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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男人 作者:慕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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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六点钟,下班的人群潮水般地涌向大厦门口,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每一个从大门里出来的女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中觅到贺昔的身影。十分钟过去了,已渐渐没有人再从门内走出来,贺昔却依然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无趣地转着手中的手机,心想贺昔或许还在加班,我还是不要给她打电话,再等一等吧。

  我听见身后有椅子挪动的声音,便不经意地回头望了一眼,可眼前的一幕却令我几乎窒息。

  跳入我眼帘的竟是贺昔!

  贺昔坐在那个帅气的男人身旁,似乎是刚刚进来,男人正接过她手里的包,顺势在她额上送上一个浅浅的吻。我看得惊呆了,手中的杯子翻倒在桌上。

  贺昔愈发漂亮了,长长的直发垂到腰间,面色红润,大而有神的眼睛更是妩媚了不少,一袭黑色的束裙婀娜有致地托出她玲珑的身段,只是眉宇之间已然不见往日的清纯,倒像新婚未久的新娘。

  我冲动地想要上前质问贺昔,却又望见男人那张充满自豪的脸,我抬起的屁股复又重重地落在椅上。我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呢?她已不是我的女友,也不再是那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贺昔,现在的她在一条与我截然不同的轨迹之上,我们是永不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

  我别过脸去,用一只手遮住半张面孔,眼睛的余光透过指缝偷偷地望向离我不远的那张桌子。男人将脸贴在贺昔的耳畔,温情地说着什么,贺昔露出开心的笑容,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男人的额头。我心碎了,以前贺昔也是这样轻轻地用手指弹我,可转眼之间,已换作别人,这样的匆匆怎会不令我绝望?我心中热情的火焰被眼前如冷水般酷寒的一幕当头浇灭,只剩下一丝微弱的喘息。

  我偷偷地看着贺昔与那个男人亲密无间地聊天,我从贺昔甜蜜的表情里看出了他们应该是情侣,而且是爱意正浓的情侣。贺昔不时地跟男人交头接耳,两人像是在讨论什么问题,男人不时地伸手比划,贺昔也不断地打断男人。我看得心痛,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曙光瞬间便不复存在,眼里只留下一抹黑暗,那黑暗分明是贺昔的身影,越来越浓,越来越广,渐渐模糊了我的双眼。

  贺昔与那个男人出门时从我身旁经过,我低下头去佯装系鞋带,仰头时看见贺昔挽着男人的手臂,带着一脸甜蜜的笑容,款款离去。

  我透过玻璃窗望着贺昔离去的背影,她的步伐迈得极为轻盈,不再像半年前我看着她转身离去时的那样颤抖。她每迈出一步,我就觉得她离我远去了一万公里,我再也触摸不到她的世界,我被她弃在了最初的原点。

  贺昔跟男人走向街对面一辆黄色的跑车,男人优雅得体地为贺昔拉开车门,扶贺昔坐下,尔后绕过车头,坐到驾驶座,缓缓地驱车离去。车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时,我还一直望着那个方向。

  夜晚降临了,夹着海风的空气是咸而潮湿的。我觉得冷,整个身体仿佛置于冰窖之中,没有一丝温度。我站在人头攒动的深南大道上哭泣,人群中过往的情侣诧异地看我,或许他们以为我是流落街头的逃犯,所以目光中会带着警觉。我朝一个方向走去,未曾想过路的尽头是何处,只是一直走,没有转弯,也没有回头,直至我的双腿像灌铅似的不能再迈出一步时,我听见了海浪的声音。这是我第一次离大海这么近,夜色里依旧无法入眠的大海,用她磅礴的呼吸迎接我的到来。我又走了许久,终于望见了海的身影,她躺在我的脚下,像一场潮湿的梦。想起小美说的话,“我喜欢海,她很温柔。”我站在滨海大道之上,望着脚下平静的大海,觉得她平静的背后定有一场巨大的暗涌在蓄势待发,终将有一个时刻,她会掀起一场肆虐的风暴。我还是惧怕大海,她太大,我太小。

  终于等到了厌倦,脑海里不再有起伏的波澜,只剩下虚无的空白。随手招了辆车,对司机说载我去宾馆,司机问我去哪家,我说随便吧。

  司机居然将我带到了四川宾馆,这倒也巧合,让我找到一份名义上的依靠。躺在干净的床上,略微想了一下此行的遭遇,却忽然觉得很累,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片刻便沉沉入眠。 

第六十五节
 
  我每天都守在贺昔公司的门口,想跟她认真地谈一次。可是贺昔每天都由那个男人将她送到公司,晚上的时候男人再来将她接走,我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她。直到两天之后的那个中午,贺昔下楼来了,拎着手袋,似乎是去超市买东西。我赶快跟了上去,在贺昔将要走进超市门口的时候,我将她截住了。贺昔看见我时先是一脸的惊愕,转而就露出厌恶的面色,她转身就要走。我伸出手臂将她拦住,我说,“我想和你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贺昔冷冷地回答我。

  “就一会儿。”我恳求道。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贺昔从我身边绕过,转身往回走。

  “我想和你谈谈卿宴的事!”我着急起来,站在贺昔身后冲她大声叫嚷。

  贺昔迈出的步伐停了下来,她愣了一会儿,又转身向我走来。“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贺昔的表情很愤怒,眼神中透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贺昔说我没有资格提及卿宴的名字,她这话没错,虽然我与贺昔分手之后,一直很恨卿宴,可是卿宴的死确实因我而起,若没有我安排她与鲍帅见面,她也不会自暴自弃走上吸毒之路。

  贺昔咬了下嘴唇,似乎强压下心中的一腔怒火,她的语气又变得很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不想再想起以前的任何事情!”

  “好!我只问你几个问题,问完之后我马上回去,保证以后不会再打搅你!”我感觉眼前的贺昔已与我记忆中的那个贺昔判若两人了,她变了,变得让我觉得陌生。面对现在的她,我只有退却。

  “你说话算数!我只有20分钟的时间。”贺昔终于接受了我的请求,她径直向道旁绿化林中的长廊走去。我跟在她身后,随她走到一张长椅上坐下。贺昔离我远远地坐在椅子的另一端,并不正眼看我,只对我道,“你说吧!”

  贺昔的冷漠让我心里慌乱,我不知该从何问起。本以为来深圳找到她时,我会看见一个柔弱无助的贺昔,一个需要我再次拥她入怀的贺昔。可是我却亲眼目睹了她与别的男人的缠绵,这让我彻底绝望了。我知道我从未放弃的那个梦已经破灭,对于她的怀恋已是一场奢侈的渴望。我想过的要对她的补偿是如此的可笑,我居然奢望一个憎恨自己的女人再接受对她的爱,而我还自作多情地将这视作对她的补偿。

  一切都结束了,曲终人散,该要了结的终归要作了结。

  沉默良久,我终于开口。我问贺昔,“你过得还好吗?”刚一问完我便觉后悔,自己居然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这个与你无关。”贺昔依旧冷冷地作答。

  “我听说你后来转学了?”我小心地问道。

  贺昔将脸转了过来,她觉得很意外,“谁告诉你的?”

  “你同学。”我回答道。

  “那又怎么样?这是你逼的!”

  “对不起。”贺昔的话让我想起半年前的那个晚上,她捂着泪脸从辩论赛的会场冲出大门时的样子。的确,她走到今天是我逼她的。

  “你有什么话最好快说,我还要回公司。”贺昔有些不耐烦了,她开始催促我。

  “我想你原谅我。”我有些话不择语了,只凭着直觉说话。

  “原谅?如果说最初是我对不起你的话,那你根本不用向我道歉!但是你害死了宴子,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贺昔变得激动起来。

  “我不知道她吸毒。”我小心地辩解着,仍然期望贺昔能原谅我,尽管我知道这已不再可能,但我不希望让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一生都对我抱有怨恨。

  “你以为她想吸毒吗?我劝过她无数次,但是没有用,都是因为你!宴子只要想起那个恶心的夜晚,她就会痛不欲生,她只有靠毒品来麻醉自己!她又不想让小美姐知道,所以我就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她,她需要钱!我只有去挣钱!”贺昔的情绪再次被我激怒,她的声音引来了长廊那端几位老人好奇的目光。

  “就算是这样,可你为什么也要这样做?你需要钱吗?找一个大你十几岁的男人你很开心吗?”贺昔的话也让我觉得锥心的疼痛,恭静说贺昔在学校时每个周末的夜晚都会外出,这让我不由得联想到了一个肮脏的字眼。

  “你跟踪我?”贺昔很愤怒地问我。

  “我刚到深圳的那天下午在你公司楼下无意中撞见的。”

  “是又怎么样?我转学之后就一直跟他了,我是傍大款,我是喜欢他的钱,我也爱他!这些都与你无关!”贺昔站了起来,眼里滚着激动的泪珠。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找你?找你可怜我吗?小美姐告诉我宴子的死讯后我找过你,那时候我想杀了你!可你换了电话!还好,现在什么都已结束,你已经不配再让我来杀你了!”贺昔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划过她美丽的面庞,直流入我的心海。

  我望着贺昔,一种隔若尘世的感觉悄然而至。一切都已结束,我可怜到让她恨的资格都已失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只有从此做她生命里曾经的过客,让往事一点点尘封入记忆的深渊。

  “从此以后,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了,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贺昔说完这句话后,毅然转身离去。我呆坐在那里,六神无主地望着贺昔离我而去。我知道自己无法挽留她了,她已彻底走出了我的生活,从与我亲密无间的相恋到变成我记忆里的一团影子,再到现在化作我心底的一块疤痕,我永远再触摸不到我深爱的贺昔。

  贺昔走了好久,我才终于哭了出来。我趴在街边的长椅上号啕大哭,像个疯子样的哭声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一个小男孩走到我身边,他使劲地摇我,他带着稚气的笑脸问我,“大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我请你吃糖果好不好?”

  小男孩将一颗漂亮的糖果塞进我手里。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用力挤出一丝微笑。忽然一个女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把将小男孩抱起,掐着小男孩的屁股迅速转身走开,口中骂骂咧咧地责备自己的孩子。

  女人的声音很大,我听得很清楚,女人对小男孩说,“你怎么可以随便乱跑呢?你看那个哥哥像好人吗?当心他把你卖了!”

  小男孩被女人掐得哭了起来,他仍然回头看我,我看见他脸上挂着泪水,只是他的泪水与我脸上的不太相同,那分明是最幸福的眼泪,我知道他哭得很幸福。我好想像眼前这个孩子一样拥有一场幸福的哭泣,可当我长大之后,我就没再流过这样的泪水。

  手机忽然震了起来,我无力地从包里将它掏出。小小的屏幕上显示着“周屿”两个字,我还未及看消息的内容,心里却已涌起感动。在我几近绝望的时候,周屿再次给了我安慰。

  周屿的消息只有两句话,“我要走了,想见你一面。”

  我握着手机,片刻也没有犹豫,立即起身往机场赶去。一路上我想了许久,终于明白了贺昔的意思,她最初选择这个男人时,全是为了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钱来帮助卿宴。不过人非草木,日子久了,她却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第十一章 第六十六节
 
  怀揣梦想的日子忽然结束,生活又无味起来。在深圳与贺昔见面之后,我对生活仅存的一点奢望也被彻底击得粉碎。周屿也对我伤心绝望,她要走了,我与她最后一次见面。

  周屿已将书斋转让出去,房子也退了,她去见过我爸妈,跟他们作了告别。周屿见到我时,故作轻松地笑,她说你也笑一下吧,让我再看一次你的笑脸。我用尽了努力,却如何也笑不出来。周屿见我很沉闷,就又宽慰我说,“我不会怪你的,你已经努力过,我很知足了。”我望着周屿,想把我去深圳的事告诉她,又觉得有些画蛇添足,就忍住了。

  周屿又说,“你同学来找过我,他们都告诉我了。我知道你去找过她。”

  我终于不忍再用沉默来面对周屿,我说,“你把我忘了吧,我对不起你。”

  火车呼啸着驶入站台,周屿拉起行李箱。她准备走了。临上车之前,周屿又对我说,“你同学说得对,你还是应该回学校读书。”

  我望着周屿,默默地点头,我说,“我会的。”

  周屿又笑,“那好,我们来个约定吧!如果可能的话。”

  “你说。”我望着周屿苍白的脸,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她说什么,我都要答应她的要求。

  “如果你跟她不可能复合,你就回去读书,用一年的时间将所有事情都忘掉,你毕业时我再回来找你。”周屿说得很轻松,却用坚定的眼神望着我,她在等我答应她。

  “好,我答应你。”我心里清楚地知道无论是一年还是一百年,在我有生的日子里,我永远无法忘记过去,但我还是答应了周屿,我不想让她绝望。

  周屿上了火车,透过车窗与我挥手告别,我跟着徐徐启动的火车一路小跑,将手贴在窗户上,大声地对周屿说,“你要照顾好自己!”

  周屿对我点头,这时候我才看见她早已泪流满面。

  火车走了,带走了周屿,也带走了我无福消受的爱情。那一节节长长的车厢里,装满了我对周屿的伤害。

  送走周屿之后,我从火车站一直走到了学校。一周的假期才过去四天,还不用着急上班,回家也是无聊,我便决定去学校找寝室里的猪头们。

  我走进寝室的时候黑炭正在收拾床铺,刘小好和丁丁猫的床上早已空空如也,只剩下几张废报纸杂乱地铺在上面,算是挡挡灰尘,也方便坐人。

  黑炭见我进门,连忙放下手中的铺盖卷,扔给我一本书,让我自己找地方垫着坐。

  我问黑炭,“他们都走了?”

  黑炭说,“没有,丁丁猫和刘小好把东西搬回去了,后天领了毕业证大家才能正式‘出狱’。”

  我苦笑一下,“你们可以胜利逃亡了。”

  黑炭也笑,“其实还是挺留恋的,睡了四年的床了,说走就走,还真舍不得。”

  我又问黑炭,“你们去找过周屿?”

  黑炭对我点头,“嗯,我和林原一起去的。”

  “哦。”我应了一声,掏出烟来,递给黑炭一支。

  黑炭接过烟,却并不点燃,他问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不解地问黑炭。

  “贺昔啊?你在深圳找到她没?”

  “找到了。”黑炭一说起贺昔,我又开始郁闷起来。

  “结果怎么样?”

  “空想社会主义彻底宣告失败。”我躺在大灰狼的床上,用一句政治习语回答了黑炭的问题。

  “那就好,我早说过你们不可能的。你还是回来读书吧,补考安排在月底,和大三的学生一起考试,我和大灰狼已经给你搞了几门课的复习提纲,估计就是考这上面的内容,你拿去准备一下吧。”黑炭扔给我一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程序,有黑炭优美的字体,也有大灰狼鸡爪子似的潦草的字迹。我心里实实在在地觉到了一股温暖,我很感激寝室里的这些兄弟们,从我休学那天开始,他们一直都在关心着我。

  “谢谢。”我很真诚地对黑炭说道。

  “谢你个大头鬼啊!快回家洗个澡吧,你闻闻你身上,跟下了茅坑似的。”黑炭玩笑着对我说。

  “好,我晚上回去。对了,他们去哪了?”

  “刘小好和丁丁猫在家,大灰狼也没来,林原跟他家小花正闹分手,估计是办这个事去了吧。”

  “哦,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又问黑炭。

  “后天吧,后天我们寝室吃逃离宴,你要记得来。”黑炭回答我说。

  “哦。”黑炭说要吃“逃离宴”,这让我心中有几分怅然,我知道他们都要走了,心里便觉得难受。 

第六十七节
 
  我回家时老妈和老头子正在厨房里刷油漆,我问老妈,“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老妈忙着给老头子递刷子,头也没回地回答我说,“你嫂子快生了,人家说婆家的厨房在这时候要翻新了才会生男孩。”

  老头子踩在高脚凳上自顾着在墙上“挥毫泼墨”,似乎兴致很高,他问我,“你反省透了?”

  我接过老妈手中的油漆桶,对着老头子的背影说,“是的,我想好了。我下周去辞职,回去读书。”

  老头子一个趔趄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老妈在一旁忙将他扶住,老头子拍拍胸口,“你终于迷途知返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许高兴,老妈与我相视一笑,我知道老头子早就希望我回学校去读书。

  吃饭的时候老妈才问我,“你跟周屿就这么算了?”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伸手去扯鸡腿,装作很不在意地对老妈说,“嗯,就这么算了!”

  老妈叹了口气,“唉!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些什么?你说人家周屿对你多好啊!”

  我大口地嚼着鸡肉,满不在乎地对老妈说,“好是好啊,可我配不上她。”

  老头子伸出筷子来打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啊?你以后给我注意点,堂堂男子汉,一次失恋就成孬种了?”

  我对老头子一笑,我说,“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老妈摇了摇头,她看出了我是故意在他们面前装作很轻松。

  周日的下午,黑炭打来电话说,大家都到齐了,现在学校门口等我过去。我挂了黑炭的电话后,便慌忙地穿好衣服赶到学校。这天阳光很明媚,我见到大家的时候,五只猪头正在学校门口摆姿势合影留念。黑炭见我来了,忙招呼我站到大家中间,然后他将相机摆在地上,按了自动键,才急忙与大家站到一起。

  这天是黑炭他们领毕业证的一天,也是他们在大学里的最后一天。大灰狼也赶了回来,黑炭在校园里的桃李餐厅定了一桌酒席,他说这叫最后的逃离宴。刘小好和丁丁猫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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