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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肖七依旧站在水边,偶尔往池子里投食,可姚小桃和虞衣都看得出,她的心思压根没有在这景致上。
姚小桃和虞衣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边上站了好一会儿肖七才注意到她们。
“你们来了?抱歉,我走神了。”肖七淡淡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姚小桃摆摆手,道,“七姑娘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能告诉我们吗?”
“这……”肖七很是迟疑,小手捏着衣袖,低着头,脸颊飞红。
“都是姑娘家,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听虞衣这么说,肖七才慢慢抬起头:“是在想一个人。”
说到那个人的时候,肖七笑得羞涩,却也透着甜蜜:“那日,我在院子里放鹞子,一不小心,那鹞子掉到外头去了。我急得不知道怎么办,突然就见一个身影出现在墙外树上,手里还拿着我的鹞子。他把鹞子还给我,每隔三天的月上柳梢时,都会来看我,跟我说外头的事。”
少女情怀总是春,也只有说起心中之人时,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娇羞却甜美。
说完这段,肖七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中也带着哀伤:“可这回,已经五天了,他都没有来。我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那样的江湖儿郎,莫不是受伤了吧……可我不能去寻他,只能在这里心急。”
“他叫什么名字?或许我们能帮你去找找。”
爱慕之人的名姓从口中吐出,简简单单的二个字却带着无限柔情和眷恋,让人心思神往。
“秦尘,他叫秦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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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秦尘的来历()
秦尘。
肖七念着这个名字的时候目光格外温和,眼底荡漾的水波让看着的人都忍不住微笑起来。
姚小桃也浅浅笑着,跟着她把这个名字在心里念了一遍,突然泛起一股熟悉,这个名字她在哪里见过。
“小桃,小衣。”肖七看着她们俩,柔声道,“我是真的担心他,帮我找找他吧。”
姚小桃点点头,她们刚才就答应帮肖七找人,只是眼下两人还在这牢里,哪天能出去也不晓得,怎么帮忙呀。
虞衣抿着唇想了一会,惊呼一声:“哎呀,我也忘记了。小桃,在这里能不能发信的呀?”
姚小桃重重拍掌,道:“说的是呢。”
她赶紧拿出笔,写上“试验下能不能发”,寄送给在线的狄珞月。那纸鹤在头顶绕了绕,拍着翅膀飞远了。
姚小桃松了口气:“原来这里能发啊。”
因着在牢里住了这么几天,从一开始发现发不出信件开始,她们就一直觉得和外界无法联系了,就连出了牢房在府里自由行动时都惯性地觉得不能发信。刚才想着怎么帮肖七的时候才想起来可以试试。
没一会,纸鹤就回来了。姚小桃打开一看,狄珞月写得很简单:在哪里?要不要帮忙?
姚小桃看了看这院子,又询问了肖七几句,才回信道:府衙西面墙外有一棵很大的桃树,你跳上树就能看见我们。
这回狄珞月没有回复,也就五分钟后,一颗石子落到边上的池子里,激起一小片水花。姚小桃扭过头去,就见到了在树上的冲着她们摆手的狄珞月。
“好久不见呀。”狄珞月在树上坐下,道,“我不能跳进来,这里直接飞墙进来会被守卫发现的。不过在树上一样能说话。”
姚小桃抬头看着他,道:“谢谢。”
狄珞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姚小桃是说他帮忙打通官府让她们在牢里过得不错的事后,他摇摇头,道:“不用这么客气。说话回来,那打劫的案子还没结,我也在帮忙查,好让你们早点出来,总关在里面咋成啊。”
虞衣是第一次见狄珞月,虽然听姚小桃提过很多次,可真人还是和听说的有些不同。狄珞月也注意到了虞衣,笑着点头以示招呼。
“今天找你就想问个人,肖七姑娘想找他。”姚小桃指指边上站着的肖七,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那人叫秦尘,我隐约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就是想不起来。”
狄珞月听见“秦尘”两字时怔住了,双手抱胸想了想,声音也变得不确定起来:“我记得,三浦师叔公的幺孙叫这个名字来着。”
狄珞月这么一说,姚小桃一拍脑袋,道:“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我也想起来了。”
姚小桃把几大门派的手册翻来覆去看过很多遍,因而对各派的人物也有些了解。狄珞月口中的三浦师叔公是天逸门掌门秦泊淮的师弟秦三浦,这两位都是手册里介绍地清清楚楚的人物,而其中也对秦三浦的孙子秦尘提到过一笔,所以姚小桃才会有些印象。
“我就不明白,他一个天逸门的npc跑这里来做什么?”姚小桃说到这里看了看肖七,“还好端端拐走一颗女儿心。”
肖七羞红了脸,拉着姚小桃的衣袖,脸都快埋到胸口了:“他,他竟然是天逸门的人……我从来都不知道……”
姚小桃拍拍肖七的手,心中叹了口气,暗想你自然不知道他的出身,怕是连问都没想过要问。爱情就是让闺阁女子这般不顾一切,连标榜独立的现代新女性有不少碰见爱情一样变傻子,何况这些古代的大家小姐,就算她只是个npc,她也有她的完整情感。
狄珞月看了看肖七,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跑来畅州干嘛,我帮着去打听打听,如果他还在畅州的话也不会难找,真找不到我就回天逸山上问问师叔公。”
肖七羞涩点头,姚小桃笑着点头,和狄珞月约好明天下午再在这边相见。
待回了牢房,虞衣刚坐下,就听姚小桃“啊——”了一声,她赶紧道:“怎么了?”
姚小桃打开包裹给虞衣看,哭丧着脸道:“没零食了。刚才忘记跟狄珞月说,明天帮我带些好吃的来了》_
第三十五章 答案()
“哈?”姚小桃迷茫地眨眨眼睛,等反应过来之后才赶忙摆摆手,摇头道,“什么和什么呀,压根不是什么墙角,你可别瞎说。”
“是吗?”虞衣嘿嘿笑了笑,坐过去了一些,“现在不是,以后就难说喽。”
姚小桃还是摇头,道:“以后?谁说要在游戏里培养墙角的呀。这款是全息网游对吧,也就是说人的长相都和现实里的一样,不存在什么见光死问题,但是玩游戏不是玩感情呀。”
在姚小桃原本的概念里,游戏里的玩家的模样都是系统创造的,和本人完全没关系,等从狄珞月那里听说全息网游里的人和现实长得一模一样,顶多是少了脸上的痘痘和改了发型之类的,整体样子是差不多的时候,她真是目瞪口呆。
“这句话倒是实话,玩游戏不是玩感情。游戏玩得开心就法虞衣还是很认同的。
“再说了,人狄珞月是什么人啊,九十多级的强手,和咱这种废柴是天差地别,人哪里看得上咱是吧?”姚小桃摊手。
虞衣听到这话愣神了一下,复而浅浅笑道:“是呀,强手跟咱是天差地别来着。”
一个小时以后,鼠翎灵爬回来了,背上还背了一个包裹,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地上,四脚一摊,等缓过了气才打了个滚坐了起来:“真真是被你这个恶毒女人害死了!快快快,给小爷把包裹打开,里面有好吃的。”
姚小桃把包裹打开,小小的包裹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糖果,看得姚小桃眼睛发光。而比她眼睛更亮的是鼠翎灵的眼睛,他几乎趴到了包裹上面,对着糖果流口水。
“这些是狄珞月让你带回来的?”姚小桃问鼠翎灵。
“嗯嗯。”鼠翎灵看都不看姚小桃,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糖果上,“他说我们贼可怜,居然连零食都没得吃了,今天先给我们一些,那些大的小爷背不了的就等明天他过来的时候带过来。女人,小爷可跟你说好了,这里的糖果一半都是小爷的,它们都是小爷是瘦小的身躯背回来的,为了把包裹塞进狗洞,差点没把小爷累死!”
“切,你还弱小的身躯。”姚小桃哼了一声,剥了一颗糖果扔进嘴巴里,“你那身躯还不是我给你养得滚圆的,你想要弱小啊,明天开始节食吧你!”
鼠翎灵咬牙切齿,赶紧出手抓过几颗糖果,连糖纸都没剥就塞进嘴巴里,口齿含糊不清地说:“小爷鄙视你藐视你!!”
虞衣在一旁听得笑都笑翻过去了,她不停摇头:“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主人和宠物,眼里除了零食什么的没有。”
“错了错了,这话错了。”姚小桃纠正道,“这只笨老鼠眼里还有主食,光零食压根不够。”
鼠翎灵跟着点点头:“就是就是,主食是老婆,零食是二奶,一个都不能少,一个也少不了……”他还未说完,就见姚小桃握紧拳头狠狠敲了他的脑袋一下,痛得他直叫唤,“女人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居然好端端打小爷!”
“敢在女人面前说什么二奶老婆一个都不能少,你说你是不是欠扁!”姚小桃挥了挥拳头,“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说法,饿你三天,让你老婆二奶全飞掉!”
鼠翎灵啧了一声,不去理姚小桃,继续一往情深地看着糖果,盘算着哪一颗最好看哪一颗最好吃。
虞衣大约在十点半的时候下线休息了,姚小桃靠着稻草堆直接睡过去了,在牢房里的这段时间,她早就习惯了睡稻草堆,每次都是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大天亮,然后坐起来等虞衣上线。
第二日下午,狄珞月准时出现在墙外大树上,手里还拎了一个不小的包裹。他把东西扔进了院子,姚小桃捡起来之后收进了包裹里。
“给你们的吃的,还有不少畅州的名点心,吃光了再跟我说,我给你们带来。”
姚小桃笑嘻嘻地抬头看着他,道:“谢啦,这些够吃一段时间的了。”
狄珞月回了姚小桃一个笑容,才扭头看向一旁的肖七:“我没在畅州找到秦尘,听几个师兄弟说,他前几天就回天逸门了。上午的时候我回去了一趟,问了三浦师叔公,他说,是他把秦尘叫回去的。”说到这里,狄珞月的笑容淡了不少,甚至有些难以启齿,他为难地看着肖七,道,“因为要准备他和小师妹的婚礼,秦尘和小师妹从小就有婚约,所以……”
狄珞月的这一番话,让肖七从原本的羞涩变得震惊,然后是不能置信,她惨白着一张小脸,不停地摇着头:“怎么会……怎么会……他怎么会已有婚约?他竟然是为了成亲才走的……”
姚小桃和虞衣也呆住了,从在裙仙宫中开始,她们就见多了这样情感纠纷的任务,原本以为对于这样的事会变得习惯和无所谓,可真的再遇上情感任务,还是让她们唏嘘不已。情感任务之所以多,也就是因为世上多情之人多,为情所困之人多,而与情有关的任务能打动人让人记住。
肖七过了很久才冷静下来,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下眼睛晶莹,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你见到他了吗?”
“见到了。”
肖七抬头看着狄珞月,目光中带着克制和勇敢:“那我再问一样事,他喜欢他小师妹还是喜欢我?他对我的那些好都是假的?”
那样决绝的目光让狄珞月无法避开,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说:“他说,他和小师妹青梅竹马,他不可能辜负小师妹的一片心。”
肖七眼中的泪水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她握紧拳头,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明明有了青梅竹马的小师妹,他为何要招惹我?若对我无心,为何要替我理额发,挽青丝?为何要握住我的手?”
这些话,没人能给出答案,姚小桃、虞衣和狄珞月都不是当事人,而秦尘,怕是自己也同样不晓得答案,更何况是能给肖七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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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哈,隔了这么久才更新。
这段时间事情很多,之前请假的时候就跟大家说了,朋友出了事。
然后在那之后,是96自己发生了一些事情,然后说真的,消沉了一段时间,以至于几乎失去了写这篇网游下去的信心。
这文之中,有太多属于96的记忆,而现在那些东西都要被封存了。但96不想改变写这篇文的初衷,就算有些回忆变得苦涩了,也会好好写下去。
请大家继续支持96吧~~
第三十六章 休说相思()
肖七不停流着泪水,头却是高傲地抬着,怎么也不肯低下。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落在衣领上,勇敢得让人心疼。
姚小桃和虞衣只能站在一边,她们不知道怎么劝,也晓得这种时候安慰太无力,只能偏过头不去看她。
狄珞月站在树上,那样的肖七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犹豫着要不要把秦尘的话告诉她。
肖七任由泪水落下,不去擦拭,嘴唇咬得紧紧的,过了很久很久,她才道:“他可还有什么话?”
“有。”狄珞月决定照实说,“他说,是他对不住你,请你忘记他吧,若忘不掉,恨他也可以。”
肖七闻言叹了口气,末了微微扬了扬唇角,笑得很是自嘲:“忘?如何去忘?是忘掉有他这个人还是忘掉曾经有过一段情?恨,又如何去恨?”
空气变得悲伤和压抑,伴着泪水的苦涩笑容压得他们喘不过气,狄珞月早早回去了,而姚小桃和虞衣也打算回牢房里,此时此刻,肖七需要的是一个人舔舐伤口。
“小桃,小衣。”肖七叫住了要离开的两人,道,“明儿个是五月半,依着畅州城的习俗,闺阁女子都会在城外醉心湖畔放一盏河灯,以求将来能寻个如意郎君。我出生在远州,极少来畅州,从未赶上过这样的机会,实在很想也去放一盏。若可以,明日你们陪我去好吗?”
放河灯这样的事,姚小桃和虞衣都是极有兴趣的,只是她们如今是被关押的囚犯,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得去,因而有些为难。
肖七也是七窍玲珑之人,又怎会不明白她们在想什么,她道:“师爷那里我让娘亲和舅舅去同她说。放河灯的习俗我也是听娘亲讲的,想来她原先也是放过的,应当不会阻止我出门。”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你了。”姚小桃从包裹里掏出一颗糖,塞到肖七手中,“很甜的,很好吃,真的。”
“谢谢。”肖七收下糖果,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
回到牢房之中,姚小桃把狄珞月给她的包裹打开,果然是各式各样的糕点,看起来很是可口。若是在平时,姚小桃肯定是馋得口水直流,巴不得赶紧来尝上一口,可此时,她却没有一些些心情。
虞衣也是如此,感觉心里压抑极了,肖七的泪水和坚强的笑容留在她的心中,竟然是挥之不去,沉重得让她忍不住叹气。
“七姑娘也真是傻……”
虞衣摇摇头:“闺阁女子几个不傻?太容易动情,又太不容易忘情。”
姚小桃沉默了一会,道:“是啊,都是这样的,却不知道这世上太多人是动情容易忘情也快,苦得到底是自己。”
第二日下午,再见到肖七的时候,她看起来很是憔悴,却是强打着精神,拉着两人道:“我已经同娘亲和舅舅说好了,晚上我们一块坐马车出城。河灯呀,要自己做的才灵验,我让人准备的材料,一块做吧。”
细竹条扎出大致骨架,用上好的纸张糊出灯面,再绘上图案,就和年幼时做风筝一样。
肖七扎得很用心,磨得光滑的竹条搭出一个莲花模样,糊上纸张,绘图之时她的眼中只剩专注,最后题上一首词,确是纳兰容若的《落花时》。
——夕阳谁唤下楼梯;一握香荑。回头忍笑阶前立;总无语;也依依。
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劝伊好向红窗醉;须莫及;落花时。
这首词,是不是肖七和秦尘曾经相会的写照,姚小桃和虞衣问不出口,却只听肖七反复念诵着“休说相思、休说相思”。
那份相思早已经刻下,又岂是休说就能了断的。
肖七放下笔,等着纸上墨迹慢慢干去,然后她才幽幽开口:“那时,我放的鹞子就是亲手做的,他还曾夸过我心灵手巧,说他认识的女子之中没有哪个像我一样通女红,更别说是做这些玩意了。那只鹞子我还收在房里,那个人却已经有个如花美眷……”
肖七又笑了,依旧带着留恋和自嘲,她侧头看向姚小桃和虞衣,道:“你们也要写上些什么,那样才灵验的。”
姚小桃和虞衣不忍心扫了肖七的兴,也在灯上提了词,三人把河灯放到房里,等着天黑。等用过了晚饭,一块拿着河灯和蜡烛上了马车,往城外醉心湖去。
马车在城中驶过的时候,掀开车帘,路边不时有女子提着河灯嬉笑着结伴往城外去,亦有不少富家女子坐着马车出行。到了醉心湖畔,已经聚起了不少人群,女孩子们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一起说说笑笑。
姚小桃下了马车一看,其中有城中的npc女子,也有游戏里的女玩家,人人都喜笑颜开,展示着自己做的河灯。
也不知哪个先点了蜡烛,把河灯放下水去,一时之间,陆陆续续有河灯下水,顺着水流往湖中心而去。姚小桃和虞衣陪着肖七走到河边,把蜡烛点上,把河灯放下。
河灯长长飘了一路,各式模样,带着的却是女孩们同样的心思,若说不同,就是岸上人的表情了,有人带着甜蜜带着羞涩,有人却带着苦涩带着放弃,而肖七,毫无疑问是后者。
肖七没有再看那盏河灯,她慢慢走回了车上,姚小桃离她很近,听到了她低声念诵着那首《落花时》。
回到府衙之中,肖七让姚小桃和虞衣在院中等她一会,没一会,她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只风筝。
“这只鹞子就送给你们吧,我舍不得扔掉,留在身边又自添烦恼,不如送人。”肖七把风筝交给姚小桃,道,“你们替我收着吧,全当纪念。还有这只簪子,他曾经送我的,用它替我挽过发,以后,替我挽发之人也不会是他了。”
姚小桃接过簪子一看,簪子是玉质的,样子很好看,却无附加属性,而那只鹞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