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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战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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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邓才、夏昭说,这里常备一队二十四人守卫,雷打不动。二十四人轮流执守,一波两人一个时辰,剩下的二十二人在后面休息,衣不解甲,一有声息就能投入战斗。

    不得不说夏昭很谨慎,很小心。

    “啪!”

    关索从身边摸起一个石子,运足了力气,狠狠地向贼人身前掷去。

    “谁?!”

    两名贼人猛地抬起头,面色一变,沉声喝问,立时精神抖擞了起来,提了朴刀向石子落地发出声响的地方望去,其反应,堪称迅速。

    视线中,一无所有,其中一个贼人打着哈欠说道:“吓老子一跳,感情是掉下了一块石子……啊!不对……”

    除了身后,四下空旷,哪会有什么山?

    又怎会有石子落下?

    那么……

    仅仅只有几秒的视线挪移,关索三两步疾步无声地蹿到了两个贼人的身后,手一抬,一道寒光乍现乍没,两颗头颅高高飞起。

    人头落地。

    关索一伸手,扶住了两具没了脑袋的尸身,轻轻放下。一挥手,李延带着二十名士卒摸了上来,如狼也似冲进了贼人休息的地方,不等惊呼响起,一人一个,抬手就一刀劈下,顷刻间,血光迸现,二十四个贼人全部了帐。

    整个过程,除了两颗人头落地的轻微声响,再没有一点的声息,贼人甚至连一声都没有喊出来。

    ……

    狼嵴山聚义厅(水梦不知道三国兴不兴这个,权当有吧)内,灯火通明,耀眼的火光将整个聚义厅照得亮堂堂的。

    而聚义厅外,却是无尽的黑暗,好象吞噬的怪兽。

    黑色夜幕下,杀戮在狼嵴山各地上演,一队队巡逻贼人,一处处明暗哨,一道身影逆山势而上,如狸猫行走,如猎豹补食,行走灵巧,悄无声息,一杆长戟,见到目标,或诈或强杀,动若脱兔,势如猛虎下山,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兔起鹘落间,留下一具具无头的尸体,鲜血顺着山石,流淌而下。

    黎明前的狼嵴山越来越安静。

    李延带着二十名士卒,远远的跟在关索的后面,每当关索肃清了外面清醒着的贼人,他们就挺着兵器冲进一间间房子,将里面睡得正香甜的贼人砍杀。

    很快,一路杀戮,关索等人来到了聚义厅外。

    关索一皱眉。

    有点不对劲儿,山上应该有五百人,怎么杀到这,感觉才杀了不到二百?

    只以为是自己估计错误,李延他们杀掉了更多的人他不知道,谨慎起见,关索忙叫过了李延,二人一碰头,发现出入不大,一共是杀了一百八十七人。

    什么情况?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数目明显不对啊!

    李延此刻也是一脸的凝重,压着嗓子沉声道:“少将军,该不会是那两个贼厮夸大其词了吧?”

    “不应该。”

    关索摇了摇头,他不相信邓才、逢稠敢欺骗他,更别说两人是分开问了,根本就没有提前串通的可能,也就是说,山上确实是有五百贼人。沉吟了一下,关索道:“两种情况,一者,那个夏昭带的人在碰到邓才他们后,根本没上山,而是去了他处……一路上来,我们也没发现咱们的人的踪迹,也不见车驾,这种很有可能;二者,贼人有了准备……这个可能性很小,毕竟山上的守备一成不变,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

    “依少将军之意……”

    关索眸子中精光一闪,道:“管他千般变化,我自一破万法,以不变应万变……一如先前,杀上去,一见分晓!”

    “少将军,还是末将在前吧。”

    “不必,你之武艺,尚不如我,纵有变故,吾亦有信心杀出,料也无妨!”

    “这……”

    “不必多说,这是命令!”

    “呃……好吧……”

    ……

    聚义厅。

    二头领周信全无睡意,不知为什么,他今夜一阵的心惊肉跳,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一般。

    入夜前,三头领、四头领下山娶亲,大头领过山门而不入,押了一些人去了龙嵴山卢瑭寨,听大头领说,是抓了弘农太守的夫人,准备连夜送给盗贼王王令公,作为觐见之礼,欲为其儿子讨得王令公的女儿为妻,结秦晋之好。

    王令公的事周信也有听说,据说早些年官军剿匪,一次战斗中,王令公唯一的儿子被官军杀死,从此,王令公和弘农太守杨亮以及弘农杨氏结下了仇怨。如果夏昭真抓住了杨亮的夫人家眷,说不得会让王令公一开心就松了口,就此答应了一直咬着没松口的婚事,遂了夏昭之愿。

    可为什么总是心绪不宁?

    大头领那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就算王令公不答应婚事,也应该不会难为夏昭,那就是……嗯,三头领、四头领!

    难道,小小的卢家庄还敢放肆不成?

    又或是卢老头儿引来了官军,老三、老四他们被埋伏了?

    还是……

    眼看着天要亮了,周信一点睡意也没有。

    正想着事,一名手下贼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神情焦急,远远的就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二头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狠人,杀上了咱们狼嵴山,兄弟们损失惨重,小的从上下上来,发现,发现……”

    这家伙命挺好,睡得正香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没想到,竟让他侥幸的躲过了一劫。

    周信眼角猛跳,劈头喝道:“发现了什么?快说!”

    “死了,兄弟们全死了……”

    “什么?!”

    周信豁然站起,神色一变,这才知道自己心惊肉跳的源头,当时勃然大怒,“我倒要看看是何方贼人,敢到我狼嵴山放肆,杀我兄弟……啊!不好,快闪……”

    “嗖!”

    一声急促的刺破空气的声音,耳中就听“噗”的一声轻响,报信的贼人身体一颤,一截箭尖从胸前探出了头,贼人张张嘴,一口鲜血喷出,头一歪,栽倒在地。

    “嗤~~~好笑,真是好笑!我今天总算是见到什么叫贼喊捉贼了……明明自己是贼,却口口声声称别人为贼……周信是吧?你还要点脸不?!”

    一声嗤笑,聚义厅外明亮的灯火下,关索背回弓,从身旁抄起画龙擎天戟,目光看着这个狼嵴山武力第一的二头领。

    “你是谁?!”

    周信一把抄过放在身旁的大刀,箭步蹿出大厅,来到关索的前面,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人虽然年轻,但从对方的身上,他感到了压力,不敢小觑。

    这是属于武将的一种直觉。

    关索也打量着周信,只见此人身高七尺有余,相貌也算堂堂,乍一看,全不似贼寇之类,若是顶盔贯甲,根本就是一员战将。心中轻叹,惦记着母亲她们的安危,关索也没心情和周信废什么话,直接道:“先别问我是谁,我且问你,白日间你们劫来的人在哪里?你们的大头领呢?让他出来见我!”

    听到这边的声音,陆陆续续从四下里跑出了几十名贼人,李延带着人冲杀出来,一番撕杀,乱刀之下斩杀二三十,剩下的到了周信身后,只剩下二十六人。

    周信心里“咯噔”一声,夏昭走时,带走了一半的人马,给他留下了二百五六十人,可眼下,竟只剩下了二十六人,十折九成!

    面色凝重,周信道:“你是弘农杨家人?”

    关索错愕,“杨家人?”

    什么意思?

    我怎么就成了什么杨家人了?

    “难道不是?”

    这次,换成周信蒙了,“大头领白日里劫持了杨家杨亮的夫人,难道,你不是为她们而来的?”

    杨亮的夫人?

    杨亮是谁?

    关索有种云里雾绕的感觉。

    “弘农太守叫杨亮。”李延在一旁说道。

    可问题是,狼嵴山确实是劫了关索的母亲等人啊,邓才、逢稠不可能说谎,人数、人员都对得上,肯定是没错的,那么……

    认错人了?

    这……也太荒谬了吧!

    关索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们抓错人了,那是我的母亲、义父义母以及家眷,根本就不是什么杨家人,更不是什么杨亮的夫人。本将姓关,不姓杨!”

    “啊?!”

第十七章 战周信() 
周信顿时感觉不好了。

    撞脸了。

    只是几句话,事情就已经很明了了,无非就是夏昭撞见了关索的家眷,只因为其中有女眷和弘农太守杨亮的夫人长得极像,就给人掳回来了,结果惹得关索跑到山上一通狠杀,要不是侥幸,整不好周信就稀里糊涂的被干掉了。

    冤枉不冤枉啊!

    “说吧,我母亲她们人呢?还有你们的大头领,我没记错是叫夏昭吧?别藏着了,出来吧!”关索始终不见剩下的贼人踪迹,有些不耐烦了。

    不管是不是劫错了人,都该杀!

    “大头领如今不在山上……别看了,山下的兄弟都被你杀了的话,除了我等在后山的家眷,能战之人,都在你眼前了。”周信苦笑,道。

    不怪人家啊。

    “去哪了?”关索愕然。

    “卢瑭寨。”

    “卢瑭寨?”

    周信点头,道:“数年前,卢瑭寨之主王令公的儿子在一次剿匪时不幸被杀,被杨亮亲手所杀。这些年来,王令公一直想给儿子报仇却不能……王令公有二女,我们大头领想与之结为儿女亲家,却一直不能如愿。这次,大头领以为是劫了杨亮的夫人、家眷,就连夜赶去了卢瑭寨,说不得就能玉成好事……”

    “所以,你若是想见大头领,寻你母亲,只能亲自去卢瑭寨了。”

    原来是这样。

    关索恍然,不禁嗤笑一声,“哼,你们大头领倒是好算盘,玉成好事?是想打着结亲的大旗行吞并卢瑭寨之事吧!”

    周信也不反驳,这事,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路人皆知。

    也正是因为知道夏昭的狼子野心,王令公才一直不同意两家的亲事。

    当然了,其中也不无两山的人所走路不同的原因在内,卢瑭寨,虽然被称为贼,但心摆得很正。狼嵴山就不然了,扒了贼皮去了骨头也是贼。

    是以,一直以来,王令公都很瞧不起狼嵴山的人。

    说实话,周信也不看好夏昭这一行,王令公那人古板的狠,根本不是一个为了报仇就能放弃原则的人。

    除非被抓的是杨亮本人,还有那么一点的可能。

    “夏昭的儿子还在山上吧?”

    “在是在……”

    “在就好,周信,把人交出来,关某这里还可饶尔等一命,如若是不然,休怪关某戟下无情,杀你们个寸草不留!”

    “你……挟持家眷,算什么英雄!”周信怒道。

    关索冷笑,“只许你们做得初一,关某就做不得十五?周信是吧?说到底,这件事与你无关……”

    “不要说了!”

    周信脸不由一红,大刀直指关索,喝道:“姓关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然,我周信虽是不济,但好歹也知道做人当讲一个‘信’字,大头领既能将山寨交到某之手上,自是信得过我周某人,某自当尽心尽力,又岂能因你一言废之……尔休要多言,想过去,先赢了周某手中大刀再说!”

    “既如此……杀!”

    关索眸子一厉,一步跨出,画龙擎天戟直劈而下。

    “来得好!”

    周信面色凝重,抬手一刀,巴掌宽的刀身在空中拖曳出一道匹练般的巨大寒芒,斜斜地劈在了戟杆上,狂暴无比的气息瞬间爆发。

    “叮!”

    画龙擎天戟戟身一阵弯曲,向左侧荡去,关索的身躯顺着扭动的戟身上的力道横着挪移了几步,猛地脚在地上一踏,两眼中闪过一丝冷厉,手腕一沉,长戟立刻绷得笔直,锋利的戟尖朝着旁边围上来的一贼人头目激射而去。

    “姐夫,救——”

    那名贼人头目哪曾想到关索瞬间就改变了目标攻向了自己,眼前寒光疾至,一时间心神大乱,慌忙后退,可他后退的速度明显赶不上画龙擎天戟穿刺而来的速度,一个“我”字还在口中不曾出口,戟尖就已抵达了他的胸口。

    “小心——”

    周信没想到关索一上来就拼上了全力,不查下登时吃了个亏,被关索戟上的力道震退了几步,刚稳下身形,就见到了这一幕,神色大骇,失声大叫,疾步上前,手中大刀更是拼尽了最大的力量,朝关索席卷过去。

    “噗!”

    关索眼神一冷,手臂没有丝毫犹豫地望前一送,在他双脚踏地的瞬间,戟尖就已洞穿了贼人头目的胸口。

    “呃,呃,我……”

    艰涩的吐出了最后的一个音符,贼人头目双目猛突,瞳孔中满是绝望。

    关索单臂一较力,贼人头目的身体就被他手中长戟一挑而起,迎向那劈砍而来的大刀。

    周信见状,大刀忙是一偏,“轰”的一声劈落在地,泥土尘沙飞溅,地面上,多了一道狭长的刀痕。

    “扑通!”

    关索手腕轻抖,那贼人头目随即被甩了出去,跌落下来,已是没有了半分动静,透过背部的硕大伤口,隐隐可见前面,鲜血汩汩而出。

    “真是碍眼……李延!”

    关索冷哼一声,看着尸体的目光满是不屑。

    “射!”

    后面,李延也是怒了,大斧一挥,二十名士卒将兵器望身边一戳,从身后背上摘下上了弦的军弩,二话不说,抬手就向对面欲要围杀关索的贼人射去。

    弩箭如雨。

    贼人聚拢一团,眼见对面敌人擎出了弩,当时慌了,忙是四散躲闪,却撞翻了同伴,顿时,惨嚎声不绝,只二十支弩箭,竟射翻了十三四贼人。

    “杀!”

    李延轮大斧杀了上去,后面,二十名士卒弃弩擎起兵器,怪叫着跟着杀了上去,围着寥寥无几的贼人一通狂劈乱砍,短暂的碰撞,贼人全灭!

    周信懵了。

    快!

    一切,都太快了!

    他没想到,小舅子会冲上来帮自己,后面的兄弟也围了上来,当时周信还觉得脸红,单挑变成了群殴,可一转眼间,小舅子死了,其他的兄弟不是被弩箭射杀,就是被敌人一通乱刀砍死。

    快到他都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山风吹过。

    周信心中蓦然生出一种孤独的感觉。

    灭尽贼人,李延等人一抹身,转向周信围了过去,却给关索伸手拦了下来,关索道:“这里交给我,你们速去后山,务必将夏昭的儿子给我抓来……记住了,要活的!”

    只要夏昭的儿子在手,就能一定程度的保证母亲她们的安全。

    说话间,关索手中画龙擎天戟已是指向了周信,周围的火光下,长戟爆散着绚烂的金银光芒,染血的戟尖轻颤,战意如潮。

    步战不比马战,比较起来,才骑马没多久的他更熟悉步战要多一些。

    “刘庆!”

    周信呆滞片刻,却是睚眦俱裂,面孔扭曲,神色无比狰狞的咆哮起来,“姓关的,你敢杀我妻弟,今日,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吼!”

    宛如受伤的野兽,周信口中发出凄厉的嘶吼,脚步连连迈动,朝关索狂奔而去,手中大刀如匹练般划破空气,狂暴无比的气息从刀身上透益而出,水银泻地般朝关索倾泻了过去。

    “怕你不成?!”

    “嗡!”

    关索双手持戟,手腕猛地一沉,戟身发出一阵激越的鸣响,戟尖洞穿空气的束缚,直接就是一戟点出。

    “叮!”

    电光石火之间,戟尖和刀刃竟是准之又准地对撞在了一起,尖锐刺耳的鸣响声迸现的刹那,两股雄浑的力量也是从两件兵器之中狂涌而出,疯狂的轰击着,猛烈的劲气从碰撞之处弥漫开来。

    “蹬蹬蹬!”

    这一次硬撼,竟是势均力敌,两人如遭雷击,几乎同时倒退了三步。

    “杀!”

    “杀!”

    没有任何停歇,刚一稳住身躯,两人便挥动兵器,不约而同地再次冲向对方。关索戟势如龙,一戟接着一戟,刺、劈、削,戟戟不离周信要害,快如闪电,连绵不绝,而周信手中大刀也是以骇人的速度不断劈斩而出。

    “叮!叮!叮……”

    清脆而激烈的金铁交鸣之声,异常密集的在夜空之下回荡开来。

    两人都将自己的一身本事发挥到了极至。

    只是一会儿的光景,关索手中画龙擎天戟已是挥出去了数十次,而周信也在同样短暂的时间内,还了数十刀。远远望去,便只见一道金银长虹和一道寒光匹练在以常人难以捕捉的速度猛烈地撞击。

    “痛快!”

    战至酣处,关索长声大笑。

    重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能够和他战得旗鼓相当的对手,一时间,只觉浑身热血沸腾,好不畅快。

    当然了,这也是他没有爆发“迅雷”的特性。

    关索手中的画龙擎天戟没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然一戟一戟的挥洒出去,“嗤嗤嗤嗤”的破空声中,戟速竟是逐渐提升,一戟快过一戟,爆发出来的力量也是一戟强过一戟,空中开始出现道道残影。

    暴风骤雨般的戟势,给周信带来了不小的压力,愤怒无比的头脑早已冷静下来,心中暗自凛然。

    开始时,两人还势均力敌。

    可越到后来,关索的戟法愈发的精妙起来,攻势如潮如涌,竟给了他一种难以抵挡的感觉,就好象,就好象……

    嗯,关索是在拿他练手一般。

    意识到这个,周信不禁一阵地气苦,心中老大的不是滋味。

    一个心不在焉,落在关索的眼中,关索心中一动,猛地“迅雷”特性爆发,长戟的速度瞬间暴增了半倍,道道残影闪烁,刹那间,将周信逼了个手忙脚乱。

    “倒!”

    蓦地,关索一声暴喝,画龙擎天戟一个急颤,电光火石间,直刺改斜扫,周信眼前就是一花,失去了画龙擎天戟的影子,等感到金风裂空,再想躲已是来不及,腰间被重重地来了一下,身体横飞而出,大刀也撒了手。

    不好!

    周信一声惨哼,强忍着腰间的巨痛,在地面一骨碌,刚想跳起,冰冷的戟尖已经逼在了脖项上,耳中关索的声音响起。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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