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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谍海浮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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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亲王死后,松本丰川经过仔细地分析,布下了此局,以为可以查到中国国宝,借此直接觐见天皇,赢得信任,哪知他功败垂成,临了一个人也为抓住,他越想越气恼。

    然而并不是一无所获,他知道东西被藏在了一处海岛上,而且另一处宝藏的藏身之地的暗语,他也获得了,凭借自己的汉学功底,他想应该不难破解其中奥秘的。

    想到此处,松本丰川不由得一笑,他还有机会翻盘,不过时机不多了,他是一蹶不振还是能卷土重来,全在杭州城中。(。)

第一百一十二回 梦中寻诗中谜底 山顶观钱塘江潮() 
松本丰川到了山下的一处居所,慢慢踱步思索着:“‘昔年豪言势吞吴,立马江干叶落疏。谩笑夫子钓台上,万里河山入画图。’这首诗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左思右想,杭州城里他最是熟悉不过,当年为了说服孙传芳降日,他就在此地寓居了一年多。

    作为老牌的日本特工,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出日本人的影子,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模样,即便是口音,也是中国的方言,他能操一口流利的东北话、上海话,能和中国各色人物打交道。

    当然,日本人和中国人最大的区别在于信仰,中国人信仰安贫乐道的生活,悠游自在,日本人过于追求功名利禄。因而日本特工在中国的最大障碍不是语言和形态,而是内心,他们的内心是躁动的,不安分的。松本丰川就属于后一种,他过于追求建功立业,为此可以吃尽一切苦头,也在所不惜。

    眼下,他最重要的是要破解诗句中的奥秘。

    “前两句说的是杭州,后两句说的是具体地点。能够看到杭州万里河山之地,就是吴山。这个我此前也预料到了,吴山上这么大,难不成要掘地三尺,才能够找得到?”松本丰川现在手无寸兵,他已经是虎落平阳,只能靠着以前的余威来嘘声恫吓。

    “吴山上有宝成寺、城隍庙、阮公祠、摩崖题记,哪一处都有潜在的可能。”他盯着杭州地图,仔细地思索着。

    一旁的油灯的灯芯已经要燃尽了,火光微微跳动着,他的思绪也铺展而开。

    模模糊糊中,他似乎梦见自己走在钱塘江边的堤岸上,在梅雨季节,蛙声聒噪,他看不分明,但是可以明显地感觉到目光聚集在一处,这里应该就是宝藏埋藏的地点,他睁大了眸眼,仔细看着,一个个红黄的湿晕,在他的目光最中心投下了一丝清晰的痕迹,他揉了揉眼,是这里,就在六和塔的最顶端的塔檐下,他曾经游历过六和塔的印象反省在他的梦中,让他看得如在目前。

    很多浮光掠影的记忆,在当时或许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刹而过,但是隔了多年的心酸回望,刻骨铭心的反而渐渐淡了,而不甚在意的却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等到睁开眼睛,油灯已经燃烧的只剩了最后一丝的光亮,如蚕豆大小,卧在烛台的中心,一点一点的,被黑暗吞噬了。

    一串“叮当”之声,檐前的风铃响动了起来,一大颗一大颗的水珠从芭蕉叶上滴答在泥土里。

    “墨琛,快醒醒。”如风摇撼着孙墨琛的肩膀,天已经黑了,外面已经没有人声了,你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好的,那你多加小心。”孙墨琛叮嘱道。

    如风悄悄地推开了暗室的内,钻了出去,暗夜无光,伸手不见五指,风从大殿的正前方呼啸而过,发出阴森的“呼呼”声,似乎是女鬼的悲啼。

    如风蹑脚走了数步,没有任何的动静,他踅了回来,招呼孙墨琛。

    “墨琛,可以出来了,外面是安全的。”他轻声的唤着。

    “好咧。”孙墨琛也斜着身子钻了出来。

    “我们先向那位老和尚行礼吧。”如风提议道。

    两人走至大殿前厅,月色皎洁,整个的庭院被那株大树拦截为两块,横七竖八地散落着枝叶。

    他们隐约记得白天老和尚是在树下被烧死的,树下只有黑漆漆的一团灰烬,于是恭恭敬敬地跪拜着,磕了三个头。

    虽然是初次谋面,然而老和尚依旧为了他们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佛教徒所谓‘度人即是度我’,真令人钦佩。”孙墨琛从香炉里取来一把烟灰,权当是一杯酒,洒在了老和尚圆寂之地。

    “只是日本人太过于残忍,毫无人性的随意杀戮,无辜而死的同胞太多了。”如风说道,“松本此人,你在上海应该有所耳闻吧?”

    “是的,此人是特高科的前任科长,手段毒辣,以前在黑龙会的头目,后来和土肥原贤二争权而闹掰了,听说是回了日本,我也不知道他为何出现在杭州?”孙墨琛道。

    “你们军统向来势力强大,应该有内线吧?”如风问道。

    “大家彼此彼此,你们地下党也是卧虎藏龙。”孙墨琛打趣道。

    “他能够跟踪我们至此,一定对我们此前做的事情有所耳闻,这个对手可是甚为可怕。”如风分析道。

    “毕竟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他的势力有限,估计也是靠着以前的下司,否则杭州地界他也活动不开的。”孙墨琛道。

    远远地听到潮水如碧波万顷,翻涌而至,似乎有千军万马,在擂鼓助威。

    今夜晴空万里,应该是八月十五吧,果然钱塘江潮水名闻天下,离得这么远,都能听得分明。”

    “明天就可以欣赏最壮阔的钱塘江潮。一般是八月十六至十八日最好,我们这次来的可巧,今年的中秋,竟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度过。”

    “也没料想到会经历这么些的生死坎坷呀。”如风叹了一口气,“走,我们去高处的亭子看一看。”

    两人行了几百步,来至吴山的顶峰,这里风声呼啸,江水轰鸣,“‘江湖汇观亭’,好名字,一看就是气势非凡。”如风借着月色,辨识着亭子的名字。

    “还有一副楹联呢,就是明人徐渭的那副绝对‘八百里湖山知是何年图画;十万家烟火尽归此处楼台。’”

    “昨天谈到此联时,并没有一丝的感喟,单单觉得文笔好,才清高,现在立在山巅,看万家烟火,百里楼台,才真的体会到其中的况味,不是寻常人能道出的。”

    “快看,那就是有名的一线潮。”

    只见潮水如一条白练翻江倒海而来,雪白的浪花上下翻飞,令人顿时想及古代的金戈铁马,气吞山河。

    “宋人说潮水来时,‘来疑沧海尽成空。万面鼓声中。’我看着潮水,更胜似万面鼓声。”如风道。

    “不知道有没有引起你的诗兴来?”孙墨琛问道。

    “容我细思一会。”如风道。(。)

第一百一十三回 原无珍宝求珍玉 本是俗子还俗人() 
巫山之巅,两个人一夕畅谈,江风阵阵,遥月当空。

    如风说道:“那我就献丑了,‘凝首卧松云,侧耳入江声。遥山对远客,郁郁一帆风。’”

    孙墨琛道:“这首诗中,一看就是洗练之极,却偏偏是沉郁之重。”

    “过奖了,少年之时,素来厌弃读诗文,恰巧逢着新文化兴起,把读了几年的旧书都抛掷在一边。慢慢地,才发现新文化过于浅薄,因而拼命地读一些古文,以期弥补早年之缺,然而已经是晚了,在我观来,似乎将来还是要以古学立基。”如风感慨道。

    “这倒是真实,我也是如是观想。你看新诗里,虽然不乏清新之作,但大多数不堪入目,毫无深意,总不废江河万古流的。”孙墨琛道,“而且新知识讲做人与为学区隔开来,愈发的没有了约束,人伦物理也就无从谈起了。”

    “国府前几年搞的新生活运动,颇有不伦不类的嫌疑,你不觉得?”

    “那无非是为了训练一般国民有现代公民的意识,毕竟古旧中国的诸多方面,并不能够与世界强国争衡,只有努力革新,才有生机,可惜各地弄得不伦不类,搞成了鸡同鸭讲。”孙墨琛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认为是下面的举措败坏了上面的好意?可是谁又任命的下面的长官呢?”如风问道。

    “其实,说到底,还是自己招惹的祸端。重庆总喜欢把所有的问题推卸到他人身上,却不见自身的各种弊病,苦口良言不听,中国本来就是应该顺应时代者存之,哪一派可以挺身而出,哪一派就可以定鼎华夏,天下不独姓蒋,是所有人的天下。”如风道。

    “这个自然,但是战乱之时,总是要安定方能御辱。”孙墨琛道。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猛然觉得亭子的上头有一处被风吹进时磕托磕托响,不知是为何。

    孙墨琛跳了一跳道:“是一个木板松懈了。”

    “可能潮声喧天,把它震开了,毕竟是年月日久,难的是这样子。”如风说道。

    于是孙墨琛跳上去,想把那块木板塞进去,可是怎么塞也塞不进去,于是他就把木板取了下来,想用刀削的尖一些试试看。

    “唉,曾大哥,你看,这上面好像有字。”孙墨琛惊奇的说。

    上面的字迹甚为模糊,孙墨琛把它移至月光下,低头瞻顾,只见上面写道:“世人但知觅世间珍宝,殊不料得此山川美景,夫复何求?大宋孤臣郑思肖戏笔”

    “什么?难道世所传闻的珍宝,就是这个山川之胜?”孙墨琛问道。

    “我记得郑思肖好像是那个花梅不花土的宋朝遗民,‘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其实这也合理,富贵不过是刹那烟云,万里山河,才是最大的珍宝,今夜你我在巫山之巅,纵览了南国胜景,又听闻钱塘江潮,已然是毫无所缺,我自觉的比得了再多的财宝还要满足。”如风道。

    “可惜苦了日本的亲王和松本丰川,兴兴头头忙了那么久,一个死了,一个估计离疯子也不久了。”孙墨琛哈哈大笑。

    “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回上海了。这两三个月的颠沛流离,总算是把国宝封存在了岛屿上,没有流失到倭寇之手。”如风也不禁笑了。

    聚集在横滨码头的日本业界记者,白白的等了三天,也不见亲王凯旋归来。天皇闻讯后,大怒,令日本海军在东海仔细搜寻,仍是无果。最后的报告是“亲王之船遇上了海上风暴,无一生还。”

    秋津奈绪一直在寻找着孙墨琛的踪迹,他知道他应该是随亲王的船离开了上海,但是茫茫东海,日本人都无计可施,估计也是九死一生。

    电报打到重庆,戴笠下令任命新的上海军统站长顾逢霖。顾是军统内的圆滑人物,他在重庆这几年在戴笠手下,暗地里用各种手段,处理了一大批反对者。然而因为对于戴笠忠心耿耿,所以戴笠反而亲信于他。

    秋津奈绪得知此人不是什么好容易对付的角色,他自己的处境会不会危险万分,他电请戴笠单线联系,但是戴笠的回复是“可与顾单线联络通禀于渝。”

    这封电报,不啻一个晴天霹雳,秋津奈绪估计自己的特工生涯到头了。上海,不是温柔乡,顾逢霖此人,贪财好色,在上海早晚要落入日本人的手里,稍微一用刑,肯定招供,四处咬人,他在特高科的绝密信息,还不是最大的财宝。

    然而,自己既然已经踏了两只船,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在哪一边都不会讨好,谁赢了他都没有好果子吃。

    自古以来,双料间谍都免不了兔死狗烹的下场。

    考虑到自己的危险境地,秋津奈绪决定先去会会顾逢霖,他密信至顾逢霖处,顾说可以在他在霞飞路租住的洋房里会见,秋津奈绪收拾停当一切后,一径前来。

    这里是灯火通明的一个法式别墅,砖花雕梁的庭院,汉白玉的门楣,倒是向一个公侯子弟的居所。

    “这人倒是会享受。”秋津奈绪说道。

    他走入门前,敲了数下,有个仆人来开门。

    “您好,请问是顾公馆?”

    “是的,您是秋津先生?”仆人问道。

    秋津奈绪答了声是,然后就被仆人引至房内。

    屋子里吊着法式的琉璃彩灯,铺着波斯羊毛地毯,茶桌几案都是欧式风格,甚为赏心悦目。

    秋津奈绪见朝里一个穿着棕色条纹花布睡衣的男子,料定他是顾逢霖,于是迎上前去,道:“顾站长,我是张沐枫,向您报告。”

    “奥,请坐。”顾逢霖客气了两声,他回过身来,一手拎着咖啡杯,一手端着茶托,并没有放下的意思,秋津奈绪就把伸出的手收了回来。

    “听说你干的不赖。”顾逢霖的语气略带轻蔑。

    “都是戴局长领导有方,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秋津奈绪道。

    “倒是挺会讨巧卖乖。”顾逢霖乜着眼睛,不瞧一眼。(。)

第一百一十四回 搅浑局腥风血雨 追溯源发迹升阶() 
在这幢法国洋房里,秋津奈绪感觉到炙人的热气,并不是从壁炉里发出的,也不是天气的闷热所致,而是从眼前这个新上司的眼光神态中,真真确确地感受得到的。

    “我不管以前你是怎么与孙墨琛开展工作的,从今而后,你的工作直属于我,我希望全盘了解军统上海站的运行,所以,你必须事无巨细地向我汇报,军统的纪律你是知道的,我不希望中间出什么纰漏。”顾逢霖继续喝着咖啡,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的身份很隐秘,一旦暴露,后果难料。事事汇报会增加我暴露的风险。”秋津奈绪辩白道。

    “我不想听到理由,我要的回答,只有是与不是。”顾逢霖打断了他的话头,放下了咖啡杯,显得怒不可遏。

    “是,但是……”

    “我不听理由,你再这么啰嗦,我就一枪毙了你。”顾逢霖突然站起了身,从睡衣口袋里抽出枪来,对着秋季奈绪。

    秋津奈绪直挺挺地看着顾逢霖,他与这个领导并无话可说,身为一名特工,他只有服从的份。

    “好的,顾站长,我遵从您的命令,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整了整衣冠,离开了顾公馆。

    夜色如墨,敌人并没有从内部瓦解队伍,却没想到队伍最终毁在了自己人的手里。这更令人切齿拊心。

    顾逢霖的手段,果然心狠手辣,不上半月的工夫,他就号召展开对日寇的全面谍战攻势,一大批隐伏的特工,因为要执行他的盲目的指示,暴露了自己,而被特高科和76号捉去,受尽酷刑,或者干脆枪毙。

    一时上海的军统内风声鹤唳,都像躲瘟神一样避着顾逢霖。顾逢霖却长袖善舞,打了个报告说是“日寇展开全面清查,军统一干人不堪重用,多为所获,正是改造自新的良机。”

    戴笠偏听偏信,对于顾逢霖的话无不应允。顾逢霖趁此时机,委派了一批阿谀之徒,充任各要害部门主事。

    譬如上海特别行动队队长,是以前一个军统内名不见经传的黄一崇,此人骨子软,气性差,却靠着送女人给钞票把顾逢霖巴结的心欢舒畅,如此一来,军统在上海最有战斗力的队伍也沦陷了。

    稍有一些良知的,都开始另觅他路。死也是白死,有不少开始离开组织,找个地方躲了起来,或者加入了其他抗日组织。

    这样秋津奈绪进退失据,他只能自求生天,不敢想象顾逢霖能出什么怪招对付自己,于是不时地也送钱到顾公馆,以息事宁人。

    身在76号的史筠珩见被捕的军统之人愈来愈多,自己心下也着急,但是捉住的人,十有八九都被枪毙了,他无奈之下,发电报至戴笠处:“沪上闲语纷纷。”

    戴笠看到电报后,哈哈一笑,心下念道:“上海这几年不在,一个个人都长了癖性,虽然你我是同袍,也有个上下级关系。”

    然而,史筠珩毕竟在国民政府内也根深叶茂,在汪政府内也是身居高位,戴笠的许多把柄也落在了他的手里。

    其实说到底戴笠为什么这么倚重顾逢霖,一则是顾逢霖能够逢迎拍马,更重要的是顾逢霖把曾经伤害炙手可热的明星胡蝶介绍给了戴笠。

    戴笠此人谍战有一手,深得蒋中正的倚重,但是他的命门是女人,但凡是见了姣好貌美的女子,他就七魂失了六魄,顾逢霖就是窥测到了这一手,才借势而上。

    抗战爆发后,胡蝶便策划离开上海的是非之地,她将全家金银细软带在身上,转道香港赴内地,当时林林总总收罗了三十箱,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

    上海是五方杂处,三教九流的人物盯上了各种奔赴内地的豪门巨户。电影皇后胡蝶自然也在其中,胡蝶的货物一上船,就被人盯梢了。胡蝶的家仆谎称是各色衣服和家当,却瞒不住那些眼尖手快的人的耳目,他们在中途就把财物调包后还走了。

    船到香港后,胡蝶傻了眼,三十箱金银真的变成了三十箱蔽旧衣物,因为货物登记之时,写的是衣物,邮轮公司自然不认账,胡蝶半生心血,全搭在了里头,不由得日日以泪洗面。

    香港毕竟有人手脚通天,这个人就是顾逢霖,他当时在香港装扮成一个商人,负责一起军事物资的转运生意。听闻胡蝶的遭遇后,就告知她这事好办,没费多久的工夫,就果真是物归原主。

    其实也是那起毛贼偷完了东西在香港流连,被军统盯住了,捉住了现行。顾逢霖正是那批抓捕人的队长,他解决完小毛贼后,把货物扣押住了,然而这毕竟要充公,他一点油水也捞不到,索性寻找施主,还落得一个感恩图报。

    没想到这财物居然是胡蝶所失,顾逢霖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盘。

    胡蝶千言万谢,要赠送一千大洋作为酬谢,顾逢霖一连的谦让,分文不取。他只是瞅着蝴蝶说,胡蝶很像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胡蝶正在激动处,举目无亲,香港也无戏可言,有个军统内的哥哥,万事好办。于是爽快地撮香头拜把子,结为了兄妹。

    “妹妹,以后你有什么事,只管知会一声,哥啥事都给你办妥了。”顾逢霖拍着胸脯子说。

    胡蝶便透露了想到内地去的想法,只是货物难运。

    顾逢霖就想尽了办法,帮她把这批货物倒腾到了重庆。

    自此而后,兄妹的感情情好日密。

    胡蝶到了重庆,也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轰动新闻。国府要借此粉饰太平,胡蝶出席了不少的公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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