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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事成了,南宫晨扯着嘴角笑了起来:“洛尘你带着小丫头先回云蒙山,你师叔我先去办点事儿。”
随着南宫晨的声音,一个身形忻长的少年自人群外飘了进来,少年不过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一张如画般的俊美的脸孔上一派的冰冷。
“小丫头,这小子是你师伯的弟子叫做洛尘,你先跟他去云蒙山,等老子从幽州城回来再收拾你。”说着南宫晨的大手便将苏楠一把抓了过去。
“姐姐,姐姐,姐姐”苏楠有些惊慌地在南宫晨的大手中扑腾着,他张开双手想要重新回到姐姐的怀里。
“小楠,十年后姐姐会去幽州接你。”苏墨对着苏楠微微一笑,那张沾满着灰尘的小脸在这一刻却是明媚了起来。
接着南宫晨便又一个起落冲入到了太傅府内,不过转眼之间就看到他单手托着副单薄的棺木跃了出来:“宝贝徒弟你和你师兄先走,师傅很快就会回去的。”
声音未落,人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第4章 十年后再算帐()
“走吧!”洛尘走到苏墨身边冷声道。
“嗯!”女孩儿微微地点了点头,清冷的眸子微微转动了一下,那幽冷的目光自苏飒的脸上扫过,然后她的嘴唇微微地动了一下,这才与洛尘举步向外走去。
“苏墨,你想要去哪里,你让那个家伙把你弟弟带去哪里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和你弟弟可是我苏家的孩子!”苏飒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既然南宫晨走了,那么他自然就可以抖起来了。
苏墨停下脚步,转过身幽冷的眸子定定地看向苏飒:“你还知道我与小楠是你的儿女,呵呵,尚书大人你可扪心自问过你是一个父亲吗?我娘是怎么死的,相信尚书大人,太傅大人还有你那位柳姓的小妾心里都清楚的很吧,昨天的五十板子尚书大人你这分明就是想要我的命,虽然我的这条命在你眼里算不了什么,但是我自己看着还很金贵呢。十年,十年之后我会回来,到时候该算的帐咱们一笔都不会少。尚书大人,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女孩儿那清冷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足矣让这院中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一个六岁的女孩儿,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责打了五十大板不要说是如此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了,就算是普通的百姓家里也没有这么对待自己孩子的父亲!一时之间苏飒的脸皮一阵抽动!
洛尘一直没有任何温度的眸子在听到苏墨说到昨天的五十板子时,不由得微微一震,然后他不由得看向少女,这才发现少女的孝衣上沾染着大量的血迹,而且似乎因为刚才的动作此时此刻还有着鲜血在不断地晕染开。一个如此瘦弱的女孩子,五十板子足矣要了她的性命,这位苏大人还真是有够狠心的,这真的是亲爹吗?
“你,你,你你这个孽女,父为女纲在家从父的道理你不知道吗?你娘还真是教出一个‘好’女儿来,哼,不要说你犯了错,就算是没有犯错为父要你死,你不死也视为不孝!”苏飒的一张白净的脸孔气得胀红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这个女儿居然变得如此伶牙利齿:“孽女,今日如果你敢和这小子离开,那么你便不再是我们苏家的女儿。”
一边咆哮着,苏飒一边还指挥着府上的家丁:“把这个孽女给我抓回来再打五十板子!”苏飒是下定决心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将这个敢于让自己丢脸的女儿打死在这里。
尼玛,这潜台词根本就是既然昨天的五十板子没有要了你的小命,那么就再补五十板子,丫的不信要不了你的小命。苏墨的眸子微敛,眼底里一片冰冷,既然自己接手了这具身体,那么就要为这具身体还有她娘讨回一个公道。
听了自家尚书大人的话,于是一众家丁当下也不敢怠慢,纷纷聚拢过来将苏墨与洛尘两个人团团围在中间。
“哼!”洛尘冷哼一声,然后一只手便拉住了苏墨的小手将她护在身边,接着他另一只手微微一弹,于是只听到那些家丁一个个不由得惨叫出声,然后纷纷向后退去。
“怎么回事?”苏飒有些气急败坏地道,再看那些家丁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一个个脸色青紫很明显是中毒了:“小子你居然敢下毒!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苏飒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直跳,现在谁能告诉他这是神马情况,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下毒,他难道不知道这里可是太傅府,太傅府啊!
“再叫一声你就死!”洛尘抬起手指向苏飒的鼻子,那冷冷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冰冷的眼神就如同万年冰封一般。
对上洛尘的目光,苏飒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可扼制地狠狠地缩了两下,这般小小的年纪怎么会拥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苏飒张了张嘴,还想要再说点儿什么,可是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所说的话绝对不是在哄自己,只要自己再次开口只怕那个小小少年会真的要了自己的小命。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堂堂东冥国的吏部尚书大人现在居然被一个少年给威胁了,而且偏偏自己还不能有什么脾气。憋屈,憋屈,这绝壁太憋屈了!可是他这位尚书大人现在却只能打碎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咽,没办法,谁让他不想自己在如此英年就被这个少年毒死呢!
“老爷,我听说,我听说苏墨那个贱丫头居然勾引来了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阵嗲嗲的声音,接着伴随着刺鼻的香风,一个身着桃红色的锦衣的女人却是一步三摇地走了出来,这个女人正是苏飒最最宠爱的小妾柳叶眉。
只是柳叶眉的话音还没有来得及落下便撞到了一双古井般的眸子,令得她的声音不由得一时语塞,那是一双幽冷的眸子,不带一丝感表地看着她,然后幽幽一笑,那笑容出现在女孩儿的脸孔上是那般的美丽,可是看在柳叶眉的眼里却是仿佛如同夺命的妖姬一般,让她森森然打了一个寒颤。
很快少年与女孩儿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柳叶眉看着苏飒有些不满地嘟囔着:“老爷,苏墨怎么可以”
“够了!”苏飒怒喝了一声,然后衣袖一甩便离开了。这个女人到现在居然还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她没有看到他的那张老脸今天都已经快要被丢得干净了吗。
柳叶眉在苏飒的身后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她看着那少年拉着女孩儿背影消失的方向,眼底里却是流动着浓浓的不甘,既然苏墨与苏楠两个人都离开了太傅府,那么她就要抓紧一切的机会好好经营,让自己的一双儿女成为这府里的嫡子嫡女,到时候这府里的一切便都是她那一双儿女的。
紧紧地握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柳叶眉扫了一眼周围的那些家丁与侍女,然后冷哼道:“还不快点将这些人都给我赶走!”语闭她便扭着水蛇腰走进了府门中。
第5章 十年时间()
“啊!”云蒙山中一声惨叫足矣惊天动地,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郁闷地看着面前盈盈而立的青衣少女,语气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淡疼:“臭丫头,死丫头,你居然在厨房的门上下毒!”
青衣少女点了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必须的,否则的话你又会进去偷酒偷菜,家贼必防。”
“我是你师傅!”男子只觉得自己都快哭了,谁能告诉他这世上还有人当师傅当得如同他一般苦壁到如此地步的。
以前的时候他老是羡慕自己的师兄收了一个天才弟子,可是在这十年里他才真的体会到自己这个女弟子绝壁是不逊于自己那位师侄的天才。
这个女弟子在这十年里不但青出蓝更胜于蓝的将自己一身的本事儿学了一个十成十,而且便是连自己师兄那一身医毒的本事也是学得扎扎实实。
并且还将那头母老虎那一手神出鬼没的暗器与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也都学会了,尼玛的,所以现在他这位货真价实的师傅居然老是在自己弟子手中吃瘪。尼玛这世道彻底颠倒了,居然成了徒弟欺负师傅了!
“我饿了,当要去找吃的了!”南宫晨的回答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可是师伯与师娘还没有回来呢。”苏墨平平淡淡地道。
“那个母老虎,母夜叉才不是你师娘呢!”南宫晨跳脚了。
夭月,江湖人称千面妖女,这是一个妖娆美丽而又骄傲的女子,江湖上有太多的青年俊杰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十年前自夭月第一次见到南宫晨便立誓非君不嫁,而且居然还以女儿之身倒追南宫晨,可是南宫晨却偏偏对这个美丽的女子避如蛇蝎,于是两个人便一个追一个逃,玩得不亦乐乎。
这一追就是整整十年,虽然现在两个人还没有成亲,可是南宫晨的师兄天无涯,师侄洛尘,还有弟子苏墨都已经接受了夭月,所以苏墨早就堂而皇之不顾南宫晨的各种跳脚反对直接称呼夭月为师娘了。
“我说师傅你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说实话我真的很奇怪我师娘当年怎么就看上你了,话说师傅你看看你整日里又脏又乱,长出来胡子也不知道打理,知道的人看得出来你是南宫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要饭的呢!”苏墨批评自己的师傅来可是完全没有一点儿心理压力。
南宫晨在一边瞪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苏墨,丫的他倒是很想要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宝贝弟子,居然敢埋汰师傅。
可是有这个心却没有这个胆,现在这丫头已经不是自己可以用武力就能打发得了的了,现在这个小丫头一身的毒功直逼洛尘那臭小子,而且她的身上只怕连夭月都不知道有多少暗器,所以一旦动起手来,南宫晨敢用自己的师兄的医术发誓吃亏的绝对会是自己。
这丫头绝壁是一只毒刺猬,谁敢动她那么就要做好千疮百孔的准备。
不过该反驳的时候必须要反驳,这是做师傅的面子问题。
南宫晨想到这里当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咳,咳,靠,那只母老虎看上老子不是应该的吗,你师傅我可是仪表堂堂,俊美非凡”
一个俊美非凡刚出口,便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嗤笑道:“就你那熊样儿还俊美非凡呢,你可别糟蹋那个词儿了!”
随着声音一个身着大红色长裙的女子便转了出来,女子柳眉杏眼,眼波流转之间风情无限,杨柳身姿,每一步迈出那红裙都会在空气中划出美丽的弧度。
不得不说这绝对是一个将妖娆与妩媚演绎到极至的女子。
“师娘!”一看到这个女子,苏墨的脸上绽出了笑容,她直接欢快地扑入到了女子的怀里。
“呵呵,小墨!”夭月宠爱地看着怀里的少女,十年的时间她早就已经将这个少女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看待了。
“小墨。”又一个雪衣男子走了出来,男子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脸上虽然有着岁月镌刻的痕迹,可是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这个雪衣男子定是一个风雅出尘的人。
“师伯!”于是苏墨便又投入到了雪衣男子天无涯的怀中。
南宫晨各种羡慕嫉妒恨地看着面前的一幕,话说苏墨是他的弟子好不好,可是这个小丫头对自己从来都是各种的批评与挑剔,对自己的师兄还有那头母老虎却是各种的卖萌套近乎,不平衡,这他心里如果平衡的话才怪了。
当然了还有那个叫做洛尘的浑小子,平素里寒着一张死人脸,见到自己这个师叔也没有笑模样,而且就连那浑小子的房间自己都没有办法踏入半步,没法子只要自己敢进那么除了中毒便没有第二种结果了。
可是这个小丫头却可以随意地出入洛尘的房间,而且还左一个师兄,右一个师兄地叫着,于是那张死人脸的师侄便会笑得阳光灿烂。
丫的这根本就是人比人气死人的节奏。
“小墨,开饭吧。”天无涯含笑地苏墨的背上拍了拍,然后开口道:“你师伯我早就闻到香味儿了。”
“嗯!”苏墨乖巧地点了点头,于是少女绿影一闪便进入到了厨房中,片刻之间院子里的石桌上便摆满了各种菜肴。
“那个宝贝徒弟啊,那个,那个”看着各种美食,南宫晨的欲哭无泪地将自己的双手在苏墨的眼前晃了晃。
话说刚才他不过就是推了一下厨房的门,于是他的双手上居然长满了黑毛,看起来就好像是长了一双熊掌般。
“给!”苏墨一抬手于是一个小瓶便抛到了南宫晨的手中。
“呃!”南宫晨一怔话说什么时候苏墨变得这么好说话了,绝壁有古怪。
苏墨一脸淡定地拍开一坛香气四溢的桃花酿:“解药。”
南宫晨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桃花酿是十年前苏墨上山的时候亲手酿制的,在地下一埋十年,今天她居然将桃花酿取了出来。
天无涯看了一眼那清冽的桃花酿:“小墨你准备下山了。”
夭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苏墨。
“嗯!”苏墨点了点头:“十年了,我该回去了,有些人有些事儿也是该解决的时候了。”
对于苏墨来说苏府里的那些人根本就是一群人渣,而她在这个世间的亲人只有师伯天无涯,师傅南宫晨,师娘夭月,师兄洛尘,还有自己的远在幽州城的弟弟苏楠。
第6章 月下有美()
邺城的绝色坊内一袭青衣的少女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十分惬意地享受着身边一位脸上带着几分宠溺微笑的女子将一粒粒剥好的新鲜桂圆入到她的嘴里。/
“胭脂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大忙人呢,居然会在邺城的分部里。”苏墨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
“哎呀,我的主子啊,你居然还记得我是大忙人,那你不如体谅一下我们这些下属吧,别在做甩手掌柜了好不好?”胭脂一笑媚态横生。
但是那媚意妖娆的模样却让苏墨的身子抖了三抖:“我没有不良嗜好。”
胭脂扯了扯嘴角,哎,主子年纪不大但是现在却一点儿也不好玩,心里如此想着但是嘴上却道:“主子你真的想要回京城?”
“嗯!”苏墨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有些帐是时候该算算了,对了最近京城那边有什么消息?”
胭脂微微想了想然后开口道:“并肩王府的那位病王在太后寿诞之日吐血昏迷,然后皇帝下旨为病王冲喜”
说到这里胭脂低低地一笑:“主子你可知道那冲喜的圣旨花落哪家?”
苏墨挑了挑眉。
“太傅府嫡女赐婚给病王。”胭脂说到这里脸色却是有些愤愤然:“主子你的那个爷爷,还有那个老爹在接旨的第三天便将主子的生辰八字送到了并肩王府。”
“呵呵!”苏墨森森然地冷笑了两声:“柳叶眉不是被扶正了吗,我记得她有一个女儿似乎与我同岁。”
“那一家人怎么舍得让那个苏含月嫁过去呢,人家苏含月那可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又有着京城第一美人儿的称号,送给病王岂不是可惜了。”胭脂语带嘲讽地道:“嘁,京城第一美人儿,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没眼光,且不说主子就是咱们绝色坊里的姐妹也能瞬间秒她八条街去。”
苏墨的眼眸微眯,那眼底里有着幽光闪动,苏家人的倒还真是好算计。
“哦,主子邺城城外三十里的山中有一处寒泉,那泉水周围据说长着几株不错的草药”
胭脂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苏墨的眼睛却是已经睁开了。
就知道自家主子对于这种事情最感兴趣了,绝对要比什么病王之流感兴趣多了,于是胭脂吞了一口口水继续道:“但是那上面毒草也不少,之前有人想要采药,但是却被毒草给毒死了,所以现在倒是再也没有什么人敢上去了。”
“呵呵,胭脂果然是最知我心的美人儿!”青衣少女坐直了身子,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挑起胭脂的下巴,而后凑到后者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先让大爷香一个,等大爷回来!”
语落胭脂只觉得面前似有轻风吹过,再看的时候榻上的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红着一张粉脸,胭脂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这个主子越来越没有正形了!
但是胭脂却又不得不佩服这个少女,十年前她不过只有十岁,那个主子也才是一个六岁的稚女,可是她却给了他们这些孤儿一个家,她请人照顾他们,并且培养他们,然后在三年前第一家绝色坊与千金阁落户东冥,而在这三年的时间里,绝色坊,千金阁却是开遍了五国!
一个六岁的女孩儿,居然可以想得如此深远。
看着夜风卷动着窗帘,胭脂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京城的方向,太傅大人,尚书大人,如果你们知道在你们眼中苏家的弃女居然是绝色坊与千金阁的真正主人,你们又会是什么样的嘴脸?
月光流银,洒落在山顶上。
一汪碧色的潭水泛着森寒的气息。
两道修长的男子身影落在潭边,其中一个身着一袭大红锦衣的男子摇动着手中的折扇:“明月,我说的就是这个地方,虽然不比你京城还有别院中的寒药池,但是事急从权了。”
另一位白衣男子,一袭白衣清冷得就如同天空中的月亮一般,男子的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倒是遮住了大半张脸孔,只留下一截白晳而精致的下巴。
听到红衣男子的话后,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嗯,你先回去吧。”
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冷凝。
“嗯!”红衣男子早就了解他的性子,当下便直接点了点头,然后身形一动,红衣飞扬在夜色中鸿飞冥冥而去。
白衣男子很快解开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的珠玉生辉。
他缓步走下寒潭,慢慢地将自己整个儿身子都浸入寒潭中。
狭长而冰冷的眸子看向天空中的月亮,这一次是他大意了,居然忘记今天便是每月的月圆之日,可恨体内的火毒居然在这个时候爆发,还好这邺城附近有这么一处寒潭,否则的话
想到这里,男子的手掌紧紧地握了起来,多少年了,似乎从记事里他便每月都要体验一下这种体内鲜血近乎于要沸腾的感觉,这么多年来他以为自己应该会适应了呢,但是事实证明这种事很难可以适应。
片刻后男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山风拂过吹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