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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想带兵干什么?”
“小,小人是琉球人!”
“琉球啊!”顾振华眉头紧锁,脑子飞快的转动,半晌才说道:“本爵要是没记错,在万历三十七年,倭国萨摩藩派遣三千人入侵琉球,掠走尚宁王,抢掠珍宝无数,琉球人苦啊!”
华服公子听到这话,突然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泪水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
“国公爷,您还知道琉球,小人不胜感激。想我琉球一国,对天朝上国忠心耿耿,当年太祖皇帝赐闽人三十六姓入琉球。我朝王室皆委以重任,鼓励通婚,琉球上下,与天朝血脉相连。就在万历四十四年,倭国德川幕府派遣三千人入侵台湾,我王探知,立即禀报天朝。时倭人已经据有琉球之北,弹丸小国,危如累卵,然则琉球上下,绝不敢坐视天朝受害,忠贞如此,天朝不可负琉球啊!”
说话之间,这个公子磕头碰地,泪如涌泉。
顾振华微微抬起头,眼中也闪过一丝酸楚。琉球或许不大,但是战略价值,远在台湾之上,而且琉球臣民对中国又是忠心耿耿,失去了琉球,对于中国来说,绝对是一个地缘的悲剧!
要是能把琉球握在手中,不只有了通往太平洋的钥匙,也锁死了ri本南下之路。或许这个时代的中国人还不把倭国看在眼里,但是顾振华却没法忘却这个岛国对中华的伤害,只要有机会,顾振华绝不会手软的。
“你先起来,有话到里面细谈。”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书房之中,顾振华端坐在太师椅,直接问道:“琉球情况如何?”
“很不好,倭国自从万历三十七年入侵之后,就强迫琉球向ri本纳贡,并且抢占奄美诸岛,迫使琉球和倭国通商,大有吞并琉球之意。琉球地寡民贫,无力抗衡,只能求助天朝出面,惩治凶顽,还琉球一个公道!”
顾振华叹了口气,苦笑道:“天朝也是自身难保啊,想要出兵,实在是千难万险。”
“国公爷,小人自从三年前就来到了天朝,辗转拜见了无数大明官员,他们也全数推脱,不置可否。唯有蓟国公,是当世的大英雄,力能扛鼎,小人见到国公的风采,就相信您是唯一能拯救琉球的人了,您这样的勇士还会怕小小的倭国吗?”
“哈哈哈,不用捧我,倭寇为祸大明多年,本爵早就看倭国不顺眼了,如果有机会,本爵自然要踏平四岛,屠尽倭人。只是眼下安**兵不过一万,而且又有满清这个心腹大患!”
顾振华看了看华服公子,忍不住笑道:“就算本爵力气大,可是也没法游过茫茫大海吧,总要组建海军,造船招兵,这些都不是一时三刻能做到的。”
“那,您是要做事不理吗?就放任倭国侵略琉球?”
“胡说,本爵何时说过放弃琉球,只是此事要从长计议,拿出一套方略。军国大事,难道是本爵今天说出兵,明天就带着人到了琉球的,这岂不是笑谈一样吗?”
华服公子一听这话,顿时神情落寞,垂头丧气。
“哼,什么勇士,全是骗人的,你这套说辞大明的官说的多了,他们是光说不做,敷衍搪塞,没想到您也是这路人,实在是让人失望!”
“本爵是什么人,不劳你**心。”
顾振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到了这个华服公子的身边,突然笑道:“本爵现在关心的是你是什么人!”
顾振华说话之间,一挥手,将这家伙的四方平定巾给打落了。顿时吓得这个华服公子惨叫一声,脸se大变,慌忙的笼着头发,又弯腰去捡帽子。
“别捡了,本爵早就看你有些问题,好好的爷们,在耳朵上扎什么眼子,想学兔相公吗?”
一看装不下去了,这个华服公子顿时站了起来,气哼哼的双手叉着腰,眼睛里头都能冒出火来,大声的说道:“本姑nainai是女人又如何,就是比你们男人有种!漂洋过海跑到大明,就想看看大明有没有真英雄,有没有大豪杰。一见之下,什么狗屁天朝,你们也被小小倭寇折腾的筋疲力尽。现在连一帮狗屁鞑子都对付不了,指望着你们救琉球,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完这话,转身就要走。刚到了门口,顾振华突然大笑起来。
“好一位女汉子啊,敢小瞧天朝人物,好气魄!你只要敢走出这个门,本爵早晚有一天会杀上琉球,把那里的人**干净,全都换上汉人居住!”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顾振华冷笑道:“郑芝龙你总知道吧,不过是窃据一地的水寇而已,凭着他的船队,就能和倭国抗衡。本爵官位比他高,权力比他大,只要解决了满清,组建十倍百倍与郑家的海军,没有一点问题,到时候覆灭倭国,不过是一走一过的事情而已,更何况小小的琉球!”
顾振华这话可不算是恐吓,郑家横行海上,人所共知,就连西洋人也要低头。而且出于对天朝上国的迷信,也不由得人不害怕。
这位女扮男装的家伙气哼哼的转回头,瞪着顾振华:“你有吓唬女人的能耐,为什么不去收拾倭寇?”
“小姑娘,本爵说了凡事要从长计议,哪有你这么xing急的。”顾振华说着笑道:“本爵现在只是好奇,你一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能漂洋过海到了大明呢,就不怕危险吗?”
“危险?活在倭刀之下岂不是更危险,王兄他们没有胆子,本姑娘只能挺身而出,天朝不也是有缇萦救父,木兰从军吗,凭什么我就不行?”
“行,当然行了!”顾振华笑道:“没看出来,还是一位小公主啊,不知道芳名怎么称呼?”
“尚珮,我哥就是琉球王尚贤。”女人笑着说道:“怎么吃惊吧?”
“有什么可吃惊的,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吧。”
尚珮一听,顿时小脸通红,大声说道:“人家不是小姑娘,哪里小了?”
顾振华嘴角噙着笑容,眼光扫过**,尚珮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流氓,**,本姑娘告诉你,换了女装,保准让你惊掉下巴!”
看着女子嗔怒的模样,顾振华哈哈一笑,见惯了大明朝含蓄内敛的江南美人,偶然领略一下泼辣的异域辣椒,也很有趣。
顾振华笑道:“尚小公主,本爵暂时没兴趣看了,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救琉球吧!”
“你有主意了?”尚珮顿时也来了jing神,凑到了顾振华的面前,兴奋的问道。
“要想救国,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本爵眼下实在是抽不出力量,不过本爵可以帮你们训练军队,要是送过来一批琉球的青壮,保证在一年之内,就能击败倭国的武士。”
“当真?”
“那是自然,倭寇个人的武技不错,但是不懂战阵,不会配合,只要抓住关键,当年戚家军可是打过零伤亡的。”
“那太好了,我马上就去通知我王兄。”
“别着急啊,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本爵帮了琉球,你们总该拿出一点诚意吧?”
尚珮眼珠乱转,盯了顾振华半晌,才jing惕的问道:“你不会是想要本姑娘委身下嫁吧?”
顾振华差点一口茶水喷了出去,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泼辣啊,简直什么话都敢说。顾振华故意咳嗽了一声,板起脸说道:“你还没有那么值钱,本爵是想和琉球开辟贸易,琉球孤悬海上,经常和西洋人来往。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本爵都需要,另外海上还有大鲸鱼,鱼皮可以做甲胄,鱼油照明,用处多多。你们随便捕获几千头,也就顶上培训费了?”
“你当鲸鱼是河里的鲤鱼啊,那么容易弄上来,还几千头,琉球一年也抓不到三五头!”尚珮气哼哼的说道:“贪得无厌,你这个人太不靠谱了!”
“搞没搞错,本爵可什么都没有得到啊,怎么叫贪得无厌了?”顾振华眉头紧皱,的确这个时代捕鲸不是容易的事情。不过鲸鱼的价值可是相当惊人,一条鲸鱼可产30吨油,几乎相当于1700口猪和800只羊的脂肪总量。要是能捕获一些,光是食用,就能让安**的体质提升一大截,和鞑子对抗也不用怕了!
顾振华在地上转了几圈,然后说道:“小公主,我有空会和部下商讨一下,怎么帮助琉球,也顺便琢磨一下怎么捕鲸,你放心,少则五年,多则十年,本爵一定把倭寇从琉球赶走!”
顾振华刚刚和尚珮谈完,突然外面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方剑鸣满头是汗的跑了进来。
“国公爷,大事不好了!”
“能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
“国公爷,南京科道言官,一共六十多位,**您违背祖制,滥杀擅权,要求废除您的国公爵位!”
顾振华冷哼了一声:“一帮苍蝇,难道马士英压不住他们吗?”
“国公爷,马首辅也麻烦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南下
“马士英有什么麻烦,老小子首辅当得好好的,本爵要的军饷一个子都没送到,我正想找他算账呢!”
顾振华对马士英一点都不客气,不过方剑鸣可不敢,只能低着头说道:“国公爷,这事您也跑不了,南京连续出了两个案子,矛头全都指向了您和元辅。”
“什么?”顾振华顿时皱起了眉头:“到底怎么回事?”
“国公爷,刚刚从南京送来的消息,在一个月之前,有一个大悲和尚跑到了南京,自称是先帝亲封的齐王,他说曾被先帝招到京师,并且见到了先帝的遗诏,指定潞王登基。”
“胡说八道,哪有什么齐王。”顾振华冷笑着说道:“先帝活着的时候,三位皇子都在,怎么可能让一个藩王即位。而且遗诏这种大事情,都是内臣外臣管的,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齐王说话了!”
“国公爷高见,南京的六部九卿经过审问之后,认定大悲和尚是假冒的,已经斩首了。”
顾振华冷笑了一声:“乱世之中,什么阿猫阿狗都蹦出来,这种妖孽杀了就杀了,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国公爷,您听小人把话说完了。这大悲和尚案结束之后,紧接着又出来了一个案子,鸿胪寺少卿高梦箕的家人穆虎从北返回,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少年,结伴同行,到了夜晚就寝的时候,发现少年**上织有龙纹。经过询问,这个少年说他是太子朱慈烺。就这样一路带到了南京,本来是想秘密审问的,可是由于事先走漏风声,不得不公开进行辨认。部堂**,宫中的太监全都到场了,发现这家伙根本不是太子,询问一些事情也含含糊糊,就认定是假的,经过一番拷问,这家伙承认叫王其名,是受人指使的。”
顾振华微微眯缝着眼睛,脑中不断的转动,半晌才说道:“剑鸣,怕是有人利用这件事情做文章吧?”
“国公爷圣明,的确如此,最近南方流言四起,有人说太子已死,现在的太子是,是……”
“是什么?”
方剑鸣偷看看了一下顾振华,然后说道:“是您的孩子!”
“胡说八道!”顾振华顿时就把眼睛瞪圆了,他现在的模样不过是二十出头,那个太子已经十五了,这能是他的儿子吗!
“这种流言也有人信么?本爵就算有孩子,天天屎尿浇着,放到暖房里,也长不了这么大啊!”
顾振华是彻底被气到了,在地上来回转圈。方剑鸣也忍不住说道:“国公爷,这不摆明了嘛,是有人想污蔑您,还想着攻击皇上。”
“马士英呢?他这个首辅怎么当的,对这些造谣生事的东西就放任不管吗?”
“爵爷,元辅被这两个案子弄得晕头转向,最初他也是强力压制,可是随后就有大批的科道言官**他。人数也多达几十人。”
“**什么?”
“内侍结交外臣,跋扈骄纵,置先帝血仇于不顾,贪恋权位,残害同僚,任用私人,贪墨无算……”
“不要说了!”
顾振华烦躁的摆了摆手,靠在了红木座椅上,微微闭着双方,脑中的记忆如chao水一般涌出来。
南渡三大案!
弘光小朝廷说起来也真是悲催,从建立的第一刻开始,就陷入了党争之中,甚至灭亡之后,斗争还不休止。
由于东林党在定策的问题上失败,让马士英掌权,结果随后出现了大悲和尚案,假太子案,童妃案,合称南渡三大案,目标很明确,就是借此动摇弘光帝的合法xing,污蔑弘光帝假的,进而证明马士英等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不惜拥立假皇帝,而置真正的贤王与不顾。
从种种**作手法上看,和北庭的红丸案,移宫案,梃击案如出一辙,东林党人在其中煽风点火,上蹿下跳,唯恐天下不乱。
南渡三大案极大的牵制了弘光朝的jing力,马士英也不得不把jing力放在了内斗上面,结果兵器不整,军队不练,等到清兵杀来,旦夕之间,长江天险被打破,弘光朝灭亡。而那些想借夺取权力的东林党也傻了眼,不过其中有些jing明之徒,干脆剃了头发,给满清当了臣子。
顾振华默默扳着手指头算算,现在南渡三大案,已经有两个案子和自己扯上了关系,看样子对方是想把自己和马士英一起**啊!
“清流误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顾振华轻轻吐了一口气:“剑鸣,你看马士英能不能撑住?”
“国公爷,要是他能撑住,就不会给您送信了,我看马士英是想向您求救啊!”
“那你觉得该不该救呢?”
“国公爷,依我看安**正在大练新兵,急需朝廷的支持,有马士英在朝,我们要什么有什么,可是马士英要是倒了,只怕南京方面不但不会帮忙,还会扯后腿啊。”
顾振华想了半晌,纵观东林党的作风,从来都是团体利益凌驾国家利益,内斗内行,外斗外行。最令人不齿的是明明是一帮私心作祟的小人,还把自己包装成正人君子,大放厥词,实在是可恶至极!
“剑鸣,你去准备一下,本爵要带着人马去南京!”
方剑鸣转身就要离开,顾振华又叫住了他:“剑鸣,你去把李先生和徐先生请过来,我要和他商量事情。”
“遵命!”
方剑鸣答应着急忙离开,不多一会儿李济伯和徐方就赶了过来。
“国公爷,老夫正忙着给商人讲解政策呢,不少都有投资的兴趣啊,看来国公这一步是走对了,沈德功已经派人到兖州,成千上万的山东百姓就要涌到河南了啊!”
“李先生,这事先放放,您老是好的不灵,坏事一说准灵,南京那头出麻烦了。好几十个科道言官**本爵啊!”
“**,太快了吧!”李济伯也大吃一惊:“咱们没收土地,诛杀**,传到南京,再去上奏折,怎么也要十天半个月的啊!”
“人家想斗你,直接无中生有就是了,还用非得抓住小辫子吗!”顾振华冷笑着将两大案子向他们介绍了一下。
“现在太子成了我的儿子,我顾振华真是有幸,当了一回吕不韦啊!”顾振华话语之中,满带着气愤和悲凉。
徐方在一边,拳头攥得咯蹦蹦直响,狠狠的一拍**:“这都是什么时候啊,和衷共济,尚且不能保住半壁江山。竟然还有心思内斗,而且还攻击陛下简直丧心病狂,他们就不明白吗,皇位动摇,政令不通,是要亡国的!”
“他们有啥不能干的!”李济伯冷笑了一声:“当年王经略和孙承宗辩论八里铺城墙,孙承宗被驳斥的哑口无言,结果上奏疏居然腆着脸说王经略没有沉雄博大之能。堂堂帝师之尊,在辽东干了几年工部主事的活。浪费多少财力,要是没有东林党这帮人,满清鞑子也进不了关!””
李济伯老头不佩服别人,唯独对恩主王在晋是念念不忘。顾振华摆了摆手:“李先生,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就别提了,咱们还是说说眼前吧,马士英让人用六百里加急,送来了**的奏章,还把两大案子详细说了,他究竟是想干什么?”
“这还不简单吗,自然想着爵爷出手了!”徐方笑着说道:“您收拾东林党可是有了经验啊,钱谦益不都被您给干掉了吗,元辅这是又想让你出手啊。正所谓除恶务尽,这一次对东林党可不能客气了,一定要打得骨断筋折,满地找牙!”
李济伯倒是没有这么乐观,他仔细看了看马士英的亲笔信,然后说道:“国公爷,光是东林党,马士英不至于乱了阵脚,我看书信上马士英写到大江南北,议论纷纷。这江北自然不是咱们,多半就是指江北四镇。依老夫所见,这四镇恐怕也有搀和,才让马士英投鼠忌器,不得不找到您啊!”
听着李济伯的分析,顾振华也不得不点点头,老狐狸说的没错,原本江北四镇都听马士英的。可是如今自己出现了,马士英和自己联盟,自然就会引得一些人不快,军队不稳,后患无穷啊。
“李先生,你的分析太有道理了,只是我该怎么应付呢?”
李济伯想了想说道:“国公爷,你干脆带着几千jing兵,连夜回到南京,谁敢兴风作浪,就干掉谁,就像在归德一样,大杀大砍,最好沿着长江把嚼舌根子的给剐了,这样就天下太平了!”
“这样本爵就身败名利了!”
顾振华毫不客气的说道:“东林党把持**,没有过硬的证据,就这么杀人,本爵敢保证ri后一个人才也别想招揽了,光是口水就能淹死咱们。”
说着话,顾振华也看到了老狐狸嘴角上奇怪的笑容,顿时顾振华就清醒过来:“老李头,你这是故意出馊吧主意啊!”
“哈哈哈,国公爷,老夫也怕你真的鲁莽行事啊,依老夫之见,您去南京,多半就是火上浇油,只怕会适得其反,还是静观其变吧!”
顾振华也在低头思量,可是突然手下人疾步匆匆,跑了进来。
“国公爷,大事不好了,我们采购船队被扣下了,这些船可是运铁矿石,硫磺,芒硝等急需之物啊!”
顾振华接过了信件,看了两眼,就顿时把茶壶茶碗摔得粉碎。
“欺人太甚,你们逼着本爵大开杀戒啊!”顾振华大喊一声:“来人,给我点齐两营人马,我要立刻南下!”
“国公爷,你可不要冲动啊!”李济伯一把拉住了顾振华的袖子,焦急的说道:“不论如何,军队向着手无寸铁的士人下手,那可是千古的骂名啊!正德嘉靖用了廷杖,就挨了多少人的痛骂,您要是直接动刀子,怕是**大哗,江南不战自溃啊!”
“李先生,我们顾全大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