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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卖力的劳动,按着按着却有些困了,一连打了两个呵欠。我见上官寻一直没有喊停,便机械的在他背上揉揉捏捏,后来实在困得厉害,干脆往他背上一趴睡了过去。
早上我是被冻起来的,醒来时整个人都缩在上官寻怀里,被子有大半掉在床下,上官寻看来也冻得厉害,将我抱得很紧,我开心的在他怀里拱拱,亲了亲他的下巴,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我一会儿冷一会热,头也又晕又胀难受得厉害,中途我迷迷糊糊听到夜晓喊着什么:“哇哇哇!你们这是谁把谁睡了!?”,再之后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这一病拖了好久,我因着先前的风寒没好利索,加之夜里踢了被子,不但自己病倒,还连累了上官寻,他的病情又加重了……
因着上官寻烧的厉害,我留在那里也不方便,当天就被遣送回了流光阁,至今已有三日没有见到他。我盖着厚厚的棉被缩在床上又难受又想他,眼眶一湿又哭了起来……
一声叹息传来,一只微凉的手摸了摸我的脸,那人无奈道:“月满……咳咳……你可真不让我省心啊……”
我的手还盖在眼睛上,此时竟有些不敢拿开,生怕这只是个梦。
那人等不及的拉开了我的手,我看着他披了厚厚的大氅,俯□凑得极近瞧我。仔细看他的面色还有些苍白,眼角眉梢都是疲色。
见了他的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很想很想他。
他又叹了口气,攥了我的手道:“你现在是越发能哭了……咳咳……”
我撇撇嘴:“你现在跟个老头子似的……是越发能叹气了……呜呜……”
他笑了下:“还不是你害的?你一哭,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呜呜呜呜……”
“别哭啦……”
“呜呜呜呜……”
“我现在病着,没法亲你啊……”
我:“……”上官寻现在是越发狡猾了……
后来听上官寻说起,那一晚他见我翻来覆去激动地睡不着,故而想出了让我给他揉背这一法子,妄图我精力耗尽早早安歇,果然效果了得,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我就趴着睡了过去。
上官寻把我从他的背上搬下来放在身旁,终于安心的准备入睡。哪成想我白日里不老实,夜里也折腾的厉害,一会儿打他一拳,一会踹他一脚,妄图独占整个大床。
因着这个可怜的被子被我蹬掉无数次,上官寻没有办法只好把我揽进怀里盖好被子,这一晚累的他够呛,堪堪在天将破晓时才睡了过去,而可怜的被子君不知怎的又被他踹了下去,导致我俩又一同染了风寒。
我听后唏嘘不已,果然,强扭的瓜不甜,强求来的同床共枕一定没有好下场!
病好后上官寻没日没夜的处理积攒下来的公文,陪我的时间更少了,只余了吃饭的时候。
然而每每同他吃饭,我看着一桌子的素菜都有些食不下咽,奈何上官寻循循劝诱道:“你我大病初愈,不宜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清茶淡饭不是很好嘛?”说的时候带着温煦的笑容,让我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来。
然而美色也没有阻挡我太长时间,我看着满桌绿油油的吃食越发烦躁,在我抗议几次后伙食终于得到些许改善。
我用筷子勉强夹起那比我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肉丝呜咽道:“阿寻阿寻,府里已经穷到这种地步啦?连给我塞牙缝都不够啊……”
上官寻淡定的往我盘子里夹着黄瓜、菠菜、茄子:“你先前的饮食也太不合理了些,多吃蔬果对身体有好处,来,吃掉。”
我看着面前被摞的小山一样高的各色蔬菜,嚎叫一声,认命的低头慢慢往嘴里扒。
饭后上官寻只稍作休息又要去刑部坐镇,他这人凡事都严阵以待亲力亲为,是以当别人吃饭聊天,他在办公。别人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他在办公。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他还是在办公。
我每天就像是深宫里的怨妇一般盼着他下朝、回府,同我多说几句话。先前我不知道他喜欢我时,只要每天能看上他一眼我便心满意足,可自从互通了心意,我就恨不得十二个时辰腻在他身边。
夜晓曾经深深鄙视我道:“你这就是得寸进尺,往深里说,你这就是严重缺乏安全感。”
我惊讶于夜晓的一语中的,确实,我是没有安全感。
同上官寻在一起这段时光,与我来讲就像是一场美梦,见到他时我欢天喜地,稍一离了他我就患得患失,生怕从梦里醒来,他还是那个只会对我皱眉黑脸冷言冷语的上官寻。
自认识他以来,我听了许多个曲折的故事,那些初时美好的故事到了最后全部以悲剧收场。我怕有那么一天,他也会因着什么永远离开我,我很怕。
既然夜晓都能察觉我的不安,以上官寻那般聪明,定也是知道的。
他挑了阳光明媚的一天,拖了我去流光湖散步。我像只无尾熊一般挂在他手臂上,心情大好的胡乱哼着一首歌。
上官寻咳了一声唤我:“月满……”
我:“嗯?”
“今天我收了两张喜帖,有你一份。”
我瞪大了眼睛:“是谁要成亲了?”
“籍光。”
“籍光……?”我已有些记不清了,只隐隐觉得这个名字耳熟。
上官寻笑了下:“这么快就忘了?前些时候他日日来府里,最后还被风浅打了一顿。”
听了这个我终是回忆起来,就是因为这个人,我被上官寻罚抄了一百遍《女戒》!!!风浅也因着被上官寻罚去种地离家至今还未归来!!!
见我气鼓鼓的模样,上官寻想笑又不敢笑,执了我的手道:“你想不想去?”
我“哼”了一声:“不去!”
“那里有好吃的。”
“不去!”
“这次倒是坚定。”
“哼!”
“怎生这样记仇?”
“哼!”
“罢了罢了,不去好了。”
我满意的点头,既往不咎的挽了他的手继续逛荡。此时我方反应过来,那籍光一个多月前还信誓旦旦说很是钟情于我,大有非我不娶的架势,转眼间就另娶她人,还送来喜帖膈应我,真真不是好人。
我偷偷看了上官寻一眼,依他的性子定不会如此待我,转而又心花怒放。
上官寻像是回忆起先前的事,笑道:“我还记得那时因着籍光……某人踹了我一脚。”
我装傻充愣惊讶道:“哇塞,是谁胆子如此之肥,竟敢踹我家阿寻?”
他瞥了我一眼:“是个……胆子很肥的笨蛋。”
我拧了他一把,又听他道:“还有,因着太子,某人冲着我大吼大叫……”
我想起自己先前那般模样就想跳进流光湖,此时支吾道:“还不是你老是气我……叫我伤心难过”
他摸了摸我的头道:“月满,我这人性子是冷淡些,也不太懂姑娘家的心思,那时我不知你喜欢我,也只是想尊重你的心意而已,在我心里,从未想将你嫁给谁的。”
我有些心酸,又听他道:“可现在,我想把你嫁出去了。”
“月满,嫁与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码这种甜蜜的情节时心情大好啊吼吼……
梦境
我会永远记住那一天;阳光晴好;那人白衣胜雪;笑着对我说:“月满;嫁与我可好?”
好;当然好。我呜咽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点了下头;又点了下头。
他把我的脑袋按到胸口;声音伴着心跳传来:“你啊;比小孩子还能哭上许多。”
我又哭又笑,眼泪鼻涕擦的他整个胸口都是;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
“陛下与太子一同出巡至今未归,等他们回来我上报陛下,再行筹备婚事,估计要到三个月后。”
“啊……还要那么久……”
“等不及了?”
“唔……”
他笑笑:“耐心些月满,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我傻笑的点点头,又有些忧心忡忡道:“阿寻阿寻~陛下不会反对我们吗?”
上官寻疑惑道:“他为何要反对我们?”
我皱眉道:“你是皇室,我是平民啊……先前翠花给我看的话本里,好多有情人都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被拆散的……”
上官寻敲了敲我的脑袋:“你是故事看多了吧?陛下大抵会同意的,他那个人疑心有些重,若我娶个权臣之女,他反而要生疑。”
我这才安下心来,好奇道:“陛下与你并不亲厚?”
他略一思索:“怎么说呢,皇宫内廷里的人们常年都把面具带的很好,可真心假意这种事情并不难分辨。我的父王在世时……先皇更偏爱我的父王些,若不是他突然去世,现在指不定……是以现在陛下对我也有些防范。”
这是上官寻第一次同我说起他父王的事,先前我听风浅讲过,上官寻自幼便由老王爷一手教导,文才武略皆得到亲传,是以他同父王的关系十分亲近,亦父亦友,所以老王爷去世时对他的打击颇大。
我抱着他的胳膊安慰道:“阿寻是个好孩子,你父王地下有知,定会很欣慰的。”
他笑笑:“好孩子吗?我也是做过坏事的。”
“什么?”
“说出来怕吓到你。”
我十分不信,晃着他的手臂道:“讲讲嘛讲讲嘛。”
上官寻的脸上有一瞬间闪过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等我再细瞧时,他已面色如常道:“以后再同你说好不好?”
我垂头丧气道:“好吧。”
上官寻揉了揉我的脑袋:“乖。”
我撇了撇嘴:“我什么时候不乖了?”
上官寻无奈的看着我:“月满姑娘,你自入府来做过的坏事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要不要我同你说上一说?”
我连忙摇头:“不用不用……”转而捶了他一下:“你就只记得那些?”
上官寻佯装思索:“唔……我还记得很久之前的一个晚上,我遇到一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为了让我把她捡回家,抱着我的大腿不肯撒来着……”
我忆起那时的场景,脸涨得通红:“哼,你当时还不想要我来着。”
他拍了拍我道:“月满,从前我对你不好,以后会统统补回来的”
“一言为定哦?”
“一言为定。”
我欢快地扯了他的手继续散步,脑海中不断想象着我同他成亲时的模样,笑道:“先前的时候,我做过一个梦……”
“哦?”
我有些羞涩道:“我那时梦见……嫁给了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美梦成真了。”
他抚了抚我的头:“笨蛋。”
我“嘿嘿”的笑,又有些遗憾道:“可惜风浅和昙音都不在这里,不知道我们成亲时他们能不能回来。”
“过些天我派人贴些告示,他们看到定会赶回来的。”
我开心的抱了抱他,这好些天没有见风浅,我真的很是想他。
上官寻见我这般模样,问:“很开心?”
我:“嗯!”
他微微弯了腰凑近我道:“月满,等风浅回来也不可同先前那般亲近他。”
我沮丧的问:“为什么?”
“你马上都要嫁与我了,人言可畏,不只是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我:“……”
上官寻:“可有异议?”
我恍然大悟道:“你这是……吃醋了?”
上官寻轻“哼”了一声,我偷笑了一下,这人别扭的模样真真是可爱极了。
下午的时候上官寻在书房办公,我坐在一旁拿了卷话本瞧的津津有味,累了就偷看几眼上官寻,全当休息解闷。不到一个时辰我就解决完那卷话本,有些无聊。抬眼就见上官寻还在奋笔疾书,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自行站起来在他的书房里转悠。
上官寻的书房几乎顶我整个流光阁大,我在一排排书架前晃荡,转过一个书架时瞧见墙边还有一个小门,好奇之下推门走了进去。
门里边的摆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案几和一个睡榻,唯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墙上挂了许多幅画。
我沿着离我最近的那一幅挨个看去,画上皆是些人像,有男有女,线条精细顺畅,勾勒的栩栩如生,旁边皆有注释,写了生平功绩,皆是上官家的先辈们。
我看了一会儿不由感叹,上官家的遗传可真的好,历代当家不止容貌优良,还都有所建树,当真为流苍国做了不少贡献。
我继续往前溜达,站到了最后一幅画面前,待看清画的内容后,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动弹不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被狠狠压制了回去。
我头疼的厉害,往后倒退几步绊倒了一只花瓶,那花瓶“啪嗒”一声碎裂开来。
上官寻听到动静寻了过来,扶起我焦急道:“月满,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有许多画片在眼前一一闪过,耳边也回荡着无数嘈杂的声音,最后画面定格在了我先前看的那最后一幅画,画上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眉目俊朗,神色沉着,与上官寻有几分相像,若我没有猜错,这人便是上官寻已世的父王。
晕倒前我百般困惑,为何只是看到上官寻父王的画像,我心里却这般难受,还夹杂着巨大的恐惧和怨恨?难不成,我以前见过他?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我躺在流光阁自己的床上,身下是个温热的怀抱,周围漆黑一片,我有些害怕道:“阿寻,阿寻,是你吗?”
身下那人动了动:“唔,是我,你总算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晃了晃脑袋:“只是头还有些疼。”
他叹了一口气道:“先前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我教了大夫来,他说你并无大碍的。”
我揉了揉脑袋,那里还有些疼,慢慢回忆道:“我在那里看画,后来……不知怎的头就有些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以后没事不要乱跑,你可知我见你躺在地上……是以什么样的心情?”
我回抱住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没再说话,安静地抱着我。在黑暗中时间的流逝都仿佛慢了起来,我听着他缓慢有力的心跳,竟然感觉像是过了一世那么长久。
我打破沉默问道:“阿寻,最后那幅画上的人,可是你的父王?”
“是。”
“跟我讲讲你的父王好吗?”
沉默良久,上官寻开口道:“父王是个近乎完美的人,文武双全品格高洁,我从小就很崇拜他,盼着有一天能够成为他那样的人……”
“父王也很疼爱我,他那时公务繁忙,却愿意抽出所有空闲的时间教我读书、写字、习武,我一点点的朝着父王努力,希望有一天能超越他,那是我的梦想。”
“然而,他却没能等到被我超越的那一天。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父王怎就那般轻易地死在了一个人的手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的手里。”
上官寻的声音低沉的厉害,饱含了不舍和深深的恨意,在黑暗中更显得阴森可怕。我明明还有许多问题要问,此时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识相的住了口。
上官寻又呆了一会,见我并无大碍后同我道了晚安。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捂住了胸口,自从见到上官寻父王的画像起,那里就再也没能安定下来,被恐惧和深深的不祥预感缠绕的几乎快要窒息。
我终于记起在哪里见过上官寻的父王,是在我先前的梦里。
漆黑的夜里,天上有大大的月亮和漫天的星,玉兰花树下的少年在对着我笑。
那是,初遇时的上官寻,却又不太像我认识的上官寻。
他虽是在笑,眼神却森冷的可怕,脸颊上赫然是两行血泪。
突然间时间的流逝仿佛加快了许多,上官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长成了三十岁出头的模样。
现在想来,那赫然就是上官寻父王的脸。而他的旁边出现的姑娘,背影纤细窈窕,竟与我有七分像。
那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我甚至梦到了……一个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
那姑娘虽有一张同我相同脸,却有着我所没有的悲戚的神色,她贴近了我重复的在说这些什么,我心知那大概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奈何怎么也听不清,我急得满头大汗,后来她的面目逐渐模糊,我只能看到她鲜红的唇不断开开合合。
我盯着那里瞧了许久,终于领悟了她在说些什么。
她说:“离开上官寻,永远离开他。”
我在夜里哭着醒来,明明那只是个梦,却足以让我肝肠寸断。作者有话要说:_(:з」∠)_……
转折
此后我一直有些患得患失;夜里再没能睡上一个安稳觉;老是做着一个又一个稀奇古怪的梦;醒来后却又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上官寻见我整日里精神恍惚有些担心;企图通过沟通交流打开我的心结;可我要怎么告诉他:我那日看了你老爹的画像;自此噩梦缠身寝食难安?
依上官寻那般敬爱他的父王;定是打我的心都有了。
是以我只推说心情烦躁;睡不好罢了。
隔天上官寻就命人搬了一摞书送与我;我满头黑线的翻了几本,里面不仅有《月事期间烦躁怎么办?》;还有什么《成亲前的焦虑与恐慌》……
看完后我坚定的把自己归为了婚前恐惧症,长舒了一口……吻他。
我也确实就那样做了。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秋风扫动树叶的沙沙声,我正吻的投入,就听上官寻小声道:“月满,停一下,有人。”
我晕乎了半晌,待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立即弹开三尺远,望向了身后。
如火的枫林间,一人穿了浅碧色的长衫,远远站在林子的那头。
我欢呼一声大步跑向那人狠狠撞进他的怀里,欢呼道:“风浅风浅~你终于回来啦!”
不知为何风浅见了我却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淡笑的摸了摸我的头:“想我没?”
我狠狠点了点头:“想!很想很想!” 随后又扯了他的衣角问:“风浅风浅,这些日子你跑哪里去了?也不知道给我来封信,害我好生担心!”
风浅正想开口,我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声,转身就见上官寻面色不愉的盯着我。
我记起先前他说过的话,立马松了环住风浅腰身的手,干笑两声站回了上官寻的身旁。
上官寻牵了我的手对风浅道:“你回来的正好,前些日子月满还怕你参加不了我们的喜宴呐。”
风浅瞪圆了眼睛:“你们要成亲了?”
我高兴又羞涩的晃了晃我们握在一起的手道:“还没有那么快啦。风浅风浅,回头我再同你细说。”
风浅笑笑:“好,我刚回来,有些累了,先回去喽~”
我挥了挥手同他告别,待风浅的身影消失不见后还在笑。
上官寻瞥了我一眼:“这么开心?”
我:“嗯!”
他轻哼了一声,我才察觉到某人不高兴了,拱了拱他道:“生气了?”
“没有。”
脸都黑了还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