗暗窃喜以及刘协的闷闷不乐中过去了。到最后皇帝也只是宣布了一下自己要在上元节大宴群臣的消息之后,便匆匆回了后宫,继续祈祷刘备能够给点力,救自己于水火之中。至于董承,刘协已经赶到了绝望。可刘备自从袁绍军中消失之后,便再无音讯,刘协只担心刘备会死于乱军之中,若当真如此,自己也就只能依靠董承了。

    只是此时此刻,高夜的担心却恰恰和刘协相反。刘协生怕刘备死掉,高夜却当真在恨刘备不死。去往荆州的李柱总算在年前归来,可带回来的却没有一条是好消息。大年前听到这些当真让高夜有一种明年一年都不顺的预感。

    “……我们按照主公的指示,去南阳卧龙岗中寻找那个诸葛亮,只是毫无结果。那里的百姓甚至没听过诸葛亮这个名字,也不知道隆中居然还有人住。我们在那里问了好几天,总算有点眉目,可按照他们说的地址,都没有寻到。想来主公要找之人并不在南阳吧……”

    “只是还有一件事,主公可能会在意。我们穿行于荆州之时发现,新野城的守卫颇为森严,有一种厉兵秣马之态。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用意如何,可我们觉得此事不可不防,因此进入新野探查了一番,这才回来晚了。可没想到还真让我们知道了一个天大的消息!主公,你猜那新野守将是何人?”

    坐在上首闻听的高夜不由得眉头紧皱,生怕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会发生。此时的高夜一改往日雍容风雅,紧紧的盯着李柱道:“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守新野的是那刘备刘玄德!”

    “主公明见万里!”李柱开口便赞道,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高夜此时已经有些抖动的脸庞。“正是那刘备刘玄德!此人自官渡销声匿迹以来,一直不见他的踪影,谁能想到,他居然从河北悄无声息的跑到了荆州刘表的地盘上去,还成了新野太守,如今的新野城士卒恐怕不下两万之众了……”

    高夜的一声叹息,彻底打断了那人的话,紧皱的眉头几乎能架起菜来,这让李柱心中不由得大奇。李柱跟着高夜时日已久,还从未见过高夜惆怅成这个模样,自己这一次被派去寻找诸葛亮,就已经是一件很奇怪的任务了,没想到刘备屯驻于新野这个意外的消息,居然会让高夜如此消沉。因此李柱不由得问道:“主公,那刘备不过一丧家之犬,如今寄人篱下,有什么好担心的?”

    高夜却是摇了摇头道:“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刘备此人不可小觑啊!好在他还风云未济,只能困居于新野。刘表亦不过守家之犬,用刘备亦会防刘备,他现在还翻不起什么大浪来。李柱啊,你去给我盯着,去徐州的人一回来,立刻带来见我!若是他们也未能找到的话……唉……”

第二十章 分则两利() 
高夜不愿意明言,李柱自然也不会多问。能坐到他这个位置的人绝不是傻子,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就千万不要好奇,这才是保命之道。在继续汇报了他的荆州见闻之后,尤其是他在新野的见闻之后,便即离去。虽然高夜没有明说,但是李柱心里明白,如果去往徐州的人手也没有找到诸葛亮的话,那么寻找诸葛亮就将是他未来工作的重中之重。

    不过对于现在的高夜来说,新野城的刘备才是重中之重。从李柱的情报来看,新野的刘备如今坐拥兵马两万,更是日夜操练,毫不停歇,其意已经很明显了。新野做为荆州北部的门户要地,和张绣守卫的宛城是遥遥相望。从前只要张绣不去找麻烦,刘表就算是烧高香了。如今有了刘关张坐镇,进攻退守之下,形势已经大不如前,现在的高夜反倒有点担心起了宛城。

    而且从历史上来看,刘表想要用刘备又防着刘备,荆州的小世家迎奉刘备而大世家打压刘备,这一点高夜不认为在这一世会有任何的改变。在这样的处境之下刘备还能在新野而如此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操练新军,没有刘表的支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是因为刘备刚刚到了荆州,和刘表还在蜜月期,但荆州蔡家、黄家、蒯家等大家族是决不可能坐视不理的。毕竟刘备存在的意义除了向北防备曹操之外,就是和这些大世家分庭抗礼,以便刘表能够更好的统治荆州。做为荆州本土的大世家,又岂能就此罢休?哪怕刘表娶了蔡瑁的妹妹,做了蔡家的女婿,可一旦涉及到了家族利益,蔡家是绝对不会妥协让步的。

    可如今来看,这三家对刘备好似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作,也不知是这三家还想要利用一下刘备,还是刘表给他们三家许诺了什么其他的利益,这才让他们暂时的偃旗息鼓。可无论怎么看,刘备在新野,已经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威胁。河北袁绍虽败,可筋骨犹存。若是袁曹之间战事再起,曹操一方很有可能腹背受敌。该如何解决刘备,已经成为了一个不能不去重视的大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再大,也不急在这一时,两日后便在司空府进行年终总结,这两日高夜便要仔细想想,此情此景该如何应对,到时候也好供大家仔细参详。

    刘备的事情可以先放到一边,不过糜竺的宴请高夜就不能不重视了。这位历史上刘备的大舅哥如今在曹操的手下混的是风生水起,四州之地一应商事都归他糜竺掌管,权势不可谓不大。就是原本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如今早已不见了踪影,身宽体胖还有一个大肚腩,高夜觉得这家伙如今至少得有两百斤,没看他如今连马都骑不上去了么!

    糜竺的身后跟着的便是糜芳,和他哥哥不同,糜芳的身材看起来反倒又雄壮了不少。也是,糜芳毕竟是行走天下的人,和他这个整日坐在办公室里的哥哥相比,不但经常风餐露宿,还要随时准备应对山贼、湖匪的袭击,要在各势力之间游走,其中苦难可想而知。他要是和他哥哥一样的体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送了命。连逃跑都做不到的人,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不要去逞能的好。

    糜家这些年在这兄弟俩的操持之下,可谓是蒸蒸日上,糜芳更是已经有了天下第一富商的名头。兄弟俩一个为朝廷赚钱,一个为曹家赚钱,在这青、徐、兖、豫四州,行商行的是毫无阻碍,更隐隐有了四州商贾之首的征兆。

    只不过现在甄家的到来,着实让糜家有了一种紧迫感。毕竟曹操治下原本是他糜家一家所垄断的市场,如今忽然出现了一个甄家要来分一杯羹,这让糜家如何能开心的起来?高夜为了甄家的小女儿,连龙潭虎穴一般的邺城都打了,甄家有高夜这个靠山在,谁敢用自己的权势去打压甄家?更何况这些年在曹操手下干活,兄弟俩心里明白,高夜对于商业的理解本就远超自己,好多商业手段自己见了都是啧啧称奇。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惹恼了高夜,只怕后果堪虞。真到了那个时候,人家能看在赵云的面子上给自己家一条活路就算是万幸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糜竺也就只能来找高夜求合作了。毕竟事已至此,甄家的上位已经不可避免,那么早一点来寻求合作,早一点来交这个朋友才是上上之策。垄断既然已经无法保证,那么寻求合作才能让自己家的利益不至损失太多。别看甄尧如今有一个侯爵在身,可说到底亦不过一落魄世家罢了,登门拜访这种事糜竺还不屑为之。毕竟没有高夜在背后,甄家在颖都根本什么都不是!

    但事情总归是要去做的,甄家不便去登门,但是来求高夜就不是什么问题了。只要高夜一句话,甄家又怎么敢不听?更何况糜芳和高夜本就相交多年,再加上有赵云的这层关系在,合作之事可谓是水到渠成,这一点糜竺几乎是从未担心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糜竺这才开口说明了意图。本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哪知道坐在上首的高夜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子仲所言,大为不妥啊。”眼看着糜竺、糜芳兄弟俩一脸懵逼,高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同殿为臣,都是为主公做事,又何来联合之说?更何况天下之大,商事之繁,又岂能尽归于一家之手。主公都做不到啊,子仲,你说呢?”说着高夜对糜竺笑了笑,拱拱手道:“年关将近,事务繁忙,我就先告辞了,子仲勿怪啊。”

    高夜说罢,便即起身,糜竺、糜芳闻言自然也不敢多留,亦是拱手相送。高夜走到雅间门口,却忽得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糜竺道:“我听说糜威那小子在青楼,一夜缠头三万贯,子仲,公务归公务,孩子该管还得管啊。”说罢也不等糜竺回话,随即离去,只留下屋内面面相觑的兄弟俩。

    直到高夜走了好一会,糜芳才一脸不解的问道:“大哥,你说明曦这是什么意思?这明明是合则两利的好事情,他怎么就不同意呢?这甄家如今有明曦的支持,往后只怕这买卖更加的难做喽。”

    糜竺闻听糜芳之言,却是摇了摇头,轻咂了一口酒,这才缓缓言道:“唉,还是司徒看得远啊,今日之举,是你我欠考虑了。”说罢却又失笑道:“无怪乎人家少年成名,如今位居三公,而你我只能在人家的羽翼之下啊。”

    糜竺不说还好,一开口反倒让糜芳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急忙问道:“嘿呀,大哥!你就不要跟我打哑谜了好不好。”

    糜竺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弟,又是长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意。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自己就算是不满,该教育还得教育不是。因此糜竺看着糜芳,缓缓言道:“司徒方才所言,有一句最是紧要,没听到司徒言‘商事岂可操于一家之手’吗?甄家,就是那个在商业上要和我糜家分庭抗礼之所在啊。”

    “我还是不懂。”糜芳烦躁的挠了挠头道。

    “你啊,平日里叫你多读书,你都读到哪里去了!你就不想想,我糜家如今已经富甲天下,若是独霸商业,司空岂能不担心?甄家的入场,其背后不单有司徒的助力,更有司空在后面推动啊!毕竟两家争斗,才是司空所乐见之事。若是咱家和甄家联合起来,要不了多久,必有狂风暴雨!到那个时候悔之晚矣!”

    糜芳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不会吧,司空可也在咱家的买卖里掺了一股,咱们挣得多,司空该高兴才是,怎么会……”

    “你是在商言商,可司空不是商人!说不定将来这个天下……咳咳,所以你觉得司空会在意你帮他多挣多少吗?江山社稷才是重中之重!司徒就是明白这一点,行事才越发的收敛,你往日里可曾听过他如此隐晦的提醒?你听司徒出门的时候说了什么,说威儿一夜缠头三万贯。威儿才十三岁,哪去过什么青楼!三万贯啊!放在二十年前都能买一个县令了!这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钱多了也是祸啊……司徒叫我多顾顾家,是该管管这个不肖子了。”2855

    糜芳眼看着糜竺不住的拍着自己的大肚子,又听得糜竺的言语,终是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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