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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重生:市長从了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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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里的同学。反正跟女娃子出门出不了什么大事,再说少夫人多出去结交几个朋友总不是什么坏事。

    “陶子,你总算来了!”包厢门一开,钟毓就跟等了多久似的,心急如焚地站起身过来拉陶然入座。

    陶然狐疑地看了眼手腕上戴的手表,照理说她不会看错时间啊,学东西很快的她早就已经知道如何看手表了。“晚了吗?可是明明才十一点十分啊,应该是没迟到啊?”

    “哎!谁管你现在是几点,关键是我们有大事要跟你说!”钟毓转头看向文秀,“文秀,你快说,快说!都急死我了!”

    钟毓说风就是雨的性子,陶然是了解了个十全十,一向就是没什么大事就一惊一乍地举动她早就见惯不惯了。陶然端起桌上早就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笑着说:“什么事呀,这么急。是不是昨晚上你喝醉酒丢人的事?”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钟毓,脸上全是揶揄。

    “哎,哎,哎不带这么损人的啊!”一提起昨天的糗事,钟毓再是大咧咧的性子也红脸了。昨晚上沈文博送三人回家,文秀自然不敢让烂醉如泥的钟毓回去,不然钟伯伯非打断钟毓的腿不可。两人去了文秀家,反正她爸妈不在,家里只有保姆,照顾起钟毓来也方便。

    第二天钟毓头痛欲裂的醒来,文秀就跟她说了昨晚上舞台侧门见到的事和自己的猜测。这不,风风火火地钟毓就强烈要求一定要尽早告诉陶然。

    “陶子,我要跟你说件事。”文秀看了一眼钟毓,两人互视一眼,随即定定地看着陶然,神情严肃。

    见文秀也如此的郑重其事,陶然想见其重要性,也收起打趣玩闹的心态,一本正经地问道:“要跟我说些什么?”

    “你还记得昨晚上那几个小流氓吗?”文秀问。

    陶然点了点头:“三个男人,身高八尺左右,满脸凶横样,可惜身手不过就是花拳绣脚,不过就是仗着身形高大优势。”

    钟毓和文秀傻眼了,面面相觑后异口同声地惊呼:“你记得这么清楚?!”

    “灰色上衣男子左手少了一指,身穿花色衣料者嘴角一颗黑痣,面相最为凶残的则是那名黑衣者,身手也比另外两人要好。只是腿有旧疾,所以”

    “陶子,黑灯瞎火下,你怎么能看的这么清楚的!”钟毓目瞪口呆之下,只觉得喉咙处一股子的干渴,赶紧拿了杯子一口喝下。

    “有光。”就算是再暗的光线,只要有必然就可以察觉,何况她还与三人近身搏斗了一番。

    “哎,先不说这个啊,反正经过昨晚,陶子已经是神功盖世的女侠了。”见钟毓还想发表感慨,蔡文秀赶紧截断她的话,“那个穿衬衫的男的之前还调戏钟毓来着,被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赶走了。然后,我看见这三个男的被你打跑进那个小门前,跟一个站在那里的女人说了几句话你知道那个女人看着像谁吗?”

    文秀与钟毓跟说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凑近陶然,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陶然被两人打量地全身都发毛了,不由得反问:“像谁呀?”

    “祁晴!”文秀与钟毓异口同声说道,声音大的整个包厢都有了回音。

    陶然真被她两的一惊一乍给吓着了,反应了半晌才把整个事件的原委参透:“你是说那三人是受人指使的,可他们昨晚上认错人了,把那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姑娘认作了我,因为昨晚上我也穿了一件白色衣裙。而那个指使之人就是祁晴?”

    钟毓伸手在半空中一拍:“陶子,你太聪明了,就是这么回事!”

    “可是”陶然皱眉看着两人,“我有一个疑问,祁晴怎么会去那里?她又怎么会知道昨晚我会去?”虽前世今生都未进过烟花之地,可她就是知道昨晚上那地方就跟兄长嘴里说的那种风流之地异曲同工。依她对祁晴的了解,如此一个骄傲清高视天下万物皆为尘土之人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

    “她为什么会去那里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她一定是那里的常客,昨晚上不过就是碰巧了,让她看到我们都在,所以借机找我们麻烦。”文秀想了想虽然不知道祁晴出现在大麻路四十七号的原因,但是她就是笃定昨晚上那三人肯定是收了她的钱办事的。

    “陶子,你说我们怎么办?”钟毓抓着陶然的右手,信誓旦旦的说,“我和文秀一致认为把这件事告诉你爸妈,这样她就不能抢走你在陶家的一切了,你就可以回家了。而且,我们可以作证。”

    “谢谢你们!”陶然闻言心头一热,眼里满是感激之光,老天对她甚是不薄,前世今生重来,挚友佳朋相陪,唯一的遗憾就是父母挚爱。不过,既然有机会夺回属于她的一切,涅槃后重生的萧兰馥自然要斗上一斗,争上一争。

    ------题外话------

    妞们从13到14念一生感一世,谢谢你们对叶子的支持和鼓励。此肉肉虽不是大肉肉,但是也是新年里叶子滴一点小心意,你们懂得!

    新的一年开始了,多余的口号叶子也不多说了,感谢你们的一路相伴,我会更加的努力。

    谢谢你们!(3)

074不孝女小试牛刀() 
玉山坐落于一片茶山后头,不高,海拔也就五六百米。因为明清时期有个得道高人来此云游,初见这里风景秀丽,民风淳朴,就用化缘所得在玉山顶上建了一座寺庙,取名引善寺,寓意此地广结善缘,得天眷顾。

    引善寺求签很灵,每天都有老头老太上山下山求神拜佛,一来权当锻炼身体,二来也可恳求菩萨全家安泰。段美誉每周六都会来,不管刮风下雨,还是艳阳高照,自从亲生女儿不争气,儿子又不肯回家住,与家里闹得人仰马翻后,她就坚持不懈,周周如此。

    “小晴,昨天没睡好?我看你隔三差五的就打哈欠,”照常吃了斋饭,略作休息,段美誉就和祁晴下山回去。一路上她见祁晴面带倦容,还老是打哈欠,一看就知道是昨晚没休息好。“小晴,昨晚上你几点回来的?我和你爸早就睡了也不知道你几点回来的你那个同学没事吧?”

    祁晴一愣,随即想起昨晚为了要去大麻路,骗爸妈说是因为王月茹与男朋友分手伤心找她聊聊。作了这么久的乖女儿,祁晴自然知道段美誉最烦那些夜夜出去鬼混,私生活不检点的,一直以来她都比个和尚敲钟念佛还准点的,每晚十点上床睡觉。可昨晚自己回来晚了,家里的保姆肯定都知道。

    祁晴挽着段美誉的手,撒娇地摇了摇她的手臂,主动请罪:“妈妈,昨天王月茹真是伤心死了,她男朋友看上了另外一个女的,一定要跟她分手。她就拉着抱着我一直哭,我也没办法,就多留了一会对不起啊,昨天回来晚了,让你和爸爸担心了。”

    说完,一步向前站在段美誉面前,右手摊平掌心举过头顶:“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段美誉笑了笑,抓着祁晴指天发誓地手一拍,语重心长道:“好了,妈妈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女孩子要懂得自重,这么晚回来我们都要担心。”说着,点了点祁晴的额头,拉着她继续下山,边走边叮嘱:“尤其啊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大晚上的更加不要乱跑。”

    “妈妈,我知道了。”祁晴暗自吐了口气,幸好自己懂得应变,拉着王月茹当借口。

    “小晴啊,不是妈妈管着你,我是怕”

    “妈,我知道,我不会向小然一样惹您和爸不高兴的。”祁晴笑着打断段美誉的话,不失时机的挤兑了一番陶然。

    果然,段美誉一想到陶然,脸色立刻不好看了,语气也生硬了起来:“这个死丫头,真是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你说说,自从你爷爷上次我过生日回来,后来跟着一帮老战友出去后,她有没有回过这个家,一次都没有!”

    段美誉越说心里越是不痛快:“上次我还以为她是住了院真的知道学好了。结果呢,还是老样子,说话没大没小不经大脑。还真以为秦家可以替她撑腰,可是你看看,她都嫁过去这么久了,秦家有没有把我们陶家当过亲戚看过!秦魏有没有把我当做丈母娘看过说起来就气人,不说了,不说了!”

    段美誉拍了拍祁晴的手背:“还是你孝顺,知道每周都陪着我上山下山,从我娘胎里出来的那两个倒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陶定也是,跟我们呛着这口气,整天不着家说起来,还是那个孽畜的事。”

    “妈,你说什么呢,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啊。你把我辛辛苦苦养这么大,将来肯定是我孝敬您和爸的。而且”祁晴温婉地一笑,开口替陶然说话,“小然也就是年纪小,贪玩而已。”

    “贪玩?!她”段美誉正想开口数典陶然以前干得那些事,忽然听到前方一声叫喊。

    “妈妈。”

    两人抬头望去,只见陶然正站在山脚下停车旁,朝着她们挥手,见她们走来,还往前走了两步。段美誉一脸惊诧地看了眼陶然,像是头回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似的,语气惊讶地问祁晴:“她怎么会来这里?!”

    祁晴也正纳闷,心里头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难道是她已经知道昨晚上的事情跟自己有关?可是,她出入大麻路向来小心,绝对没有熟人会认出她来。而且,昨晚上那几个小混混拿了钱立马就走人了,哪里还有机会让陶然抓到把柄。关键是她可不信一向一根筋通到底的人会开始转弯了?!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她来这里做什么!

    祁晴挽着段美誉的手走到山脚看着眼前一脸纯良笑意的陶然,明明是小绵羊似的微笑,她怎么竟有种陶然正向她示威的错觉。

    “你怎么来了?!”段美誉拢了拢肩上的披肩,甩了陶然一个脸色看,表情自个都不愿看她一眼。

    “妈妈,我一大早回家看你和爸爸,可是佣人说爸爸约了朋友出去了,您上山求神拜佛了。所以我就到这里来找你了!”陶然言笑晏晏地上前挽着段美誉的另一只手,就算是刚开始段美誉甩手不理,她也照旧笑着黏上去,“妈妈,我们快回家去吧,阿姨都说了,已经做了你爱吃的我都饿了。”

    “小然,等很久了吧?我和妈妈也不知道你要来,所以已经在山上吃过斋饭了。家里的阿姨没告诉你啊,她应该是知道的啊,我们星期六中饭肯定是在引善寺吃的”祁晴皱着眉数落了一顿家里的佣人,随即像是自言自语,偏偏声音又是不轻不重的正好三人都能听见。

    “妈妈都是好几年的老习惯了,家里的阿姨也一直没换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小然你不会是压根没回家吧?”

    段美誉一听,立刻甩开陶然挽着她的手,冷声冷气地质问:“我和你爸小时候是怎么教你的,要诚实。你从什么时候有的这毛病!开口闭口都是瞎话!”

    “是呀,小然,爸妈从小教我们要先做人在做事。你为了讨好爸妈也不能说谎啊,这样妈妈心里会更加的不好受的。”祁晴说完朝着陶然挑衅地投去一眼,随即伸手抚摸段美誉的心口,帮她顺气,“看看,妈妈被你气得脸都红了妈,小然不是故意的,她不过就是想要表达一下她对您的孝心而已。”

    “孝心?免了吧,她不给我惹事出去丢人就不错了!”段美誉拍拍祁晴的手,“还是你乖。”

    “二姐,我想你听错了吧,刚才我没说阿姨准备的是中饭啊”陶然满脸的委屈,看着段美誉的眼中满是小女孩得不到父母关心的落寞,“妈妈,阿姨说她熬好了您最喜欢喝的汤,正好回去可以喝上一碗。她说每回您吃了斋饭下山都会回去喝的我没有说谎,二姐,你真的是误会我了!”

    祁晴和段美誉闻言脸色俱是一僵,三人一路无语至山脚的停车场。三个人两辆车,祁晴拉着段美誉就往陶家的那辆车去,上车前还体贴地笑着向陶然道歉:“小然啊,我和妈妈刚才都误会你了真是对不起啊。可是啊,你想想,这几年你都没有陪妈妈来过引善寺,我们难免会想歪了吗,是吧?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二姐替妈妈向你陪个不是。”

    陶然笑笑,话却不是对祁晴说的。她看向段美誉,伸手打开车门:“妈妈,我就不陪你回家了。”说着,抬头看看快要落山的太阳:“天快要下山了,我就不回家打扰你和爸爸的二人世界了。佣人说您下山都是一路走着的,肯定是很累了。所以我就把阿姨熬得汤给带来了,好让你待会在车上就可以喝。”

    段美誉一脸错愕地看向陶然:“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和你爸?”陶然突然这么贴心,段美誉唯一想到的就是她在外头闯了祸了,要他们帮着遮掩,这么一想,脸色顿变,疾言厉色道:“你是不是又在外头闯什么祸了?!小晴,你说,陶然是不是又在外面闯祸了,要不然会这么好心?!”

    “妈”祁晴刚开口喊了一声,陶然就满脸委屈的扑进段美誉的怀里,语声带着哭腔:“妈妈,我知道我从前做了很多让你和爸操心的事,可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妈妈”陶然抬头看向段美誉,“我真的是知道以前错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改正的,一定让您和爸爸不再为我操心。”

    段美誉看陶然态度诚恳的认错,还真是有生以来头回,余光中透过打开的车后门瞧见后座上正放了一个保温瓶,心里头再大的不满也消了五六分,加上看到陶然穿着高跟鞋在山脚一等就等了这么久,僵硬的脸色慢慢的回暖,怎么也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肉。

    如此七想八想,面前这个低着头明明刚才被误会也没有大吵大闹,依然一脸笑意和乐融融的女儿也就舒心了不少。“今晚上就在家吃”

    “妈,您快上车,起风了,免得着凉。”祁晴半推半扶地搀着段美誉上车,自己也跟着坐上去随手关上门,落下车窗对着陶然说了声,“小然,那我们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就吩咐司机开车。

    陶然看着那辆车从自己眼前开过,到前方转了个弯,又掉转头与自己擦身而过,靠窗一直看着自己的祁晴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的模样,顿觉好笑。刚才如此明显的先声夺人,落荒而逃,原来初初小试牛刀,探了探底,就如此的沉不住气。

    祁晴初见自己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陶然都看在眼里。要是全然解释为因为自己的突然降临,脸上那丝惊慌失措未免也太过牵强。就算是母亲也只是一脸见了鬼似的狐疑表情,那要是没做亏心事的祁晴万万无需连视线也不敢与自己相对。

    看样子,文秀与钟毓所说的*不离十,不过就是没有真凭实据而已!陶然看着疾驰而过的车,想到昨晚那出“识错人”的闹剧以及钟毓险些遭人暗算的险境,暗暗发誓:今生今世绝不允许人欺负她半分,绝不!

075政局变() 
什么是争?什么是斗?陶然一直认为相府内宅里的那些手段已经是登峰造极了,上至主母小妾争宠,下至丫鬟小厮争利,无所不用其极。可看着眼前这人前一刻还把自己堂而皇之地拦在家门之外,此刻却在母亲面前一副姐妹情深的浓情厚意,陶然真是佩服至极。用钟毓的一句话说,就是纯熟的演技派。

    “小然,你以后要经常回来。你看妈妈”祁晴从果盘里挑了一颗葡萄,剥掉半层的皮,伸手递给段美誉,“虽然嘴巴上不说,可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待会爸爸也马上就会回来了,就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

    鸠占鹊巢,还说的一片冠冕堂皇,陶然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冷笑了半天。刚才自己进屋前还拦在门口耀武扬威,声称她祁晴才是陶家唯一的千金,现在又是一副主人的姿态来安排她这个正儿八经女儿的晚饭?!真是可笑至极!

    “是呀,留下一起吃饭,打个电话叫秦魏也来。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他都没在家吃过一顿饭,简直就是不像话。”段美誉丝毫不觉祁晴刚才话里的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笑着一口吃了她递过来的葡萄,“这葡萄真甜。”

    陶然只是笑笑不说话,心里却想起几日前与哥哥一起吃饭时,他说的话:“只要有那个女人在,家里每天都上演同一出温情戏码,一个眼巴巴地拿这个递那个,就跟其他人自己没手似的小然,你真该看看爸妈吃葡萄的场面,连爸妈嘴里吐出来的葡萄皮她都能伸手过去接”

    “小然,你自个偷偷地在乐什么呢,说出来给我们也听听。”祁晴一眼看到陶然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地笑意,反唇相讥,“你不是看我伸手接妈妈吐出来的皮觉得好笑吧?爸妈养我们这么大,这么点事算什么!”

    祁晴嘴皮子的厉害,陶然算是见识了个彻底,昨天玉山脚下就差些让自己百口莫辩,今天又来这么一出,是打定主意要把不孝这个罪名给自己安严实了吧?

    “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陶然正欲开口辩解,大厅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就见秦魏与陶庆文两人出现在客厅,陶庆文叫保姆接秦魏手上的东西,笑着招呼他到客厅坐。

    “你们刚才聊什么呢,这么高兴?”陶庆文边脱外套边问。陶家客厅正中央放着一张三人沙发,右侧靠近饭厅处是一张双人沙发,正对面左侧则是一张单人沙发。段美誉与祁晴相挨着坐在三人沙发上,陶然则是一人靠坐于双人沙发上。

    “爸爸,你回来了!秦魏,你也来了。”祁晴站起身,满以为陶庆文会坐在她们这边,没想到她笑着伸手拉,陶庆文却是不疼不痒地躲过了,还领先秦魏一步靠着陶然坐下,笑着问:“小然,刚才你和你妈聊什么呢?”

    陶然有些受宠若惊,与这位父亲相处的机会不多可多少也是知道的,她这个女儿是不得宠的。突如其来的示好举措,实在让人费解,可看着祁晴面色僵硬嘴角的笑挂都挂不住了,陶然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果然是个“坏女孩”。

    “爸爸,我们在说葡萄很甜。”陶然笑着答了一句,眼睛却不时的看向在对面沙发上坐下的秦魏,“你怎么来了?”

    秦魏嘴角一扬:“忘性真大,出门前不是跟你说了,今天要一起来看爸妈的,你却一声不吭一个人来了还在为今早不给你多吃根油条的事,跟我生气啊?”语声温软,几句话处处都是宠溺。

    陶然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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