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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庸置疑,英国在处理这件事情时采取了更为隐晦的手段,这是它现在的处境所决定的。面对来势汹汹的德奥联军,法国已经竭尽了全力去抵抗,而英国的各种物资又多数来自于海外,德国的舰艇已给英国的运输线造成了极大的麻烦。在这种情况下,英国急需来自亚洲殖民地的各种物资,而实际控制南亚的中国成了它现阶段不得不认真对待的新势力。
和英法不同的是,俄罗斯依然没有学会如何处理这一类问题。或者说,俄罗斯始终不愿意承认现在自己这种尴尬的地位。不过林云并没有理会俄罗斯的叫嚣,而是致力于外交上的一系列工作。
就在欧战爆发后的第三个月,第一批满载着军火的船队缓缓驶出码头,迎着海风披波斩浪,向遥远的德国进发。这是林云发表的声明中的“出于人道主义考虑而提供的医疗物品”。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及因此可能产生的不愉快事件”,声明中还提到了“一支由我国光荣海军所组建的强大的护卫舰队担任护航任务。”
国际社会对林云的此番声明反应不一,有的大加赞赏,有的表示怀疑,当然,更多的是一阵强烈的抗议声。声称林云的举动包含着“严重的敌意”。更有英国的几位议员提交了针对中国发动战争的议案。当然,这个议案自然淹没在一阵口水仗中,并不是所有的议员都看不清楚目前的形势。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个买家,自然会有第二个,而且随着战争的日益进行,军火的需求也越来越大,以至于军火买卖成为了当前最为抢手的生意。
仅仅眼红还不够,如何分一杯羹才成为了这些垂涎欲滴的家伙们首先考虑的。
共和七年四月,林云遭遇到来自美国的强有力的挑战。(未完待 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十九章 美国参战
共和七年四月十九日,美国参战了。
仅仅时隔一年,原本宣布“不参战”的美国就迫不及待的卷起了袖子准备远渡重洋,投身到战火连天的欧洲大陆大干一场了,这是个非常明确的信号………他们的野心从来就不会因为两个大洋的阻隔而收敛,相反,这更能激发他们的勇气和信心。
林云对于美国的参战声明倒是很客气没有挖苦讽刺,毕竟他干的事情足以让美国的政客们和他来一万次西部牛仔式的决斗………如果他们能手持武器冲到林云面前的话。
大批的军火和成千上万吨的各种战争物资从中国的各个地方汇集起来,就像奔流不息的河流,最后又通过许多个港口被装上适合的船只,分成多的让人咋舌的船队,沿着南中国海穿过那些著名的海峡,无视风雨,一路向南,向着目的地固执的前进。
和这些船队相伴的并不只有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中国的海军蹒跚而坚定伴随左右,在这些舰队中,既有十几年前购自欧洲的老实铁甲舰,也有中国最新建造的重装甲巡洋舰。这些战舰让活跃于海洋上的海盗们闻风丧胆,避之唯恐不及。
仅仅一年时间,来自中国的武器就成为了欧洲战场上的抢手货。稳定、耐用、通用性好,成为了“中国制造”打入欧洲军火市场的专门标签。
精于算计的美火商们、那些代表着各自财团的公司经理、掮客无不为之嫉妒的双眼喷火,他们大叫大嚷,上蹿下跳,竭力撺掇政府尽快参战。用一名参议员地话说:“我们简直等不及卖掉所有我们能生产的任何东西啦!”
一九0七年的美国显然还没有陷入孤立主义的圈子里,政府也好、众议院和参议员也罢,甚至是军队里那些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将军们都心知肚明,这是一场关乎国运地豪赌,他们只能前进。至于畏缩的情绪,任何一个美国人都还没有正眼去瞧呢。
如果说他们中有毕竟还那么一两个清醒理智的人,那只能是从硝烟弥漫的欧洲战场上亲历过的美军观察员了。在一份军事观察报告中,对于欧洲战场的详尽观察,特别是对于来自中国的新式武器的观察,使得这位名叫特纳地美国陆军上校受到西奥多罗斯福总统的赏识…………那是这份报告之后很久的事情了。
“我于9月5日抵达前线,在十一天以前,德军转而面向追击他们地英法军队时。他们在西线有一个最坚强的阵地。在贡比涅和贝里奥巴克之间,河流蜿蜒向西,约有一百英尺宽。十二英尺到十五英尺深。两岸的低洼地延伸了一英里,突然上升为一条三、四百英尺高的悬崖,然后又缓缓下降到与高原相齐。德军驻守在离山顶两英里地较高的北面,藏身在覆盖着正面和斜坡的浓密的灌木丛后面。
没有藩篱的乡村地低矮庄稼。使英法军队没有天然的藏身之处。几条深长而狭隘的小路以直角插入悬崖,把渗入者暴露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在北部高原的军队,俯临着广阔的射界。林雷
在9月13日至14日有浓雾的夜间,大部分英国远征军靠浮桥或部分炸毁地桥梁渡过埃纳河,在右边地布尔科曼和左边的韦尼泽尔登陆。
在韦尼泽尔东面地希弗勒。是德军选来作为最坚强阵地的悬崖。与此同时,法国第五集团军在贝里奥巴克渡过埃纳河,攻占了东面最高点谢曼…德…达姆,这是一座峻岭,按路易十四为他女儿造的一条皇室马车路命名的。沿整个战线都设立了联络点。在谢曼…德…达姆的东面,法国第四、第五和第九集团军,只在他们于9月13日进驻的阵地外面稍微有了一点进展。
9月17日凌晨。在雾夜的浓雾掩护下。英国远征军朝着通向高原的小路前进。我和我的同伴,来自海军的斯克莱中校在后方大约两百英尺的一个小高地上通过望远镜观察到。当雾在明朗的朝阳下消散时,英国远征军遭到交叉火力的无情扫射。那些突入山谷得不到雾障保护的人,遭遇也并不好些。
在沿河的灌木丛那边,我看到第二线散兵在前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至少有十步。德军的炮兵开炮了,每次至多打到一个人。这第二线步兵继续前进,总是推进得越来越近。在第二线散兵后面二百码,出现第三批和第四批人群。德军的炮兵疯狂射击,但很少效果。然后是第五线和第六线散兵,秩序井然,有同样考虑周详的非常精确的间隔。这是经过良好训练的勇敢军人的壮观的表现。我们都十分钦佩。”
如果这份报告到此为止,显然只能算得上一次马马虎虎的观察,然而特纳上校并没有就此打住,他的后文才更有学术及研究价值。
“不久以后就很清楚,对阵双方没有一方推得动另一方,而且既然没有一方想退却,就成为相持不下的僵局,使对抗的双方在很长时间中固定在一条狭长的地带上。9月18日,约翰?弗伦奇爵士(时任英国远征军总司令)下令全部英国远征军掘壕,但没有挖掘工具可用。士兵们到附近的农场和村庄搜索鹤嘴锄、铁锹和其他工具。
很明显,来自不列颠岛国的远征部队没有经过阵地战的训练,他们不过是在地上挖浅坑。最初只是想提供掩蔽,以防德军的观察和炮火。不久,壕沟就挖深到七英尺左右。其他防护措施包括伪装和在壕壁上打孔,然后用木头支撑起来。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战争的态势已经不是拿破仑时代那种大炮加骑兵冲锋的战术所适用的了。
然而与英国远征军形成鲜明对比地是。这种修筑战壕、并且使之在战争中获得最大用途的战术对于德军来说并不新鲜。这种场面让我想起了六年前发生在远东的那场著名的洋河战役,只不过现在的规模更加巨大而已。
刻板地不列颠岛民们显然还没有从那场战役中学到更多东西,也许是他们太过于骄傲了。
虽然对于德军来说,他们最初的训练和装备旨在打一场在六周内获胜的运动战,但是他们很快就使他们的武器适应新形势。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他们毕竟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攻城榴弹炮现在把大量炮弹射入英国和法队的壕沟,德国人非常熟练地使用迫击炮、枪榴弹和手榴弹(于4月27日第一次对英军使用),使德军能给英法士兵以重大杀伤,而法国士兵既无这些武器的训练,又无这些武器的装备。
英国远征军虽然紧急补充了手榴弹,却因为缺乏训练和数量很少而未能发挥其应有地威力。探照灯、照明弹和潜望镜这些新式的武器被德国人充分的利用到了这场堑壕战中。
英官们抱怨他们手里地武器,抱怨政府没有从中国采购更多的、更新的武器。甚至抱怨我们美队仍然无所事事的呆在大洋地另一端。
就我的观察而言,重武器的短缺同样妨碍了英军。只有他们发射六十磅重炮弹的炮(一个师有四门),其威力才足以从埃纳河南岸轰击敌人的炮兵阵地。而这些炮在口径、射程和数量上都比来自中国地炮差。
装备有六英寸炮的四个炮兵中队(共有十六门),急忙从英国调来。同德军购自中国的八英寸榴弹炮相比虽有逊色,但稍有帮助,如果不是有很大帮助的话。我听到有些军官这样抱怨:他们向德国人发射每一发这种炮弹。德军就要发射二十发炮弹,因为相比之下,德国人为这场战争投入了更多的金钱和准备。
防御火力只有步枪和分配给每营的两挺机枪。英国正规军都是优秀的射手,但甚至他们总共地发射准确性,也不能与德国地机枪和手榴弹匹敌。
我注意到。这种来自中国的手榴弹不管是在积极进攻,还是在防御死守地时候,都拥有极其独特的作用,灵活、足够的范围杀伤力和较低的成本(据我的观察,每个德军步兵在攻击中平均携带4……6枚),让这种新式的武器充满魅力,我还不曾见到过这样大规模适用手榴弹。当然。在洋河战役中我们首先见到了它的威力,但是英国人显然在这方面落后于德国人。他们的手榴弹严重不足,虽然阵地双方的士兵们使用的是同一个国家生产的手榴弹。”
不能不说特纳上校的观察很全面,也很细致,但是当这份报告送交陆军部之后,那些大腹便便、脸颊松弛的将军们在第一时间并没有给予足够的关注。他们只注意到其中的某些细节………德军拥有许多来自中国的先进武器。而对于那些矿产主、钢铁商、制造商人们来说,他们看到的是另一方面:德国人从中国人手里买武器弹药,英国和法国人也从中国人手里买武器弹药。
这简直比烧红的烙铁捅到了屁股还让他们痛苦,但是参战的决定并不是由他们来下的。于是整个华盛顿在一九0七年新年刚过就沸腾起来,来自全美国各地的说客们云集于此,四处摇舌鼓噪,在谴责德国的战争罪行的时候,并没有忘记给自己带上正义的花环。他们气势汹汹,双眼放光,时而出现在公众的面前慷慨陈词,煽动游行,发动集会;时而聚集在某个大饭店的酒吧里拉帮结伙,喁喁低语。总之,战争的气氛被他们成功的点燃,至少是在华盛顿特区。
然而白宫的主人仍然犹豫不决。
西奥多罗斯福总统有个让林云很感意外的绰号…………泰迪熊。虽然美国人起绰号的时候天马行空,极富想象力,但是这个绰号其实是有来源的。在一九0二年的密西西比,罗斯福拒绝杀害一头小熊,这一行为获得了相当的好评,玩具制造商藉此推出了与西奥多罗斯福绰号同名的绒毛玩偶“泰迪熊”,从此“泰迪熊”声名大噪。
罗斯福身材微胖,喜欢带夹鼻眼镜,从政前以知识分子闻名,著作颇多。他喜欢带着朋友甚至内阁官员进行野外徒步,在白宫里拳击,跟孩子打闹,高声朗读等等。他精力充沛,对许多事务有狂热的兴趣,以至某国大使无奈地说,“记住,总统就像六岁小儿。”
罗斯福曾试图推动英语拼写改革方案,在政府公文里强行推动新拼音,并给政府印刷机构下令采用新文字。甚至总统关于巴拿马运河事务的公文都用了新拼音。这一改革给公众带来很大困扰,最后他被迫收回成命。这一举动为大众提供了不少幽默话题。
罗斯福的女儿爱丽丝是一位个性鲜明、颇受非议的人物。朋友们有时劝他管束自己的女儿,他却说:“我可以当美国总统,也可以管好爱丽丝,但实在无法同时做两件事。”有其父必有其女,爱丽丝刻薄地形容她老爹爱出风头,“恨不得在每一场婚礼上作新娘,每一场葬礼上作尸首”。
一九0一年九月六日,麦金莱总统被无政府主义者刺杀,十二天之后不治身亡。罗斯福补位登上总统宝座,成为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在第一任期间内他在政治上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超越前任太多,而自从一九0四年连任之后,他的政治倾向偏左,如果把明年的大选年考虑进去的话,他这么慎重的对待欧战就有些难以理解了。
这有些不同于以往,罗斯福政府的外交非常活跃。在古巴、波多黎各、巴拿马运河区,他动用军队的医疗部门,建立了公共卫生系统。他通过军队在当地建设基础设施。罗斯福急剧扩张了美国海军的规模。
一九0二年委内瑞拉政府出现财政问题,拒绝支付外债,欧洲国家出动海军封锁其海港,委内瑞拉危机爆发。美国政府奉行门罗主义,警告欧洲列国不得干涉西半球事务,罗斯福命令美国海军前往委内瑞拉海域巡逻。罗斯福在一九0四年推出更加咄咄逼人的“罗斯福政策”:为了避免第三方在拉丁美洲采取行动,美国必须自行维持西半球的秩序,如果出现行为不轨的国家,美国有权进行军事干预。
总而言之,这是头固执的、为了实现目标而不惜用火与剑去打击对手的泰迪熊。直到一九0七年四月初,他才终于决心把美国绑到欧洲的战车上去。
对于美国的参战,林云认识的很清楚…………这不仅仅是在和自己抢夺军火市场。
第三十章 突然受召
欧洲战争是怎么爆发的?林云当然不会不知道,德国和法国因为摩洛哥的势力划分而大动干戈,原本准备充当和事佬的罗斯福总统却因为中国的崛起而未能及时履行他的历史使命,他把太多的关注都投入到了对这个新生国家中去了。
蝴蝶理论自有其颠扑不破的一面。
然而在这片古老的大陆上,德国、奥匈帝国、土耳其、意大利和英国、法国、俄罗斯以至于后来参战的美国大打出手,却没人会想到战争为什么来的如此突然和不可避免。
新式的武器层出不穷,同时新式的战术也越来越多,与之相对应的是伤亡人数的与日俱增,城市在炮火中颤抖,大地千疮百孔,蓝天上也上演着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惨烈厮杀。
范云先作为中国志愿飞行队的队长,已经在战斗中击落了四十一架敌机,成为志愿飞行队中首屈一指的王牌了。
怒火…18的确是一种非常成熟的战斗机,性能优越,火力强大,尤其是低空盘旋和爬升能力,在范云先的眼里,还没有哪一种型号的敌机能与之抗衡呢。
然而这毕竟是人操纵的机器。说穿了,还是人与人之间的较量。更何况,天空中充满各种各样的危险。
战争是收割生命、破坏一切的毁灭之神,同时也是激发创造,涌现灵感的躁动灵魂。虽然就飞机的先进性而言中国志愿飞行队占据着绝对领先的优势,但是这种优势很快随着英法等国地狂热的科学家的工作而不那么遥遥领先了。
就在昨天,志愿飞行队的一名成员在空战中被击中,当范云先发现的时候。他只看到那架飞机被打残地躯壳翻着跟头栽向地面,驾驶员没有跳伞,可能在飞机被击中的时候已经中弹了。
当时范云先被两架英国飞机纠缠着,一架在他的头顶盘旋,试图寻找机会俯冲攻击。而另一架则在范云先的身后紧紧咬着不放。
上方的敌机首先俯冲下来,机枪喷着火舌,打出了一个5发长点射,范云先向右急转弯改变了航向,小角度的急速转弯立刻拜托了尾追的英国飞机,但是俯冲下来的那架飞机却咬住了他,并再次利用高度优势实施了小角度俯冲,从正面进行攻击。
范云先猛推操纵杆。林雷怒火…18像泥鳅一样从英机地下面滑了过去。英机迅速拉起飞机急跃爬升,但范云先的怒火…18已经占据了高度优势,并在盘旋机动中不停地向英机射击。子弹击中了英机的发动机和机翼。他惊慌失措,盘旋下降企图逃脱,刚才被范云先摆脱地英机则准备救援这个倒霉的家伙。可是范云先不会就此收手,他一个急转弯便绕到了这架飞机的后方。打坏了他的水平方向舵,接着一个连发点射,子弹打中了那架飞机地座舱,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英国飞行员的头部中弹。鲜血在空中飞洒,胸口喷出的鲜血染红了他脖子上系着的白色丝绸围巾。
当范云先地飞机从后面赶过来与其平行飞行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那名英国飞行员。
淡褐色的头发,被风吹的向后飘舞,露出了他那光滑的额头,他的双眼紧闭,嘴唇抿着。脸上带着一丝平和。子弹打中了他的后脑、脖子,使得他地头向一侧歪着。象是在熟睡。
他还非常年轻呢,甚至像个孩子。范云先地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但是很快他就转过脸去寻找刚才那架受伤的飞机,天空中已经没有机枪响起时那种尖利怪异地声音了,不过他眼角的余光,却看到这架失去了飞行员的飞机先是向左滑行了一小段,然后就毫无规律的翻滚着向下栽去,发动机尖啸着,拖着浓浓的黑烟,直到最后在地面上迸射出一团橘黄色的火焰。
然而最先中弹的那架英国飞机毕竟逃脱了。
对于英国飞行员这种舍命救助战友的行为,范云先在心底也颇为感慨,战争无疑是残酷的,而身为其中的一员,过多的去想其中的残酷并非明智,然而这种战友之间的友谊,生死相托的信任,直面死亡的勇气,又是多么让人感慨,哪怕这种行为出自你的敌人,也同样能够获得对手的尊敬…………这一点,毋庸置疑。
中午的时候,范云先正呆在机场附近的指挥部里,这里的情形和他呆过的所有指挥部大同小异:进进出出的穿着油污皮夹克的飞行员,墙上东一张西一张地挂着地图。桌子上堆着文件、图囊、甚至是某个损坏的发动机小零件。几个作战参谋和国内新来的观察员在抽烟聊天,内容不外是:天气,地面炮火,德国同行闹出的笑话,以及对手们的新战术。
一名传令兵匆匆忙忙的进来,径直走到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