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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烈并没有别的动作,只轻轻吻掉甘宝宝眼角的泪水,咂吧了下嘴之后道:“之前我听人家说,美女身上都是香的,还不信,以为他瞎扯淡在哄骗我,现在尝到宝宝你的泪珠之后,竟然比花蜜还要甘甜,才知道原来人家说的竟然是真的,是我误会朋友了。”
甘宝宝禁不住“噗嗤”一笑,嗔怪地打了下韩烈,用她那娇滴滴如珠坠玉盘的声音笑骂道:“你就会哄人。”说完她就愣了。
韩烈也愣了,他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原本还哭得要死要活的女人,就能对自己撒娇。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吧唧”一声又在甘宝宝嘴上亲了一口,舔了舔她的两瓣如花似玉的娇唇,双手搭在她的丰臀上揉搓着,笑道:“看来宝宝你已经快要接受我了,我感觉很开心!很满意!我的乖宝宝,继续努力,我等着你把自己完全交给我的那一天。”
甘宝宝的俏脸在须臾之间,犹如晚霞般遍染酡红,她死死地缩着自己的脑袋,不肯再与任何人打照面。
秦红棉在旁,看见韩烈对甘宝宝的调笑,不知怎么竟然觉得心里酸酸的,眼睛一眨,也几乎要落下泪来,却猛地感到身子一歪,却是被韩烈伸手揽住了腰,随即被他低头裹住了樱唇,立刻变得浑身无力,整个人都如同被放在火炉里炙烤般发着烫,再一次进入熟悉的节奏。
挨个亲过甘宝宝和秦红棉后,木婉清与钟灵自然也漏不掉,再到辛双清时,韩烈见她表现得颇为吃味,有些委屈,也是双目含泪地望着自己。
揉了揉辛双清的秀发,韩烈安抚道:“双清,我知道你心底所想,但我的承诺对你同样有效,你不必担心。”
辛双清依靠在韩烈的肩膀上,低声抽泣着:“妾身本就不及夫人们容貌秀美,又年老色衰,只盼老爷你以后千万不要赶我走,哪怕再瞧不上妾身蒲柳之姿,也留妾身在家里做个烧火的厨娘,侍候老爷和夫人们,妾身也就心满意足了。”
韩烈无奈地摇摇头:“胡思乱想个呢?要娶,我就把你们全都娶来当妻子,没有妾不妾,奴婢不奴婢,你也是我夫人之一。”
辛双清惊喜交集,悬着几天的心,这时终于放了下来,她埋首在韩烈胸前,低声细语:“只要是老爷说的,双清就信。”
韩烈顿时舒了一口气,女人多起来,实在是麻烦。不过,韩烈心道:“还是古代社会好啊,看来我只要再加把力,把这些女人全部拿下的时候指日可待!到那会,大小美人在怀,身心都成为了我的俘虏,还不全任老子予取予求,岂不是能够享尽齐人之福,现代哪能这么爽!哈哈哈哈!”
。。。
第十一章 天龙寺夺经()
天龙寺,又名崇圣寺,东对洱海,西靠苍山,位于大理城北约一公里处,点苍山麓,洱海之滨,极占形胜。
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达二百余尺,十六级,塔顶有铁铸记云:“大唐贞观尉迟敬德造。”相传天龙寺中有五宝,这三塔为五宝之首。
大理崇尚佛学,天龙寺乃是大理段氏的皇家寺院,许多皇帝退位后都在天龙寺出家为僧,故此天龙寺于全国诸寺之中最为尊崇。
但是此时,天龙寺内外寂静,上下肃然,却是要面对一场百年以降的大难,寺中五位高僧齐聚牟尼堂,静思对策。
天龙寺当代方丈法号本因,与其同辈的有三名僧人,分别号本观、本相、本参。
不过寺中辈分最高的僧人却并非此四人,而是法号唤作枯荣的老和尚,枯荣禅师面壁参禅数十年,天龙寺诸僧众,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但现如今连这枯荣大师都破了数十年的枯禅,与因、观、相、参四僧,一同在牟尼堂商议应付即将到来的大敌的对策。
东方发白之际,但听得报晓之鸡啼声喔喔响起,一阵柔和的檀香,跟着一声若有若无的梵唱远远飘来。
枯荣大师说道:“善哉!善哉!大轮明王驾到。你们练得怎么样了?”本参道:“虽不纯熟,似乎也已足可迎敌。”枯荣道:“很好!本因,我不想走动,便请明王到牟尼堂来叙会吧。”本因方丈应道:“是!”走了出去。
本因方丈出外迎接,其余僧众肃然等候,但是诸僧众并没有发现的是,还有另外一双漆黑的眼睛正于暗中隐匿,窥视着天龙寺内外。
天龙寺外,韩烈静静伫立于一面高约三十余丈的石壁平台上,透过树木枝杈,居高临下,俯视着驿道。
但见梵音传来的方向,一行人缓缓显露出身形,向天龙寺方向而去。
瞧这一行人人数足有百余人,各个体格魁梧,气息精悍,透着一股迫人的煞气,显然都是历经沙场,百战余生的精甲之士。而在上百位精甲拱卫的中心,八名密教红袍僧侣一人各出一只手,抬着一台式样古朴,镂刻着佛陀,夜叉,罗汉,阿修罗等图案的青铜辇轿。
这八名僧侣步伐平缓,气息绵长,重达数千斤的青铜辇轿在他们手中仿佛轻若无物,行走之间,洒下道道梵音,遥遥传递开来。
青铜辇轿上,一位密教高僧正襟危坐,布衣芒鞋,宝相庄严,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之间似有宝光流动。
韩烈原本半眯着的双目微微张开,轻笑自语:“大轮明王鸠摩智,我可等了你好几天。”
此行,韩烈的主要目的,自然就是打那除《北冥神功》以外另一门外挂级绝学——六脉神剑剑谱的主意,当然,如果还能将鸠摩智随身带来的那三本少林七十二绝技也一同入手,就更是心满意足了。只要学会了那六脉神剑,再配合北冥神功,韩烈便能横行天下、无人能敌,岂不美哉。
望着鸠摩智被一个老和尚给迎进寺中,韩烈不再耽搁,飞身扑下,如苍鹰展翅,衣衫噌噌作响,鼓起阵阵劲风。
待快要落地时,韩烈凭空一踏,旋即止住坠势,轻巧地落在寺院边墙上,没让任何人发现。
他落脚之处正对着牟尼堂,距其十余丈,有一棵百年巨木遮挡住,掩了他的身形。
这段距离,对于韩烈如今的耳力、目力来说,几乎就相当于咫尺之间,他毫无阻碍地就可以清晰地得知牟尼堂内的状况。只见那鸠摩智如同故事里描述的那般正惺惺作态,向天龙寺诸僧强求那六脉神剑,双方言辞之间数度交锋,很快,鸠摩智便让随侍下人拿出一口黄金小箱。
韩烈脸色一正,知道戏肉来了,悄然贴着墙壁,向牟尼堂潜行过去。
他的计划,就是趁待会鸠摩智与天龙寺诸僧交起手来的时候,破墙而入,直接抢夺那六脉神剑。他知道六脉神剑剑谱,此时正被放在那枯荣老和尚身前,故此千万不能打草惊蛇,须得毕其功于一役,发挥自身最强功力,瞬间夺下剑谱,不给那枯荣老和尚以点滴反应时间去毁灭剑谱。
小心翼翼地摸索到枯荣和尚所在的位置之外,韩烈立刻收敛呼吸,聚气于耳,探听着屋内的动静,准备好随时出手。
过了一会,牟尼堂里便传来风雷之声,其间还夹杂着“噼里啪啦”的物件破碎响动,韩烈顿时在心中大喊:“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韩烈运起十成功力,双拳尽出,砸向面前石墙,拳风未至,便有尺许无形罡气,如同洪流般涌向墙壁!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乱石飞溅之下,枯荣和尚身后的墙壁登时破了一个约莫人高的大洞,一块锅口般大小的墙壁激射而出,向他撞来。
惊惶之间,有所感应的枯荣和尚只来得及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跌扑躲避,方才险之又险地让开了这面断墙。
断墙继续撞向鸠摩智,他同样一惊,随即双掌一搓一挥,划出两道无形刀气,迎面将这块断壁斩成碎片,洒落一地,掀起一阵灰尘,突然脑中一转反应过来,却是大叫不好:“六脉神剑!”话音未落,只感到劲风袭面,他抬手再度连挥数下,却并没有听到任何命中的声响。
不待室内沙石灰尘沉淀下来,枯荣老和尚抢回自身蒲团所在,伸手往地上一摸,察觉空空如也,原本放置的六脉神剑剑谱已经消失无踪。
心神一沉,枯荣和尚旋即盘坐下来,闭目唱念,声音低沉:“阿弥陀佛。”
其他四僧听到,心知不妙,相继坐回蒲团,跟随诵号。
飞灰散尽,鸠摩智转身朝门口瞩目凝视,只见一人,身着暗金长袍,身宽体长,面容刚硬,英气逼人,心里再度惊疑不定。
韩烈手上把玩着那口黄金箱子,对鸠摩智道:“大师既然身为佛门子弟,怎么竟如此追求奢靡华贵之物?”
鸠摩智不动声色,试探道:“我密宗修持之法与中土佛门颇有不同,还未请教居士尊姓大名?”
韩烈哈哈一笑,双手一拉一扯一搓,将这小箱子揉捏成一团金球,然后才缓缓答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韩烈便是,不比鸠摩智大师号称大轮明王的赫赫身份,暂不过江湖上一无名小卒罢了。”
韩烈本想乔装打扮,以防被段氏知晓,日后不好相见。但随之又想明白如果以后使出六脉神剑,终究还是会被认出来,索性就让辛双清等五女为她缝制了这件长袍,以真面目,正大光明地来前来抢夺,不做那藏头露尾的小贼行径。
见他露了这一手,鸠摩智更是震惊,自觉催动全力如韩烈这般握金如泥也能办到,却绝对无法像他这么轻松惬意地随手而为,就好像是真的在捏一团泥巴。
联想到方才那几道好像飞入天际的火焰刀,鸠摩智不敢再轻举妄动,侧脸瞥了眼枯荣等五个老和尚,双手合十,微笑道:“不曾想,大理国竟然还有韩居士这般绝顶高手,小僧佩服之至,看来韩居士也是为了六脉神剑而来,不知是否到手?”
韩烈手腕一抖,从袖口里甩出一个木盒子,推开盒盖之后,露出六个卷轴来,鸠摩智知道就这就是那六脉神剑,心头不由猛地一热。
枯荣老和尚这时出声道:“施主暗藏身形于外,趁我不备强夺剑谱,实在不是英雄豪杰所为。”
收起剑谱,又将另外三本少林七十二绝技给纳入怀中,韩烈笑着回道:“我虽自认是男子汉大丈夫,却并不觉得自己能当一个大英雄,所以此举倒也不违背我的原则。大师,这六脉神剑剑谱,我只借阅观看十日,便定当奉还,而且还为贵寺赶走这鸠摩智大师以作答礼,还望大师见谅。”
说完,韩烈朝鸠摩智诡异地笑了笑,摊手道:“明王,你看是你现在就自行离去,并且立下誓言,今后再也不来叨扰天龙寺诸位高僧,以及大理段氏皇族一脉呢?还是依据江湖规矩,跟我过上几招,分了胜败之后再做决定?”鸠摩智见枯荣等人不做应答,明了他们打的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思,当即默然无言,心知自己很可能不是韩烈的对手,不过让他直接对这后辈认输,自行退去,还要被迫发誓,鸠摩智却实在拉不下脸来。
韩烈随手拍了拍身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忽地抬头对鸠摩智道:“既然明王下不定决心,那便按江湖规矩来吧。”
鸠摩智紧了紧手掌,知道是免不了一战,只好合十而拜:“韩居士要如何比斗呢?”
韩烈笑道:“武斗太伤和气,不如就来个文斗。”鸠摩智疑惑道:“怎么个文斗之法?”韩烈上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修有一法门,可发护体罡气,我许明王先攻我三招,只要能破我罡气,便算我输,反之则是我赢。”
韩烈所谓之可发护体罡气的法门,自然就是指的《北冥神功》,到达先天之境后,韩烈一身真气便可离体尺余,形成护体气墙。
鸠摩智暗暗心惊:“世上竟还有这种武功,想必刚才他生受我五道火焰刀,便是依靠的这护体罡气了。”
但是,终究没有亲眼所见,鸠摩智仍旧心有不甘,想了想,他再拜道:“那小僧便冒犯了。”刚刚匆忙之间,鸠摩智并没有使出全力,这次他静静伫立半晌,运气调息,使出十二分功力,双手互相搓磨,狠狠划出两道火焰刀,竟然将空气划出两股肉眼可见的波纹,无声无息,命中韩烈。
但这两记刀气,没有对韩烈照成任何影响,刚刚触及到他身前一尺,就被化解吸纳,瞬间融入韩烈的北冥真气。
呵呵一笑,韩烈浑不在意地道:“这是第一招。”
鸠摩智深深地吸了口气,躬身退后了三步,三度礼拜道:“韩居士神功盖世,小僧心悦诚服,居士赢了。小僧今后再不会踏入大理国半步,若有违背,甘受万劫缠身,永堕地狱之苦。”说完他直起身子,目视前方,缓缓迈出了大门,经过韩烈身边时,又向他行了个合手礼。
韩烈谨慎地关注着鸠摩智的一举一动,见他没有趁机偷袭,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了,便没有阻拦,任其携从离去。
待鸠摩智一行人离开天龙寺后,韩烈这才转身,对枯荣和尚道:“枯荣大师,你意下如何?”
枯荣沉默了片刻,道:“还望施主遵守诺言,十日后将剑谱完整归还。”
韩烈笑了,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一旁的本参和尚不忿地问道:“就这样让他把剑谱拿走了?”
枯荣叹了口气:“坐枯禅数十年,竟不知武林中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个年轻高手,也不知是福是祸……”
。。。
第十二章 人道江南好()
日光和煦,生机勃发,万劫谷中一座凉亭内,韩烈闲坐在石凳上,秦红棉在其左,辛双清在其右,而甘宝宝则依偎在他怀里。
而木婉清和钟灵二人则在他身前,正各自持一柄木剑在比斗,娇声呼喝,竟也杀气腾腾。
静静观看片刻后,韩烈轻轻拍了拍手掌:“好了,婉清、灵儿,来歇下吧。”木婉清闻声挽了一个剑花,收势归位,钟灵顺着她的动作也放下了木剑,二人携手,坐到韩烈对面,额头上皆泛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辛双清伸手递上两条干布巾,二人接过,谢了一声,擦拭起来。
韩烈从桌上瓷盘里摘过一颗葡萄,咬着半颗,低头凑到甘宝宝的唇边,甘宝宝双颊羞得通红不堪,瞥了眼钟灵向她求救。
钟灵跺了跺脚,对韩烈撒娇道:“坏人,你干嘛又欺侮我妈妈!”
也不抬头,也不说话,韩烈咬了咬甘宝宝的下半唇,甘宝宝禁不住浑身一颤,没得办法,只好与他分食。
韩烈趁机卷住她的娇嫩香舌,在她嘴唇内外一阵吸吮舔啃咬,把这美妇人弄得呼吸不畅,气喘吁吁。甘宝宝个子属于娇小型,但臀丰乳翘,身材凹凸有致,风味十足。这十日以来,韩烈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她或者钟灵以公主抱的方式搂在怀里肆意妄为,充分享受蹂躏的快感。
而钟灵的身段未发育成熟,稍显扁平,无甚起伏,相较之下,却是甘宝宝丰腴饱满,娇艳欲滴的熟美身材更受韩烈偏爱。
秦红棉在旁见状不由叹了口气,这些日子,韩烈虽然的确遵守了当日的承诺,没有得到应允就不与她们同房,但是所作所为,却要比同床共枕更让人羞怯气恼。秦红棉既深恨自己变得愈发下贱**,身在其中时,却又忍不住享受沉迷于那种奇特的快感。
这些女人一步步的变化,韩烈自然心知肚明,他嘿嘿一笑,怡然自得,心道:“除了下边两个销魂洞我没去弄,你们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我没亲过碰过,我看你们这些女人还怎么抗拒我,早晚要你们求着爬上我的床。”
咳嗽了一声,韩烈对木婉清和钟灵道:“你们天赋不错,这达摩剑法才练习了这几日,就已经能够演练出大致的架子,很好。”
木婉清撇了撇嘴道:“你说这话时,能不能先把你的手从师叔胸前松开。”
韩烈置若罔闻,双手依旧伸在甘宝宝的胸衣里,挑弄把玩着那一对挺拔双峰,表情却一副正经模样:“这几日我研习这少林七十二绝技,倒是颇有心得,除了婉清和灵儿的达摩剑法之外,你们五个人每个都可以挑选两门绝技修炼,但是不许贪心,最多也只能选学两门。”
几个女人都是武林人士,鼎鼎大名的少林寺七十二绝技对她们来说,自然是如雷贯耳,甘宝宝和秦红棉原以为自己的女儿能得传一套达摩剑法就已经是幸事,现在听到每个人都能选修两门绝技,不由惊喜过望,投向韩烈的目光中顿时多了几分感激与柔情。
木婉清同样欣喜不已,却不单单只为武功,心道:“他连这种绝学都愿意传给我们,看来当初所言倒也不全是假话,难道男人真的和女人天生有所不同,需要有很多爱人才行……”
韩烈若是能听到木婉清这番内心独白,知道她竟然真的信了自己那套歪理邪说,恐怕又要得意非常,自觉哄骗技能大有精进了。
其实少林寺说有七十二绝技,都是少林寺历代大和尚所创,真正能适合这几个女人练习的武功,也并没有几门。
秦红棉外号“修罗刀”,使一对喂毒双刀,在韩烈的建议下,便选修《破戒刀法》,七十二绝技中刀法不多,《破戒刀法》是其中杀气最重、威势最猛、招法最狠、出手最准的一门刀法,全部都是攻势,刀意即为金刚怒目,大开杀戒。被韩烈所杀的叶二娘也会这门武功,想必是从玄慈方丈那里学来的,秦红棉本性有三分毒辣,用这刀法正合适。除了这套用器械的,又选了一门《拈花擒拿手》的徒手功夫,以作意外情况下的备用。
甘宝宝江湖人称“俏夜叉”,自然也不是柔弱女子,韩烈传她《如意缩骨功》以及《九图六坐像身法》,却不是对敌攻击之用。
望着她那双迷离的眼睛,韩烈捏着她下巴道:“待宝宝你练好这两门绝技,我们再玩些有趣的游戏。”
而木婉清和钟灵,除了达摩剑法外,另则同修一门《大挪移身法》,韩烈准备为她们研究出一套合击之术,让姐妹二人不仅同床侍寝,在床下时也能齐心协力,增加两人的契合度,使她们真正能够姐妹情深,如同一人,这就是他暗藏的恶趣味了,两个姑娘并不明白这点,竟还颇为感动。
辛双清则自行选了一套《少林散花掌》的掌法和一门《蜻蜓点水提纵术》的轻功。
这时,从右侧假山后边,转出来一人,他身宽体胖,面容凶狠,不是旁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