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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战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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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恐不易。一旦交战,只以我等不足二百人,恐怕……”

    “若走武关,出上庸……武关虽易守难攻,可末将听闻守将荀顗乃是荀彧之子,对其父之死颇有怨言,更兼此人品行不佳,生性贪婪……少将军若能善处之,荀顗或许会直接放少将军过关。上庸太守窦洪,无能之辈也,只需绕过即可,只要到了巴东,少将军则可一切不忧矣。”

    关索奇道:“哦?这是为何?”

    李延道:“少将军有所不知,延早有离解良往投徐将军之心,故汉中一带的战事多有打探,虽不能说尽知,但大致还是清楚的。今岁早春,曹操南征,攻打濡须口,与江东孙权对战,同时,曹军主力退出汉中,刘益州则趁机向汉中发起攻击,月前,巴东已落在蜀军的手中。所以,只要少将军到了巴东,以少将军之身份,还不是如到家一般?”

    关索意动,“你的意思……是走武关?”

    “当走武关!”

    李延肯定道:“经河东一行,少将军必入曹贼之眼,末将料其必会下令沿途断少将军之前路,若走宛城、襄阳,必然步步制肘,一个不甚,就……然荀顗对其颇有怨言,即便得到了命令怕是也会阴奉阳违,运作好一点的话,甚至会不着痕迹的放少将军过关,只要过了武关,一切易矣!”

    “如此,就走武关!”

    “若依末将之意,少将军还是乔装一番,不然,怕是如河东一般,寸步难行。”

    “此言大善,不若扮成商旅。”

    关索点头不已,他很庆幸当时留下了李延,比之起来,自己的经验实在是不足,虽然有着超前近两千年的知识,可说到底,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还是不如李延。

    自己还没有彻底的融入这个时代。

    “就这样,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加紧赶路,趁着曹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希望曹军的反应比预想的还慢一些……”

    ……

    翌日。

    按照商议,关索一行人尽数褪去了衣甲,藏了刀兵,又着两村的青壮带了钱财进了渑池城,零零散散买下了几十匹马,与随行的战马并到一处,凑齐了一百之数,扮作从河东来的贩马商旅,伪造了通关文书(关索曾研究过这个,只是不精,不过用萝卜刻出的印章几乎能以假乱真,看得李延一愣一愣的),望南直下。

    一路,能不入城就不入城,过渑池、曹阳,到也没有发生什么事。

    这一日。

    “少将军,粮草不够了,需要进城采购一些。”队伍正行走间,李延从后面追了上来,来到关索的近前,面色凝重。

    “哦?这么快就没有了?”

    “从河东带来的粮草只够维持两村人之用,算上末将带来的人,粮草就稍显不足了,不过节省一些,还是够维持到巴东之用的,可多了这许多的马匹……”

    战马除了吃草料,还要给予谷物。

    好一些的战马,所吃的谷物之精细,甚至还要强过人。

    若不然,就要掉膘。

    这些关索当然懂,他的坐骑每天经他的手喂,吃什么当然清楚。

    还是经验少啊!

    苦笑了一声,关索只能面对现实,问李延,道:“还能维持几天的?”

    “只够一天之用。”

    “迫在眉睫啊……”揉了揉眉心,关索有点头疼,才不到二百人,一百匹战马就让他感到头疼了,这若是以后指挥个千军万马,家底大了……

    关索忍不住一个激灵,忙将这些赶出了脑子,道:“现在是到了哪儿了?附近可有城池以供补给?”

    还好。

    还好有索员外的支持,要不然想要补给都没钱买,说不得,关索只能纵兵去抢了。

    “西南方向,大约六七里,是郏县,再向前,约一天的路,就是弘农城了……”李延似乎对这一带很了解,言简意赅的说了附近的几座城的情况,末了道:“少将军,你看,我们是去哪座城?”

    “去郏县吧。”

    关索沉吟了半晌,道:“我们剩下的粮草,也只够到郏县和弘农的了,只是,弘农乃一郡治所,说不得曹操的命令已传达到了那里,城内又多兵,万一陷在里面,再想杀出来就难来……郏县好,听你说才只有三百的郡国兵,真要是发生什么事,想杀出来也不难……就郏县了!”

    “传令下去,着五十人保护家眷、看管马匹,其他人,分批进城采购粮草……之后,城外五里集合。”

    “喏!”

第十一章 变故 卢家庄() 
事实证明,关索想多了。

    在这个乱世,在被肆虐了无数遍的关中大地上,或是远离了硝烟,郏县颇有一种宁静的氛围,至少,百姓的脸上可以看见笑容。

    采购很顺利,没有关索想象的那么糟糕。

    申时,估摸着是下午四点多,关索一百来人赶着大车,满栽着粮草而回,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刚一回约定的地点,关索傻眼了。

    左看,右看,远远地把四下里看了个遍,居然没有母亲胡氏以及众家眷的身影!

    车架也不见了!

    二十来人看护着马匹,一张张脸哭丧着。

    出事了!

    关索顿是意识到了不好,正这时,见他们回来,留下来的牙将忙跑了过来,到了近前“扑通”一下跪到了关索的马前,泣道:“少将军,不……不好了,老夫人,老夫人他们被……被贼人劫走了啊!”

    “啊?!”关索脑袋一懵。

    身后的李延急了,飞身跳下战马,蹿到这牙将的跟前,扯着领子把他从地上揪起,劈头斥骂道:“杨真,你混蛋!你说什么?老夫人她们被贼人劫持了?你干什么吃的?!我走的时候怎么交代你的?耳朵里面塞驴毛了?老夫人被劫持了,你他娘。的就眼睁睁的看着老夫人被劫?你手里的武器是通火棍吗?你……你怎么就没战死……我……他吗。的我宰了你这没用的东西!”

    说着,李延抽出佩剑,就要杀了杨真。

    李延真急了,杨真是他带来的人,关索把一家老小的安危交到了他带来的人手上,是信得过他李延,结果,却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他李延真没个脸去见人了。

    “当!”

    眼看着杨真就要命丧剑下,一杆长戟拦下了长剑,关索面如沉水,声音好似数九寒冬彻人心骨,“李将军,且慢,先听听杨真怎么说,现在杀人,解决不了问题。”

    “杨真,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哪来的贼人,经过如何,还有其他的兄弟们呢?我看过了,这里并没有撕杀的痕迹。”

    “少将军,事情是这样的……”

    听杨真大致地说了经过,关索、李延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他们离开去县城后,考虑到所剩的粮草不多,杨真本着能省就省的念头,留了十人守护家眷,其他四十人则赶着马群到周围寻找青嫩的草地,可就在辰时,也就后世正午十一点不到的光景,听到这边呼救声,杨真赶忙带着人赶了过来,却已经晚了,胡氏等人并十名士卒已经被贼人劫走了。

    杨真一脸的自责,道:“看现场脚印,贼人甚重,怕是不下二三百人;没有撕杀的痕迹,也没有血迹,老夫人他们应该还活着。小的不敢怠慢,忙派了二十名兄弟寻着脚印追踪了过去,小的在这里等少将军,只怕少将军不明经过,现在,小的可以安心去死了。”

    不好!

    眼看着杨真拔刀就望自己的脖子上抹去,关索连忙一戟磕飞了他的刀,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小的……小的无颜再见少将军啊!”杨真哭道。

    “你本好心,这又怎怪得了你?平时我等也是这般做的,要怪只能怪,这里竟有贼寇出没,这又与你有什么干系?毕竟,谁也不曾想到。”

    “少将军……”

    “好了,别寻死觅活的了,有那个自杀的力气,待会见了贼人多砍几个贼人的脑袋比什么都强!”

    李延喝道:“还不谢过少将军!”

    杨真连忙叩头,道:“谢少将军不杀之恩,谢少将军不杀之恩。”

    “起来说话吧。”

    关索淡淡地说了一声,跳下战马,提着长戟绕着周围走了一圈,末了停在直通东南的一条小路上,谓杨真道:“贼人走的是这个方向吧?”

    “是的,少将军。”

    “可曾听说附近有什么山,贼窝什么的?”

    李延在旁回道:“确有一山,名三嵴山,延年少时曾随徐晃将军到过弘农,听他说三嵴山上有一支贼寇,有千人之众,官军几次围剿却不能灭之,数次之后,也就听之任之。不过末将也听说,这一支贼寇从不做拦路抢劫的勾当,贼寇的头领叫王令公,人称盗贼王。”

    “哦?这么说,他是干盗墓这一行的了?”关索一挑眉毛,奇道。

    “不错,据说这王令公颇得民心,还经常做一些劫富济贫的善事,其经营的卢瑭寨也是自给自足,每次盗墓所得,更多的却是分润给了三嵴山附近的贫苦人间……听说,之所以官军剿灭不得,其中多有周围百姓之助,当然了,也不乏卢瑭斋不威胁地方的可能。”

    关索烦躁的一甩手,道:“听你这么说,我娘她们这次被劫,应该不是这王令公所为才对。”

    李延道:“末将也这么觉得,可周围只听说有这么一个卢瑭寨……不过,这毕竟还是末将年少时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究竟卢瑭寨还是不是那个卢瑭寨,又或者有没有新的贼寇出现,末将就不甚清楚了。”

    关索沉吟了下,道:“这条路,是通往卢瑭寨的吗?”

    李延仔细的辨别了下方向,道:“方向有些偏差……不过,大致方向还是没错的,卢瑭寨应该偏南一些。”

    “不想了!”

    关索翻身上了战马,道:“寻着脚印追下去就是!留下一些人,寻个隐蔽之处谨慎看护马匹,李延,你挑二十名善骑的兄弟,带足干粮,随我追!”

    “喏!”

    ……

    “少将军,天色已晚,若不然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吧。”

    一路追将下来,眼看着夜色已深,却连贼人的影子也没追到,看着一脸急色的关索,李延不禁劝道。

    “不行!”

    关索断然摇头,道:“追了一个半时辰多了,按说,贼寇有车架拖累,根本走不了多快才对,纵是比我们先行了两个多时辰,也应该近了才对,兴许就在前方,不追上去,等时间久了,我怕真有什么意外,若是我娘、义父他们……”

    “少将军,贼寇既已选择不杀,而是挟走,就说明短时间内老夫人她们的性命当是无虞;再者,天光暗淡,连个月光、星光也没有,道路上的印记也是难寻,这一边寻一边追,甚至比不得贼人的速度,只怕是越追越远……不若等明天天明,养足了精神再追也不为迟晚,届时,遇见了贼人,也有力气撕杀啊!”李延苦苦劝道。

    “这……”

    关索一愕,不免觉得李延说的在理,遂点头道:“好吧,就依你所说。”

    磨刀不误砍柴工。

    这个事,明显是急不来的。

    李延一指右手边,谓关索道:“少将军,你看那边有个庄子,不若我们就到那庄上休息一晚,顺便也能打听下贼人的消息。”

    “善!”

    ……

    庄园很大。

    关索、李延带着人来到正门,打眼看去,朱红漆的大门,门楼挺气派,门上悬着一块匾额,上书“卢家庄”三个大字,高高的院墙,整个庄子颇像这个时期很是流行的坞堡,只是规模小了许多,也没那么的峥嵘,不过,也应该有一些的自卫能力。

    两门上,贴了喜字,门楣高挑红灯,看样子,主家应该是有喜事。

    李延上前敲门,很快有门房打开大门,李延表明来意,门房伸着脖子,一看关索等人都骑了战马,带着兵器,身上还有甲胄在身,风尘仆仆的,却不像是什么恶人,当下也不敢怠慢,留了二十名士卒在外,带关索、李延进去寻庄主。

    庄主是个老者,两鬓微微班白,应该不下五十了,很富态。

    “两位将军,是要借宿吗?”老者打量了下关索、李延二人,见两人一身戎装,心中顿是有了几分猜测。

    “不错,麻烦老庄主了。”关索拱手道。

    “无妨,我看你们也饿了,”老庄主颇是有些无力地笑了笑,扭过头谓下人道:“去把饭菜给他们热一热。”

    “是,老爷。”下人下去了。

    老庄主道:“你们还是吃一点再去睡吧。”

    “多谢庄主!”

    ……

    很快,饭菜就摆了上来。

    至于二十名士卒,自有人招待。见饭菜上来,关索、李延再次向老庄主道谢,两人坐下吃了起来。

    “你们就吃些剩饭剩菜凑合一下吧,而且没有酒,对不住你们了。”老庄主在一旁歉然说道。

    关索连忙道:“庄主,这已经很好了。”

    半晌。

    “少将军,饭没了。”

    刚吃了两碗饭的李延刚欲再盛饭,再一看,桶里的米饭已经见底了。

    饭菜准备的真心不多,关索、李延也就是一人吃了差不多两碗的样子,就已经光了。两碗饭,对穿越前的关索而言,至少能吃八分饱了,可现在……两人都是武夫,饭量相应的也大得很,两碗饭,也就刚刚垫了个底。

    老庄主见状面现赫然,叹息了一声,没说话。

    关索心下也只能是苦笑,毕竟是客,埋怨不得什么,只能是道:“不好意思,庄主,我们二人奔波了一天,水米没打牙,又是一届武夫,这肚量大了些……不好意思,我们二人失礼了。”

    老庄主抬手止住了关索,道:“小将军,老夫不是这个意思。我这心里难受,因为庄上出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连带着庄里上下的人都全没了心情,全无心情生火做饭,是以,只能拿一些剩的饭菜来招待你们……要说失礼的,也是老夫啊。”

第十二章 画龙擎天戟() 
“什么事?”

    关索本不欲多管闲事,毕竟自己老母亲被劫,够烦的了,不过,毕竟吃了人家的饭,再者,他感到好奇。

    进庄来,一路又是红喜字,又是高挑红灯的,分明表明主人家有喜事发生,可庄主人却说因事废食,就连来了客人也只是草草招待,全无心情,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关索还是第一次撞见这等事。

    看得出来,老庄主应该是个好客之人才对。

    老庄主有些意动,可随之又想到了什么,复又无奈的一叹,道:“你们……哎,还是算了,才二十来人……不是老夫赶人,吃罢了安,你们还是走吧……是非之地,别把麻烦带给你们。”

    是非之地?

    关索心头一动,看了李延一眼,可老庄主道:“呵呵,老人家怕是小觑了我们,想必你老人家应该是看出了我们的身份……不瞒你老人家,我们乃是军中人,那二十士卒,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我旁边这位,一杆大斧,就是百十人也近不得身;至于在下……老人家,不夸张地说,我等虽只是二十来人,但若对敌,杀他二三百人全无问题……老庄主,说不盯我们就能帮了你,还是说说吧。”

    人少?

    那必然是要人手多才能解决问题了。

    看庄上应该有一定的自卫能力,如此还能令老庄主因事废食,全无半点喜事样子的,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一为官军,民不与官斗。

    二来,就是匪徒了,而且,还是势力颇大的匪徒贼寇,毕竟,卢家庄具备一定的武力,不是几十上百人就能攻下的,人少了,老庄主也就不用这么仇了。

    那么,答案来了,若是贼人,很可能和白天里劫了胡氏的那一伙贼人是一伙的,关索正愁找不到贼寇呢。

    “你们……好吧,那我就说说。”老庄主颇有些意动。

    听老庄主一说,关索、李延又怒又喜。

    原来,老庄主姓卢,有一小女儿,年方十六,用后世的话来说,那是远近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可祸就出在这个“美”字上了。

    距离卢家庄不远的狼嵴山上啸聚了一伙强人——三嵴山有三嵴,从南向北,因形而分别得名为龙嵴山、虎嵴山、狼嵴山,其中,龙嵴山为盗贼王王令公所占据,而虎、狼二山一直空着,一来,强人惧怕卢瑭寨的威势,不敢虎口拔须;二来,附近的一些强人,大多都投了卢瑭寨,在三嵴山附近这一片儿想另起一旗号,显然不大可能。

    就在大约十一年前,从北来了一伙强人,占据了狼嵴山,与卢瑭斋隔山而望。这伙强人并不多,只有五六百人上下,但每一个都是敢打敢拼之辈,几次交锋,卢瑭寨也就默认了狼嵴山强人的存在。

    前不久,老庄主的小女儿外出踩春,不巧被狼嵴山的四头领撞见,见其貌美就起了色心,欲要强抢,作为自己的压寨夫人。在庄丁拼死下,老庄主的小女儿这才得脱,却不想,没过当天,那四头领就引老了二百来贼人,扬言要灭了卢家庄。

    老庄主叹息道:“逼不得已,老夫只能答应了贼人的要求,忍痛把小女嫁人……老夫当时存了个心思,要求那贼人明媒正娶,那贼人也答应了,老夫连夜到弘农城报官,求太守大人派兵剿灭贼匪,以救小女脱离火海,却不想那厮……如今,二位也看到了,老夫再无其他办法,只能,只能……哎!”

    关索眸子闪烁,摩挲着光洁的下巴,道:“没猜错,那贼人来接亲的日子就在眼下了?”

    “一早就到。”

    “附近只这一伙贼人?”

    “除了卢瑭寨,就这一伙了。”

    看了看李延,关索笑了,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李将军,应该就是这伙贼寇了。”

    只是……为嘛又是十一年?!

    奶奶的,十一年前还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李延点头,道:“没错了,少将军,应该就是这伙人了!”

    老庄主看看关索,又看看李延,不知二人为什么突然高兴,心头正郁闷着,当时不免有些不快,指着二人,道:“你们,你们……”

    关索道:“老人家放心,这事儿,我们还就管定了。”

    五六百人……正好手上这点人不大够用,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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