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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之剑-第8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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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厅中嘤嘤嗡嗡议论着,每个人都神色不一。有人高谈阔论,有人交头接耳,条石上凿出的孔穴内插着燃烧的火把,火把的光线时明时暗,使得在场每个人的面庞轮廓线都显得格外深邃。

    气氛分外凝重,大厅中央摆放着的一张长桌边,有些人已经站了起来,显得面红耳赤有些激动,椅子也被推开,横七竖八地倒着。但在场仍旧坐着的人,显得格外沉默。

    戈兰—埃尔森公爵披着一件熊皮大衣坐在上首。来自于死霜森林的寒冷空气正沿着瓦伦湖南下,深秋未过,天气便已经迅速转冷,听说北方维埃罗与兰托尼兰北部已经开始降雪,而在布拉格斯,同样已经有了初冬的景象。

    这一年以来埃鲁因的气温显得有些反常,所有人都能明显察觉到夏天的缩短与秋冬的延长,除了仿佛早有准备的托尼格尔与让德内尔地区,在大多数地区粮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减产,不过好在第二次黑玫瑰战争并未波及到戈兰—埃尔森、卡拉苏之外的区域,因此农民们尚能维持生计。

    据说在埃鲁因北方,跨过黯星海峡,银湾地区很多地方的气候更加反常,甚至有些地方出现了罕见的长夜、长昼的现象,几个小公国的粮食完全绝收,而在黑月坠亡之后,恐慌的难民们更是涌入了那些还能维持的地方,将仅有的秩序冲垮。

    这些传闻不同程度加剧了埃鲁因南境的恐慌,如今流言四起,传闻中有北方的未知敌人正在南下侵略文明世界的疆土,虽然这个流言未经证实,但也令人嗅出了一丝不安的气息。

    想到这些烦心事,这位公爵大人缩了缩脖子,显得有些神思不属。

    “瞧瞧我们的公主殿下所干的好事,和亡灵议和,现在它们还要派遣军队进入埃鲁因,这简直是得寸进尺,我早说过那些邪恶的家伙怎么可能值得信任?”

    “我早瞧出那只是个性子软弱的小姑娘,她一点也不像她的父亲,在先王在位的时节,埃鲁因绝不至于沦落到眼下这一步!”

    “她想走回安列克的老路,不过是因为有那些托尼格尔幸进的贱民们整日给她灌一些**汤,那些家伙能有什么见识,一帮见钱眼开的佞臣罢了,听说玛达拉花了大钱收买这些人。”

    人群闻言一片哗然,指责顿时纷纷落在那位托尼格尔—让德内尔伯爵的‘情妇’,还有那位伯爵大人的头号打手——如今私下里已经有了女武神称号的芙蕾雅身上,当然,对此深怀惧意的贵族们只将她称之为‘那位伯爵大人的忠犬’。

    而长久以来倒向长公主一方的尼玫西丝与欧弗韦尔,则少不得要被冠以‘叛徒’的头衔。

    但却很少有人指责布兰多本人,因为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明白,布兰多是剑圣达鲁斯的孙子,背后又有高地骑士与黑塔巫师们的支持。而高地骑士一脉在埃鲁因地位本就超然,更不用说卡迪洛索家族的历史渊源与地位远比在场大多数人身后的家族都要高得多。

    他们敢于肆无忌惮地指责王室与公主的不是,但却没几个人敢对王国的传统势力指手画脚,甚至坐在这里的人中,大部分也不过是那些旧有的贵族势力的代言人罢了。

    每个人心中都清楚这一点。

    但每个人几乎都对那个‘冷血无情的女屠夫’咬牙切齿,仿佛他们对于这一新兴势力的仇恨便完全寄托在了幕僚小姐身上,相较起来,一直不在国内的布兰多本人,就要‘无辜’得多。

    “说不定正是这个恶魔女人在背后蛊惑老卡迪洛索元帅的孙子,我听说她在托尼格尔干出了不少耸人听闻的事情来,她不过是个小贵族出身的下等人的女儿,这种人多半心胸狭隘,才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我听说她还怂恿长公主殿下与哈鲁泽王子放弃王位,好让北方那位野心勃勃的人物入主南方,这个女人说不定和那位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竟有这样的事?”

    有些人显然还未听说关于安培瑟尔和会重开的事情。

    “千真万确,那位列文·奥内森殿下的使节团如今已经抵达了冷杉堡,我听说他还打算把自己的妹妹,西法赫家族的小公主殿下许配给那位伯爵大人。若不是背后达成了什么协议,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

    “绝不能让她在这里玩弄阴谋诡计!”

    大厅中的贵族们顿时一阵骚动,安培瑟尔一战决定了埃鲁因南北对峙的格局,但南北贵族之间的仇恨其实远谈不上消弭,这种仇恨可以追溯到十二月政变的时代,大批的王党成员在宫廷斗争中被迫害、暗杀——而南方,维埃罗、戈兰—埃尔森与兰托尼兰便是王党的大本营,南北仇恨之深,由此可见一斑。

    这些过去旧王党的成员们,甚至可以容忍托尼格尔与布兰多在王国政坛上的忽然崛起,但绝不会坐视北方势力再一次统治埃鲁因。因为那可能意味着一场新的清洗与镇压,哪怕只是有这样的可能性,他们也绝不会坐视。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幕 公爵们的烦恼

    戈兰—埃尔森公爵忽然抬起头,试图找出之前发言的那个人,但对方已经隐没在人群之中,这使得他产生了一丝兴趣——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完全厌倦了这些家伙喋喋不休的讨论与抱怨。

    起先他还对这些王党报以希望,希望他们可以向推翻安列克的统治一样将那位新近崛起的伯爵大人掀翻在地。不过很快他就失望了。从第二次黑玫瑰战争开始到结束,这些人争论不休,但却拿不出一个主意,结果反倒是对方的情妇出手果决,在让德内尔杀了个人头滚滚。

    还不如一个女人。

    戈兰—埃尔森公爵对这些所谓的旧王党嗤之以鼻,但他随即又感到忧虑,托尼格尔的强势崛起绝不仅仅是让传统的王党势力受到了伤害而已,事实上作为王国掌管地方的最高行政长官——甚至可以说是一方之主一般的角色,王国的公爵们感受到的是更加直接的威胁。

    而他更是如此。

    兰托尼兰公爵的儿子艾科在安培瑟尔一战中是长公主坚定的支持者,而维埃罗大公是那位公主殿下的至亲,卡拉苏地位超然,更不用说和卡迪洛索家族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南方的各个诸侯之中,安列克与让德内尔政消人亡,剩下唯一一个公主殿下的‘敌对者’,似乎也只剩下他了而已。

    而且戈兰—埃尔森公爵对于长公主的某些做法不敢苟同,对方的威胁对于他来说始终如芒在背。

    他看出这些王党不可能成事,他们背后可能代表着一些人的利益,但这些人看起来同样犹豫不决——他们一方面担忧高地骑士的反应,一方面又害怕北方贵族的反扑。戈兰—埃尔森公爵很清楚这些人的蛇鼠两端,若不是刀子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其实他也愿意充当这些墙头草中的一个。

    “这些人永远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公爵有些失望地想到。

    他本来不打算参加这次旧王党势力的例行集会——他清楚王党如今已一分为二,欧弗韦尔、尼玫西丝这些核心成员已经抛弃了这些过去的同伴们,自从利伍兹死后,马卡罗也避世不出,而剩下这些人,都是些不成大器的家伙。

    但在今天之前。有人用特殊的理由邀请他来此,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那些与自己接触的神秘的家伙,戈兰—埃尔森公爵对于对方的身份隐隐有所猜测。

    不过他不敢确认,他有些不明白‘那些人’怎么会对小小的埃鲁因感兴趣?

    正因此,他才强忍着耐心坐在这里,不过在漫长的枯燥与等待之后,他好像终于在之前的发言中找到了那些人的影子。

    他心中清楚,眼前这些鼠目寸光的家伙可没有这样抓住重点的能力。

    愤怒的情绪在人群中发酵,戈兰—埃尔森公爵终于打起了一丝精神。他直起身来,集中注意力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反应。

    “绝不能让她在这里玩弄阴谋诡计!”有人喊了起来,公爵瞟了那个方向一眼,认出那不过是个地位卑微的男爵,没有什么领地,不过对方背后是维埃罗地区某些传统贵族势力。

    “我们必须采取行动!”安列克的一些旧贵族势力的代表表现出同样的压抑和不安,自从该地区被重新划归王室管辖之后,这些边缘地区的贵族势力的日子便一天不如一天。

    虽然说他们原本在安列克公爵的压迫之下。日子同样也好不到那里去。

    在场发言的都是一些没什么作用的蠢货——戈兰—埃尔森公爵微感不解地摇了摇头,难道对方叫他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个?

    贵族们议论纷纷。群情激愤,但却拿不出一个主意——托尼格尔的强大是显而易见的,而效忠于长公主殿下的同样是一支强大的力量,其中包括了白狮军团与王室的舰队,反倒是他们这些人,虽然代表着南境最传统的贵族力量。但却拼凑不出什么像样的力量来。

    王党最早的核心与高层们手中至少还掌握着实力,至少兰托尼兰的军队与骑士团还效忠于他们。但等到王党分裂,原本的高层要么离去,要么投靠长公主之后,而剩下的这些人。其实原本也不过是王党中的投降派,欧弗韦尔与马卡罗未必看得起这些人,他们手上自然不可能掌握着什么力量。

    正当戈兰—埃尔森公爵开始感到无聊的时候,这时候一张纸条忽然由他的下人传递到他手上。公爵大人微微一怔,他将纸条放到桌面之下,张开然后扫了一眼之后,面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他最后看了这些不成器的家伙一眼,摇了摇头,回头向自己的下人打了一个手势,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席离开。

    在场倒是有人注意到了这位公爵大人的动作,不过并没有太多人在意,这位公爵大人这些日子以来肯出现在这个会场上便已是意外了,他提前离席也是早有预料的事情。

    不过戈兰—埃尔森公爵并未像往常那样从后门离开会场,在那里乘坐马车返回自己的府邸,而是在自己的下人带领之下,来到会场中一个比较偏僻的房间。

    他推开门时,门内的客人已经在那里等待他多时了。

    戈兰—埃尔森公爵忽然站住了,眯起眼睛,看着起身向自己致敬的三人。

    ……

    沃纳·奥格那登·席尔瓦脸色显得有些阴沉。

    这位维埃罗的主人,瓦伦登堡的最高行政长官,当今埃鲁因长公主殿下的外祖父,维埃罗的公爵大人的烦心事有很多,但最让他感到疲惫不已的是自己最看重的女儿与自己之间的对立。

    他没想到欧妮竟然会在一次出使中喜欢上一个出身微不足道的士官,即便对方是雅尼拉苏伯爵的心腹,再说在王国内,他未必看得起那位‘王室的舰长’,对方亲自来娶他的女儿他都未必愿意,何况一个手下。

    他的这个女儿向来聪明强势,而且成熟稳重,他本意是想要用这个女儿来维系维埃罗家族与那位新兴的王国权臣——新任的让德内尔伯爵之间的关系。维埃罗公爵是个聪明人,他很看好布兰多未来的前途,这位出身高地骑士的王国政治新星绝非没有根基,恰恰相反,对方出身显赫名门,不但是卡迪洛索家族的长子,更是得到了高地骑士的认可。如果能和这样一位杰出的年轻人联姻,是维埃罗公爵所愿意看到的。

    但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他深恨自己事先没有和自己的女儿说清楚,他以为欧妮能够明白这一点,因为有些事情说得太过明白,就会显得过于功利。他明白那个托尼格尔伯爵是个聪明人,一定会看出他的企图。

    然而这一次欧妮的反应却出乎预料的强硬,她不愿意放弃这段感情,而且以绝食来抗议。她告诉他她很崇敬那位年轻的伯爵,但这种感情也仅止于崇敬而已,绝不可能更进一步。

    父女之间不止一次的争执在两人之间产生了深深的裂痕,这使得他不由得有些埋怨起布兰多来,在这之前欧妮并不是这样的,她总是事事都听从自己这个父亲的安排。然而出使之后,她就变了一个人,变得有主见而且固执了许多。

    从心底,维埃罗公爵认为这不是自己的过错,他认为这一定是布兰多将他的女儿带坏了。

    例行询问了欧妮的女仆,在得知自己的女儿已经绝食了三天之后,维埃罗公爵既心痛又感到有些疲倦,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感到这个世界已经开始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原本是维埃罗的最高执政者,没有任何人敢于违抗他的话,他的外孙与外孙女,更是这个王国的主人——但现在,他却愈来愈多地感受到来自于自己外孙女的压力。

    而联姻的失败,让公爵不得不面对一个更加沉重的事实——王室正在与旧贵族势力之间产生距离,公主殿下虽然在来信中依旧对他这位外祖父恭顺有加,但他却能明显地感觉到,两者之间正走在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上。

    自己这些人终于有一天会成为王室的绊脚石,虽然维埃罗公爵并不懂得什么叫做中央集权,但作为一个聪明人,他却隐隐已经感受到了那柄高悬在自己头顶的利剑即将落下。

    想到这一点,维埃罗公爵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他有些无力地挥了挥手:“算了,由她去吧,她毕竟是我的女儿。”

    “公爵大人?”女仆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位这片土地的统治者。

    “怎么?”维埃罗公爵咆哮道:“你们也打算不听我的话了?等着留下来看我的笑话?还不快滚出去!”

    女仆们立刻吓得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维埃罗公爵粗重地喘息着,好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他扶着自己的书桌,红着眼睛环首四顾,一时间脸色变幻不已。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六幕 暗流涌动的王国

    而正是这个时候,放在胡桃木书桌上的一枚水晶球中,忽然睁开了两只眼睛,那双眼睛看向不远处的维埃罗大公,其中噙着不言而喻的笑意。

    “看起来阁下一言九鼎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它开口道,声音有些揶揄:“但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你的外孙女早晚有一天会收回你们所有权力,这个王国将不再会有什么贵族,王室将一家独大,科尔科瓦家族从西法赫家族手上窃取了王冠,现在他们故技重施,又要咄咄逼人地从你们手上夺走权力了。”

    “闭嘴!”维埃罗公爵狂怒地将桌子一掀,轰然一声巨响,书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滚落在地毯上,巨大的响动吓得门外的女仆们一个哆嗦,而那水晶球骨碌碌地滚向墙角,然后停了下来。

    那水晶球上的眼睛却仍旧带着怜悯的笑意看着维埃罗公爵。

    “阁下已经老啦,很快就会变成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你原本手中还有一些权力,但随着你的脑子逐渐退化,连你的下人们也敢对你阳奉阴违,你的女儿不过只是这其中的一个开头而已,她本来就任性,只不过原本摄于你的威严,她没能表现出这种潜在的野心。但很快你就会发现,你压不住任何一个人的野心,哪怕是那些卑微的贱民,也敢将你愚弄于鼓掌之间。”

    “够了。”维埃罗公爵虽然明白对方不过是在胡说八道,但却从心底感到恐慌。

    那水晶球上的眼睛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那个充满了蛊惑力的声音继续说道:“而很快,你连权力也会失去,到那时候你不过只是个失去了利用价值的糟老头子而已。你会发现,什么亲情。忠诚,都不过是谎言而已,他们所有人都会离你而去,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等死人而已。你明白,你身边的这些甜言蜜语、繁花似锦的景象,不过是建立在你的力量与权力之上。那些贱民们私下里尚且要侵吞你的财富,更何况当你对他们失去了约束力的时候?好好想一下吧,千万不要等到尸骨无存的时候再后悔。”

    “……欧妮她是不会离开我的。”

    “是吗,就算你的女儿真的爱你,可终有一天她是要嫁人的。你的女儿她已经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她很快就会离开你投入那个男人的怀抱中,等到那个时候,她还顾得上你吗?”

    “说得好听……”维埃罗冷冷地说道:“可到头来你们这些人还不是一样有所企图,你休想让我与你们这些家伙同流合污。”

    “呵呵。”水晶球中的声音听起来可恶至极,它讥讽道:“既然如此,你早就应该把这个水晶球丢出去,可你考虑再三,不还是把它留下了吗。我明白贵族们都擅长给自己留下至少一条后路,阁下自然也不例外,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是不可以坐下来谈判。不是吗,你总得给我们一个开价的机会。”

    维埃罗公爵脸上的神色一时间变幻莫测。他仿佛露出挣扎的神色,但最终开始开口道:“如果你们试图伤害埃鲁因与维埃罗的利益,那还是免开尊口了,格里菲因至少是我的外孙女,我不可能站在她的对立面。”

    说完这句话,这位公爵大人仿佛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好像卸下了千斤的重担。

    那水晶球中的眼睛笑意更浓。

    “你很清楚我们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对区区一个埃鲁因有兴趣,当然我们也并不在意你的外孙女是死是活——着并非冒犯,只是我们不喜欢拐弯抹角地说谎话而已。不过既然你如此提及了,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非要对你的外孙女作点什么。能少死一点人总是好的,不是吗?”

    “那么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维埃罗公爵不为所动地问道,他已经不是年轻气盛的时代,早已不会轻易相信他人的言辞。

    “很简单,”那个声音答道:“我们很清楚埃鲁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无非是因为某些不该出现的人而已——”

    “你想要对卡迪洛索家族出手?”维埃罗公爵斩钉截铁地说道:“那不可能。”

    他紧盯着那水晶球上的那双眼睛,如果对方想要让维埃罗家族去与高地骑士碰撞,借刀杀人,那是打错了主意。

    但水晶球上的眼睛却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你听我说完,公爵大人,我们为什么要对达鲁斯的孙子出手呢,这不符合我们的利益,但是那位伯爵大人真的在意区区埃鲁因一地的得失吗?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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