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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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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

第二天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清晨;嗯;也许不是清晨。

我窝在某人的怀里一觉好梦;直到梦里响起一个绵软的声音:

“爹爹~娘亲~”

短暂的沉寂后;有人扯开了我们的被子。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面前是性感修长的锁骨;健壮光滑的胸膛;顺着脖子往上;是尖削的下巴;上面刚刚冒出来的些许青色胡渣。

嗯,我的男人真好看啊。

此时他也慵懒又迷茫的看向我;极慢的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就在我回吻了他的下巴,眯着眼睛傻笑之时,就见一只小手出现在阿斐的胳膊上,轻快的拍了拍:“爹爹,你怎么睡觉不穿衣服啊?”

随后整个人都从上官斐背后冒了出来,指着他的背道:“爹爹,你的背上有好多抓痕,都出血了啊……咦,娘亲你也没穿……”

我:“……”

某人:“……”

不得不说,譬如这样的悲剧已经发生了不下十回。

回想凌儿三岁之前的日子,那时我们还在住在宫里,凌儿虽然粘人,所幸还有奶娘看着,加之房间过多他不认路,倒也没出过什么状况。

之后到了漠北,上官斐一身的内伤外伤足足养了半年,待他的伤好了七八成后凌儿便每天缠着我们一起睡。一起睡倒也没什么,凌儿睡着很乖,既不尿床也不折腾,只是有些妨碍……我们夫妻间的“情感交流”。

某人每每憋得难受还要顾虑□边的孩子,一定要等到三更半夜才敢做贼似的付诸行动,还要提心吊胆草木皆兵,几番下来身心疲惫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这还不算什么,记得有一天月色晴朗,上官斐正同我酣畅淋漓的激战,那样销魂的时刻我居然在第六感的指引下回了下头,只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隐匿在黑暗中正盯着我们瞧。

不能自抑的尖叫声破喉而出,吓得阿斐差点从此不能人道,也在我脆弱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自此坚决抵制凌儿跑来蹭床,几经阻止未遂后,我们又给他找了个奶娘。

后来情况虽有好转,可凌儿又养成了每天起床一定要来转上一圈并习惯性掀被子的坏习惯,这可难为坏了喜欢裸睡的某人,本着正确引导孩子的理念,我们养成了早起早睡的好习惯,每天都比凌儿起得早,并为阿斐的康复治疗制定了晨练计划。

难得这天早上睡个懒觉,又被这个熊孩子抓了现行。

幸好阿斐眼疾手快的扯了被子将我裹上,不然定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此刻在一片尴尬的沉默里,这个熊孩子歪着头打量我们许久,指了指我脖子上的红痕,又指了指阿斐的肩背,皱着眉严肃的问:“爹爹,娘亲,你们是不是打架了?”

“没有……”

“绝对没有……”

凌儿“噢”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娘亲,我饿了,现在都过晌午了,可为什么还没人做饭?”

已经这么晚了?

阿斐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奶娘不在吗?爹爹和娘亲这就起,你先去找厨房李大婶、张叔叔,看看他们今天做了什么好不好?”

“刚才我都找过了,没看到奶娘,厨房里也没有李大婶和张叔叔,不只他们,管家伯伯和其他几个下人也都不见了。”

仿佛有一面大锣在耳边敲响,“哐!”“哐!”两声震得心肝颤了三颤。

原来,那竟不是一个梦吗?原来,那就是我以后所要面临的人生?

一瞬间天旋地转,模糊的影子逐渐重合起来。

阿斐抓住我的肩膀摇了摇:“夫人,你怎么了?”

凌儿更是吓得哭了起来:“娘亲你别吓我,你的脸好白。”

我攥紧手心勉强自己维持镇定,僵硬的笑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凌儿,你去前厅瞧一瞧,那里是不是有一封信。”

片刻之后凌儿果然拿了一封信回来,瞪大了眼睛道:“哇,娘亲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真希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阿斐接过信封匆匆看了一遍,安抚我道:“夫人别怕,信上说隔壁镇高价招纳厨子佣人管家,他们几个连夜赶去应招而已……”

凌儿在一旁小声抱怨道:“啊,我还没有跟他们道别,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

整颗心完全跌入谷底。

一模一样。

跟梦中发生过的事情完全重合。

照这样发展下去,此后还有更加可怕的事情等着我们。

我怔怔的盯着此刻完好无损的阿斐和凌儿,缓缓向后倒去。

来自心底的呐喊萦绕耳边:我要……改变历史,这一次,不可以再失去他们了。

原来,竟已过了三生。

梦里那些纷乱的过往和现在被重新整理排列,让我得以看清事情本来的模样。

第一世。

我满门被屠,受了刺激失去记忆。竟意外被身为杀人凶手的上官寻收留,芳心暗许春心萌动,却又被他派去刺杀司马敬。在司马敬企图对我下手之际风浅及时赶到,却被司马敬残忍杀害。而那一晚我终究没能改变被司马敬侵犯的命运,此后更是被他囚禁起来,几经折磨。

直到三个月后夜晓几个来替风浅报仇,这才救回了我。而我再一次受了刺激将司马敬这个人完全从记忆中抹去。天真的我还以为是上官寻改变了心意,没再让我去刺杀司马敬。

此后时光荏苒,我对上官寻的依旧死心不改,后来经历了昙音和雨朵的事情后终于敞开心扉互诉衷肠。果真是天意弄人,世界上最不该相爱的两个人,居然就这样走到了一起。

再后来呢?上官寻知道了我是易枫晚,被恨意和仇恨冲昏了头脑,当即同我一刀两断,决心将我嫁给上官寻。嫁人前夕的那个可怕的夜晚成为了永生的噩梦。而嫁给上官斐的那一日,不知是因为受伤未愈还是其他原因,圆房的时候我居然又流了血,上官斐也没对我产生怀疑。

此后我同阿斐日久生情,有了身孕,中途上官寻时不时出现过几次,直至他妄图除掉我的孩子,我终是下定决心,诬陷他有不臣之心,害他削爵流放永生不得踏入流苍半步。

没想到三年后上官寻带兵攻城,帝都沦陷,我跟阿斐远走漠北,直到两年后夜晓成亲才再一次回到流苍,却在夜晓的喜宴上被上官寻软禁起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桩比一桩惨烈,凌儿被阉,阿斐惨死,忍辱负重数年后,我才终于同上官寻同归于尽。没想到事情还没有终结。

第二世。

这一次情况有了些许改善,因着梦见了上一世的情景,风浅没有死在司马敬的刀下,而我也没被司马敬囚禁折磨,事情的大致发展却没有天翻地覆的改变,我依旧在重蹈覆辙,而风浅也终究还是因我而死,只不过这一次是死在了上官寻的指使下,葬身于成百上千的箭雨中。第一世的结局重演,又是凄惨的一生。

第三世。

也就是这一世,在昨晚那个冗长可怕的梦境之前的过往,同第二世一模一样。而此后的人生,还未到来。

多么可笑,我一直以为能够同阿斐白头偕老相伴一生,原来连这都是一种奢望。

可现在不同了,既然我洞悉了前世今生因缘过往,就一定要改变过去,那种生不如死的回忆,失去挚爱之人的痛苦,我永远都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冷,很冷。

全身的热量仿佛都随着过往流失殆尽,连带孤独和心酸都愈发尖锐起来。

直到我被搂进一个怀抱,那个人擦了擦我的眼角,小声说了句什么,随后伸手裹住我冰凉的手,无声的给予热量。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可现在单单是靠近他,都会止不住的难过。

我只是想,同他永远在一起而已。

再一次醒来已是日落黄昏,阿斐不知何时已经趴在床边睡了过去。我掠过他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作者有话要说:(T_T)

逃亡

傍晚时分雪刚刚停;我窝在被窝里不想动弹;阿斐叫我吃饭未果后果断叫来凌儿;一刻钟后;我坐在饭桌旁目瞪口呆。

满满一桌子菜;色香俱全;还是在我们家厨师跑路的情况下……?

从前我倒是看过一个叫做“田螺姑娘”的故事;当然那么扯淡的故事我是不会相信的。

凌儿踮起短腿爬到邻近的座位上;递了双筷子给我:“娘亲;快尝一尝~这可是爹爹亲手做的!”

阿斐有些羞涩的侧过脸去,小声咳了一下:“那个;味道不是很好,以后我多加练习,会越来越好的。”

这顿饭吃了很久很久,久到凌儿打了个呵欠,晃晃悠悠跑去了自己房间。

我依旧在埋头猛吃,直到筷子被人按住,阿斐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夫人,别吃了,再吃会撑坏肚子的。”

我拽了拽筷子,没能拽回来,眼角瞥到他的手背,低下头没有说话,脑子里就像是进了水般,哗啦啦全都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几经擦拭无果后,阿斐重新把筷子递给我:“呐,吃吧,别哭了。”

我“嗯”了一声,把嘴里塞得满满的,果然就没有那么想哭了。

再一次被摁住筷子时我的肚子已经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一般,又圆又鼓,这次换阿斐差点哭了:“夫人,真的不能再吃了,我明天再给你做哈。”

我配合的擦了擦嘴,牵了他走回卧房,找出药箱给他擦药。

原本白皙修长的手上此时突兀的多了几个水泡,还有几个细长的伤口。

他抽了抽手,干笑道:“不用擦药的,赶紧睡吧。”

“擦完再睡。”

“哦。”

如果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该有多好。

那个晚上阿斐给我揉了很久的肚子,久到我一直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我又怀了个娃娃,阿斐却不高兴,失望的摇头道:“夫人,这不是我的孩子,是他的。”他伸手一指,路的那端正是上官寻。

我慌乱的摇了摇头:“不是的,孩子是你的,不是他的。”

上官寻走近摸了摸我的肚子眉开眼笑:“是不是我的看看就知道了。”

下一瞬皮开肉绽,他从我肚皮里掏出来一个肉球,举到我眼前道:“还说不是,看,这孩子长得多像我?”

我尖叫着扑向阿斐,他却烟雾一般的消失了。

这真是今年最可怕的一场噩梦,更可怕的是第二天醒来,前厅里站了一溜新来的佣人,挨个冲我问好。

“夫人好,我是新来的管家,老刘。”

“夫人好,我是新来的厨子,小赵。”

“夫人好,我是新来的账房,老徐。”

……

看着这群熟悉的面孔冲我介绍自己的场面着实诡异,匆匆打发他们下去后我又再一次整理了下思路。

这是我同阿斐来到漠北的第一年,在此期间一直都跟夜晓、老五他们有着书信来往。按照前世的发展,几个月后临近年关之时,老五会同十一来漠北探望我们,这是我们仅有的安稳日子,直到第二年冬天,阿斐、凌儿出游被风雪围困,落下病根,隔年初春我带凌儿前往流苍被擒。

依我对上官寻的了解,他一定早就派人在周围撒下天罗地网,只是碍着姜国那位公主不好发作,可这并不妨碍他放长线钓大鱼,但凡我们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他知道,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必须从长计议。

日子在焦虑和不安中飞速前进,阿斐做饭的手艺越来越好,凌儿会背的诗词越来越多,唯有我止步不前,惶惶不可终日。

阿斐见我如此这般也委实跟着着急,我却有口难言,这等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即便他能够相信,也只是徒增烦恼,不如自己抗上一抗。

尽管如此阿斐还是想尽了办法逗我开心,隔三差五一家三口外出散个步吃个饭什么的。

最近我们迷上了破案类话本,家里摆了一堆《神探宝晴天》、《富二莫死破案全集》、《名捕快克男》什么的,看着看着不禁感觉脑袋灵光了许多,像是找到了新世界的大门,福至心灵的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距离除夕夜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我悄悄给老五寄了一封信,忐忑不安的等了半个月才收到回信,信上说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他同十一会如期而至,我这才按下心来。

漠北的冬天冷的吓人,我跟阿斐早早梳洗一番,宽衣解带并排躺好。

“阿斐!”

“嗯?”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什么游戏?”

我看到某人激动的眼神和微微泛红的脸颊,吞了吞口水:“破案游戏。”

“唔,今天这个游戏倒很特别。”他奸笑着翻身覆了上来,咬了下我的下巴:“坊间传闻你欺男霸女强抢民男,上官氏,你招还是不招?”

我:“……”

“不招?看本官如何严刑逼供!”

……

这一“逼供”直到深夜,我慢慢平息着方才的余热,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突然反应过来,不对,我要玩的是“破案游戏”,才不是什么“审案游戏”!

“阿斐!”

“嗯?”

“游戏还没结束!”

“啊?继续?”

我拍掉他从新缠上来的双手,严肃道:“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身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么?”

“什么不对劲?”

“前天我问过刚从隔壁镇上回来探亲的刘大哥,他说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地方高价招过下人。”

“所以……”

“疑点一,离开我们家的下人到底去哪了?”

“你是说……有人刻意弄走了他们?”

“没错。还记得第一次招满那些下人我们用了多久么?”

“一个月。”

“这次呢?”

“半天。”

“这就是疑点二所在了。我们这个地方位置偏僻,年轻些的大多喜欢去隔壁镇上找些活计,不可能这么巧,只用了半天就招足了下人。”

“可我给了很高的月钱。”

“多少?”

“一月三两。”

“东街头上的王财主家也一直在招人,一月给五两银子,现在还没招满呢。”

“我们被人盯上了?”

“大抵是了。”

“可我们在这里一向无冤无仇,要说有什么过节……也就只有那个人了。”

“嗯。”

一阵沉默,揽住我腰腹的手紧了又紧,他闭上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抿紧了一侧的唇。

“夫人,这一次即使要拼尽所有,我都会保护你。”

“嗯,我知道的。”

“本来想永远在这个地方安家的,你跟凌儿都很喜欢这里。”

“才不是,有你的地方其实哪里都好。”

脸颊下方传来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他将我整个儿抱进怀里,手脚相依,发丝相缠:“那么,新的游戏开始了,神出鬼没的大逃亡行动。”

此后数日我们状若寻常,该吃就吃,该玩就玩,暗地里只管悄悄收拾些值钱又轻便的东西,同时打着购置年货的幌子,取出了存在钱庄的不少银票,一切收拾妥当,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十天后,东风到来,老五和十一乔装成商队的模样,带了上百人马停歇在我们镇子周围。

除夕当晚,冲天的火苗染红了半边天,本该欢天喜地团圆的日子,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数不尽的街坊邻里提了水桶来救火,不成想那火遇水反而越烧越烈,空气里都是焦灼的味道。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那宅子里不知被谁泼了油,不能用水!”

众人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昔日繁华的宅院被火光环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吞噬殆尽。

直到天亮火势才渐渐小了下来,后来有人进去看过,没来得及逃走的一家三口被烧得只剩下些残缺不全的断裂焦骨,被人收拾一番合葬在了后山的半山腰上。

马车飞快的行驶在乡间小路上,驾车那人被颠得够呛,咬牙切车道:“想我堂堂五爷,居然沦落到做了马夫,耻辱,啧啧,奇耻大辱。”

车内几人当然听不到他的碎碎念,完全沉浸在一派混合了伤感、不舍、期待的复杂氛围中。

凌儿一直有些闷闷不乐,倚在我怀里道:“爹爹,我们以后还会回来么?我喜欢这里,我还没同阿花和小昭道别。”

“短时间内是不会了,不过等凌儿再大一些,我们可以回来瞧一瞧。”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走到哪里算哪里,爹爹和娘亲都在你身边,去哪儿都行是不是?”

一年后,云国蒹葭山落云谷。

此处风景秀丽鲜有人至,半山腰上的几间茅庐就是我们的新家。

不同于漠北的冬天的寒冷夏日的酷暑,这里草木常绿四季如春,很是适合居住。

又是一个寻常的午后,我带着凌儿去半山腰上的林子里摘野果,紫红色果子装了满满一篮。

凌儿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袖,指着不远处被草木遮掩了大半的白色身影道:“娘亲你看,那里有一个人。”

果子落了一地。

那人缓缓走出,笑的无害又温柔:“月满,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_→猜猜是谁←_←o(*////▽////*)q新年快乐!!!o(*////▽////*)q长肉了么!!!o(*////▽////*)q挨个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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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二:求不得

是有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呢;在这一世里;自从上官寻被流放出境;我就再没见过他。

树林里有细微的风徐徐掠过;卷起了几片枯黄的叶子。

时间却仿佛静止一般;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故作淡定的回了一个笑:“陌安;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伸手拂开腿边的藤蔓又走近了些;附身摸了摸凌儿的头:“恰巧路过罢了。这是你的孩子吗?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恰巧路过?他连一个稍微可靠些的谎言都不屑于敷衍我啊。

在这一瞬间的重逢里;我突然信了命。命里注定的坎坷和灾难,怎么绕都绕不过去。

凌儿乖巧的叫了声“叔叔”;随后挣了挣被我攥住的手:“娘亲,我疼。”

我手忙脚乱的松开他,一抬眼正对上陌安意味深长的笑容:“方便邀请我去坐一坐吗?我们可以好好叙叙旧。”

回去的路上凌儿都在同陌安说话,他太久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此时兴奋的眼睛都在冒光,人也显得活泼许多。

陌安耐心的回答他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问题,气氛很是和谐。

直到凌儿问道:“叔叔,你跟娘亲是怎么认识的?”

“小时候偶然遇到,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

“那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吗?”

极短的沉默过后,陌安笑弯了眼:“是呢,很好的朋友。”

凌儿欢快的转了个圈:“那你喜欢我娘亲吗?”

“……”

在那尴尬的间隙里我飞快捂住了凌儿的嘴:“再乱说话小心我生气哦。”

凌儿“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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