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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者的王座-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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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索一阵之后,韩烈运起真气,传入宝剑之中,随之,剑身嗡嗡作响,闪耀出淡青色的光华来。

    韩烈心中不由一惊,然后便是一喜,他收剑入鞘,朝卓不凡道:“此等神物,绝非你能拥有的,快说,是从何处而来,还有无其他珍宝?”

    卓不凡反应过来,心知今天能否逃得性命就看此一着了,他咳嗽了两声,问道:“在下交出所获,能否换得一命?”

    韩烈点头示意,“当然可以,你最好莫要欺瞒,不然别怪我下手狠辣无情。”

    叹了口气,卓不凡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了三册兽皮卷轴,摊在掌心,韩烈当即隔空吸了过来。

    将其展开一看后,卷首上书《青莲剑歌》四个大字,其后又有一行小字:“余毕生所学,尽载于此经,若有能悟者,可传我剑道。”

    三副卷轴内容并不算多,韩烈看完之后,久久不能言语,只觉其中内容,深奥玄秘,一时间,只能领悟些许皮毛。

    但仅凭这些内容,韩烈就明白在这部秘籍里,蕴含了世间剑道之至妙,又是一不下于《北冥神功》、《小无相神功》等等绝世神功的无上秘典。

    韩烈嘴里喃喃自语:“青莲剑经,青莲……这到底是哪位前辈高人的武学传承呢…真是让人十分好奇啊……”

    他不知道的是,这三卷《青莲剑经》,其实是缘起前朝大唐年间,一位名声卓著,武功盖世的绝顶高手。

    大唐玄宗开元年间,有一位天下无敌的绝世高人,剑术通神,世人称之为“剑圣”,名为裴旻。

    其时,有一位名留青史的著名人物——“诗仙”李白,便曾拜在“剑圣”裴旻的门下学剑,习得了一身精湛的上乘剑法。

    李白游历天下,磨练武艺,几乎罕有能敌之者,他又号“青莲居士”,这三卷《青莲剑经》便是李太白的传承。

    白云苍狗,沧海桑田,不知经过了怎样的世事变迁,《青莲剑经》最终遗落到东北长白山地界,并为卓不凡所幸得。

    卓不凡出身于一字慧剑门,该门派上下三代六十二人除他外被天山童姥尽数杀灭。

    他逃到关外,获得剑经后在山中苦练二十年,自以为无敌,便出山寻仇。

    但是他悟性不足,根本没有领会到剑经真正的精髓,资质也仅只是中等偏上,心性与青莲剑道并不相合,故此练到顶,也不是韩烈一合之敌。

    满意地点点头,韩烈收起剑经,语气冷淡淡地道:“你怎敢以‘剑神’为自号?狂悖无知!今后不许再称此号,如若不然,必有追究。”

    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卓不凡可以离去。

    勉强站起身来,卓不凡目光复杂地望了眼韩烈手中宝剑,难免依依不舍,但他随即狠下心来,寻了条山道,踉跄离去。

    环顾四周后,韩烈一挥衣袖,抓起天山童姥,旋即闪身一跃。

    几下起落,他又从北边的林地上,用另一手拿住刚才藏起来的“芙蓉仙子”崔绿华。

    韩烈施展起轻功,疾奔出十余里路程,来到两间农宅里,才将二人放下。

    他把崔绿华放到屋内床上,然后回到门口,拉着天山童姥坐到石凳上,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怎么也瞧不出这么个小女孩儿的实际年龄已有九十多岁了,嘴里不由得啧啧称奇。

    天山童姥毫不相让地与他对视着,他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将他打量了一番,然后瞪着眼问道:“你看看!”

    韩烈摸了摸嘴角,叹道:“原来你是会说话的,不是个哑巴。”

    童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色,随即逝去,狠狠盯着他,正要开口骂人,却突然就着月光的反射,见到他左手手指上戴的那枚宝石指环。

    她脸上顿时变色,问道:“你……你这是东西?给我瞧瞧。”说着就抓向韩烈手腕。

    韩烈左手轻轻一抖,发出无形气劲,将她抓过来的小手刺了回去,冷声道:“此乃我派掌门信物,岂能容你妄动。”

    他这却是在故意演戏了,倒并非真的对这指环有多么看重。

    童姥手一缩,却没有放回去,仍旧保持着伸过来的姿态,她整个人微微颤抖着,一双清澈的大眼中很快充满了泪水,悲痛莫名。

    过了好一会之后,她才放下小手,沉声问道:“你刚才说这是你派掌门信物,那你是何门何派的掌门人?”

    韩烈傲然一笑,道:“我乃逍遥派第五代掌门人,不过本门乃隐世之派,你可能没有听过名头。”

    童姥只觉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过去,她强撑起身体,缓缓问道:“你师父……是不是叫做无崖子?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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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十八章 往事堪回首() 
天山童姥只觉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过去,她强撑起身体,缓缓问道:“你师父……是不是叫做无崖子?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韩烈目现异色,奇怪地重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当即恍然,“你是灵鹫宫的人,知道逍遥派,倒也不足为奇。”

    童姥怫然不悦道:“你你,你既是无崖子的徒弟,便是姥姥晚辈,还不快叫声师伯,且速速将你师父如何死去的情况给我如实道来!”

    脸色一变,韩烈故作愕然,沉吟了片刻,随即眯起眼睛。

    片刻后,他冷然拂袖道:“你不要以为有一口老婆子的嗓音,就能冒充我师伯,竟敢欺我,莫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童姥勃然变色,但一想到韩烈高明的武功修为,她只得发泄地狠狠跺了跺脚,溅起一团飞灰走砂。

    以极大的克制力强行忍住心底想一巴掌拍死韩烈的冲动,童姥表情转眼又恢复了正常。

    瞧着他,她冷哼道:“你师父没跟你说过吗?姥姥修炼的神功,每隔三十年便要散功一次,重新再练!且为了防备一个大敌,所以才为那些宵小所乘。”

    闻言,韩烈脸色猛地再一变,平平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哦?这么说来,你倒真是我师伯天山童姥喽?”

    童姥呵斥道:“既然知道姥姥的身份,怎么还不过来下拜,无崖子没教过你尊师重道之礼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摇了摇头,韩烈唇动脸皮不动,“我一身武功,全凭自学而来,只因破了珍珑棋局,为了照顾无崖子前辈临终遗愿,这才拜他为师。”

    天山童姥本来恼怒不已,但听到韩烈说出“遗愿”二字之后,立刻明白无崖子确是死了,心情一暗,登时连半个字都骂不出口了。

    韩烈叹了口气,“我与师父的关系维持时间不过寥寥,他便阖然长逝,你哪怕真的是我师伯,但江湖规矩,实力称尊……”

    顿了顿,他抬手指了指童姥的五短身材,道:“若想让我对你这个小毛孩俯首告拜,我是决计不应的。”

    童姥闻言,怒气又冲盈脑海,她喝道:“混账,你个混账小子!姥姥今年已经九十有六,哪里是小毛孩了!”

    摊手笑了笑,韩烈说道:“谁让你长得如此漂亮可爱,纵然我知道你年龄了,也真心难以把你当做老婆婆。”

    如此短暂的一段时间里,天山童姥的心情被韩烈弄得忽上忽下,一会悲伤一会愤怒,听到这番无赖话,她又简直哭笑不得,瞪着他半晌无言。

    想了想,童姥自知现在功力不济,拿韩烈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气哼哼地瞧着他,恨恨骂道:“油嘴滑舌的浑小子!”

    哈哈一笑,韩烈不再逗她,仰头望向天上星月,良久过后,道:“那日,我上擂鼓山,与苏星河苏师兄对弈珍珑,以先死后生之法,将棋局给破了……”

    童姥听了就要插嘴笑他大言不惭,却突然想到:“此子天赋异禀,竟能练成数百年无人得悟的大光明拳法,或许他真能轻破珍珑棋局。”

    一念至此,她闭紧嘴巴,没有打断韩烈,任由他继续说了下去。

    韩烈将他在擂鼓山的经历细细说来,把无崖子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的语气,都描述得活灵活现,听得童姥渐渐再次流出泪来。

    她低声呢喃:“你个狠心的小贼,就这么抛下我去了,简直混蛋!王八蛋!你可知师姐是多么想你念你,怎么连残废了、死了,都不肯告诉我一声。”

    过了好一会功夫,童姥才平复下心情,道:“既然是李秋水那贱婢跟丁春秋害了你师父,那你应当与我联手,一同将他们两个杀了!”

    韩烈瞧她语气寒意凛然,显然已是恨极,便不再调笑乱侃,肃然点头,应道:“我已立誓定要手刃此二人为师父报仇,以告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童姥转怒为喜,“好,你这小子虽然混账,但还算是个男子汉。”

    对此不甚在意地晃了晃脑袋,韩烈又问童姥道:“师伯之前说的那个大对头,就是李师叔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童姥斜睨了他一眼,“浑小子现在来装模作样称伯道叔,刚才怎么那般无视尊卑?李秋水那贱货是害你师父的罪魁祸首,怎么还叫她师叔!”

    韩烈撇了撇嘴道:“好吧,就依师伯,此外,还请师伯助我一臂之力,取回本门绝学《天鉴神功》的正本。”

    童姥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只要李秋水之命,她死后,其珍藏的所有武功都是你的,就连我灵鹫宫武学,也任你予取予求!”

    商定后,韩烈十分满意,此时夜色正浓,离天亮大概还有数个时辰,他便问道:“师伯饿了么?”

    童姥下意识地摸了摸肚皮,她当然感到饿了,被抓去时,乌老大等人对她严刑拷打,可从未让她吃饱过,且她此时武功尽散,与一寻常女童几无二样。

    因此,她抗**的能力也大大弱化,腹中空空如也,先前情绪激动时还没感觉,被韩烈这么一说,马上感到阵阵发慌。

    童姥伸手指着远处一座堆积着皑皑白雪的山峰,道:“雪峰上最多竹鸡,也有梅花鹿和羚羊,都甚是美味,我需要喝生血练功,你替且我捉头鹿回来。”

    说完,她怕韩烈对她喝生血有所疑虑,又解释道:“这是我的毛病,每日中午倘若喝不到生血,全身真气沸腾,自己便会活活烧死。”

    韩烈早就知道此节,故此并不在意,他侧目瞧了眼农宅屋门,道:“师伯就在这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里边的女人还有用处,师伯可别杀了。”

    不屑地呸了一口,童姥哼道:“浪荡小子,那崔绿华的确是颇有姿色,你口味倒不错,只是手段却稍显下作了些。”

    无奈扶额,韩烈想解释下,但又觉得也解释不了,童姥所言的确没错,他打的注意虽是练功,但行事却是和淫贼无异。

    于是他沉默了,脚下一个挪步,身形便闪现于十余丈之外,紧接着,留下一道残影之后,人已经迈出百丈之距。

    山岭上,野兽成群,夜间更是频繁活动,韩烈轻而易举地便捕捉到数头走地之兽。

    这加起来数百斤的重量,韩烈提着十分轻巧,仿若浮毛,一来一回的时间,还不到半个时辰。

    童姥练功是在正中午,故此,他先将梅花鹿用绳索拴了起来,剩下的一只羚羊和三只竹鸡则洗净剥皮,放血掏干内脏,手刀起落,划成肉块。

    从农宅中拿出储存的食盐、孜然、香粉等等调料后,以及一些工具后,做好准备工作,韩烈便架起了篝火,开始烧烤大餐。

    他向来是个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老饕,极为挑剔地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现在虽然条件简陋,却也尽力做到最好。

    韩烈先以内力,直接逼出肉块中残余的兽血,再放在水中仔细清洗,佐以食盐腌制好肉块。

    再把特意打造的工具组合而成立体烤架,接着调理好炭火,然后才将肉块放上,一边掌控火候,一边洒下香料调味,不时翻动。

    大会儿,那烤肉的香味便已弥漫在空气中,勾得人口生津液,垂涎欲滴。

    童姥方才就已经饿得发昏,此时闻香,哪里还能忍得住,急忙窜到韩烈身前,低头盯着烤架,直咽口水,在食物面前,连长辈的架子都不摆了。

    又过得片刻,一块竹鸡腿首先烤好,香味更是硬生生扑面渗鼻,直要把人给活活馋死。

    童姥再也忍不住,她直接伸手,一把抢过鸡腿,随即蹲在地上大口啃咬咀嚼起来。

    韩烈哈哈一笑,摇摇头,又抓过两只鸡腿,继续耐心碳烤。

    两个人,一个做,一个吃,看起来倒也颇为相宜,不亦乐乎,韩烈将所有肉块都烤好之后,童姥已经拍了拍肚子,坐到一旁歇息下来。

    而地面上则堆起了偌大一堆残渣剩骨,令人不禁佩服这女童模样的小人儿,怎么胃口就这么好。

    鲜肉吃罢,还有美酒,这一个多月以来,韩烈藏身于此,着实搬来了不少的好东西,洛阳城内数家酒楼的陈年美酿皆被其扫荡一空。

    酣畅尽情地一番酒肉过后,韩烈不免放浪形骸,仰天大笑,兀地大声唱了起来:云涛聚散,烽烟落起。

    望千古的苍海,你说谁是侠义,谁是侠义儿女。

    情怀永在,爱恨不移。

    铁骨钢刀舞正气。

    有道是满腔的血,他酬知己,那个千杯的酒,他向天祭。

    人间是是非非,善善恶恶终有报。

    沉沉浮浮,悲悲欢欢无穷期…………

    这是他还在现代社会时,在网上听到的一曲英雄之歌,韩烈虽然没有多少技巧,但他中气十足的嗓音,还是唱出了一股豪迈之气。

    童姥在一旁认真听着,心道:“这首词曲不入寻常平仄格调,别具一格,我从未听过,难道竟是他自己编写的么……”

    想到这,她对韩烈的看法,不禁有了些许改观。

    但出乎她预料的是,在收住最后一个音之后,韩烈猛地一摔酒坛,随即飞身一跃,撞开农宅房门。

    在他进去后,房门“嘭”的一声,又瞬间合上,只听得房中立刻传出衣衫破碎的“嘎哧”之声,不一会,女子的叫喊骤然高亢。

    童姥目瞪口呆,气得两手打颤,抖个不停,“混账!混账!无崖子到底是怎么收了这个混账弟子的,岂有此理!”

    卧房内,韩烈望着身下交合出流出的滴滴血梅印记,不由讶然,他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年龄也已经不小的芙蓉仙子,竟然还是个雏。

    于是他的动作瞬间温柔下来,口手并用,加倍地刺激起崔绿华的情欲。

    与此同时,韩烈一心两用,使出“火里种金莲”之术,再次分割凝结出一颗“心火之种”,将其运往精池。

    天色终于大亮的时候,伴随着男女共登极乐,一股股茁壮的精华迸射而出,向目标急速冲刺进去,“心火之种”立即与崔绿华结合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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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美人如蛇蝎() 
日上三竿,崔绿华躺在床上,侧过身子,穴道早已解开,她却懒散得不愿意动,痴痴地望着韩烈起身穿衣的背影,“你要走了么?”

    转过身来微微笑着,韩烈低头在她唇边轻轻吻了口,“你身虚不宜妄动,在这里多休息,我有些事要去处理。”

    在韩烈吻过来的时候,崔绿华三分羞涩七分享受地眯上了眼睛。

    待轻吻过后,她又睁开眼睛,望着他,抹了抹嘴角拉起的一缕津液,露出恋恋不舍,沉醉迷离的目光。

    韩烈见了,心中叹道:“好一个内媚外秀的女子,不想竟是如此极品的美人儿。”

    突然,崔绿华眼角滴出几滴眼泪,“妾身前半生二十八年,从未感受过像昨夜那般的快乐,还望郎君怜惜,莫要抛弃妾身,今后妾身愿意唯君之命是从。”

    闻言韩烈不由疑惑万分,心火之种的副作用有这么大么?但他脸上不动声色,道:“好,你在这里等着,如果我一天之内没有回来,就去洛阳。”

    如此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制作十分精致,背面是龙凤雕纹,正面上书“铁君令”三字。

    韩烈将玉牌交付到崔绿华手中,“你持我信物,去洛阳暗香苑,会有人好生接待你,在那里等我就是,我会去找你的。”

    崔绿华握紧了玉牌,用力地点了点头,道:“妾身会等着郎君归来的。”

    …………

    屋外,天山童姥自韩烈出来之后,就一直怪笑地瞧着他,把他弄得浑身不自在,却不好说。

    但当这种视线持续了近一刻钟还不停的时候,韩烈终于憋不住了。

    他猛地止住脚步,将童姥从背上放下来,见她还是那样怪笑着,不由怒气冲天地吼道:“你毛病,到底在笑个鬼?”

    刷然一变,童姥这才止住笑容,表情恢复平淡,“姥姥还以为你小子能一直忍着,看来定力也不过如此。”

    说完,她冷笑一声,扭过头,直接朝前走了,没有再去理会他的脸色。

    登时哭笑不得,韩烈怔怔在原地呆了呆,几个呼吸后,洒然摇头,一步两步,跟了上去,不再作声。

    走出十数步,确认韩烈无法看到自己的正面后,童姥得意的笑了出来,“混账小子,看你还敢在姥姥面前无礼,不给你点教训以为姥姥是吃素的。”

    就在此时,韩烈忽有所感,只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自天际幽幽传来:“师姐,你在这里会小情人吗,可是好自在哪!”

    这声音轻柔婉转,十分动听,比童姥的破锣嗓子要温柔百倍。

    眼前突然一花,只见一个白色人影遮在童姥之前,这人似有似无,若往若还,全身白色衣衫衬着遍地白雪,朦朦胧胧地瞧不清楚。

    童姥身形猛地一滞,倏然窜到韩烈身后,无比警惕地打量着这白衣女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李!秋!水!”

    她脸色在惊恐气愤之中,更夹着几分鄙夷之色,向韩烈低声道:“这就是害死你师父的那个贱人了,还不快出手杀了她。”

    韩烈点了点头,没有应话,他瞧着李秋水,将她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李秋水轻风动裾,飘飘若仙,气质出尘,声音更是温柔可人,单是听这样温柔的声音,便让人心里忍不住要生出疼爱呵护,想要拥她入怀!

    不过她却是个表面上温柔如清泉,内心里狠毒似蛇蝎的女人典范,不容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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