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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老实交代,本来打算徐徐图之的娘亲眼尖地看到她脖子根的吻痕,按捺不住爆发了。
“那混蛋有没有对你不规矩地动手动脚?!”
“没,没有啊……”
毓仪看着女儿迷茫无辜的眼神,想到她可能什么都不懂,泄了气开始慢慢问,“乖宝贝,你老实和娘说,没关系的。太子碰了你什么地方?”
顾辞脸上腾地浮起一片火烧云,磕磕巴巴地控诉,“娘亲,你,你也太,直接了……”
“总比他直接做到底的好吧!”
“……”
“娘亲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可是你年纪还小,他太早……会伤了你的身子,所以你要告诉娘亲,娘亲才能安心,好不好?”
“哥哥没有伤到我……”顾辞哼哼唧唧反抗一下。虽然是亲娘,但讨论这种隐私问题是不是太羞耻了!
“快说!”
顾辞撅着嘴,嗫嚅地说,“他就是喜欢抱我,亲亲我……”
“咳咳,那个,他有没有脱光你衣服?”
“当然没有!”顾辞惊吓地看着毓仪。亲娘你太劲爆了我受不了啊!何况今天确实没脱光……
毓仪安心地舒口气,看来臭小子还有点分寸。
“乖宝,你现在还小,和太子在一起呐,有一件事绝对不能听他的。”毓仪决定提前给女儿进行婚前教育,反正她女儿如果不是和太子定亲,再大些养个听话的小面首开始学习也不是不可以。“你也知道阴阳敦伦才能生儿育女,所以,即便两人再亲密,也不能做最后一步,知道么?”
顾辞瞪圆眼睛,机械地点头。
毓仪怀疑地看着她,“你,真的知道,最后一步是指什么么?”
“啊!”顾辞犹豫地再次点头。
毓仪这下发愁了,招来胡妈妈,去拿个匣子过来。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对合欢人偶!比什么避火图高级多了!
顾辞好后悔刚才应该斩钉截铁地说知道!她不要看这个长针眼的东西!
好在毓仪只打算让她看女人偶,bb教育她一番‘哪里是女孩子成亲之后才能让男人碰的地方’,方心满意足地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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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才归的顾爹得知太子又成功和宝贝女儿厮混一天,无奈地盯着妻子,毓仪展颜一笑,“母后递话过来,说当年你带我溜出定坤门时,她都没拦着你……”
顾尧沉痛地觉得,和记性太好的老人家真是没有道理可讲。
据说,四个哥哥过后分别找太子‘深入’的聊了一次。稍后,靖西将军陈速带着宝贝独子陈万里回京,在陈万里的协助下,陈香香对太子围追堵截地更得心应手了。连东宫都不想出的太子只好日日给心上人写信以慰相思。
什么‘春蕊轻绽粉欲滴’,‘雨后新荷承恩露’,‘大小可趁手否?’之类的,幸亏他是用密语写的,不然被人看到,顾辞发誓她一定会离家出走移民东倭的!
这些黄暴‘情书’,烧又舍不得,留也怪羞人的,顾辞抱着八戒,恨恨地想生啃某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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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贫贱夫妻百事哀()
顾悌确实是在找入股赚钱的机会。自从搬到男爵府,又定了这门尴尬的亲事,她感觉历史变了很多,连九皇子是不是最终能登基都不敢确定了。
历史上一门三公的顾家什么时候会有个最低等的男爵之位!
最坑爹的是,这个爵位还让那个给家里惹了**烦却赖着不死的二伯得了,他们四房什么都不是!帮大哥管十来年家,最后全得还回去!
她已不再幻象以后当了皇后、太后要如何,首当其冲得先为四房积攒足够的银子。她哥一心苦读,两个庶妹马上就嫁,母亲的田地出息固定,父亲的俸禄少得可怜,如果再没有个稳定的生财之道,她出嫁时,恐怕凑不齐八十抬嫁妆!
之前和缎绫阁的小打小闹让她攒了几百两银子,她想找顾辞谈技术入股,奈何人家不在京。回京之后,腊月彼此都没时间出来走动,她要上门,也得等到过完年。何况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她自然要去找别家试试。
不过整个东西市走下来,她很不想承认的是,自己能做的事微乎其微,所谓的‘设计’、‘点子’,在没有版权保护的古代,不出十天就被人抄袭。自己动手,本钱、人脉和靠山又是个大难题。京城小铺子的东家换来换去,可不是因为做不下去,反而是生意太好被人吞并。她会做的粗浅点心样式和曾经吃过的各种美食,许多都在致爽斋卖了好几年,她想到的方便实用的工具,工巧阁已经创新了很多。写书写拿去万古斋或者丹青阁卖,也是条出路,但她本不是文艺爱好者,尝试按着记忆写了些红楼、言情,装作在别处见了默写出来,不经意地让丫鬟和乔家一些姐妹看到,她们也没觉得特别有意思。什么穿越必备的做白糖、精油、香皂等等,一概不会,也没那个钱砸下去试验。卖现代词曲,她自觉没能力改编得合乎古人口味,那些唱烂了的古诗词,太宗貌似已经搞出来过了。
这位穿越前辈简直不给别人活路!
今天来观海居,也是听说这里玩得大,她想试试能不能搞个轮盘赌,可惜掌柜似乎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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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九皇子,自从知道赐婚旨意后,心里喜忧参半。喜在他心里喜欢的人正是顾悌,忧的是这也说明顾辞他绝对娶不到了。他不是无知幼儿,已然明了皇帝是给了他护国公府这个护身符,也是在警告杜家和母妃要安分守己。
他跑去和母妃说这门亲事时,差点被亲娘用一人高的大花斛砸到,温柔端庄的前杜贤妃第一次当着儿子的面爆粗,“你个蠢货,我让你离那个破落户远些你不听!你是不是又给她写信了?这事绝对被皇上知道了!你娶她有什么用?不说皇位你没戏,你看看她爹是个什么东西,就明白她能有个屁的嫁妆!你以后得养那一家子你知道么?!我辛辛苦苦生下你,不是让你顶着亲王的头衔,给一个老娘们干养家糊口的事!”
“母后,她没那么不堪,她母亲毕竟是乔阁老的女儿,她哥哥……”
“能和阿鸾一根小指头比么?!阿鸾有哪点不如她?!你知道如果你将来娶了阿鸾,不说皇位,至少不会连一个月做几身衣服都要思前想后!”
“阿鸾并不喜欢和我说话!”
“那你为什么不能让她喜欢!?知道讨好那个不漂亮、年纪大还没钱的!怎么就讨好不了更好的这个?!”
九皇子讷讷不能成语,落荒而逃。
在男爵府吃宴时,他算是亲眼见到母妃说的‘做几身衣服都要思量’是个什么意思了。宅子是某个捐官富户置办下的临时歇脚地,窄小逼仄,处处挤得满满当当。檐下墙边的花草只放得下几丛或者几棵,月洞门仅容两个人并肩通过,下人比在护国公府里少了一多半,一院子差点摆不下八桌酒席,周围只有五个小厮伺候,再多就站不开了。
人人脸色的喜气都很假。
更何况,这宅子和爵位还是属于顾悌二伯的,与她父亲没有半点关系。她的父亲不过是一个五品侍中。顾三老爷顾明伦即将年后出任礼部掌司,必有一人回避。弟让兄,卑让尊,四老爷还不知道会得个什么差事。升职没可能,平调去其他五部也很难,如果外放,连五品都不一定有……
他以后的岳家,在所有皇子中品阶最低……
九皇子再接到顾悌的信时,笔下如有千钧重,怎么也找不回当初轻松愉快日夜期盼的心境。忙于赚钱大计的顾悌也没功夫花心思去在意一位高高在上的皇子如何患得患失。或者在她看来,身为天之骄子还忧心忡忡,简直就跟迪拜富人发愁怎么花钱一样,是不可饶恕的原罪。
两个已定亲的‘笔友’不知不觉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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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悌最后还是找上了致爽斋,指名要见太子,掌柜知道她是谁之后,冷笑一声,“那您在外面找地儿等着,看见太子进门,再来求见。”
转头告诉潘大厨,顾家四房和九皇子定亲的那个小婊砸想勾引太子!
潘大厨立刻手书一封信交给代明秀镇守此间的明方,让他速速转交郡主。明方一挑眉,也不问原因,派个小厮把信挟带在账本里,拿去找明秀。明秀看到潘大厨破天荒地第一次放下锅铲拿起笔写了信,还封得如此齐整,不敢耽搁送去顾辞手里。
顾辞拿到看了一遍,大致了解什么事,再往下看,落款是‘潘安’。
“这是谁?”致爽斋新请了人?
“潘大厨。”
“……”
顾辞和明秀对视,看来上次调侃宋玉的事情让潘大厨知道了……
“他挺喜欢。”
“原来叫啥?”
“潘大。”
略过潘大厨的名字问题,顾辞很诧异地问,“五姐这是想干嘛?”
“攒嫁妆。”
“四房很穷?”
“老太爷分的东西在四老爷手里,四夫人嫁妆只有田庄没有铺子,公中马上有嫁娶,花销较大。”
“五哥在干嘛?”
“准备春闱。”
顾辞打算明天问问缎绫阁和顾悌合作的情况。
“公中的嫁妆不多么?男爵府已经入不敷出了?我记得耶耶并没有动祖父和四房的东西。”
“准备六十四抬绰绰有余,八十抬将将够,塞虚一些撑到一百二十抬也没问题。”
顾辞迟疑地问,“她不满意,还是想给家里多留些?”
“属下不知。再去打探下?”
“不用麻烦你,我来想办法。”
“不麻烦,至少属下能进音无居了。太子也不用天天挠东宫的墙。”
顾辞噗嗤一笑,甜蜜又羞怯,明秀觉得眼睛都花了。
70 招蜂引蝶()
大年初一宫宴,顾辞再一次刷新京城众人对元仪郡主受宠程度的认知。往年她都是乖乖跟着父母和兄长坐下面,今年,护国公府这一桌人可真不少,唯独不见她。直到皇帝和太后进来,才看见她的位置和往年的宗室家宴一样,放在上首两人之间。
这等殊荣连太子也不曾得过!
不过看着离皇帝第二近的太子一直含笑与郡主说话,众臣都觉得,太子不愧是虚怀若谷谦敏达智。
许多第一次参加宫宴或第一次在这样场合见到顾辞的人,心里难免掀起波澜。大红色的嫡公主朝服和头上九凤含珠点翠头面,压不住她的明眸皓齿天生丽质,一颦一笑的青涩风情不知道吸引了殿内多少人少男心蠢蠢欲动。
比如陈速和陈万里父子俩,看顾辞的眼神就不一样了,陈香香更是眼中喷火。顾明伦也是心下一凛,这个侄女的受宠程度真是超乎想象,难怪传闻说她是坐在皇帝膝上长大。马佳期和马佳宜姐妹首次参加这样的场合,紧张加上震撼,几乎说不出话来,完全想象不出这样的顾辞是怎么能在那间不算简陋的小宅子里与她们饮茶谈话。好些听闻家里已向元仪郡主提亲的男孩,见了真人,原本的各种小念头一下全部烟消云散,心里都禁不住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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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其羽自从那天惊鸿一瞥,见到顾辞真容,一直念念不忘,绞尽脑汁想找机会和小美人说几句话。这么个倾国倾城容色无双,娇娇嫩嫩像水豆腐一样,做饭还特别好吃的小姑娘,哪怕脾气跋扈点,他完全不介意啊!
可惜顾七这个妹控简直把他当洪水猛兽一样防着,害他连演武场都绕不过去!
不管他好说歹说,每次都被堵回来。翻墙更是不可能,守内院的都是护国公府亲卫,那些人里有的品阶比他这个少尉还高,真正在战场杀过敌砍过头。
他现在只能围着清颐院的围墙打转,长吁短叹。以前老头子每次看到他都要嘴碎一句让他见见顾公爷家的‘阿鸾妹妹’,他当时怎么就那么蠢地嗤之以鼻置之不理?今年怎么不提这茬了?!他一定乖乖收拾干净等她上门!
前些年听说老头子亲自去和顾公爷提了亲,他当时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宁可打起包袱去北关当个小卒,也不愿意和顾家联姻。而且他怎么就那么嘴贱,居然对着顾七这个小心眼又记仇的妹控说,‘能把池瑷气哭的女人堪比母夜叉’!?
若是让小美人知道了……
郁卒得揪掉不少头发的池其羽无奈地打马回家求援,老头子的话差点让他绝望,“这会才知道你爹眼光好?小丫头聪明懂事又乖巧听话,想娶她的人可不止一个连。可惜你爹的面子已经用光,还被你扔地上踩坏了,不好使咯。”
“爹,我这不是浪子回头么!您想想办法,我是真心喜欢她。”
“可你顾叔全家都知道你为了拒婚跑去北关。再说,他们家从没答应过嫁女儿,那次还是你爹我仗着老交情,死皮赖脸提的,再不能有第二次。”
“那我该怎么办?您给出个主意?”
“要么让小丫头看上你非你不嫁……这个我看没可能,还是算了吧。要么让皇上赐婚,没别的法子。”
池其羽重振精神,准备好好打听一下小美人的喜好,在新年宫宴上好好表现,争取留个好印象。他往年从不爱跟着老头子和后母进宫,今年嘛,顾家就在旁边那桌,近水楼台都得不到月,他不如买块豆腐撞死!
谁知人家坐上头去了!
老头子明明说每年宫宴都能逗得小美人好开心,为什么今年她就不跟家人坐了?!
不过她今天真漂亮啊!
他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一个‘悔’字,如果那年他不作死,是不是早就能拉着小姑娘的手月下相会卿卿我我了?
他紧紧握下拳,打点好精神,气宇轩昂地去和美人她爹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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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池其羽想法一样的郎君数不胜数,一会顾尧身边就聚集了一大群男孩。有好些本来没打算摘下顾辞这朵稀世名花的人家,也带着男孩子们来套近乎了。
如此盛宠,又容色倾城,娶回去再麻烦,也值得供起来啊!
太后在上头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自豪,还偷偷派了蓝女官过去要现场转播。皇帝看得也开心,难得地露出笑意。
顾辞则完全没注意到,她也看不清那么远的地方,只对着和她温柔说话的袁懿笑得脉脉含情。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收敛了,可谁让这身衣服从里到外都是情郎不久前亲手换上,那眉梢眼角的情意根本压抑不住。
袁懿被温柔似水的目光注视着,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只想抱着她好好恣意爱怜一番。好在这次在殿里处处垂挂着轻纱缦帐,下面人要看到他们俩的互动不太容易。虽然宫里不可能有秘密,他也不在乎别人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是谁,但皇帝一天不下明旨,他就不希望有不好的流言蜚语牵扯到小宝贝身上。袁懿起身,想吩咐明庭找个由头把小丫头送回慈宁宫,他一会就过去。
还没等他说话,太后直接撵人,“元哥儿,快去给护国公一家敬个酒,一会轮不到你了。”
袁懿使个眼色给明庭,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小丫头,端起酒壶和酒杯过去。
越靠近顾尧那一席,太子殿下脸上笑容越发温和。池其羽!夏步凡!乔禝和乔祺!崔航!陈万里!连任确和武沉扬也来凑热闹?!你们当我是死人么!
顾辞在上头目送情郎过去,才发现她爹那好热闹,“祖母,那边怎么这么多人?”
一直看好戏的太后笑眯眯地说,“你才发现?都是冲着你,去找你爹喝酒的!”
顾辞无奈地看着太后,“祖母,您又调皮了……”
太后点一下她的小脑袋,很自豪地和皇帝说,“我就知道阿鸾肯定能迷倒今天来的这群小郎君!”
皇帝更开心了,“母后哪天也可以给阿鸾办个宴,让那些男孩在你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顾辞真是无语了,你们母子俩这样消遣大醋缸太子真的好么!?
太后对这个主意相当积极,“说得对,今年的上巳节春宴,就把男孩女孩一起请。”
“祖母!”要不是穿着一身大礼服,顾辞都想扑上去撒娇了。
皇帝摆摆手,“男孩们在宫里哪放得开,不如都拉去西山打猎,然后姑娘们放玉涴河那条石舫上,岸上是小郎君,两边都能看到。”
“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我想想看,那天得把元哥儿支出去。”
“我提前派他去谷津城视察水患。”
“阿鸾你不许跟元哥儿说!不然这孩子肯定使坏。”
“放心,他知道也赶不回来,谷津城的事够他忙个十来天。”
“这事就让惠哥儿和小七小八主持,他们这年纪也该相看了。”
“咱们再派些眼生的人去伺候着,实时通报,保证一丝消息都不会落下。”
看着大虞朝权力最高的母子俩一言一语把事情敲定,顾辞无力地想,事后得怎么安抚她家哥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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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两场宴席结束后,顾辞没了出门的机会,许是因为她的亲事已经有了眉目,今年去各处拜年没她的份。
不过挡不住别人积极上门。
初三顾翂代全家去了男爵府,乔家兄弟居然在,还说哪天和乔娟一起去护国公府拜年。池睿带着池其羽初四来拜年没见到顾辞,之后顾翮几乎天天被池其羽缠着。夏步凡与顾翀在北关有同袍之谊,和池其羽是一个风格。任确自己上门,接待他的是大马金刀坐书房的任塞渊。姐弟俩说了一会话,过不几天,听说任合向汝南郡王提亲,如无意外,袁钰和任确的亲事很快会定下。武沉秋大着肚子,初二回娘家就和小弟说了悄悄话,含蓄地透露顾辞的亲事可能是宫里拿主意,武沉扬黯然许久,还是没答应相看别家小娘子,他很认真地和家人说,“阿鸾从小受宠,定然不喜欢三妻四妾,宫里觉得好的人家,她不一定会应承,我,我还是想等等……”
武沉秋很烦恼地回去和顾翱说了此事,自责是不是自己提顾辞太多,让小弟上了心。
顾翱黑着脸安慰她,“那些只见过阿鸾一面的人,不也一样上心么。不是我自夸,阿鸾真不缺郎君喜欢。沉扬有这个心是好,不过,若阿鸾嫁不成