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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武国道:“好,想不到段少侠年纪轻轻,一身武功修为竟然不低于黄掌门,这局算是平手了。卓大侠,下面该我们出手了,看看是我的追魂刀法和你的灵风剑法哪个厉害?”
两人走到空地,李武国左手持刀,右手手握刀柄,道:“卓大侠,你可要小心了。”
李武国突然间使出一招“风驰云卷”,往卓天凡攻来,速度极快,同时还带有风声,直取对方全身十几个要穴,卓天凡从容应对,在自己身前化出重重剑网,把对方的攻势全部化解。
追魂刀法共有一百零八式。全套刀法不但招数精奇,而且刀上气势凌厉,刀势中能够隐含凌厉风声。
只见李武国一刀快似一刀,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有如狂风巨浪一般,刀锋上所发出的劲气极其寒凛。
段易大感意外,想不到这个李武国有如此精湛的刀法,在金庸武学世界里,刀法中最好的应该算是胡家刀法了,但是飞狐外传那个时候的武学已经大幅度衰落了,像那时候的武功最好的苗人凤、胡一刀等人的武功水平,恐怕最多只能勉强达到先天中期。
两人剑来刀往,在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交手了一百多招,这时候,只见李武国使出一招“风行电击”,攻向卓天凡腰间,但是他的刀还没有到,卓天凡已经抢先出剑,一招“剥及而复”迅速攻到,如果李武国不抽刀回防,或许他能击伤卓天凡,但是他自己必死无疑。
李武国匆忙抽刀,堪堪把卓天凡凌厉的剑招挡住,腹部的衣服已经被划开了一个口子,惊出了一身冷汗,想不到自己苦练了三十多年的追魂刀法,比起灵风剑法还是差了一筹。
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全力应对卓天凡那天下无双的剑法。
卓天凡的子女卓小惠、卓思凌以及妻子陈氏,对他的剑法很有信心,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失败。
当两人战至三四百招的时候,卓天凡又使出威力最为强大的一招“万剑归宗”,周身幻化出似乎有千万条剑影,排山倒海地向李武国攻去,李武国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得竭尽全力,挥刀抵挡。
“噹噹噹噹噹………”数不清的刀剑相击的声音。
黄药师和卓天凡两人分开了。只见卓天凡气定神闲,全身毫发无损。而李武国头头发凌乱,胸口处衣服被刺破。
卓天凡的家人和一众家丁顿时一片欢呼。
“卓大侠不愧是剑法天下第一,我李武国甘拜下风,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那‘风云堂‘的副堂主位置是不是让我来坐?”
“这个副堂主之位只有当今蒙古大汗才能决定,待我回禀大汗再由他定夺,我蒙古的国师金轮法王是朝廷中的第一高手,他武功绝对不会低于卓大侠,我飞鸽传书知会他,他应该会赶来与你相见的。卓大侠请你放心,我蒙古大汗是个明君,一定会量才而用,绝不会把你这个人才埋没的。“
“既然如此,我等着朝廷的消息,如果金轮法王国师能来,卓天凡不甚欢迎。“
接着李武国凑到卓天凡耳朵旁,低声说了几句话。
段易十分之无奈,这个岳父要投靠蒙古人,看来和卓小惠在一起不会那么顺利了。
卓小惠虽然为父亲的取胜而高兴,也有些担心:爹爹要是加入了‘风云堂‘,段郎不肯加入,那爹爹还会不会同意我和段郎的婚事吗?
“在座的各位英雄,如果有谁愿意加入‘风云堂’为朝廷效力,尽管来大都找本官。”
那些武林人物当场就有些人答应加入‘风云堂’,这些人虽然武功不高,但是人数不少,也不可小视。
第二天吃了晚饭后,卓天凡正准备开口,段易抢先说道:“卓前辈,蒙古人残暴不仁,铁骑所到之处滥杀无辜、尸横遍野,这样的政权就算能把宋国和大理扫平,也绝不会长久,我是绝对不会为这样的朝廷卖命的。如果蒙古朝廷能够像汉文帝、景帝,唐太宗李世民那样善待百姓、励精图治,我还可以考虑一下。希望卓大侠能回头是岸,不要投靠蒙古。”
卓天凡的脸色马上就变了,道:“段少侠,蒙古一统天下是迟早的事情,蒙古朝廷也善待人才,起码比宋国那些昏君和奸臣强得多,至于朝廷怎么样管理天下,这个不是我们这些习武之人可以左右的。如果你可以为朝廷效力,我就答应让小惠嫁给你,如若不然,我绝对不会把小惠许配给你,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卓天凡说得斩钉截铁,不给段易丝毫回旋的余地。
卓小惠看着两人,一边是父亲,一边是情郎,内心十分矛盾和痛苦,粉红的脸蛋上留着两行清泪。
段易心里也怒了,他有自己的原则,是绝对不会为了心爱的女人,而为蒙古这样残暴的异族政权卖命的。
他前世就是一个特警,专门对付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在这个世界里,最大的“歹徒”就是蒙古铁骑,而这群“歹徒”的首领就是蒙古大汗。他恨不得把这群“歹徒”全部铲除,怎么可能反而去做这群“歹徒”的帮凶。
当下正色的道:“用不着考虑了,小惠我要娶,我段易也绝对不会投靠蒙古,。”
说着,单膝跪下,抱拳道:“恳求卓大侠能够成全我和小惠。”
卓天凡拍了拍桌子,斩钉截铁地道:“哼!不可能,如果你不肯为朝廷效力,就休想娶小惠。”
卓天凡的妻子陈氏打个圆场:“老爷,虽然卓少侠没有答应为朝廷效力,但起码也没有与朝廷为敌,况且小惠也还小,过两三年再决定终身大事也不迟,你就多给点时间让他考虑吧!小惠,你也多劝劝卓少侠!”
“那好吧,你什么时候肯为朝廷效力,就什么时候来找我吧。”
卓天凡说完,回到自己内室去,众人也各自回房,留下段易和卓小惠两个人。
卓小惠一头扑进段易的怀里,哭的像泪人一般。
“段郎,要是爹爹一定要你加入‘风云堂’才同意我们的婚事,你真的就不能答应吗?”
“绝对没有可能,我本身就是汉人,绝对不会归顺蒙古的,即使我不是汉人,我也绝不答应。”
段易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小惠柔顺的秀发,自己和前世女朋友的赵飞燕以及这个世界中的小惠在一起时的那一幕幕涌上心头,自己真的就不能为了心爱的女人去做这些事情吗?这个念头只不过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自己坚定的理智否定了,绝对不能做这些违心的事情,就算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也不行。
“小惠,对不起,我喜欢你,就算为你付出我的生命也愿意,但是,我不能因为你而去做蒙古的鹰犬。”
“段郎,无论你是否愿意为朝廷效力,无论你去哪里,小惠都一辈子跟着你!”
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所谓国家、天下的这些事情大多数女人都不会去在意,她们关心在意的是自己的家庭,自己心爱的人,自己的子女。在卓小惠的心目中,跟情郎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才不会去在意天下是蒙古人的还是宋国的。
段易紧紧地拥抱着小惠,感受着她那炽热的心跳。
“小惠,要不我们私奔吧?”
“嗯,我们过两天就走。”
第十九章 金轮法王()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中午,段易正在房间练功,只听见大厅中传出说话声。
卓天凡道:“原来是朝廷的第一护国法师金轮法王,久仰大名,国师亲临寒舍,卓天凡荣幸之至。”
只听到一个的声音道:“卓大侠能够为朝廷效力,是我蒙古之幸,听闻你剑法天下第一,老夫很想见识一下。”
“既然国师看得起卓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个段易可在,老夫要见见。”
“段易就在寒舍。”
那个金轮法王要见自己,自己杀了他的徒弟霍都,如果达尔巴在场,金轮法王定然不会放过自己,那可就危险了。
“段易,请出来一见!”金轮法王用深厚的内力发出洪亮的声音,方圆几里之内都可以听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段易就算闭门不出金轮法王也照样会破门而入。
段易走了出来,只见金轮法王年近六十,身披黄袍、极高极瘦、身形犹似竹杆一般,脑门微陷,便似一只碟子一般。而他的徒弟达尔巴并不在场。
“你就是段易,年纪轻轻武艺就有如此造诣,的确是人才难得呀,听闻卓大侠的千金和你相爱,真是郎才女貌,不若也为我蒙古朝廷效力如何,这样也不至于让你的未来岳父为难。”
说到这个时候,金轮法王怔了一怔,从怀里掏出一张布,看了看,又再看了看段易。
只见他仰天长笑,道:“段易,我的徒弟霍都是不是你杀的?”
“没错,霍都就是我杀的。”反正躲也躲不掉,段易也就干脆地承认了,同时凝神戒备,以应对金轮法王的攻击,也留意周边地形,准备好逃跑路线。
金轮法王冷冷地道:“好,老夫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归顺朝廷,老夫看在同样是为朝廷效力的份上,杀徒之仇可以跟你一笔勾销,怎么样?”
“要我段易做蒙古鞑子的走狗,就算是死也不会答应。”
“呛”的一声,段易拔剑而出。
“好,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金轮法王突然飞身而出,龙象波若掌全力往段易攻来,掌风笼罩着段易全身,段易伸出左掌也全力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金轮法王纹丝不动,段易却后退出三丈远,气血翻滚。金轮法王决心要置他于死地,又立即欺身攻来,龙象波若掌一掌接一掌,犹如排山倒海。段易内力不如他深厚,不敢再硬碰硬,用剑使出各种古怪的招式跟他游斗。
龙象般若功是密宗至高无上的护法神功,共分十三层,功力成倍递增,越是往后,越难进展。般若功的外功掌力强悍凶猛,抗击打能力强,内力亦刚亦柔。此时的金轮法王已经修炼至第九层,武功之强不低于当今五绝。
段易学习了九阴真经上的轻功,在轻功方面已经不低于五绝,但是金轮法王武功跟五绝是一个级别,段易今天想要凭轻功在金轮法王全力的攻势下逃走,恐怕很难,只能舞剑紧守门户暂时不致于落败。
由于段易始终不肯加入蒙古阵营,卓天凡肯定不会想办法调停金轮法王和他的私仇。
这时候,卓小惠跑了出来,看见段易和金轮法王相斗,处于下风,立即拔剑要相助段易。突然,卓天凡从背后点了她的穴道,动弹不得。
段易在金轮法王的全力攻击下,压力越来越大,应付得越来越吃力,一边游斗一边往庄外退去,庄外比较开阔。
杨过忽然长剑一摆,叫道:“小心!我要放暗器了!”
金轮法王一边挥掌进攻,同时也留有余力防备段易的暗器。
只见段易左手一掷,金轮法王急忙纵身跃开,却见段易右手长剑刺来,却没有什么暗器。
金轮法王知道上当,心中骂了声,催动掌力继续进攻。
段易左手一扬,叫道:“暗器来了!”金轮法王忙向右避,对方一剑恰好从右边疾刺而至,急忙缩身摆腰,剑锋从右肋旁掠过,相距不过寸许,这一剑凶险之极,疾刺不中,段易心中暗叫:“可惜!“
金轮法王虽然避开了段易的一击,也吓得背生冷汗,但见杨过左手又是一扬,叫道:“暗器!”便再也不去理他,自行挥掌迎击,果然对方又是行诈。段易一剑刺空,纵前扑出,左手第四次扬起,大叫:“暗器!”
金轮法王心中再次暗骂道。
蓦地里眼前银光闪动,这一下相距既近,又是在对方数次行诈之后毫没防备,急忙涌身跃起,只觉腿上微微刺痛,已中了二枚极细微的暗器。
段易把仅有的六枚暗器全部一齐射出,见金轮法王中了二枚,以最快的速度向外逃去。
金轮法王立即运功,发现暗器没有毒,立即往段易追去,虽然这个只是短暂的功夫,对于轻功好手来说已经可以飞奔出一段距离,段易此时已经离金轮法王有半里远。
段易在前面飞奔,金轮法王在后面追赶,两人轻功水平相当,一时间距离既没有拉近,也没有拉远。
也不知道飞奔了多远,段易突然间发现自己前方正是一处悬崖,悬崖下面深不见底,心里一阵悲哀:“难道这是老天要我死在这里吗?”
这转瞬间的功夫,金轮法王已经追到,见段易背后就是悬崖,发出一阵冷笑:“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金轮法王从怀中掏出金轮,他所用的金轮专擅锁拿对手兵刃,不论刀枪剑戟、矛锤鞭棍,遇上了全是缚手缚脚,常人挥动武器一招过去,手中就没了兵器,他一生之中,极少有人能接得了他金轮的三招。
段易只听得当郎郎一阵急响,眼前金光闪动,金轮法王的金轮已攻到面前尺许之处,当下使出九阴真经中的身法蛇行狸翻,在地上一个翻滚,堪堪避过来金轮的攻击。
金轮法王这时一掌攻出,此时的段易要么就是跟他对掌,要么就是被他的龙象般若掌击中,在这危急之时,长剑往对方咽喉处刺来,他也是无可奈何,才以同归于尽的险招逼敌回掌自保。果然金轮法王不愿与他拚命,低头避过,只这么一低头,龙象般若掌送出略缓,段易也避开了。
接着段易勉力跟他又游斗了近百招,险象环生。
金轮法王跟段易交手了这么久,还打不死他,也很不耐烦了,猛地里左臂横伸,金轮斜砸,手掌自左下方仰拍,金轮自右上方击落。段易跟他游斗这许久,轻功的路子已被他摸准了五成,这两下杀招拦住了他进途退路,要教他让得前面,避不了后面。
段易奋力跃起,举剑向轮子捣去,当的一声大响,长剑恰好套入轮中空洞,只是金轮力道实在猛恶,只震得他双手虎口迸裂,鲜血长流,长剑被搅断。
这时候金轮法王一掌击出,段易被他全力的一掌击中胸部,整个人往悬崖掉去。
第二十章 山谷奇遇()
段易被金轮法王全力的一掌打在前胸,吐了一口鲜血,胸口剧痛,只觉身旁风声虎虎,身体急速地往下坠,偶见峭壁上有树枝伸出,他便伸手去抓,但是内力已经被金轮法王的掌力震乱,无法凝聚,哪里抓得住。
看来就算金轮法王一掌没有把他打死,也要被摔得粉身碎骨。突然,“咚”的一声,段易身子掉进了一个深潭里,他本身已经身受重伤,内力无法凝聚,浑身剧痛,只得用尽剩余的最后一点体力,拼命地往岸上游。
也许是上天还不想让他死,这个深潭不大,当他把那最后的一丝体力耗尽的时候,终于游到了岸边,终于晕了过去。
“我……我要走了!“
“阿中,你要去哪里?你不是要娶我吗?你快回来。”
“段郎,你不是说要带我游遍大江南北吗?一起去蒙古草原纵马驰骋,一起到江南划船游览,一起到云南……”
段易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脚底有被不少小嘴轻轻地啄着,手背有一个东西在缓缓地移动,当他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原来这是一个梦。
只见周围一片昏暗,自己手背上有只螃蟹,双腿有一半还泡在水里,隐隐看见那些小鱼儿在啄着自己的脚底,现在全身剧痛,内力根本提不上来,艰难地动了动手脚,那些鱼儿和手背上的螃蟹很快就游走和爬走了。段易根本就使不上力,很快又昏迷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见阳光明媚,树上的鸟儿时不时发出叫声,原来此处是一个山谷,自己脚下是一个面积不大的深潭,谭的上下游都有涧溪流过。原想自己本就受了重伤,摔下来必死无疑,谁知道竟然大难不死,恰好掉落在一个深潭里。
他艰难地坐了起来,浑身仍然剧痛,试着运功疗伤,内力仍然无法凝聚。这时候腹中饥饿,勉力站了起来,摘了几个矮树上的野果充饥。
段易不由想起了卓小惠,她是卓天凡的女儿,父亲已经加入了蒙古‘风云堂’,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被金轮法王追杀,她肯定很担心,自己也没办法,只有养好伤再去找他了。
段易每隔几个时辰就试着运功,内力就是无法凝聚,金轮法王那龙象般若掌全力的一击,当真是非同小可,他的内力当时已经被带有金轮法王的一掌震散了,内脏也被深厚的内力震伤,既有外伤又有内伤,如果不是因为他修炼的是武学上最好最强的内功心法之一,恐怕那威猛无伦的一掌定会了结了他的性命。
在原本的神雕世界中,金轮法王在龙象般若功修炼至第十层以后,曾经在中原与有”铁掌水上飘“之称的前铁掌帮帮主——俗家姓名为裘千仞的慈恩大师展开激烈交战;在使出”龙象般若掌“与其”铁掌“大战一日一夜,最后以一招重撃了却其性命。
如此过了几天,段易每天就摘些野果野菜充饥,身体的剧痛也基本上没有减轻。
直到第六天,他的丹田里终于可以凝聚了一丝丝微弱的内力,马上运功把内力运行一个周天,虽然内力还很微弱,但是运行完一个周天以后,浑身的剧痛已经减轻了一些。
九阳真经不愧是最高级的内功心法之一,八天后,段易身上的剧痛已经基本消失,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是内伤只是好了一小部分。
此时的段易,九阴真经的第四卷经过他近一年的修炼,已经打通了阴维脉和阳维脉,在受伤前内功的深厚程度,除了武功最顶级的五绝、郭靖、金轮法王、裘千仞以外,很少人能够比他强,就算是卓天凡、李武国、黄大秋、黄蓉这些人,内功跟他比大概也是半斤八两。
段易吃了半个月的野果野菜,也吃腻了。打算打点鸟儿或者捉一些鱼来迟,他俯身潭边,凝神瞧去,只见碧绿的水中有很多小鱼,也有不少大鱼来回游动。这些鱼在生前家常食用的鱼类中以及在他重生到神雕世界以后,都没有见过。
于是折了二条坚硬的树枝,一端拗尖,在潭边静静等候,待得有一尾大自鱼游上水面,使劲疾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