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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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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无歉意地对窦昭道:“元宵节的时候,我一定带你们去街上看灯市。”

    说是简单,实际上英国公府四处挂满了各式的灯笼。灯火通明,宋墨安排了好几个还在总角的小丫鬟小厮陪着元哥儿玩。元哥儿拖着宋墨从造办处订的一盏脚下装着轮子,约模三尺多高的兔子灯在抄手游廊上跑,不知道玩得有多快活,根本就没有想要去哪里。

    窦昭望了外窗外正欢快大笑的儿子,不由道:“外面人多,元哥儿还小,又有人放爆竹,到处是烟火。我既担心元哥儿被呛着,又担心他会被人碰着撞着,还不如在家里呢!”

    宋墨见窦昭没有丝毫的失望,这才安下心来,道:“我看不如趁着这机会把从前的一些繁文缛节都免了吧?”

    窦昭有些不解。

    宋墨道:“父亲就算是病好了,也需要静养。今年过年,我们还是这样过个简单的年。”

    言下之意,是以后再也不邀那三家过府庆贺了。

    “好啊!”窦昭很爽快地答应了。

    她能理解宋墨的心情。

    宋宜春要赶宋墨出门的时候,宋茂春等一心只看宋宜春的眼色,等到宋翰被除籍,他们更是连问也没问一声缘由。别人盼着人丁兴侯。是指望着自己有难的时候能有个伸手相帮的,他们这些人好的时候就凑了过来。有难的时候就一个个都装作不知道了,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

    “好在窦家的三姑六舅多,”她笑道,“恐怕以后别人要说你只有妻族一门亲了。”

    宋墨涎着脸凑到了她的耳边,低声笑道:“那我们多生几个不就成了?想当初,我们家老祖宗也不过是一个人。宋家还不是有这几房。我们也能行的!”

    窦昭笑着轻轻地给了他一下。

    宋墨呵呵地笑,揽了窦昭的肩膀在屋檐下看着元哥儿玩耍。

    大灯的灯笼照得英国公府一片红彤彤。

    ※※※※※

    到了八月下旬。圣旨下来。

    宋墨任锦衣卫都指挥使兼神机营同知;马友明接替了宋墨掌管金吾卫;东平伯兼任神机营都指挥使,而原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由安陆侯兼任;宋宜春因病不再担任五军都督府的都督,大同总兵长兴侯调回京都,任五军都督府前军掌印都督;原大同总兵府同知任大同总兵;广恩伯世子董其任大同总兵府同知……

    文官没有动,武官却如动了个遍。

    汪清淮看到邸报,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问安氏:“英国公府还有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事?”

    安氏奇道:“世子爷要干什么?”

    汪清淮把邸报往安氏面前一放。

    安氏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遍,道:“长兴侯真是厉害,竟然进了五军都督府做了掌印都督,不怪长兴侯府这些年来越来越红火。”她说着,问汪清淮,“前几天有人给我弟弟家的长子提亲,说的就是长兴侯府三房的嫡次女,我娘觉得那姑娘长得不错,就是看着脾气有些大,正犹豫着,您说,要不要跟我娘提提,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你胡搅蛮缠些什么?”汪清淮听了直皱眉,道,“我是让你看得是宋砚堂!”他感慨道,语气有些复杂,“太子殿下待他可真是优厚。为了让他能执掌神机营,竟然让东平伯兼了神机营的都指挥使!”

    安氏估摸丈夫心里有些不痛快,想到丈夫这几年一向交好宋墨,她看了一眼邸报,踌躇道:“英国公不任掌印都督了,可宋墨调去了锦衣卫,和金吾卫一样都是天子近臣民,虽然比不上从前,但也称不失势啊!”

    汪清淮闻言直摇头,想着以后窦昭那里还得安氏多走动,解释道:“东平伯是个明白人,之前皇上让他兼五城兵马司的都指挥使,宋砚堂督导五城兵马司的事,他就万事不管,全听宋砚堂的,和宋砚堂相处的极好,”他指着邸报上的名字,“你看,这两人又做了同僚——宋砚哪里是失势,分明是太子殿下有意抬举他,用东平伯的资历给他做嫁衣,让他同时掌管两卫天子近卫,这样的恩宠,也就英国公府开府的老祖宗曾有过。照这样下去,英国公府最少也能再红火二十年!”

    安氏向来是信服丈夫的,恍然大悟。在那里绞尽脑汁想了半天,道:“我要是没有记错,过几天是窦夫人身边从前的大丫鬟素心的生辰……可现在素兰嫁了窦夫人的贴房,不在英国公府居住了,而且她又不过是窦夫人身边的仆妇,我特意去打赏她,是不是显得太急燥了些?”

    汪清淮道:“你不会让你身边的大丫鬟嬷嬷之类的和她搭上话啊!”

    “也是哦!”安氏讪然地笑,“我心里一急,倒没有想到这一茬。”

    她是个说做就做的。立刻喊了服侍自己出门的贴身嬷嬷过来,问她自己身边的人有谁能和素心搭得上话的。

    “奴婢就搭得上话。”那嬷嬷笑道,“那个素心是个好说话的,待谁都挺和气的。今年中元节,奴婢就曾在大相国寺碰到过素兰,还请她吃了碗豆腐脑。”

    安氏听了大喜。吩咐贴身的丫鬟开了箱笼拿了二十两银了给那嬷嬷,道:“你去给素心姑娘庆个寿,想办法和她走出些交情来。她是窦夫人从真定带过来的人,不比寻常的贴身大丫鬟,以后说不定还要她在窦夫人面前帮着说句话的。”

    那嬷嬷会意,接过银子去了素心家。

    谁知道素心却不在家。

    素心家的门房年过五旬。操一口真定口语,喜气洋洋地告诉她:“英国公府的陈师傅。刘师傅几个都放了出去,我们家太太去了英国公府给几位师傅道贺。”

    安氏也是大户人家出身,那嬷嬷更是安家的世仆,知道有些权贵之家的忠仆有恩于东家的时候,东家有时候会抬举仆妇,会放了忠仆的奴籍,更有显赫之家为那些忠仆谋个出身的。但这样的事例非常非常的少,她活了快五十岁。也就听说了两三个人而已。

    她听闻不由得大吃一惊,道:“放了几个?陈师傅和刘师傅都放了出去吗?去了哪里?都做些什么?”

    素心家的门房得意地道:“几位有头有脸的师傅都放了出去,有是去县衙里做了捕快,有入了军户,去近卫军做百户,有八、九位之多,现在府里的人手都有些不足了,我们家太太过些日子还要代夫人回趟真定,要从真定挑几个护卫过来呢!”

    难怪夫人要她想办法和素心常来常往的!

    嬷嬷咋舌,赏了门房五十文钱,放下了贺礼,留了姓名,回了延安侯府。

    安氏听了难掩惊愕,道:“一口气放了八、九位?这么多,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没有。”嬷嬷忙道,“老奴问得清楚,都是有名有姓的,我急急得赶回来,就是想请夫人拿个主意,要不做弄点时新的点心果子之类赶着送到英国公府去,也可以探探消息。”

    安氏将宫里赏的两盒菊花糕,一坛桂花酒拿了出来,嘱咐那嬷嬷:“这些东西英国公府未必就看上得眼,却是我们的一片心意,窦夫人不会嫌弃的,你快去快回。”

    嬷嬷应喏,急急去了英国公府。

    颐志堂正房安安静静的,东群房那边地一片吹声笑语,隔得了几个巷子都听得到。

    带她进来的是嬷嬷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夫人身边的几个护卫都要放出去了,夫人赏了酒仙楼的席面下,又说了要热闹三天,有些闹腾。让您见笑了。”

    那嬷嬷忙说了几句艳羡的客气话,却在心中暗暗记下,回去就禀了安氏。

    安氏这才惊觉丈夫的用意,她匆匆去了汪清淮的书房。

    汪清淮有客人。

    安氏悄声问小厮:“是谁?”

    小厮笑道:“是济宁侯。”

    正说着,魏廷瑜走了出来。

    安氏不由地打量了他一眼。

    阳光下,魏廷瑜神色憔悴,衣裳黯淡,像个不得志的潦倒武生,比他身后的汪清海看上去还要老苍五、六岁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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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责怪() 
安氏骇然。等魏廷瑜和汪清海走后,她不禁问汪清淮:“济宁侯来找您做什么?我记得他从来也是个俊朗的少年公子,怎么两年没见,变成了这副样子?”

    “你别管了。”汪清淮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总归是自己胞弟的好友,总不能跟自己的妻子说,自己的弟弟带了好友来借钱的吧,而且还不是为了应急,而是为了和人合伙做茶叶悄悄背着家里人来借钱的,先不说这钱能不能还上,就算他生意做成了,济宁侯府怕是除了魏廷瑜没有一个人会感激他。他懒得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安氏就把嬷嬷打探到的消息都告诉了汪清淮。

    汪清淮不由地叹气,道:“魏廷瑜如果知道今日,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日娶了小窦氏。”

    安氏听得有些摸不清头脑。

    汪清淮却不想再说这件事。

    魏廷瑜娶了窦家的女儿,却连五千两银了都拿不出来,可想而知过得是什么日子。还好自己没有一时头脑发热答应借银子他。

    听弟弟说魏廷瑜在外面又悄悄养了个小的,已经有五六个月身孕了,不知道小窦氏知道后会不会像上次似带人上门打闹……到时候京都恐怕又有好戏看了!

    说起来,宋墨有这样的连襟真是丢脸!

    他想了想,决定亲自走一趟英国公府。

    府里的护卫能放出去,东家才是最有面子的。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道个喜。

    英国公府的窦昭自然不知道汪家发生了什么事,她正忙着陈晓风等人外放的事——程仪要准备;是从她身边出去的,有些话有嘱咐;他们不再是府里的护卫,不能再住在英国公府的东跨院了,家眷要跟着去任上的好说,有些要回真定的,还得安排可靠的人把他们送回去……最重要的是她这几年已经习惯有陈晓风等人护卫,他们这一走,她心里顿时觉得空荡荡。知道就算是以后有比他们身手更好,更忠心的人补充进来,也再没有那种曾经同生共死的情份了。

    她把那几个死在了香山别院的护卫交给了段公义:“……以后只要是这几家的事,你都要立刻告我,不管是要钱要物还是遇到别的什么为难事,都不许瞒着我。”

    “你放好了。”段公义和这些人的感情比窦昭还要深,提起来神色间也满是唏嘘,“我会派人好生盯着的。”

    窦昭就算起别一桩事来,道:“如今皇上不管事,太子监国,府里也不会遇到什么太为难的事了。你要不要找个人服侍段太太?”

    段公义老脸一红,道:“我家里有两个丫鬟。做事挺麻利,也都乖巧懂事,我娘身边暂时有人服侍。”

    窦昭抿了嘴笑,不再往深了说。

    不过没几日,段公义那边有就有喜讯传过来。

    原来段母早就瞧中了颐志堂灶上的一个小丫鬟,只因段公义还不想成家,一直拖着。此时段公义低了头,段母就想着趁真定这些人还有英国公府。把这婚事办了,连说媒带订日子,不过五六天的功夫就成了。

    窦昭把人叫进来瞧了瞧,见那小丫鬟白白净净,说话行事带着股子柔顺的味道,赏了她五百两银子陪嫁,又赏了她二十两银子的添箱,选了个好日子,给段公义娶了亲。

    大家都很高兴,宋墨也参加了婚礼。

    只是新娘子还没有进门,他就被悄悄拉走了。

    窦昭不动声色,陈晓风等人还以为宋墨原本就只准备在婚礼上露个面,并没有在意,段公义拜过堂,就簇拥着他去了亲房闹腾。她这才有空悄悄地问武夷:“出了什么事?”

    武夷小声道:“皇后娘娘病逝了,殿下让世子爷立刻进宫商量这件事呢!”

    窦昭心里十分的焦急。

    辽王如今还在西苑“侍疾”,皇后先没了。

    这才离玉鸣山的几天的功夫,怎不让人联想。

    何况当初答应皇后继续享受份位的人是太子,担保的人是宋墨,若是有人意恶地推波助澜,众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们俩给淹了。最让人不安的是太子头上还有个皇上,若是引起皇上的猜疑,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太子位置?

    窦昭一直等到了晚上亥时,宋墨才回来。

    “现在的情形怎样?”她坐炕上,等若彤几个服侍宋墨更衣后退了下去,她问道,“可定下什么时候报丧?”

    宋墨坐在了窦昭的身边,窦昭这才发现宋墨的眉宇间带着几分疲倦。

    窦昭就帮他捏着肩膀。

    宋墨笑道:“我还好,你是双身子的人,不宜操劳。”然后把她揽在了怀里,叹道,“太子殿不是蠢人,皇后活着才对他有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懵了,和太子妃匆匆赶到慈宁宫才知道皇后是自缢而亡,但慈宁宫又有太后娘娘,太子连问都不能问一声,就叫了我去,让我陪他一起去见皇上。皇上知道了皇后的死讯,虽然什么也没有,但沉默良久才挥手让殿下退了出来。什么时间发丧,怎样的规格,一个句也没有提。听殿下的意思,皇上应该是很伤心……”

    原本恩爱的夫妻翻目成仇,搁在谁的身上谁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窦昭也不由跟着叹了口气。

    “早点歇了吧!”宋墨安慰般地拍了拍窦昭的手,道,“明天一早我还得进宫”

    到了明天,皇后殡天的消息肯定是瞒不住了,怎样面对臣工们的置疑,太子也好,宋墨也好,还有得一阵忙碌。

    窦昭叹气,吹了灯。

    到了第二天,京都果然炸了锅。

    说皇后是被太子害死的。说太子早就对辽王起杀心,说宋墨是太子的帮凶……各种流言纷至沓来,说什么的都有,没有一个人相信皇上是病死的。

    太子天天忙着去西苑向皇上解释,宋墨则忙散布新的流言。

    可什么事也比不上皇家秘辛,大家对皇后的死因越来越感兴趣,连不出门的祖母都听说了,跑到府上来问窦照宋墨会不会被牵连。

    偏偏皇上什么也不说,太子为了避嫌。越发不敢拿主意,皇后去世后第二十一天,出殡的规章还没有拿出来,急得纪咏团团转,和宋墨嚷道:“你到底有没有能力指挥锦衣卫,怎么到今天这件事还没按下去?你要是不行。多的是人接手!”

    宋墨烦他每次跳出来都是指责人,没有哪次是给个好建议,冷笑道:“可惜锦衣卫都指挥使是武官,纪大人做得再好也掌握不了锦衣卫!”然后拂袖而去。

    纪咏望着他的背影不齿地撇嘴。

    很快就有好事者将这件事捅到了太子那里。

    太子虽然焦头烂额,听了这件事不由得长吁口气,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辽东那边好像还嫌京都的景况不够乱似的。送来八百里加急。

    辽王的嫡长子病逝了!

    这下太子坐不住。

    他气得暴跳如雷,把折子丢到了宋墨的面前:“你看看!这是哪个王八蛋有害我!让我查出来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宋墨眉头微微地蹙了蹙。但还是很冷静地道:“还是先查清楚了那孩子的死因再说吧!”

    太子爬着头发,道:“这怎么查得出来?”

    宋墨道:“就算是查不出来,也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太子颓然地坐在镶楠木的大炕上。

    长兴侯求见。

    “让他进来吧!”太子焉焉地道。

    因为石太妃的缘故,太子对长兴侯的印象不错。

    长兴侯国字脸,卧蚕眉,看上去一脸正气,给人刚毅忠勇之感。

    他朝着宋墨微微点头。上前给太子行礼。

    宋墨趁机退了出去。

    到了下午,就听说长兴侯给太子进言。让太子请了太后娘娘去劝皇上。傍晚,西苑那边就有圣旨下来,皇后的葬礼除了守孝时间,一切都遵照仁宗皇帝皇后娘的规格。

    宋墨苦笑,道:“这件事恐怕还有磨得。”

    窦昭正坐在炕上给没出生的孩子做肚兜,闻言笑道:“我还以为你在担心长兴侯了!”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宋墨笑道,“朝廷的能人多着呢,英国公府虽与皇家亲近,可也有分时候。就像上次,太子让我陪他去见皇上,我是陪着他去了西苑,却没有陪他去见皇上,有时候,和皇上走得太近,也未必是件好事。”

    窦昭对宋墨信心满满,笑着用牙咬了线头,笑盈盈地不住点头。

    天津那边有信过来,说顾玉这些日子瘦得厉害。

    宋墨盯着信看了很长时间,吩咐杜鸣给他带了些药材之类的东西过去。

    濠州那边又有信过来,说蒋大太太见蒋柏荪身边连个像样的护卫都没有,让施安跟着跟着蒋柏荪去了辽东。

    这样一来,蒋家就少了个能主事的护卫。

    宋墨把朱义诚派去了濠州,又写信给徐青,让他看顾些蒋家。

    忙了几天,太子突然悄悄来访。

    他在宋墨的书房里打着转:“皇上根本不相信这件事与皇祖母有关,话里话外都透露着皇祖母是不想我们父子生分,才在石太妃的建议下把皇后的死因揽在自己身上,而且皇祖母越解释,皇上越不相信,我现在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太子苦恼地又抓了抓头——这是他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后来虽然被教导过来,但人烦躁不安到紧张无措的时候,还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崔义俊心急如焚,满眼担忧地望着太子和宋墨。

    ※

    马年第一天,给大家拜年啦!

第五百二十二章 公主() 
太子这么说,倒让宋墨想起一件事来。

    他问太子:“辽王长子的死因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太子烦恼地道,“是父皇亲自派人去查的,说是辽王府听到五弟在京都侍疾,知道事情败露了,却又打听不到五弟的消息,五弟从前招的一些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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