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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保局开罚单么!”
“……”
看了我一眼,言峰绮礼将手中的黑键重新收回了怀里,“你怎么来了?”
“回教会的时候找不到应该在那里的人,我自然要出来看看。”
我翻了个白眼,简单解释了一句后,重新转去看间桐臧砚的状况。
不过转头的瞬间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发现他的身体简直像是泥塑一样融解掉了,然后就那样在瞬间恢复成了一开始藏在角落中形状不明的影子。
“啊,好可怕好可怕。教会的走狗竟然不止一条,看来随便取笑的话肯定会危及到性命的。”
仿佛虫鸣般的声音刺耳难听到了让人想捂耳朵的地步。
“……等下!”
联想到之前所感知到的那种微妙的魔力存在感,我再次冲到了间桐臧砚的身前,一记手刀削向了他的咽喉。
于是类似的事情再次重演,仿佛泥塑被浇水一样溶解崩落的,黑色的身躯,甚至连生命核心都看不到——不,或者说其实那黑色的仿佛泥土一样的东西,就是他的生命核心。
“靠!这都是些什么烂玩意啊!”
因为看清了那仿佛溶解泥土般得东西究竟是什么,我直接的反应就是急忙后撤防止被四处飞溅的黑色的东西溅到。
之后就是一阵反胃的恶心——就像当初进入那个虫巢地下室找资料时候的感觉一样。
一开始因为距离比较远,加上有魔力干扰所以没有看清楚,现在接近了才看明白——构成间桐臧砚身躯的,竟然是无数的……虫!
若是像是蟑螂那样的虫子也就算了,偏偏这种虫子身上全是光看的就觉得恶心的黏液。
仿佛蘑菇般得圆头裂开了一张布满了利齿的嘴,尾部延伸出了两条类似于推进器一样的鞭状物,全身都布满了让人鸡皮疙瘩直冒的恶心粘液。
这种虫,在《炼金术纲要》中曾经有过记载,是淫|虫——一种喜好人类血液、体|液以及骨髓的阴影魔物。
一旦被淫|虫粘上,如果是男人的话,就会被吃空精巢、弄碎脊椎、吸光脑子,从而成为废人。
如果是女人的话——虫子们就会侵入神经,把触角延伸至全部末梢神经,然后控制着女子不停的贪求男性的体|液——因为无法吞噬雌性的肉,所以转而渴求着尚未成型的胎盘。
一面通过将理性逼到尽头,甚至烧掉脑部的神经来付予高|潮,另一面则从阴|道侵入体内而将胎盘吃尽——这就是这种虫子的进食方式。
《炼金术纲要》中之所以会有这种虫子的记载,完全是因为这种虫子的黏液,是可以提炼出高纯度神经兴奋剂和强性信息激素(天音:简单来说,就是兴奋剂和春|药)的原料。
“真是的,谈兴被败坏了呢。下次见吧,小伙子。为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和我平分秋色,你一定要好好养养自己的本性。哈哈哈哈……”
黑色的虫群悉悉索索的四散而去,伴随着那种让人作呕的说法,实在是让人不快到了极点。
光是想到一个人竟然会是由那么恶心的虫子组成,我就觉得不寒而栗。
我果然不喜欢间桐家。
“啧,难不成这个家伙的身体全是由虫子构成的么?虽然真希望没有下次,不过以后果然还是要带杀虫剂防身才行。”
反胃的甩了甩手,收回了刺入了地面的银枪,我转头看向了神色之中透出了焦虑的言峰,“我说,人都走了,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啊?”
“原本还以为能弄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解释一样,“不过现在确定他只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怪物。没有让他继续存活的道理。”
“既然这样的话,下次找机会消灭就好了。”
我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现在还是先回去教堂吧,被这么一耽搁,预计的时间又减少了。话说,爱丽丝苏菲尔呢?”
“一直监视我的你会不知道?”
言峰绮礼看了我一眼,目光深沉的看不清任何的情绪。
“监视你?你真当我清闲到有那个闲情功夫做这种事情么?”
对于言峰绮礼的话,我直接嗤之以鼻,“自信是好事,但是过分的认为自己很重要可就叫自大了。不要把你自己的身份想的太过重要了。对于完全没有偷窥嗜好的我来说,研究圣杯的相关资料可比盯着你要重要的多。”
言峰绮礼的神色很明显没把我的说辞当一回事。
“哼。”
见他不相信,我也懒得多解释,侧头仔细在墙边抹去银枪上沾染的东西,“总之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去教会吧。”
“你总是喜欢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样子,是因为你没有安全感的关系么?”
沉默的注视了我好一会后,言峰绮礼才突然出声道。
“随你怎么理解。”
微微侧过了头,我扯起了一边的唇角,“我只是习惯于防患于未然罢了。”
虽然说起本质的话,言峰绮礼可能真得和间桐臧砚是同一种人。不过就目前的程度上来说,言峰绮礼还不算那么无可救药。
总而言之,目前他和吉尔伽美什一样属于合作者,再怎么不待见他,在圣杯降临之前还是要忍着才行。
不过……一想起间桐臧砚,我就反射性的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打定主意回去后要用圣水好好清洗一下自己的武器。
真是的,我讨厌一切带有黏液的东西啊啊啊!
第六十二章 人生戏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当情人的话,吉尔伽美什和小鱿鱼的相处竟然写得意外的顺手——不过这是建立在吉尔伽美什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的基础上,否则……
第三卷终于进入倒数计时了,写得累死了
——人生如戏。
——区别只在于无法控制落幕的时间。
、
之前曾经说过,在冬木市,有四个地方具有适合召唤圣杯的灵格。
第一位是拥有天然大洞窟“龙洞”的圆藏山。在那里,设置着以由斯苔萨为基盘的大圣杯,作为只有御三家知道的秘密祭坛,从一百八十年前,那里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第二位的灵脉就是远坂邸。虽然说土地的提供者远坂家拥有把最佳的灵脉当作据点而占有的优先权。可是充溢于圆藏山的魔力过于强大,以培养下一代术师的场所而言,那里过于危险。而位于第二的灵脉尽管对大圣杯而言稍有欠缺,但灵力仍旧足以支撑圣杯降临。
第三位的灵脉虽然让给了移居而来的间桐家,但那里的灵力与间桐一族的属性不相符,因此间桐邸建在别的地方,原来的灵脉由之后介入的圣堂教会占据。
那就是现在的冬木教会所在的山丘,虽然与圆藏山相隔遥远的距离,位于河岸另一边的新都郊外,其灵格却不亚于第一位和第二位。
第四位的灵脉以前并不存在于这片土地,而是三大灵脉经魔术加工后流出的变调的魔力源,在一百余年的岁月里积累、聚集于一点而成,也就是后发的灵地。
在之后的调查中,确认了那里具有足以进行仪式的灵格,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那里就被标记为候补地。而现在,那里是新型住宅区正中央,新兴的市民会馆就建在那里。
如果按照“轮替”的原则,这次的降灵地,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市民会馆的那块土地。
“施工人员疏散什么的都已经做好了?”
翘着腿坐在信徒席上,我支着下巴看着正在联系教会相关人员,以“监督者代行者”的身份发号司令的言峰绮礼。
“这毕竟是圣杯战争,要遵循保密原则。”
言峰绮礼结束了手上的通话后转头看向了我,“那片区域已经确认封锁了,对外的宣称就是开幕前最后的安全检查。希望像那天晚上黑龙投影的事件不要在再次发生了。”
“要抱怨请去找始作俑者美狄亚,那种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对于他的指责我是压根就不接受——开玩笑,我能选择出手帮忙,解决掉那个黑龙投影本来就算是额外服务了,这个家伙竟然还给我挑三拣四的,“说起来,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呃,不用回答了,我已经感觉到他过来了。”
那种带着极强存在感的,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加上他本人从来就不曾刻意掩饰,真是隔了老远就能感觉的到。
“怎么,在挂念本王么?”
正说着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已经走进了教堂,仿佛摔破布一样的把他拎在手上的某人丢到了地上,“刚契约就开始指使本王,你的胆子很大么绮礼。”
“行了行了,你就当成是在锻炼身体不可么?”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走过去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哟,真是稀奇,你竟然受伤了?!”
“带着个累赘结果被一只不入流的小虫子偷袭。”
轻轻的咋了一声,虽然语气不耐烦,不过吉尔伽美什抬起左手舔了舔手背上的伤口,却没有丝毫想要掩饰的意思,“蝼蚁自不量力的结果就是粉身碎骨,越级挑战可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
“人家好歹也是个大美女,你至于用丢破布的态度对她么?”
懒得多吐槽他,瞥了一眼他丢下来的“东西”后,我无力的摇了摇头,“看起来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呢……言峰,借教会的地下灵脉用一下,再不用魔法阵来提供给她自身的魔力消耗,我估计她的意志很快就要被内部的英灵灵魂给冲毁了。”
“只不过是人造的伪物罢了,没想到你竟然会有兴趣……”
不过很明显爱丽丝苏菲尔完全不入他的法眼,吉尔伽美什一副兴致缺缺的神色,“直接把容器取出来不就好了么?非要弄那么麻烦。”
“那种事情让言峰去做就好了。反正对没有反抗力的女性出手有违我的原则。”
抱起了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爱丽丝苏菲尔,我径自走向了教会的内室,“言峰,兰斯如果过来的话让他直接到地下室找我。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找爱丽丝苏菲尔确认一下,之后你要做什么随便你了。”
“你的同情心还真是条件分明。”
吉尔伽美什带着讽刺的声音传来,我嘴角抽了一下,立刻给以反击:“那也总比完全没有的你要好吧?”
“对这个连灵魂都都没有,连蝼蚁都不算的人造伪物?别侮辱本王了。”
“算了,这种和魔术有关的问题以你的智商我很难和你解释清楚。”
赶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我转身向着内室走去,淡定的选择性无视掉了身后某人带着不满的愤慨声。
虽然这个家伙嘴是欠了点,脾气也顾人怨了点,不过我发现自己也算是掌握了应对他的方法了——那就是他的话听一半留一半,只要别踩他的底线那么态度随便点把他当普通人完全没关系,这个家伙虽然不甩其他人,不过却很吃我这一套。
不过……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是看出来爱丽丝苏菲尔只有意识没有灵魂的?
奇怪了……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操纵着水银在地上刻画出了转换魔力的魔法阵之后,我小心的将艾丽斯苏菲尔放入了其中。
伴随着教会地脉的灵气转换成的魔力输入体内,艾丽斯苏菲尔嘤咛了一声,勉强睁开了眼。
“感觉好点了么?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看到她恢复了神志,我也松了一口气——要是她就这么昏迷不醒的话,我也是会很困扰的。
“……Caster……小姐?”
没有焦准的红色眼好半天后才对准了我,爱丽丝苏菲尔此刻的声音绝对不会比蚊子哼高上多少。
“虽然不太清楚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不过我是从Archer那个家伙手中把你接过来的。”
隐瞒掉了一些事实之后,我呼出了一口气,走到了她的身边扶起她,至少让她的感觉稍微好过一些,“你现在人在教堂的地下灵脉,很安全。”
“……切……嗣……”
有些涣散的瞳孔似乎还是没有调整过来,而我也只能继续开口:“放心好了,他现在没事。倒是你的状态很差,我只能保持你现在的状态……对了,你还有什么需求没有?”
“没有……”
很微弱的声音,“谢谢你……Caster。”
“没什么谢不谢的,事实上我并没有把你的行踪告诉给阿尔托莉亚还有卫宫切嗣,并不能算是一个好人。”
要不是为了通过她确认此刻圣杯的状况,我才懒得多此一举从言峰绮礼手上把她要过来。
我的目标一向明确,而且,我也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是个好人。
“如果是圣杯的话……很抱歉……”
不过爱丽丝苏菲尔也不以为意,只是有些吃力的继续道,“我要托付圣杯的,只有一个人……那绝不会是其他……人……”
“你所认定的,那个应该接受圣杯的人,是卫宫切嗣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为什么?”
看着她虽然虚弱但是却坚定的神色,我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者说是用处只在于召唤出圣杯不是么?可是为什么,却如此的执着于圣杯的归属权?”
“是他……让我有了……心……”
这样喃喃着,爱丽丝苏菲尔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很朦胧的微笑,“虽然,只是个……炼金成果,但是、我……了解他的心,切嗣……是个比谁都……温柔的人……他的话……圣杯,圣杯一定可以……”
有了……心么?
看着爱丽丝苏菲尔的样子,我缓缓闭上了眼:“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人将希望寄托于根本不存在的事实之上?”
爱丽丝苏菲尔的善良,希望还有祈愿,即使是身为旁观者的我都能很清晰的感觉到。
所以,我真得无法想象……
当爱丽丝苏菲尔知道圣杯的真相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这么说也不对,在圣杯被召唤出来的时候,“爱丽丝苏菲尔”,应该就已经不存在了才对。
“……”
最后,我只能轻轻将安眠药粉洒在了爱丽丝苏菲尔的鼻翼间,让她重新进入了昏睡的状态。
在对于未来的憧憬之中,安静的消失。
这对于她来说,或许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情了吧?
“真是的……不明白啊……”
探查完毕被封印在爱丽丝苏菲尔体内的核心后,我重新站起了身,看着安静躺在魔法中昏迷不醒的银发美女,最后以手挡住了眼睛,“兰斯,你能明白么?”
“优想要什么答案?”
在我探查的时候就已经进来的兰斯洛特走到了我身边,从后面环住了我,“其实你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不是么?”
我到底……是想要获得什么样子的答案?
“我能说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会这样问的么?”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刚刚和爱丽丝苏菲尔说话的时候,很快的从心头闪过,517z。但是现在仔细追究起来却是什么都没有,空落落的让人郁闷。
“之前不是已经就这件事情讨论过了么?”
对于我的疑问,兰斯洛特倒是显得完全不在意,“如果对未来有疑惑的话,那么就先将眼下的事情做好。路是人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只要无悔于自己的选择,那么终究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的。”
“这算是兰斯你的经验谈么?”
“啊……如果能帮上忙的话是最好不过了。”
兰斯洛特的声音很温和,“我还是喜欢看优你胜券在握的样子。”
“对了,你进来的时候吉尔伽美什没有为难你么?”
虽然对他的话有点无语,不过我还是选择转换话题。
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再纠结也没有用,不可否认兰斯洛特的话的确有他的道理——这或许也正是他会一直没有疑惑的原因吧?
“打过一个照面,不过是被口头上说了两句罢了,不过他的脾气还有性格就在那里,我并不是很在意。”
大概解释了一下后,兰斯洛特道,“说起来,Archer说如果你这里的事情忙完的话,就去内室,好像是有好戏可以看。”
“看戏?”
我的眉头彻底的拧了起来,“以那个家伙的恶趣味,我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期待的。”
“深有同感。”
对于我的抱怨,兰斯洛特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不过既然左右无事,还是去一趟会比较好吧?”
“的确也是,虽然现在和那个家伙的关系比较缓和,不过还真担心那家伙那天抽风连我们一起打……算了,舍命陪君子——虽然那个家伙绝对不能算是君子……”
虽然在嘀嘀咕咕的抱怨,不过我还是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唔,好戏已经开始了么?”
走进祭祀室的时候,发现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都坐在那里,正透过观察孔看着外面礼拜堂中的状况。
听到我的声音,言峰绮礼连余光都没往我这里扫一眼,而吉尔伽美什则是挥了下手示意我和兰斯洛特自己找位置坐下。
而我也干脆找了个坐得比较舒服的位置,看向了外面之后挑了挑眉:“远坂时臣?间桐雁夜?还有……远坂……葵?”
应该已经死掉的远坂时臣的尸体被施以了魔术进行伪装,此刻正安静的坐在礼堂的座位上,而间桐雁夜站在一边,给人的感觉好像丢了魂魄一样的苍白。
而不远的教堂门口,一个看起来非常柔弱的女性正注视着远坂时臣的尸体无声的哭泣着。
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
“这就相当于把圣杯交到间桐家的手上了。你满意了吧?雁夜。”
然后,那名女性——或者该说是远坂时臣的妻子,远坂葵缓缓开口。
“我……可是,我……”
面对着葵的质问,雁夜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可以用手足无措来形容。
虽然被毁容的面目看上去异常的整理,但是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从他的神情中看出来,他此刻正存在着极大的疑惑——估计是关于远坂时臣的死因。
“为什么……”
根本就不给雁夜辩解的机会,葵以带着哽咽的声音宣泄着愤怒,“间桐家从我身边夺去小樱,难道还不满足吗?为什么偏偏要在我面前杀了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憎恶我们?”
“都是因为……这个家伙、都怪他!”
雁夜用颤抖无力的手指着时臣的遗体,用尽仅有的声音叫道,“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话……没有一个人会陷入不幸。葵,还有小樱……都能幸福……”
“开什么玩笑!”
原本温柔的神态仿佛假像般彻底的碎裂了,葵暗哑的嘶吼出声,“你懂什么!你根本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她的话,仿佛致命一击般的,让间桐雁夜整个人都显得摇摇欲坠。
真是一个绝大的讽刺。
我暗自撇了撇唇角。
如果我从莫德雷德那里得到的情报没有出错的话,和远坂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