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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记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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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觉得屁股大腿都有点疼,但是不愿像个女眷一样躲在车里,于是摇摇头,说:“不,我还想骑会儿壁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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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梓没有坚持。
  
  因为军情紧急,我们直到天黑下来才宿营,中途经过两个县,受到当地官衙的形式性犒劳。
  宿营地也不好找,避开农田等等,要找一大片空地。最后在一个村子旁边找到了,罗蔚副将想去村里借几间房住,被我拒绝了,我说:“能不扰民还是尽量不要扰民。”
  反正也不见得就舒服。
  我的帐篷就是很普通的军用标准,锦梓派了几个卫兵来站岗,但是我带了很厚的丝棉垫子被褥,所以舒适度并不很低。
  我安置下来,就等锦梓过来找我,卫兵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这里也不可能有条件洗澡,我洗了洗脸,再洗了下脚,行军一天后有热水洗脚已经很奢侈了,不过天气这么冷,说泼水成冰也不为过,我洗完了,水也差不多凉了。
  卫兵收拾了出去。我就裹着被子安心等锦梓来,等啊等,好久都没来,只有烛影儿晃呀晃,害得我恍恍惚惚,还以为在我的水谢里呢。
  就快睡着的时候,有人掀帘子进来,我以为是锦梓,振作了一下,却又是卫兵,送吃的进来了,我过去一看,只见两个窝窝头,一碗菜汤,里面飘着几片菜叶,还有一个炒菜,零星有一两片腌的肥猪肉。
  与士兵共甘苦,这是每个将帅应该做到的,我也明白得很,微笑着说:“不错,热乎乎的。”
  再说去赈灾的时候,我什么苦没吃过?
  
  吃完饭,锦梓还不来,我很觉得无聊,又有点挂心他们有没有把壁炉料理好,就走出营帐。
  问过卫兵马匹所在,我便摸黑一路找了过去。
  壁炉倒是受到了特殊优待,和锦梓,罗蔚几个人的几匹好马一起拴在小棚子里,饲料也用了上好的燕麦,作战时候好的马就是生命,所以老兵们都很懂照顾马。
  壁炉见我去了,轻轻打着响鼻,后腿微微刨了几下,我走过去它就把脑袋凑了过来,我摸着它的毛乎乎的鼻梁。
  壁炉的脑袋在我胸前厮磨,我搂住它的脖子,壁炉跑了一天,有点臭烘烘的,不过我并不嫌弃,反正我很快也会和它一样臭。
  “壁炉啊,明天歇下来我给你梳毛……你如今真的成为一匹战马了,高兴吗?还是害怕呢?……你这样的马中之龙,是不是一直企盼有这一天呢?”
  做匹马也很痛苦,要想留名青史,只能依附于英明神武的主人,像李世民的八骏,就算是像壁炉这样举世无双的好马,如果默默此生,又能在世上留下什么?
  当然,也可能马儿根本不想留名青史什么的。毕竟动物的第一目的是生存和繁衍。
  我正胡思乱想,突然左后方有人声和火把晃动,我心中惊疑,走了过去。
  
  许多兵士围在那里,我挤进去看,只见锦梓站在人群中央,周围是他的亲卫,举着火把,面前按住几个将校在地上。
  锦梓低眼看着他们,缓缓说:“第一天,你们就敢聚众赌博。好大胆子啊。”
  一个膀大腰粗,甲胄华贵的大汉被按在地上,正拗着头大呼小叫:“他妈的,老子冲锋陷阵的时候你兔崽子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充什么大将军!老子就是不服,你能咬了我去!” 
  我皱着眉头,努力回想这个人为什么有点眼熟。
  这时候罗蔚挤到我身边,低声说:“那是御林军的老胡,人称胡大胆,是一员悍将,人是鲁直了点,但在御林军中很有声望,另外几个也是原来西南军的大小将领。大人,您劝劝姚将军,此时军心不稳,还是不要和他们顶真的好。”
  我摇摇头,锦梓如今是三军之主帅,又在立军威的时候,我怎么可以在此刻影响他的权威?
  
  锦梓脸上罩着寒冰,眼中毫无感情,冷冷说:“军中聚赌,按军令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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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一个文书模样的年轻人说:“回大帅,按律棒笞四十。”
  “那就都拉下去,棒笞四十示众。”年轻的声音冰冻得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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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打算每周更新两篇,如果忙就一篇,争取四个月写完,然后就开始更新七宝。
  
                  夹带的古老桥段
  可能锦梓想保持他在军中的威严,这两天都没有来找我。
  我虽然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还是有点受冷落的感觉,而且我在军中没有任何职务,我只是一个闲人,不管是不是锦梓有意,他的姿态使我有被排斥在事务之外的感觉。
  这两日,和我相处最多的是壁炉。
  我还养成了三更半夜遛马的习惯。
  晚上遛马感觉还是不错的,虽然北方的冬天,不是雪地就是冻土,壁炉连草根都找不到吃的,完全没有什么意义。不过它就算不满也没有表现出来,很忍耐地陪我。
  我牵着它走一段,在僻静地方停下,背靠着它,夜风往往寒冷彻骨,我远远看着锦梓安排井然的营地和其间灯火;走动的,打水的,围在一起说话,打算就寝的兵士们密密麻麻的人影因为远而显得很小看不清,天上有时没有月亮,有时月晕动人,壁炉的温暖透过背后的衣服传过来,使这样的夜晚保持一点真实。
  然后骑着壁炉回去,岗哨的士兵都习以为常了,只是用眼光追随这个奇怪的大人片刻。
  我回去给壁炉刷毛,然后回去自个儿的营帐睡觉,可怜壁炉在短短两天都快被我梳成秃毛马了。 
  
  今天我也照着一贯程序进行,可是当我刚刚走到马厩附近,却觉得旁边装草料的车边有个黑影一闪,我吃了一惊,警惕起来,莫不是有奸细混了进来?
  我把壁炉系好,放轻脚步,朝方才黑影出没的地方蹑了过去。
  黑影看似不大,莫非是什么饿着肚子的野兽,窜进来是为了垂涎我们的给养?还是为了伙头军最后处理的剩菜?
  虽然这样想,我还是跟着。
  黑影如果是动物,我觉得它的身手实在不算敏捷,如果是人类,那就算还有点功底的,不过我正这样想的时候,那东西摔了一跤。
  姿势有点可笑,不过从它爬起来的方式,我看出是人类。
  小孩子?
  这里哪来的小孩子?
  我认识的小孩,小绿去学当官了,锦枫去学怎么杀我了,小珠被锦梓训练得很好,不过因为是女孩子不能随军,所以被我派去了周紫竹身边,一方面保护他,一方面也做些提防。
  怎么说,我杀掉的公主也是他暗恋多年的人儿。
  那么还有就是……我想到这个可能性,在寒冬腊月,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不会吧?
  不会有这么老套,过分的戏剧化场景吧?
  我靠近小小黑影,心里的疑惑就越发肯定,最后几乎是无奈地伸手搭在他肩上:到底这明明很有操作难度又缺乏创意的事情这位九岁的一国之君是怎么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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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显吓了一跳,回头看是我,才褪掉瞬间惊慌的眼神。平日洁白端正的小脸现在黑乎乎的,隐在朴素的羊毛斗篷里,只有两只黑水晶葡萄似的眼珠光彩依旧。
  “陛……你……”我一时不知是急是气,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带回我帐篷里。
  这实在不是一件小事。
  “您到底是怎么混出来的?。。。。。。不,现在问这个有什么用?”我团团转。
  一回头,小皇帝端端正正坐在桌边,大口吃着我叫人送来的马奶子就着肉干。看我看他,也抬头看我,眼神极无辜,但是隐隐里头也有不可动摇的东西,叫我心中一凛。
  不管怎样,这样大的事要叫身为三军统帅的锦梓来商量。
  我吩咐门口的卫兵叫锦梓来。
  
  不一会儿,锦梓打帘子进来:“翘楚,叫我有事?……”一眼看见里头坐着的小人影儿,微怔了一下,改口说,“青莲,这……”
  我无奈地说:“你听皇上自个儿说吧。”
  小皇帝倒干脆得很,只有一句话:“朕绝不回去。”
  锦梓说:“不行,一定要回去,这边军中太危险了。”
  但是这回我却站在小皇帝这边了:“不成!这里已经快到玉门关了。路途遥远危险,让多少人送皇上回去?人少了危险,人多了兴师动众,大军出征,哪有比中途折回更加不吉利的,何况军情危急,也耽搁不得。再者说了,这事也不宜张扬,一旦到了明面上,多少人吃不了兜着走?斩都斩不过来!”
  锦梓沉吟片刻,觉得我说得有理,便说:“你觉得要怎么办?”
  我也踌躇:“为今之计,先不要张扬此事,皇上在军中的事,也不可泄露,皇上年纪尚幼,亲征不合情理,不但无法鼓励军心,反倒让大家以为朝中出了什么事,军心动摇。而且也会使一些不轨之徒,或是匈奴那边,有不臣之心,危害到皇上的安全,所以……”
  我对皇帝说:“只好委屈皇上您,装作是臣的书童。”
  小皇帝高兴起来:“好,就这么办!”又对锦梓说:“姚爱卿,你教朕,我的功夫我每日都勤练,不曾抛下来,不会拖累你们的。”
  我正色说:“皇上,战场上瞬间立判生死,不比京中安全,万望皇上一切小心,不可托大。”
  小皇帝乖乖点头,表现出他很明理的样子,也不知是谁偷偷藏在军需车中,干粮吃完了半夜出来偷剩菜吃。
  锦梓闷声思索半天,说:“皇上就说是我的弟子好了,不至于像书童是下人身份,兴许会受委屈。”
  小皇帝更高兴了:“好啊,这样朕也不算骗人了!”说完又发现自己说漏嘴,沮丧了一下。
  我微笑说:“皇上,从此刻起,咱们就要改过称呼来,一定要时刻小心啊!”
  锦梓说:“既如此,嗯,小玉,你跟为师回去帅帐里。”
  小玉?
  我又次满头黑线,锦梓也不算文化功底极差,这取名字的品味实在是……
  莫不是前一阵子总教小珠,养成习惯,现在来个对偶的?
  小皇帝看来倒不介意,高兴地说:“是,师父!”便跳下椅子,跟着锦梓了。想想还转过来跟我抱拳说:“张,张叔叔,小侄告退了。”
  我一时啼笑皆非,看看锦梓自己才十八岁,倒装出一副师父的架势来,大摇大摆的扮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锦梓瞋了我一眼,这样子倒让这一段时间他的变化所造成的疏离感产生了切入口,我心里一动,望着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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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梓脸上似乎有点微红,他看看小皇帝,又看看我,最后说:“青莲,我走了。”
  我心里有点不舍,又有点失落,可此时也没什么法子,只好点点头:“万事小心。”
  他也点头,领着小皇帝走了。
  
  两个背影在帘子那边消失,我帐中又冷起来,说不出的寂寥,我打了个寒颤,自己吹熄了灯,钻在前两天部队遇到的野兽中几只狐狸的皮做成的大皮褥子里,锦梓特叫人硝了,让他的勤务兵缝了送来的,男人的手工实在粗糙,但却比别的都能御寒。
  我在一堆皮毛里蜷着,有一两缕月光从营帐缝隙里钻进来,照在地上我孤单单的一双靴子,拉出一个投影,毛皮褥子的长毛有几丛挡住我的视线,让眼前景物也模糊起来,毛茸茸的,暗夜显得越发不清晰。
  我再往深处缩了缩,强迫自己慢慢进入梦乡。
  
  接下来几天,小皇帝都跟锦梓在一起出入,我想锦梓可能想贴身保护他,毕竟干系太大,后来才知道锦梓每晚抽空教他武功。
  小皇帝高兴得不得了,窜前窜后,迅速从有教养,端庄的孩子变成了军中的野小子,害我天天提心吊胆,倒因此不寂寞了。
  而我和锦梓之间的尴尬冷淡,也因此舒缓了一些。
  可是,军队里却始终有一种压抑的暴戾,非常紧张的气氛,而且似乎越来越严重,越来越紧绷,终于在我们过了玉门关的第二天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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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的电脑坏了,直到昨天才能写,之前叫朋友上来说了一声,不过可能大家没注意。
  谢谢大家记得我的生日,想想已经一年多了呀。
  
                  兵变
  彼时是深夜。
  这地方在两国之间,附近没有什么城镇,通常交战两国间的地带往往真空,便是有什么原住民,也不堪劫掠骚扰,大都退回关内居住了。
  我因为一来小皇帝来了,不像前一阵子那么没事干,空虚,二来行军越来越累,一天下来仿佛要散架,所以戒掉了半夜遛马的坏习惯。壁炉自然松了口气。
  
  所以,事发时我在睡觉。几乎什么都不知道。
  我听到人声躁动,马匹嘶鸣,迷迷糊糊坐起来,外头也有火把光亮晃来晃去。
  莫非是劫营?
  一想到这里,我猛地跳起来,什么瞌睡都没了。
  急忙把旁边一盏从京中带出来的精致琉璃灯用火折子点燃,提在手里,随手披上一件貂裘,就跑了出去。
  营帐门口两个卫兵还在,但神情也焦虑得很,看着有动静的方向站立不安,蠢蠢欲动。但是看到我出来,两人都呆了一下,分别不自然地把眼光调开。
  我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把敞着的衣服拉拉好,不知道多久没照镜子了,看来张青莲的臭皮囊美貌依旧啊。
  不过现在不是自恋的时候,我看到传来骚动的地方正是锦梓的帅营。一下心急如焚,对那两个卫兵说:“跟我过来!”就提着灯在黑夜里头高一脚低一脚地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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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过去时已经气喘嘘嘘,锦梓帅营周围有许多士兵严正以待,剑拔弩张,火把映得幽黑的天空发红,并没有敌人的踪影。
  难道是兵变?
  我在兵士中焦急搜寻熟悉面孔,突然我身后的一个卫兵叫:“焦副统领!”
  我顺声音看过去,看到一张熟悉的略有点娃娃脸的年轻面孔,果然是总跟在锦梓身边的亲卫队长,此刻这张脸正冒着汗,焦急四顾。
  听到叫唤,又回头看到我,脸的主人愣了下,朝我跑了过来,匆匆行了个礼,说:“张大人,不用担心 ,已经没事了。”
  我听了心中一定。稳下声音问他:“姚将军在里面吗?”
  “在呢,张大人请。”
  
  我们排开众人走了进去。
  营帐里人不少人,卫队的数十人拿剑戟对着地上十几个人,地上这些人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有几个手臂以奇怪角度弯曲,看来被折断了,还有人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但是地上并没有血迹。
  还有一个在哪里都很显眼的大个子被两个卫兵拿刀架着脖子,却梗着颈项,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正是那日因赌博被责打的胡大胆。
  地上有几个人我也认得,都是原来西南军里的几个高级军官。
  锦梓站在人群中央,穿一身锦蓝内袍,没穿盔甲,黑发垂肩,面罩寒霜。秀丽面孔上斜飞的剑眉与丹凤眼透着冷冷杀气,倒是很威风凛凛。
  纵是无情也动人啊。
  
  小皇帝在他身边立着,手中一把乌鞘黄金短刀,毫发无伤。
  
  “我当初奉皇上密旨,潜入军中除去叛逆王和靖时,你们说绝不心怀私愤,一体效忠皇室,今天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地上那些人中一个长胡子,五十多岁,看上去比较书卷气的愤然说:“我们当初是说过唯姚将军马首是瞻,我们都是吃皇粮的,并非王将军的私人,但是姚将军也说过不会因此获罪于我等。如今姚将军不断安插新人,架空我们,打散我们的旧部。我们岂能不心怀恐惧?还不如临死一搏,致敌先机……”
  锦梓冷笑:“原来你们的敌不是匈奴,竟是我。军中还应当有派系旧部么?”抬头望着我:“张大人以为应当如何当处置?”
  我已经都明白了,不禁心中有点倦然,果然自古到今,都是一样的模式。看这次兵变的情况,这些人人数不多,外头士兵都被锦梓稳住,看来西南残部已经是狗急跳墙,锦梓已 经很好地控制住这支军队了。便淡淡说:“军中哗变,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斩了就是。”
  我又绕到胡大胆面前,骂道:“老胡,你也太糊涂了!不过就是欠了五千两赌债,至于被他们忽悠来做这种事情?”
  胡大胆本来正在做硬骨头状,被我一顿骂骂傻了,眼睛瞪得像栗子,傻愣愣看着我。
  我转身对锦梓说:“姚将军,这原是个浑人,被人煽动来的。我求个情,先留着他的人头,让他上阵杀敌换命吧。”
  锦梓深深望了我一眼,我们交换了下眼神,他会意,正色说:“既然是张大人求情,就这样吧。”
  老胡是御林军中有号召力的人,不能说斩就斩。
  必须给个台阶。
  
  锦梓吩咐将那些人斩首,然后出去对士兵演讲稳定军心去了。说实话,锦梓这么沉默的人,想不到说起话来也很雄辩,果然天才就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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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人怎么会一辈子甘心默默站在我身后呢,我太天真了。
  我回头看,小皇帝神情激动,眼睛亮闪闪看着远处的锦梓,充满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对父亲,对强有力的男性长辈的英雄崇拜。
  
  那边那个胡大胆还傻愣愣站着,看来从生到死,从死到生,转变刺激太大,一时还回不过神来。
  我叹口气,缓声说:“老胡,你回去歇着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喔。”他呆呆回了句,转身往外走,快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好像回过神来,折回来说:“大人,为什么要救我?”
  我想了想,淡淡一笑:“英雄好汉,不能死在这里,要死在疆场上。”
  他听了这话好像被雷轰了一样,浑身一激灵,满脸强忍激动的神色,两眼直直看着我,哽声说:“大人,老胡必,必图后报。”
  我又朝他笑了笑。
  
  这晚回去,我翻来覆去,没有睡着。
  
  这夜过后,锦梓明显变了,他神经放松下来,不再那么冷漠,虽然不来找我过夜,也亲近了许多,看来他认为最大的问题:内患,已经消除了。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们的宿营地依旧是荒山,吃过晚饭,锦梓一个人偷偷来找我。他说:“跟我来。”
  我骑了壁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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